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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天下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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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不是皇上啊。

    小女孩这一句话让他的笑容凝固了,他顿时找不到词语辩解。

    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大概23,4岁,十分年轻。不过目光咄咄看着谢灵询,就像鹰隼一样犀利。

    他换了一副柔和的目光看着小女孩:流袖,我们该回家了。

    嗯嗯,爹爹。

    小女孩转身对谢灵询挥挥手:哥哥,流袖回去了,有缘再见。

    谢灵洵和沈流袖相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望着那个男人的身影。谢灵洵的目光死死定格在那件青白色长袍,上面还点缀着一朵朵齿轮形的花纹,整体青黑色,使刚刚晴朗的天空变得更加阴翳。

第4章 飞来横祸,离别之初() 
天空不声不响的划过一道闪电,惊雷阵阵。

    大雨瓢泼之际,空气变得愈发冷冽,这座院子别致幽雅,却隐藏着悄然杀机。四周万籁俱寂,除了隐约的打鼾声,就是窃窃私语,一片死寂。

    一个黑衣蒙面人飞上外墙树的枝头,随后迅速窜上墙顶,蹑手蹑脚的沿着屋顶缓缓蹲下,确认四周没有人以后堪堪落定,把瓦片拿出一块,借着昏暗的灯光观看里面的情况。

    谢广陵端坐在正位,桌边的炉火烧的正旺,隐约有些湿润的梨花香。

    这里处于城南远郊,偏僻孤寂,平常也鲜有人来。除了落叶和飞花,就只有亲朋好友的痕迹。此时正值早春时节,还是没有褪去寒冷,反而更显清冽。

    床上躺着一个10岁的男孩,不偏不倚的睡在床头,睡的正香甜,脸都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谢广陵面带忧思的抿了一口新鲜的茶水,依然觉得干涩。虽然有着馨香,少却了嘈杂的声音,也是无法入睡。坐立不安的他放下茶杯,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

    他忽然又想起了半月前结拜兄弟水天傲忧心忡忡的情景,那天他字字珠玑,至今无法忘记。

    广陵,如今所有势力对我们虎视眈眈,看朱温的所作所为就清楚,李存勖更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我们得早做打算。

    水天傲满腹忧虑,意兴踌躇,都没有发现酒杯已经空了,还闷着头往嘴里灌,闹了一个笑话,泛起苦笑。

    是啊,从接到皇命的时候我早就会想到这一天,我倒是不怕死,就是我的孩子。灵洵才10岁,他母亲死的早,从小就颠沛流离。我不忍他和我一起送死,可是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我绝对不能轻易拱手让人。

    这我都了解。水天傲道:然而如今是该抉择的时候了,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随意找一处这样偏僻民居了此余生,看着灵洵和若云长大成人,一起完婚以后再善终,但是别人不会让我们如愿,朱温一直寻找我们,李存勖更是把我们带到眼皮底下软禁,就算是如今的李嗣源,也不是和善之辈。只要有这两样东西在世的一天,就不会停止腥风血雨。如今是乱世,比不得当初的风光,哀帝也已经长埋定陶。靠我们两人的力量实在有限,只有想好退路才是大计。

    嗯。谢广陵皱皱眉:那依你的意思,将如何自处。

    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我府上有前几年从西域带回的卦灵师,已经藏身四年,为我未卜先知了许多事情,无一没有应验。他前些日子告诉于我,最近可能会发生不测,我想把若云带回去,以好及时应对。也希望你能想好脱身法子,躲过一劫。

    摇摇头,谢广陵揉了揉自己发烫的额头,双鬓已经抵挡不住岁月的叨扰,多了一层的雪白。他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想了想最近隔三差五的不明来客,他终于有了警惕。

    真是年老不饶人,其形气也衰。谢广陵幽幽叹了口气,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随后唤来了管家。

    老爷。管家应了句,轻轻的关上了门,生怕吵醒其他人。

    你赶快去吩咐其他人,让他们赶快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此地。

    啊,老爷,这是为何?管家猝不及防,一双黝黑粗厚的双手颤抖了一下,谢广陵浑然未觉。

    来不及解释这么多,谢广陵轻声一叹:王林,你来我府上已经多久了?

    回老爷话,已经十年有余。

    嗯嗯。谢广陵平静的望着他:当年,我隐居在汉中之时,遭遇一伙土匪抢劫,是你救下于我,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包括躲避朱温,李存勖明里暗里的迫害,都是仰仗你的功劳,说实话,我谢广陵得好好谢谢你。

    王林一听,连忙摇摇头:老爷,您说哪里话,老爷您对我有再造之恩,为您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惜。

    嗯嗯。谢广陵笑了笑,又上前查看了一下门有没有关紧,确认完毕以后从床左侧的装饰柜里移开花瓶,出现了一个圆形木椎,他用力向右扭了扭,门柜竟然打开来一个洞口。

    王林惊的目瞪口呆,不等他反应过来,谢广陵已经拿出了一个锦盒,盒子用上好的蚕丝布包裹着,已经有些年头。

    老爷,这是?

    王林,这件东西十分重要,它关系着天下苍生,如果落到歹人手里将不可思议,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一定要替我妥善保管。

    老爷,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交给我呢?王林吓了一跳,连忙推辞:老爷您还是另找高明吧,我只是一个粗人,不拘小节。万一给我弄丢了,可担待不起。

    我说拿着就拿着,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谢广陵不怒自威,毕竟混过官场,还是有些气魄。

    王林只好应承下来,爸锦盒紧紧攥在怀里。

    嗯。谢广陵很满意,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王林啊,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这个,,王林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手掌颤抖的更加厉害,隐隐散发着灼热,沁出全身的冷汗老爷,您都知道了?

    谢广陵疑惑道:知道什么?

    您不是要因我躲避官家责难吗?老爷你放心,我定一切都担着,王林诚恳道。

    谢广陵道:王林,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好吧,老爷,我就实话和您说吧,其实我并不叫王林,我是,,不等王林说完,一个奴仆匆匆忙忙推开门,赶了过来:老爷,外,外面一大批官兵进来了,说,说是要搜查。

    搜查?谢广陵心没来由的一突,听着外面的嘈杂喧闹,推了推王林,指着床上的谢灵询道:王林,你先和灵询躲在这里,一旦有风吹草动,记住,带着灵询冲出去,一定不能硬拼,答应我,保护好灵洵,把他抚养成人。

    老爷,可是我,我不能照顾小公子啊。王林十分犯难,嗓音也有些沙哑。

    怎么?莫非我就求你这一点事情也做不到吗?

    不,不是。王林受不了谢广陵灼灼目光,羞愧的低下头,这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只能接受:那好,在下一定万死不辞,保护好小公子。

    好,那我就放心了。谢广陵拍了拍王林的肩膀,昂首阔步的出去了。

    老爷,感谢您的厚爱,可是我唐天龙不过是两江山寨的一个贼寇罢了,何德何能担此重任呢。王林忧心,望了一眼谢灵询,快速把锦盒放进一个箱子里,随后一直待在门后透过门缝望着外面的情况。

    墙上的蒙面男子看到这一幕,目光死死定格在那个箱子,却不动弹。

    院内

    谢广陵无所畏惧的对视着面前的后唐将军,神色轻松,说不出的坦然。

    不知将军深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啊?谢广陵笑了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不如进去喝杯茶,也好解解风尘。

    不必了。那将军一副黑脸,没有多说话。他挥了挥手:谢广陵,你本是前朝遗臣,本应抄家问斩,然皇上悲天悯人,体恤黎民,故一直对你照顾有加,特赐你此宅风水宝地,颐养天年。然而最近有人举报,经常有回纥、鲜卑、契丹等外来探子出入洛京城,惹得百姓惶恐不安。据可靠情报,他们曾在你府上逗留,皇上特命我等前来搜查,以正视听。

    谢广陵一听,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慢着,将军,此话从何而来,我谢广陵虽然是前朝人,但是私通外敌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希望将军您明辨是非,不要被奸佞小人蒙蔽双眼。

    大胆。黑脸将军大怒:你可知道这是皇帝的谕旨,难道你也违抗不成?你骂我就是骂皇上,小心人头落地,来人啊,给我进去搜。

    将军,别,将军。谢广陵无奈的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军士把自己家翻个底朝天。

    所有奴仆下人早就惊醒了,一个个冷汗涔涔,被黑脸将军唤在院子里,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谢广陵瞟了王林这边一眼,发现他正偷偷打开房门,不由严肃的摇摇头,示意对方回去。

    搜查进行了一炷香左右,黑脸将军得意的晃了晃腰间的佩剑,岿然自若。

    没有,报告将军。

    将军,没有,并没有可疑人。

    将军,我们已经翻遍所有地方,没有。

    黑脸将军听到手下的汇报,他的目光在谢广陵身上打转,希望发现一些什么,可惜没有。他明显不由有些失望:那好吧,回去。

    这群兵士离开以后,谢广陵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稍稍稳定下来以后,连忙命令所有人收拾东西离开,然后回到房内。

    王林,赶快走,带着灵洵走,看来水贤弟说对了,此地不宜久留。

    嗯。好,王林点点头,把谢灵洵抱起,看着他安详的面容,没来由的忐忑。

    你们想往哪里走啊?

    一个浑厚男音传了过来,谢广陵回头一看,熊熊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又来了一支军队,他们的装束和刚刚的后唐军队相差无异,不过领头的人已经换了,变成一个粗犷豪迈的块头,而且胡子拉碴,气势豪迈。

    将军,先前已经有一位将军来搜查过了,不知道您又有何贵干?

    冷冷的看了谢广陵一眼,这将军只是淡淡说了句:我不搜查,我只要命。

    谢广陵眼眶泛冷,浑身僵持着,一群兵士不等他反应分成两个队列朝着他的院里奔驰而去。一时间,鸡飞狗跳,墙瓦崩塌的声音不绝于耳。

    将军,你不能蛮不讲理啊,你这是私闯民宅。

    哼哼,本将军就闯了,不仅要闯,本将军还要你们鸡犬不留。

    什么。谢广陵惊慌失措,却已经为时已晚。兵士冷酷无情,把人命当作草芥,所有奴仆已经悉数抓了过来,包括已经在喂马准备收拾东西的车夫,无一幸免。

    将军,我,我求你放过他们吧,您要是想要我谢广陵的命随时可以拿去,但是他们是无辜的。

    哼,我要你这老不死的命有什么用,我问你,宣符印在哪,赶快交出来,不然,立马让你这血流成河。

    宣符印?将军,我不知道啊,那是什么东西。

    该死,那将军气急败坏,用力朝谢广陵胸口踢了一脚:你还敢耍滑头,我告诉你,三秒之内要是我看不到我要的东西,你考虑后果。

    这。倒在地上的谢广陵吐了口血,突然有了犹豫,他看了看对方的钢刀,以及身边所有人苦苦哀求,耳旁响彻的哀嚎让他心痛。

    不过想到自己的使命,他只能无力的垂下眼睛: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

    好,很好。那将军彻底有了杀意:给我一个不留,院子里都搜干净,寸草不生。

    那些奴仆本来就没有反抗能力,尽管苦苦哀求,依旧逃不过钢刀的问候。仅仅几秒以后,整个謝府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不。谢广陵嘶声叫喊。大雨一直磅礴下着,冲刷着他干瘦的脸庞,和地上连片的血迹困在一起。

    谢广陵被用力踩在脚下不能动弹,鲜血从口中缓缓流淌,浸染了衣服。

    快说,宣符印在哪。

    谢广陵只是不屈的瞪着对方,丝毫没有怯懦的意思。

    好,既然你冥顽不灵,我就送你上西天。

    正当那将军抬手便刺的时候,一枚豆子精准的投掷了过来,铛铛两声,戟就被震落,将军的虎口也震的发麻。

    你,你是谁?

    王林在谢广陵被踢的吐血时候就忍不住要冲出来,但是想到谢广陵吩咐的话,又按兵不动,继续等着。

    可是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恐怕谢广陵有性命之忧。

    于是他找了找,看见桌上的一碟点心旁有一些果屑,催动内力将其投射了出来,没想到动静有些大,却把谢灵询吵醒了。

    爹爹,爹爹,我要爹爹。

    王林,,咳咳。谢广陵听到谢灵洵的哭声,焦急如焚: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快,带灵洵走啊。

    哈哈哈哈。那将军看了看王林,指着谢广陵道:没想到你府内还有这样的高手,他和你的宝贝儿子竟然躲在里面不让我们发现,里面一定有机密。宣符印是不是也在他手上?

    谢广陵没有说话。

    他又看了看王林:是不是,你给我说话,宣符印是不是在你身上。

    是,也不是。王林神色坦然,镇定自若。

    快,把宣符印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他。那将军的兵器已经快要刺进谢广陵的喉咙。

    慢着,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保证他的安全。

    不能,王林,你不能交给他。谢广陵十分急切,费力央求着。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将军用手一伸:交来吧。

    王林笑了笑:将军,那东西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我只能偷偷告诉您,别人没有资格知道。

    哈哈哈哈,说得对。

    将军,您不能过去。左右的兵士劝谏:万一有诈怎么办。

    不用多说,我怕什么。你们,给我把里面那个小屁孩带出来,量他们也不敢耍心思。

    是。几个手下匆匆把谢灵洵抓了出来,谢灵洵丝毫不畏惧,只是担忧的望着血泊里的父亲。

    王林这样一看,心如死灰。等到那将军一走近,他立马抓住对方的手,一个倒挂金钩,把他武器打掉,随后侧腿一踢,正中他的膝盖,正要逼他就范,突然从屋顶飞来一柄匕首,王林一惊,侧身躲过,那将军迅速跳了出来:给我杀了那小孩和老东西,杀光他们。

    爹爹,爹爹。抓住谢灵洵的兵士一用力,就要把他摔死,王林大惊,纵身一跃,来到对方身后,抬手一拳,随后接住孩子:少公子,别怕,有我在呢。

    王林,身后。谢广陵看见儿子要有危险,一时间力气大了不少,挣脱开来,一把抱住那将军的腿:王林,快走啊,带着灵洵离开。

    老爷,那你呢。

    快走啊,不要管我,快走啊。

    管家看着谢广陵被刺刀深深扎入心脏,血迹顺着口中不断溢出,一抹殷红灼烧的就像通红的烙铁,腐蚀者他的心。

    他睚眦俱裂,怒吼:李嗣源,你个昏君,你不得好死。

    那将军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管家听着他的笑声,突然注意到他手上扬起时袖口处手肘露出的半块图印。

    这图印雕着一朵奇异的花,不像是中原的。他思索无果,眼下危机重重,还是离开再说。

    他知道形势紧迫,趁着这当口,他抱着哭喊的谢灵询,冲进房内,找到遮盖的箱子,杀开围着的兵士,飞身一跃,从后门拉出一匹马,杀出一条血路。

    王林是个深藏不露的武者,应付几个兵士还是绰绰有余,他一手勾住铁槊,把谢灵询架上马,放在背上,随后一脚踢开左右的敌人,侧手一只飞枪掰成两折,一手一只扔出,刺穿了敌军的身体,随后呼啸疾驰。

    那将军一脚踢开谢广陵,随后用力一刺将他刺死以后,确认其断气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将军,那两个逃走了,要不要追?

    不用,由他们去吧,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再说,估计少首领已经得逞了。

    王林骑着马飞快行驶,转头一看,后面的謝府燃起熊熊火花,心头一窒,良久长叹,看了看身上昏睡的谢灵询和箱子,渐行渐远。

    他却不知道,在小巷处走出一个蒙面男人,正是之前一直窝在谢家屋顶的神秘人,他把面罩摘掉,露出一张孔武有力的面容,大约30来岁年纪,目光深邃。他得意的望了望前方,从怀里拿出一块形同玉玺的方形拓章。

    宣符印,哈哈,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蒙面男人笑完以后,神色复杂的回望熊熊燃烧的谢府一眼,叹了口气,跃上房顶,转瞬即逝。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淮河,也是不容乐观。

    水天傲一路狂奔,他焦急如焚,深知自己已经危在旦夕,只有跑到陇西地界才能安全。部下江云抱着他的独生千金水若云,安稳的坐在马车里,此时江云这个英俊热血的汉子,牙齿咬的血渍恒生。

    身后几匹骏马紧追不舍,马上的人都穿着后唐兵将的衣服,拿着弓箭和长枪。

    江云,等下你就带若云走,去鸣凤楼,那里不是后唐地界,李嗣源找不到的。

    将军,那你呢?唤作江云的是一个身形硬朗,长相清秀的男子,他焦急道。

    你别管我,如果不走我们一个都跑不了,只要你们逃出去了还能东山再起。

    可是将军。。

    没有可是,我会带着其他人故布疑阵,引他们进清花林,希望用泥沼拖住他们,你就绕着小道沿淮河进入江陵,随后一路西北前行进入陇西道,那里有我留下的死士,都是江湖一些赫赫有名的侠义之士,我于他们有恩。这是令牌,你只要交给他们将会为你马首是瞻。

    另外,一定不要让若云报仇,不到万分得以不能卷入这乱世,切记。

    江云揣着令牌,用力的点点头:将军,您放心,在下一定会拼死完成。

    那就好。水天傲虚弱的拍了拍他:你快走,现在就走。

    於。后面的追兵在江周离开一会儿就赶到了此处,闻着水团傲踩过的味道,加上血液流淌的痕迹,他们一路来到清花林。

    在这沼泽地段,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但是水天傲等人也力竭声嘶,很快就被追上。

    水天傲,还往哪里跑?

    将军,怎么办?水天傲身边的人问道。

    水天傲摇摇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赶尽杀绝。

    交出宝藏图,饶你不死。

    宝藏图?我没有。

    水天傲,你还敢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要明白现在的处境。

    水天傲豪气干云:大不了就是一死。

    敌军一下子怒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们上西天。

    所有敌兵纷纷举起了弓箭,对准了水天傲等人。

    万箭齐发,水天傲全军覆没,而他只是悲壮的站着,鲜血染红了衣襟。

    谢广陵和水天傲身死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点燃了整个后唐地界,一时间民怨沸腾,而民间也大肆渲染着后唐皇帝李嗣源谋害水榭两家的秘闻,一时间后唐人心尽失。

    这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獠牙缓缓张开,看不见的寥廓阴森恐怖,一个青紫色长披风的男人站在风尘里,露出一双狡猾的眼睛,嘴里也噙着丝丝冷笑。

第5章 盗马惊案,波澜月明() 
十年后

    公元943年,南唐江淮地界

    啾,一支利箭穿过散漫的云,在寂静的夜挑起阵阵玄音。

    恍然死寂一般,利箭在天边旋转,嗡的刺入一盏烛火的烛尖。

    烛火刹那间熄灭,放置烛火的阁楼幕帐被撩起,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瞧见一玲珑少女,提着一斗茴香,径直推开了阁楼的窗。

    风吹的阵阵,几声咳嗽打乱了她的思绪,不消一刻前的琴音戛然而止,她看了看一处纱帐里的曼妙身影,转瞬摇摇头,拾起烛尖的纸条,无意中瞥了一眼,不由大惊失色。

    慌忙提起罗裙,她深呼出一口气,再次把纸条插进箭里,复杂的神色溘然长逝,随即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

    此时,已至午时,楼外的湖水平静的很,四周也只有一些惊蛰的叫唤。在湖的那边,竟已有马车的痕迹,在这深夜,显得有些急促。

    驾,驾。只听得连续的马匹声音传来,这声音集中而整齐,并且铿锵有力,犹如训练有素的擂鼓,使稍微平静一点的湖水惊起阵阵涟漪,让湖水倒影的阁楼倾出道道波痕。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隐约看见百八十辆马车并驾齐驱,前面装卸着一些厚重的货物,而后面则紧紧跟着许多兵士。

    只见零星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也呈现出一样的黝黑疲惫。而马匹却分成不同模样。领头的是一个身形魁梧,体貌粗犷的大汉,一身鎏金骑服,包裹着他雄伟身躯,炯炯虎目犹如利刃划过四周的每一个缝隙,不怒自威。他安稳的坐在一匹红色花骢马上,脚下的银靴上扣着的两个圆环在叮叮当当的会响,手上拎着一把铁锤,虽沾满铁锈,却散发阵阵嗡嗡寒气。他斜目凝视,面色微整,稍微一撇可以看见身后整齐前进的士兵骑着黑色骢马慢慢悠悠,不免有了怒意。

    哼,你们几个好生缓慢,若是按你们这种走法,何时能到京都。如今这后汉变了天,我们几个必须及时赶到,军火粮草必须跟上战程,否则恐有性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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