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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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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玉手接过毛巾,轻拭着双手,轻挑细眉,眸子里闪过一丝霸气。
黑夜的主宰,就是她彩沫然,她要黑夜渲染上一陌灿烂的色彩,属于她彩沫然的标志。
埋伏
黑色身影像往日一样,从墙头翻身而下,轻巧落在地上。
朦胧的夜色下,那快速而又灵巧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迅速消失。
只见那抹绚烂的黑色顺着墙头,纵身而上,闪入院落中。
屋顶之上,那抹白色,长长的青丝散漫而落,斜滑而落的宽大衣袍,微微露出结实的健康古铜色,那桀骜不驯的眼神,只是望着她的方向。
嘴角轻浮现出一抹笑意,手中的酒壶抬起,扬起头来,完美硬朗的侧面露出,酒壶里的酒从空中飘落而下,落入他的口中。
轻擦拭过嘴角的酒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有些羡慕,逍遥自在的自由。
良久,她瘦弱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她的身手越来越好了,倒是如重生般让人惊叹。
她不知道这城中多少人在崇拜这黑夜中的使者,黑夜中的一线光明。
而她便是城中百姓所流传的黑色樱花,虽然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却极为尊敬。
身子轻巧而起,空中飞旋而去,如梦幻般降落而下,落在彩沫然的前方。
她的身体微微一怔,手中的拳头握紧,眼色有一闪而过的慌张,随即镇定下来。
“你是何人?”他的背影似乎很熟悉,记忆中,此曾相识。
傲天慢慢转身,慵懒地伸了伸腰,嘴角那抹淡淡的,漫不经心的笑容浮现。
“怎么了,又忘记我了?”
待那熟悉的面孔转过来,彩沫然才恍然大悟,是他,傲天。
心终于落下,呼吸出一口气,放下警备。
“此地不安全,我们快离去。”
傲天的话声刚落,彩沫然便发觉,自己的手腕被飞洒而来的白色长袍卷了过去。
倚靠在他的臂弯,心猛的一怔,为什么,心会漏了半拍?
刹那间,身后已经是一片喧哗的声音,蜂拥而上的侍卫,喊打喊杀声四起,黑夜中散漫着浓郁的杀气。
身后的追捕甚是紧张,而他的轻功了得,速度很是快速。
彩沫然只觉得身体在空中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直不停地飞奔着。
手腕优柔散去,五指挥动,另外一只手中的酒壶抛向地面,刹那间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火光四起,一片火海。
回头望去,那滚滚浓烟和火苗映衬了整个黑夜,火光顿时通天闪亮着。
心中一阵疑惑,回过神来,凝目扫过身旁的傲天。
一直不知道他的来头,只知道,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很熟悉。
似乎在她落难之时,他便会出现在她面前。
如此神秘,捉摸不透的男人到底是何来历?
安然降落在地,轻松开她的腰肢,傲天那副散漫的表情依旧,不急不慢问道:“你就不怕官府的人设好了埋伏?”
将袖上的尘土轻拍,嘴角勾画出一抹无谓的笑来:“怕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傲天将唇微微一扬,颇有意味地转眼看着她,她将面巾拉扯了下来,那张熟悉的面孔,清晰地刻画在脑海。
“不过,我倒是欣赏你所作所为。”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第一个追随者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彩沫然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讨厌碍眼的东西,不是为了任何人。”
那种口气霸气十足,而又透着强大的力量,傲天的眼眸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右手。
只见手中握着一朵黑色的花瓣,把玩在掌心,轻吹了吹气。
彩沫然对它自然是熟悉之极,那便是她每次留下的信物,黑色的樱花。
一手过去,想要夺过他手中的花朵,却是被他轻易闪避开来。
“你从何得来的这花?”
明显的有些警惕,彩沫然的语气带着疑问和猜测,很是不满。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着自己?这该是多恐怖的一个男人,是敌人,还是朋友?
“呵呵,沫然,难道你在怀疑我?”
手中的花朵在指尖旋转,开出一抹绚丽的色彩,将它递到她面前,接着道:“我只是你的跟随者,沫然,如若你愿意,我便是你的第一个追随者。”
那一刹那,彩沫然愕然万分,从未想过要收小弟,只是想惩罚那些让她看不顺眼的人而已。
可是,他的话一出,让她的心震撼了一刻,她的追随者,第一个追随者。
这是何意味?
眼眸微转,抬起眸子,坚定的神色看着他:“傲天,如若我彩沫然至此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你也愿意追随?”
微微一笑,只是看着她,那般不容怀疑的坚定神色,轻眨眼眸,已经不用言语来回答。
“那好,我彩沫然在此立誓,而从此刻起,黑樱门便会在城中崛起。”
好霸气的气场,那背对着自己的黑色身影,完全看不到娇弱的气息,取代的则是睿智而又强大的力量。
傲天的眼神有股难以辨别的神色,也许,从她踏出南宫府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人生的逆转。
她心中有股沸腾的力量在充斥,精力顿觉充沛。
如若注定在此地耗费此生,那么也要活得精彩才是。
杏目流转看向傲天,那刚毅的面孔和桀骜的模样,至第一次见面就如是。
说不出是何感觉,总觉得他可以信任,似乎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沫然,你可知道,这城中多少人想追随于你?”呵呵一笑,慵懒地伸着腰肢,白色的长袍随风微微而动,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哦?”彩沫然有些诧异,她有这么受欢迎吗?
而那些碍眼的人,的确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是最幸运的。”故意打趣一声回到道,那双黑色而灵动的眸子在黑夜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他只是轻笑了笑,并未回答,那眼神却告诉她,他是坚定如一的,就算全世界都判离,他始终不曾变过。
二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同时转目相对,眸子里映着彼此的影子,朦胧的夜色迷离,带着几分沉醉的气息。
心有那么一刹那的跳动,波澜不惊,转头,望向星空。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谁都会变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没有任何的言语,让静谧在四周流动,悄然流逝的时光,带走了谁的心。
“傲天,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彩沫然。”
彩沫然的眼眸微垂,是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吗?
也许他只是心甘情愿为以前的彩沫然而不顾生命,而现在的她,灵魂却不是属于之前的她。
嘴角散开慵懒的笑容,刚毅的下巴微扬,会心而笑,道:“沫然,我也不再是从前的傲天。”因为从前的傲天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只是,从今往后的傲天,不会再如此愚笨,只会忠于自己的真心,追随她,哪怕最终不是她的良人。
他的话似乎带着另外一层含义,让她有些难以捉摸。
对他本就不是很了解,此话一出,倒让彩沫然更加的心生疑惑。
“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可以信任的。”
他的话似乎给她一颗定心丸,彩沫然悬挂耳起似乎慢慢落下来。
他是可信任的?她自然会懂得分寸。
“我现在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为我彩沫然的护身保镖,你可有异议?”
扬起高傲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双手背后,那种霸气十足,让傲天都为之鼓舞而兴奋。
“门主,属下领命。”
是为她冲破南宫府的牢门而开心,还是为她的重生般的决定而欣慰,或者是因为,从此,他能有理由守候在她的身边。
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便也足矣,看着她强大,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巅峰,看着她脸上绽放出笑来,这便足矣。
彩沫然似乎有找到从前在帮会的感觉,转头看向傲天,会心一笑。
也许,在某种角度来说,他给了她动力和信心,于他相视一笑,难得一见的轻松自如。
却不知道南宫府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南宫瑾高大的身影渐渐朝着彩沫然的房间而去,脚下的步子一步步移近。
那沉稳的脚步声已经响在耳边,阿琳打着盹,靠在外屋的桌上,因为彩沫然吩咐过,看着屋外的动静,她也不敢怠慢。
隐约中似乎觉得郡主有什么事情是隐蔽的,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她也敢过问,只能听随吩咐。
郡主待她不薄,做好下人的事便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瑾的脚已经跨了进来,吓得阿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张叫着:“二。。二少爷。。。。”
他的脸色甚是难看,虽然他失明,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却是让人畏惧万分。
“郡主。。。郡主。。已经休息了。。。”结巴着回答道,忙上前扶着他的隔壁。
南宫瑾只是轻声问道:“是吗?”
那鼻尖却发出质疑的轻呵声,直朝着内屋走去。
阿琳急了,隐约感觉到彩沫然不在房间内,如若被二少爷发现,这结果可想而知。
急忙上前道:“二少爷。。。你先坐,我给你。。。给你斟上一杯茶。。。”
话声未落,南宫瑾已经快步跨上前去,直朝着前方而去,显然,他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
彩沫然有事瞒着他,她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他却摸不着头脑。
此刻她应该不在房间,如果不在房间,那她又是去了哪儿?
是去和慕容天幽会,再续前缘了吧?
呵,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没吃到苦头吗?
心中一股闷闷的气息在流动,让他更为懊恼,猛地掀起帘子,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彩沫然的身影。
床上的被子整齐地叠放着,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真把他当瞎子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把他南宫瑾的话放在什么位置,让她搬回正屋,只不过是为了做给慕容天看而已。
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怒和不满,拳头握紧,压低声音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本少爷。”
吓得阿琳只哆嗦着,牙齿打着颤,结巴道:“二。。。二少爷。。。。郡主。。。郡主。。。”
寂静的屋内,突然出现水流的声音,将原本沉寂的气氛打破,屏风后传来彩沫然的声音:“阿琳你出去。”
“郡主!”阿琳惊讶地望着屏风,郡主原来在沐浴,真是万幸。
恭敬地退出房间,还是不由担心着她的安危。
这一夜,郡主又将怎样度过,她明明那么讨厌二少爷,二少爷也如此憎恨她。
因为九王爷的到来,他们不得已要住在一起,这注定是何煎熬的夜晚。
南宫瑾着实惊讶了一张,水流的声音继续着,彩沫然在房间,她何时钻了进来,如此神速?
冷笑一声,坐到桌上,颇具玩味地看着屏风,道:“怎么,看到是我来了,很失望?”
彩沫然手中的毛巾死死地拽了拽,咬咬唇,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跟他共处一室已经是够憋屈了,现在倒好,还来挖苦她。
幸好自己及时赶了回来,否则被他发现,后果自然难以收拾。
站起身来,修长光滑的**缓缓抬起,水滴低落下来,纤长手指划过屏风,将白色睡袍拿起,缓缓而出,嘴角露出鄙夷的笑来:“二少爷,有何贵干?”
既然他是个瞎子,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半边香肩还未遮盖上,那微微垂下的睫毛,将侧面映衬得迷人而沉醉。
南宫瑾发觉自己的喉咙竟有些微微的干涩,心剧烈一跳,心跳似乎加速。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在干什么?
手心微微一紧,手中的杯子轻动,嘴角勾画出一抹笑意,漫不经心道:“我眼睛瞎了,并不代表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的话似乎让她有些心一张,滑落的睡袍拉了上来,转眼瞥他一眼。
心道:“莫不是这瞎子能感觉到什么?”
将衣服理了理,不急不慢地转过身去,“南宫瑾,你有话便说,别打扰我休息。”
她是在下逐客令,呵,真是嚣张至极的女人,以为慕容天能为她做后盾吗?
天真的女人,如若他可以,也不会看着她嫁入南宫府。
不过移动了两步,想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背对着南宫瑾,杏目流转,生出一抹凌厉的光来:“既然你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坐在我房间,悉随尊便。”
一边说着,一边退下睡袍,那一寸寸光滑的肌肤呈现,柔顺的青丝垂落而下,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在眼前是格外的醒目。
南宫瑾发觉自己竟控制不住地有些快失控,手心紧握,看着她缓缓退下的衣衫。
该死,该死,这女人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怀疑,把他当成真的失明,在他眼前上演这火辣的戏码。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想要驯服的野猫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不知为何,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容彩沫然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影子掠过来。
发觉自己已经被他反压在床铺上,着实有些懵住了,气急败坏,“南宫瑾,你发什么疯?”
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黑色无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彩沫然,你别考验我的耐心。”
右手好不容易伸了出去,朝着他的后背一掌劈去,南宫瑾的左手一抬,轻巧将她的手拦下。
她的另外一只手被他死死的压在手臂下,身体无法动弹,气得不轻,将唇一咬:“卑鄙。”
“呵,我从未说过自己光明正大,何况是对付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样的女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她就是如此不堪。
她很是懊恼,南宫瑾这男人总是琢磨不透,看不懂他的下一步将是怎样。
“你不是南宫二少奶奶吗?那么你就该尽尽你的责任,也好让你的慕容天看清楚,今时今日的彩沫然是谁的附属品。”
附属品???这死男人竟说她是附属品。
彩沫然几乎被气得气血倒流,怒目瞪着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欺负。
南宫瑾说不出是为何,心中一股懊恼的感觉在流动。是因为慕容天的出现,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还是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心里不平衡。
抑或是彩沫然那毫不在乎的态度,让自己很是受伤,挑战了他的自尊?
嘴角勾画出一抹轻蔑的笑来,让彩沫然心中颇有些一惊,口中的骂声还未喊出,嘴已经被他的手堵上。
呼一声,烛火熄灭,四周顿时一片黑暗,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顷刻消失。
南宫瑾眼眸轻动,心中冷冷一哼,想来打探究竟吗?呵。
彩沫然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他,他,他想做什么?被他捂着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越是反抗,发觉他的力度越大,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他强健的身躯下。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演,却明显感觉自己有些心慌,向来和他水火不容,他除了会羞辱她,也别无其他。
腿猛地向上一顶,却被他的腿顷刻间压下,更是无法动弹。
气急败坏,彩沫然的眼眸里闪着怒意,简直是恨死他了。
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呼吸声,南宫瑾的手这才甩了出去。这女人真是够狠,一口咬下来,没有半点的犹豫,疼得他直咬牙。
彩沫然趁机从他的身体旁滚了出来,靠到床铺的一角。
烛光瞬间亮了起来,灯火通红,将床帐内的两个人影映衬得更加的清晰。
彩沫然一脚跪在床榻上,一脚屈膝,手中的匕首明晃晃地亮在眼前。
南宫瑾将被她咬疼的手猛地一甩,那黑色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表情,空洞的眼神一撇而过的怒意。
缓缓将头转过来,斜翘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来:“驯服一只野猫,远远比抱着温顺的小猫更为有趣。”
野猫?这男人,把她当成动物,呵,在她看来他才是一只讨厌的野狮子。
“不管是野猫还是家猫,都不是二少爷能随意驯服的。”
手中的匕首轻吹了吹,杏目含着笑意,看着匕首,颇具玩味的意味。
她又在挑战自己,不知死活的女人,如若不是她有用处,早已经送她见了阎王。
不知道为何她的存在,愈发地变得有意思,越发让人有几分的迷恋。
不,不是迷恋,只是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看着她挣扎,却无法逃脱的痛苦模样。
也许,死对一个人来说不是最残忍的。
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当她明白过来,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而已,她会怎样?
应该比死还难受吧。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本郡主是你穿不起你的名牌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南宫瑾的心一紧,将手轻抬,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女人如衣服,本少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彩沫然方才的确误会了他,他只是应付慕容天的眼线而已。
这话听起来真是让她极为不爽,冷笑了一声,转眼看了看窗外,被他气得不轻。
为什么,每次他总是如此让她讨厌。
“二少爷如果女人如衣服,那么请你记住,本郡主是你穿不起的名牌。”
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女人难道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简直是放屁。
她彩沫然要让他南宫瑾知道,女人照样可以翻天覆地,让风云突变。
名牌?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却明白她很是不满和充满挑衅,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声。
彩沫然离他不远,她的眼神总是让他会忍不住忧郁片刻,这是为何?
“慕容天还要呆上两日,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退下床沿,弹了弹袖袍,站立在她面前。
彩沫然冷冷一声笑,她该做什么,她自己最清楚,不就陪他在慕容天面前上演恩爱的戏码吗?
这种感觉虽然很是恶心,但是,眼前的局势对于自己来说,只有配合他才能为自己活得缓息的时间。
黑樱门脚步尚未站稳,势力也太单薄,脱离他的掌心,还未是时候。
忍,除了忍,没有其他的选择。
匕首盘旋在掌心,落入手中,一利索地收入刀鞘中。
“你不要告诉我,你也要在这里呆上两日。”
南宫瑾被她的话有些愕然,将她搬到自己的房间,自然是为了应付慕容天。
他的确是要在这里住上两日,只是,她以为他会砰她。
哼,她,还不够那个资格。
“下来。”冷冷一声呵斥声让彩沫然始料未及,有些突愕。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下来,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的确要在这里呆上两晚,只是,品味还没到如此的地步。”将袖袍一挥,转身,负手而立。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算他睡在这里,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兴趣。
这自然是最好,她对他何尝不是没有半点兴趣。
“很好,我的品位也没有如此低下。”轻笑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眼角却是怒气。
彩沫然将身子一翻,拉开被子,正欲钻身入被窝,却不料,南宫瑾冰冷一声道:“你的位置在地上。”
整个人腾了起来,这丫简直是过分,让她睡地板,有没有点男人的气概。
气得不轻,咬咬牙,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一道目光射死他。
南宫瑾又岂能看不到她的目光,她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很是生气。
那模样,竟有几分的可爱,对,是可爱。
心刹那颤了颤,疯了,想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女人可爱。
目光移开,继续冰冷一声道:“怎么,等着我抱你下来不成?”
话语间似乎又带着几丝玩味,彩沫然只觉得心中的闷气越是几多,似乎被他气得炸开来。
第一个能把她气得如此彻底的男人,就是他南宫瑾。
也怪自己技艺不如人,无法应付得过他,才让自己处于被动。
被他抱,还不如被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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