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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君回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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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湛一看公主和驸马有危险,立马提着随身携带的大刀冲下楼去,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大嚎一声:“兰翎长在此,看谁敢生事!”
黑衣人才不管他什么兰翎长红翎长,使出轻功从他头顶一略而过,其中一人直奔公主所在的轿顶上,轻而易举就把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公主揪出来,带人匿逃。
倾朝的护卫队可不像君府那群吃干饭的饭桶一样,见有刺客来袭,立马围攻,拔出腰上的配剑和黑衣人打斗起来。
街上一片混乱。叶婉若惊叫,兵戈交接,百姓推搡逃走叫骂,以及看热闹的议论声,一时间充斥整条街。
然而叶言脸上一片风轻云淡,好似两人根本不认识,叶婉若不过是一个普通新娘,并不是倾朝公主,街上不过是有两个小孩在打架。
君逸急了,“叶言,公主有危险!”
叶言:“我知道。”
君逸:“知道还不赶紧想办法?!”
叶言:“想什么办法?我跟她不熟。”
君逸气结。
这时候,挟持公主的人已不见人影,两个断后的黑衣人草草结束这次打斗,几个起落,不知去了哪个方向。
街上人声鼎沸,炸开锅一般谈论今天的事,周史阳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水来,怒火攻心,策马朝朝阳宫跑去。
苏木扒着窗口看的一清二楚,确定那群倒霉护卫追不回人后,跳起来兴冲冲说:“少爷!公主被抢走了!”
君逸长叹一声,斜睨叶言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
“苏木,我们回去!”再也不理会叶言了,这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妹妹被贼人掳走也无动于衷,哼!内心肯定是极为冷漠。
君逸走了,叶言同时告辞,追了上去。
街上的人来的也快,散的也快,转眼间恢复到往日的平静。叶言轻而易举追到君逸,当着外人面前没有过于亲密,站在他旁边低声谓叹:“君逸……”
君逸装作没听见。
叶言:“我早就知道今天公主会被劫。”
君逸扭头:“什么!”
就在这时,打城门方向走来的一干人踏上街口的青石路,带头的少年穿着六月新荷青墨叶春衫,头发高高束起,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冬雨的冷彻,寒星点点,犹如万丈冰巅寒雪一样,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极为惹眼。
在他后面,跟了两名轻纱遮面,淡青色长裙的女子,身材火辣,立刻把街上男人的视线给吸过去了。
街上猛然一静,君逸下意识朝少年方向看去,两人对视,目光交织。
“我当是谁,原来是池渊大师,为何只有你们,怎么不见宫里去迎接的人?”叶言神情倨傲,语气却客气的很。
池渊根本不理会叶言,盯着君逸说:“带走。”
君逸:“?”
淡青长裙出来一个,毫不拖泥带水的拉起君逸,轻功一使,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能把男人给带起来,脚尖轻点,比刚才劫走公主的人还要厉害。
叶言声音一沉,“池大师,你这是何意!”
池渊冷冷瞥过,“国师。”
第三十三章 蛋疼的标题()
同一天,同一个街道,同一个时段。
叶婉若被贼人掳走就算了,叶言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事,说起来,自己还掺和进去一脚,可是池渊让人把君逸带走是什么意思!
叶言抬手,施方不知从哪个旮旯里冒出,会心的朝淡青女子追去,而另一个地方,蹿出一个青衫男子追上去,身形快的只剩一抹青色,由此可见此人轻功了得。
——朝阳宫——皇上手里捏的琉璃杯狠狠砸在地上,红如鲜血的美酒四处乱溅,流出一滩妖异的图案。
“饭桶!”
“倾朝养你们有何用处!”
“亏你们还是锦衣卫!区区十里,连个人都看不住!”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几乎把脸贴在地面。
叶天智发够了火,挥手喊人,“来人!把他们带去杖打五十,三日内还找不到婉若公主……杀无赦!”
待到人走后,守在门口候了半天的周正才被宣进御书房。
“皇上,这责罚有点轻了吧?万一婉若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是死上千百遍也罪不胜诛啊!”
叶天智冷冷一哼,“哼,爱卿在质疑朕吗?”
“愚臣哪敢……”周正穿着深紫色官服,眼角嘴边布满皱纹,现下笑的比狐狸还要谄媚。
叶天智再次冷哼,“爱卿莫担心,一有消息朕就会派人通知你,另择吉日再嫁。”
周正这才满yi,又扯些别的和叶天智磨叽好大一会,直到叶言来了才走。
叶言是来告状的,“父皇,君逸被池渊的人带走了!”
叶天智刚送走周正,正是满腔怒火,又听说君逸被池渊的人带走了,不禁拍案,“反了他了!一个两个都在今天闹事!”
本来还指望让君逸去管治东江的涝灾,不想被池渊的人给带走了。池渊就算了,一个画画画得比普通人好了那么一点的人,可他背后却是倾朝的国师。
国师是何许人也?
坊间流传着这样一首诗:“三十三百三千花,九日九月九年叶。转承三九万生物,繁花不尽叶不灭!”
国师覃花的故事世代相传,每一代国师都改名“覃花”,守卫叶朝。
只要覃花不灭,叶朝永在!
叶天智咬碎牙,想不通当年自己把除自己以外,所有叶家血脉都给灭光,改叶朝为倾朝,为何覃花依旧在,难道还有没杀尽的人?
不可能,每个兄弟都是自己亲眼看着他断气的,手下也是亲手把他们的家眷给结束的……
“爹,你说怎么办?”
叶言的声音把叶天智从思绪中拉出,叹一口气,叶天智安慰自己儿子:“池渊把他带到国师那里了,国师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君逸肯定没事。”
叶言:“国师真的不会为难君逸?”
叶言极少听叶天智提起国师,更别说见面。民间把国师吹捧成天上派来的谪仙特意下凡守候这片江山,保佑百姓安居乐业的。
他们甚至给国师立了牌位、泥塑,每日三柱香地供奉在案。名声比皇上都要大。
叶天智第一头疼的就是有谋反之心的周正,第二就是这个看起来无害,实际威胁大了去了的国师覃花。
叶天智错开话题,“言儿,你似乎对君主事过于关心了。”
叶言笑如春风拂面,“爹,言儿的心您又不是不懂,君逸是言儿朋友,言儿自然要担心。”
叶天智正批阅奏折,看到东江一带的知府写的陈情表,不禁叹息,“东江又准备修建堤坝,年年朝廷都要拨款,希望君逸能管治好东江,不知国师要留君逸几天……”
六月中旬将是东江大水频繁的时段,一定要赶在这之前修好堤坝,否则又将是一年祸在眉睫。
【ps:盼君回眸里的诗句啥的,只要没标出出处都是本攻胡诌的,千万表当真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三十四章 望木楼(一)()
却说君逸,他武功被封手无缚鸡之力何谈逃走?只能被这个力道霸气的女爷们儿带着去了一个地方。
楼,很高。
没有路。
看起来就不好进。
这里绝对不是小楼,小楼绝对跟姬火一样遍体红色风骚惊天,这栋优雅大方的紫檀木……是哪个败家子建的?
淡青色女子把君逸带进小楼就走了,站在入口的平台上,君逸才发觉这栋楼是建立在一个小山坡正面,只不过山体前面被削平盖了高耸入云的楼,小楼有一半镶嵌在山体,有一半可以住人。
妙不可言!
君逸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奇葩的小楼,站在楼门入口处张望半天,扶着栏杆眺望远方,倾朝京城尽在眼底,连朝阳宫每个角落都能看到。
左护法为何没提过这个奇怪的楼?
门口没有来接引的僮仆,君逸只得自己进去。
跨过这道门,再出去时,一脚踏进春天。
芳草碧绿,野花遍地,蜂舞蝶飞,煞是热闹。
这简直是一片世外桃源!
不远处的树下,端坐了两人。
一个沉静似流水,一个妖艳如烈火。
一个不认识,一个是姬火。
姬火妖娆一笑:“相公,你怎么知道奴家在这里?还亲自找来,奴家怪不好意思的!”
君逸:“谁知道你会在这里!我是被池渊的人给抓上来的!”
坐在树下沉静如水的男子正在煮茶,手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低眉敛目间,仿佛天地间只有煮茶这一事,极为专注。
他穿着一身天蓝色长衫,宽袖窄腰,一头墨发流水般垂下,尖瘦的下巴,雪一样白水一样通透的皮肤,他不经意的抬头,君逸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右眼角的泪痣,鲜红如血!
姬雪沏好茶,抬头怒嗔:“哥!”
姬火换了个姿势继续荡漾,“相公,看他作甚,姬火不美吗?”
传说姬雪被一个喜好男色的人买走了……
传说害死人啊!
姬雪递给君逸一杯茶,请他坐下,一边数落姬火:“哥!你怎么能对修齐如此无礼!”
姬火:“哦——”
姬火眨眼:“原来相公的本名叫修齐啊~”
君逸瞪大眼睛,才见了一面的姬雪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本名!
脱口而问:“你怎么会知道?”
姬雪放下茶杯,“自修齐,至平治。覃花身为国师,为何不知?”
国师?君逸经他一提,才想起左护法曾经说过: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纷纷扰扰的事,朝朝暮暮的变化,没有覃花不知的。
姬雪,覃花,国师。
君逸立马明白过来,眼前水一般的人正是国师覃花无疑。
覃花:“修齐,你可知你名字的含义?”
君逸摇头,不过是个名字而已,能有有什么含义?
覃花:“那我不告诉你了。”
君逸:“……”
姬火解释:“他不告诉你,你亲我一口我来告诉你!”
顿时两人飞过去四只眼刀凌迟姬火。
覃花:“你理解错了,虽然君逸和你的姻缘有关,并不代表他就是那个人,缘分强求不来。”
姬火邪魅一笑:“恰好我对他动心了,又有缘分,不如你替我门算一卦?”
“窥探天地之事有伤寿元,为了你这败类,我才不干!”覃花拒绝的非常干脆。
姬火的笑凝在了脸上。
“让君逸我俩抽个签,这样总行了吧?”
君逸只觉得姬火的脸皮又厚了。
覃花看在君逸面子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起身去沐浴焚香祷告,取来一筒签,先让姬火抽。
姬火目光寸步不离君逸,笑嘻嘻的摸出一签,覃花看后摇头道:“还是和原来一样,缘起修齐,命系前朝,贵为皇后。”
姬火贵为皇后?!君逸觉得覃花给出的解释有点毁三观,“像姬火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皇后?”
覃花依旧淡定,他早就知道姬火的命运,姬火也知道,只不过姬火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姬火在一边玩着手中的瓷杯,笑道:“如果君逸和我有缘,让君逸当皇后还差不多……”
覃花把竹筒递给君逸,久经岁月的翠绿竹筒早已变得温润无比,就如眼前的国师一样,水一般通透神秘。
君逸迟疑不定。
最终还是抽了一签,覃花笑着接过,姬火伸长脖子去偷看,却什么都没看到,只因——覃花笑着把签捏断,白玉一般的掌心被竹签锐利切口划破,殷红的血滴顺着手掌滴落石桌。
“修齐之事岂是覃花所能窥探的,缘分天注定,俗人强求不得。”
君逸看的心惊肉跳,这一幕忽然让他想起下山之前,因为一句话冒犯了教主,被教主扎了一下。
覃花沉静的把沾血的竹签放回竹筒,放回屋里。再出来时,手掌稍微处li了一下,像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坐下沏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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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望木楼(二)()
叶朝一朝一夕之间覆灭,被叶天智掌控大权,改国号为“倾”。坐了十几年的龙椅,叶天智愈发觉得不安,除去周正这个有逆反之心的跳梁小丑,还有神一样存在的国师。
只要覃花不死,他实在是难以坐稳龙椅。不为别的,覃花已有十几年未出面,叶天智也无从得到他的消息。
画师池渊画技惊人,被覃花看中收为徒弟,叶天智只能从池渊的走动中揣测国师还活着——就算死了,也有别人接替。
位于京城十里以外,望木楼正是国师的居所,可就这十里,让叶天智寝食难安。唯恐哪日从望木楼中跑出几千精兵强将灭了这倾朝,再把其他叶姓人氏推上王位改国号为“叶”。
同为叶姓人,覃花却决不允许叶天智这个变数。
而国师,恰好在这十五年内仙逝了,临死之前交代下一任国师:一,必定要覆了倾朝,找回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人。二,随便把老子找个地方埋下吧,望木楼呆腻了。
望木楼下,落叶纷飞。
陆白手里的流零剑沾染血色,身上衣服被云蜓刀划出几道口子,虽有血丝但不及对面黑子男子流出的血多。
施方快要哭出来了,两人在望木楼下打了一个多时辰了都,见陆白还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秉着宁肯丢人也不肯丢命的信条,连忙举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每次碰见你总没好事!”
陆白拿布把剑身的血拭去,“你为何总是跟着君逸?”
又是这个问题!施方苦笑,“大哥,做人要有原则不是?小爷我虽然好色……呸呸呸!虽然比较喜爱美人,但局限于姑娘,对男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白:“我只问你背后主使是谁,谁想到你是采花贼了。”
陆白的一番话却让施方气吐血,那天晚上是谁把自己当做采花贼穷打不舍的?!
施方:“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你为啥总是跟着君逸不走,我就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还有他的目的,行吗?”
陆白点头,“好,不过你要对天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施方一本正经的伸出三根手指朝天发誓,“施方今日在此发誓,如果我对眼前这位大哥说任何一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目光诚恳,眼神悲痛。
陆白满yi点头,“你说吧。”
“我嘛,自然是三皇子派来保护君逸的,说完了该你了!”施方说的很快,说完后希冀地盯着陆白看。
陆白:“我只是来照顾君逸的。”
施方表示不信,又不敢开口去追问,陆白的实力比自己要强许多,再打下去损己不损人啊!
俩人达成共识,开始伤脑筋怎么上去望木楼。施方的轻功比陆白好一点,连他都上不去,更不用说陆白了。
望木楼的高度不是常人能企及的,它高的让人心寒,除非你是武林高手,要不你特别擅长轻功,否则连楼都上不去,这楼的存在完全是用来打击人脆弱小心肝用的。
一阵猛风突然刮过,站在楼下对峙的两人定眼一看,这不是刚才还在大街上的池渊等人嘛?!
只见池渊极为蔑视地看了两人一眼,伸出胳膊由两位美女带了上去。
施方:“……”
陆白还在想办法上去,楼上又是一阵风刮过,淡青衣衫女子把君逸给送了下来。
君逸和被劫之前并无两样,陆白瞥了施方一眼,没说“属下无能”几字。君逸看到前几天被苏木迷晕的采花贼在这里,指着他说:“陆白!快打他!他是采花贼!”
“采花贼”哭丧着脸,暗自神伤。
陆白解释:“他不是采花贼,都是误会。”
施方感激涕零地朝陆白抛去一个委屈的目光。
陆白并没有多做解释,目前来看,三皇子对君逸倾心相爱,断然不会让人加害君逸。
施方连连摆手,“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来找这位大哥有事要说!现在没事了我走了!”
说完,施方一溜烟逃走了,眨眼间不见人影。
君逸狐疑地瞄瞄陆白,“陆白,我懂。”
陆白:“咳!属下失职!没能及时保护少主!”明显的转移话题。
“哟哟,陆令主这职失的可真狠呐,要是我把君逸带走,这一个时辰,能干许多事呢……”
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姬火无疑,君逸理都不理他,撇撇嘴,“小白,我们回家!”
陆白自动屏蔽姬火在一边搔首弄姿的场景,步步紧跟君逸。
【盼君回眸,首发】
第三十六章 望木楼(三)()
施方先走一步去通知了自己主子,叶言听闻君逸被国师放出来,煞气冲天地策马出城,深黑色的眼眸犹如晚霞落去,夜幕降临般幽暗。
叶言尽量压住怒火,见到君逸安然无恙地走在大道上,心底一轻,满腹火气蓦然一散。
唏津津一声马嘶过后,黑如墨石的宝马前蹄高扬,堪堪在白衣少年前方止住,马上的主人整张脸透着股子清贵疏离之气,隐约带着一丝怒气。
见君逸登时被吓的脸都白了。叶言暗道该死,自己怎么就忘了君逸在京城曾被杜兰翎长的马给吓到过。实在是失算!
叶言脸色黑了下去。
就在君逸想不通自己何时招惹到叶言时,叶言两手一张,使出一股蛮力将人带上马,驾马回京。
徒留漫扬的黄尘在大道上。
陆白似乎习惯了这种无视。反正最近要处li的事情有很多,教主给的任务其他令主陆陆续续传来了完成的消息,而自己这边,虽有小楼楼主姬火的帮助,倾朝几位重臣的消息可是要自己亲自去打探。
陆白脚步一移,展开一抹青色残影朝京城方向掠去。
叶言抱的很紧。
镶嵌入骨的力度。
感觉到怀里人不再颤抖时才微微松手,让马匹随意慢行,刻意压低嗓音道歉:“对不起,忘了你曾被马吓住过。”
君逸深吐一口气,“没事,我下去走。”
叶言:“哎?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吗?”
君逸摇摇头,不答。
叶言捏过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君逸目光一如既往的澄澈,灵动中透着难言的诱惑。
眼下四处无人,只有路两旁的绿叶摩挲的声音格外静寂。叶言毫不客气地残害了君逸的薄唇,直到微微红肿这才放过。
叶言挑眉,似是叹息,“君逸,你可吓坏我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是好……”翕乎话题一转,“你见到国师了?”
君逸:“嗯。”
叶言:“国师长什么样?”
君逸:“二十出头,如外界传说一样,风神俊朗,如水一般沉静。”
叶言附在他耳边说:“肯定没有我家君逸好看。”
于是君逸脸红到耳根,如果不是地点不对,叶言肯定是要挨一脚,这是最起码的。
叶言恣意大笑,“在我眼里,只有君逸一人独能倾绝天下!”
多年以后,终于知道,原来只有天下才能颠绝天下。
偏偏此时天真到被蒙蔽双眼,如果不是一步错,步步会不会有挽回的机会?
叶言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进城,不顾百姓目光,直把君逸送回君府,说什么也不肯和他分开一步。
对于叶言,苏木嗤之以鼻,这个男人对少爷抱的心意陆白也知道,可是陆白为什么只针对自己?!
苏木郁郁不乐地挪到小园桃树下戳蚂蚁窝,遥想饭桌上君逸被叶言一席话调侃的忍俊不禁,哀叹道:老天不公!为何自己靠近的美男准是名花有主的!
月上柳梢,君府里只剩下几盏明暗不定的油灯,苏木戳够了土堆,拍拍手打算回房睡觉,刚踏出一个脚步,忽觉背后一阵发凉。
僵硬地扭头,苏木发现君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飞檐青瓦上,一人懒懒地卧在上面,以腕支颊,姿态慵懒,长发随意垂在胸前半敞的红衣上,眼波流转间,尽是邪魅。姬火含媚一笑,“小朋友,你家主人呢?”
苏木本来陶醉在美色中,本来陶醉在美色中……他不仅一次告诫自己,做人要有风度,尤其是面对美人的时候,更要做一个既有风度又有礼貌的男人,可是今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苏木叉腰指姬火大骂:“你才是小朋友!”
姬火抬袖轻飘飘地落下,如落叶一般飘在小园里,脸上笑容不减,邪气凛然,“你说什么?”
苏木往后退了半步,“我说,你才是小朋友!”
姬火垂眼看这个只到自己鼻子高的小毛孩在自己面前叫嚣,“你再说一遍?”
苏木:“你才是小朋友!”
姬火瞄瞄苏木头顶:“你确定?”
苏木不甘示弱,“身高不能代表一切!”
姬火哂然笑道:“哦。你家主人呢?”眼底尽是笑意,根本就不像听进苏木的话。
苏木防备地问他:“你找我家少爷干嘛?!”
“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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