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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天下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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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袖连忙推开门跑了出去,发现雨已经停了。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缓缓倒了下去。
沈流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清晨。
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周围干净整洁,还有炉火烧的正旺,简陋了点,除了几张桌椅就是摆放的几只药罐。
沈流袖试探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团简单的被子,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洁白简单的素衣。
她大惊,挣扎着想要出来,这屋内有些潮湿,她似乎受了凉,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
吱呀。木门被推开,沈流袖一看,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妪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
姑娘,你醒了?
这老妪看上去倒是挺慈祥的,不过沈流袖的警惕性没有过去。沈流袖脸上散发着寒气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我的衣服,,
呵呵。那老妪笑了起来:姑娘,你不用担心,你在老婆子的杂院茅草屋前晕倒了,三日之前老婆子去那里拾柴火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于是把你和里面一个小伙子带了回来,这衣服是老婆子的女儿穿过的,看你全身被血水浸染,于是换了下来。
沈流袖看她不像说谎,于是放心下来:多谢婆婆了。
呵呵,不用多谢。老妪道:说起来也是有缘,这山谷之中鲜少有人来过,三十年来,除了有两个中年男子来过,便再也无人问津。我与老伴在此居住,甚是快活,只为躲避世俗,寻得清幽。然而始终觉得有些孤独,如今你夫妻二人来此,或许也是天命。
夫,夫妻?沈流袖微微咋舌:婆婆,我们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老妪竟然有了愠怒:姑娘是否戏耍老太婆,老太婆虽然年纪大了,心可没瞎。那床上的男子上衣都脱了,莫非他自己会宽衣解带?
这,这。沈流袖一时间脸色红的犹如桃花一般鲜艳,垂涎欲滴。
婆婆,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老妪打趣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夫妻就直截了当,我们也是过来人了,不在乎那等世俗礼法。
沈流袖知道自己是洗不清了,忽然想到什么:谢公子呢,他在哪。
她挣扎的要出去,却发现自己头痛的厉害,又坐了下来。
呵呵。老妪连忙端来药汤:还说不是夫妻,这么关心他,快,你感染了风寒,失血太多,这是蛇血,喝了它。
蛇血?沈流袖不住的摇头:不,不行,蛇血太脏了。
脏?老妪生气道:好你个女娃,如今性命垂危还挑三拣四,果然不知掂量是非。你可知道我这蛇血有多珍贵,用了百花蛇丸和青莲凝露炮制而成,即使当年的药王孙思邈也不一定能够有此杰作。
不,我不喝。沈流袖还是摇摇头:婆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等腥凉之物。
你想不想见你的情郎了?老妪道:你要是不把它喝了,就永远出不了这个门,他的死活就与你无关了。
沈流袖一听,顿时心突的难过。她下意识的拿住了碗,缓缓的喝了下去。
这才对嘛。老妪点点头:不错,不错。你的姿色真是天地间少有的灵秀,如果老婆子是男儿身都要为你赴汤蹈火,加上老婆子观察你任督二脉,你的武功虽说当不得太高,但已不错了,老婆子倒是想认识认识你的爹娘。
爹娘?沈流袖黯然道:小女没有爹娘,从小就是孤儿,自幼托恩师抚养。
哦?老妪道:这倒是老婆子唐突了,不过女娃娃,你恩师是何人啊。
沈流袖摇摇头:小女也不知,他的道号为苍穹。
老婆子观察你身体的时候发现你的左手臂有一个神奇的花纹图案,我看不太像是中原图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刻的?
沈流袖摇摇头:小女很早就发现了,自己也不知道,深感疑惑,想要抹去却烙印得深,怎么也无法擦掉。
老妪也不再问:那你好好休息吧,过个几天应该就好了。
看到老妪要走,沈流袖连忙道:老婆婆,谢公子呢,他怎么样了。
呵呵,你不用担心,你情郎在另一个房间,我老伴陪着他,他的伤比较严重,另外,似乎中了一种神秘的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幸好遇到我老伴,否则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
真的吗?沈流袖欣喜若狂:谢谢婆婆,若婆婆可以救的谢公子,流袖必定涌泉相报。
流袖?老妪点点头:是个好名字,不过,流袖你能否告诉老婆子如今外面是什么朝代吗?
沈流袖道:如今已经是公元952年,五代十国时期。
五代十国?老妪摇摇头:全然不知,唐朝呢,怎么会变成五代十国。
老婆婆,唐朝几十年前就灭亡了。
老妪闻言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强颜欢笑道:是吗,我早就知道,看来那份预言要开始了。
老婆婆,你怎么了?
没事。老妪笑了笑:老婆子先出去了,你好好歇息,切记不可随便走动。
沈流袖看着老妪离开的身影,觉得特别安心。
第35章 个中滋味,难分难解()
三天内,沈流袖一直躺在床上,真的听老妪的话,安静的休养,除了挂心着谢灵询的安危,老妪总是过来给她送饭送药,陪她聊天,这也让她感激不已。
眼看已经三天了,沈流袖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一直没有看见谢灵询的身影,总是不放心。
婆婆,流袖能不能去看看谢公子?
看着沈流袖期冀的眼神,老妪叹了口气:那好吧,本来你的情况,至少要五天的,但是看你心不在焉,或许心情好了也能恢复的更快,老婆子带你去。
这几天,老妪在沈流袖的口中也了解了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总是闷闷不乐。
沈流袖心里藏着一个疑问,她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老妪,包括那个素未谋面的老公公,他们好像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样。
跟着老妪慢慢的走出来,沈流袖才发现自己的紫青宝剑已经不知去向,不由焦急。
老婆婆,我的剑呢,您看到了吗。
剑?老妪点点头:你是说那把你身上的吧,你放心,我已经帮你保管了,不会丢掉的。
沈流袖这才放宽了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个屋外。
老妪凝望着她,也不敲门,就扯开嗓子喊道:老头子,开门吧,女娃娃来看情郎了。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沈流袖还是被这话弄得羞答答的,整个人杵着,尴尬无比。
进来吧。没想到那门是自己开的,一阵风直接刮过,啪的一声,等沈流袖两人进去以后,坐在床边的老头用手一挥,门又关了。
谢公子,谢公子。沈流袖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谢灵询,对方已经人事不省,脸上还是苍白的,不过手心却暗淡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黑。
看到沈流袖直接忽视了老伴,老妪苦笑不已,那老头没有回头,在沈流袖就要扑上来的时候,斥责道:回去。
沈流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
老头转了过来,沈流袖更是心惊。只见老头脸庞完全凹陷,眼珠就要凸出来一样,黑漆漆的,半边脸还有疤痕,一副妖怪模样。他的身子瘦的和麻杆差不多,俨然是骨头架子。
看着沈流袖害怕的样子,老妪淡淡道:老头子,你就别吓女娃娃了,收起那副样子。
沈流袖看了看老妪,又看了一下老头子,她忽然觉得这里很诡异。她很想逃走,但是看见了床上的谢灵询,就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娃娃,不用害怕。老妪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我夫妻二人四十年前就来到这地方,隐居下来。这山名叫鹤山,时常有白鹤飞过,就像海外的蓬莱,一开始我夫妻二人以为此地虽然环境清幽,但是并无稀奇之处。
没想到。她顿了顿,继续道:有一次我们四处看看的时候竟然发现后山的崖壁刻着几段话,上面写着:二百七十年以后,必起纷争。望有缘人守护此地,等待救世者,解开古宝秘辛。唐贞观11年
我与老伴惊讶无比,继续往崖壁下面走,竟然是一大片药草聚集地,里面光泽鲜艳,各种花草鱼虫混迹,我二人的父母正是民间大夫,于是潜心研究了那些药草起来,这样一呆就是几十年。
听完老妪的话,沈流袖也震惊了:唐贞观11年,那不就是公元637年,再过270年,也就是公元907年,也就是朱温攻破京都的日子,这会是什么人留下的,莫非是神仙?
不错。老妪点点头:当初我们只是以为这是某人的闹剧,也没当真,可女娃娃你看,我二人为药草所迷,竟然不可自拔,从此没有出去的念头。各种毒蜘蛛,毒蛇也曾在这里逗留,把我们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女娃娃你说唐朝已经灭亡的时候老婆子就有些相信了。
沈流袖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妪,她觉得对方没有理由欺骗她。老妪微笑着点点头,继续道:除此以外我与老头子更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沈流袖迫不及待:何事?
老妪正色:女娃莫急,不知多少年了,自从我二人把这当成炼药修行的场地,某日带着镰刀和斧头开挖半山腰的红土时,天降大雾,稀奇古怪至极。忽然只听砰的一声那被挖过的土坯竟开裂,隐隐出现金光闪闪的器物,像是珠光宝气的器皿。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副编钟,我二人擅长音乐,尤为欣喜,弹奏起来颇为清脆悦耳。然如此多年编钟扔干净平整,且金碧辉煌,明显是皇家国宝。
沈流袖皱皱眉:莫非地底下有宝藏?
老妪笑了笑:没错,我二人就是这样认为,于是继续开挖,挖了一个昼夜,果然发现了几条银蛇型玉器和青鸟铜座拓章,其它却空空如也,倍感失落。不过在那拓章上刻着的同样是唐贞观11年。
沈流袖大惊:那这真是怪事。
老妪淡淡道:更奇怪的在后面,我二人想继续挖时,又是一阵大雾袭来,忽然什么也看不清,那土层又恢复原样,我二人手上空无一物。而在正前方耸立一块石碑,上面写着:龙脉现世,只待东风。羞于被指高人,却有天下之志。二人题笔,纂刻成文,预知后世270年,天下大乱迷局,实乃于心不忍。我朝皇族繁荣昌盛,终敌不过日月星辰转换之机。解救黎民本源,皆在一念之间。后有温韬、朱子凯、张献忠之流,身无长处,却能名扬天下。徒因区区宝藏,引起四海浮尘,时也命也。大唐龙脉,封印宝藏,存于海底真泉,此处是引子,望有缘之人传达,勿动。
看来这是命数。老头忽然说话了,声音形同枯槁,一点清脆也没有:女娃娃,你要克服心中的恐惧,在这鹤山走上一遭。老头子已经给这男娃娃尝试了很多种草药,也施针运毒,只能暂时保住性命,不能解燃眉之急。
沈流袖紧张道:老爷爷,不知道有何法子可以救谢公子,只要有一线生机,流袖必定竭尽全力,还望老爷爷和婆婆指点,流袖感激不尽。
我看你这女娃也诚心。老头静静道:如若老夫猜的没错,你的情郎中的应该是羌族的百花蛇毒,此毒威力无比,剧毒显著。一旦侵入五脏六腑,由中招处蔓延至胸口心脏以及各个部位,身上的颜色也会由白转黑,程度不断加深。
没错,是这样的。沈流袖激动道:老爷爷,谢公子中的就是这种毒,您可有办法?
有倒是有,而且就在这里,不过。
不过什么,沈流袖连忙道:老爷爷您告诉流袖吧。
就在后山崖壁有一块岩石覆盖的沼泽,从沼泽穿行进林子中,会到达陡峭的石路,石路上方是一块崖壁,崖壁高处长着一种澄绿的草,名叫龙涎草,此草可解百毒,尤其是对蛇毒有奇效,你如果可以把它摘来,他就有救了。
可是女娃娃。老妪提醒道:你要想清楚,崖壁下就是深不可测的熔岩,一旦掉下去你将不复存在,另外,熔岩把崖壁和石路分割,你想要攀爬上去,除非轻功很好,没有一定的把握你要三思啊。
沈流袖脸色冷峻,目光复杂。
她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放下冷淡的表情,为了一个男人做那么多影子。更没有想过自己为了他深陷险地,进退两难。
她渐渐犹豫起来,老头子和老妪似乎看了出来,也不打扰她,只是说了句:你好好想想吧。
沈流袖看见就自己一个人了,她忽然发觉这个选择很难,她能为了谢灵询忘却生死吗。
说到底,自己和他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而且他还是自己需要对付的人,只是救命之恩怎能置之不理,她心地善良,即使陌生人也要搭救,何况此人,所以一下子发起呆来。
她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在谢灵询的床头,静静看着他消瘦的面庞,闪过莫名的心疼。
她就这样仔细瞧着,他脸上的每一寸,她这才发现他真的俊逸清秀,剑眉星目就像深夜里的繁星,不自觉让人沉醉。
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忽然想起谢灵询欺负羞辱她的情景,出口调戏她的话语,之后制住她的愤怒,再到舍身救自己的几次感动。
因为,你是很好的女孩,你不能死在这里。
你快走,快走,沈姑娘,我谢灵风死不足惜,只要你好好活着。
沈流袖深呼出一口气,良久,她终于想通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沈流袖拿着篓子,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按照老妪的指示,她终于来到了石路上的崖壁。
来的过程有多艰险,难以言表,也不再一一概述。只说她现在的窘状,就难登大雅之堂。
她的鞋子上全是泥巴,汗水把秀颊打湿,顺着鼻子到嘴巴都能吞咽到干涩的味道。她的裙子上破了几块,肌肤上有擦伤留下的疤痕,更有好几个大的破洞,鲜血一滴一滴滴落,丝毫不比刚坠落悬崖的苦少。
不过眼看着就到了这个地方,沈流袖的欣喜淹没了其它想法,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痛。
她缓缓往前走了一步,瞬间眩晕起来,果然如同老妪说的一样,崖壁下面是滚烫的熔岩,而且深不见底。
沈流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再恐惧。尽管她一直独自生活,坚强勇敢,但是始终是一个女人,加上和谢灵询遇见以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脆弱。
谢公子,为了你,这又何妨?沈流袖用力飞了上去,纵身一跃,她塌在崖壁上,身体微微躬身,她兴奋的嫣然一笑,却没看到崖壁的泥土已经一粒粒往下掉,她用力往上面攀爬,却一脚踩空。
啊。沈流袖往下面坠落,她连忙抓住旁边的一颗枯松,随后又一个往上纵跃,又上了崖壁。
这回她没有再鲁莽,而是慢慢的往上面爬,她用力将剑插在崖壁的缝隙里,随后借助外力,踩在剑柄上腾空而起,到达崖壁的中端。
沈流袖大喜,她发现就在自己头顶不远处正开着几棵碧丽的青草,散发着透亮的光泽。
这应该就是龙涎草了。沈流袖试探者伸手往上面抓,手臂却不够长,只能抓到它下面的一块石头,手指都给抓破了。
她额头上渐渐沁出汗水,依然咬牙坚持着。谢灵询的微笑一直在她的脑海划过,她双手用力,又攀登到了上面的崖壁。
她呼出一口气,慢慢采摘了龙涎草,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背后的篓子里,随后又踩着插在缝隙的剑柄,稳稳落在石路。
几间不大不小的茅草屋,到处堆满了杂草堆,掩映在树木之中,显得青翠欲滴。
鸟儿在枝头飞过,俯视着木门窗内的情况。
老妪和老头已经等了很久,她们都已经不抱希望了,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谢灵询,不由惋惜。
第36章 在水一方,伊人浅唱()
看来那女娃娃是活不成了。老头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害人。
老妪苦笑道:这世间好好坏坏,谁又能分的清?至少咱们俩避世以来,干的全是无愧于心的好事,如今只盼这小伙子醒来,即使活不了多久,至少也该明白女娃娃的心意。天下是什么,仁义又是什么,感情又是什么?
行了。老妪笑骂道:老头子,你就不要长吁短叹了,入世容易,出世难。既然咱们已经出世了,唯一做的就是祈祷他们。
谢灵询睡了很久,他感觉自己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那里黑暗阴冷,没有光芒。
他轻飘飘的飞着,看不见一个人,好像到了一片麦田,又走到了一片树林,接着看见天空飞来一只凤凰。
有一个身穿白衣长裙的秀发女子就站在远处,看不见她的眼睛,它背对着自己,烟雾蒙蒙的,手里拿着一把剑,银光闪闪的。
她忽然转过身来,瀑布似的秀发搭在胸前,高耸的前额就像琼眉搭成一样,一双明亮的眼睛发着光,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白皙的面庞纯净清澈,就是天然打造的一轮明月。
沈姑娘?谢灵询一下子坐了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
小伙子,你醒了?老妪热情道:气色还不错,只不过,唉,醒来了就好。
老头子站在那里笑笑不说话。
谢灵询惊魂未定,显然也看见了老头的模样,不由也有些疑惑:莫非我来到了阴曹地府?
哈哈哈哈。老妪笑得合不拢嘴:老头子,看来你这样子真的要改造改造,哪天用药水泡一张人皮出来,吓坏了女娃娃,又来祸害男娃娃。
小娃娃,老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害怕,这是我老伴,我们都是居住在鹤山山谷的世外人,救了你,你不用担心。
我没死?谢灵询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道:老婆婆,大恩不言谢,不过我是如何到这来的呢。
还能怎么来?老妪静静道:要不是那女娃娃啊,你早就灰飞烟灭了。
女娃娃?谢灵询连忙拉住老妪的手:是不是一个白衣女子,貌若天仙,心地善良,说话温柔如水,手里拿着一把剑。
哟哟,小伙子,男娃娃,看来你很喜欢你情人嘛。老头子打趣道:不错,确实是她,叫流袖对不对?
不错,就是她。谢灵询紧张道:你们可以告诉我她在那吗,她有没有事,怎么样了。
唉,小伙子。两人都是愁眉紧锁,踌躇不语。
老婆婆,你们告诉我吧。
谢灵询一脸纯真的期冀着,老妪只好把话挑明了:男娃娃,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谢灵询慢慢听着他们说的话2,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感动,再到心疼与愧疚,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她怎么这么傻?谢灵询摇摇头:我与她不过寥寥数面,说起来,是我有错在先,她对我这么好,让我谢灵风如何为报。
谢灵询强迫着自己站起来,老头子无情的泼了一下冷水:男娃娃,你不用去了,她从日出之时出发,眼下已经过了半日有余,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你去也是徒增伤心。
什么。谢灵询不可置信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沈姑娘是碧玉的一个妙人,是水中芙蓉,老天不会这么狠心,摧残她的。
看着谢灵询这个样子,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
沈流袖轻轻推开门的时候,差不多筋疲力尽了,她的手心血迹低落满地,脚步趔趄,分不清方向。
女娃娃?你回来了。老妪惊讶的看了看她,发现她受了伤,连忙爱怜道:唉哟,女娃娃,你这是何苦哦,老头子,快去给她炖药。
老头子看了看她篓子里的药草,嗅了嗅:不错,就是龙涎草,真是了不起啊。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沈流袖笑了笑:老婆婆,老爷爷,多谢你们了。
谢灵询从她进来的一刹那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从头到尾把她的每一寸都记在心里。
谢公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沈流袖有些虚弱,说话有气无力的,勉强笑了笑。
老妪很识趣的离开了房间,留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沈流袖一时间拘谨起来,房内增添了些许旖旎。
沈姑娘。谢灵询轻轻唤了句。
嗯。沈流袖简单的回应。
又是一阵沉默。
沈流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心都要停止跳动。她像是受惊的兔子,站了起来:谢公子,我去看看药怎么样了。
沈姑娘。谢灵询忽然叫住了她:其实我想说,谢谢你。
不客气。沈流袖很开心,她羞怯而优雅的点点头:知恩图报是应该的。
接下来的几天,沈流袖一直悉心照顾着谢灵询,端着药,亲自送到谢灵询嘴里,并且挑水,生火,全都自己包办。
听老妪的话,喝了龙涎草赔的药汤以后,天无绝人之路,谢灵询的毒果然慢慢逼了出来,手上和嘴唇的毒素越来越淡,神经也慢慢清晰起来。
两人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
老妪和老头子自然乐见其成,总是走的远远的,不想打扰两人。
谢灵询的伤完全好了,他已经可以下地砍柴,从小在水寨生活的他并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这些粗活也是手到擒来。
这倒是让倒个水都能溅落一身的沈流袖又是刮目相看。
不过,沈流袖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殷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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