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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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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震天的眼中在那一刻迸射出光彩,“这犟丫头总算能听我的话了,只要我女儿还活着,我就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最后变成了狂笑,却在下一刻又戛然而止,承浅害怕极了。藏在衣袖下的手有些发抖木,精神高度紧张。
“你是怎么回来的?”承震天突然凝眸看着她,鹰眸里再次涌现出警觉。
承浅同样对上爹爹的眼眸,以瑶红的功夫,想翻过绝壁过来根本不可能,而且鬼权也看到了她从密道里出来,她只得如实回答。“从密道回来的,小姐花园的那条密道。”承浅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承震天瞳孔紧了紧,最后才点点头。“好,你们先回去吧。”
承浅点了点头,回身要走时却发现鬼权正站在她的身后,她险些撞到他。那双红色的眼正盯着她看,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承浅绕过他,与欧阳落出去时,听到爹爹说了句话。“鬼权,你留下来。”
“是。”鬼权应了一声。
承浅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鬼权,却发现他也正在回头看自己,这样的相对凝眸只是一霎那,承浅伸手关门时,又听到爹爹问鬼权话了。“鬼权啊,功夫练的怎么样了?”她只听到这一句,下一些话就被门隔绝在外了。
她沉默着,心中猜想爹爹应该已经知道她是承浅了。那条密道只有他和爹爹两个人知道,如果她让瑶红回来,也定然不会告诉瑶红这条密道的走法,因为以瑶红的功夫是完全可以绕过绝壁过来的,但她不行,她的轻功不够好。(!)
第100章:怎样才能醉一场
爹爹被他们称为老狐狸,自然也懂得她就是承浅的意思吧。
“门中可以自给自足,你放心吧,只要小浅安然无恙,门主就能撑下去。”欧阳落在她身后说道。
承浅慢慢点头,对欧阳落道:“鬼权的眼睛怎么回事?”红色的眼睛,真诡异。
“门主亲传他嗜血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欧阳落环抱着双臂,走在阳光下。“看样子是认定了这个乘龙快婿了。”
乘龙快婿?练血功?前者姑且不记,后者的练血功是什么意思?
欧阳落知道承浅没听过练血功,所以给她解释起来。“练血功的前八层可以独自完成,但最后一层却得饮一人之血练成,练血功进入第五层时,眼睛就会变成红色,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练完九层大功告成后,眼睛会再恢复原来的颜色。”
她抬头。“你的意思是,门主也曾练过这个功?”饮谁的血练成的?
“你知道门主为什么能坐到武林盟主的位置吗?不仅仅因为他手腕高,还因为他没有罩门,练血功就是起的这个作用,所以说外面那些武林人士想杀门主就是痴人说梦。”
“要饮谁的血才能连成这个练血功?”她问欧阳落。
“自然是小浅的。”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如果小浅的娘和姥姥活着,自然也可以饮他们的。”
承浅的眉角立刻抽动两下,这血还有继承的?一定得是她的血?怪不得爹爹说,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会死?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练血功会不会走火入魔?”她话一出口,又马上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练到了第八层在练第九层时,没有饮小姐的血,鬼权会怎样?”
“百天内,必定走火入魔。”欧阳落看着她,她的眉目中透着一种紧张之色,她紧张什么?
承浅瞪了瞪眼,脑中再次乱作一团。
“现在鬼权练到第八层,正是怕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是需要饮血的时候。”欧阳落长叹一声,说着自己的猜测。“门主还是想绑住鬼权,让他骑虎难下,最后与小浅成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再与鬼权成亲?承浅垂眸一笑,往她曾经住的院子走去。
欧阳落跟在后边,走的懒洋洋的,他向往着那种避世的生活,一杯酒,一场欢,这样才来的痛快。
这么多年为承家卖命,心中已有倦意,但现在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实在是下不来。而现在离开又显得他不够仗义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帮承家度过这个难关再说,如果门主有隐退之意,大可以从瑶红口中说的那个密道离开。
“瑶红,你有没有想过成婚?”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瑶红一眼。
闻言她立刻停住脚步,“成。。。”她猛地停住,眼眸立刻别开,刚才她竟然用了自己的声音说话。
而欧阳落却没听出来那声音是承浅的,因为她字说了一个字。“对,成婚。”
承浅眨了眨眼,稳住情绪。“小姐还没成婚,我又怎么能成婚呢?”她这样说,心里再次泛酸,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欧阳落见状跟在她身后,却不与她并肩而行。
“普通姑娘十五六岁就成婚了,小浅对感情这方面迟钝,难道你也被她传染了?”欧阳落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
“小姐感情才不迟钝!”瑶红飞快地回了一嘴。
“肖唯喜 欢'炫。书。网'她这么多年承浅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不是迟钝是什么?”欧阳落又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这次跟肖唯一起去北方,一定有不少发展。”
承浅没回话,心里却是嘀咕着,确实有不少发展,不出意外的话,还怀了个拖油瓶呢!“好了,不说她了。你呢?看我怎么样?”欧阳在后抓住了承浅的左肩膀,把她往回一拽。
他的力气大了些,抓的承浅左肩膀疼,这是因为她的左肩膀有点病痛,旧疾加上在何府的心伤,这么长时间了只留下了病根,哪里忍得住他这一抓?她忍不住地哎呀了一声,肩膀都有些偏了。
“怎么,哪里受伤了?”欧阳落略有紧张地问,看她脸色还算正常,暗自怪自己手重了。“去北方这一趟不顺利吗?你受伤了?”
承浅右手扶着肩膀,点了点头。“没事,骑马成天抓缰绳,所以两条胳膊有些疼。”她随意地找了个借口,然后转过身,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她不得不跑,因为她听出了欧阳落的意思,欧阳落对瑶红。。。
而欧阳落看着她狂奔的身影,以为她不中意自己,心里万般尘埃,站在阳光下,嘲笑着自己。
承浅快步奔跑着,到了她住的院子时,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她靠在一颗桃树上,树上的桃花有些颓败了,被风一吹,花瓣如雪般飘散着,展现出另一种美。
一个喜 欢'炫。书。网'瑶红的人又怎么可能杀了瑶红?如果欧阳落知道瑶红已经死了,那会如何?她抽泣着,心情万般沉重之时,胃又翻滚起来,她单手撑着树,另一手捂着自己胸口,把中午喝的水都吐了出来。
“要叫大夫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承浅猛地回头,竟是鬼权!
她咳了两声,捂住自己的嘴,他怎么在这?眼中有无尽的警戒,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对他似乎又回到从前了,承浅不敢看那双眼睛,那双像燃着火的眼。
“你在怕?”鬼权嘴边露出一个笑容,他笑了,他竟然笑了!她更加觉得惊悚,他会对着瑶红笑?“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
“没,我只是,只是赶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她解释着,转身就要走,她想赶紧离开这个院子。
“就住在厢房里吧。”鬼权对着她的背影说,“我住在小浅的房间里,你还住在这院子的厢房里。”
承浅停住脚步,仔细地想了想,还是尽力不要让他看出马脚才好。这才又回过头,应了一声,往瑶红住的厢房走去。
鬼权拍了两声手掌,立刻有开天门中的门徒进来询问有何吩咐。“去给瑶红备水沐浴更衣,再叫厨房做些清淡的送来过来给瑶红。”
承浅已经走到了门边,推开门,阳光照射进去,她未回头,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后,就进了房,关了门。
躺在床上休息时,外面有人送来了浴桶和热水,承浅懒得动弹,就在房间里沐浴更衣,然后用过送来的饭菜后就呼呼地睡着了,她未落门闩,以为晚上会有人来找她,但却让她失望了,这一夜无风无雨,没有任何动静。
这种状况接连过了十天,这期间承浅很少出入院子,每天早晨装模作样的去给爹爹请个安,总是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什么东西,可他的眼神总是空洞的一片,像在想事。每次请安时身边都有侍卫,不方便与他说过多的话,请过安之后就只得老老实实地回来。
欧阳落来找过她一次,是在三天前,那天外面下了小雨,花瓣落了一地,夜晚承浅坐在床边看雨时欧阳落提着两坛佳酿来了。
她看着欧阳落进来,他毫不客气地就坐在了桌子上,承浅这只有点糕点和干果,欧阳落将一坛子女儿红放到桌对面,把另一坛的酒打开了封泥,醇香立刻飘散出来。
“女儿红。”承浅回头,对他道。
欧阳落爽朗地笑着,“人家的女儿红藏在地窖十八年,这两坛却藏了二十二年。”他抬头,是李叔为你埋的,准备在你成婚之时挖出来做交杯酒用,只可惜。。。欧阳落垂下眼睫,不去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叔死在蜜桃园的事她是知道的,这是第二天,欧阳落告诉他的。也许是因为李叔死了的原因,欧阳落才会向瑶红表达爱意吧,是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吗?也许吧。。。
可是,什么都晚了,很晚很晚。
承浅看着欧阳落饮下仰头饮下一口酒,咂咂舌,“怪不得小浅从不喝女儿红,当真是烈的很。”
嘴边的笑容很甜,她坐到欧阳落对面,也开了封泥,同样仰头灌下一口,最后被酒呛得咳嗽起来。酸甜苦辣辛鲜涩,六种味道立刻涌了上来,馥郁芳香回转喉间,她捂着边咳边笑,笑的有些放荡不羁,笑的眼角都流出了泪水。“告诉我,怎样才能醉一场。”
瑶红的眼睛有些红,看得出这几日她休息的很不好,欧阳落心中此时沉甸甸的,“我记得当初小浅与门主拼酒的时候,饮了十海碗,还好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纵酒上身这个道理,从那以后饮酒就绝不超过一碗,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滴酒不沾。”
欧阳落抬起眼看承浅,她的眼中有着很浓重的雾气,正幽幽地看着自己。欧阳落想了想,将自己面前的女儿红推到承浅面前。“饮下整坛女儿红,就能喝的长醉不醒。”
她毫不犹豫地将女儿红拿起,不顾腹中还有个胎儿,扬起头就喝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她醉了,自己清楚。
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好,她看着欧阳落,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看了眼坛子里的酒,还剩半坛,都饮了吧!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她喝的很快,却没有酒液顺着嘴角流出。酒坛最后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
唇边有一滴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胸口,没入衣领。(!)
第101章:拆穿
红烛摇曳,承浅喝的烂醉如泥,欧阳落见状,笑着把她送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让她休息睡觉,帮她盖被子时看到她衣领处有一条红线,欧阳落好奇,主动去把红线拿出来,红线上有个链坠,链坠是一枚戒指,是小浅的那个子母玉戒指,上面镶嵌着红宝石。
他凝眸看了许久,最后不动声色地又把戒指小心地塞回到她的衣领里,这才给她改了被子离开。
承浅睡的很沉,雷打不动的沉,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醒过来,还是给她送饭的侍卫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房间里又有酒味儿,还有碎裂在地上的酒坛子,他这才把大夫请了过来,看要不要用些醒酒药。
大夫来后,吩咐厨房熬了醒酒汤灌下,可快半个时辰也不见转醒,这才才诊脉的,刚搭脉探了一会就缩回了手,带着狐疑,前后又诊了几次后,这才赶紧去禀报门主。
当瑶红有喜三个月的事被禀报到承震天耳朵里时,鬼权也是异样地看着大夫,问了句可会出什么差错。
大夫摇头。“诊了好几遍才敢来禀报的,刚开始以为是喝多了,吩咐厨房熬了醒酒汤灌下,可快半个时辰也不见转醒,这才才诊脉的。”
最吃惊的还是欧阳落,因为欧阳落已经凭借那个戒指断定瑶红其实就是承浅,再加上这半月来她有总舵不对劲儿的地方,也就确定了她就是承浅的事实。
今日他到这边来就是要告诉门主这件事,可是碍于鬼权也在,这里面还有众多一点存在。例如承浅回来,肖唯去了哪里?瑶红又去了哪里?她又为什么扮作瑶红回来?这一系列的疑问让他想了整整半宿,得到的最终结果就是承浅有意隐瞒这一切,或者说,她不想让人猜出她其实就是承浅的事实。
他不敢轻举妄动,本想等鬼权走了再与门主说这间事,谁知话还没来得急说,就听到这样的消息,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欧阳落的思维转的很快,在这一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帮承浅隐瞒身份,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有承震天带头,三人快步到了她住的房间。
未婚先孕这种事一旦发生了,接下来的不是把她抓去浸猪笼,而是尽快找出那个男人,让他们成婚,实在不行,来个张冠李戴,找个愿意的男人嫁了,说的不好听点,买一送一。
可有哪个男人愿意做冤大头,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欧阳落把她当妹妹,把她当朋友,也把她当恩人,如果她愿意,欧阳落是可以给她一个名分,仅仅是一个名分。
承浅这时还没醒,直到灌了第二碗醒酒汤后才慢悠悠地转醒,屋子里都是酒气,窗户已经开着了,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头有些痛,可能是昨夜喝太多酒的原因吧?没想到这一坛酒下毒竟然让她睡了这么久。
正准备起床梳洗,忽然有一道人影挡住了阳光,她立刻警觉起来,原本懒洋洋的眼睛此时也有了异样的光亮,去看来者是谁。
“你不该回来。”苍老的声音响起,承浅看着爹爹苍老的容颜,嘴唇翕动几次,却不知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承浅坐起身子,装作无事,揉了揉头,沉沉的发痛,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只是爹爹一人在这里,还有另外两人,是鬼权和欧阳落,他们恭敬地站在爹爹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承震天摇头长叹,“你们先下去,有些话我要亲自对她说。”
欧阳落和鬼权互相看了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而且避嫌般地走了很远等候。
知道他们已经走远后,他才看着呆坐着的承浅,埋怨道:“爹爹不是让你去北方了,你怎地还往这火坑里跳?”
她心里一惊,怕有人偷听,忙捏着嗓子道:“门主,您在说什么?我是瑶红啊!”
承震天眯起眼看她,伸手去抚摸她的发际,承浅有些害怕,身子不断地向后退缩着。“不错,是易瞎子的手法,你找到他换了这张脸回来,为什么?”
她立刻站起身往外看了看,见无人,才又关上门窗,对承震天道:“爹,我没去北方,瑶红被人杀死了,肖唯莫名失踪了,我一个人又担心你,怎能不回来?”另外她还有太多的疑问无人解答,她一定要找到答案。
承震天点了点头,没多加追问什么,而是先让承浅把面皮子拿掉。承浅一听就懵了,“爹,我可以确定肖唯就在何展齐手里,而且开天门里也必定会有何展齐的内应,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就这样回来了,那肖唯不是危险了?”
“你先去把面皮子拿了,爹爹心里自有打算。”其实从她回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她不是瑶红,一个父亲,如果连自己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来,还配做一个父亲吗?而且她说自己是从密道里回来,那就让他更加确定了,因为那条密道只有他们父女俩知道,不到万不得,是不会密道进来的。
承浅看了承震天许久后,才去拿了易瞎子给她拿的药水,拿药水时,顺便看到了她给麦东东带来的《半魂刀》刀谱,她随手放在床边。“爹,麦东东有什么消息吗?他让我给他找的书我找到了。”
“你失踪的时候派人去过昆仑山找他,现在不知这老东在哪了。”
她对这镜子,把药水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不一会,脸的边角就起了一层薄薄的皮,撕下来的时候有些疼,而且还觉得脸上又着火似的感觉,应该是药水的刺激性。她取水洗了脸,把面皮子下面的填充物洗掉,这才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脸,她转头时,却看见承震天在笑。
“爹,你在笑什么?”她想不明白,按照承浅的想法来说,现在是大难临头之际,每天过的都很紧张,而爹爹怎么还在笑呢?
承震天凭空拍了两章,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浑厚的内力,不一会的功夫,鬼权和欧阳落就从外面进来了。
欧阳落眼中到是没有什么吃惊,到是鬼权,大梦初醒般地张开嘴,但话却没说出口。
“你们也看到了,瑶红是小浅易容回来的,她怕门中不安全,所以换了这张脸回来。既然安全回来了,其它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他顿了顿,视线又放到鬼权身上。“小浅啊,你不是喜 欢'炫。书。网'他吗?”承震天一手指着鬼权。
闻言,承浅脸上没有女儿家被拆穿心事的娇红,反而是慢慢变得苍白,不露血色的唇看起来很憔悴。“爹,你,你说什么?”
承震天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极为自然地眨了眨眼,轻声问道:“爹问你是不是喜 欢'炫。书。网'鬼权?”
她尴尬地笑,“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现在开天门的境况不太好,谈这些不太合适吧。。。。。”在经过这么多事后,她还能一如既往地喜 欢'炫。书。网'鬼权吗?中间夹杂着太多的迷惑与不解,对于爹爹的话,她无法回答,只得拿刚才那句话搪塞他。
这时鬼权突然上前一步,抱拳道:“请承叔叔将小浅嫁于小侄,小侄定会好好待她。”
承浅听到他突然这样说,本能地去看鬼权,一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那红色的眼眸中尽是坚定,仿佛他非娶她不可。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鬼权,一双眼睛里乌黑且深沉,那种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东西,一件她看不懂的东西。
鬼权像是做了一个决定一样,不再抱拳,而是直直地跪了下来。“小侄定会爱屋及乌,真心对她,请承叔叔成全。”
下颚微微收起,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那无比真诚的眼睛,怎么突然,突然说到成婚的事上了?
“在退就撞到我了。”欧阳落稳声道。承浅这才定住脚步,回头看欧阳落,他果真就在她身后,再后退两步真就撞到他了。欧阳落嘴角也勾起个笑容。“如果小浅愿意,我也可以与你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在这个时候,承浅肚子里怀着孩子的时候,在肖唯不知下落,瑶红大仇未报时,她又怎么能和鬼权成婚?
承震天知道鬼权的意思,三个月前正是肖唯接承浅的时候,那孩子又怎么可能是鬼权的?想到这里,他心中莫名地起了火,肖唯这小子,当真是吃干抹净,玩失踪了!
再者,他本就是想试探鬼权,他的答案让承震天说不出的满意,欧阳落也是得力助手,不过毕竟欧阳落年岁大,又曾经娶过妻。
鬼权既然在这个时候愿意娶一个不洁的女子做妻子,他自然是乐意的,以后成了亲戚,他们成了一家人后,他就可以安心地把第九层练血功交给鬼权了,这样他就安心了。
房间里有一种异样的气息,鬼权仍旧跪在地上,承浅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不知他们这是在唱什么戏。
承浅刚要开口拒绝时,却听耳朵里冒出一个声音。“浅丫头,你想灰飞烟灭不成?”(!)
第102章:芳菲荼蘼
承浅灵动的大眼转了一圈,发现他们都在看着她,在等她做决定。她认得刚才的声音,那是麦东东那个老顽童的声音!她心中一惊,以为他是用密音入耳了,于是想找出他身在何处,可四周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再无其他人了。
更何况,如果有人,爹爹他们也早该发现不是?哪里还轮得到她?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身边,现在隐着呢!”声音再次响起,承浅左看右看,左后放弃寻找麦东东。“鬼权就是蜜桃园里的蜜桃,你不答应他,以后可是要后悔的!”
她想要开口狡辩,鬼权的身份不做好,她怎么能答应?现在像是前有狼后有虎,她进退两难。于是她习惯性地去看鬼权,脖颈边的那多桃花只看得到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隐隐约约地被青丝遮住,提醒着他是蜜桃的事实。
“一定要这样吗?”她问,看着鬼权问。
麦东东知道她到底在问什么,只得给她做心理工作。“我刚刚替你算过,你即将大难临头,有血光之灾,如果这一世不能完成鬼权这个任务,下一世你有把握再找到他吗?”
其他人都听不到麦东东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是奇 怪;书;网地看承浅,不知她的意思。
“下个月十五,你们成婚。”承震天扫看了眼他们二人。
“下个月十五?”承浅有些懵了,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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