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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力挽狂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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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赵无忌看着周奎的眼神更加鄙夷,周奎早先不过是一个街头上的算命先生而已,身无长处,委派这样一个鼠目寸光,吝啬成性,自私自利的人前来巡视江南,崇祯真的是嫌大明死的不够快啊。
古人云,任人唯贤,这才是明君的做派,任人唯亲,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崇祯身边其实也是不缺乏贤臣的,只是崇祯却缺乏辨别贤臣的眼光。
众人在一起又喝了一会酒之后,周钟眼看周奎频频往陈圆圆身上看,马上就明白了周奎的心思,于是就站起对着陈圆圆行了一礼,说道:“久闻圆圆大家色艺双绝,名动江南,今日国丈爷在此,圆圆大家何不献歌一曲,也让在座诸位一饱耳福啊。”
陈圆圆心中不悦,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略一沉吟,便起身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圆圆近日偶感风寒,嗓子不适,却是让周公子失望了呢。”
周奎听了,心中不喜,他刚才看陈圆圆还在楼上笑语嫣然,没有任何不适之状,周钟让她献歌,便推脱说身体不适,这分明是有意怠慢,当下便冷哼了一声,说道:“老夫也想听圆圆大家的歌声,圆圆大家就给老夫一个面子罢。”
陈圆圆听了左右为难,低着头一时也不说话,她心知这周国丈看上了自己,只是这国丈举止粗鄙无状,令人讨厌,自己真是从心里厌恶他,但是考虑到他的国丈身份,她也不敢直接拒绝,纵使她长袖善舞,接人待物八面玲珑,此时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一时间眉头紧锁。
陈圆圆抬头看去,冒辟疆也在席中,冒辟疆原来也是陈圆圆的追求者之一,陈圆圆也一度属意于他,但是最后冒辟疆选择了董小宛,让陈圆圆一度伤心不已,此刻陈圆圆微带乞求地看了冒辟疆一眼,冒辟疆知道她的心意,却低下了头去。
陈圆圆心里悲苦,思忖道:“罢了罢了,想不到我陈圆圆貌美如花,竟然会被一个糟老头……”
赵无忌也看到了场中的一幕,眼见众人都不敢开口,他本来也不想多事,但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唬得他魂飞魄散,当下就站起身来,拱手施了一礼,对着周奎说道:“国丈爷,圆圆大家既然身体不适,国丈爷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周奎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斥道:“你又是什么人?敢管我的事情?信不信我回去跟皇上说一声,取掉你的狗头!”
赵无忌心想,别人会被你唬住,我可不会,他可知道周奎和皇上的关系,并不像周奎所宣称的那么亲密,他对于皇帝,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力,这样一个又愚蠢又吝啬又自私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想到这里,赵无忌面色不改,微微一笑:“国丈为何出口伤人?俗话说,宝剑虽利,不斩无罪之人,赵某自认一向秉公守法,从不做任何违法之事,自然是不怕国丈的。”
“你……”周奎用手指着赵无忌,一时语塞,赵无忌又继续说道:“伯爷身为国丈,却如此强迫一个弱小女子带病为国丈献唱,传将出去,恐怕于国丈名节有损吧。”
周奎指着赵无忌,气得浑身发抖,他自从回到江南,还从未有人胆敢当面逆他的心意,此刻眼前这少年,牙尖嘴利,却又说得句句在理,让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周奎强行压下怒气,阴恻恻地说道:“却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心里寻思,待到回京之后,必然再找机会打击报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书生。
周钟在旁边看得心花怒放,当即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好叫国丈得知,此人姓名赵无忌。”
第五十八章再度作诗()
赵无忌听了周钟的话,神色不变,只是微微一笑,钱谦益生怕两人闹将起来,急忙在中间打圆场:“好叫国丈得知,这位赵秀才,才华高绝,乃是我江南第一才子,春江花月夜便是他的名作,圆圆姑娘,你既是身体不适,就先坐下罢。”
周奎这才卖钱谦益一个面子,不再逼迫陈圆圆唱曲,哼了一声,说道:“什么狗屁第一才子,我看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赵无忌见圆圆落座,当下也不理会周奎,一撩袍子,也坐了下来。
原来刚才赵无忌看到周奎对陈圆圆垂诞三尺,猛然想起前世历史上的轨迹,当初陈圆圆就是被周奎强掳而去,而后被百般玩弄后,又被赠给吴三桂,吴三桂对陈圆圆甚是喜爱,将其留在京城。
后来李自成攻破京城,手下大将刘宗敏看到陈圆圆貌美,强行将陈圆圆据为己有,这才惹得吴三桂心头火起,投靠后金做了汉奸,两军合流,一举击溃李自成,后来诗人吴梅村根据此事做了一首诗,内有“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两句,说的就是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引清军入关之事。
赵无忌想起这段故事,方才想起万万不可让周奎得手,否则沿着历史的轨迹走下去,吴三桂投靠清军,两军合流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为了改变历史,陈圆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周奎得了去,所以赵无忌这才硬怼周奎,即使因此得罪周奎也在所不辞。
陈圆圆坐下之后,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周奎刚才看她的眼神,就仿佛猛兽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让她心内惊恐无比,赵无忌出来为她解围,她心里暗道侥幸之余,转念又想到难道赵公子他,也对我有意?
否则何以会为了我和当今堂堂国丈爷起了冲突,又想到刚才在楼外两人的轻轻一吻,心情复杂,心里既觉得有些惊慌,又是觉得有些甜蜜。
她偷偷又看了赵无忌一眼,只见赵无忌面色如常,硬怼周奎之后,面色不改,丝毫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觉得此人真是个能成大事的,怼完当今国丈,还能坐的这么安稳。
此时席间一时一片安静,张溥等人眼看赵无忌和周国丈因为陈圆圆起了冲突,众人皆都静默了起来,无人出声开口,陈子龙倒是想开口岔过话题,却也知道自己地位远远不如周奎,一旦出声,只怕效果恰得其反,于是也只好不发一言。
过了良久,却是周钟开口打破了沉默。
周钟当初设计坑害赵无忌的事情被杨四传扬的满城皆知,如今在南京声名狼藉,他不但不反思是自己先起了歹心,意图谋害他人,反而认为自己的今日都是拜赵无忌所赐,境遇越惨,心里就更加痛恨赵无忌。
今日看到赵无忌和周国丈起了冲突,心里简直是欢畅无比,心想赵无忌啊赵无忌,你得罪了当今国丈,以后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就算是那开封府尹李诚德再怎么袒护于你,也不敢为了你而得罪周国丈,在他看来,周国丈整治赵无忌区区一个秀才,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他眼看众人沉默下去,就想再度挑起事端,于是便开口说道:“都说赵贤弟是江南第一才子,不过在我看来,赵贤弟的诗词未免太少了,仅仅凭借一首诗便能成为第一才子,这第一才子的水分似乎有点大了点。”
赵无忌看他又来挑衅,心内暗暗恼怒,但他面色不变,开口说道:“周兄此言,甚合我意,在下才疏学浅,本来也没有自称是什么第一才子,也担当不起这第一才子的称号。”
周钟见他不上钩,转念一想,又说道:“难得国丈大人回到江南家乡一趟,既然圆圆大家不能献歌一曲,想必第一才子作诗一首,倒也是件极好的事情。”他看出来赵无忌与周奎不对付,拼命想把二人扯在一起,心里盼望二人再度产生冲突。
赵无忌直接就拒绝了:“不好意思,赵某不喜作诗。”周奎听了,再度火气上涌:“赵无忌,你好生猖狂,本伯爷的面子你也敢驳?”
赵无忌双手一摊:“学生不知道伯爷为何总喜欢强人所难,圆圆小姐身体不适,您让她唱曲;学生不喜作诗,您让学生作诗?”
周奎闻言,脸色一变,又打算发火。
钱谦益在赵无忌的工坊有股份,这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虽然他只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上个月给他的分红就有八百多两银子,而且据庆记的掌柜老余说,这个月的销售量还在上涨,这个月他的分红很有可能超过一千两。自己投进去的一万两银子,极有可能不到一年就能赚回来了。
钱谦益深知赵无忌才是庆记的真正灵魂人物,赵无忌与周奎起了冲突,他是万般不愿意见到此种情况发生,在他看来,陈圆圆不过是个伶人而已,周奎看上了陈圆圆,就由他去罢,没想到赵无忌会为了陈圆圆强行出头,一时间也让他苦恼万分。
钱谦益知道如今南京城内,魏国公,隆平侯,忻城伯,李府尹都在庆记有股份,有这些人在,周奎也动不了赵无忌分毫,只是赵无忌将来迟早是要踏入仕途的,得罪了当今皇上的岳父……,哎,这少年人还是太年轻了。
。他见到周钟又来挑起事端,无奈之下只得急忙开口:“赵秀才,你也是好久不曾作诗了,老夫也想听听赵秀才的新诗呢,赵秀才不妨随便做一首罢了。”说罢对赵无忌暗中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和周钟计较,随便作一首诗交差算了。
赵无忌会意,犹豫了一下,便说道:“也好,只是学生才疏学浅,能力有限,若是做的不好,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周钟急忙说道:“无妨无妨,贤弟尽管作诗,愚兄洗耳恭听。”
赵无忌望向窗外,只见江中游过来一群白鹅,猛然想到一首诗,于是便转过身去,双眼望天,两手背后,摆足了姿态之后,便吟了出来:“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倒开水,铁锅炖大鹅!”
一首诗吟罢,正在喝水的钱谦益噗呲一口,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第五十九章还要作诗()
赵无忌一首诗吟罢,席中诸人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就连陈圆圆也捂着嘴,笑个不停,心里想道,这个赵公子,可真是笑死个人,好生风趣呢。
就连周奎,听到此诗也是笑了半晌,心想这个秀才虽然招人讨厌,但是从这首诗来看,却也是个风趣之人。
钱谦益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也不禁莞尔,心想赵无忌这小子,这是从哪来的歪诗,也难为他能做得出来。
在场众人,只有周钟脸色铁青,他觉得自己又被赵无忌狠狠嘲弄了一番,他觉得赵无忌这首诗,就是为了故意戏弄他而作,自己又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而现场众人的笑声,也让他听着分外的刺耳,仿佛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周钟猛然大吼一声:“赵无忌,你够了,你这是在故意嘲讽我,是不是?”
赵无忌讶异地说道:“周兄何出此言?周兄让我作诗,我便做了,为何周兄还说我嘲讽你?”
周钟指着赵无忌,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在场众人也都觉得周钟未免有些太敏感了,赵无忌无非是做了一首搞笑的诗而已,又哪里嘲讽你周钟了。
周钟却觉得自己郑重其事地邀请他作诗,却被他狡猾地用一首歪诗推脱过去,自己本想挑起赵无忌和周奎之间的纷争,如今见周奎也是笑得开心,显然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
过了一会,他方才稳定情绪,说道:“周某诚心诚意邀请赵贤弟作诗,赵贤弟何以用这么一首歪诗来推脱周某?赵贤弟为何不再做出来一首类似春江花月夜那样的好诗?莫非赵贤弟已经江郎才尽了吗?”
赵无忌凝望了周钟片刻,说道:“赵某早就说过不喜作诗,周兄三番五次逼迫在下作诗,如今在下做了诗,周兄还不满意,不知周兄想让赵某如何?”
停了一停,他继续说道:“春江花月夜那样的诗,赵某自认那日是妙手偶得,今后恐怕也做不出来那样高度的诗了,不过赵某上次作诗,便引得周兄和一众开明士绅踊跃解囊,相助难民,不知如果赵某此番认真地做一首诗,又会有什么好处呢?”说罢,故意做出一副贪财的样子,看着周钟。
周钟说道:“你要什么赌注,我周钟跟随便是,不过你可不能像刚才那样,随便拿一首歪诗推脱从事。”
他转眼看到冒辟疆也在席中,便说道:“冒公子也是四大才子之一,那日东园诗会上,冒公子不在场,才让你侥幸得了第一,你若是肯和冒公子各自作诗一首,我才肯和你赌。”
赵无忌眉毛一挑,说道:“不知周兄,想赌些什么?”
周钟心想此间事情种种都由周奎而起,于是便望向周奎,周奎看到周钟望向自己,知道是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于是咳了一声,说道:“那么就赌十两……不,赌一两银子罢。”他后来本想说赌五钱银子的,但是又怕伤了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喊出了一两银子的赌注。
周奎说完之后,还是觉得肉疼无比,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又加了一句:“周公子,你就与赵无忌赌一两银子好了,你要是愿意增加赌注,那也随你,此事与老夫无关,你俩赌你俩的,你看着老夫做什么。”
周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周奎的态度让他寒心无比,他瞪着赵无忌,咬着牙,吸了一口冷气,这才说道:“那我就跟赵贤弟赌一千两银子好了。”
赵无忌看着他,似笑非笑:“哦?周兄如今拿的出来一千两银子吗?”
周钟如遭雷击,这才想起因为安置难民的事情,自己已经花去了家里的很多银钱和人脉,周镳大怒之下,把他每个月的开销都给掐了,他如今浑身上下只有五六两银子了。
周钟猛然想起今日周镳让他帮忙把家里的地契拿去官府做个登记,如今地契正在他的身上,一共四百多亩好地,绝对值一千两了,当下他就把坏中的地契拿了出来,一把拍在桌上:“谁说我没有钱?这些地契,你看看能不能值一千两!”
赵无忌眼看他拿出地契,心想这真是良言难劝犟死鬼,这周钟看来是要疯了不成?连家里的地契都拿了出来,自己是笑纳呢还是笑纳呢还是笑纳呢?
周钟转身看向冒辟疆:“不知冒公子可有意与赵贤弟在诗文上较量一番?”
冒辟疆沉思片刻,他少年得志,对赵无忌得到第一才子的名头也有所不服,只要赵无忌不再写出春江花月夜那样级别的诗,他觉得自己和赵无忌相比,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赵无忌如今号称第一才子,自己便是输了,也只是坐实了此事而已,若是自己赢了,那岂不是此后第一才子的称号就属于自己了?想到这里,冒辟疆缓缓点了点头:“既然周兄有所请托,冒辟疆就勉为其难一次罢。”
周钟说道:“好,既然冒公子同意了,赵贤弟,你那一千两银子赌注呢?”赵无忌微微一笑,随手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找出一张一千两面额的,往桌子上一放:“银票在此,周兄这下可放心了吧?”
最近庆记销售火爆,赵无忌也颇觉得自己财大气粗,出门时怀中便揣上几千两的银票,也想在着大明朝,体会一下后世土豪的感觉。
周钟看到赵无忌一幅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一阵惴惴,莫不是这赵无忌早在家里找枪手写好了诗吧,不行,得让他命题作诗。
想到这里,周钟就说道:“我来说句公道话吧,赵公子,冒公子如果你们二人写的诗词内容不一样,在场的诸位也很难评价高低,今日有陈圆圆和董小宛两位美女在场,不如你们二人便以美女为题,分别写一首关于爱情的诗词,如何?”
周钟说罢,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刚才说得话非常得体,还暗中限定了两人作诗的范围,一时间周钟觉得自己还真是个聪明人。
第六十章获胜()
赵无忌看着周钟,微露怜悯之色,说道:“周兄,可以开始了吗?”
周钟点点头:“嗯,你们二位开始吧,在下也等不及欣赏两位的大作了。”
赵无忌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今日灵感泉涌,这么快就有了一首,速取纸笔来。”
于是便有人取来一副纸笔,赵无忌摊开宣纸,陈圆圆亲自上前给他研墨,另一边,冒辟疆还在苦苦思索,董小宛也早早替他铺好宣纸,在帮他研墨。
陈圆圆在赵无忌旁边细心地给他研墨,赵无忌感受着身边美女的香气,心里不由得又是一荡,他定下心神,想了想,提起笔来,一路写了下去。
笔若游龙,行云流水,不一会,诗已做完,赵无忌缓缓将毛笔放在一旁,说道:“不好意思,在下侥幸,先写完了。”
钱谦益急忙把赵无忌的诗取了去,念将起来:“人生若此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钱谦益读罢,不禁抚掌叹道:“好诗啊,好诗。贤侄真的做得一手好诗。”说罢便把手中诗词给众人传看,张溥看了之后,也称赞道:“这首诗清丽婉约,哀感顽艳,格高韵远,果然是好诗。”
冒辟疆此时还没有个头绪,听了赵无忌的诗,又听到钱谦益和张溥的点评,当下就心灰意冷,把笔一扔,说道:“赵公子才华高绝,冒辟疆佩服,今日输得不怨。”
周钟面色惨然,心里暗想,赵无忌真是自己的灾星啊,每次碰到他,自己都会倒霉,这下把家里的田地都赔了出去,长兄若是知道,恐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
周钟越想越怕,越想越惶恐,突然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众人急忙将他扶起,又是掐人中又是摇晃,又在他耳边反复喊叫,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醒,周钟醒来后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只是闭目不语。
众人看到他如此惨状,一时也没了继续吃喝的兴趣,于是很快这场宴席也就散了。
赵无忌虽然胜了周钟,心里却也是不甚开心,回到赵家庄后便喊来韩林,吩咐了几句,就上床休息了。
周钟清醒之后,回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衣物,便匆匆离开了南京,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南京人的视线中,他长兄周镳得知周钟把家里的田地都输了出去,当场就被气的昏倒在地,醒来后遍地寻找周钟不见,只得又想方设法凑了一千两银子,找到赵无忌,把地契赎了回来。
周奎回去之后,想起来陈圆圆的美貌,垂诞三尺,长吁短叹,思虑着怎么想个法子把陈圆圆弄到手,周府的管家,周贵见他赴宴归来后愁眉不展,于是便问道:“老爷因何事烦恼?”
周贵是周府的老人了,今年四十多岁,跟着周奎也二三十年了,周奎用着颇觉贴心,见他询问,周奎便说道:“昨日钱谦益宴请,席间见到秦淮八艳中的陈圆圆,果然生的貌美无双,我欲把她收入府中,可惜被一个姓赵的秀才,坏了好事。”
周奎心中想起赵无忌,恨的咬牙切齿,周贵便说道:“陈圆圆不过是个伶人,老爷既然喜欢,不妨花钱给她赎身,将她买回府中便是。”
周奎闻言,啪地扇了周贵一个嘴巴子:“你这不是废话吗?赎身?你知道陈圆圆身价多少吗?你出钱吗?”
周贵捂着脸,讷讷地说道:“老爷息怒,是小的思虑不周,老爷莫怪。”
周奎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看着花园里的假山花木,又开始长吁短叹。
周贵眼珠子一转,凑近周奎背后,说道:“既然老爷不想花钱,那何不妨让王氏兄弟,趁着夜晚,把那陈圆圆掳回来?彼时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是咱们派人做的。”
王氏兄弟是两人,唤做王大,王二,原来是深山巨寇,后来山寨为官军所破,兄弟二人流落江湖,因缘巧合之下,投靠了周奎,周奎见他兄弟二人勇武有力,心思机敏,便用作保镖,至于兄弟二人的真名如何,就不为人所知了。
周奎一听,趁深夜将陈圆圆掳了来,神不知鬼不觉,还不用花钱,当下转愁为喜,转过身来,拍着周管家的肩膀说道:“不错,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人,行事周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尽快把陈圆圆弄回来。”
周贵受宠若惊,连连点头说道:“请老爷放心,小人定会将此事办得滴水不漏。”
于是周管家就去找王氏兄弟,周奎看着周管家远去的背影,想起陈圆圆那美妙的身躯,心中一阵阵得意。
周管家找到王氏兄弟,跟他们一一做了交代,二人当即答应下来,他兄弟二人原来就是山贼出身,打家劫舍,绑架勒索都是家常便饭,于是二人便上街打探了陈圆圆的居住所在,两人又在附近观察了周边的形势,一切准备完毕后,决定第二天夜晚下手。
第二天夜晚,半夜三更,当时正是阴天,乌云遮月,显得黑夜更加阴沉沉的,秦淮河上,一艘小船慢慢地划着桨,悄悄地靠近了陈圆圆所在的画舫。
小船上站起一个黑影,只见那黑影突然向上一跃,登上了画舫的船沿,黑影如同猿猴般灵活,不多时便爬上了画舫的甲板之上,黑影向下抛出一段绳子,小船上又站起一人,用绳子牢牢地把画舫和小船连接起来,随后船上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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