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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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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却全然无视了他的解释,突然大叫了起来,“欸?!你不是柳丞相吗?”
“你认得我?”柳於阵吃惊地反指着自己,他变装一身布衣,长长的黑发垂落单肩,即使这样认出他对柳国人民来说还是易如反掌么。
大婶几欲欢呼似的,她的神情告诉他,这大婶要是再兴奋一点,全柳国人民就都知道柳丞相驾到了。他忙竖起食指,示意这位捧着水盆,身形较壮的女士噤声。
“请您不要把我在柳国的事说出去,偷偷告诉你,如果把你的排囊换成扇形或者轮形的水排,鼓风会更快。”
正要告诉大婶怎么弄,燕滕华怒气冲冲的呼唤声已经先他一步,“於阵,到我身边来。”
柳於阵有礼貌地告别大婶,慢悠悠地迎着燕王而去,“吵什么呀,这不是来了么。”
燕王冷眼看向那位大婶,确保她胆子很小不会乱说话之后,才正色对柳於阵道,“在外面不要乱说话,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心里那些厉害想法。你是只属于我的。”
“犯得着那么小气嘛。我这可是为了全人类的进步,多伟大!哦,原来你是看不得我伟大!”
燕王无语,长鞭握在手上,轻轻在柳於阵脑袋上敲击了一下,“你笨,快走了!”
刺秦(3)()
在昏暗的地牢昙花一现的秦恒很快又消失在他面前,没有半句解释,没有半点犹疑,冰冷的眼眸中失去往日的温情。
一鞭接一鞭,残忍酷刑在他的身上施落,在叔父的保护下从未受过半点伤害的他,nǎ里能够这一丝一毫,但是,没有哪种痛可以比得上叔父转身离去的漠视,他不要他了,一直以为说过“好”就会永远守在他身边的叔父,不要他了……
眼前渐渐蒙上黑雾,意识在那夜之前的记忆中流转。
还记得叔父会把他抱得高高的,会亲吻他的额头哄他入睡,会站在他的身边,温柔地对他说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好似永远也不想不让他知道,这世上原来有一种感觉,叫做“痛”……
他慢慢走入那道白光之中,让自己永远停留在记忆里,直至再也不会醒来。
“哈哈,没想到竟然有这种机会,可以随意拨弄高高在上的秦王!”有一名大汉走入地牢,接过那人手中的长鞭,两手一扯,长鞭发出沉闷的风声,“真有趣,也让我来试试。”
“来吧,给你。这小皇帝真不堪打,你要是一下子把他打死了,咱们可就没乐趣了。”
“嘿,这种贱货天天养在宫里,皮光肉嫩的,怎知道我们们这些人怎么过活的,要不让他吃点苦再死,我心里感觉对不住我自己。”
那人说着,一鞭子抽在秦容的身上,清脆响亮的鞭声在他耳中格外悦耳动听。
“没人保护你,你就是一个废物!废物!娘的,看老子抽死你。让你这废物如此嚣张!”
废物?
他丫的说谁是废物?
这个词是哪个神经病在自夸么?
“你今生都不可能再当皇帝了,死了这个心吧,天下是恒王的天下,你就乖乖去死吧,废物!”
又是一鞭子,如此赶紧利落,见痕不见血,却是磨骨削髓的痛,可谓技术高超。
“废物废物的……”那喑哑的声音再度想起,声音很小,沙沙的十分有魅力,又犹如熟睡孩子的呓语含糊不清。
“哈?”两名大汉好奇地看着他,诶哟,这家伙竟然还有意识啊。
再一鞭子,他们要击中他的脸,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还是要尽快破了他的相貌,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认出他的好。
然而,这一鞭子急速挥出,却在他的脸颊边落了个空。
并不是技术出了问题,而是被吊起的柔弱少年以超快的速度侧开了头去,完美地避开了这鞭子。
“什么,你这废物竟敢反抗?!”壮汉立即怒红了眼睛,愤恨地盯着他。
却听那秦容的声音越变清晰,“废物……指的是我吗?”
“铮”一声巨响在他左手的铁环中响起,整一个地挣脱了铁链的束缚,被破坏的铁链七零八落,而那只手虽然还套着铁环,却已经握紧拳头,正垂在腰间晃悠!
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原本无神的可怜楚楚的眸子,不知何时竟变得攫取可怕,好似正闪烁着血红的凶光一般吓人。
“怎、怎么回事。铁链断了!”大汉被吓得手无足措,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上去重新把他绑起来好,还是逃命好。
逃?他们为什么要逃,不过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皇帝。
“抽他,快抽他!”
再次挥舞的鞭子毫无意外地被秦容接在手里,那原本脆弱的秦容,竟然握着鞭子一端用力一挥,就能将身形是他两三倍的大汉甩到墙上。
“混蛋们,看来要我好好教教你们礼仪。对待长官,不觉得这点小伤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吗?”上身赤/裸的秦容缓缓说道,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他们的眼前发生着。
他们一定骗了人,为什么,这个看上去柔弱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男子,竟然犹如鬼神一般挣脱了绳索,几道鞭子挥舞下来,他们断肢残体,甚至连离开地牢的可能都被夺去了。
“你们的上头在nǎ里?老老实实回答的话,我就放你们一命。若不从实招来,那就只有死。”
“秦王、秦王饶命,秦王饶命!小的只是替恒王卖命,只是个执行的,求秦王开恩啊!”
“禽王?这又是新的侮辱词么?”秦容面无表情,阴冷的面孔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秦王、恒王?这不是他要的字眼,微蹙眉,秦容拎起其中一人问道,“你们是本地人?怎么都会说中文?”
见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秦容又道,“那就让我见见你们说的恒王吧。”
这秦王到底怎么回事,不但瞬间强到不似人,现在竟然连恒王都不认得了?!
066 突然变故()
就在燕王和柳於阵离开两个时辰后,他们下榻的吉悦客栈却突然现身几道黑色身影。
“你们确定他们住在这里?”楼外一名白衣男子冷冷问道,轻摇的折扇总将他的面容掩盖着,柔得妩媚的声线醉人好听。
老掌柜瘦骨嶙峋,跪在那人脚下颤颤巍巍地说道,“是。他们刚刚离开客栈,小的亲耳听说,他们今晚闭城之前就会回来,就住在天字一号房里。”
白衣男子猛然合起折扇,露出白银扇下清秀儒雅却又冰冷严肃的脸颊,“知道了,你下去吧。鸠虎上前。”
他一声令下,立即有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双膝见地,老掌柜混江湖也有些时日了,明白事态不妥回避为上,赶紧拖着疲倦的身子奔回自己的客栈去。“小的听令。请太子吩咐。”
“上次让你看守那贱人你却让她逃了,已是失职了一回,今番要是再有纰漏便以死谢罪吧。”白衣男子淡淡地说着话,却让听令的侍从们不禁汗如雨下,原来这般好听的声音,也可以如地府黑白无常勾魂一般可怕。
“鸠虎,你派人在天字一号房埋伏,不论生死,一定要将她捉到手。她是我对付燕滕华的最后一步棋,不得有任何闪失,本太子也只有你们可以依靠。柳国的未来就在你们手里。”
“是!”
不论生死……
他冷然一笑——燕滕华,这是你逼我的。
傍晚的薰风吹得大地冷冷清清,柳国城里很早就结束了市集,大家都赶着回去,一时间城中便没了气氛。
城外松林密布,跌落一地的松子,偶尔几只小松鼠蹦跳下来采果子,却被离城的车马惊得归回树上。
柳於阵倒是看了不少风景,平日里为了完成高额任务他根本无暇顾及那本该绝美的景色,如今闲下来反而有些无所适从,一切看在眼里都是如此迷人。
“要是能永远这样优哉游哉的就好了”,他这样说着。
燕王却道,“如果於阵愿意帮助本王得到天下,终有一天你的愿望会成为现实。”
真是答应了他不得了的事情,万一在帮他得到天下之前先找到第三方,而他不幸再次任务失败丧命了,这要怎么是好呢?柳於阵可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因为时间仓促,他们只是在柳国的外城随意晃悠了一圈,在城门关闭的时候恰好驾马离开,这都要怪柳於阵沿途瞎胡闹,看见什么都好奇地凑过去,lang费了不少时间。
明明是极普通的东西,他却像看什么天外之物一样,正是这样的柳於阵,燕王才更加喜欢。
“明天再带你来,吃饱喝足了,也该回去了。”
“我们们在柳国呆几天啊,你不用回去处li政务么?”柳於阵总算问了个有价值的问题。
“我们们就是来处li朝政的,”燕王奸笑,“要先将丞相的建议付诸实践,得有了成效才能服众,明白吗?”
柳於阵似懂非懂,“我什么建议?”
“明儿再说,客栈到了。”燕王压根没想跟他解释,柳於阵的脑子不适合接受太多复杂的理论,反正听到一半就会喊停要吃要喝的,还不如不跟他说。
吉悦客栈就在眼前。
来回车马费了些功夫,那软绵绵的柳丞相却半点疲倦都没有,精神抖擞得好像早已习惯车马生涯。那么柳於阵移魂之前是做什么的呢?他本不打算问这个问题,近来终于有点忍耐不住了。
燕王先下了马,不让下人触碰柳於阵的身体,他亲自上前,伸手欲将柳於阵抱下来,然而,他迎上的却是柳於阵徒然缩小的瞳孔。
柳於阵正看着那个客栈,非常警惕,全身完全处于了一个紧张防备的状态,对着燕王伸来的手徒然拍开。“啪”!
“怎么了?”燕王跟着警惕起来,声音低沉地问道,同时眸子望向柳於阵所看的二楼楼阁。
“嘘!”柳於阵急促道。
在燕王眼里,那个地方空无一物,原本吵吵闹闹的河东狮也不在房中。
但在柳於阵眼中事情却并不是这样。
067 何人埋伏()
但在柳於阵眼中却并不是这样。
从那个河东狮所在的房间里隐隐传来了非常不好的气息,有人在,正确的说——是很多人!
草丛里也还躲着其他正在监视他们的人。
“有埋伏。”柳於阵自言自语,因为那不是他们的房间,从他的直觉判断那夜,理应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燕王的手却如此冰凉。
燕王下意识地站在柳於阵的身前,他的眼神没有丝毫迟疑,好像早就预知了会有人埋伏在此。
柳於阵看向运起内力防备的燕滕华,又刻意看了一眼在他们身后若无其事的侍女佩环,长长叹了口气,“我们们打草惊蛇了,得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或许那房间里的人被袭击了。”
在屋里的那个女人若是遭到袭击,那她为什么会在柳国境外遭到袭击?
她会不会,跟燕芷君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钻入燕王原本冷静清醒的头脑中,扰得他心神不宁。
这世上他只有芷君一个亲人了,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她的地位,过去没有人,现在也同样没有。
柳於阵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看着燕王的模样,约莫猜到了几分。
“呀,”他心中泛起了成就感,拍了拍燕滕华的肩膀,“据我所知,你的妹妹可是个温柔贤惠的美人,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燕王侧目,眸中却是一股冰冷猜忌。
他们所有人都不曾告诉过柳於阵,那个弱小温柔的燕芷君,正以不可能的方式逃出了柳国禁军的包围。
但他还是相信那不是芷君,芷君不会那样说话,那样粗鲁,声音也不像。
他更愿意相信从柳国手中逃走的并不是燕芷君,而且其他模糊了子配视线的人。
“你在这里呆着别动,我派人上去看。”燕王想要止住他的行动,柳於阵却身形闪烁快如闪电,先一步撇开了他。
“派什么人啊,我去就好了,你要是害怕就留在这里吧。”柳於阵可是巴不得有人找上门来,来一个他抓一个,统统抓起来拷问最有效率。
“本王跟你一道去。”
“不要,要是他们突然从上面逃下来了,你也好知道是什么人。”
燕王居然也有被说服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顿,很想保护柳於阵,这种冲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可惜他的心思也被柳於阵说中了。
他们来到柳国虽说是十分隐蔽,柳国若有意调查绝对会找上来的,尤其那胆大妄为的柳陵竟然当面挑衅他,岂能不防。
柳於阵快步踏进客栈的瞬间,明显感觉到草丛中的视线变得更加锐利了。
那人认得他。
柳於阵并未停步,收回视线警惕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客栈一搂。
店家没有出来迎接,客栈里死一般寂静,怕是楼上的人已经被惊动了,再偷偷摸摸也无意义,索性快点上去。
楼梯古旧脆弱,脚踩上去就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立即放弃了走楼梯,矫健的身手一下子跳到楼梯扶手上,三两步就跳上两米来高的阁楼。
天字一号房的门是虚掩着的。
柳於阵贴在门边,万分小心地推开房门,就在那一刻——“砰”!!
一声巨响的同时木门已然打在了柳於阵的身上,他双手护住头部,瞬间转身闪躲。
然而屋里“嗖”地闪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完全不给柳於阵喘气的机会,兜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
柳於阵毕竟是常年经手武术训练的刑警,一招一式都不是偶然成就,他左躲右闪,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飞快的过招十几次,却偏偏由于对方时刻利用柱子房门闪躲,他至始至终都没能看见对方容貌。
肘击背摔,拳打脚踢,他的每一招那人都能挡开,而他却接招狼狈。
又是一记拳头狠狠挥来,这种力度打在致命部位不会让人昏厥死亡,却会让人狠狠吃痛。
好熟悉的身手!好熟悉的身体反应!
拳头还没有伸到跟前,柳於阵已像神经反射一样飞快地弹开几米,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霹雳。
是圣女吗?
这不可能,圣女怎么会攻击他?
他没能问出口,那身穿男子装束的人如鬼魅般瞬息来到跟前,抬脚就踢中了柳於阵的腰部,动作太快以至于两人都无法反应,那人趁柳於阵吃痛弯腰,顺势扯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将他按到在地。
攻击仍然没有停止,好像隐蔽起来就是为了等待捕捉他的时机,那人是冲着他来的?!
“啊啊”——!!
柳於阵刹那愣住,这惨叫声竟是从自己喉中唤出,从不对敌人认输的他,此刻竟如此轻而易举被按在地上惨叫出声。
068 陪我如何()
从不对敌人认输的他,此刻竟如此轻而易举被按在地上惨叫出声。
柳於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他只是被那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捏在他的后腰上,又酥又麻又痛,不经意就叫喊了。
哪个刺客这么变态,打人还用捏的?!
然而柳於阵很快明白了那人意图,从他惨叫到有人以极快的速度闯进客栈,展开轻功飞身上楼,之间不过短短几秒功夫。
燕王中计了?!
“别过来!我没事!”柳於阵叫喊不及,燕王冲上来的时候,他正被那人用力推了一把,直扑到燕王身上。
那家伙把燕王吸引上楼,就为了逃跑?
两人再抬头,那人已经手持长剑纵身跳下阁楼,与他从草丛里冒出来的同伴一起挥剑拼杀,夺下燕王的马匹仓皇而逃。
柳於阵跟燕王诧异地面面相觑,好似方才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场闹剧。
怎么,那人费尽千辛万苦,跟身手恢复得如此矫健的柳於阵拼杀过后,就是为了逃跑而不是刺杀他?手里有剑,却不砍杀,埋伏周全,却不露面。
这唯有说……是那天字一号房的住客把他们当成刺客了,真正的刺客另有人在。
燕王没有起身去查看天字一号房的动静,他双手抱住柳於阵,仔细检查,紧张地看着他,好像这世上他俩是唯一的存在,此外一切都与他无关要紧,“伤着nǎ里了吗?”
柳於阵听到这么柔软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愣愣地盯着燕王。
那双向来高傲冰冷的眸子此时如同六月温蕴的太阳,正暖暖地守望着他,这般柔和宠溺,真的是对他柳於阵么?
“你发什么神经呢,不是叫你留在下面等着嘛。瞧、人都跑了!”柳於阵略气恼地指责道。
燕王并不在乎,见柳於阵不作回答,便亲自翻弄他的身体查看哪儿才有伤痕。
柳於阵没想到他这么执着,忙要护着自己,直到燕王用火辣辣的目光对着他,好似在责备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他才摊手道,“我真的没事,那混蛋只是捏了我一把。这里、这里,全都被重击过了,却连点淤青都没有。但是很痛。”
明明是圣女最擅长的攻击手法,为什么那人却不与他相认。
或许说,也许那是圣女的前世,并不是圣女。
他跟鬼泣重生之后尚且没有恢复武力,柳於阵那有些蠢笨的脑子,更不会将她和燕芷君挂上什么微妙的钩。
燕王撸起柳於阵的袖子,果然他说过很痛的地方当真没有淤青,这等内功他听说过,但那是在东方泽之国。
突然,两人同时顿了顿——天字一号房里还有动静!
燕王止住柳於阵,亲自去看,那客房里横七竖八的,竟然昏迷着五六个黑衣人!
有些人扭曲着身体,正痛苦挣扎,难怪他们感觉到里面还有动静。
被袭击的居然是这户住客……
柳於阵慢悠悠地走过来,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看来是我们们来的不是时候,让人家误会了。换个地方住吧?”
“不。统统捉起来。”燕王的声音在窗口响起,随行的侍卫们立即冲上楼执行他的命令,将地上的黑衣人五花大绑。
柳於阵不动声色,心里却不由得悬起了一颗大石。虽然这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些黑衣人被拎到了一楼仓库,两名侍卫严加防守。
柳於阵瞟了一眼,那两人都是内功深不可测的顶尖高手。
收回视线,燕王的气息已然来到跟前,沉重的鼻息喷在柳於阵洁白的颈上,惊得柳於阵连忙举手退让,“艾玛、为什么突然靠我那么近?”
“柳於阵……”他叫了全名,果然感觉怪怪的,可他又说不出nǎ里怪。“今晚就陪本王如何?”
“啊?”突如其来地说这种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柳於阵打心底里拒绝,但这对他来说又是个很好的机会。
他敏锐的目光投向窗外半身高的草芥中去,在那儿还有一个人,正用万分焦虑的眼神盯着他看。他感受到了那种视线,不能对燕王说破。
他的回答毫不迟疑,“滚。”
那人还不值得他出卖肉体。
069 灌醉再说()
疏影摇曳,衣襟不可避免地与草木枝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都快被风吹跑了。
“慢点、你骑慢点!”背后搂着她小蛮腰的男人没鬼用地叫嚷起来,“话说你看到他们的模样了吗?是柳国人吗?”
“没看到。”驾马飞驰的人女扮男装,但这身男装穿在她身上好似更符合形象,“那人身手不错,打得太快了所以没看到。”
“还好。”
“你说什么?”
她冷眼瞟来,男子立即赔笑道,“啊,我说……应该我上去拿剑的。”
“上来那些黑衣人和草丛里躲着的,都不足为惧,问题是刚刚跟我打架的人是怎么回事,总感觉他们不是一伙的。”
“管他呢,躲树林里的那娘小子被我绑起来了,爱怎么地随他们喜欢。”
“……走吧,要快点离开柳国。高原山脉去不成,咱们就走赵国过去。”
男子挑眉,嘴角带着幽幽的笑意,“好,琴奈,我们们就快点回泽国吧,王还在等着你。”
言罢,女子策马扬鞭,加快了行程。
夜幕降临以后,柳国大地很快弥上一层阴冷。
草木短平,藏身不易。
他根本找不到时间逃走,此时被绑在树下实在颜面丢尽,但比丢脸更让他无法忍受的,却是那柳於阵竟然跟燕王下榻在此!他们竟然同出同入,有说有笑?!
於阵,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真的为了燕滕华对我这么绝情?
“喂。”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柳陵的思考,“我现在放了你,你赶紧走。”
柳陵浑身一震,明明是那么熟悉的声音,如今却如此冷淡。
他侧过柔弱的身子呆呆地看着那个人,眼前的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有着漂亮的容貌,一双深邃无底的黑眸正用很陌生的神情望着他,他站在那里,仿佛四周都弥漫上一层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柳陵几乎忍不住要问:你是谁?
但那个人分明就是他的柳於阵啊……
柳於阵无奈地看着被捆绑的柳陵便一阵头疼,怎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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