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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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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
灵魂又回到了身上,他感觉身体充满了热度,这真切的实感必须紧紧抓住,他不能死,活着就是一种使命!
见燕王发愣,柳於阵伸手拽着燕王衣领,用尽他最后的力量,猛然一击。
“啪”!巴掌声清脆响亮地在燕王脸上响起,便随着铁链的碰撞声,霎那惊呆了从未被掌掴过的燕王。
他眼前一片恍惚终于昏厥过去,跟前发生的一切都仿佛与他无关。
005 再次被吻()
燕王诧异地盯着柳於阵,什么时候柳丞相竟然敢反抗了?他忘了自己背负着柳国的命运?那副柔弱的身子骨,竟然敢打他?!
换做平时,别说动手打他,就连反抗也会遭致他更残/暴的虐待,只是眼前昏死过去的男人,今儿个像变了个人似的。
美貌的轮廓没变,留下的伤痕没变。
燕王顾不上脸蛋的辣痛,直捏着於阵刀工雕琢般精美的下巴,他还是头一回如此仔细地审视他,竟有种看精致饰品的感觉,这人儿很是好看。
锁链是封死的,既然没有动过里面的人就不可能被替代,何况替代这么一个囚徒也没有意义。
那么只可能是柳丞相自导自演,想另寻活路了。
燕王伸手按住他的脉搏,柳於阵脉象很虚弱,看来先前自杀的事对他的创伤不小。两指在他身上弹跳按捏,打通他的穴道,通畅窒息感,缓缓将内力输送过去。
脸色憔悴苍白的柳於阵这才缓和了气色。
润红如上了胭脂的脸颊,甚是诱人。
哦,他差点忘了,就是这张漂亮的脸,带走了他的妹妹。
输功戛然而止,燕王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无情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有力的牙齿在他的肩头亲吻啃咬。
良久,柳於阵慢慢清醒过来,头痛欲裂,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只觉身上的敏感部位苏苏麻麻,一张帅气冷峻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眼帘。
“你,你对我?!”柳於阵看着眼前的情景,如遭雷劈。
赤/裸的身体完全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尽管他对这副身躯还很陌生,但自己都还没掌握的身体,却在燕王的鼓掌之中随意拨弄,火气腾然冒起。
“柳丞相,你在激动什么?敢打本王,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燕王英俊而带着怒意的脸上忽然有了些戏谑味道,这在於阵看来是更高级的嘲讽,直接挑战了於阵的底线。
柳於阵一紧张一用力身体就疼痛难耐,这身体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柳於阵两眼一瞪,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极不愉快地道,“你、变、态!”
“呵。”燕王贴在他的耳边,嘲讽地笑着,呵出的气叫人面红耳赤,“我记得你说过,你愿意告诉我芷君的下落了?你若现在就说,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说着,那力道颇大的手已从他胸口离开,再次移上了他的脖颈。
柳於阵刚从窒息中苏醒,死的滋味一次又一次,仔细想想,要是在这里牺牲也实在太不值得了。“住手!咱们凡事好商量!”
燕王没有掐他,手掌在空中停住,“不想死就快说。”
於阵无奈地眨眨眼睛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长公主不是因为我才失踪的,那lang费的这些时间里她就更危险了,比起掐我咱们更应该去找她不是么。”
燕王并没有这样认为,皱了皱眉,“这就是你的新花样?”
他当他在说笑么?他可是强烈地认为他妹妹不是离家出走了就是被绑架了,不论其中哪一种都应该立即去找才对,如果这家伙真的是一国之君,那么展开地毯式搜索也不是难事嘛。
柳於阵的好脾气终于用光了,要不是这身子不配合,他刚才就特想发作,“我没有在耍花样!你不是想得到芷君公主吗?我现在对她没有兴趣了,帮你去找回来行不行?你放我出去,我给你找。”
“哦?”燕王勒住他的锁链,英气风发的俊脸再次对上他的面颊,“你想得可真美,本王若放你出去,怎知道你会不会跑到别国成为我大燕的威胁。”
於阵冷笑着勾起了嘴角,跟一个死心眼说话真的很烦躁,他虽然知道被反动组织捉去治疗了以后在折磨的可能性很小,但穿越重生这种说法可能性也不大,不论是哪一种,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
“那你想怎样,劳资跟你说不通,劳资要走了!”他双手已经做好了挣脱的准备。
这时,一直在他身上婆娑的燕王脸色骤变,原本就不太友善的脸庞看起来比刚才更加阴冷,“你不是柳丞相。”
忽然吻住了他的唇,并不给於阵反抗的时间,温热的舌头突袭着他的牙齿,几欲入口。
如此撩人的刺激,即便是柳於阵,也不禁被这股吸引猛地搅得天旋地转。
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接吻过,第一次亲吻竟然是跟男人,第二次居然还是男人!
虽然一个接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忍着忍着,他就爆发了。
“咚——”
他拽着燕王的衣领,狠狠将燕王推在床内侧的墙壁上,一把敲碎方才月兰摆放在旁边的碗,破了个口子的碗口对准了燕王的喉咙!
006 依靠我吧()
燕王既诧异又警惕地盯着他,看着他做出让自己越来越不可思议的事情。
若是来真的,柳於阵未必能推开他,只是他很好奇这个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烈性子,事实不过证明了这个人很可能不是他所知道的柳丞相,但他身上的锁链要怎么解释。
光溜溜的於阵一手持碗对准燕王的喉咙眼,一瞬间的杀气直线狂飙,眼里流露的凛然杀意,都让燕王浑然一震。“哦?柳丞相也会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我可警告过你了,现在是你袭警在先,侮辱在后。我再问一遍,放不放我走?”说着,他手中的碗压向那脆弱的喉。
燕王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他发怒模样,这不会是柳丞相不堪折磨而改变性格,即使再大的刺激,也不会让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
於阵最讨厌冰凉阴暗的房间,更讨厌被囚,“你再不帮我解锁,后果自负。”
“那个文绉绉的柳於阵又怎会变得这么粗俗野蛮,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燕王低沉的声音冷冷问道,态度比先前严肃得多,却并非因为他颈边的碎瓷。
於阵诧异地看着这坚毅目光,至少他极少见到恐怖分子能有这种态度,而且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是在国外,没道理要弄出跟中国古代一模一样的环境来玩弄他。於阵抿了抿嘴,试探地道,“我不是柳丞相,还能是谁?”
燕王哼笑,“丞相,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丞相?本王问你,柳国的君王名姓是甚?”
“……”於阵嚼舌,这他怎么可能知道,能发现自己是柳国被送来的人质已经花去他不少功夫了,何况他现在头要痛死了,哪有心思受他拷问。
刚要回答,燕王又问,“那你可记得柳陵是谁?”
“……”
“呵呵。”
柳於阵心想继续假冒柳丞相也没有好处,据闻那个男人智貌双全,他连文化课都没有好好学,还能冒充柳丞相多久,假扮下去也不过在这陌生时空徒增笑料。“好吧,我……”
可他正要坦白的时候,却见燕王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去,是了,如果他不是柳於阵,那芷君要到nǎ里找。他不是,一句话就能解脱罪恶。那本王呢?你要告诉本王芷君再也找不到了,谁让本王解脱?“你可还是柳於阵?”
於阵愣了愣,他看人很准,也能读出几分对方的意思,他从燕王的神情中看到的是迷惘和失望,却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便哼哼唧唧地应道,“嗯,是啊。是的。”本来就是。
於阵见他没有继续与自己纠缠,便松开了手中的碎瓷,气氛立即冷却下来。
燕王凝重而严肃,颇有王者风范。柳於阵被他肃穆的眼光盯得全身一怔,能有这等魄力的人,除了他的队长,他真的没见过几人能够。
他喜欢这种压迫感,打心底里的喜欢,不然他也不会跟随队长加入刑警特工组a2203小队,踏上这条死亡之路。
意识到自己被这股魄力折服了,柳於阵瞬间有些尴尬,急忙从床脚拽起被子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低声说道,“反正我本来也不知道芷君公主下落,依靠我,说不定还能帮你找回她。”
“你让本王依靠你?”燕王语气十分嚣张轻蔑,像是听到了天外奇谈,却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有什么不行。等我体力恢复……”於阵侧目一瞥,见到那燕王正用带着邪气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气又打各处冒出,拳头捏起来生气地道,“麻烦你先出去好不好?”
正巧,门外响起了太监的传话声,打断了两人尴尬的情景。
“王上,柳国太子柳陵求见。”
燕王听见这个刚刚提起过的名字,笑容越加傲慢。
瞅着於阵一脸窘迫迷惑模样。这个名字在柳丞相被囚禁的日子里,不知道他喊过了多少遍,好似这名字是他的护身符,只有这个名字的主人能够救他,只要喊出这个名字,他就不会再疼。
所以说面前的人竟然对这名字如此陌生,简直不可理喻。
“柳於阵,本王知道你很了不起,要算心机本王未必斗得过你,本王姑且相信你不知道芷君的下落。但给本王记好了,想让你死的人多得很,不管你是忘了还是脑子坏了,别给本王乱惹麻烦。”
於阵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燕王从床上下去,忽而又转头凑向於阵,似笑非笑,“你说要本王依靠你,此言可要反悔?”
不是吧,你当真的?
於阵心里像被大石头顶住了一般压抑,但要他矢口否认也太丢脸了,暗暗絮叨,“你的听力真让我佩服。”
回眸却再一次迎上燕王霸气的神色,心中砰然一震,连忙收回目光。
这种感觉,他以为死后再也遇不到了,没想到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那人一次又一次让他心跳加速。
“本王今晚还会来看你的,想休息可要趁现在。”燕王说罢,竟又捏起柳於阵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惊得於阵一个寒战,要不是手被锁着,他差点就跳下来对燕王出手了。
“你晚上还来?!”於阵睁大了双眼。
他受够了,都不知道燕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亲他这么感兴趣,难道要把对柳丞相的气继续往他身上撒?真不讲道理!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有着如此气宇的男人吗?
来不及吐槽,燕王已经离开了房间。
空荡寂静的冷宫,只有月兰和两名年纪很轻的内侍少女服侍,月兰轻手轻脚的,这点倒是让於阵很喜欢,他怕吵,虽然也很讨厌这种冷清,但这种环境正好养伤。
燕王一走,好像他的世界又重归了安宁,反倒让他在迷蒙之间有些搞不清真假。
习惯了任务缠身,习惯了高度警惕,即便来到了这个时代,他也仍然改不掉这种习性。
只是柳丞相的身体实在太弱,他双眼一闭,外面的世界就几乎与他无关了,整个人竟毫无防备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感觉到有人在推他,“丞相,丞相。”
“干嘛啊……”於阵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不但身上的酸痛感正渐渐消失,体力也正逐渐恢复,这么舒服的午觉,居然有人残忍打破?
他睡眼朦胧,这个女子的声音似乎是月兰的,屋里没有旁人。
他睁开黑黝黝的眼睛,出于对这种安逸的反感,他立即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怎么了?”
这举动吓了月兰一大跳,支支吾吾地道,“丞相,太子他,他来燕国了啊。”
007 打算逃走()
太子他来燕国了?太子来燕国?
柳於阵虽然很快醒过来,但思维还停留在自己的时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月兰的话在他脑海回旋了两三遍,他才动唇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哪个太子,什么燕国?”
月兰心中一寒,忙俯下身子,拨开於阵面额上散乱的刘海,仔细看他神色,“丞相,您nǎ里不舒服吗?月兰去为您唤太医来。”
“不,不必了,”让柳於阵如梦初醒的并不是警惕感,而是月兰年纪轻轻,却十分火爆的身材。此时她丰硕的shuangfeng正因她的俯身而抵在了於阵手臂上,惹得他热血沸腾。於阵牛开头,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您真的没事?”月兰嘟起小嘴,跺了跺脚,警惕地道,“奴婢方才说,柳陵太子来燕国了,您不想见他吗?”
柳於阵被这句话残酷地带回陌生现实,住惯了部队单身公寓,此时置身于冷清萧条的房间,让他很不舒服。“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再说,我也走不开吧。”於阵晃了晃手中的锁链,“难道你有办法让我出去?”
月兰犯了愁,脸色颇为阴沉,“奴婢曾问过您,如果您愿意,奴婢可以冒死与太子通报您被囚一事。今儿太子正好来到燕国,时机已经成熟了啊。”
於阵搔了搔头,好不容易进入了自己的新角色,可事情总是模糊难以理解,“这我倒是不懂了,我听说我是被柳国送过来的。太子会不知道吗?跟他说有什么用?”
“丞相,您被囚禁在大燕的事,太子他并不知道啊。柳国将您送来大燕,名义上是请您入燕国为官的,却没想到……”月兰焦急起来,本以为丞相会很欣喜,却不料反应这般冷淡,难得的好机会,柳丞相难道要白白lang费掉?
於阵想起燕王的叮嘱,顿了顿道,“哦,我一时忘了而已。”
睡过一觉,体力恢复得很快,体内一股暖流正缓缓流窜,舒坦得很,此时不打破牢笼更待何时,难道等那个该死的燕王上了自己再走?绝不可以!
於阵咧嘴大笑,拍了拍月兰的肩膀,“犯不着去找太子,我不想去柳国,至于要去nǎ里嘛,等我出去以后再做打算。”
说罢,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那铁链扣环紧紧扣死在他的手腕上,不留一丝空隙,环上没有锁眼,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用烙铁焊化过的,除非剁了双手,否则别无他法。
对于手无寸铁的弱质柳丞相来说,这个铁链就是他一生也别想逃离的枷锁。但对于他柳大警官,嘿嘿。
他练缩骨三年,但这副身体暂时不能办到,手腕在铁环中不断挣扎,渐渐鲜血淋淋,骨头生痛。“月兰,有没有肥皂?”
“什么?”月兰惊恐地看着眼前表情可怖的丞相,他那张俊美倾城的容颜,正透着与他气质截然相反的傲气来。
“可以做润滑的东西。”
月兰点点头跑了出去,柳於阵边摸着自己的手腕,边盯着铁链的另一端看。
铁链是扣在墙壁上的铁圈中的,至于这铁圈,估计后面就是钉,被打入墙中去的。
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在冷宫搞这么个锁链并没有必要太牢实,不管是后宫的女人还是柳丞相,都不可能有力量挣脱。
他尝试拽了拽,果然这副身体的力量实在弱爆了,想要将这区区铆钉拔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正对这身体抱怨不已的时候,便月兰拿着桂花精油回来。
“丞相,这有何用?”月兰迷茫地盯着他看。
於阵两手一伸,“倒在我手上。”
“可,可是你手上都流血了。”
“别啰嗦了,快点,这么小的伤还引不起我的注意。”
手腕得到润滑,要脱出就比先前容易得到,只是伤口也随之疼痛加剧。柳於阵牙关一咬,奋力将手一拔,只听骨头“咯啦”的声音在他手腕上响起,锁链应声脱落,於阵毫不考虑骨头的事,又去拔另一只手的。
这一幕无疑在月兰心中腾升阴影,那位终日以泪洗面只求一死的柳丞相,难道是被鬼附身了吗?
莫说如此轻易就脱下锁链,他手腕上全都是血,骨头发出惊人的碎裂声,他竟然眼睛都不眨?!
双手得以解放的瞬间,於阵立即拉起月兰就走。
“发什么愣呢,月兰,咱们要怎么出去?”他笑眯眯地问道。
月兰倒吸一口冷气,指了指窗子,“前门守卫森严,走后门。”
於阵心中大喜,拉起月兰跳窗而去。
屋外是一片荒凉的后花园,杂草丛生,四周被暗红的矮墙包围,阴冷得叫人胆寒。
於阵很想吐槽这种阴暗霉气重的地方居然也能住人,但此时他却猫着腰警惕前进。午后时分大地金黄璀璨,照在他灰白的长袍上,与大地融为一色。
就在他们来到矮墙底下,准备翻墙出去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凛然严肃的声音,“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糟糕,被发现了。”月兰低呼,心跳得飞快,似乎小心脏都提到了喉咙眼。
於阵不紧不慢,双手叠加,蹲下身子,“月兰你先走,在外面等着我。”
008 真不听话()
月兰紧张,却见到丞相那双不容反驳的坚定眸子正盯着来人看,毫无畏惧。便踩在他搭好的手上飞身离开了冷宫。
“你问我是谁?那你又是干什么的?”柳於阵双手环抱手臂,看着来阻拦他的人。
那人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怒气已经挤满了整张清俊的脸蛋,见柳於阵将月兰送出去,立即“刷”的拔出了腰间佩剑,瞪着眼睛冷冷说道,“禁卫军总长肖子配,此乃禁地,你们竟敢私闯,便是死罪。”
这个所谓的后宫地方非常大,守备再森严,总有漏洞。他不知道禁卫总长没事干跑到后花园做什么,不过既然让他遇见了,而且还是孤身一个人,那事情可好办的多。
“我可没有私闯禁地,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燕王,”边说着,他朝肖子配走过去,双手空空,一副柔弱模样,“我柳於阵一直就在里面住,今儿个心情好,出来散心的。”
“你是柳丞相?!”肖子配眉头柠得更紧,长剑已然抵在了他的喉咙眼上,“休想逃走!”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别国的丞相,你用剑指着我,是不是太不客气了。我只是散步而已,也没有出去,你这么无礼,就不怕我向燕王告状?”
小伙子很单纯,见他手无寸铁身材纤细,便将信将疑地将剑收入鞘,礼数周全地道,“恕在下失礼,还请丞相尽快回屋。否则子配有资格将您就地处决。”
“哦?就地处决?你好大的权利。”於阵嘴角高高弯起,笑容十分阴险。
就在肖子配伸手请他回房的瞬间,柳於阵身子一转,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已然将肖子配握剑的手向其身后扭去,子配吃痛扭头,却硬生生对上了柳於阵早已备好的手肘,电光火石之间,手按长剑的男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倒在地。
於阵拍拍衣襟,动作流利地翻墙而去,身手矫健非常,虽然柳丞相的身子不如自己实力强大,但是使用的人却是饱受训练的特工。
可当他在墙下站稳脚,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哑然无语——无数把长剑已然对准了他和他身边的月兰。
柳於阵反应极快,才一落地,感觉到冷兵器的杀气,立即将月兰护在身后。
“各位兄弟怎么不在里面守着?这阵势,不是为我准备的吧?”於阵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月兰逃走之前怎么也不先打探打探,一出来让人逮个正着,再想走估计就难了。
其中一名中年守卫低声道,“你们是做什么的?皇宫禁地也敢随便出入?”
柳於阵冷笑,这些人在这里守了这么久,居然也没有人认出柳丞相的样貌,想必燕王这道囚禁他的谕令也不见得很严。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幕狗血画面,不管了,试一试,他伸手往众人背后一指,大叫道——“咦,你们快看,是燕王!”
这些训练有素的守备军瞬间齐刷刷地转身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好似那儿真的有人一般,“吾王万岁。”
柳於阵当即拉着月兰就跑,心里止不住地偷笑。
转过几个路口,后面追了一群守卫,大喊着“站住”,可月兰选的这条路却守卫越来越多。
“你确定你没有选错路?”
月兰躲在於阵身后,见前面围堵了不少守备实在跑步过去了,就扯开开嗓子大叫道,“太子殿下!丞相在此!”
於阵吃惊地看着她,忙捂住她的小嘴,脸色阴霾,“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见太子吗?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不听话的人是你,”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去保护柳国太子,就说有刺客!”那人命令道。
於阵转身一看,来的人正是表情凝重的燕王,他不是跟太子在一起吗,怎么他们会到冷宫附近来。“这家伙真阴魂不散……我呆不住,出来散步的而已,散步!”
燕王高傲的脸已经贴到了他的面前,大手一把捏住於阵的嘴,力道之大,简直能将他就此捏碎,“给本王噤声。”
於阵感觉到口中一阵腥涩,剧liè的痛感在嘴里蔓延开来。不过隔着一个转角,他一扭头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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