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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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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功尚在云容之下,去了只会惹麻烦。”凌司夜的话向来很直接。

“嫌我麻烦还带我去?”唐梦没好气说到,推开了房门,这一路搀着他走了,她整个肩膀都快垮了。

“本太子偏偏就带你去。”凌司夜依旧没放开她的打算,毫不怜香惜玉。

“云容这丫头倒是知道不少啊。”唐梦说着,搀着他在榻上坐了下来,只是,才刚坐下呢,凌司夜却骤然来了力气,冷不防推了她一把,欺身压下,困住了她。

“不许打云容的主意。”冷冷的语气,满是警告。

唐梦心中一咯噔,随即笑了起来,“臣妾可不敢,殿下不是说了,臣妾的武功尚在她之下。”

“你的不敢本太子岂能轻信?”凌司夜逼视,贴得很近,同她耳目相对,唇畔依旧噙着血迹。

唐梦习惯地想别过头,却又连忙等住,正面看他,道:“殿下先歇下吧,臣妾再给你熬碗药去。”

他家伙究竟好了多少了?刚才那一身无力定是装出来的吧?

凌司夜这回倒是真的放开了她,翻身拉过锦被仰躺了下来,隐隐一声叹息,道:“不用了,明日让云容熬吧。”

“哦。”唐梦低低应了一声,没多说话,轻车熟路地窝进被褥中,虽天气已经回暖了,这大半夜的,还是凉飕飕的。

凌司夜仍是一手将她拉近,没有说话,微微闭上了双眸。

“去淑妃陵做什么?你就不怕皇上起疑?”唐梦其实早已满腹疑惑了。

“到时候再告诉你。”凌司夜侧过身十分自然地将她纳入怀中,脸上倦色渐浓。

“黑勾玉有消息了吗?白狄那边有什么线索了吗?”唐梦仍是继续追问,也不知道若雪怎样了,玉邪那家伙定能保护她吧。

“不急,父王在找着呢。”凌司夜唇畔浮起了一丝冷笑,父王在找,如此渔翁之利,他最放心不过了。

“也不知若雪那丫头怎么样了?”唐梦低低说着,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就揪心着,不得不承认,这对苦命鸳鸯的不幸,是她和枕边这人造的孽。

“她是什么人 ?'…99down'怎么这么放在心上。”凌司夜一下子睁开了眸中来。

“朋友呗。”唐梦答得很随意。

“认识很久了吗?”凌司夜好奇了起来,她的圈子,似乎一直未曾对他敞开过丝毫。

“自小就认识的,谁没有个玩伴呢?”唐梦仍是答得很随意,心中却是不安了起来,这家伙又想问出什么来了?

“也是皇城人氏吗?”凌司夜显然没了睡意。

“一个孤儿,被一个老嬷嬷收养了,后来嬷嬷仙逝了,她就浪迹各国,年纪小小的走过好些地方。”这些事都来自那段陌生的记忆,记忆里,若雪可喜欢唐影了。

“倒是巧啊,玉邪能被她救了。”凌司夜冷笑。

“得确是巧啊,玉邪能第二次被你逼下那山崖!”唐梦话语中尽是讽刺。

“更多的是拜你所赐。”凌司夜那揽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

“你是起源。”唐梦懒得挣扎,任由他紧拥着,小脸埋在他怀里,折腾了那么久,也累了。

“玉邪的案子结了吗?”凌司夜又问到。

“我有这空闲吗?”唐梦反问到,本打算从唐府回来后去趟大理寺的,谁就被他关了三日。

“这三日你都做些什么?”凌司夜好奇地问到。

唐梦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问到,“殿下觉得臣妾能做什么?下回殿下要禁足臣妾就禁东宫,那鬼地方臣妾可不想再去第二回。”

一屋子阴森冰冷,一律的玄色调,多困几日,她还真会亲自动手敲门喊人的。

“本太子自小就习惯那里,你最好也尽快习惯。”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不悦。

唐梦眸中掠过一丝复杂,道:“无泪地宫是殿下何时建造的?”

“小时候。”凌司夜淡淡答到。

唐梦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问出了口:“皇位本就是你的,你又何必心急于一时呢?”

凌司夜眸中阴鸷闪过,十几年了,他一向很有耐性,如何会心急?看了唐梦一眼,打趣地道,“爱妃的意思是打算为本太子生个皇孙?”说罢冷不防翻身又将她欺负在身下了。

“臣妾可真真不敢!”唐梦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家伙倒真是把理由冠冕堂皇地可怕,这样说,难不成他是为了她而对天帧帝起杀念的?这千古罪名她可背负不起!

凌司夜冷冷一笑,大手缓缓覆上了的她小腹。

唐梦身子一僵,连忙主动伸手,大胆地抚着他那俊美无比的侧脸,甚是柔声道:“殿下,有伤在身,不早了,睡吧。”

凌司夜却是瞬间愣了,直直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唐梦的手流连而下,轻轻拭去他唇畔残存的血迹。

小手缓缓被握住,他果然安分了,依旧拥着她侧身而卧,柔声道:“那三日都没怎么吃饭吗?瘦了。”

“地宫太冷,住不习惯,没什么胃口。”唐梦任由他拥着,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有些小女人,双眸却骨碌转着,终于摸清楚了,原来,这家伙真的吃软不吃硬!

“那以后冬日就不去了,等夏天到了再去。”凌司夜难得的好商量,犀眸中疑惑掠过,这女人居然会撒娇,这么温柔,难道硬的不成,得用软的?

“殿下做主便是。”唐梦亦是好商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黑衣人也是你幼时的朋友吧?”凌司夜依旧柔声,光洁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唐梦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了,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敷衍,就是因为那五彩千丝纸鸢而关她的,回来了怎么可能不问起?!

“老是黑衣人、黑衣人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梦仰起头,一脸娇怒地说到,小手却主动揽住他的腰。

“他在相府帮你引开官兵,第一只千丝纸鸢就是那时候留下的,那天晚上他也在唐府,武功极高,高得我都没察觉到,你一定也没察觉到吧?”凌司夜依旧柔声,双手亦环抱住她的腰肢,心中却是冷笑。

这女人还是不怎么女人的时候还让他放心一点,她越发的温柔,他倒是越发的戒备了!

“你都没察觉到,何况我呢?”唐梦答到,手放开了。

凌司夜笑了笑,亦是放开了她,侧卧着,一手支着头,道:“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这女扮男装那么多年,你小时候倒是很乖啊!”

“小时候……我想想……”唐梦凝眉沉思,整理着那份残缺的记忆,很小时候,爹一直在边疆,娘和疼爱她,大部分时候唐影都替代着她,而她总是偷偷穿女装溜出去玩,也是那时候认识林若雪的。

再大点的时候,唐影就很少替代她了,除了空山的时候,只记得师父是剑空,被逐出了师门,空山有几个长老都很凶,这段记忆模模糊糊的,只知道空山不是好地方,和唐影去了趟白狄,遇到了白十三,唐影失踪了几日,她倒是和白十三混的熟稔。

在然后日子就这么过着,似乎又去了几趟空山,然后就奉皇命入朝为官,然后她就穿越来了,醒来就在西界那墓门前,一切的记忆一直在脑袋里翻涌着,独独不知道自己去西界做什么。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需要想那么久吗?”凌司夜挑眉看她。

“太久了,很多都记不清了,你小时候又怎么过的?”唐梦不经意地说到,仍是凝着眉头。

“也记不清了,太久了,睡吧。”凌司夜双眸顿沉,埋首在她脖颈中,不再说话。

唐梦却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空山”,问题一定出在空山上,定不会是巧合遗忘的!

……

给读者的话:猫祝福所有的猫咪和猫咪的家人朋友们,新年快乐,幸福平安!

正文 184喂药&遇殷娘



一整日凌司夜都没有出宫,唐梦亦只能陪着困在东宫里。

今日一大早德公公便来传话了,晚上天帧帝在皇后宫里设了家宴,邀他二人过去。

午后,云烟谷,悠扬的琴声缓缓才茶厅中流出,回荡在山谷中,屋内原本的摆设早已都换成了唐梦喜欢的榻榻米。

唐梦懒懒倚着,看着琴台旁席地而坐之人,垂着眼睑、袍服如雪、墨发轻挽、姿态闲雅,修长的手指如行云流水一般在琴弦上来回挑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时间一般。

唐梦看着有些痴,没想到这家伙平日里喜好奢华,竟也有这么高雅的一面,看着他那难得沉静的俊容,看着看着,却不由得扑哧笑了出来。

铿~~,琴音止了。

“笑什么?”凌司夜挑眉问到,虽低着头,却也知道这女人方才可是看了他好一会儿。

“没什么。”唐梦眸中的笑意根本掩藏不住。

凌司夜眯眼,起身走了过去,高高在上地睥睨她,问道,“方才看什么看得那傻样?”

“有吗?”唐梦脸微微一红,随即笑道,“就是想起了绿坊来了。”

她竟然会想起伶人来,连自己都不可思议。

凌司夜缓缓在她跟前跪坐了下来,沉着眸中,冷冷道:“你不说本太子都险些忘了,明日十五正是绿坊开张之日!”

“恭贺殿下,生意兴荣哈!”唐梦讪讪笑着。

“红楼,绿坊,白宫……”凌司夜故意拉长了尾音,继续问到,“你还有哪些产业是本太子不知晓的?”

“先不告诉你。”从紫阁回来,唐梦心中早有了算计。

凌司夜却是冷哼,“醉生梦死?”

“你知道了啊!”唐梦故作惊讶,眸中掠过一丝狡黠,梦如是那女人可经不起拷问,她根本就当他早知道了。

“还有吗?”凌司夜眯眼,眸中精光闪过。

“要再有,我可富可敌国了。”唐梦说着看向了外头,云容端着药来了,这早中午三顿药都是她给熬的,也不知道是药效好,还是这家伙身体底子好,气色恢复地很快。

“殿下,该喝药了。”云容很懂规矩,没有直接进来。

凌司夜却是斜倚了下来,挑眉看了唐梦一眼。

唐梦撇了撇嘴,自觉地走了过去接过云容手上的药来,云容低着头没看她,欠了欠身转身便走。

“都恢复得如何了?”唐梦跪坐了下来,将药喂到了凌司夜嘴边。

凌司夜没有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喝着,她打伤的,当然要她来喂药,理由很充分,不容反驳。

“怎么突然要宴请了,还是在皇后宫里?”唐梦继续问到,大年三十夜后,就再没见过天帧帝了,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我也不知道。”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神秘,张口,很理所当然地被她伺候着。

……分割线……

晚云渐收,残阳西落,冰雪消融,古道曲折,寒鸦低飞,几处断壁残垣,凄凄惨惨戚戚。

白衣男子牵着马,独自一人静静地走着,陪伴的依旧只有漂浮在身旁的那几只千丝纸鸢,半边银白面具泛着幽光,那双永远温软如水的双眸,沉敛着,安安静静。

大风过,袍袖翻飞、墨发扬起,身旁的纸鸢随风远远而去,一去不回。

男子驻足,回过头,视线追着那纸鸢而去,执着地看着它们渐渐消失在风中,心中某个地方顿时疼了起来,看着看着,良久才转过身,继续朝前而去。

前方依稀可见几处灯火,是个小村落。

离开皇城很远很远了,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奔波,今夜,终于累了。

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这个方向朝北,往狄胡,血狐出没之地。

很快便入了村庄,随意在一户人家门前落了马,正要叩门,身后马蹄声又起,唐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心顿时一惊,手还是缓缓落下,轻轻扣了扣门。

“谁呀?”门内传来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门随即咿咿呀呀地打开了。

出来的是个小男孩,只有五六岁的光景,眨巴着明亮的双眸看着唐影,还有他身后走近了的黑衣妇人。

“四儿,是谁啊?”屋内又传出了一个少妇的声音,话音方落,一个婴儿的啼哭随即传了过来,哇哇哇直哭,一下子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过路人!”小孩子朝屋内喊了一声,视线又回到唐影脸上,显然对他那半边面具很是好奇。

夫人这才急急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边哄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唐影和他身后那黑衣妇人。

这村子的人耕不织,也不做什么买卖,就靠过路人借宿给些小钱营生。

“就只有一间房了,你俩自个商量吧。”少妇说着,又哄了哄怀中婴孩,那孩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小脸嘟嘟,似乎知道这不是能吵闹的时候。

唐影正要开口,身后妇人却早拿出了一锭金子递给那少妇,没有说话。

少妇眼前一亮,连忙接了过去,对唐影道:“公子,寻别家去吧。”

“我不留宿,就坐一会儿喝口热茶,你准备些干粮来便可。”唐影淡淡说到,亦取出了一锭金子来。

“成,我这就去做来!”妇人连忙退开,让二人进屋,而那名唤四儿的小男孩很懂事地快步朝旁边小屋而去,那可是专门储放粮食的屋子。

“二位稍作,我这就去倒茶来,这么冷的天,出门可不容易。”少妇请二人落座,刚要走,那黑衣妇人却拦下了。

“我替你抱孩子吧。”声音有些沉,听得出刻意的温和,鬓边有些花白,却是一脸精致,约莫四十多岁,虽一袭质朴的黑衣,却难掩不凡气质。

少妇稍稍迟疑,还是把怀里的孩子抱了过去,笑着道:“那就劳烦了,我马上把茶煮了。”

“不碍事,你慢慢来吧。”妇人看着怀中的孩子,原本凌厉高挑眉梢却是放柔了下来,精致的脸上隐隐透出了一丝慈母般的笑颜,小孩子那黑白分明的双眸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咧嘴笑开来。

“笑了!他笑了!”妇人乐了,抬头对唐影道:“你快看,他笑了,他对我笑了!”

“夫人同这孩子真投缘,他一点都不生分。”唐影浅笑着说到。

“可不是嘛,我还以为他会哭呢!”妇人很明显的开心,抱着那孩子轻摇着,一脸的宠溺。

“夫人独自一人赶路吗?”唐影淡淡问到。

“嗯。”妇人注意力都在那孩子身上,只是应了一声。

“夫人看样子很喜欢小孩子。”唐影再次问到。

“可喜欢了。”妇人仍是无意地应答。

“夫人这年纪快抱孙儿了吧?”唐影继续追问,这么多年了,这个女人已经认出他来了,他却记得她的,殷娘,当日负伤离开空山,是她亲自送他出山门的。

殷娘手一僵,这才抬起头来认真打量这个白衣男子,不悦地道:“我孤家寡人,连儿子都没有,哪里来孙儿?”

“晚辈唐突了。”唐影连忙歉意说到。

“你呢?明日就十五了,怎么只身一人赶路呢?”殷娘问到,看着他那半边银白面具,眸中一抹犀光闪过。

“晚辈亦孤家寡人,随意而留,没多在意这些个节日。”唐影仍是温雅浅笑地回答。

“我正往帝都去,你可只帝都唐府?”殷娘试探着问到。

“夫人问的若是唐大将军的府邸,晚辈自是听说过,若是其他,那晚辈便不知了。”唐影淡淡答到,到过帝都之人,岂会不知唐府?一听便知道她在试探什么了。

“公子也去帝都吗?看样子我这老人家有伴了!”殷娘这才没了戒备,他不是那个血洗空山顶的孩子,这么温文有礼,一点儿也不像。

那是师妹的家务事,她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谁,为何带着面具,为何小小年纪为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竟还带着戾气,并非正派。

“真不巧,晚辈正从帝都而来,正要往北走。”唐影淡淡答到。

这时,那少妇端着热腾腾的茶来了,替二人都倒满了,看了殷娘怀中那睡着了的孩子一眼,笑着道:“那娃儿就是贪睡,给我吧,我抱屋里摇篮里。”

“小孩子就这样,一睡一醒的,还是我抱着吧,不碍事的,你去下几个小菜来,清淡点,口味别重了。”殷娘和善地说到,语气比方才还柔了。

“那就麻烦夫人了,我马上就回来。”少妇说着,又看了那孩子一眼才离去,似乎是身为母亲的天性使然,总有些放心不下。

小男孩很快便送来了一袋干粮,唐影并不愿意多待,又坐了须臾,同殷娘闲聊了几句便离去了。

“你这弟弟多大了?”殷娘的语气不善了起来。

“三个月……”小男孩怯怯地回答,一溜烟往火房里跑去了。

殷娘双眸阴沉了起来,一把撕开了那娃儿的襁褓,顿时一声惊吓的啼哭传出,随即便是哇哇哇的不止的哭声。

“你做什么?把孩子还给我!”少妇早跑了出来,一脸惊恐。

殷娘却没有多理睬,检查了那娃儿的后背一眼,凤眸中突然尽是失落。

“不要!”少妇大喊,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殷娘手一松,站了起来,原本凌厉有神的双眸却是失了去神彩,自言自语地朝门外而去。

孙儿?儿子?孤家寡人 ?'…99down'

没有胎记,不是她的孩子。

正文 185牵手&试探



凤仪宫似乎很久很久没这般热闹了,宫灯高悬,大厅内摆着一桌酒席,四下满是伺候的婢女。

仪皇后和天帧帝已经落座,却无话,一室寂静。

天帧帝径自饮着酒,眸中凝着沉思,一杯一杯又一杯。

仪皇后心里微微担忧着,却不敢多劝,小心翼翼地替他夹了菜。

“去看看司夜怎么还没来。”天帧帝开了口,有些不悦。

“奴才这就去。”徐公公应答着急急退了出去,这一大早就告知殿下了,怎么还迟到了?

“朕多久没来了?”天帧帝终于看向了仪皇后。

“半年前皇上才来过,臣妾诞辰那日。”仪皇后恭敬地答到。

天帧帝蹙眉,却恍然想了起来,“正是正是,朕都给忘了。”

仪皇后依旧端庄优雅,静敛眸,唇畔噙着慈爱的浅笑,皇上不是忘了,是没放在心上,她一直都是个摆设而已。

又是安静了,天帧帝起身,缓缓朝内屋而去,凤仪宫,司夜便是在这宫里出生的吧,元宵节的前一晚……

御花园中,凌司夜和唐梦仍旧慢悠悠地走着,两人似乎都不愿意这么快到凤仪宫去。

“玉邪那案子一直拖着呢,皇上有再催过吧?”唐梦打破了沉默。

凌司夜只是摇头,牵着她的手,很喜欢十指相扣。

“到底什么事啊?就算过节也得明晚吧?”唐梦又问到。

凌司夜仍是摇头,眸中隐隐有了笑意。

“殿下,皇上不会是想见我吧?”唐梦又忍不住了,径自疑神疑鬼起来,难不成天帧帝又对她起疑了?

“怕了?”凌司夜这才开了口,这女人何时问题那么多了?

“还好,殿下呢?”唐梦反问到。

凌司夜蹙眉,这话是何意?

“殿下,这事若是揭穿了,皇上会怎么处置你?”唐梦问到,想起昨夜的问题来,一直被她忽视的疑点,并无人同这家伙争皇位,他心急什么?传言里皇上对淑妃情深意重,他父子二人的感情到底出了什么大裂痕?

凌司夜心中一怔,他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若是父王知道,会要了他的命吗?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突然放开了她的手,掐在了手腕处。

唐梦方蹙眉,疼痛便传来了,咬着牙忍着,这家伙的力道比云容还重!时间却不长,一会儿就过了,没再有余痛。

“喂,这个有什么秘诀在,教教我吧!”唐梦一脸讨好地问到。

“喂?没名字让你叫吗?”凌司夜不悦的说到。

唐梦一愣,名字?根本就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直呼过他的名字了。

“殿下,教教臣妾吧。”唐梦笑着谄媚,即便是谄媚都还挺好看。

“教你作甚?”凌司夜蹙眉问到。

“以备不时之需!”唐梦甚是认真。

“不用,有我在,没有不时之需的时候。”凌司夜武断拒绝。

“以后你不在的时候也能用用嘛。”唐梦小声嘀咕。

某人耳尖,还是听了去,蹙眉问到,“以后?”

“没什么啦,快点走吧,已经迟很久了。”唐梦敷衍,连忙拉着他加快了脚步。

凌司夜并没有怎么动,就这么被她拉着走了,瞥了那被她牵着的手,双眸顿时复杂了起来。

突然,又驻足了。

唐梦回过头,却是一下子放开了手,心中一咯噔,顿时尴尬,怎么就这么习惯了?

这习惯,不好,很不好。

“右拐吧。”凌司夜打破了沉默,径自朝右而去,也不在牵她。

“哦。”唐梦并怎么认识这深宫里头的路,只能跟着他。

原本还是大道呢,右拐没走几步呢,便入了园中的小径,两人并未提灯,越往里走越是摸着黑,一旁隐隐可见一座空置的宫殿,也不知道曾经住过哪个妃子,一空便空了二十多年了。

唐梦这才发现不对劲,这真的是通往凤仪宫的路吗?这家伙想做什么?

急急开了口,喊住了前面的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凤仪宫。”凌司夜淡淡回答,方才她放手的那瞬间,就开始沉思到现在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骗人,有这么远吗?”唐梦挑眉问到。

凌司夜这才回过头,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白了她一眼,道:“笨蛋,还看不出来本太子在绕路?”

唐梦这才放下心来,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呢,却见凌司夜身后一个黑影飘来。

“啊!鬼!”尖叫出声,尾音未落呢,整个人便躲到了凌司夜怀里去了,玉臂攀着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她的宗教知识颇为丰富,只作研究,就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罢了,真的不那么迷信的,一切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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