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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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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炯看着手里的一份奏章,眉头微微一皱道:“朝鲜?”
韩赞周连忙道:“这是朝鲜礼部尚书朴惠烈大人呈上来的折子,朴尚书希望能尽快得到万岁爷的接见。”
朱慈炯冷哼道:“他来了也快半个月了吧。”
“回万岁爷的话,朴尚书的朝鲜使团已抵南京十七天了,几乎与清国使团前后脚。”
“朝鲜使团的来意朕大致清楚,想来是被清国逼的急了,想要我大明从中干涉,他朝鲜本是我大明属国,五十多年前,日本枭雄丰臣秀吉曾派兵二十万入侵朝鲜,占领了汉城和平壤,李氏王朝险些覆灭,是我大明的万历皇帝派军援朝,才保住了他李家的国怍不灭,为此我大明耗费国孥无算,无数将士埋骨异乡,真正伤了元气,五十年后我大明国怍险些倾覆,谁又敢说与援朝一战伤了元气毫无干系!”
“丁卯胡乱,后金攻打朝鲜,李倧逃往江华岛,身为大明藩国之主,不向宗主国求救,反而派遣臣子与满清议和,还约为兄弟之国向满清缴纳岁贡,丙子胡乱,被朝鲜约为兄弟的满清再次出兵,李倧在南汉山被围之后投降满清,签订合约与我大明从此断绝关系,朝鲜从此以后成为了满清的藩国,李倧还将世子李凒次子李淏送去奉天为质,杀害大学士尹集、吴达济、洪翼汉等亲明忠臣,表露出与大明决裂的决心。”
“现在满清战败关内,国力大不如前,为了恢复元气便对朝鲜动手,李倧撑不住了,知道大明再次崛起,于是派了这个朴惠烈来南京,想要朕救朝鲜于水火之中,简直就是笑话,我大明什么时候沦落成为藩国的打手了?”
韩赞周听的目瞪口呆,万岁爷不出深宫,尽然对朝鲜的局势了如指掌,刚才说的这些,怕是满朝的大臣知道的也没几个吧,他手里掌握着大明最为强悍的情报力量,但对于朝鲜却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那么问题来了?万岁爷咋知道的?不要说在北京,身在南京的北臣不在少数,他们都不清楚朝鲜局势,文献记载必然少的可怜,甚至有没有都是两说,可万岁爷却知道的这么清楚,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第三百六十九章大事(2)()
朱慈炯扬了扬手上的折子笑道:“这个朴惠烈的折子能递到朕的眼前,甚至就放在内阁的奏章之下,可见这位朴尚书没少在你身上使力气啊。”
韩赞周脸色顿时煞白,噗通跪倒在地:“老奴一时糊涂,收了朴惠烈的一柄如意,这才答应替他在万岁爷面前美言几句,老奴若是早知道朝鲜这般背信弃义不知廉耻,那朴惠烈找上老奴的时候定会横加斥责,不留丝毫情面。”
“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韩赞周赶忙磕头谢恩,不知觉间后背已出了一身冷汗。
朱慈炯笑道:“朕不反对身边人收受贿赂,外国使臣、贪官污吏乃至富商的银子收了也就收了,他们的银子不收白不收,但朕最恨的是身边的人打着朕的旗号去搜刮民脂民膏,那样会为朕招来骂名,朕何其无辜还要替身边亲近之人不法行为背锅,因此让朕知道了自会严惩不贷。”
“老奴记下了,不仅老奴自己,还会督促宫里人牢记万岁爷教诲。”
“嗯,你有空去告诉这位朴尚书,因为朝鲜背信在先,朕不杀了他已是仁至义尽,朝鲜既然和满清签订盟约,向清国称了臣,国内之事便与我大明再无干系,而且大明国内诸事未定,要实在腾不出手去干预他国政事,但看在往日朝鲜对大明还算恭谨的份上,朕也不会把事做绝,若是朝鲜被清国逼迫过甚,朕愿意在这南京城内为其其王族建造府邸容其避难,当然也可以给他们留点念想,就说待大明恢复元气国内大势已定之时,没准会护送其王族归国,驱逐满清复他李家社稷。”
“老奴这就去办。”韩赞周躬身就打算走人。
朱慈炯笑骂道:“急什么,朕的话还没说完呢,朕估算着清国虽然会逼迫朝鲜王室压榨朝鲜民众,但多半没打算覆灭李家王室正统,清国如今元气大伤,一心想的是恢复自身实力,若是冒然诛灭朝鲜王室,必然会受到朝鲜百姓的群起而攻,虽说可以武力镇压,但反抗势力接连不断终归是麻烦不断,对于大明也没多大好处,朕是一定要将朝鲜设府治县的,李家王室不灭朝鲜民众就会始终有个念想,也不符合大明的利益,你去安排天眼的人联络特别行动卫潜入朝鲜,诛杀李家王室成员,隔三差五的杀上一两个嫁祸到日本人或者清国人的头上,让朝鲜王室乃至民众对这两国恨之入骨,待时机成熟,朕便派遣大军进兵朝鲜,扶植傀儡最后取而代之!顺带着以后还能打着李氏的旗号征讨满清和日本,可谓一举三得。”
狠啦!当真是狠!韩赞周心里一遍遍得说着狠字,而且万岁爷这目光委实长远的过份,国内流贼刚刚平息,大明百姓终于迎来了休养生息的大好时机,万岁爷却已经将目光瞄到了境外,短短几句话,三个国家似乎已成其囊中之物
“你现在可以去了。”朱慈炯见韩赞周发愣没好气的说道。
“是,万岁爷。”韩赞周立即回过神来。
“等等,顺便去将史可法和高弘图二人宣进宫来。”
“老奴知道了。”
“臣史可法(高弘图)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御书房内史、高二位阁老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平身吧,赐座。”
“谢陛下。”
“朕今日召见二位爱卿,一来是想了解一下各部阁最近忙些什么忙的怎样,朕交代史卿的事情进行的如何,别的嘛实际上也没多大的事情要内阁去办,不过朕有些提议,二位爱卿可以参详一下,什么时候去做比较合适。”
两阁老心里腹诽,各部各衙门现在的一举一动你还能不知道?南京城里无处不在的天眼探子只怕每天都要把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入宫吧,但是既然天子见问,总没有不答的道理。
史可法微微欠身道:“回禀陛下,现如今锦衣卫裁撤一事已然办的差不多了,江心洲大营集训完成的锦衣卫已经分批前往各省充作公检法三衙衙役,至于屯兵也是一样,内阁发往南方各省的废屯归农令业已生效,各地屯营并无太大的抵触,废除屯兵一事比预想还要顺利的多。”
说到这里史可法顿了一下接道:“陛下一个多月前交代微臣的几件事,内阁也正在用心办理,内阁已按陛下的意思要求工部招募工匠于北郊建造医学院,并行文各省延请各科名医前来南京医学院任教,依微臣的预计,医学院正式招生差不多要等到明年四五月,若是陛下觉得时间太久,微臣会责令工部加快进度,明年开春招生入院也不是不可以。”
朱慈炯摆摆手道:“医学的发展怎可能一蹴而就,建校施教切莫过于急切,毕竟这是治病救人关乎民生的大事,朕以为在建医学院的同时还可以再建上一座医院,便于学院内的学生实践所学之用,医学院三五年内若有小成,能为大明培养出第一批名医来,朕便心满意足了,对了,洋夷的医术虽不及我中华博大精深,但未必没有可取之处,朕已命人前去北京召德国传教士汤若望来京,届时会让他将从西方带来的医书翻译为中文,交给学院教习借鉴,哪一位教习或是学生将西方医学研习的最透彻,朕不吝重奖赐其荣官。”
“老臣记下了。”史可法心里稍稍一松,现在内阁忙的不可开交,最怕的就是天子不去体恤臣下又要派下任务,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未免有些多余。
“防疫局的事办的如何?”
防疫局隶属财政部,所以高弘图立刻接过史可法的话头说道:“回禀陛下,一个月前老臣便在城中开设了防疫局衙门,又开辟了三处收取污秽等物的处所,告示贴出去以后,百姓兴高采烈,每日运送污秽前往各处贩卖污秽的人流不绝于途,南京城内环境顿时为之一清,陛下高瞻远瞩实令老臣佩服,只是财政部每日收取和焚烧污秽所需的费用大致三十两左右,若是推行天下,这每年将要耗费的银子恐怕不是个小数目”
第三百七十章大事(3)()
“无妨。”朱慈炯浑不在意道:“设立防疫局的初衷并非是让百姓有一个谋财的方法,而是要培养起个人良好的生活卫生习惯,等他们习惯了在干净整洁的环境内生活,就算让其回到脏水横流遍地污秽当中,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南京这样的大城每日所耗不过三十两,天下数百府州日耗银就算两万,一年不过七百万,等到个人卫生习惯培养起来了,消耗自然越来越少,财政部拿这么点银子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高弘图满肚子苦水没处倒,天子说的实在太轻巧了,南京城的防疫局由他亲自掌眼看着,又是新设衙门,官员胥吏上下其手从中贪贿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防疫局一旦铺向全境,尤其是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地区,官员若是不从中渔利简直毫无可能,一年七百万两?一千万两估计都打不住!
废除了杂税和徭役,财政部从土地和人头上的岁入不但大幅缩水,招募民工还要支付大量的银子,加上官员俸禄提升了三倍和巨大的军饷军工开支,若不是因为有盐政招标这一块顶着,只怕财政早已破产多少回了,偏偏今上还是个特别能折腾的主,今天建这个明天造那个,工部官员只差没派个代表坐镇财政部伸手要银子了,他这个大明计相说起来掌控大明有史以来银子最多的国库,但这日子未必好过到哪里去啊。
朱慈炯一见高弘图皱眉头就知道这老家伙又要哭穷,这也怪不得高弘图,财政部的收入几乎都是固定的税收,而他的内库尤其是江心洲上巨大的银库就矗在哪里,里面的存银光是高弘图知道的就超过一亿两,这高老头要是不眼红才叫怪事。
“高部长何需烦恼。”朱慈炯乐呵呵得说道:“朕不是让内阁主持矿政改革一事了吗,一旦矿政招标落实,这招标所得的银子可都是财政部的收入,到时候运往国库的银子车载斗量,高部长也不用日日夜夜盯着朕的小金库睡不着觉了吧。”
高弘图老脸一红,心里却陡然一喜,矿政改革虽困难重重,可一旦成功对于大明的财政收入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提升,他最担心的就是见银眼来的圣武天子要插足进来分一杯羹,现在看来今上多半是没有这个意思。
史可法言道:“回禀陛下,目前内阁正在对天下间的矿藏分布进行探查落实,臣业已派遣三营官兵随同官员前往湖北、河南湖南三省,这三省受流贼肆掠颇重,境内矿山多为无主之矿,待派遣下去的官员核定之后,便会对三省境内的矿藏资源进行招标,等到这三省的矿藏招标之事完结之后,明年臣便集全力整治山西、山东、陕西、河北四省,至于四川、江浙、云贵、两广和安徽只能循序渐进等到后年才能开始施行了,不过在这之前,臣定会将这些省份内的矿藏核查清楚,以及都由那些家族霸占私采情况摸清,届时如何处置,臣听凭圣断。”
史可法这是先易后难玩逐步蚕食的把戏啊,不过这种策略也不错,湖北等七省多多少少都受过兵灾,除了山西、山东与河北三省外,其余四省受灾情况尤其严重,因为李自成视权贵如寇仇的心理,四省被其肆掠之后,权贵豪族几乎被清扫一空,境内的矿藏自然不会有什么豪强去私采,内阁这个趁此良机直接扑上去控制接手,可以不用花费太大的力气,等到这几省矿藏招标开始实施,还能吸引很大一部分外省富商前去投标,削弱中标商贾在原省内的影响力。
这些中标的商贾豪强多多少少在本省内都会与矿场有些牵连,中了标就合乎大明律法,还与盐政中标的盐场一样受大明驻军保护,对于矿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开采,那么一旦内阁对其本省内的矿藏进行清查,为了保住合法矿藏开采权,对于自身原本私采之矿,现在收归国有重新招标的抵触就会小上很多,大不了花些银子把私矿的标中下来也就是了,银子虽少赚了不少,但总比冒着被屠家灭门的风险对抗大明新军要划算的多。
更何况现如今张定国正在云贵两个杀人放火,要不了多久,那些声势显赫的豪门贵族就会被清理掉一大半,剩下的中小型资本家根本没有丝毫力量对抗矿改新政,最后只能任由朝廷摆布,要是不服的话,朱慈炯自然不会介意让其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史可法眼中露出一缕忧色道:“陛下让内阁重新拟定商税,其中以茶税、布税和关税最为紧要,臣与诸位同僚商议之后,决定在税务部内开设商税局,专司负责商税征收诸事,只是”
“只是什么?”朱慈炯声音冷了下来。
史可法叹道:“太祖拟定商税三十抽一,陛下认为商税过轻以致官商勾结大肆渔利,臣等以为也确是实情,故而商议之后将商税定为二十税一,不知陛下以为然否。”
朱慈炯冷笑道:“朕以为商税收取不可一概而论,对于暴利行业当课以重税,什么是暴利行业?在朕的眼里但凡纯利在五倍以上的皆为暴利!比如青楼、典当、贩盐以及大型茶商布商和喜欢囤积居奇的米商皆在此列,但是盐商因为是招标所出,持有通关凭证已不在征税之列,但其余的不要说是二十税一就是五税一朕都觉得低了,至余薄利的商户就定下十五税一的征税标准便是,这暴利行业和商家如何界定,内阁需在今年内拿出章程制定细则交朕亲览。”
史可法只觉得头皮发麻,能拥有暴利的行业几乎都操纵在豪门贵族和巨贾的手里,这些人对于民间乃至官场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五税一还低了!要是这么个征法,这南方商贾权贵云集之地非得炸锅了不可!难不成征个商税都要动刀子搞的腥风血雨不成
第三百七十一章大事(4)()
“史卿似有为难之处?”
史可法只得硬起头皮说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议定商税细则当循序渐进缓缓图之,臣等与几位阁臣议定商税为二十税一后,也曾在南京城内放出消息,暗中观察官员乃至商贾对于依此法抽税是何等态度,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绝大多数官员认为这是苛政,认为这是在与民争利,认为陛下擅改太祖德政实为不妥二十税一都已如此,若是十五税一甚至课五抽一来征商税的话,臣只怕只怕会引起百官不满继而想出各种投机取巧的办法来对抗新税法。”
“好一个太祖德政百官不满!”朱慈炯差点被气乐了:“太祖爷不涉商事却不是不懂商情,只是从骨子里面看不起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不重征商税是因为认定农业方为立足之本,也不稀罕商人手里的那点臭钱,但是三百年前能与今日相提并论吗!”
“太祖立国之初,民生疲敝土地大量荒芜,只要有人就不愁无地可种,百姓种地国库就能从百姓的手里收到地税,相反元代之时,因为蛮夷视汉人为猪狗,读书人的地位甚至还不如青楼里面的娼妓,免税优待等政策自然不复存在,蛮夷崇尚游牧和以物易物,商道自然闭塞,及至明初之时天下除了有数几个大商贾外,整个商业凋零再不复宋时之盛,重征商税不但收取不到多少银子还会限制住商道的发展,太祖睿智对此知之甚深,这才定下三十税一的国策,以期农商得以良性发展。”
“先帝继位之时,天下间的土地八九成都集中在权贵大地主的手里,朝廷因为再无无法从土地当中征收到足够养官养军乃至赈灾的税银,以至于天下流贼声势越来越大,最终酿成滔天巨祸!”
“而商人呢?两百多年下来,秦商、晋商、徽商、盐商等等哪一个不是身家巨富犹不知足,崇祯二年建州大冻极度缺粮,他们不顾建州女真乃是我大明死敌,为了赚取财帛,他们倒运数以千万石粮食去了关外,让满清得以起死回生,草原缺铁缺盐,他们为谋取暴利就贩铁贩盐去草原,顺便换回大批战马卖给流贼,让草原恶狼拿着战刀来犯边劫掠,让流贼骑着战马来对抗对他们如此恩待的大明朝廷!”
“朕很想问问天灾之年的那些为富不仁的商人们,大明优待了他们近三百年,国难之际他们可曾念及过大明一点点的好处,百姓衣不蔽体,无数被冻死在冰天雪地破败屋舍内的时候,那些身家巨万的布商有几个站出来施以布帛,为百姓稍御风寒,百姓成批饿毙街头的时候,天下间的大粮商又在干什么?他们非但不赈济反而囤积居奇大发天灾不义之财,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身为民之父母的官员在干什么?他们在喝酒押妓,回过头加倍去盘剥百姓,逼迫百姓卖儿卖女卖祖业,最终没的卖了只能造反!”
“大明对待商贾三百年来已是仁至义尽,朕早就看透了他们,他们不是喜欢唯利是图吗!朕就比他们更加唯利是图,觉得商税高了你可以变卖产业弃商归农啊,他们不是喜欢大发不义之财吗!那朕就做的比他们更绝,直接动手抢!不服的话,银子多可以招兵买马造反啊,朕欢迎之至。”
二位阁老嘴角狂抽,欢迎造反今上这是典型的又在耍无赖了啊,你跟他说苦衷他置若罔闻,你跟他讲理他就跟你讲拳头
“还有朕要征商税和百官何干?大明官员什么时候名正言顺的沦为商贾的保护伞了?不与民争利,真是笑话!要是征商税就是与民争利,那朕还就要与民争利了,不但要争还要大争特争!”
“二卿回去之后便将朕要如何征商税的消息散布出去,朕倒要看看哪个清廉如水的好官会为民情愿,顺便告诉他们,谁请命都可以,但自身要行的直做的正,朕会派人将请愿官员查个底朝天,屁股上面干净的自然相安无事,可若是哼!不要怪朕依律严惩!”
“臣遵旨。”二老站起身来领了旨,心里已经明白商税之事已是再无更改的可能了,谁跳出来查谁?这年头的官员可没有海瑞,只要查你就是他们两个都休想逃脱刑律,何况就算清廉又如何?今上真要杀鸡儆猴,随便往你头上栽个罪名还不简单,圣武天子可是从来不吃劝谏那一套的。
朱慈炯道:“商税的事暂且就这么定了,内阁筹办朕皇姐选亲一事办的如何了?”
史可法应道:“回禀陛下,为长平公主招选驸马一事,臣已让钱尚书处置,只是最近这一段时日礼部要为陛下筹备下个月大婚诸事,一时间确实难以腾出手来,长平公主身为帝姬,婚事自不可轻率,因此臣以为当在陛下大婚之后再全力办理此事,为时亦不算晚。”
朱慈炯笑道:“爱卿此言倒也不差,寻常大户人家筹备婚事还要选定吉日准备个一年半载,朕只给了礼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确实是略显仓促了些,朕皇姐的婚事怎可轻率,自当用心遴选合适的人选才是,待朕大婚之后便大婚之后吧,此事也无需急于一时。”
“臣替钱大人谢过陛下体恤。”
“朕今日召见二位爱卿询问矿改与商税之事,实在是因为心里没底啊,因为朕打算最近这些年要做几件大事,这几件大事将要耗费的银子委实过于巨大,不要说财政部扛不住,就是朕出内库银子都觉得有些吃力啊。”
高弘图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天老爷啊!今上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财政部的库银每年拨出开支差不多也能结余一两千万两银子,若是加上矿藏招标和重征商税的银子,每年起码结余三四千万两,内库的银子起码上亿两,这还吃不住今上嘴里的几件大事?这事得要大到何等地步!高弘图一瞬间有了准备撂挑子的打算
第三百七十二章大事(5)()
朱慈炯叹了口气问道:“二位爱卿以为,导致百姓无法安居乐业,甚至不得不背井离乡迁移流亡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史可法与高弘图对视一眼,不明白今上怎么会有此一问,可还是答道:“臣以为无外乎四个字,天灾人祸。”
“史卿说的不错,就是天灾人祸。”朱慈炯赞道:“人祸嘛无非就匪贼啸聚山林为祸一方,农民起义乱及天下,还有官府盘剥豪强欺凌等等,这些都好解决,如今大明最大的两个匪贼李自成、张献忠已经在我大明新军的强势打击下土崩瓦解流窜逃亡,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二贼便会被我大军擒获押往万民祠前磨体炼魂,那些小股山匪,尽数剿灭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至于那些个喜欢欺凌压榨百姓的官员豪强,只要他们不怕丢官不怕死甚至全家被牵连,他们只管像往常一样胡作非为便是。”
史可法、高弘图听的一头雾水,今上又开始长篇大论的发表意见,难不成只是想要宣扬自己的文治武功或是狠辣,当然按照以前的惯例,今上一旦开始啰里啰嗦了,对于内阁来说绝对没什么好事。
“至于天灾嘛。”朱慈炯顿了一顿道:“旱灾、涝灾、雪灾、地震、水患等等都是天灾,就如我大明近几十年来气温极其阴冷,使得粮食大幅减产,进而引发百姓缴纳不起租税,又受官府压迫不得不铤而走险起义造反,险些将我大明推入万劫不复之境!”
“朕之所以说这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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