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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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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乃至南直隶各地官府的所作所为进行点评,观点犀利,让上下各级官府很是头疼。
如果邸报不算报纸的话,大明时政报绝对算的上是自古以来、开天辟地一样可以让任何人畅所欲言的报纸,也正因如此,官府部门在没能完全适应之前,各级官员总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似乎周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衙门大堂,就等着他们犯错,以此提供给撰稿人与职业记者可供创作的素材。
时政报已经由一开始时候的半月刊,改成了周刊,甚至天下如果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还会加刊发行特别版,不过至今为止,时政报特别版也仅仅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天子大婚,第二次是内阁首辅史可法秦淮遇刺。
除了每周的时政报以外,大明的第二份报纸业已在圣武元年年底诞生,那就是商报,商报是朱慈炯下令高弘图,由财政部主办的官方报纸,既是商报其所载内容自然与商业动态息息相关,不过商报刚刚起步,发行时间并不固定,撰稿人基本也是财政部的属吏,差不多是以通报的形式来为百姓讲述最新的商业动态。
如今朱慈炯的御案上面就有两份报纸,商报与时政报的第三次特别版,两份报纸撰稿之人不一样,但主题只有一个,就是论及前几日进行的矿政改革将会对大明财政产生如何深远的影响。
两份报纸很快看完,按照惯例,矿改的文章至少在一个月内都将成为时政报的头条,占据热门话题榜首,但这一次显然是不可能了,因为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的韩赞周,刚回来时候便请罪,说出的话即便朱慈炯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内心却极度震撼甚至还有些许怒气。
也正因如此,韩赞周才越是惶恐,他自朱慈炯入金陵之时便追随其左右,两年多来不敢说对朱慈炯的了解超过苗宣,但也是知之甚深,万岁爷在他的眼里固然是个杀伐果断、雄才大略的盖世枭雄,但很多时候也不乏纯真,看起来更符合其年龄像个孩子。
只要不是社稷民生、军国一类的大事,万岁爷一般嬉笑风声,脸上总是会挂着很是惬意的笑容,会让人在这压抑的宫廷内少一分敬畏,然而但凡大事,万岁爷便会极度严谨,侃侃而谈,展现出远远不是这个年龄所应有的成熟与睿智。
但如今天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韩赞周几乎没见过,所以他很惶恐,甚至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在没有得到万岁爷首肯的情况下,便因一时冲动将万岁爷尚为准备完全的王室之事宣诸与世。
这等于是他韩赞周以奴才的身份替主子做出了决定,这是大忌,韩赞周不是不知道,但或许正是因为少了敬畏,这才让他有了底气与亲王针锋相对,才敢口无遮拦的将万岁爷的大计提前公诸于世。
说白了,他韩赞周就是在找死,如果万岁爷因此降责于他,不管是将他逐出内廷还是直接赐死仗杀,他韩赞周都可以说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罚你一年俸禄,下不为例!”朱慈炯看完最后一行字,丢下报纸,冷冷的撇了一眼韩赞周道。
“老奴谢万岁爷罚”韩赞周连磕三个响头,脸上冷汗如雨,方才一刻,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万岁爷越是默然不语,岂不越是说明内心愤怒,那一刻韩赞周甚至觉得自己的命已经丢了九成
然而最终的结果仅仅只是罚一年俸禄?这说明什么?说明万岁爷虽然不认同他此番行事的方式,却并不认为他的话说错了,罚俸,对于他这一个级别的大太监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甚至可以说,只要他愿意动动手指,愿意给他送礼贿赂的人能绕金陵城一圈,可他没有那么蠢,哪怕万岁爷并不十分反对他们受贿,但他心里更清楚,什么人的贿赂能收,什么人的贿赂连碰都不能碰!
毕竟他时来运转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太不容易,权利可以带来银子,而银子却买不来实权
万岁爷对他最重的处罚还是那句‘下不为例’,看似虚无,实则很严厉,这四个字代表了万岁爷的底线,哪怕他仅仅只是触及底线没有突破也是一样,这是警告,不要恃宠而骄,如果胆敢还有下次,那就两次并罚,身死族灭!
“如此也好。”朱慈炯叹了一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朕原本打算待工程招标结束之后,召见七位亲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如今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今天你所说的这些话,恐怕到不了明天就得传遍整个南京城了。”
“老奴惶恐,罪莫大焉。”
“起来吧。”
韩赞周勉强站起身,身躯还有些发抖,身为奴才跪拜乃是常态,可自从他成为南京镇守之后,一次性跪了半个多时辰还是第一次,现在两条腿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酸麻无比,却揉都不敢揉一下。
朱慈炯拍了拍御案上的报纸道:“明天估计这时政报又要加刊特别版了,你的这番话必然会如油锅里面浇进了一碗水一般,轰动四方,风头只怕与矿改和工招想比,相差的不可以道理计,吉王他们回去之后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思索对策,依你看,他们会如何?”
韩赞周赶紧低头垂目道:“老奴愚钝,岂敢妄猜,想来不管诸王做什么,万岁爷都必定有完全之对策。”
朱慈炯嗤笑道:“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说了个酣畅淋漓,现在朕让你说,你倒和朕打起了马虎眼,朕此番不重责于你,是因为你那番话说的并没有错,这本来就是朕之所想,只不过太过急躁,但也起到了让诸王措手不及的效果,可不是让你以后在朕的面前谨言慎行,做个鹌鹑的。”
第四百六十六章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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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赞周心里一块大石头随着万岁爷的这句话才算是真正落了地,赶忙道:“回万岁爷的话,其实依老奴看,在诸王眼里,万岁爷此举虽名为推恩,实际上与削藩相差无几,只不过时间长短罢了,这些王爷一无强军二无犯上作乱之勇气,面对此政,所能做的无非两样,一是叩阙哭诉,恳请万岁爷在未颁诏天下之前打消这个念头,言称日后定然收敛再不敢做逾矩之事,其二便只有拜庙哭陵,目的自然也是一样。”
朱慈炯冷哼道:“你今天一番话,等于是向诸王向天下宣示了朕的态度,朕先前又拒了他们的觐见,诸王就算是真蠢,他们的幕僚也不会是笨蛋,既然知道朕的意志和决心,如果还来叩阙那也只能是自讨没趣,至于哭陵倒是很有可能,不过想要以此为手段,那未免想的太过天真,只要诸王敢去,朕就必定会让他们后悔,引为后来者诫!”
韩赞周心里一凛,依稀记得当初万岁爷似乎说过,若是王族敢因为政策对己不利选择哭陵哭庙的话,万岁爷会将其革出宗室,甚至子孙不得姓朱?若真这般干,那实在是狠到了极点,这一刻,韩赞周居然隐隐希望诸王去哭陵拜庙去了。
“拟诏!”
工程招标第一天内廷巨宦韩赞周当着数千商贾的面怒斥四大亲王,并且说出的那番有关皇室宗亲厚待政策废除以及推恩的哪些话,在招标结束之后立即如同龙卷风一般席卷整个南京城。
无数小民以为自己听错了,官场中人显贵阶层以为这只是一个笑话,被波及的宗亲如丧考妣,报社的记者和撰稿人四处打探消息然后奋笔疾书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城中那如同巨兽匍匐一般的皇宫,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午门前的风吹草动。
原因很简单,韩赞周如果是大放厥词,曲解圣意,又或者天子暂时没有这个打算,韩赞周都算得上是犯下欺君大罪,那么抬出午门的多半是一具尸体,就算是天子顾念韩赞周一片忠心,但欺君之罪岂能轻饶,韩赞周起码也要被逐出宫廷,落魄的走出皇宫
然而直到夜幕降临,宫城落钥,午门前依旧只有那些满面肃穆,站的跟个木头桩子一般的近卫军守门士兵
无数祈盼是韩赞周大放厥词的显贵,尤其是那些伯爵一个个心里忍不住开始绝望,没有动静岂不是代表韩赞周没被苛责,或者说没被重责,换句话说,韩赞周说的哪些岂不都是真的,所以天子才会没有任何意志传出,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显贵的内心无疑是崩溃的。
鸿泸酒店。
鸿泸酒店原名鸿泸寺是皇家招待外邦使臣的地方,只不过南京一直以来都是陪都,鸿泸寺虽然也存在,可早已是名存实亡,没落的甚至连主官鸿泸寺卿都无设置。
只不过圣武登基之后,没过几个月便下诏大修了鸿泸寺,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建,修缮扩建后的鸿泸寺外表看上去大气非凡,尽显皇家风范,也正是从重新开启的那一天起,鸿泸寺改名为鸿泸酒店,由原先的官府机构改成了皇家私产,不再设置鸿泸寺卿,而是成了集食宿为一体的私营酒楼,俨然成为金陵城内酒楼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块招牌,其总管自然便是蒋伸。
鸿泸酒店虽是私营,是天子产业,但也分免费与收费两种模式,外邦使臣诸如上一次入住这里的朝鲜使臣,以及此番入京的六大亲王都可以享受免费待遇,但这种免费也不会可以让你毫无节制的挥霍吃喝,而是有严格的标准,一日三餐最多二十两银子,如果超过,则请自己买单,收费自和其它酒楼、客栈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想要进入这里享受王侯级待遇,没有个几十上百两银子基本是不用想了。
如今身在南京的七大亲王齐聚一堂,脸上表情各异,愤怒如益王、衡王,郁闷如吉王、潞王,呆滞如惠王、唐王,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福王
今天招标处发生的一切对于吉王五人来说,除了羞辱就只剩下震撼,唐王和福王是事后才得到的消息,同样傻眼无法置信,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参合到吉王等人对抗皇室之举当中,也不得不来参加密议,这件事的干系太大了,大到哪怕他们是亲王都难以承受的地步。
五代除爵!这何止是废除太祖皇帝定下的皇室厚待政策,分明就是把王室往死路上逼啊,三百年来,即便王室再怎么不堪,又如何应该承受这样的屈辱。
密室外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王府护卫,自然不用担心被鹰犬组织天眼探查到密室内的一切,而密室内的气氛诡异而压抑,益王的脸涨的通红,终于忍不住怒喝:“怎么都不会说话了?朱慈炯欺人太甚,难不成吾等王族就甘心被束手待毙不成!”
最为老成持重的唐王叹息道:“不束手待毙又能如何?是你益王够资格,还是本王这唐藩有能力反抗?”
两句话一说,室内再次冷场,就算暴躁如益王,也不得不承认,就算心有不甘,也是无力反抗,摆在诸王面前的除了接受现实以外,再无他路可走
冷场了近半炷香的功夫,潞王才开口道:“慈炯终归没有正式昭告天下,没准只是臆想罢了,韩赞周这个阉奴恼羞成怒,凭借只言片言妄断圣意也未可知。”
益王冷哼道:“这话怕是潞王你自己都未必相信吧,那条阉狗没有十足的把握,敢当着数千商贾的面胡乱狂吠?退一万步说,就算朱慈炯原本只有这个意向,被这阉狗一搅,如果我们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岂不是正好坚定了其决心,让吾等皇爵五代而终!”
“益王此话乃是正理。”吉王赞同道:“我们在这里等待宫里的消息,朱慈炯何尝不是在等我们的反应,若是我们沉默,他多半便会顺势而为,而我们若是反应剧烈,韩赞周多半就会被推出来平息物议,一如当年的晁错!”
第四百六十七章叩阙()
韩赞周看到万岁爷的第一眼之后,原本紧张、焦急的情绪已然一扫而空,万岁爷如此淡定,说明什么?说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啊,既然如此,那他还有什么值得去担心的。
“唐王、潞王还有那位近支皇叔如今都跪在承天门外,等候召见?”听完韩赞周的禀告,朱慈炯笑了笑道:“吉王他们四个终归还是忍不住去了孝陵,既然有此孝心,朕若是不成全他们,岂不是朕的不是,传福王、唐王、潞王御书房觐见便是。”
等到韩赞周领旨去了,朱慈炯揉了揉眉间,心里不由暗叹。
如果不是他的回归,福王将会成为南明的第一任皇帝,也就是弘光帝,只可惜登上帝位不过一年便被南下的清军捉住,然后送上了断头台,自己虽说狠狠坑了他一把,但与救命之恩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不过福王被坑清醒了以后,一直老老实实待在福王府,平日里对自己避之如蛇蝎,今天能主动前来叩阙,倒是让朱慈炯很意外。
至于潞王朱常淓说起来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当中还差点被东林党立为了新帝,若不是福王获得了军队的支持,没准南明的第一位皇帝就是潞王而非福王,历史说不准就要改写,只不过这潞王的下场同样凄惨,清军破南京,潞王尽管投降,最终还是没能免于一死,这样算起来,自己对潞王同样也有救命之恩呐。
还有唐王,生平更是传奇,崇祯九年的时候,李自成起义军已渐渐壮大,隐隐已有威胁帝都社稷之势,这位唐王朱聿键本着一片忠心率军勤王,最终却被崇祯皇帝猜忌,然后勒令回国,最惨的是这一腔热血换来的却是自己被废为庶民,幽禁凤阳,原因自然很简单,违背了无旨藩王不得出封地的祖制
后来崇祯也不愿意唐藩传承断绝,便立改封其弟朱聿镆为新的唐王,崇祯十四年,李自成攻陷南阳,这倒霉的朱聿镆被杀,而被幽禁的废唐王朱聿键却侥幸逃过了此劫
崇祯十七年,甲申之变,朱慈炯南都继位,史可法上表释放废唐王朱聿键恢复唐藩,朱慈炯初登帝位,威信未立,便听从了内阁的意思,释放了朱聿键,恢复了其唐王尊爵。
这唐王其实与福王也是一样,如果不是他朱慈炯回归大明,那么弘光帝被满清砍了以后,身在杭州的朱聿键,便被手握重兵的南安伯郑芝龙等人拥立为监国,最后福州称帝,年号隆武。
如此一算他也是唐王的救命恩人
至于那四个去哭陵的则还算不上,吉王很多年之后才死在缅甸,益王也是与满清抗争了很久才死在福建,衡王、惠王直接就是下落不明,没准躲在那个山窝窝里面过着土财主的日子一直终老,所以这救命之恩,朱慈炯也不好意思揽到自己身上。
宫门外,三王早已跪的头晕眼花,甚至都开始有点后悔来这里自讨没趣了,要不是看在四王已经跑去哭陵的份上,三王估计早就打道回府,另寻他法去了。
他们三个往日里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在如此冷冽的清晨跪在外面过,这一辈都没有过的事情啊,偏偏这一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朱慈炯存心想压压他们,没准跪上一天都不是没有可能,估计那个时候他们三就得被抬着回去了
巳时,三王已然快要绝望,韩赞周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三王一见韩赞周还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心里顿时一沉
“万岁爷口谕,召福王、潞王、唐王御书房觐见。”
三王如蒙大赦,就连对韩赞周的恨意都被尽数压了回去,当然他们三王若是相比益王四人对韩赞周的恨意原本就要小的多,昨天韩赞周指着鼻子骂的时候,福王压根不知道,唐王已经走了,至于潞王,韩赞周骂的是益王他们与他何干,就算后面说的那些话牵扯到了他,但想来也是朱慈炯的意思,与这奴才干系不大。
三王跪了一个多时辰,这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韩赞周倒也体贴,直接让十二名身强力壮的太监,半抬半架着将三王送进了御书房。
“三位王爷稍坐片刻,万岁爷昨夜在坤宁宫宿醉,方才刚醒,如今想必已经在回转乾清宫的路上,诸位王爷还请稍安勿躁。”
三王怨气顿时散了八分,原来不是朱慈炯想给他们下马威,才让他们三个跪了那么久,而是在坤宁宫里起的迟了,想必刚刚得到消息便让他们入宫,看来朱慈炯也不是那么无情啊,这让三王对于入宫陈情又多了几分把握。
“叩见陛下。”
大约又过了两炷香的功夫,朱慈炯终于回到御书房,三王尽管已经跪的膝盖酸麻,可面君岂能不跪
“都起来吧,坐。”朱慈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道:“诸王都是朕的皇亲又是长辈,下次如果觐见,跪拜之礼便能免则免吧。”
“臣等谢陛下体恤。”三王嘴里说感谢,心里却在想,什么叫觐见?他们今天是来叩阙,是来要说法的!
朱慈炯点点头道:“不知三王今日为何联袂而至?”
朱慈炯这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三王为之气结!难不成是找你朱慈炯来叙亲情的,那他们何至于要在宫门外跪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三王当中以福王与朱慈炯血脉最为亲近,潞王哪怕也是近支,可比起福王来说还是稍微差了哪一点,但论辈分则唐王最大,这首先开口陈情的事,自然是唐王最为合适。
唐王也知道今天事关重大,正要硬起头皮畅所欲言,只见朱慈炯眉头深皱道:“诸王稍待,朕方才回乾清宫之时,听闻一件小事,待朕先处理了此事,再与诸王闲话家常不晚。”
唐王生生将话憋了回去,不过这么长时间都跪等了,既然见到了朱慈炯,他们自然不急,何况既是小事,想来也耽搁不了多久。
“韩赞周。”
“奴婢在。”
第四百六十八章尽孝()
“朕听说益王、吉王、衡王、惠王四位先前不久去了孝陵?”
“回万岁爷的话,四位王爷辰时刚到便出了鸿泸酒店,看方向差不多该是去了孝陵。”
唐王三人面色原本好看了不少,现在听这一对主仆在这一唱一和,脸色顿时又难看了些许。
朱慈炯冷哼道:“四王请旨进京,朕允了,四王入京第二天便去拜谒了太祖皇帝,如今又去祭奠,看来四王的孝心可感动天啊。”
“万岁爷说的是。”
“朕身为皇帝,对朱家有此孝心的后世子孙深表欣慰,想必太祖于天宫之中,见了这一幕也是一样,既如此,朕如果不成全他们的一片孝心,岂非朕的不是?”
三王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拟诏,四位王爷孝感动天,着四王替每代先王尽孝守陵一载,半月大祭一次,祖上几位先王便守陵几载,自己则守三载!”朱慈炯冷笑道:“传旨意金恩泽,孝陵乃大明皇祖陵,四王身为皇家贵胄,安全乃重中之重,原孝陵卫之战力不足以护佑,令近卫军派遣三营官兵,每两年轮换一次,确保四王安全无虞。”
“奴婢遵旨。”
唐王三人彻底傻眼,他们就算是笨蛋,也不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朱慈炯这分明就是以守陵之名将四位亲王彻底软禁在了孝陵,近卫军名为保护,实际上就是看守,监督祭奠情形啊。
按照朱慈炯的算法,祖上有几王就要守陵几年,加上自己守三年,如此一看,益王、衡王等于要守陵八年,吉王最惨要守九年,惠王则最是幸运,他是神宗之字,第一代惠王,只需守自己的三年
福王身躯微微颤抖,心里早已经开骂,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想以叩阙、哭陵来威胁朱慈炯,简直就是做梦,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你们想死就去死啊,他么的干嘛拉着我!他么老子在南京待了两年,做个一年傻子,当了一年鹌鹑,临了还被你们几个狗娘养的的给坑了!这一刻,福王欲哭无泪
潞王倒还算是镇定,拜了一拜道:“陛下,四位亲王拜谒孝陵,也是一片赤子之心,若是让他们守陵数载,这时间是不是长了一点?”
“不长,不长。”朱慈炯洒笑着摆摆手:“朕这也是成全他们一片孝心嘛,试想诸王祖上分封多年,何曾有过机会出了封地前来金陵祭奠,朕仅仅只是让四王替祖上每一代守上一年罢了,算不得什么,等他们守陵回来,自当大开宫宴款待诸王,以表朕之谢意。”
潞王轻叹不在多言。
朱慈炯眼睛斜了一眼唐王道:“朕这些许小事已经处理,唐王有话但说无妨。”
唐王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说?还说个屁啊,你以雷霆之势还当着他三的面处置了公然与你对抗的四位亲王,不就是让我们三个免开尊口吗?他么话又说回来,他们现在敢开口吗?不怕四王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福王心里已经开始烧香拜佛了,祈求唐王个混蛋千万不要不知好歹,说了不该说的话,一边思索对策,改如何脱身。
唐王正色道:“启禀陛下,臣于昨日招标了南京至滁州一百三十里官道修建,只是臣对修路没有经验,是以厚脸想要请陛下恩准,能让臣在工部借三两个能工巧匠,以确保修路不出差池,耽误了陛下的百年大计”
福王觉得自己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和这一帮子老奸巨猾的家伙比起来,他简直单纯的跟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的,看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说的特么跟真的一样,自己都差点信了。
“此等小事,唐王知会工部一声便是,陈子龙岂能不给唐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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