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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力挽狂澜-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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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坞的右侧,一座军港正在紧张地建设当中,无数民工扛着石头和水泥、沙子,在工地上忙忙碌碌,待到军港建成,青州左卫都司张名振将会派遣三艘苍山船,十艘网梭船来此驻扎,保护军港和龙江宝船厂。
网梭船是明军装备的一种最小的战船,船上只能容纳二到四人,武器也是最基本的火枪,作战时采用蜂群战术,往往几百首小船齐齐出击,让敌人顾此失彼,这种船只能用于近海作战。
苍山船属于明军的一种较大型的战船,乘员三十七人,其中四名水手,三十三名战士,编为三甲,每甲十一人,装有千斤佛郎机炮两门,其中第一甲使用火炮和鸟铳,第二甲使用喷火筒,烟筒,火砖等火器,第三甲则使用的是弓弩,长矛大刀等冷兵器。
虽然清军的水军较弱,不太可能派人前来这里破坏,但赵无忌还是打算以稳为主,一丝不苟地做好船厂和军港的保卫工作,安全问题上,再谨慎也不为过,所以他才向张名振提出要求,让他派遣战舰来此守护。
船坞左前方有一大片盐田,那里三面都被厚厚的砖墙围住,只有一面临海,赵无忌派了一些人在那里提炼精盐,虽然贩盐乃是暴利,但是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穿越者来说,依靠贩盐发财,这其中的技术含量未免太低了一些。
在这个年代贩盐,基本跟在后世搞房地产一样,属于躺在床上就能赚,还是大赚特赚的那种生意,所以大明的食盐行业里,也盘踞了无数的大小势力,重臣权贵的影子在其中时隐时现,此外还有众多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私盐贩子也在这里讨生活。
赵无忌不打算靠贩盐赚钱,他生产精盐的目的,只是为了将来出海打渔之时,能用食盐腌制打来的鱼肉,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冰箱冰柜的存在,鱼打得多了,吃不掉又不及时晒干或腌制的话,没几天就臭了。
海中的鱼类成千上万无穷无尽,在西北因旱灾而缺粮的情况下,咸鱼以及鱼干可以成为一种很重要的粮食来源。
今日天气晴好,蓝天白云,碧空如洗,一股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来,远处片片小舟张着白帆漂浮其中,渔夫们在波浪中撒网打渔,为一天的生计而奔波,到处都是一片安定祥和的景象而又充满了生机,赵无忌背着手看着眼前这一切,心满意足。
辽东,盛京城,王喜紧紧跟在许平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他俩的周围,还有五六个汉军士卒跟随。
许平就是王喜在京城中结识的朋友,王喜的叔叔王福禄在万达茶楼做掌柜,王喜在万达茶楼协助叔叔,为了平时工作方便,王福禄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王喜和自己的关系,一般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叔侄俩。
许平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所不精,万达茶楼这样的新鲜事物,他也经常前来捧场,他最喜欢来万达茶楼听书,两人年龄相仿,很多爱好也相同,一来二去便熟悉起来,慢慢地便成为了好友。
许平父母双亡,死后给他留了一笔非常丰厚的家产,但是坐吃山空,万贯家财早晚会有吃完的一天,虽然遗产丰厚,也架不住许平的挥霍,眼看手里的钱越来越少,许平便有了北上投靠自己舅舅许尔显的打算,许尔显曾是明军部将,跟随孔有德叛逃后金,因他膝下无子,也再不能生育,故多次去信许平,希望许平前来辽东相会,继承自己的家业。
许平把父母遗产花费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前去辽东,此事被王喜知道后,便决定借助许平朋友的身份,前去辽东潜伏下来,暗中为赵无忌做事。
王喜看着走在前面的许平那刮得铮亮的头皮,想起自己如今也是这般模样,心头就顿时涌起了一阵恨意,双手也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头,因过于用力,他的指节也变得发白。
王喜做梦也没想到,到了辽东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剃头,华夏民族一直有‘身体发肤,父母所赐,不敢毁坏’的说法,然而到了辽东,成为大清国人,第一件事必须是剃头。
一想起自己头上的老鼠尾巴,粗俗的像个野蛮人似的模样,王喜就恨得牙痒痒的。
许平身体突然停住,他回过头看,笑着看向王喜,“王喜,前面应该就快到了,一会见了我舅舅,你说话可要仔细些,他可是汉军八旗里的千总呢,手下管着很多人,你可千万不要失礼。”
王喜回他一个温和的笑容,“知道了许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你放心吧。”
许平叹了口气,“你说咱俩岁数相仿,为什么你就比我成熟这么多呢?我有时真的挺羡慕你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没受过穷,当然不知道世间的艰苦困难,王喜在心中暗自想着,嘴上说道:“你一直衣食无忧,不用钱财的事情烦恼,所以你看着就年轻,你以为成熟是什么好事吗?剃头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多了多少根白头发!”
许平哈哈一笑,“王喜你可真会说话,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对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啊,”王喜笑着捶了许平一拳,“真羡慕你,到了这里还能继承你舅舅的家产,我不过是一个穷人,还好这些年攒了点银子,找机会看看做点什么小买卖吧,其实我挺想开个酒馆的,可惜没那么多钱。”
许平眼睛一亮,“王喜,我知道你没多少钱,也知道你的才能,你虽然没钱,但是我有啊,不如咱俩合伙吧。”
“怎么个合伙法?”王喜隐隐猜到了什么。
“我出钱,你出力,咱俩合作,一起做买卖,我算大股东,你算小股东,怎么样?”许平说道。
“买个店面,再雇佣一些厨师和店小二,购买食材,全算下来怎么也得四、五十两银子,许平,我可是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连二两银子都没有呢。”王喜算了算成本,故意逗许平。
“谁说没有?我马上就有钱了,我舅舅的钱,将来就是我的钱。”许平最见不得王喜说他没钱,他一梗脖子,“这事就说定了啊,过两天我根舅舅拿到钱就去找你,咱俩合伙开店,你要开酒馆是吧?。”
“嗯,你知道我原来在万达茶楼做过,经营酒楼茶楼这类,我很有经验,茶楼收益太小,还是开酒楼好,赚得多。”酒楼不断赚得多,最关键的是来往的客人多,这些客人,可都是现成的情报来源啊,王喜默默想道。
“行,那就开酒楼,我给你拿五十两,股份我六你四,怎么样,公道吧?”
王喜正想说一声好,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骚动,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王喜一惊,急忙拉住许平,向道路旁边快速避让。
第五百二十二章逃奴()
两人急忙闪到路边,放眼向后望去,只见一匹马正沿着道路一路小跑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粗壮的鞑子,年约三十余岁,一脸的横肉,脸上带着狞笑,正在策马驱驰。
马鞍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处,是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女子被绳子绑住双手,此刻正被绳子牵着,拼命地向前跑,以追赶上快马的步伐。
女子身上早已遍体鳞伤,身上伤痕几乎全是擦伤,赤着两只脚,黑乎乎的脚掌上正在流血,虽然如此,她也不得不跟着马儿跑,伤脚踩在凸凹不平的道路上,女子的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经过王喜等人面前时,女子终于支持不住,扑通一声便重重地摔倒在地,随即她就被马匹拖着在地上滑行,她发出一阵阵令人恐惧的惨叫声,马匹拖着他远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巨大血痕,带着片片破碎的血肉。
那马上的鞑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在马身上狠狠地抽了一鞭,马匹吃痛之下,奔跑的速度更快,拖着那女子滑向远方,女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不知是人已经死了,还是被拖得远了。
王喜骇然问道:“当街这么虐杀百姓,难道没有王法吗?”
许平身旁一个老年汉军士卒嘿了一声,说道:“逃奴有什么王法,这女子是个逃奴,被主家抓回来,活活打杀也没人管的,这种事情每天都在盛京发生,早已司空见惯了。”
“逃奴?”
“嗯,就是这些鞑子打仗的时候,从外地抓来的百姓,充作奴隶,汉人最多,也有一部分朝鲜人和蒙古人。”汉军老卒回答道。
“奴隶干的多,吃的少,还常常被殴打,将来他们生下的孩子也是小奴隶,改变不了命运,这些奴隶,能在主家活上五六年都算命长的,很多人往往一两年就被主家虐待而死,所以,这里几乎每天都有奴隶偷着逃跑,不过这片地都是大清国的地界,他们就是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大部分都会被抓回来的。”老卒想起那些满清主子残忍的手段,心中也是一阵发冷。
“被抓到的逃奴,大部分都会当着其他奴隶的面,被活活处死,以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刚才那个女子死定了,等到了地方,多半都被磨成骨头架子了。”
看刚才那女子的服饰,分明是个汉人,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人当场虐杀,王喜感觉浑身发冷,由于愤怒,他的手也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暴虐的鞑子,可怜的族人!
片刻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来这里的任务,不就是向赵大人提供情报,帮助赵大人,使得更多的百姓免遭鞑子毒手吗?此时此刻,只有隐忍为上,这笔账,自有赵大人来和鞑子们清算。
“走吧,别想那么多了,去见我舅舅吧,应该快到他的府邸了。”许平上来拉着王喜的手说道,王喜嗯了一声,跟着许平继续前行,谁也没有注意到,王喜的脚步变得有些沉重,步伐也有些缓慢起来。
哀我族人,痛苦实多。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已是八月金秋。
不出意料的,青州府今年迎来了一个历史性的粮食大丰收,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土豆和地瓜,这两个高产作物,使得整个青州府的粮食收获比去年足足多了百分之五十。
面对巨大的成功,史可法高兴的合不拢嘴,毕竟农业是他主管的,功劳大部分也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其实对于史可法这样的人,升官不升官其实不重要,能否发财更不是他的目的,能为老百姓做一些实事,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功绩才是他最看重的。
孙老四有些懊恼,因为他对赵无忌夸口一年造船成功,结果到了秋天,只成功地造出了一艘大型福船和一艘中型福船,而不是原计划中的六艘战舰。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由于要覆盖铁甲,为了增加浮力,船身和结构上做了很多改动,此外应该选用多大多重的火炮,以及火炮放置的位置都需要反复测算,并和唐维磋商研究,这就大大延长了造船的时间,待到船身结构基本定型时,剩余的造船时间已经远远不够了。
孙老四无奈之下,请示了赵无忌之后,最后只得集中了所有工匠,先造出了一大一小两艘战舰,至于计划中的其他战舰,只能等待明年再说了,不过有了今年这两艘战舰作为现成的模板,明年的造舰速度会大大加快的。
赵无忌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万事开头难,改动如此之大,几乎等于重新设计一种新型号战舰,能够在短短半年多时间里造出可堪使用的战舰,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所以在战舰下水的当天,虽然孙老四等人没有如约完成全部的造舰计划,赵无忌依旧给包括孙老四在内的全体工匠们发放了额外一个月的薪水,作为奖励。
如今,这两艘强大的战舰就停在赵无忌面前,黑黝黝的船身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每艘船的船舷上面都覆盖了厚达一厘米的铁甲,至于甲板上的铁甲厚度则达到了两厘米厚。
如果不是被大型战舰的火炮抵近直接轰击,赵无忌认为这两艘船几乎无法在海战中被敌军击沉。
这个年代的水军,发射的炮弹还是那种圆形弹丸,而不是后世的那种尖头的弹丸,圆溜溜的铁球,破甲效果很差,哪怕是一厘米厚的铁甲,正常情况下它们也打不穿。
整个战舰身上,最惹人注目的就是一前一后的两门巨炮,完全仿造现代军舰的火炮布局,两门主炮口径大,炮身细长,射程远且威力大,这正是唐维给这两艘战舰量身打造的海战火炮。
这个时代的战舰火炮,都是被牢牢固定在战船上不能旋转也不能移动的,而赵无忌要求火炮能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在这个思路下,唐维设计了一个精铁底座来满足赵无忌的要求。
火炮首先被固定在一个精铁制成的大圆盘上,大圆盘与战舰底部以一根粗大的主轴连接,圆盘旋转之时,就会带动上面的主炮随之旋转,这样作战的时候无需调整船身,只要旋转火炮,便可轻易地瞄准敌舰轰击。
此外参照后世军舰火炮的设计思路,赵无忌又命唐维在火炮前面加了一个钢铁护盾,护盾的作用是避免炮手被敌军冷枪或冷箭击中,毕竟培养一个合格的炮手不容易,万一炮手被敌军打死,一时顶替不上,那也等于这门火炮哑了,所以有必要加一个钢铁护盾来保护炮手。
再说了,对于现在的赵无忌而言,人才难得,人才最重要,火炮坏了大不了找人修,炮手死了,再培养一个就不知道得花多少年了。
除了舰首和舰尾的两门巨炮,战舰两侧也留了一排炮位,每一侧都有十门口径稍小的火炮,这些火炮虽然口径小了一些,但是十门炮一起发射,声势也是极为惊人,威力并不次于首尾两门主炮。
为了防锈,所有覆盖在船上的铁板都经过处理,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油漆,这种油漆由石灰,一种叫做油麻的油膏以及鱼油制成,宋应星还在里面加入了少量的沥青,防锈效果绝佳,宋应星把十多块铁板涂上这种油漆,扔入海中,两个月后捞出来,依旧成色如新,没有丝毫被腐蚀的迹象,证明了这种防锈油漆的成功。
这两艘战舰,大舰可容纳船员三百人,小一点的可以容纳船员一百三十人,赵无忌将大舰命名为‘镇海’号,小舰则命名为‘定海’号。
此外,赵无忌任命刘文秀掌管水军,又找来青州左卫的张名振帮忙训练,并让刘文秀也跟着张名振学习操舟之术。
只是这两艘战舰,战力虽然强悍,数量却实在太少,这给赵无忌预定的参战朝鲜的计划蒙上了一层阴影。
据罗格里德斯和王喜从满清那边传过来的情报显示,恭顺王孔有德正在主持清军的造舰大计,在皇太极的支持下,孔有德的造舰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预计年底之时,后金将至少拥有五十艘左右的大型战舰以及无数小型战船。
镇海号和定海号身披铁甲,又有强大的火炮,一对一的话不惧清军任何一艘军舰,然而好虎也怕群狼,两艘战舰去对抗敌方五十多艘战舰,这让赵无忌觉得心里有点悬。
最重要的是,战舰太少就无法保护运兵船,两千骑兵加上战马,最少需要四艘大型运兵船,然而赵无忌的战舰过少,一旦与敌军遭遇,很难抽出身来去保护这些速度慢,体积大的运兵船,敌军完全可以用少量舰艇来缠住赵无忌的两艘战舰,然后用其他战舰去攻击赵无忌的运兵船。
如果运兵船到不了朝鲜,赵无忌就无法参战,指望镇海号和定海号两艘战舰来保护运兵船的安全,赵无忌觉得希望渺茫,更何况这两千骑兵是他训练了很久才成军的老兵,每个人都是难得的宝贝,让他们冒着被击沉的风险去朝鲜,赵无忌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决心。
第五百二十三章盛京谍影()
海战与陆战完全不同,在历史上,陆战连战连捷的清军,在海上也奈何不了郑家的船队,崇祯自缢煤山四十年之后,满清才由前郑芝龙部将施琅领军,击败了郑家水师,夺取了台湾。
或许,在即将到来的丙子之役里,放弃出兵的计划,才是明智的选择?
究竟该如何择决,赵无忌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几个月后,盛京城内狂风怒啸,大雪纷飞,凛冽的寒风中,王喜把身上的羊皮袄裹得紧紧的,双手插进袖筒里,头上的狗皮帽子也系的牢牢实实地,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食盒,缩着脖子迎着寒风走在盛京的街道上。
这辽东跟西北、京师比起来,可真是太冷了。
道路两边,时而会看到被风雪冻死之人的尸体,这些人一般都是奴隶,干得多,吃的差,也穿不暖,到了冬天,疲惫劳累之下,在寒冷的天气里很容易得病。
奴隶生病,主子是不会在乎的,所以他们生病了只能硬扛,该干的活一样也不能少干,否则就会有火辣辣的皮鞭抽过来,不是一家两家,而是所有满清贵族的家的奴隶都是如此。
生病而死的奴隶,主人也不会花力气和金钱埋葬,好一点的会有一张破席子裹着尸体,扔到乱葬岗上,一般若是有奴隶死了,多半就会被主人使人随处找个地方一扔就完事了,连个破席子都没有。
反正奴隶是很廉价的,死了也就死了,哪次清军出兵,不抢回个几十万个奴隶回来!不能干活的奴隶是没有价值的。
最近天寒地冻,死的奴隶太多,路边的野狗吃死人吃的眼睛都红了,已经有野狗聚集在一起,袭击活人的事件出现,王喜左手拄个拐杖,就是准备若是有野狗来袭,也能用作武器。
在风雪中艰难跋涉了小半个时辰后,王喜终于到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八旗汉军千总许尔显的府邸,敲开门后,门子一看来人是泰和轩的王掌柜,急忙就把他放进来了。
泰和轩是王喜和许平两人合伙开的酒楼,许平最终以一百两银子入股,占酒楼的七成股份,王喜占三成,王喜担任酒楼的掌柜,负责酒楼的日常经营,许平只管出钱,做个甩手股东,王喜的人品和能力,许平是非常放心的。
虽然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可是十分的暖和,五六个炭火盆里的炭火正在熊熊燃烧,汉军八旗千总许尔显赤膊穿个褂子,靠在太师椅上看向走进屋里的王喜,“哦,是王喜啊,你又来了,真是难得你有心,天天把你家店的好菜往我这里送,你要是我的亲外甥,该多好。”
王喜一脸的笑容,亲切而谦和,“许大人说的哪里话,小店要不是许大人罩着,哪能开得这么顺利,区区一点菜肴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王喜的一点点心意而已。”
许尔显哈哈大笑,“别的不敢说,除了上面的那些老爷们,”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天上,继续说道:“在盛京中,咱说的话还是好使的,恭顺王爷当年跟咱也是一起上阵见过血的交情,小喜子,有事就找你许叔,许叔帮你办。”
“那是那是,王喜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许大人。”王喜又做了个揖,正想找个话题来说,就听许尔显叹了一口气,“不过,再过几天你就不用来了,来了也见不到我,本将又要上阵去打仗。”
“这天寒地冻的,打什么仗啊?又是和谁打仗啊?”王喜眼睛一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还能跟谁,打的就是朝鲜人,听王爷的意思,还要打皮岛,唉,东江镇那边都是从前的老伙计,俺真有点下不了手。”想起皮岛上那些曾经的袍泽们,许尔显的神色有些唏嘘,似是想起了很多当年的往事。
“哦,许大人重情重义,小喜子一向是知道的,您那些从前的袍泽,为什么不跟着您一起弃暗投明呢?跟着昏君崇祯,有什么前途啊?”王喜顺着许尔显的话头说下去,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唉,”许尔显叹了口气,神情甚是萧瑟,他摇了摇头,“大人的事,说出来你们这些小孩子也不懂,总之不跟你说了,就在这几日,本将就会出征,到时你就不用来了,来了家里也没人。”
“哦,那小喜子就在这里预祝许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王喜拱着手说着吉祥话。
“唉,”许尔显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都是从前的老兄弟,胜了也没什么高兴的,大汗对敌人一向冷酷无情,这些老兄弟们啊,唉。”
王喜小心翼翼地陪着许尔显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告辞而去,今天得到的这个情报非常重要,满清要对朝鲜和皮岛的明军用兵了,必须尽快把这个情报禀报给赵无忌赵大人得知,让赵大人早做准备,再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太极的阴谋得逞!
数日后,带着一顶黑色貂皮帽子,身穿一件厚厚的黑色貂皮大衣的罗格里德斯,带着三四个被棉衣包裹得跟水桶似的水手,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得意洋洋地走在盛京的大街上。
这几个月来,相比从前的颓唐不堪之态,如今的罗格里德斯可谓是意气风发,似是脸上都在油亮发光,最近这一阵,他往返于大清与大明之间,靠着销售玻璃和香水这些紧俏商品,狠狠地发了一大笔财。
出乎他的意料,这里的‘野蛮人’可是相当的有钱,不但有钱,花钱也很大方。
来这里之前,葡萄牙人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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