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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君回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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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十里红妆为谁铺(一)()
凤城银装千里,衡州百花不败。
“放开我,我要去找叶言!”
“冷静点!”
姬火抓住张牙舞爪的苏木,将他按在栏杆边上。
姬火:“就你也去找叶言?找他又有什么用?皇上已经赐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如果你去搅黄这场婚事,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你赔的。”
“再说,出了叶婉若公主的事,皇上为加大皇宫四周以及将军府四周的巡逻,特意拨了五百精兵强将。”
五百精兵?苏木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平常猫扮老虎欺负姬火还差不多,去和叶天智的人对抗,还不够人家练手用的。
见苏木稳定下来,姬火松开手,“这件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
或许覃花可以插手!
想到这里姬火含媚一笑,“苏木,或许国师可以插手,我们去给他写信。”
本来如丧考妣的苏木眼前一亮,后来想到什么,随即黯了下去,“国师会管这种事吗……”
姬火拉着苏木,“管他呢,我们先去写。”
两人推开书房门,铺纸磨墨,姬火用一盏茶的功夫就写好了,交给手下,吩咐尽快送到望木楼。
覃花就是念在自己是他亲哥哥的面子上,至少会放送信的人上楼。至于看不看,帮不帮,就是他的事了。
红鸾星乱成一盘散沙,今世姻缘岂是覃花能插手的?
不单单是苏木想毁了这桩婚事,太子,二皇子,甚至是周正,都不想要李云歆嫁给叶言。
他们暗中使坏,全被五百精兵拦住,不分来头,一律当场绞杀。
京城表面一派喜气洋洋,暗中却是风起云涌。
在这种氛围下,急景凋年,倾朝迎来了隆历十六年。
除夕夜,万家灯火,光怪陆离,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朝阳宫更是丝竹管弦,声声不息。
叶言挑去的两个小唱极受叶天智宠爱,短短时间就跻身朝廷,被叶天智封成了两名伶官,其他大臣不齿与他们同堂议事,奏折没少递,坏话没少说,叶天智依旧我行我素。
年初一,早晨天还没亮,进了街道,四周已经水泄不通,百姓成群结队出行,相互道贺。
鞭炮齐放,舞狮顽皮,双龙戏珠,让人应接不暇。
进了另一个地方,酒楼林立,长街飘香,热闹过后,碗筷交错,杯盘狼藉。
这样的情景一直持续到年初七,因为,三皇子要在初八迎娶李将军之女,李云歆!
叶言在百姓的眼里,是个亲民的好皇子,口碑自然很好。
而李云歆,据说琴棋书画,女红骑射,样样精通,且又是天姿之容。
两人恍若金童玉女,站在一块必是郎才女貌。
两人成了倾朝百姓茶余饭后谈论最多的话题。
初八这天,倾朝十里红妆。
阵势堪比皇后出嫁。
早朝时,皇上在齐华殿宣读封三皇子为“逍遥王爷”,赐甲府一座,锦纶绸缎,蜀绣吴绫,上百仆从,黄金百千两。
而王爷府早已收拾好,新房低调的装点完毕,就等初八这天,双喜临门。
一路迎新娘,撒喜钱,跨火盆,见丈人,拜堂,招待贵客,叶言忙的焦头烂额。
早知道结个婚如此麻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呆在皇宫,偶尔趁叶天智不注意时出去玩。
既然堂都拜了,逍遥王爷都封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王爷府,车水马龙。
叶天智心情是极好的,令他头疼的三儿子终于肯结婚,还给叶家束缚住部分兵力,只用封他一个王爷来交换……这样做,值!
月上柳头,闹洞房的人识相地把新房留给新娘新郎,叶天出门时挤眉弄眼地笑,塞给叶言一本小册子,其中内容,叶言刚看到封皮上的一个“图”字就明了了。
红漆木盘上,搁着白玉如意,纯金喜秤。
叶言毫不迟疑选了喜秤。
在他心里,只有一人配的上白玉……只可惜,那人不可能这样坐在自己面前,披着红绸,能与自己站在倾朝所有人面前,相扶相携,白头到老。
挑开李云歆头上的红绸,露出她戴着金花八宝凤冠的头,簪着数不胜数的珠花,垂一缕青丝在胸前,披着云霞五彩帔肩。
李云歆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抬头,让我看看。”叶言出声,李云歆乖巧地抬头。
黛眉轻绘,樱唇微点,两腮晕红,女儿态尽显。
穿着大红色喜袍的叶言风神俊朗,气宇不凡,他头戴玉冠,目似星辰,狭长的星目下,是一双凌厉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嘲讽上扬的唇角。
“啪!”
叶言随手把喜秤扔在一旁的木盘里,淡淡吩咐:“睡觉吧。”
李云歆羞红了脸,揉搓着手里洁白的鸳鸯戏水锦帕。
若是搁在平常,娘亲对孩子说:“时候不早了,睡觉吧。”再正常不过。
但是搁在眼下,则生出了几分旖旎。
暧昧的气氛被叶言一句话打破。
他低头,凑在李云歆耳边,状似亲密耳语,“本王爷,不喜欢女人,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这句话如同一盆凉水,李云歆满是欢喜难耐的心瞬间被冻成一块坚冰。
门外守着听床的嬷嬷,明早还要交上落红的锦帕……这可怎么办!
李云歆眼里噙泪,柳眉倒竖,“你不能这样对我!”
叶言怕门外守着的人听到,连忙捂住她的嘴,皱眉道:“李云歆,娶你是给你面子,再不识相,哼!”
绕是心里再强悍的李云歆,也经不住这种打击。
新婚当夜,新郎竟然告诉自己他不喜欢女人。难道他有断袖之癖?!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传言!
叶言见李云歆被自己唬住,松开手,慢悠悠道:“王妃的位置给你坐,只要你乖乖听话,荣华富贵,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云歆双手抓住叶言衣袖,跌跪在地,极为卑微:“我、我听你的!”
叶言满yi地点点头,扶起李云歆,“好,我们先解决落红手帕的问题……”
解下挡在床前遮羞的层层红稠,一声娇吟随即而起。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雪花,屋内木炭燃烧正旺,温暖如春。
“嗒”的一声轻响,瓦片落下,盖住满室春光。
谁都没有注意到,新房房顶上,坐着一个黑衣人。
他提着一个酒壶,潇洒吟唱:“苍山远,吴山远,小舟行遍梦难挽,浮生歌几番——”
“——思也难,恨也难,而今卿我两隔样,春风老少年……”(此诗不知出处。)声音极小,低不可闻,甚至压不住房内传出的单音。
雪越下越大,让人视线迷离。
他提酒痛饮,对酒当歌,举杯邀明月,空见白雪飘落,孤身一人,连影子都无法做陪。
酒冻住,结了层薄冰,他挑出一块,看它渐渐融化在掌心,痴笑:“冰肌玉骨,你可满yi了?”
忽而远处传来笛声,声音尖锐,直冲云霄。
“君看陌上梅花红,尽是离人眼中血……”
他叹完这句,迷离地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新王府,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屋顶,踏雪无痕。
空留漫天雪舞中一抹凌乱的灰影。
他前脚刚走,屋顶就落上一黑一青两名男子。
其中一人看到屋顶碎开的酒壶,拈起残片一闻,桃花酒。
是君逸无疑了,可他人呢?!
君逸轻功高超,踏雪无痕,不是陆白能比得上的。
面对四处茫茫白色,陆白几乎咬碎牙齿。
残片攥入手心,落了两滴鲜红妖艳的血,衬着白雪更白,红血更红。
“君逸……”
修齐……
随意挑了一个可能的地方,陆白对身后的施方说:“我从南面走,你从北面走。”
施方点头,话不多说,施展轻功从逍遥王爷府离开。
陆白摸出黑色短笛,吹出一个音节。期盼一如当初,君逸吹笛,自己立马出现一样,自己一吹笛,君逸也能立马出现。
白茫茫的一片,万籁俱寂。
陆白朝南边掠去。
京城外,望木楼。
黑衣人几个跳跃,登上了令他人头疼的高台。
门口无人守着,黑衣**踏步进去,发现古树之下,竹林旁边,有一人静坐煮茶,桌上摆好两杯茶盏,似是在等什么人。
动作行云流水,白烟袅袅,模糊了他的容颜,茶香飘过来,黑衣人猛吸一口。
称叹:“好茶!”
三两步走到古树下,君逸拿起一杯饮下,醉意消退几分。
覃花重新倒好一杯,低眉敛目,气质温和,水一般的男子。
“覃花在等我?”君逸坐在他对面,“覃花泡得一手好茶,可否教教君逸?”
覃花抬头:“修齐让覃花一阵好等,怕错过你,特意在此煮茶等候。”
君逸扬起笑容,同样气质温和,两人相视而笑,说不出的相像。
君逸:“覃花怎么知道我回来?”
覃花:“修齐这不是要讨教覃花泡茶的手艺?覃花在此等候,就为这事。”
说的轻巧,真的是为这事吗?
身为国师的覃花,又怎会不知君逸刚才干了什么。
两人避开敏感的话题不谈。一个细心讲解泡茶的步骤,一个仔细的学,外面风雪交加,似乎与他们无关。
第九十二章 十里红妆为谁铺(二)()
??古树下,两个谪仙一样的人儿,你问我答。
放下手中的瓷杯,君逸轻笑眉眼舒展开来,令天地失色。
君逸:“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原来泡茶的步骤如此繁杂……”
覃花:“只要肯用心,再繁杂的东西修齐你也可以学好。”
君逸:“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覃花:“你问就是。”
君逸神情犹豫,彷徨半天,才开口。
“我想知道,上次抽出的签,到底是什么签……”
?覃花深深看了君逸半晌。
“唉,早知你会有此一问……”覃花起身去了远处的木屋,取出一枚折断了的竹签,上面还沾着覃花干了的,暗红色的血迹。
君逸极为好奇,喝了半天的茶,那些微不足道的酒劲早已消退,意识恢复的七七八八。
覃花把竹签放在桌上,抖抖身上落雪,才开口道:“此签……是下下签。”
下下签?
君逸忽然想叹气。
早知道该多好,这样就不会被叶言的温情打动。更不会为他步步沦陷进去。
来之前就想到过千万种可能,解签后自己可能会失态,会大哭,会生气。
而今真看到竹签,君逸却是异常冷静。
覃花把竹签投入沸腾小炉下的木炭里,火舌瞬间吞没竹签,将之化为一撮烟灰。
从此,国师覃花的竹筒内,少了一签。
而今而后,他再也没有为他人问过卦。
覃花道:“此签为下下签,唯有一痴一负……”
“早该想到的,一痴一负,一痴一负……”君逸喃喃自语,忽而轻笑。
继而大笑,笑的恣意纵情,把心里堆积的郁闷一笑而空。
“早该想到的,皇室中人,最为多情,恐怕他早就把我忘了,忘了也好……”
“趁陷的不深,再也不要陷进去了!哈哈!就这么决定了!”
任谁都能感觉出,君逸在强颜欢笑,或许他自己没发现,端着茶盏的手努力的在克制不去抖动。
白瓷杯被他握在手中,裂开几条细缝。
旧人凄楚泪,新人诉缠绵。
削骨剜肉般的痛啊……
覃花无能为力。
正月十五闹元宵。
莫逍彦刚想敲敲君逸的房门,想起赵喜说过的话:“君主事偶感风寒,不便见客,未经允许谁都不能擅自入内。”
莫逍彦哑然失笑,在自己家里,还不许自己敲门见客人了?
年前君逸就停了堤坝的工程,给百姓放假回家过年。过了正月十五,该计划着开工了,否则再耽搁下去,不知在今年发大水前能否建好堤坝。
正当他在门外来回踱步,犹豫不决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君逸一身白衣,脸色苍白,看上去不太好。
莫逍彦赶忙迎过去,“君主事,你可总算是出来了,连除夕夜的年饭都是给你送进去的,你在不出来,估计屋里都能长蘑菇了!”
君逸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赵喜呢?我们商讨一下明日开工的事吧?”
莫逍彦想扶着君逸,却被君逸不着痕迹地躲开,只得尴尬的垂下手,无奈道:“赵喜去看花灯了,真是的,大白天就去。那些工人们都回家过年了,想要开工,怕是要耽搁一天通知他们。”
“施方和陆白呢?”君逸边走边问,虽然莫逍彦口中说是白天,时候却也不早,看天色,不到半个小时就要天黑了。
莫逍彦脸上露出为难,“这……”
“他们两个说要回家,具体在nǎ里我也不清楚。”
君逸点点头表示知道,想起那晚的笛声,目光沉下去。
恐怕他们两人也去了趟京城吧。
夜近,凤城开始热闹起来。
近日晴方好,大雪过后,一连几日都是晴天。
凤城虽冷,还不至于河道结冰,今晚是一年一度的元宵节,看花灯猜灯谜,放河灯孔明灯的活动是必不可少的。
满街一片灯火,亮如白昼。
陆白到了莫府,得知城主陪同家眷去看花灯,君主事和赵喜结伴看花灯去了。
于是马不停蹄地去街上寻找。
拨开重重人群,陆白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个场景。
灯光下,有一白衣男子,眉目如画,唇角含笑。
周遭的一切因他的存在顿时黯然消退,化为背景。来往的人群嘈杂声渐远,万世沉寂。
唯有白衣人跃然眼前,拿着一个简单的粉莲河灯,同小贩讨价还价。
明明站在市井中,他却让人觉得他一种随时可以羽化成仙,虚出世间。
他站在各式各样的花灯下,周身吸引无数光线投在身上,折射出白玉一般温润的弧度。
这些弧度汇聚成两个字——修齐。
陆白再也忍不住,快步走到君逸面前,猝不及防地将他拥入怀中。
力道温柔,不失霸道。
不容反抗。
一股浓烈的尘土味道混杂青草味扑鼻而来,让急于挣脱的君逸莫名安心。
这种味道,只有一个人身上才有。
“小白……?陆白?”君逸惊愕地拍拍陆白后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白不答。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把疑惑探询的视线聚来,君逸再次轻拍陆白后背。
君逸:“好了……这里是大街上,还有很多人看着呢。”
陆白猛然放手,握住君逸右肩,对上他含着笑意,澄澈无比的眸子。
陆白:“过年时你去了nǎ里?”
君逸:“一直在莫府。”
陆白:“不对!你骗我!”
没想到陆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君逸拉住他的手,四处望了望,发现好多人都在朝自己这边看,不禁蹙起眉头,“这里人太多了……改天,改天我们再说。”
陆白反握住君逸的手,紧紧攥着,似乎是怕他突然从自己身边消失,再也不肯放手。
君逸无语,恰巧去猜灯谜的赵喜欢天喜地的回来了,塞给君逸一个憨态可掬的玉兔纸灯。
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猜谜的事情,赵喜发现陆白就在君逸身边,把手里另一个纸灯也塞给陆白,“陆白,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拿着手里笑的正傻的玉兔纸灯,陆白回答:“今晚刚到凤城。”
赵喜拾掇两人去猜谜,依君主事的才华,猜个灯谜还不跟玩似的。
但是赵喜想错了。君逸心中有事,猜起来心不在焉,一路走下来,灯谜没猜几个,其他姑娘的目光倒是没少吸引。
走到街的尽头,便是一座石桥,桥下站了许多放河灯的人。
河边也有小贩在卖河灯,水里已经漂了许多写好心愿的河灯。
赵喜心头一动,拉着君逸去买河灯。
陆白不得不松手让君逸去买,自己站在一旁看他。
“喂,你到凤城多久了?”
施方大力朝陆白肩上一拍,掌风阵阵,力道绝对不会轻到nǎ里。
陆白一扭头看到施方,他浑身尘土,满脸疲惫,看来是刚到凤城。
陆白扭回头,继续看君逸,“比你早了一会而已。”
远处君逸买好了河灯,正提笔在上面写着什么,旁边的赵喜催促,他们两人拿着河灯去了河边,把河灯放进水里。
河灯摇摇晃晃,随着千百盏河灯漂着,顺着水流漂到了陆白跟前。
施方眼疾手快地捞起,惊讶道:“哦?君主事竟然写‘盼东江之水早日治理好’,不愧是主事,心里想着的全是造福人民……”
陆白没有抬头看施方手里的那盏河灯。因为他看到,一盏写有“浮生若梦”的河灯越漂越远。
上面字体飘逸,他绝对不会认错灯的主人。
只有君逸的字,才会有这种别具一格独树一帜的字体。
莲花河灯越漂越远,施方怕君逸看到自己手中捞出的河灯,赶忙把它放入水里,推着陆白去那边找君逸。
君逸打桥边走开,含笑轻语::“我们放完河灯了,一起去别处看看吧?”
四人并肩行走在街道上,看着喧闹的人群,话题离不开洪灾的事。
“堤坝才建了一半,我们明日去召集其他人来,后天开工,必须赶在六月之前建好,否则功亏一篑!”
“至于水渠,不用管它,它不过是因为应急才挖的,平日里凤城要是水源不足,倒是可以引渠水灌溉农田。”
水渠离农田又近,也是一个造福人民的事了,有了这条水渠,凤城百姓就不用远远从东江担水浇田,极为方便。
况且东江又是船舶往来的要道,修好堤坝,也方便他们通行。
建造好后,可以让城主考虑一下在堤坝附近修建一个港口,码头之类的地方,便于凤城发展工业。
“这样大规模的兴修水利,钱已不多,我会递奏折给皇上……”
赵喜叹道:“唉,真是麻烦君主事了!”
君逸唇角漾出浅笑:“何谈麻烦,这是我的义务。”
赵喜看的傻了,君主事不笑还好,一笑就绝对能迷倒一群待字闺中的姑娘。
这般风华绝代,足以冠绝天下。
吩咐他们三人明日记得去通知工人,君逸回到借住的莫府,向莫府管家道了声自己回来,转身去了客房磨墨写奏折。
提笔,写下自打来凤城后写过的最长的一封信。
“凤城堤坝建造已有一半有余,如此大肆兴修水利,资金短缺,望皇上酌情拨款……”
奏折递到皇宫后,叶天智二话不说,拨了一笔款来解决君逸的燃眉之急。拼着国库虚空也要把东江水灾给一次性解决。
堤坝建造好后,至少能保证倾朝几百年内不再受水灾的烦扰。
是二月草长莺飞开之际,君逸已经拖欠工人一个月的工钱。
陆白随意扔给他一兜钱,“先拿着,这是我以前在连山做任务领到的钱。”
怕拖欠工钱久了,工人会心生怨气,君逸道谢后,匆匆把工钱给他们发放。
后来却忘记陆白给了多少银子,再问时,陆白淡淡回答:“不用,你已经还过了。”
君逸不解。
第九十二章 十里红妆为谁铺(三)()
?朝廷拨来的钱到了凤城。
君逸去查点,四箱白银,足足有四百两。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君逸总觉得不大对劲。
——依叶天智着急治好东江水灾的急迫心情,恐怕要拨更多银子方能安心吧?
压下心头疑惑,君逸继续指点堤坝建造工作。
只是欠陆白的银子,无法归还。
他说已经归还,可君逸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并没有还给他。
一而再再而三地询问陆白,陆白却是沉默不答。
君逸最后干脆放弃追问,一心扑在东江堤坝建造上。
三月桃花盛开。
这日,不知是谁参了君逸一本,朝廷派了按查使前来凤城,莫逍彦听后急忙去寻找君逸。
堤坝附近没有君逸的踪迹,问了赵喜,他也不知道君逸去了nǎ里。
正在莫逍彦一筹莫展时,陆白毛遂自荐,说他能找到君逸。
此时三月桃花正艳,满枝头全是怒放的粉红。
花下君逸在和江锦年说话,远处跟了一个穿浅蓝色锦袍的男人。
穿越重重障碍,靠的越近,陆白听到那珠圆玉润的声音愈加清晰。
浅蓝色锦袍男子警觉地回头,见到来人后,淡淡道:“陆令主。”
他浓眉紧皱,目光短暂瞥过陆白后,放在江锦年身上,一副恨不得用眼神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江锦年没惹到谷主什么吧?陆白态度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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