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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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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的火气果然“噌”地就上来了,整个人都在冒火一般,眼神凶得吓人,难道他才是在吃醋的人?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030 完全凌驾()
眼见着燕王的笑容愈加邪恶,於阵怕他一生气又要做出毁三观的事来,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滚到一边去,天真地瞪着眼睛看向燕王,“燕滕华!你不要过来!”
“哦?你竟直呼本王的名字?”燕王本是哭笑不得,这家伙难道以为裹着被子他就不能动他了?却不料听到他吼出自己的名姓来,除了给他起名的人外,还从来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敢那样做的人下场只有死。但偏偏从这个一惊一乍的臭小子这儿听来,又觉得非常有趣。
“有什么问题,名字难道不是拿来叫的吗?”於阵每次看到燕王那双邪气外露的眸子,总觉得有点害怕,好似违背他是很错误的决定,但骨子里的执拗又支持着自己跟这变态死磕到底。
燕王转身,侧倚在他的身边,撑着面颊幽幽地道,“你再喊一次。”
柳於阵瞬间就寒毛倒悚,一股恶寒传遍全身。
这话是威胁吗?显然就是威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不叫为上。于是扭了扭身子往墙面上贴,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燕王“呵呵”笑了,看他被自己无缘无故打成内伤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却忽然想起一事来,神色一凛,“於阵,你离开安宁阁之后为何没有直接回寝宫,那中途你上nǎ里去了?”
於阵想了想,总不能告诉燕王自己遇上了柳国的人吧,虽然他也不确定,但照理在大燕认识柳丞相的人应该是不多的。“啊,没有啊,我只是跟小配出去走走而已。这种事不是经常发生么。”
“最好是你说的这样。这段时间不要跑到外面去,本王不希望看到你跟柳陵有任何jiē触。”
奇怪,如果他真的在意柳陵,为什么还放他出去闲晃而是不加紧防备,就像当时紧张得扑过来强吻他那样,事实上自那以后他竟然对自己毫不设防,难道真如自己想的“他是在吃醋”?总觉得nǎ里有点说不通啊。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柳太子?我就算跟他见面也不会跟他走的,你不是还用那套柳国人民来压我么,难道不作数了?”柳於阵说道。
“原来你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燕王似乎听到这话十分高兴,肃穆的神情顿时展开,又打算跟他亲近亲近,“既然如此本王应该镐赏你才是。”说着又连同柳於阵和被子一道抱入怀里,在於阵殷红软唇上再索一吻。
柳於阵自己包着自己根本无从反抗,只得往被子里缩,“不要,我不要镐赏。等我把芷君找回来你再开心也不迟。”
“好,你既向我许诺就一定要做到,”燕王一字一顿说道,“但只要芷君一天没回来,你一天都别想走。本王今日起要好好教你大燕礼仪,你最好学会了。这几天柳陵就会离开大燕,他一走,本王便恢复你的丞相之职。”
“……”等柳陵一走我就逃,谁要做丞相啊,真是天大的笑话。但柳於阵表面上还是认真地点着头,“什么礼仪?”
“嘿嘿,”燕王靠过来,笑吟吟地道,“本王先教你君臣之礼,不论本王是大燕的国君,不论本王对你做什么,作为臣子你都不准反抗。明白吗?”说罢,把柳於阵小脸一捧,又是深深一吻。
“卧槽!你够了!”
柳於阵发了毛,却不料燕王只给他这么一次喘气的机会,便又在他唇上吸吮起来,温热的舌头快速探入口中,一阵搅动缭绕。这已经不是头一回被燕王亲吻了,可每一次他吻上来,心口总传来窒息的感觉,好似有股冲动呼之欲出。
不得不说燕王的吻技真的很棒,於阵从来没有跟别的人接吻过,但他现在并不十分讨厌被燕王搂着亲,虽然这只是没办法的事情。
燕王见他如此配合,顷刻兽血沸腾,好不容易才阻止了自己进入下一步行动,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li。
放开於阵松软甜美的唇,他才起身准备更衣,一见於阵懒在床上如获重视的模样,又忍不住道,“过来,替本王更衣。”
柳於阵一听,眼睛都直了,他才不想再对着那身酮体发呆,立即答道,“滚!宁香公子不在,别想本丞相再帮你。”
“哦?要宁香在你才肯做是吗?那本王叫他过来?”
於阵欲哭无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体力虐死这个混球,完全就不能正常沟通啊,这家伙就是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凌驾他啊。
031 喜欢男人()
这时,门外应景地想起了太监的传话声,“王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下去吧。”燕王语气中有些失望,而这种失望他直接用语言表达出来了,“柳於阵,算你运气好。若无意外本王今晚不会再来的,你好好休息吧。”他自行换上了金色龙袍,动作麻利得几乎柳於阵都没有看清楚。
都已经晌午了,正是人犯困的时候,这个时间要去做什么呢?
柳於阵松了口气,反正这人走了就好了,他做什么跟自己毫无关系不是么。
他慢慢松开紧裹的被褥,揉了揉自己火烧般的心口,那儿如今舒坦多了,真仿佛没有受伤过一样。
这时,月兰推门进来,手里正端着柳於阵最喜欢的桂花糕,一下子就把柳於阵给馋醒了。“咦,丞相这要就寝了吗?”
“既然月兰送东西给我吃,当然是填饱肚子再睡。”柳於阵眼睛亮堂堂的,其实心里有鬼,他特别担心月兰会问他“宝儿呢”……
“咦,丞相,月兰交给您的宝儿呢?”果然!
别看这个女娃一副清灵天真的样子,她真的没打算放过他,柳於阵心中一震,难道要告诉她被柳陵拿了?“咳,咳咳……茗歌娘娘好像很喜欢,被她抱走了。”
“茗歌娘娘?”月兰眉头拧成了疙瘩,“丞相与她见过了吗?丞相,茗歌娘娘是洛月国的公主,您最好不要与她太多亲近。”
“还没见过,宝儿自己跑到她怀里去的。洛月国不是向来独立么,为什么要跟大燕联姻?”
“这似乎是燕国遗留的问题,丞相,我们们何必管燕国的事呢。待大燕被灭,柳国就自由了不是吗?”
柳於阵边吃桂花糕,边好奇地看着她,这应该不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心才这样警告他的吧,不过月兰这孩子还真偏激。“嗯,知道了。谢谢月兰关心。”於阵还是不爱管闲事的,至少他不想表现出来。
月兰见於阵平静如常,便嘟起小嘴道,“丞相您可真大方,那宝儿可是太子送您的呢,您不是最喜欢它了吗,以前还说见宝儿如见太子,今儿怎么可以随意送人。”
“神马?”柳於阵差点一口桂花糕呛死。
他听错什么了吗?他最近得了幻听吗?为什么听到的事一件比一件奇葩,“月兰,你好好跟我说说,我跟柳太子怎么了吗?”
“丞相您也真是,看来您寻死都要留下后遗症了,难怪肖将军最近把所有事情都跟您解释一遍,您该不是连太子都忘了吧,他可是会很伤心的。您不是最喜欢柳太子的吗?”
“我、喜欢男人?!”柳於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要不是他早听说过这世上男风盛行,在现代被认为是禁断之恋,在这个时代竟然是完全被接受的情谊,而侍宠更是贵族才能拥有。
不过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柳於阵完全接受不了啊,难怪燕王老是开他和柳陵的玩笑,原来这里面真的有很大的玩笑啊,艾玛!
柳於阵睡意都被扫光了。
出去晃了一圈,发现屋外的守卫不知为何突然强了许多,别说想要绕道墙根翻墙出去,那儿早已密密麻麻每五米一兵卒守卫,就连他出个门做个什么事都有无数卫兵跟随着,可谓是滴水不漏,看来今儿燕王总算是认真起来了。
偌大的帝王寝宫分作三分,中间是主寝宫,另两个子寝宫分在左右,一些大大小小他没有去过的矮房子全都雕着金饰,一直延绵到寝宫后面的花园里。
寝宫花园种了许多开紫红花朵的矮树,都有半身高,满眼的紫红好生壮观。而花林旁边是稀疏的古树,他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在那里练功作息。
寒蝉嘤嘤名叫,树叶遮住酷暑的光。
柳於阵走到树荫底下,三两步攀上树梢,双腿挂在树枝上做起倒挂金钩。
冗长的黑丝从双肩柔柔下垂,宽大的袖袍虽然累赘,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若不是这一身裹素,他便是这老树上一朵精致的花朵,如此美妙。
此时柳於阵脑子里犹如揉了浆糊一般,想到月兰说的丞相跟柳太子的关系,又想到那白衣男人说“我们们还会再见”,心中便是阵阵强烈的不安。
032 凶多吉少()
眼珠稍稍移转,树下围坐一圈的防守紧张得要死,他感觉自己的圣地都被打扰了。
感觉到子配的靠近,柳於阵目光收敛。“小配,我让你去查的事怎样了?”
肖子配知道於阵怕吵,讨厌被囚禁,于是命众人退到古树外十米远,自己缓步来到茂密的树荫下,仰头望他,“还在查。柳国不比大燕,国内政权虽然稳固,却因与赵国接壤,战事连连。如果公主真的在那里,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芷君公主一定在柳陵手上,他们既然要利用她就应该会保护好她。要相信我的直觉,只要跟着与柳陵有jiē触的人就能找到。”
“即便真的在他手上又能如何,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我们们无权让柳陵交人。若要说办法,那么能说服柳陵的也只有柳丞相。”
子配说的是“柳丞相”,却不是“您”。
於阵微微扬起嘴角,既然肖子配不说破他的身份,那他自然不会自己说穿,“小配,要跟随我就要相信我,你不是说了,不论我是谁么。”
子配愣了愣,表情中有种被揭穿的气恼,“是,丞相目光如炬。”
那当然,肖子配你太低估“猎鹰”这个称号了。
柳於阵闭上双眼,听说燕芷君早年跟随燕滕华争斗王权,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成为了公主,却没有享受到公主的生活。所谓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患难过就能浴火重生得到幸福。
“加派两小队人记住公主模样后混入柳国入住,任何跟公主可能有关的消息,马上向我报告。那便沿路每五百里设置传话站点,确保消息最快到达,当地队员也好继续跟踪消息。”
“是。”
这个人力物力消耗肯定很大,燕王一定会知道的,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万一芷君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一辈子都要做燕滕华的囚徒了。
待子配走后,柳於阵才感觉到全身涌来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以前在队里,要搞心机搞计算,全都靠代号圣女的副队长,那个女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要知道能左手ak扫射右手投炸弹,在战场上犹如女恶魔般的人物,一次次地给他们设计最精确最完美的进攻路线,每一次行动都确保他们全体队员全身而退。不知道这次队员们几乎在灭亡岛全灭,对她会不会造成很大的打击?
圣女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好像叫琴奈,夏琴奈……
闭着眼睛,记忆投出了千年时光之外,那遥远的,再不可能重现的时空。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再叫他“猎鹰”了,他喜欢这个称呼,除了队长大家只知道他代号“r”,这代号不好听,于是大家唤他作“队长”,除此之外,他最常唤的也就是队医“鬼泣”和后卫“神风”。
呵,这些代号在古代唤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认作是疯子。
柳於阵自嘲地笑了笑,爬上树,靠着粗壮的树干呼呼睡了起来。
与此同时,肖子配快步走到议政大殿,庆林将军正在等候他。
庆林将军是北方驻军的副将,虽然是回来报喜的但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不知为何燕王却留下了他。
“肖将军,您真的要听柳丞相的话,出兵在柳国境内埋伏吗?”
“这件事恐怕也只有庆林将军您能帮他了,既然柳丞相能帮大燕出谋,何不相信他是有心寻找公主。”
“嗯……芷君公主。”庆林将军摸了摸自己碎渣胡子。
“本以为捉拿了柳丞相就能找回公主,可您也见到了,失去了芷君公主后王上整个人都变了。”
听肖子配这么说,庆林将军似乎也有所颤动,燕王是先王的次子,而大王子后因查出是王叔之子后,政权动荡,先王被弑,一直流放在外的燕王闻言如鬼神一般闯回王宫,取回王位,虽然囚禁了大王子,但却还是将权力浩大的王叔留在了身边。
但是自从芷君不见了,燕王的性格越变暴躁,南征北战,火光升天,在民间强行征兵,几欲成为暴君。
庆林将军叹了口气,“若是她回来,应会被封号琴奈公主吧,这还是先王亲自拟定的名号。”
肖子配点点头,他自小跟随燕滕华,又怎会不清楚这一切,只要有半点能够找到芷君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正是。公主天资过人,据说琴艺一流,颈上戴着一条珍珠链,手戴摇铃。不知循着这些个线索能否找到她。”
“好!本将这就出兵协助,全听肖将军指示了。”
肖子配送别庆林将军,方要离开,忽然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有人躲在圆柱背后偷听,立即展开轻功去追,只见是一道青花色身影,动作极快。不断打伤围上来的士兵,如同一道青色的闪电飞快离开人群。“糟了……”
是什么人胆敢在议政大殿的门外偷听,不好,还是先去保护柳於阵更重要!
肖子配追着跑出一里后,脚步微怔,虽然有些不甘,还是毅然放弃了继续跟踪。
033 出门远行()
树上的柳於阵睡得晕晕乎乎,屋里屋外一样闷热,要是有空调什么的就太好了,虽然他想要冰块的话下人一定会毕恭毕敬端上来,但是他实在懒得动了,连叫人都懒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月兰那俏丽的身影来到了树下,便忍不住想要讨冰块吃,又懒得开口,心理挣扎了片刻,终于支支吾吾唤道,“月兰,我想吃冰。”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刹那冷到彻骨的寒意,他以为自己是睡蒙了,才会迎上一双受惊的、散着杀气如此攫取的眸子。
柳於阵打了个寒战醒过来,身子居然没稳住,就侧个身的功夫,竟然从那古树的树枝上滑落下去,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自由落体,到处都没有可抓的东西。“哇啊——!”
可恶,虽然这里到树下的距离不过十来米,但难保不会摔坏柳丞相的美娇躯。本来就柔柔弱弱的,再摔一下估计这些天就白练了,他顿时心凉的大半,做出护住头部的姿势准备迎接这个冲击。
“扑——”柳於阵感觉身子一轻,正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托起来,片刻间一个男人的身影已经飞窜而来,将他紧紧搂入怀里,轻盈如燕,身手敏捷,当那人抱着他缓缓落地,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清风四起。
柳於阵呆愣着,那张天神一般美轮美奂的面孔正傲慢地朝向他,树叶簌簌落下,仿佛受了神的谕旨,给这人的出场增添无尽的华丽。
“柳丞相,寻死又出新花招了?”
他还以为只有懵懂少女会对这种玛丽苏似的获救情节感激涕零,没想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竟没有抱在头上,而是死死地环在那人脖子上!柳丞相?这是你回光返照的生理反应吗?这特么绝对不是我柳大警官的行为啊喂!
然而,他却没有松手的打算,也许是自由落体的惊悚让他本就游离的灵魂有些松动,竟然就呆愣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本不该回来的人。
古树下,树叶翩飞,绿荫翠柳黄雀啼鸣,如此怡人的lang漫美景,美人在怀,本开着玩笑的燕滕华不禁咽了咽口水,心口跳动砰然加快。“於阵,你是来勾引本王的吗?”
柳於阵没有反应,应该说他意识到燕王在说什么了,想吐槽句“勾引你妹”,却发现开不了口。
“你再不松手,本王可会把你抱到床上去。”燕滕华别开头不看他,怀中的人儿如此迷人,就连发呆也是这般清灵俊秀,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可他现在回来是有要事要做,不能马上扑倒他真是遗憾。
柳於阵一听到“床”,死也要让身体动起来,他可不要再接受那种酷刑。
好不容易把手松开,柳於阵“咕咚”一声就跌坐在地。好家伙!死燕王居然松手了!
他大叫着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一边大骂道,“没良心!你要救我为什么还要松手!”
“呵呵,你不是要寻死吗?让你知道什么叫疼。”燕王笑罢,摆出十分严厉的模样,像是柳丞相寻死这回事总让他生气得很。
“放屁!我什么时候要寻死了,不过是热晕了而已。哦对了,月兰!我要吃冰!”柳於阵见自己没受伤,又高兴地指挥着月兰去拿冰。
“粗俗……”燕王冷峻地瞪着他道。
“欸?你不是不回来吗,枉我还那么安心地睡觉,你骗我?!”於阵颇不高兴地插着腰,一本正经地怒道。
“哦?本王在的时候,你就不能安心睡觉了?”燕王玩味了片刻,见月兰就要去取冰,脸色微变,边拉起柳於阵边道,“月兰,你去给柳丞相收拾一下,我们们即刻出宫。”
“我们们要出宫?!”柳於阵两眼放光,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被困在这里了,这种虽然锦衣玉食但也十分无聊的生活他可受够了。“可是,为什么?柳陵已经走了吗?”
燕王大手一搂,扶着柳於阵的姿势换做完全将他搂进怀里,同时那只大手蕴足了内力,这一搂,仿佛有这巨大的吸力钳住他。表面上看好像柳於阵甘愿被他搂着,实际上却是这股吸力让他动弹不得,但这并不疼,他没有弄伤他。
“柳太子的去向你应比本王更清楚不是吗。”
呵呵,他清楚个毛线,他又不是柳丞相,才不会跟那个男人心灵相通的。
只见过这宫里人人往来匆匆,低头默默无语,好似宫里每个人都欠了别人几十万一样,他不喜欢这种气氛,他更乐意那些个大臣跑过来骚扰他,然后让他狠狠揍一顿,锻炼锻炼筋骨。不过他似乎总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不过是燕王的阶下囚。
要出宫了,却什么也不带,燕王搂着他直到把他塞进一辆仅容得下两人同乘的马车,肖子配已来到车外待命。
“我们们这是要去nǎ里?”於阵好奇地问。
燕王吩咐起行,听他提问,便冷冷地扔下两个字,“柳国。”
034 狂热吻醒()
整个行伍大约五十来人,如此轻装简行,难道就不怕出事?他可是王啊。
别说在古代,就连现代高官出门都有持枪保镖贴身跟随,要员要去别的国家更是保护重重,从这里望出去,能看见有点实力的人也就只有骑着高头大马的肖子配了,他就真的这么放心?是因为有自己这枚人质的缘故吗?
柳於阵有点不安,心道这个王做事怎么这么欠缺考虑,他要是被暗杀了,自己也要连带受灾啊。
“本王得到了芷君的下落,本王要亲自去接她,顺道送你回国。”
找到燕芷君了?这么快?
他愣了愣,一颗心悬了起来,他是怎么找到燕芷君的,又真的会送他回国吗?
良久他才道,“那我睡一会。到了再叫醒我吧。”就应了这一声,便没有继续搭话。
他长长的睫毛慢慢低垂,直到双眸紧闭,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
马车比他想象中的颠簸许多,即使是皇宫地方,地面仍然是凹凸不平的,更别说外面街道了。
柳於阵睡得很快,军人都有一套能马上入睡的秘诀,因为他们随时需要为下一刻醒来做好充足的准备,每一次睡眠都是非常珍贵的,没有时间同入睡作斗争。
燕王诧异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不声不响就倒在车窗上睡了,连气息也快速平稳下来。放他回国都不再是他想要的了,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柳丞相,还是因为忽然不想离开他了?是哪一个?
他缓缓将柳於阵抱过来,让他依靠在自己怀里,习惯的警惕感让他想点於阵的定身穴,却又怕吵醒他。
好生俊俏的男人!
离得那么近,柳於阵你居然还能睡得着?你不怕本王吃了你。
他的手指一次次划过柳於阵诱人的脸廓,吻过几次越来越不想舍弃的香唇,最近老是说些不入流的话,却越发让他想把这不听话的人儿一口吞了。
柳丞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所有的心机手段都使完了,所以来诱惑本王吗?
柳於阵知道自己正跟一个性取向有问题的男人同在一辆马车,但是这马车很窄,容不得他燕滕华乱动,只要他一反抗,总有一方要被弄到马车外面去的,燕滕华应该也不会想发生这种事,因而安心许多。
幽幽梦中似有人正在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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