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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少主初长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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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消息着实震撼了几人。

    怪不得韦若瑾撤走了所有人,原来是要与三大世家开战了。

    韦若瑾并不担心宝儿,没有人知道宝儿是他的妹妹,暂时不会有人会去找宝儿麻烦,况且有苏子清在,一般的人也动不了她,倒是自己若留下人手保护宝儿,反倒会惹人注目,再来也分散了对付三大世家的力量。

    苏子清自然马不停蹄赶回落雁庄。宝儿不知为何,一心想要阻止韦若瑾跟苏家开战,便与莫轻寒也随着苏子清昼夜兼程快马赶往杭州。

    莫轻寒伤得虽重,到底是皮肉伤,这么多天早就好了,可是宝儿断了四根骨头,二十多天哪能好全?这么一路颠簸,断骨处先是隐隐作痛,后来全身都散了架似的,看得莫轻寒心疼不已,苏子清也大是不忍,连连催她歇息都被拒绝,直似出事的不是苏子清家,倒像是宝儿家。

    快马奔驰两风儿夜,三人终于进入了杭州城。

    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早在家仆四处寻找苏子清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你们都听说了吧,苏家这两日正四处延请名医呢!”

    “唉!苏夫人那么善心的人,却……”

    “碎玉宫真是可恶至极!三大世家联手竟也没能铲除那群杀千刀的!”

    “最可恨的是宫主竟然逃过了!”

    “苏家还算好的!你们不知道,南宫家的大家长死得可惨哪!头都给砍下来,血喷得老高!”

    “易家老爷更惨!双手双腿都给砍下来了!”

    “要不是苏夫人为苏庄主挡了一掌一支毒箭,现在躺着的可就是苏庄主了!”

    “杭州城最好的大夫都说了,苏夫人没几日了!”

    “唉……”

    三人本是在茶馆稍稍歇息,顺道打探消息,却不想听到了这么个消息。苏子清与宝儿对视一眼,丢下一块碎银,三人急忙快马飞驰回落雁庄。

    落雁庄本来叫做苏家庄,因为苏夫人阮玉红实在是太美了,所以苏家庄就改做了落雁庄。庄内一片愁云惨雾,丫鬟奴仆面上悲切凄惨。夫人身受重伤,无药可救,只是在熬时日,庄主也受了伤,见到苏子清回来,众人心中略感安定,悲惨的氛围也略略冲淡了些。

    苏子清与宝儿一进苏家就立刻冲进内室,只见阮玉红正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阮玉红年约四旬出头,容貌很是美艳,丝毫不显人老珠黄之感。虽是重伤之下,面如金纸,出气多进气少,仍是掩不住绝俗风韵。

    宝儿一见这奄奄一息的美妇人,不知为何,心中一痛,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止都止不住,倒是苏子清反过来劝慰她。就连莫轻寒见这美妇人如此命悬一线,心中也难得感到有些不忍。

    苏时允心中本也悲痛万分,忽见爱子与一位小公子急火火地冲进来,后头跟着一位淡漠清冷的年轻公子,愣了一愣,就看见那小公子哭得稀里哗啦悲惨异常,反倒是自己儿子在劝慰,正惊疑不定,那年轻公子已执起爱妻手腕,片刻又翻了翻她眼皮,捏开她的嘴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儿子请来的大夫。

    那小孩大概是心软吧,看见有人重病便忍不住大哭,苏时允心中对这个小公子很有些好感。

    “怎么样?怎么样?”宝儿连声催问,苏家父子也是一脸急切看着他。

    莫轻寒微微点点头,又摇摇头,长长吁了口气,不发一言。

    “到底怎么样嘛!快点说啊!”宝儿看莫轻寒这副样子,心中忐忑不安,苏家父子更是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没救了。”莫轻寒口气中很是有些惋惜,其实倒也不是真的没救,只是……

    苏家父子闻言,面色瞬间垮了下来,苏老爷一跤跌坐在交椅上,苏子清默默坐在床边,一手执着阮玉红的手,目中已泛起泪光。

    宝儿闻言,“哇”得一声嚎啕大哭,莫轻寒吓了一跳,宝儿虽然经常哭,但是这么嚎啕大哭却很是少见,难道这妇人的生死对她有这么重要?

    宝儿这么一哭,苏家父子也禁不住掉下泪来。莫轻寒思索一番,缓缓道:“其实,苏夫人的伤还是有药可救的,只是……”

    “只是什么?”宝儿脱口而出。 

016 霸气侧漏() 
“只是药太难找了,而且夫人时间也不多了。”莫轻寒之前说没得救,就是因为药材弄不到。莫轻寒皱眉道:“苏夫人中的是碎心掌,好在并非正中心口,心脉未断,只要有大还丹辅以千年雪参便无大碍,只是夫人所中之毒,乃是“杜鹃啼血,七日回魂”。中此毒者,咳血不止,七日而亡。此毒唯有用天山雪莲内服辅以温泉浸泡,再以两大高手,以纯阴纯阳二气助伤者真气运行十二周天,逼出毒素,方可活命。”

    “大还丹?天山雪莲?”宝儿念了一遍,“知道是什么就好了,赶快分头去找吧!”说着就要往外跑。

    莫轻寒一把拉住她,道:“大还丹是少林圣药,天山雪莲只产于天山绝顶,三十年一开花,且只在暮春开花,你就是现在去,到了天山花也早就开败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就在这儿干等着吧!等能等来药吗?”宝儿急得团团乱转,苏子清见了宝儿这样,倒也不好责怪什么了,毕竟她也刚刚知道韦若瑾是她哥哥,韦若瑾所作所为,跟她没什么关系。

    苏时允忽然道:“武当山有天山雪莲,是四十年前阳明真人接任前任武当掌门之时,天山派所赠,只是苏家与武当没什么深交,前去求药,只怕他们未必肯给。”

    “不给?那就抢!”宝儿傲然道。

    苏时允愕然,望着宝儿稚嫩的脸庞,不可思议道:“这位小公子怕是说笑吧?武当乃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从未有人敢上武当山生事,其天罡北斗大阵,据说只在六十余年前败过一次,此后武当三代掌门人精研剑阵,精益求精,现今只怕可与少林十八罗汉阵并称天下第一大阵了,我苏家……”说着又长叹一声,否决了宝儿的提议。

    小公子?又是小公子!怎么每个人都叫她小公子,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宝儿也懒得多说,只道:“我去武当取天山雪莲,至于大还丹,有劳苏大哥了。”说着便要出去。

    苏子清知道宝儿武功高强,心中存了一份希望,忙道:“小公子这是哪儿的话,为着家母受伤,劳动小公子大驾,家父与在下已是不安,小公子此言,当真折杀在下了。”一面向苏时允道:“爹,孩儿愿与小公子前去一试,或者玄机真**发慈悲,不吝赐药也说不准,大还丹就请爹亲自上少林走一趟吧,佛门慈悲,想必不至见死不救。”

    苏时允虽不知这看起来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公子有多大能耐,但心中多少也抱着一份幻想,说不定玄机真人心地慈悲,肯将灵药赠与苏家,总之无论如何,总好过眼睁睁看着爱妻惨死。

    “可是,若是咱们都走了,魔宫来犯怎么办?”苏时允担心万一碎玉宫杀个回马枪,苏家无人主持大局,后果怕是除了灭门别无二途!

    苏子清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宝儿。

    “无妨,他们不敢!”宝儿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同苏子清与莫轻寒出了房门。

    “马上将苏夫人置于温泉中,当可为她延长几日寿命,半月之内,必须取得药来,否则……”莫轻寒清冷的语音渐渐消失,人已去得远了。 

001 初遇() 
风雪漫天,旷野无人。

    一骑飞驰入这无边风雪。

    马上人一身青袍,外罩一领苍灰披风,头戴一顶大毡帽,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蓬花白的长须,雪花飘落须上,又被骑士口鼻中呼出的热气融化,些微湿了,经这骑士逆风而驰,长须四散乱飞。

    披风下动了动,再动了动。

    “醒了?”一个苍老而慈爱的声音。

    披风下伸出一只白嫩圆润的小手,略微探了探,“真冷!”小手又缩了回去,“爷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一个闷闷的童音。

    “快了,宝儿再睡会儿吧。”老人紧了紧披风,扬鞭打马。

    风雪更盛。

    有人!老人惊觉,陡地一提马缰,骏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生生止住离弦之势。

    前方一箭之地有个凸起尺来高的雪堆,雪堆里有人。

    老人皱眉:呼吸微弱,内息不足,不像是寻仇生事,那人似是奄奄一息。

    “怎么了,爷爷?”一个小脑袋探出披风,一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寒风一吹,小手又缩了回去,紧紧围牢了披风。

    “没什么,”老人拍拍怀中女童,“再睡会儿吧。”声音还是那么慈爱,丝毫未受影响。

    健马继续奔驰。

    或许该救下那个人的,老人暗想,看那雪堆大小,下面的当是个孩子,宝儿大概会喜欢有个伴儿。也罢,就当发回善心了。

    老人调转马头,朝来路驰去。

    五十年了!老人心下感慨:五十多年前,“江宁一叶”叱咤江湖,诛双寇,战三匪,斗五妖,雁荡山三进三出,孤剑平七魔,何等豪气,何等英雄!也就在雁荡山中,结识了兰若蝶……

    想到兰若蝶,老人心中一阵苦涩。那个孤苦无依的盲女,只因有几分姿色,便遭了灭门之祸,一夜之间全家被杀,被那群强盗抢上山,却因眼盲而被弃之地牢。之后便是他大破雁荡,从那以后,她便跟着他了。年少轻狂,热衷名利的他自是耐不住平淡,lang子无根,她终于受不了漂泊孤寂与无休止的江湖纷争,抑郁而终,只留下襁褓中的女婴,然天有不测风云,女婴未满周岁竟也夭折。自那,他便心灰意冷,退出江湖。名满天下的江宁一叶,逐渐被世人遗忘。

    想到这,老人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童,心中颇感安慰。八十岁了,垂暮之年,能得一娇美可人的幼儿为伴,老怀颇慰。

    这女童不是他孙女。事实上他根本不认识她,这是他抢来的,从一个十岁左右男童手中抢来的。

    老人思绪又回到了初遇宝儿时。

    当日正感慨老来膝下无人,不免晚景凄凉,竟巧遇一活泼娇美的小女娃,随性而为的叶其铮毫不犹豫将她掳了来。江宁一叶何许人也,宝儿又如此年幼,不费什么力便让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认下了这个爷爷。

    叶其铮承认,他不是什么好人,少年时铲奸除恶不过是扬名立万所需,冷漠凉薄才是他的本色,就像刚才,他漠然的离开雪堆下的人。

    雪越发大了。雪堆下的人还活着吗?死了也无妨,叶其铮心里暗暗盘算,大不了再去抢一个。

    那瘦小的孩子还活着,呼吸微弱,似有若无,然而毕竟还活着。

    “怪顽强的,可以给宝儿做个小仆人。”叶其铮推了推毡帽,露出大半张脸来,依旧将宝儿裹在怀里,一手挟了那孩子,打马而去。

    半日光景,骏马停在了长安一家颇为上等的客栈前。

    叶其铮将宝儿抱到了床上,从怀里掏出刚买的甜糕递了过去,细心地拿棉被裹住她,回头看了地上的孩子一眼,这一路上,他用一股细微的真气护住了孩子微弱的心脉,孩子才能没被冻死。

    但这并不代表叶其铮对他有分毫怜惜。

    老头取下腰间悬着的朱红葫芦,捏开孩子的下颔,喂进一粒药,又灌了一大口酒,转身交代了宝儿几句,出去了。

    盏茶时分,孩子悠悠醒转。

    “你醒啦!”宝儿欢快地叫着,趴在棉被上一手支着下巴,乌黑的大眼滴溜溜转动几下,“吃吗?”晃晃手中吃了一半的甜糕,笑道,“可好吃了!”

    孩子戒备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屋里燃着火盆,真暖,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棉被,棉被的另一侧,一个红衣红裤,白白胖胖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凑到了他嘴边,那东西他从没见过,散发着微微的暖意和淡淡的甜香,还有少许亮晶晶的东西。

    没有风雪,没有兔子,没有狐狸,这房间里的东西,几乎都是他没见过的。

    看他不开口,宝儿疑惑地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看手中满是牙印的甜糕,拿棉被一角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递给了他。

    孩子眼里的戒备丝毫没有放松,双手撑地,单薄的身子往后退了退。

    “我叫宝儿,你叫什么?”

    孩子不语。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

    “那就是可以了?呵呵,哥哥,哥哥,”宝儿再次把甜糕递到孩子嘴边,快活地说,“你在雪地里睡着了,是爷爷把你带回来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名字?记事起他就跟着姑母姑丈过活,贫穷的家,粗鄙的人,无休止的打骂苦力,一声声的讨债鬼狗东西,长年累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两年前,他逃出了那个所谓的家,乞讨偷盗,一路从一个不知名的小村流lang到了那片荒原。没有人烟就没有打骂,他在荒原上挖了个洞,垫上枯草,住了下来,设些圈套,采些野果,捕个鸟雀野兔什么的,饥一顿饱一顿过活,瘦弱的身子根本不像一个十二岁孩童该有的。

    是她和那位爷爷救了他?

    “我……我没有名字,”他喃喃低语,从来没有人对他笑过,还拿那么香甜的东西给他吃,但是他不敢,他知道自己的卑贱,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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