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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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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问朕你有什么罪行。”朱慈炯气极道:“你还想死的瞑目,朕真想问你一句,你为何不想一想那些死在你手里的百姓会不会瞑目!”
刘泽清脸如死灰,这些事他当然都干过,本以为他统兵在外,就算再怎么跋扈,天子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崇祯皇帝都是如此,新登基的小皇帝又能怎样?谁知道这小皇帝比他老子还狠还要果决啊,崇祯皇帝最多只敢杀杀文臣,对武臣一向都是以安抚为主,可这少年天子宁可天下大乱也要把他们这些武臣绳之以法,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罪臣罪该万死。”刘泽清行为乖张,实际上胆小怕死的很,先前硬气只是想听听天子会掌握他那些罪证,如今天子一条条说出来,杀他之意很是明显,他只能哭求道:“恳请陛下能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罪臣定当为陛下痛击寇虏,不死不归。”
朱慈炯冷哼了一声,道:“你是该死,只不过还没到死的时候,朕说过就算要你的命也会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将刘泽清押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等刘泽清被押下去后,朱慈炯目光落在刘良佐身上道:“刘良佐,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明白,可还有话要说。”
刘良佐昂起头,目光放肆得盯在朱慈炯脸上大笑道:“我刘良佐为大明征战一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子如此妄杀在外统兵之臣,罪臣只怕天下将士寒心,大明江山有倾覆之危啊。”
“将士寒心?大明还有倾覆之危?”朱慈炯冷笑道:“你率部进入南直隶,沿途劫掠,临淮军民闻你将至,严兵固守,你一怒攻城,可见天下对你已经寒心到了何种地步,你还有脸说这话,依朕看来,大明有你这样的将领,才是真正的危在旦夕,朕要借你的脑袋恰恰就是为了平民愤,为的是让军民归心。”
刘良佐闭口不言,他多少也猜到天子敢对他们几个动手,多半已经对他驻扎在城外,甚至是寿州大营都有可能遭遇变故,如今只要大营不失,他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才是,但要是大营没了,那么他就算说再多废话,也是死路一条。
朱慈炯道:“现在无话可说了?你弟弟刘良臣十几年前便随贰臣洪承畴降了清,这些年你们没有少私通款曲吧,是不是清军一旦南下,你就准备举兵投降?可惜啊,你不会再有那个机会了。”
刘良佐只是闭口不说话,更是不分辨半句。
“押下去吧。”朱慈炯厌恶地挥挥手,接道:“你们都退下吧,朝堂之上剑拔弩张的,各位爱卿各归各位吧。”
新军将士清理了地上血渍之后退出大殿,满朝大臣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这就结束了,杀三个武将不算什么大事,可各大营怎么办?要是真起了哗变,光凭天子整编的新军能不能抵挡的住?这个问题不能不考虑啊。
“老臣有事启奏。”史可法当先出列道。
“史爱卿有何话说?”
“老臣恳请陛下立即派人前往寿州、扬州以及淮安大营进行抚慰,任命新的驻防大将,以免生出不测之祸。”
朱慈炯轻笑道,:“史爱卿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言啊,不过此事爱卿无需担忧,朕早已做了万全准备,这几天朕会让诸位爱卿看上几出好戏。”
史可法不说话了,天子信心满满,他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天下终归是朱明的天下,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劝谏君王已是做到了本分。
“报。”大殿走进一名新军校尉,进殿单膝跪倒,禀告道:“启奏陛下,尤世威等九名将领已达殿外。”
朱慈炯脸色笑意满满道:“宣他们进来,再宣靖北侯黄得功觐见。”
第九十四章爱民()
尤世威?朝堂上顿时嗡嗡议论声一片,这位老将不是已经退居榆林荣养,然后在榆林失守的时候便失踪了吗?榆林城破之后那么惨烈,绝大多数人都以为其应该已经死在城中尸骨不存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就要归功于朱慈炯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江心洲地处水域,三号四号大营又有高高的围墙遮挡,外人除了知道里面在整练骑兵以外,其它的知道的甚少,榆林九江上岛之后,又常驻军营之内,不是有心去打听,朝堂上这些人又如何会知道底细,他们可是连江心洲上的新军总兵力都还没弄清楚呢。
“微臣尤世威()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榆林九将当即拜倒,定王现在可是天子,再容不得他们半分轻视。
“罪臣黄得功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黄得功脸色有点潮红,刚才先行上殿的三将被五花大绑的押了出去,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尤其是高杰,那叫一个惨啊,两条腿似乎都烂了,黄得功就算和他有仇,也难免生出一点恻隐之心,到了如今这地步,他如何还能不知道这次天子召见,根本就不是什么奉赏赐爵,而是想要整治他们这些领兵武臣啊。
“平身吧,尤老将军你等先列班。”朱慈炯转目看向黄得功道:“罪臣?靖边侯何罪之有啊?”
黄得功没有起身脸却憋的更红,看看前面三位的下场,天子要是非得拔除他们这些人,随便给他按上什么罪名,他也就认了,可让他自己说,他征战一生,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勋,又能有什么罪?
朱慈炯走下御阶,亲手扶起黄得功道:“黄将军为国征战,立下功勋无数,非但无罪实有大功啊,大明若是能多些像黄将军这样的猛将,又何愁天下不靖。”
黄得功感动的热泪盈眶,身为武臣,能在金殿之上,亲得天子赞功加勉,此生虽死无憾。
各朝臣也是唏嘘不已,入京四镇,前三个引天子雷霆之怒,这黄得功却得天子亲口赞赏,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天子虽年少,可这一打一拉,真是深得御下之道啊,只是天子以前也就是一亲王,这帝王心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朱慈炯背负双手缓步走在殿中,朗声说道:“朕登基御极三月有余,常观历代兴亡事,天下兴亡朝代更替,固然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凡一个皇朝走到末路,那么当时天下若非外敌入寇,就是遍地爆发农民起义之烽火狼烟,五胡乱华蒙元入主这些,朕现在不想多说,只说说农民起义,汉之黄巾唐之黄巢,甚至宋之方腊等等,这些起义固然没有推翻皇统,可至少可以肯定,一个皇朝的衰亡便是由此而始。”
“我大明如今内有顺贼西贼肆掠天下外有满清鞑虏鸠占鹊巢,百姓疲敝民不聊生,凡此种种皆是亡国之兆啊,列位臣工,可曾从心底想过,我大明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为何天下的百姓纷纷揭竿而起,非要置明怍于覆亡不可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是因为百姓活不下去了!最近这些年大明天灾频频,内忧外患不断,官府不知体恤百姓反而横征暴敛,武臣在外大肆抢掠对待百姓如同猪狗,朕若是百姓,朕也会反,一个不知爱民恤民的朝廷留之又有何用!”
“所以朕今天会在朝堂之上将高杰之辈拿下,朕要还给那些曾经深受其荼毒的百姓一个公道,朕要为大明因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而含恨而死的子民做一点力所能及之事,朕要让他们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若有来世还愿意做我大明的子民!”
“朕有功必赏有过必罚,高杰等人若只是能力不足,无法力敌贼军也还罢了,但是他们害民,朕就必诛之!朕初到南京便杀了害民之盐商熊仓满门六十八口,今天拿下害民三将,来日也会明正典刑,他们不会是第一个第二个,以后但凡害民之官,不论身处何职,朕都会一体拿办绝不姑息,朕所做的这一切就是要让天下百姓知晓,朕的心里有他们,要的是让天下百姓对大明重拾信心,要让大明百姓归心!”
满朝大臣同时跪倒山呼道:“陛下心中有民,社稷幸甚,百姓幸甚!”
“都平身吧。”朱慈炯坐回龙椅道:“爱民恤民可不是朕在这朝堂之上随便说几句豪言壮语,拿办几个不法武臣便能做到的,朕要的是将爱民之举落到实处,高爱卿,你身为户部尚书,可有什么良策提点朕一番啊。”
高弘图闻弦知雅意,又岂会不知道天子想要他说什么,当即出列道:“百姓困苦赋税沉重,若要行爱民之举,依老臣看,首先当时减免百姓赋税钱粮。”
“高尚书此言不差。”朱慈炯笑道:“赋税沉重百姓苦不堪言,除了各种苛捐杂税以外,有的官府还极尽盘剥之能事,无数百姓食不果腹还要缴纳钱粮,缴不上来,官府甚至还要让人卖儿卖女,长此久往百姓如何能不心生怨恨,甚至走上对抗朝廷的道路,故而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所有苛捐杂税,凡我大明民户日后只需缴纳人口税和土地税,其余税赋通通废除,若有官吏强行摊派行祸民之举,朕只想看看是他的脖子硬还是朕的刀刃硬!”
摊丁入亩清查田亩乃至官绅一体纳税的政策,朱慈炯不是现在不想搞,现在动静太大,必定会得罪全天下的利益阶级,如今北方半壁还未收复,天下离大定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现在搞这些,只能让太多的人站到朝廷的对立面,显然有点得不偿失,所以不是不做,而是时候未到罢了。
高弘图脸泛苦涩道:“若是只征收这两种税,只怕朝廷用度更要捉襟见肘,如今大明一年赋税大约千万两,养军用去六成,官员的俸禄也需两成,还是皇室开销等等,若是只收两税,恐怕岁入至少减少三成以上,老臣只恐财政怕是要陷入困境。”
第九十五章算账()
“养兵?”朱慈炯笑了,道:“其实朕有时候就不明白的,大明未遭流贼外虏荼毒之前,每岁赋税两千万两,可算的上是历朝历代最低,然百姓负担依旧沉重,为何?”
“这个先不说,朕就拿这两千多万两银子说事,每年拨给九边的养兵银两达六七百万,拨给以及驻守各地的各镇兵马,大明一个普通的兵卒月银不过一两,还正常被克扣,一年能有十两足以,九边驻军除去屯兵不过二十来万,一年撑死了三百万两,兵甲军械粮食又皆有朝廷供给,那多出的那一倍多银子去了哪里。”
“如今北方失陷,湖北、河南、山西、北直隶等地尽皆落入敌手,朝廷要开支的军费已经减少大半,如今东南、西南主要五镇兵马,说起来兵力三四十万,实际上可堪一用,又能拿到军饷的兵勇据朕知晓不过五万到十万,朕就折个中算八万,一年不过百万两银子,那么拨给五镇的三四百万银子去了哪里?”
“再看看各地卫所,如今卫所兵马号称百万实际上有没有一半都难说,而且堪不堪用还在其次,卫所兵有卫所屯田,一两银子的赋税朝廷没见着不说,朝廷还要贴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朕可以告诉各位爱卿,如今五镇中除了黄得功驻守之真州大营以外,寿州、淮安、扬州乃至汉口大营这些百无一用只会祸害百姓的军队,朕已用雷霆之势强力拔除,接下来就会精简士卒集中整顿,最终会留下多少人马,朕现在心里没底,但想来不会超过十万,加上新军七万,大明便可拥近二十万可战之兵,足以防御清廷南下,每年消耗银两也不过两百多万两,这节省下来的两百万两难道还不足以抵消强加在百姓头上的负担?”
满朝大臣再次惊呆,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杀了高杰等人,会引起各大营强势反弹,甚至倒戈一击危及大明社稷江山,现在少年天子这话一出口,才发现人家早把一切后顾之忧都算死了,他们在这里杞人忧天纯属多余。
只是他们实在难以置信,一群由流民组成训练最多不过一年的新军难道真的就这么强悍,反手之间就能灭了四镇?要果真如此,那不要说是守御南方了,就是杀回北京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现在众大臣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天子的话到底可不可信,不过要打探这消息也不是太难,很快便会有结果,与这相比,那赋税倒算是小事一桩了。
林森几人执行任务的情况,朱慈炯现在当然不知道,现在说这话无非也就是安朝臣之心罢了,朝臣们想知道确切消息,他更想知道呢。
朱慈炯继续说道:“大明富有天下,朕还就不信了,除了从穷苦百姓头上逼银子以外,朕就没地方找出银子来了,今日大朝会朕除了废除一切苛捐杂税以外还要废除一条鞭法也就是徭役,将这条强加在百姓头上的枷锁彻底免除,以后朝廷乃至各地要修建什么工程,必须向百姓支付银钱或是粮食,钱从何来?问户部要。”
高弘图脸色更苦,徭役岂是说能废就废的,这条一废,财政缩水又是两成以上,还不谈如果建设反朝百姓支付的那一部分,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有说话,反正到时候户部没银子拨给,那他就朝皇帝要便是了。
朱慈炯目光留在高弘图脸上一瞬后说道:“为了避免户部到时候和朕哭穷,也为了不让国家财政捉襟见肘,朕决定第一件事就是改革现有之盐政,或者可以直接说废除现在的盐政。”
“崇祯十六年时,每条盐引银6两6钱4分,按照发放的盐引数实际应得白银1328万两白银,但到最后太常库的盐税收入只有250万两白银,朕想知道这一千多万两盐税去了哪里。”
“不要以为朕在深宫什么都不知道,大明盐价一斤三百文,为历代之最,可朝廷抽取的税收只有两文一斤,为历代最低,盐运司衙门是否上下其手贪腐成风,盯在朝廷的身上吸血,这些朕不去追究,要真一查到底,朕真不知道要有多少颗人头落地了,但是从今天起废除所有与原有盐政一切相关条例,对盐税采用施行新法!”
朱慈炯道:“现如今户部职管大明田地、户籍、赋税、俸饷等及一应财政事宜,高尚书你身为大明计相,对天下赋税之事了如指掌,朕方才所说之盐税事宜可否属实。”
“老臣汗颜。”高弘图是真惭愧,身为户部尚书,他陡然发觉,对于赋税方面的问题,至少在盐税这一块方面,他了解的居然还没有深宫天子知道的多,这说轻了是不称职,说重些可就是失职了,他当然也知道盐政官员贪腐问题,可这是常态,历朝历代屡禁不绝,洪武皇帝对贪污官员那么狠,也没能禁绝这股风气,何况今天,天子想要改革来解决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历来改革哪有那么容易,他现在倒是想看看这少年天子想怎么改,改不好又要怎么收场。
“户部职能关系天下安危自不必多说。”朱慈炯顿了顿道:“但要解决财政困境,改革已是势在必行,朕也不与民争利,盐政怎么改,朕心中已有方略,首先朕要在户部下面成立一厅,名‘国土资源厅’这个厅有什么职能,主要有两个,负责矿税和盐税,但不是向商人直接征税,而是采取竞争制度,什么是竞争制度?”
“举个例子,如今还在朝廷掌控当中的盐田盐池盐田有多少?其中大的盐池有八座,中型的三十七座,小型盐池上百,如今这些盐田盐池虽属国有,朝廷采用‘刚盐法’发放盐引收取盐税,而且私盐屡禁不绝,白白让朝廷损失赋税不说,还让商人门蒙受损失,朕是痛心疾首啊,明明一个可以实现双赢的大好局面为什么偏偏就成了双失了呢?在朕看来就在两个字上,一个是‘官’,一个是‘私’”
第九十六章国土资源厅()
“在朕看来,盐税之败坏,关键就在一个‘官’字上面,那么既然朝廷官员管控官盐不力,私盐又屡禁不绝,何不直接变‘官’为‘私’呢?”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高弘图出列道:“盐法关系到大明半数赋税国计民生,官盐更是历代之国策,若是轻动恐国将不国”
“好了,好了。”朱慈炯打断高弘图的话头道:“官盐不是不好,但是朝廷发放了的盐引与收上来的盐税数额相差之大,简直无法比拟,高尚书说官盐是历代之国策,不错,那么朕只问你,现在朕给你机会,你能不能把朝廷应得的盐税收上来,记住是应得的盐税,朕不要去年应得的一千三百多万两,朕只要一半,让那些主管盐政衙门的官员少贪一点,盐商少赚一些就行,你要能做到就当朕刚才的话没说过。”
高弘图哑口无言,今年收入国库的盐税不过一百八十万两,现在天子让他收六百八十万,相差五百万两银子,那就是把他皮剥了也征不上来啊,天子这话等于是出难题,不改革可以,他只要银子而且算起来还是国库应得的银子,你要是收不上来说明什么?说明要么是能力不行要么就是被官员贪污了,他为贪官袒护自然也是贪官污吏,而他只要能拿出银子来,就权当天子刚才的话是放屁,这种无赖手段比起万厉天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史可法、马士英本准备出列劝谏,可听了天子这话,暂时只能退了回去,天子的无赖之举让他们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可又无可奈何,倒是一直静听的黄得功听的心里舒爽无比。
朱慈炯笑道:“历代改革都非轻易,人亡政息之现象更是屡见不鲜,但朕如今既然决意要改革盐政,就会一改到底,你们除非能拿出让朕信服的理由,还能在不增加百姓负担的情况下提高国库收入,那么朕也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君主,现在既然计相不说话,那不妨等朕话先说完。”
“朕要改革官盐为私盐,其实并不复杂,也能减轻户部核税之负担,怎么行私盐,招标啊!一座大的盐池盐田,每年能收益多少?至少一两百万两银子!各位爱卿想必知道,朕初来南京杀的那个熊仓就是个盐商,他名下的一座中等盐池,贩盐所得每年近七八十万两,成本却可以忽略不计。”
“但盐利如此之巨朝廷又收到多少,一座大盐池能收到十万还是二十万?所以朕要在这里定额,每座大盐池,每年定额五十万两!竞标高者得,中等盐池二十万两,小型盐池十万两,商人只要中标,那么哪怕你一年赚一千万两也与朝廷无关,但是应该交给朝廷的一文都不能少,否则朝廷就抄家把损失补回来。”
“如此一来朝廷每岁可得盐税银两千万两以上,商人也可光明正大的盈利,岂不是双赢之局面?”
“只怕陛下此举,那些中了标的商人会大肆抬高盐价。”史可法终于忍不住了。
“抬高盐价?”朱慈炯冷笑道:“朕先前便说过,大明的盐现在差不多要三百文一斤,已经是历代之最,商人还想抬价,莫非想卖一两银子一斤?朕现在严令,大明从此以后盐价不得超过两百文一斤,哪个商人卖盐的价格超过两百,即刻剥夺贩盐资格,收回盐池盐田,超过两百五十文课以重罚,超过三百文抄家,超过四百文灭族!”
史可法脸色很难看,天子手段之狠超乎想象啊:“如此一来,只怕陛下欲行这竞标之举,没有商人会来应征吧。”
朱慈炯呵呵笑了笑道:“无商应征?”
“史爱卿你也太小看天下商人的谋利之心了,不要说盐利如此巨大,即便上缴了这么些银子,他们能赚到的也是巨利,就算朕退一万步说,果真无人应征,朕也无所谓,朕这一年收拢的百姓可有四五十万,大不了朕自制自卖,由内廷宦官亲自督盐,收入归于内库,只要每年给朕弄来两千万两,又不抬高盐价,宦官赚多少,朕无所谓,银子谁赚不是赚嘛,到时候户部缺银子直接找朕也是一样。”
天子自己制盐卖盐,还让宦官充当商人的角色满朝大臣尽皆变色,唯有韩赞周站在那里眉飞色舞,看来是巴不得没有商人去应标呢。
说起来天子如此改革盐税,吃亏的只有那些盐枭和负责盐政的官员,对于朝廷财政来说是百利无一害,每年增加两千万盐税是什么概念?什么财政危机都将不复存在啊,这事不管最后成与不成,至少现在不能反驳,否则就有贪污纳贿之嫌,这朝中不知道多少官员曾经在盐税中渔利,可真要把屎盆子扣他们头上,那也是谁都不愿意的。
“朕方才所说这国土资源厅,主要负责的就是盐田竞标和大明所有矿产,比如铁矿和煤矿的竞标工作,这些矿产怎么竞标,户部在年底前必须拿出意见,圣武元年正式施行,而盐矿则在下个月正式开展,朕也不管你们怎么上下其手捞好处,朕只要两点,一是不准害民,二是保证达到国库应得的收入,做不好,朕就让宦官去做。”
“启奏陛下。”马士英出列道:“请问这国土资源厅正印官以及各级官吏是否交由吏部统一安排,这正印官又是何阶何品?”
朱慈炯道:“这本就是吏部的事,国土资源部主要负责竞标和资源矿产审核,朝廷当中人手本就不需要太多,倒是有司部门在基层人手不能少,盐政废除,原本的盐政官员可以先安排进去,至于正印官,就叫厅长吧,朕决定任命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左懋第为第一任国土资源厅厅长,位阶等同于各部左侍郎,其余各级官员吏部拟定好了以后,递交给朕亲阅。”
左懋第出列当即拜倒:“臣左懋第叩谢圣恩。”
掌控天下盐田矿山审核竞标,权力之大比他在兵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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