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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君回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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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因为刺客而相遇的爱情,终究在一场因为误会而结为连理的婚姻下破灭。

    化为齑粉,消于无形。

    “倘若有可能……我希望永远永远,是你家小白……”

    指尖划过君逸安静的睡颜,陆白发现他因极力忍耐而咬破的嘴唇,已经结了痂,覆盖在粉唇上极为刺眼。

    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他在大堂上极力忍耐,也不甘示弱?

    “修齐……何必要给自己背负太多?你这样做,真的很让人……心疼。”陆白幽幽叹息,目光触及沉睡中还不忘上翘的嘴角,目光忽然幽深许多。

    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柔软到极致的粉唇。

    陆白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惊之下,猛然起身夺路而逃。

    刚才自己竟然……偷偷亲了君逸?

    门外的夜风让他冷静许多,摸着嘴唇,似乎还能闻到一直萦绕君逸周围的淡淡药香。

    顷刻间,陆白心跳如雷。

    “陆白,我来替你看一会君主事……咦?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赵喜远远过来,看到陆白站在门口发呆,不由得问了出声。

    陆白回神,脸上神色依旧淡漠,“我来看着就行,明日堤坝的事还要你多多操劳,你赶紧去休息吧。”

    赵喜犹豫:“这……”

    陆白:“我的体能比你们都要好的多,熬一宿倒也无妨。”

    想起陆白挖土时一人抵得上三人的力气,赵喜期期艾艾地交代他不要熬太久,转身走了。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陆白稳定了心神,方才回去。

    屋内君逸仍旧沉睡,呼吸绵长。

    君逸的性格有很多,坚毅,天真,无暇,惊才绝艳,冠世风华……此刻的君逸,却显出他极为脆弱的一面。

    仿佛一呼一吸间,随时都能悄然离去。

    陆白做出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

    四天过去,施方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后面跟着满脸杀气的谢莫然。

    陆白看向施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探询,由于病情耽搁不得,没有当场询问施方,直接将谢莫然请到了君逸床边。

    君逸在第二天下午就醒过来了,因为高烧而整日神志不清,昏昏沉沉,而凤城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

    谢莫然来到君逸身边,一番扫视后,不知从nǎ里拿出三根银针,插入君逸身前几个穴道。

    做医生有四个衡量的标准:望、闻、问、切。其中,切是最低的,需要亲自给病人号脉才能得出结论,开出药房;问则高明了一些,其中最为高明的,非“望”莫属。

    而谢莫然仅仅看了君逸一眼,就能得出病症所在,施针救治,由此可见,他的医术已经到了普通医大夫望尘莫及的境界了。

    谢莫然捻了捻银针,仔细观察君逸,抬手虚挥过后,手中又多出三根银针。

    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谢莫然看的施方目光闪烁,惊疑不定。

    他惯使的武器是不足小指长的云蜓刀,从谢莫然眨眼间就能变出三根银针的手法来看,此人必定极为擅长暗器。

    并且医术高明。

    谢莫然的银针插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君逸紧锁的眉头松开,呼吸浅了许多时才收手。

    谢莫然头也不回:“拿纸笔过来。”

    陆白赶忙去拿了纸笔,谢莫然不假思索,挥手写了两张药方出来。

    把纸叠了三叠,交给陆白:“按药方抓药,三碗水煎为一碗,一日两次。”

    “后一张药方,待他体温完全正常后再服用,三碗水煎为一碗,一日三次。”

    陆白抱拳:“多谢谷主。”

    谢莫然摇摇头,“若不是看在江锦年的面子上……算了,记好病好前只能吃清淡食物,再有什么情况,飞鸽传书便好。”

    施方提着一只白云般的鸽子,羽毛光滑,眼睛有神,咕咕叫着。这是一般人家养来传递消息用的信鸽。

    再次道过谢后,谢莫然把针拔了,吩咐君逸晚间会醒一次,让他们赶紧去熬药。再三思索,从怀里掏出三瓶药,给陆白说明用处后就走了。

    君逸再醒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浑身依旧很热且无力,喉咙干的冒火,好在陆白就在身边,见君逸醒后,扶他趴起来一点,未等他开口,一碗温茶便递到君逸嘴边。

    君逸抿了两口,问道:“堤坝进度如何了?”

    声音嘶哑,完全没有平日珠圆玉润的影子。

    陆白回答:“有赵喜带着,一切正常。”

    君逸轻轻颔首,闭目沉思,“不行,要加快进度,否则一旦东江洪水爆发,刚建好的堤坝无法完全挡住水流,一旦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小白,扶我起来。”

    陆白摇头,“不行,你的伤口刚刚结痂,还未痊愈,不能随意四处走动。”

    君逸蹙眉:“陆白,我命令你扶我起来!”

    两人目光撞在一块,瞟到君逸紧抿的嘴唇,陆白慌张撇过头,“恕难从命。”

    君逸咬牙切齿,“陆令主!”

    陆白眉头一跳,君逸拿连山少主的身份压自己,恐怕是动了真火了。

    然而他身上有伤,不能有大动作,否则一牵动伤口,又要流血了。

    君逸伸出两根手指按揉紧锁的眉头,“好、好……我不起来,你出去。”

    陆白看他一眼,“好。”

    被君逸赶出屋,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放心君逸,陆白来回在门外踱步,转的连看门的婢女都头晕了。

    施方脚步轻快地端着熬好的药,见陆白守在门前颇为惊诧,“陆白?你怎么在门外站着?”

    陆白二话不说,夺过施方手里的药碗,扔下一句“谁都不许进来”,独自进屋。

    施方郁闷到极点,无奈之下,去厨房让厨子给君逸熬清粥去了。

    一进屋便是扑鼻的药香,连一直燃烧的檀香也无法掩盖。

    君逸扶着床角,艰难起身,却发现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想要站起来是不大可能的。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君逸手足无措,慌慌张张扑在床上假装和刚才一样趴着。

    陆白对上他晶亮的眸子,颇感无语。

    难道没有人告诉他,他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吗?

    君逸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第九十六章 养病() 
陆白黑着脸,重重把药碗放在桌上,斩钉截铁道:“药就在这里,你爱吃不吃,你的伤口裂开是你的事,你的病好的慢也是你的事,耽搁东江建堤坝,还是你的事,陆白不过是连山教数千人中的一个小小令主,再也不会干涉少主任何决定!”

    一口气说完,甩袖而走!

    君逸一颗心七上八下,等他说完,几乎是立马就要起身去追,但是体力不支,挣扎了一下还是趴倒在床上。

    陆白生气了。

    君逸更气!

    咬牙起身,端着碗一口气把药喝下,淡然唤来门口守着的婢女,助自己换衣。

    来送粥的施方看到君逸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差点没把手中的粥碗给扔出去,连忙阻止婢女替君逸穿外衣的动作,拉住君逸,“君逸,你的伤口都还没好,怎么能下床?!”

    君逸被他一拉,早已牵扯到伤口,疼的差点没叫出来,脸上一点端倪都不露,故作风轻云淡,“已经好多了,耽误几天,我要去堤坝看看。”

    施方大叫:“好多了?!刚结了一点点痂,正是伤口愈合的时候,你不能乱跑!”

    君逸瞪他:“这不是乱跑!”

    “君主事要听大夫的,伤口未完全好之前,只能呆在屋里,nǎ里都不许去。”

    门外,一个极为慈祥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按查使来了。

    按查使捋捋白花花的胡子,满面红光,眯着眼睛一副善气迎人的模样。

    官大一级压死人,君逸身为小小的主事,见到三品大官免不了要行礼,当下就要拱手弯腰。

    按查使扶住,阻止他的动作,仔细打量后,转身对施方说:“这位小兄弟,不介意我单独和君主事谈谈吧?”

    施方摆手,“不介意,不介意。”

    关好门,把君逸劝回床上,按查使坐在君逸床边,又是一番仔细打量。

    忽然叹息:“唉,你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君逸反问:“谁?”

    按查使摇头,“现在暂且不能告诉你,孩子,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了?”

    君逸踌躇一下,“十又九岁。”

    按查使摸摸他的头发,“唉……如果我的凉儿还在,也是跟你年纪一般大了。”

    君逸静静听着,这位按查使虽说命人打了自己三十大板,他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替凤城百姓拔除钱鼎这个祸害,情有可原。

    “本官的品级可不止三品,放眼整个倾朝,恐怕只有周正能拼得一拼,其余的人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道也。”

    “听闻有人要陷害你,本官主动请缨来了凤城,亲手将那人打入大牢,但是将你伤害的太狠了……孩子,你恨我吗?”

    君逸忙说:“您这是在做大善事,君逸怎么会恨你呢?”

    按查使看向君逸的目光愈加慈祥,“听闻君主事是孤身一人,若不嫌弃,让我这个林老头当了你的干爹如何?”

    君逸犹豫不决。

    林青齐捋捋胡子,“或许你忘了,在你来凤城前我们在御花园有过一面之缘……”

    君逸经他一说,想起当日在御花园,有个老头帮自己说过话。

    只是那个时候,倾朝官员都穿着极为正式的朝服,和现在的样子大相径庭,故而君逸再见林青齐时没能一眼认出。

    林青齐自顾自的继续说:“孩子,我看你面善,就冒昧动了收为儿子的念头。你也知道,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做出大动作,光凭做出的贡献还不够,还要有强大的势力和靠山……”

    强大的靠山……君逸兼权熟计,深知想要达成老教主的目标,非要权倾朝野不可。

    而掌握大权之前,正是其他人手中待宰的羔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要在倾朝的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站稳脚,必须有个靠山。

    要么只能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老夫膝下无子,且身为倾朝宰相,做你的靠山,可否?”林青齐笑眯眯地捻着胡须道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倾朝宰相?!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君逸愣了半天,见到林青齐还在盯着自己看,低咳,“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吧?难道那些大臣们就没有意见吗?”

    林青齐吹胡子瞪眼,道:“谁敢找我林青齐的麻烦?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君逸忽然想起,自己住的君府,正是宰相曾经住过的地方。

    而自己原名,也是姓林。

    林青齐夭折了一个儿子,和自己同岁。

    种种线索串起来,太过巧合了。君逸仿佛陷入一个迷局,无路可出。

    看到君逸举棋不定的样子,林青齐哈哈大笑:“孩子,你还犹豫什么?嫌我的官职不够大?哈哈?”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宰相乃是倾朝除了国师以外,最大的官职了。不过国师不归皇室管,它是代代国师相传,守卫叶朝的。

    君逸轻轻摇头:“君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事而已,并不入您的法眼。”

    林青齐的笑戛然而止,摸摸君逸柔软的头发,叹道:“孩子,我看中的不是你的官职大小,而是你的性格。”

    “你平易近人,奉公守法,不忮不求,又隐隐是大才槃槃,冠绝当世之才,这样一块璞玉,怎能让他蒙尘?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你一样重伤还不忘本职的人了!”

    “倾朝——终会被叶朝颠绝,而我要寻的,便是你这样正直的大相之才!”

    后来君逸答应了,同林青齐约好,治好东江水患回京述职时再正式拜认林青齐为干爹。

    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干爹,并未对君逸治理东江造成什么影响,该养伤的养伤,该读书的读书,陆白限制自己的行动,君逸只能在方寸之地,闲得无聊。

    又过了几日,在君逸强烈要求下,陆白无奈答应他去堤坝附近转转的要求,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搀扶君逸去了堤坝。

    如今四月,堤坝已经建大半,有赵喜和施方代为管理倒也没耽搁多少,如今君逸身上有伤,陆白衣不解带地照顾,盯着他严禁随意乱走。

    所以君逸只能呆在屋里,读书写字,煮茶下棋。

    六月小荷初露,池亭赏鱼。

    君逸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但是陆白依旧不许他随处乱走,监督堤坝进程由陆白代替,“主事”一职早已名存实亡。

    但是君逸在凤城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出奇的高。人人尽知有这么一位好官,风神俊逸,惊才绝艳,不仅一心为民,治东江之水,且以身作则,事事亲力而为。

    即便君逸现在极少出门去堤坝,只要去过一次,那些百姓也是交口称赞,夸君主事大伤未好依旧挂记东江水灾之事。

    七月,正是泛舟湖上,荷塘采莲之季。

    一连几场大雨,向阳镇附近的堤坝都稳若泰山,丝毫不为之撼动。

    毫无疑问,这座耗时几乎一年,耗费巨大人力财力建成的堤坝,将为东江一带百姓,带来几十年的安稳!

    ——凤城城门——“赵喜,切记一年一次小修,三年一次大修,回京后我会向皇上禀明,推荐你来负责向阳镇堤坝所有事务。”

    君逸一句一句叮嘱,事无巨细,赵喜听到君逸要向皇上举荐自己,喜形于色,一张嘴大大咧开,就没合拢过。

    “……如果有事,及时找城主商量。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君逸被陆白扶着上了马车,遥望天还没亮的凤城,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夜空中还挂着圆月,疏星点缀,太阳远在东方缓缓上升,洒出万丈光芒,鸡鸣此起彼伏,正是清晨时分。

    君逸选在这个时间走,就怕凤城的百姓出门相送,谁知一个人路过城门知道后,传给十个人,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等凤城百姓倾城相送时,君逸已经踏上了回京的路。

    他们不禁扼腕而叹,在城门前足足站了一个时辰,翘首以待,直到天大亮,这才各回各家。

    而君逸大伤刚愈,一路回安安稳稳京城,并没有被教主派去做其他事情。

    如此一来,抵达京城已是八月上旬,天高气爽,丹桂飘香。

    君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述职,叶天智龙颜大悦,连升三级,君逸从八品主事一跃成为正五品员外郎,身着朱红朝服,金带十銬,雕琢精美的白玉簪子高高挽起长发,顾盼之间,唇红齿白,隐隐有倾绝天下之姿。

    朱红色朝服意味君逸需要每日寅时进宫,听政议事,辅佐皇上。

    从宫中出来,君逸马不停蹄去了宰相府,正式认林青齐为干爹。

    此事在倾朝掀起一股不大不小的暗流,许多人对此嗤之以鼻,当然也有人认为君逸迫不及待地找了靠山,以免在各皇子争储时被当做炮灰。

    唯有君逸和林青齐知道,干爹不过是个幌子。

    一连住在宰相府几天,心里一直挂记着的古灵精怪的苏木,君逸着急回家处li事务,辞别林青齐后,匆匆回到君府。

    却得知苏木早已被不明人士“买”走,只留一张银票和一张字条:

    苏木我带走了。

    

第九十七章 不念(一)() 
??陆白看过字条,淡淡说道:“这是姬令主的笔迹,苏木在他身边一定无事。”

    为了使君逸心安,陆白特意加重“一定”两字。君逸将纸条揉成一团,心中怅然若失。

    君逸:“明日再去找一个人过来……”

    陆白:“属下失职,未能替你看好府里的人。”

    “这事不怪你,也不是你管的,我累了,要休息,谁都不许打扰。”君逸说完,吩咐君府的婢女烧水,准备沐浴。

    晚饭时分,君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闻君逸回来了,本王要求见。”

    门外,叶言鲜衣怒马,剑眉斜起,一双星目曜石般耀眼,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风流不羁,停在君府外面,高贵凛然。

    看门的护卫齐齐摇头:“主子吩咐过了,谁都不见。”

    叶言:“哦?不是在君逸寻到良人前,你们要一直称呼他少爷吗?怎么改口了?”

    护卫恭敬回答:“主子这次打凤城回来,认宰相为干爹后就吩咐过了,一律改口,称呼主子。”

    叶言不再追究称呼的事,“那本王要求见君逸,你去通报一下吧。”

    “这……”门口的护卫面面相觑,露出为难之色。君逸明令禁止,谁来都不见,但是逍遥王爷之前与他关系颇好,况且今时不同往日,叶言不是倾朝的小小三皇子,而是王爷……

    叶言抚掌一笑,翻身下马,边说边走,“这样吧,你就当做没看到本王来过。”

    等话说完时,他已经一溜烟进了君府,消失在护卫眼皮底下。

    两个护卫瞠目结舌。

    这、这、这、这……逍遥王爷何时变得如此无耻了?!

    君府叶言来过许多次,熟门熟路地来到君逸房门前,叶言迫切想要见大半年未见的君逸,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燃着檀香,水汽袅袅,叶言定眼一看,圆木桌旁坐着的,正在擦头的。不是君逸是谁?

    “苏木……帮我拿干布来。”君逸一头墨发扶肩而下,末梢滴水,显然是沐浴后还没来得及擦干。

    叶言不吭声,走到一旁拿了干布,挑起一缕青丝,仔细擦着。

    直到此时,君逸才猛然想起苏木早就被姬火带走了,陆白暂时不再府内,那么背后的人是?

    不等君逸回头,身后传来一个曾无数次午夜时分,魂牵梦萦的声音。

    “君逸……”

    君逸浑身一震,立马起身连走几步,扭头便看到叶言满脸宠溺拿着干布站在桌边。

    君逸深吸一口气,“三皇……”想起叶言已经被封为王爷,连忙改口,淡然道:“逍遥王爷来寒舍有何贵干?君逸长途跋涉未曾好好歇息,不便招待贵客,还请您移步王爷府……”

    叶言静静听他说了一大串,等他说完,才说:“君逸,你这是在怪本王没有去凤城陪你?”

    君逸拢了拢湿发,瞥叶言一眼,“卑职怎敢怪罪王爷,今日不便招待贵客,疏忽之处,还望王爷莫要放在心上。”

    这是短短时间内,君逸第二次下逐客令。

    叶言眉头紧锁,“君逸,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君逸现在五步以外,黑白分明,澄澈见底的眸子盯着叶言,一字一顿:“君逸不听,王爷你还是走吧。”

    绕过叶言,君逸拉开门去问下人找其他干布,再也没有理会叶言。

    甚至是晚饭过后,君逸压根没有再回房间,直接住在书房。

    君逸这是怎么了?

    叶言冥思苦想,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君逸这是在吃醋!

    叶言候在君逸房内,直到过了晚饭,直到过了戌时,未曾见有任何人来招待自己。

    叶言坐不住,起身找到君府管家,却得知君逸早早去了书房,打算在书房住下。

    分居?

    叶言哑然失笑,几步来到烛光摇曳的书房门前,轻轻叩门。

    “谁?”

    君逸温和声音从书房里传出,叶言回答:“君逸,是我。”

    然后他就看到烛光熄灭,屋内寂静无声,仿佛没有人在。

    书房门从里面锁着,叶言几次推门不开,无奈地打道回府,明日再来。

    倾朝每日上朝的官员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三品以上袍衫紫色,束金玉带;四品袍深绯,束金带;五品袍朱红,束金带;六品袍深绿,束银带;七品浅绿,八品深青,九品浅青,外官则是黄色官服,束铜带。

    君逸一早洗漱熏衣,穿戴完毕后出门,天还通黑,月落星沉,四处偶有哒哒的马蹄声,以及辘辘远去的马车声。

    君府大门缓缓打开,君逸出现在门口。

    风度翩翩,其眉如墨画,面如桃瓣,齿白唇红,即便是妖艳如此的朱红色朝服也掩不住出尘飘逸。

    宛若浓墨勾勒而出,跃然而立,一笔一画皆是入骨风华。

    惊艳了八月的晨光。

    君逸对门口候着的叶言,熟视无睹,任陆白扶自己登上马车。希津津一声马嘶,两匹枣马绝尘而去。

    整个过程,君逸连眼角余光都末曾施舍。

    叶言苦笑,看来君逸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搭理自己了。

    果然如他所想,一连来了几天,君逸都视而不见,直接进府。

    好不容易逮住君逸出门时,叶言挡在前面,君逸则绕道而行,该干嘛干嘛。

    于是乎君府每天都要上演这样一幕:

    王爷早早起床站在君府门口,一路跟着,员外郎泰然自若地进宫上朝,下朝时王爷依旧跟着,员外郎或去宰相府,或去杜府,或去韩府,或逛街市,或去茶楼,或听书,或听曲,就是逍遥王爷喋喋不休再多,也未曾见他说过一句话。

    君府众人纷纷猜测: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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