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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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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等人微笑不语,本次会试,传统儒生杀入皇榜的仅仅只有六百人不到,哪些新学出来的士子已然占据了较大比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真要说起来,传统儒生最具备优势的还是儒考,而新学士子最大的优势则是算考和类考,此番殿试,天子考诗词,那么儒家考生无疑要比新学士子更具竞争力,千人名额,分得半壁江山问题应该不大。
“本科殿试,时限半个时辰,用时越短,朕会认为才思敏捷,此为加分项,诸位士子动笔吧。”
殿外得到消息的士子弄明白规则以后,有的开始思索,性子急点的已经开始研墨,乾清宫内外一片肃然,这场殿试将决定所有人的命运,是从此鱼跃龙门还是从头再来,在此一役,由不得人不重视。
张正卿原本对自己不说夺取状元有绝对信心,但取头甲之位绝无半点问题,但天子殿试规则一出,即便是他也感到心里没底,运气成分似乎还在才学之上!此番殿试,更是觉得有些儿戏
不限体裁、不出题目,看似可以天马行空、自由发挥,实际上很难,非常难!
天子的意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考诗词最终的成绩好坏要符合他的心意,否则意境、文采哪怕可比古之大家估计最多只能落得个好名次,这对于别人或许无所谓,但张正卿很有所谓,因为他就是奔着头甲来的,如今民间因为他得了皇榜第一,故而殿试拿状元的呼声也是最高,最终的结果若是连头甲也没进,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他也丢不起这人!
那么天子希望他们写出什么样的心思才算符合圣意呢?这就又是一个猜题的过程了,但很显然,这次猜题,没有给他们留下充足的时间,不仅做诗词仅仅只有半个时辰,而且完成的速度还可能影响到最后的得分
张正卿这一辈子做过的诗词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咏景咏物、风花雪月一类的,放在今天这个场合肯定不合适,看似在低头研墨,但思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砚台里面的墨估计都够写几篇文章了,张正卿却似浑然不觉
两刻种转瞬而过,已经有数百人开始交卷,诗词不是文章,既然开作,自是一挥而就,写完之后,在细细打量几番,不管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唯有交卷一赌。
时间已经不到一半,交卷的士子已经过半,而张正卿还在研墨
朱慈炯没有注意殿内的一切,张正卿也好陈芳远也好,皆是一面之缘,他也不会徇私,也不会故意放水,一切皆凭才学和急智!
目光一张张从交上来的卷子上面扫过,随手打下分数,正如他说的那样,对于诗词,第一观感很重要,然而直到现在他看了差不多有上百首,还没有能出现一首让他能有眼前一亮之感的诗词,这百来首诗词想要得高分自然不容易,最高的一首不过七十五分而已。
不过七十五分,已经有九成机会进入千名以内!
“这首还不错。”阅卷过两百的朱慈炯突然间说了一句,然后在卷子上写下八十五三个字,得此评价,写此诗词之人已然必入二甲!
这句话也惊醒了张正卿,回过神来的张正卿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若非天子一言,他竟然出神到险些错过时间,若果真如此,他这位皇榜第一恐怕最终就要交上一份白卷,徒惹天下人笑了
(此处借用诗词,审核不通过)
朱慈炯眼前一亮,看了几百上千首诗词,委实有点疲劳,然而此诗一出,困顿之意顿时一扫而空!尽管是咏志诗,未必符合朱慈炯的心思,但言语之中透露出的豪放不羁,已让朱慈炯忍不住击节赞叹!
“遍观诸诗词,此篇当可取为第一!”朱慈炯说完,写下九十九分,笑道:“不给满分,是怕此子太过骄傲,日后仕途当谨守本心,方能不负心中之志!”
第六百五十九章马虎()
殿内群臣原本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今日殿试他们从头到尾都是陪忖,列朝站班犹如木头桩子一般,唯一的意义恐怕就是激励后进,朝着位列朝堂努力奋进而已。
没想到眼看着快要结束,居然会有一首诗词能得到天子这么高的评价,不由好奇的一塌糊涂,只不过天子没有公示此诗词,他们就算再怎么好奇也只能忍着。
突然间朱慈炯眉头皱了皱,在卷子上面又减了五分道:“此诗无题?若是无题当注无题二字,若有题因大意未注则为粗心,扣五分!”
九十九分堪称完美的答卷,瞬间成了九十四
“嗯?”朱慈炯眉头皱的更深,不悦道:“此卷为何人所作,便是连姓名籍贯也不写,此为何意?马虎至此,再扣五分!”
张正卿脸色煞白恍然想起刚才因时间不多,急急忙忙一挥而就便作诗一篇,临场发挥甚觉满意,没想到忙中出错,尽然犯下这样不该犯下的错误,刚才天子说马虎至此的时候,张正卿险些晕倒,若是后面跟上一句不堪大用,他这辈子基本也就毁了。
这时候哪里还敢怠慢,连忙走出考桌,匍匐在地道:“浙江士子张正卿叩见陛下。”
朱慈炯一怔,没想到此诗竟然是张正卿所作,早知道就少扣点分了啊八十九分,张正卿已经注定与本科状元无缘了,就算后面的卷子没有好的诗词出现,张正卿最多也只能得第二,因为前面已有一个九十分,可以说张正卿完完全全就是因为粗心,从而将状元之名拱手让人
这也必然会成为张正卿这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世人皆知状元公,几年之后,百姓谁又会知榜眼是谁
朱慈炯当然不会把分数改回来,他是君王,怎么可能会因为士子本身之失而收回前言,盘口若是压了一亿还差不多
“此诗是你所作?”
“与上章一样,此处诗词抄袭不通过乃草民所作。”张正卿念了一遍,毕竟他也不是很确定天子拿的一定是自己的答卷。
“可惜了”
天子之言等于击碎了张正卿最后一丝希望
便是群臣也暗道可惜,此诗确为一时难得之佳作,胸中抱负已然力透纸背,意境之强,颇有李杜之风,却犯了最是不该犯的错误,没有被当殿黜落已属侥幸,只可惜让到手的状元飞了
朱慈炯让张正卿平身后便不再理会,一个人犯下了错误,就需要有承担后果,哪怕这种后果足以压垮无数人。
朱慈炯的阅卷速度很快,读诗词最重要的便是心境和感觉,一眼读完没有引起悸动,自然无需多看,随便填个分便已结束,一千五百多份卷子能让朱慈炯看上两遍的卷子不过三张而已,而这三人自然便是本科的头甲!
安徽士子贺楠,九十分,头甲第一,状元!
浙江士子张正卿,八十九分,头甲,榜眼!
广东士子陈芳远,八十八分,头甲,探花!
头甲出炉,今夜不知多少人面对滔滔江水,心有轻生之念
贺楠名列皇榜第三十三位,注定盘口无人能中,被寄予厚望的张正卿以一分之差成为榜眼,尽管连累无数人输银子,可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陈芳远由五十一直入头甲,倒是引起民间不少微词,谁让陈芳远乃辅臣陈邦彦之子呢?主考徇私并不鲜见,不过当时政报披露殿试规则以后,所有人尽数闭嘴
一座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张正卿与陈芳远对座而酌,陈芳远都不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毕竟好友这状元丢的委实太过憋屈。
“去望江楼。”张正卿放下酒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陈芳远淡然道:“此馆虽小,但胜在清幽,如今望江楼只怕中科士子不知凡己,我与云文兄此去,且不说会被同年围敬,只怕此时亦未必有位吧。”
“陈兄可还记得那一日,我与陈兄还有哪一位留诗与望江楼一事?”
陈芳远一惊,天子乔装出宫,殿试之时他便已知晓,知道事关重大,从未敢在外间提及,即便对他爹都是守口如瓶,现在张正卿却陡然提起这一茬,意欲何为?
“那位墨宝,岂能留在酒楼茶肆蒙尘!”
“云文兄此言甚为在理。”陈芳远恍然,当即不在多言,结了酒账直奔望江楼而去。
望江楼老板也是郁闷,张正卿皇榜第一,又在酒楼留下墨宝,他也在赌场下了三千元张正卿夺状元,最后自是血本无归,如今看着挂在显眼位置的字帖,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字帖下,十几名士子评头论足,谈论更多的则是说张正卿走背运,居然能犯下那近乎弱智的错误,不过同情者有,艳羡者也不少,殿试之时,天子钦点头甲名次,并直接安排三人入翰林,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状元郎贺楠的风头如今已然被榜眼彻底掩盖,即便跨马游街之时,百姓们的焦点依旧是张正卿而非状元郎,对此贺楠并无太多怨气,论家世贺楠乃是寒门出身与张正卿根本没可比性,更不用说与陈芳远比了,论才学,贺楠更是自知不及张正卿,他这个状元本就是捡来的,张正卿的那首无名诗可是得了天子亲口赞誉,自非他所能及。
张正卿与陈芳远步入望江楼,榜眼、探花同时现身,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然而一看张正卿那张仿佛冰山似的脸,倒没有几人上来自讨没趣,平白丢了状元,论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掌柜。”张正卿径直走到酒台跟前,陈芳远则是与一干同年畅聊。
“张公子光临敝楼,不胜荣幸,老朽这就让人收拾好包厢”
“不必了。”张正卿皱眉道:“掌柜可还记得,当初我与光先兄在望江楼饮宴,曾在状元包厢内留下墨宝三副?”
“自然记得。”掌柜笑道:“张公子与陈公子的墨宝已然被敝店裱好,如今正挂在楼内,供士子观瞻,若是张公子觉得不妥,老朽这就命人撤下。”
“不必,掌柜的只需将那副没有落款的字帖拿来便可,张某愿以银赎之。”
掌柜的一愣,连忙道:“老朽这就让人去取。”说完吩咐了一句,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那幅字帖是否已经被扔了
不大一会,小二寻回字帖,掌柜的松了一口气道:“张公子看看可是这幅?”
“正是。”张正卿点了点头,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圣武天子文韬武略,但诗词还真没听说过,这幅墨宝可见其价值,当真是万金难换。
丢下百元大钞,张正卿转身边走,弄得掌柜一头雾水
第六百六十章精英()
圣武元年十二月三十,除夕。
紫禁城极其罕见的没有落匙,朝中大小官员,新进上千士子齐聚金銮殿,今夜除夕,天子赐宴所有未能归乡的士子与天同庆团圆之夜。
殿试结束以后,并非所有的士子都赶不回乡,大明的铁路如今已有三条开通,最北抵达北都,最西直抵湖北襄阳,往南直通福建福州,三大线路绵延上万里,沿途站台多达上百,新科进士若是回乡,起码超过一半能赶在除夕夜前回归乡土。
毕竟这个时候,春运的恐怖远远还未能体现出来,自无买票难之苦。
然而天子在殿试之时便定下除夕赐宴,直言此举纯粹是为来不及归乡的新科进士所设,去留随意,但赐宴何等荣宠风光,谁人会走?穷极一生,没准也只能遇上这么一次。
酉时,朱慈炯在坤宁宫随意用了些晚膳,稍填了填肚,逗了几下太子朱和域,太子如今已有两岁半,聪慧非常颇有乃父之风,又因从小教育适宜,看起来倒有了丝丝缕缕沉稳之气,倒是让朱慈炯颇为满意。
按制,除夕之夜乃是朱慈炯大宴后宫的日子,然而皇家夜宴随时皆可,而那些滞留京城的士子本可一家团聚,却因他考虑不周而在这金陵城独对新春佳节,朱慈炯于心不忍,故有除夕夜宴之举。
金銮殿内,二三百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放有圣武贡酒和圣武御酒,除此之外便只有几盘可口小菜,天子未至,即便上了热菜也是无人敢动,在这瑟瑟寒夜只怕用不了多久便要成为一道冷盘
酉时三刻,天子驾临,群臣士子山呼万岁,此乃应有之意。
朱慈炯目光扫视全殿,除夕,不知不觉回到大明已有近八年光景,八年内,他费尽心机、呕心沥血才让大明恢复盛世荣光,才让大明彻底屹立在世界之巅,如今天下尽在掌控,千万人生死他一言可决,这种感觉,很好!
朱慈炯端起御杯,面带笑意缓声道:“今日乃除夕之日,辞旧迎新之夜,今夜也是朕与诸位臣工,新科进士门欢聚一堂的日子,来,端起手中杯,朕与诸卿共饮杯中酒!”
“谢陛下!”
朱慈炯放下杯子笑道:“春去秋来,转瞬之间便是圣武七年,这几年间,朕有赖诸臣工治理天下,江山方有复兴之象,大明才能长治久安,此杯酒朕敬诸位为大明社稷兢兢业业的大臣们。”
“臣等敬陛下。”
“这第三杯朕自然要敬各位新科进士,你们即将步入仕途,很快就会成为大明的中流砥柱,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你们是大明今后走向兴盛,是大明屹立于世界之巅的希望,朕这第三杯酒便敬各位新科进士,大明未来之路,朕与诸君共勉!”
“臣等不敢,敬陛下”
朱慈炯微笑着将酒杯放下道:“朕于圣武朝大兴全民教育,为的是使百姓脱蒙昧,让万民知大义,更为了能让大明今后的官员能够涌现出越来越多的精英,何为精英,精英是在智慧、性格、能力、等方面能对大明的发展起到重要影响和作用的人,精英拥有决策权,精英的政治态度、言行,对大明发展方向和前景将会产生极其重要的影响,决定着大明以后的路将怎么走,精英是卓越人才,是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他们不仅仅只是政坛上的优秀领导者,也将会带领大明的工业、商业、农业等等方面走向辉煌的根本!朕这第四杯酒便敬在座的诸位精英,朕希望大明能在你们这些精英,不管是已经身在朝堂的官员还是即将走上仕途的后进的带领下百姓得以丰衣,万民能够足食,千秋乱世,永不复现大明之地!”
“臣等敬陛下!”
朱慈炯第四次将酒杯放下,目光看向殿顶,缓缓说道:“话说回来了,大明兴新学,至今已有五年,成效可谓斐然,两京十三省如今新校何止上千,然除两京十三省以外,辽东、朝鲜、东南、青海、甘肃、宁夏、新疆乃至哈萨克等地之百姓何曾享有中原腹地之条件,百姓之子难入学堂,民风彪悍多因不识圣人微义之故,不仅如此,这些地域官员更是匮乏,一府正印所辖之地,换在内地几近半省甚至一省,朕也知道急切不得,操之过急只恐适得其反,然终究心结郁于胸中,今日不吐当真是好不难受啊。”
天子之忧乃臣子之过,金銮殿内不管是朝臣还是新科进士尽皆低头,平心静气,一时间落针可闻,史可法等人则要想的更加深远一些,天子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今天这番话,意中所指又是什么?
“新科进士也好,落第士子也罢,乃至已经身在仕途的官员,可愿为朕分忧?”
殿内所有人尽皆跪倒,齐声道:“臣等愿为陛下分忧”
“平身吧,天寒地冻的着了风寒可是朕之失也。”待群臣起身,朱慈炯道:“会试之后,便是吏部选官分官之时,朕希望新科进士能够主动要求前往偏僻之地为官一任,体验偏远之地民生之艰苦,当然,此纯属自愿,吏部官员不得强行委任,偏远之地乃至乡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不论到那里都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另外,广大的士子群体,乃至在新学即将毕业的读书人,都是学有所成的知识人才,朕以为知识人才到偏远地区去体验很有必要,他们可以在广阔的天地里面学到很多无法在书本里面学到的知识,也更能体会百姓维持生计之不易,以后执掌正印,方能更好的去治理一府一县乃至天下啊。”
殿内再次默然,朝臣有自己的考量,新进士子更是心中了然,天子给出了选择,这或许将直接关系到他们日后的仕途能否走得更加顺畅。
朱慈炯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他相信只要不是弱智,自能体会他的一片良苦用心,说是自愿,何尝不是强迫
第六百六十一章祭陵()
圣武七年正月十六,整座金陵城旌旗蔽日,数不清的近卫军、禁卫军出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紫禁城通往孝陵的官道防卫的如铁桶一般。
礼部官员更是忙的不可开交,天子不按常规出牌,将原本定在圣武六年冬至日祭祖的日子愣是延迟到了今天,害的他们几乎年都没过好,礼部尚书钱谦益于皇宫夜宴之后正是致仕告老,新任的礼部尚书冯国治原本是礼部左侍郎,熟悉一切规制,倒也没有忙中出错,不过话又说话来了,国之大事,在戎在祀,若是祭奠孝陵这样的大事都能出差错,只怕他这个刚上任的礼部尚书,也该下野去喝西北风了。
巳时,紫禁城城内缓缓使出一行车马,上皇、上后车驾位于最前,天子銮驾紧随其后,銮驾内,圣武帝后携太子端坐其中,至于后面的车驾则是皇子、皇女以及诸子女之母妃。
孝陵乃大明开国太祖洪武皇帝与孝慈高皇后的合葬陵,位于金陵东郊紫金山南麓独龙阜玩珠峰下;茅山西侧,南邻梅花山,气势雄伟,远超历代。
圣武皇帝乃民间公认之神圣临凡,大明社稷中兴圣主,此番祭奠孝陵,祈盼大明永绝天灾,天下风调雨顺,大明气运千秋不绝,国祚万代不灭,意义自是非凡。
洪武皇帝驱逐蒙元,复汉家河山,武功可比秦皇汉武,功绩不输唐宗宋祖分毫,乃五百年难得一出的盖世圣君,即使魂归苍穹,阴灵亦庇护大明世世代代,故而方有圣武大帝末世而出,拯救大明将倾之大厦!
孝陵卫原本也有五千兵马,不过自永乐皇帝迁都北京之后,孝陵卫兵马便逐渐递减,兵力最少时已然不过千,即便这千余人马也和其它卫所如出一辙,早已经沦落为在紫金山下耕地的农夫。
朱慈炯继位之后,裁掉屯兵,废除兵籍,孝陵卫自然不会幸免,如今的孝陵卫已经更名为孝陵驻防营,直属近卫军管辖,共计四营兵马,分驻孝陵四方,大越两千人马,几乎都是由各野战军退役的士兵组成,皆为一时之悍勇!
“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紫金山山下,朱慈炯携皇室成员下了车驾,朱慈炯搀着崇祯上皇,徐后则搀着周上后,太子殿下自有大伴抱着,一步迈上黑毯。
整座紫金山仿佛随着这一步都变的肃穆了三分。
过下马坊不久便看到一块石碑,名为‘神烈禁约碑’,乃崇祯十四年所立,上刻碑文禁止损坏孝陵及谒陵的有关九条禁约,随后便是大金门,又称四方门,大金门正北二十余丈处有碑亭,亭内有神功圣德碑,乃是永乐十一年成祖皇帝为太祖撰述的歌功颂德之圣碑!
过了御河便是神道,神道两两有狮子、獬豸、骆驼、象、麒麟、马六种石兽。
狮为百兽之王,显帝王的威严,乃皇权之象征!
獬豸是一种神兽,独角、狮身、青毛,秉性忠直,明辨是非,它能用角抵触有罪的人,以示刑罚!
骆驼乃是沙漠之象征,寓意大明疆域辽阔,君王威镇四方!
大象是兽中巨物,它四腿粗壮有力,坚如磐石,表示国家江山的稳固!
麒麟是传说中的‘四灵’,即麟、龟、龙、凤之首,它是披鳞甲、不履生草、不食生物的仁兽,雄的叫麒,雌的叫麟,象征“仁义之君”和吉祥、光明!
马,在古代是帝王南征北战、统一江山的重要坐骑,立在御道,宣示太祖皇帝赫赫武功!
六种石兽每种两对,每种石兽两跪两立,夹道迎侍拜祭孝陵之人。
石兽尽头,神道折向正北,便是棂星门,两侧置石望柱和石人,望柱之上雕刻云龙纹。通常望柱均置于神道的最前面,望柱之后便是东西相对而立的翁仲,有武将、文臣各两对,共有八尊!
朱慈炯一行缓步神道,过棂星门踏御河桥,过御河桥,便是孝陵的朱红色大门,门口有朱慈炯亲笔手书雕刻而成的‘治隆唐宋’四个大字,弘扬太祖皇帝治国方略超过了唐太宗李世民和宋太祖赵匡胤!
过享殿入明楼,再往里深入便是孝陵宝顶,乃太祖帝后安寝之地,只不过祭奠只需在明楼举行,倒无需继续深入。
明楼内,一众皇室成员满面肃穆,祭奠仪式自有规制,只不过在大明历史上上皇与当今天子同祭尚属第一次,自然不能照搬仪程。
但也无需大改,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当今天子并不注重形式,礼部只要不出明显的纰漏导致圣心不悦,就绝无问题。
午时,日上三竿,正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之时,礼部尚书冯国治亲读祭文,待祭词念完投入预备好的方鼎之中,大声道:“祭!子孙叩首!”
崇祯跪于最前排,朱慈炯落后半个身子,身侧是太子朱和域,小家伙平日里古灵精怪,此时或是受气氛感染,倒也跪的中规中矩,再往后便是以大皇子带领的皇族子嗣,明楼之外则是由上后领头,携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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