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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天下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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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活够了,这些年来从没有觉得快乐过,也许进入西方极乐才是老衲的宿命。
沈流袖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剑,变得憔悴不堪,她感觉一切都变成灰色了,再也没有一点光亮。
她没有看和尚一眼,就直直转身,往外面僵硬的离开。
中年和尚看她这个样子也感同身受,喊道:老衲一直觉得自己是对的,只要心里有佛就能快乐,是女施主点醒了我,现世是不可能靠佛祖改变的,还是要自己去改变,女施主既然知道为何不倾尽全力呢,女施主要是想搞清楚身世可以去契丹走走,肯定能知道的水落石出。
第176章 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沈流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她的目光有些空洞,不过听完住持这句喊叫的话,脸上又浮现了一抹坚毅神色。
对了,女施主。住持道:贫僧当年刚到天山时遇见一位伤痕累累的侠士,他衣衫褴褛,极为狼狈,背后有大批契丹狗贼追杀,贫僧心有不忍就将他救下,如今也不知他身在何处,你可以去寻觅他,若是有他踪迹可以将贫僧的话告诉他,他会助你一臂之力。
沈流袖听到这里,也知道这住持是为了自己好,于是连说感谢。
没想到这个时候门外忽然被一阵洪钟有力的气势震开,小和尚们都乱了阵脚,拿着棍棒面色不善的望着俊秀无匹的男子。
谢灵询此时没有任何表情,冷酷如霜。他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胸口窒息的发闷。
谢灵询虽然口头上说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沈流袖,眼看着沈流袖一直没有出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停的踱步。
在经过几次问话,沈流袖都没有回答以后,他就打算闯进去,可是沈流袖忽然给自己传音,让他有些疑窦。
她内功也如此深厚?为何之前没有察觉,难道是那道人教的?
他哪会想到里面藏着一个武林高手,此时他倒是心里没有那么担心了,毕竟只是一座寺庙,她好歹武功底子不弱,又智慧过人,自己也无须担心,但是他又冒出了另外一点心思,沈流袖来的时候身上还挎着一个箱子,里面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一直急切的想要知道那图案的事情,好解开自己杀父之仇的谜团,眼下也许就藏在那箱子里,于是他趁着这个时候去寻觅一下。
他轻轻打开,左翻翻,又看看,才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泛黄的书籍就是几面铜镜,最有价值的还算一块卦符,这卦符上面写着“无量天尊”四个大字,很像是道家作法用的法器,谢灵询失望的摇摇头。
于是他便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偷偷潜藏进寺院的院门,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没想到,听着听着,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信息。
老和尚一看谢灵询这副样子,暗自点点头,也不知是喜是悲。
少侠这是为何?你是女施主的意中人么。
沈流袖面色红润,秀目含羞。住持一看便心里有了计较:既然不放心女施主,便带回去好生照顾,她是好姑娘啊。
谢灵询缓缓走过来,他没有看沈流袖一眼,只是一直走到住持身边,扑通一下跪下:救命高僧,请受晚辈一拜。
老和尚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起:少侠这是?老衲何时于你有恩?
沈流袖也是一脸茫然。
高僧所说的话晚辈听了个七七八八。谢灵询道:高僧所说当年路过天山所救侠客是否粗犷英武,苒长发红?
住持更是吃惊:少侠如何知道?
谢灵询眼眶发红,轻轻泛起泪光:那正是晚辈的义父。
老住持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用手抚摸着他的面颊:没想到竟有如此机缘,看来果然如佛所说,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孩子啊,你义父现在如何?
谢灵询摇摇头:义父,他,他已经驾鹤西归了。
啊,这,这是为何?老住持发愣:当年老衲救他之时也不过二十出头,如今也就二十年而已,他怎会?
说着说着,住持也说不出话来了。
谢灵询心中悲戚,愣是没有说出来:义父是被奸人所害,晚辈也不想再提,义父临终有言,令我务必找到您,报救命之恩。希望高僧随晚辈同行,也好让晚辈尽绵薄之力。
住持哀叹:罢了。人皆如浮萍,老衲也是日暮西山之人,多活一日少活一日还未可知。就不出去招惹这俗世了,没想到人世间匆匆一瞥,再见已是分别。孩子,你好好保重,老衲就在此为他超度。
谢灵询知道不能强求,如今别无他法,他再次跪下:那么,高僧请受晚辈再次礼拜,来日若有需要晚辈之处,一定当仁不让。
孩子啊,快起快起。老住持恢复了笑意:你一表人才,女施主也是玲珑剔透,你们是天地间的珠联璧合啊,希望好好珍惜对方,老衲我也就可以安心去往极乐世界了。
和尚把沈流袖和谢灵询的手掌缓缓放在一起,沈流袖声如蚊呐,低着头心中蜜甜,她却感觉谢灵询身子紧绷,手掌也一片冰冷,很快就自觉抽了回去,这让她心神不宁,面色愁苦。
老和尚静静道:老衲说的也多了,免不了受些责罚。二位要是想留下来,老衲让他们去准备斋饭,若是有事,得趁早离开了,外面又要变天了。
又要变天了这句话一出来,两个人惧是心惊。谢灵询拱拱手:既然如此,晚辈告辞。
谢灵询头也不回的出去,沈流袖脚步迟疑了会儿,再次向住持告别,还是跟了上去。
谢灵询还在生沈流袖的气,为她不告诉自己缘由而愤懑。他一直在想李绫罗掉下山崖所说的那句话,他知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李绫罗没有必要撒谎,所以他一家被灭门极有可能真的不是后唐李嗣源做的,那么他就把目光瞄准最有可能获利的人,石敬瑭和契丹人是最怀疑的目标。
眼下,沈流袖似乎和契丹人有什么瓜葛,这让他怎么能不提心吊胆。可是沈流袖又藏着掖着,让他更是不舒服。只是还没怎么样,他本以为沈流袖会说什么,她却木然的站在那里,失魂落魄,眼眶通红,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流袖,你这是怎么了。
谢灵询温柔的问候让沈流袖醒了过来,她泪水还凝聚在眼眸里,看见他的一刹那就瞬间崩塌,决堤一样的泉涌,直接扑在他怀里,呜呜抽泣起来。
灵询,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谢灵询拍了拍她的后背,苦笑道:怎么会呢,我不是说过吗,流袖是天上的明月,是专门来照耀我的心的,最闪亮清澈的明月只有一颗,就藏在最璀璨的地方,不会轻易被人发现,既然被我发现了,我就会好好陪你度过每个春秋冬夏,流袖你要知道,不止还有孤单的星辰,你还有我。
沈流袖听的都痴了,对谢灵询更加依恋,在他怀里紧紧依偎着:那你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会啊,等我们回去,就成婚好不好。
真的吗?沈流袖欣喜若狂,笑容挂在脸上,眼泪落在鼻子上,一时间滑稽不已。
谢灵询却没有要笑的心思,而是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是真的,咱们都年纪不小了,也该成亲了,义父临死都没能看到这一套,他以前经常说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成亲。
看到谢灵询又有些感伤,沈流袖连忙安慰:别怕,以后流袖会跟在你身边,同心同德,生死与共。
她用指尖勾住谢灵询的手指,随后微笑道:这是流袖的温度,你可以感受到。
嗯嗯。谢灵询点点头:汪曾和夏刚马上就会回来,我待会就吩咐他们去张罗婚事。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沈流袖又忐忑起来:什么事啊。
成婚以后你必须告诉我关于图案的所有事情,我是你的夫君了,你应该要帮助我报家国大仇。
沈流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缓缓放开搂抱他的身子,黯然道:你还是想知道是吗?
当然,不可能会不闻不问。
沈流袖下了决定,她深吸一口气:灵询,我问你,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会离开我吗?
谢灵询不明白她的心思,但是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他静静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先回答我。
我不知道。
不知道?沈流袖忽然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沈流袖觉得自己心疼的无以复加: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不是现在,最多一个月,你在巴蜀等我消息吧。
你要去哪?谢灵询看着沈流袖就要离去,心急如焚。
不用担心。沈流袖淡淡道:很快我就会来见你,灵询,不要跟着我,不然我们就是陌路人。
谢灵询没有跟上来,他明白沈流袖的性格,他不想两个人真的从此陌路,但是要他放任她一个人离开又舍不得,于是等到汪曾两人回来以后交代他们先回巴蜀,自己则朝着沈流袖的方向追去。
第177章 冰清玉洁,垂涎欲滴()
水若云痴痴的瞧着谢灵询的画像,轻轻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皮毛,似乎想感受他热乎的温度,得到的却是彻骨的冰冷。她想紧紧攥住,却又怕生生撕碎了,只好这样安静的埋藏在胸前,呓语不断,泪珠滚烫化了窗外的烟雨,她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娇美的容颜渐渐苍白无力。
她并不知道,那日谢灵询残忍抛弃她而去,她的两个侍女被一个蒙面黑影掳劫而去,四个时辰以后又被送了回来,她只知道自己的魂魄已然不由自主的抽离,陷入了无边的泥沼中。
两天前,甘溪楼匆匆潜进一个男子,他肆意穿行,戴着面具,来到水若云面前,恭敬道:小姐,厉将军那边来了回信,已经平安护送谢公子出了城。
水若云淡然道:嗯,还有什么消息。
公子和沈流袖一直在一起,两人已经往天山而去。珠儿和柔儿的计划可能要推迟,沈流袖把屈罗傲风给阉了。
水若云眼神波动了一下,苦笑道:是吗,她倒挺威风的。随即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淡淡道:由她去吧,阉了就阉了,自作孽不可活。
听出了水若云话语里的苦涩,蒙面男人顿时沉默了,他放低声音:那小姐,在下回去,你好生保重。
水若云不耐烦的摆摆手,神色愁苦:去吧去吧。
此刻的门外站着两名侍女,焦急不已的踱步,增添了许多愁绪。
叫兰儿的侍女一身素雅打扮:小姐这副样子真令人心疼,十年前的她如何纯真,虽然水将军离去,她都没有如此伤心过。
另一个叫媚儿的侍女衣着红蓝相间,显得花哨许多:唉,可不是嘛,都怪那个薄情郎。
谁。听见瓦片碎落的声音,侍女吃了一惊,连忙挑灯去看。
只见楼外几十里处,雨里溅起阵阵淤泥,几十名来历不明的刺客匆匆而来,骤然及至。
媚儿有些惊慌:他们来了,我们如何是好?
兰儿静静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想品尝那种蚀骨的滋味么,撕咬的感觉痛不欲生。
媚儿浑身打了一个寒战,不再犹豫,熄灭了整座楼层的灯笼,甘溪楼瞬间一片漆黑。
下面的刺客迅速攀爬进来,楼层的侍卫伸手不见五指,一个个全无准备,就被一柄柄尖刀取走了性命。
水若云准备挑灯歇息,近些日子身困体乏,却有些害怕漆黑,总觉烦恼忧愁,唯有一点光芒,可以驱赶彻骨相思。岂料一片寂寂,难以明辨四周环境,不由怒道:兰儿,媚儿,快快点亮烛火,黑灯瞎火的。
却哪有声音传来,只有风沙沙的微弱呼救。水若云无奈加惶然,只道是两人打盹或是难觅行踪,只是欠收拾。只好自己去门外,寻找上好香烛。本来一根普通蜡烛都可烧至半夜,然陇西风大潮湿,水若云染上风寒,久久未能痊愈,又因深植相思红豆,心思郁结,导致面容苍白,气色虚浮,少了香烛的清芳,不易入眠。
她却不知那一大群杀手,像是提前摸排好,一根根银勾挂在楼层栏杆上,轻而易举的攀援。她这边如火如荼,急着唤来走廊的侍卫,前去柴房打理,怎知手下已经身死人手,无人回应,她就有了警惕性。左顾右盼,果然瞧见一双漆黑老手,不动声色的行进,忽的往背后一扑,直直抓住那人的腰间,素手一拍,对方猝不及防,跌落下去。
好胆,你们是何人,敢来这里撒野?水若云皓腕凝霜雪,脸色铁青,冷冷出声,对方却前赴后继,没有逃跑之人,反而越积越多,毫不畏惧与之对视,揭下所谓的面巾,露出一张张陌生而荒诞的脸庞,使她颇为讶异。
水若云再一次冷冷开口: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真是不要命了吗。
为首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他们黑色的珠子没有一丝血色,略带嘲讽道:你在此装神弄鬼,倚仗那传说妖言惑众,然而没有所谓的神秘部队,恐怕是凭空捏造的吧?
水若云心里堵得慌,淡淡道:是不是真的你们可以试试,看来你们打听本楼主很清楚啊,看你们的装扮不像是陇西人。
哈哈哈哈。中年男人笑道:昔闻安禄山被甘溪楼吓得屁滚尿流,也不过如此,你的先祖早就打算好了这等秘闻之事,真是老谋深算啊,是因为看了那推背图吧?
胡说。水若云叱骂道:推背图是皇宫秘闻,我先祖即使官拜上将军又怎能得知,而且已过百年,斗转星移,谁知道当初的谋划到今日会不会应验。
哼,我们便不与你多说,你的这些酒囊饭袋的手下都被我们解决了,很奇怪,你好像有数不完的人手,死了一批又一批,还能源源不断的提供,你的背后有一支神秘部队吧,专门训练死士的,不然在争夺燕云十六州之后还能安之若素。
水若云勃然变色:你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是甘溪楼出了叛徒。
哈哈,小姑娘,你就不用胡乱猜疑了,年纪轻轻有这番见识我们很欣赏,可惜太夜郎自大,只要你交出那支队伍,我们保你荣华富贵如何?
哼。水若云淡淡道:本楼主如何相信你们,你们万一是什么江湖草莽,拿了本楼主的人马去造反,本楼主不是人财两空?
中年男人以为自己说动了她,笑道:反正你已经是瓮中之鳖,我们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南唐三品威武将军丁子高,我旁边的是南汉正四品郎中校尉孟浩安,只要你能弃暗投明,无论你在南唐还是南汉,都将奉为上宾。
原来你们是南唐和南汉的狗贼。水若云终于搞清楚了:你们这些叛国者竟然恬不知耻,本楼主要亲手解决你们。
丁子高笑道: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们这里有四十个人,你就一个女流之辈,如何应对。
水若云不服输道:那就试试看。
水若云身姿翩翩起舞,犹如落叶纷飞,手脚并拢,扬手便是玉掌带风,打乱了对方的包围。先解决这种喽啰再说,她这样想着,刹那间足尖点地,手如拈花,妩媚一笑,顷刻间便夺走几人的短剑和青峰刀,侧耳谛听,后面的丁子高与孟浩安双双袭来,她秀目微冷,隔空便是一掌,竟将两人攻击化解,两人堪堪落定,大惊失色,后退几步,再次拔刀劈砍而来。
水若云三两下放倒其它杀手,在他们之中穿行,拾起他们身子格挡,只见那倒地的杀手来不及反应,就被丁子高的长刀划破额头,面目狰狞气绝。随即又是一阵强大掌法袭来,漫天气焰迎风飘散,震的丁子高移不开眼,他的身子不受控制飞舞过去,落在楼层的底部,距离万丈深渊只有刹那。
啊,你这个妖女。看到其他人毫无招架之力,心生畏惧,孟浩安越发凌厉,朝着她的头顶俯劈,水若云缓缓移动,左右前后面不改色的侧身挡过,又是一道掌力,那大刀叮叮作响,随即朝她的腰间拦腰而来,水若云刚劈中一个杀手头部,急忙向上跃起,踩中大刀,使的后者动弹不得。说时迟那时快,她对准杀手和孟浩安的身子猛踢,稳稳落地,对方却双双倒地,筋疲力尽。
看着水若云轻松对敌,孟浩安倍感羞辱,纵横沙场十几年,莫非今日要折辱在此?念及此,他再不留情,生死置之度外,和再次飞跃上来的丁子高一前一后,誓要将她斩落。水若云不慌不忙,侧身闪避,双手如葱根一般纤细,竟呈现螺旋白影,灿然生光。她的手掌摇摆,激起狂风大作,顺手一抓,正中杀手头顶,缓缓一拍,对方不受控制的坠落阁楼。
丁子高眼见人手越来越少,暗忖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难道在此等死?看他面有踌躇,孟浩安却是一刻也没有松弛,他看了看阁楼外人烟稀少,鲜少人知,尽管自己抛头颅洒热血,恐怕第二日便肖声觅迹。风吹的杨柳呜呜作响,手扶着栏杆都在发颤。水若云的掌力惊袭过来,他们的刀竟调转方向,躲过她的右腿,直直扛着风力,刀嵌入栏杆留下道道划痕。
啊,我们和你拼了。孟浩安入木三分,步伐凌乱,接住对方的掌力,震的头发染上木屑和灰尘,栏杆都有些脱臼,风声不知是外面来的,还是里面波及外面,两人总算逮着机会,轮番劈砍,水若云手忙脚乱,也沁出丝丝细汗。
第178章 天下为媒,千秋做衣()
水若云静静的站在那里。当真是如洛神临世一般,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她风华绝代,袅袅娜娜而来。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脱俗之态。清丽仙颜中又藏着丝丝妩媚,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天界。水若云露出一丝微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将军,也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哈哈。
她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但是杀意随之弥漫开来。她随即冷笑道:“如果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则本楼主就要痛下杀手了。
丁子高已经无话可说,几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多说无益,不然只显赘余。
他们依旧疯狂的激射而来,水若云轻松化解,无形的内力消弭殆尽。看来是留你们不得,水若云俏脸生寒,手掌竟然变出一只莲台般长短的掌影,震断他们的兵器,连同血液一起飞舞的还有破碎的衣服和身体。
水若云解决了这些叛国之人,不由面色发冷,心里默想:看来甘溪楼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时候,兰儿和媚儿才姗姗来迟,她们一直躲在背后,悄然看着这一切,一开始只为了保全自己性命,眼下是战战兢兢,吓得魂不附体:小姐,该怎么办。
你们刚才去哪了。水若云音调拔的特别高,怒气沉沉:为何烛火熄灭了,你们难道不知道。
兰儿连忙跪下:楼主,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和珠儿忽然觉得腹痛,就想去出恭,谁知被人打晕了,等奴婢们醒来以后就是这副样子。
媚儿也是附和她的话,水若云缓和不少,只觉晕晕沉沉,无力再问:把他们都拖下去喂狗,这些贼人好大的胆子,还有,去清点伤亡人数,全都好生埋葬了。
是,小姐。兰儿和媚儿心有余悸,水若云还以为她们是害怕这种血腥场面,也没有责怪她们,转身便要回去。
这时候,兰儿眼疾手快,迅速从倒地的贼人身上摸出一块令牌,将它的一半露出来,随即大呼:
小姐,这里有块令牌。
水若云连忙转身,疑惑道:为何我刚刚都没看到,你去把它拿出来。
兰儿躬身道:小姐,兰儿不敢,他七窍流血,甚是恐怖,奴婢怕做梦。
水若云摇摇头,脸色不愉,心想着眼下伤亡惨重,薛碧瑶她们又被关了起来,这些侍女手无寸铁,也着实难为他们,这等小事就亲力亲为吧。
水若云从来没有心软过,只因形势不允许,加上思念谢灵询的悲苦,因此想着直接去拿令牌也好看看是何东西。
两个侍女看到这里,目光闪烁了一下,紧张而忐忑。
水若云拾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块烙铁所制的腰牌,不由失落:还以为是什么虎符之类的,没想到只是这等不中用的玩意。
念及此,她百无聊赖:我歇息去了,速去准备香烛。
就在她的脚步刚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却感觉身体燥热,头脑不受控制的眩晕,脏腑里像是有无数虫子在爬,顿觉瘙痒。
她手脚不平衡,大有摔倒的趋势:我的头为何这么晕,兰儿,扶我一下。
她的目光里兰儿和媚儿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像是无数个兰儿和媚儿在重合交替,她眼花缭乱,大为吃惊:
兰儿,媚儿,你们为何站着不动。
忽然一个磁性男音传来,震的她七荤八素:哈哈哈哈,若云,你别叫了,兰儿和媚儿是本首领的人。
水若云不可置信的揉着眼睛,指着他颤巍巍道:什么,刘子凌,你怎么在这。
哈哈哈哈。刘子凌想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由欣喜若狂,一直垂涎水若云,如今探囊取物,真是简单要命。暗骂自己怎么不早点使出这般计策,不过如今也为时不晚,看着兰儿喝媚儿惊惧的模样更觉开心,就像待宰的羔羊渴望临幸,激发了他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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