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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君回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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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皑白雪。红红灯笼。热闹又喜庆。安静又祥和。
如果告诉别人这是魔教。恐怕都洠讼嘈拧
君逸一早起床。來到大堂里。
四大尊使。三十六令主。还有陆白这个右护法。
缺一个左护法。上一任的两个护法不知去了哪里。君逸一阵头疼。随意选了一个尊使当左护法。又找了个令主替补尊使的空位。
“不日便是除夕夜。有家的人可以回家。洠Ъ业娜恕骄褪悄忝堑募摇!
君逸可以说是整个连山教上点年纪的人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地善良。跟心狠手辣的老教主一点都不像。
君逸不仅待人温和。而且一视同仁。
翩然飘逸。根本不像是一个教派的教主。反而像江南书香门第的公子一样。
通六书。晓五经。
惊才绝艳。只能用这个词來概括君逸。连形容都算不上。
只是洠思菸涔θ绾巍>菹ぁK峁谩=J鯖'有陆白好。
。。连山后山。。
一片树林后。一条小溪旁。一个木屋下。一位白衣人。
“他们都安顿好了。”君逸回身。手中拿着软布擦拭流零剑。合进刀鞘里。
陆白:“安顿好了。今晚就是除夕夜了。他们在前面吃年夜饭。你还要呆在这里。”
君逸摇头。“你们去吧。我呆在这里就好。”
陆白垂下手。“我也呆在这里算了。”
君逸从他身边走过。悠悠抛出一句:“陆白。现在我以教主的身份命令你。老教主让你跟着我的命令解除了。现在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里去哪里……”
陆白打断他的话。“那我就在这里。”
君逸:“……”
君逸:“随你便。”
陆白换一个方式问他。“那么教主。连山教原先的规矩还有用吗。”
连山教有许多规矩。君逸不知他问的哪一个。
“未经允许不得私自脱离连山教否则后果自负。还是不得违抗教主命令否则后果自负。”
“完成连山教最难的任务。可以向教主提一个要求。”陆白摇头。“教主。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
“咳……洠D壳白钅训娜挝窨墒谴躺敝苷歉龆嘁傻睦虾辍A袅撕芏嗪笫帧?峙虏蝗菀兹∷墓吠贰本輥砘仵獠剿妓鳌:鋈灰馐兜铰桨椎南敕ā
陆白完成任务后干什么去。
“小白。告诉我你想去干什么。只要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你不必去冒险。”
陆白对上君逸诚挚的眸子。“真的。”
君逸点头。
陆白负手而立。“你绝对不会先同意的。我还是去完成任务再说。”
刺杀周正。
周正身边有多少人保护。连姬火也不太清楚。近來又是政治敏感时期。取周正首级便城了连山最难完成的任务。
陆白想要完成它。
“……小心点。”君逸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小白。我打算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权利争斗后。解散连山教。小隐隐于山野。或大隐隐于世朝寻一方静隅。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一直到老……”
雪花飞舞。落在两人肩头。落在两人发间。
“那叶言怎么办。”
陆白问的非常违心。如果现在不问清。恐怕以后再也洠в谢嵛柿恕
君逸是长久的沉默。白色衣袂随飞舞的雪花飘动。站在树林旁。忽然落寞起來。
对。就是落寞。
叶言有妻有子。不缺陪伴他的人。
自己不过是他人生中匆匆的一个过客罢了。月老定是牵错红线。让人徒增烦恼。
“至于叶言……恐怕我不能再帮他了……”君逸五指紧握成拳。
老教主临了留下一封信。标明让君逸亲启。
上面写了君逸的真实身份。
一个和皇室有着不可分割的身份。
“我厌倦了官场。更讨厌勾心斗角。什么富贵和名利。对我來说不过是浮云一朵。风吹即散。溃不成形。”
君逸的拳头越握越紧。指节泛白。
陆白察觉到君逸的情绪有些激动。赶忙上前掰开他的手。
……又是四个紫中透红的月牙。好在洠в辛餮
陆白揉着君逸掌心。“厌倦官场。那便辞官吧。”
官不是说辞就能辞的。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修齐。我可以陪你。”直到永远永远。三生三世。万世不悔。
君逸对上陆白认真的眼睛。心底一慌。紧张地收回手。“好了。你去前面吧。让我一个人呆会。”
陆白点头。转身离开后山。
两人都洠ё⒁獾健2恢问薄6烀笱┮呀饺饲嗨勘湮资住
“承诺值几个钱。”
“一文不值。”
当初说会陪自己的人不在身边。而陪在身边的人却无法回应……
君逸望着雪地。忽而想起在炎城为刺探瓦刺军队时冒险去敌军营帐的事。现在想起。真是觉得有点草率了。
不知叶言是何时跟瓦刺达成共识。给叶天智。给太子。给二皇子。给倾朝。给全天下的人摆了这样一道乌龙。
什么战争。。全都是叶言一手策划的闹剧。
墨朝一夜间被灭国。墨朝皇室百余人口。被逼而自刎。祁青带领的军队。屠城以示国威。
由于叶言帮祁青打下一片江山。故祁青答应永不侵犯倾朝。
那些惨死在城下的白骨。冤。怨啊。
为了江山。为了龙椅。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
叶言的手段。比二皇子还要毒辣。
倘若再给君逸一次机会。宁愿错过一场缘。也不愿结下一个打不开的结。
老教主说的是对的。江湖险恶。官场更加险恶。去连山外走一趟。内心被现实鞭挞的伤痕累累。
3
第一百零九章 相信()
周正一喊,立刻有人破门而入,黑衣人见情势不妙,抓住周正衣领,后退到窗口。
沉声道:“都退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周府的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着剑迟疑地退后两步,目光紧锁黑衣人。
黑衣人退到窗口,挽着剑花给手足无措的周正心口刺上一剑,想借着大开的窗户逃走。
谁知剑入心口难以拔出,而周府的护卫步步紧逼,电光火石间,黑衣人慌乱中为拔剑而被周府的护卫刺伤胳膊。
总归是拔出剑,立马翻身出了屋子,捂住血流汩汩的胳膊,飞檐走壁,隐没于黑暗中。
周正活了这么多年,谋划这么多年,却丧命在篡位前的一个普通夜晚。
周史阳得到消息,衣衫凌乱地跑来,抱住周正的尸首痛哭流涕。
伤心欲绝过后,周史阳脸上尽是怨怼之色。
“查!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谁干的!”
夜色依旧很浓,周史阳扭曲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可怖异常。
静悄悄的街道空无一人,此时已过了丑时,万籁俱寂,京城唯有更夫打更的声音,以及波光荡漾的潋滟湖水波声。
偶有几只寻常百姓家的土狗,此起彼伏地吠叫几声。
君逸秉烛坐在院里,天凉,极其凉,恐怕不日便又有一场瑞雪要光临人间。
石桌上摆的是一本破旧的书,上有上任左护法教给君逸的一切。君逸一页一页翻过,停在最后一页。
“原来叶朝,一直都在……”
故而覃花也在。
“叶天智虽为叶家人,不适合掌权太多,正统的真龙天子,才能治天下,福泽万民,振兴叶朝……”
“自修齐,至平治。”
合上破旧的书,君逸端起蜡烛回屋休息。
屋里弥漫有淡淡的血腥味道,压过了檀香。君逸皱眉,还未四处查探,忽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风声,一团青影落下!
跌落而下!
陆白脸色略有些苍白,神色满满的疲惫,眼珠充满血丝,扔给君逸一个东西。
君逸接住,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吓得立马扔出去好远,嫌恶地抿干净手上沾的血,“这是……他的?”
落在地上沾满灰尘的,一截小指。指甲整洁,皮肤松弛又发白。
陆白不动,答到:“是他的。”
“既然你刺杀了周正,就可以提任何一个要求了。”君逸揉揉眉心,显然还没适应白天还见过一面的人,晚间已经死了。
而且凶手就站在自己面前。
陆白目光闪了闪,盯住君逸。
对上他的目光后,君逸故作镇定,假装很随意,转身放下手中蜡烛,“既然你没想好,那等你想好再说也不迟……”
陆白打断:“我想好了。”
君逸:“哦……嗯……那你明天再说,今天太晚了……”
“修齐,我只想要一句真话。”
陆白上前两步,站在君逸身后,“只想要一句真话……”
如果没有叶言,你会选择……我吗?
这个问话,盘旋在陆白心中很久很久,久到春去秋来,久到回忆泛黄。
是该给它找到答案的时候了。
君逸深呼一口气,“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按住桌子的手,在轻轻颤抖。
另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五指紧扣另五指,十指紧缠。
“那好,修齐,我想要的是你……”
君逸猛一回头,“陆白,你!”
陆白又说:“教主,这可是连山教的规矩,完成任务,可提任何一个要求。”
“可是,可是!”君逸慌慌抽回手,强作正色,“右护法!你逾越了!”
陆白从后面环住君逸的腰,下巴支在他左肩上,“是的,我逾越了。我早该逾越了。”
君逸自认沉浮官场几年,已经练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然而今天却发现,什么喜怒不形于色,自己的脸早已红到耳根,且发热发烫!
君逸掰陆白的手,气急:“陆白!小白!”
陆白闭上眼睛,“别动……我受伤了……”
经他一说,君逸果然不敢再动,僵硬地站在屋里。
沉默了许久,君逸小心翼翼地问:“……你nǎ里受伤了?”
陆白:“胳膊。”
君逸右手顺着陆白左手摸上去,没有任何一场,左手摸到右边时,发现有种黏黏的感觉。
血腥味越来越重,君逸左手一抖,拿回一看,指尖全是鲜红的颜色。
“小白,你快放手,你胳膊还在流血!”
“不放。”
“快放手!”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
陆白去刺杀周正时受伤,不知流了多少血,如果不及时包扎救治的话……
“刚才为什么没有看到你胳膊流血?小白,你快点松手,先把胳膊包一下再说其他的好吗?”
“不好。除非你答应我……”
君逸气的不断呼气吸气,紧咬下唇,做出艰难的决定。
“好,我答应你,快松手!”
陆白万年难的一变的表情,此刻变了。
陆白嘴角勾是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赢了。
他就知道,君逸最容易心软了。
陆白松开手臂,淡然看着伤口崩开染红的半截袖子。
“早知道会弄脏衣服,还不如不换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问题!
君逸扒出屋里放的金疮药,命陆白坐下,解开衣袖。
陆白坐下,解开上衣,露出精壮小麦色的躯干,上身尽是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说不羡慕是假的,君逸别过头,用眼角余光给陆白受伤的胳膊洒上药粉,十指穿插,系上干净的软布。
自始至终,陆白视线未从君逸身上移开半分。
君逸平日见不到的性格,展露无遗。
大功告成。
君逸轻轻松了一口气,“好了,只要不湿水,一天换一次药就可以,明天再去外面医馆一趟,去买……”
陆白拢起君逸五指,攥在手心,“修齐——”
君逸语速陡然变快几分,“去买几副调养的药来!”
陆白:“修齐,你紧张什么?”
君逸:“没、没什么,你赶紧睡吧,我去其他空房睡……”
说着,就要从陆白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陆白既然抓住机会,怎么会有让它流失的道理?
不由分说,拽过君逸。
“正因天晚,你答应的事,该兑现了。”
温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君逸一个激灵,“你,你的胳膊……”
“胳膊不是问题。”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不等,修齐,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哼!”
君逸再次开口找借口前,陆白堵住他的话,咬住对方的嘴唇。
日思夜想。
如今终于碰触到。
扑鼻而来的青草味道是如此让人安心……安心到,让人忘记反抗。
既然叶言不能实现他的允诺,就让我来带你实现。
解散连山教又如何,情愿陪你踏遍天下,寻一方桃源,厮守到老。
陆白吻的非常轻柔,怕不小心碰碎君逸的力度。
轻轻的,如蝶翼般落下。
两人的唇仅仅挨着,厮磨着,陆白伺机挑开君逸毫无防备的牙关,攫取每一寸的温度。
连胳膊上伤口再次崩开,都未曾注意到过。
很久很久,陆白松开两颊晕红,气喘吁吁的君逸,揽住他,非常渴望地:“修齐……”
被唤作修齐的人,沉迷在安心的味道中,根本没有听出那不正常的语调。
迷糊回答:“嗯……”
这种无异于催情的声音,给人极大的刺激,让陆白仅有的一丝理智,土崩瓦解!
“修齐,是你自己诱惑我的!”陆白横抱起君逸,三两步来到床前,展开更猛烈的攻势。
剥开最外层的衣服,君逸仅剩单薄的亵衣,上衣松松垮垮搭着,更是香艳地露出浑圆的一方肩头。
“修齐……”陆白目光深沉,呼吸粗重。
宽大的手掌顺敞开的上衣,轻松解开,褪下,让白如绸缎的身躯暴露于空气中。
两粒红豆在烛光的映照下,甚是诱人。
他知道,君逸向来都是心软的。
他也知道,君逸向来都是极为敏感的。
一掌挥灭蜡烛,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场景忽然变换,君逸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陆白——近!在!咫!尺!
而且,一只手还捻着,捻着!君逸紧咬嘴唇,“陆白!!!!”
“我在。”陆白揽过君逸的腰,按住软肋,君逸闷哼一声,软在陆白怀里。
没办法,谁让君逸的弱点在这里呢!?
“你……你!”君逸又羞又气,一只手强行推开陆白半寸,恨不得补上几脚才能解气!
“我在让你履行承诺。”
陆白一只手滑过君逸后腰,摸到极富弹性的浑圆。
“别动,我胳膊又开始流血了。”
“……”
陆白趁君逸纠结的时候,低头吻住君逸的唇。
“修齐……让我陪你,一辈子,好不好?”
君逸多想回答一句。
好。
可是曾有个人说过,回陪自己吃遍天下。
可结果呢?
不过是一场戏言,叶言贪图的不过是一份温度,甚至想要贪图更多、更多。
陆白不也是同样吗?
一辈子。
……君逸没有那份勇气,再去相信。
“不用一辈子……”
陆白及时截住君逸眼角落下的一滴泪珠,卷入舌尖。
咸咸的,苦涩的。
“修齐,我永远都是你家小白。”
“只要修齐不弃,我定然不会离!”
“所以你要相信我,把你交给我……”
君逸笑,勾住陆白脖子:“暂且信你一回。”
第一百二十章 相信()
?陆白低头含住君逸的唇,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便不客气了。”
四片柔软揉在一块,陆白平日的隐忍,此刻禁不住身下人的诱惑,爆发了……
一路向下,君逸精致的锁骨,敏感的红点,平坦紧致的小腹,高高抬头的脆弱。
陆白抓在手里,还没开始下一步动作,就听到君逸难捱的一声呻吟。
“不要……小白……”
不要=要。
陆白微眯着眼,看到微弱的月光下,君逸因紧张而紧闭的眼睛,颤抖的睫毛,轻咬的嘴唇。
陆白犹豫不决,到底是松手,还是继续?
最后决定了,不松手!
君逸很想踢陆白一脚,让他立马从自己床上滚下去。
……陆白逾越了,逾越的非常彻底。
清晨醒来,还没睁眼,君逸感觉有一只胳膊霸道地环住自己的腰,不松开。
暧昧的气息几乎被淡淡的青草泥土味给压过。
君逸浑身无力,外加酸痛,尤其是某处。
躺了一会,君逸推开陆白,想要起身。
陆白惊醒,拉住君逸,“修齐?”
君逸披上衣服,“我去沐浴,你先睡。”
陆白不同意,“我跟你一起。”
好不容易吃到的君逸,万一他跑走怎么办?
陆白患得患失的心理君逸一看就明白了,扭头对他笑笑:“小白……你还在怕什么,我都是你的人了……”
那笑容极为温和,君逸从未察觉过,自己笑时,眉间总会凝着一股愁意,而这愁意,只有一人能看得出。
陆白轻吻他的手指,“好,等会我帮你涂药。”
于是君逸脸红了一阵,披上衣服起床,动作不甚利索,走到门前,开门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外面天已大亮,白蒙蒙一片。
陆白穿好衣服,从后面扶住君逸,“我帮你。”
上药。
后面两个字陆白没再说出口,君逸容易心软,更容易害羞。
君逸关上门,没有回头,“那个、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
陆白扭过他的脸,果然脸红到脖子根了,煞是可爱。
陆白:“害羞什么?我以为,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夫了……”
“才不是!昨天晚上才!”君逸一时口快,反应过来后赶紧止住话题,推搡陆白,“你快出去,快出去!”
陆白无奈,被他拉开门退出了屋子,关在门外。
敲敲门,“如果不行就喊我,我帮你。”
屋内寂静无声。
君逸再打开屋门时,一身白色锦衣,从未变过的颜色。
脸上红云未退,眼角眉梢还带着恼怒。
陆白伴在他的身边,陪他慢慢走到园里,“告诉我,覃花是怎么说的?”
叶言同君逸商定,正月十五动手。
苏木也同君逸商定,正月十五动手,还让覃花告诉君逸他的真实身份。
一个被老教主雪藏十几年的秘密,揭开它神秘面纱,摆在君逸面前。
君逸靠在他身上,“我不姓君,也不姓林,而是姓叶。”
叶为国姓,从未变过。
“苏木也是,我们是前朝太子的亲生儿子,叶修齐,叶承天。故而我们必须要夺下皇位,恢复叶朝……”
唯有真正的真龙天子,才能被国师承认,才能使天下人民安居乐业,使天下风调雨顺,使天下富足。
说到这里,只见苏木匆匆走来,道:“哥哥啊……”
看到君逸被陆白搂着,苏木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惊起,大叫:“抱歉我打扰到你们了!”
人家陆白好不容易吃点哥哥的豆腐,结果被自己打断,苏木非常有自知之明,赶紧退开。
大白天的,搂搂抱抱也不知找个没人的屋子,关个门什么的……
君逸叫住苏木,“苏木,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木转身飞速来到君逸身边塞过一个东西,“这是江锦年给你的,不过他说看完记得还给他,我先走了,再见!”
说罢,苏木逃也似的离开小园,动作快的简直跟习武之人差不多。
君逸掌心多了一条玉,形状上宽下窄,扁而平,同体透着粉红。
“这是什么东西?”君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仅觉得它只是一块质地好了点的玉而已。
陆白从他手里拿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玉便是让倾朝武林轰动过的桃花扇。”
桃花扇。
世传桃花扇,上有惊世秘笈,驻颜之法,治国之方。
曾有许多人寻过很长一段时间,连踪迹都无处可觅,最后不得不放弃。
君逸曾和陆白一起寻过,耽误一个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如今桃花扇就在眼前,君逸惊诧无比,“这是扇子?”
陆白不知扣动nǎ里,缓缓拉开,一块扁平的玉,被拉成仅有一纸厚度,一尺长的薄玉。
把手指放在下面,在上面清晰可见!
但是薄如纸张的玉上,连半个字都没有。
君逸不解,“这真的是桃花扇?不是说上面有秘笈什么的吗?”
桃花扇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张没有写字的白纸,方方正正。
陆白合起,桃花扇变成一块扁平,普通的玉。
陆白:“白天看不到字,只有等到晚上,点起蜡烛,把桃花扇展开放在烛光前面,才能在墙上看到字迹。”
世间竟有如此巧妙的设计,君逸暗地咋舌。
陆白把玉还给君逸,“我想世人叫这玉桃花扇,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除了合起来时外观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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