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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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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百里默下意识地接了过去,盯着那稀奇难堪的东西,想吃又不敢吃,一时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
诸葛亮见着她那滑稽搞笑的样子,也不多说,靠着木桌悠哉悠哉地开始进食。
“先……先生,真的可以吃吗?”百里默见两人吃的津津有味,肚子又实在闹的厉害,腆着脸小声嗫嚅道。
“当然好吃了。我会骗你吗?”诸葛亮神秘一笑,拿起她的小手,就势将蟹肉塞住了她的嘴里。
百里默慌张地睁大了眼睛,待嘴里传来阵阵美味的奇香,终于食指大动,不顾淑女形象的开始尝了起来。
“呵呵,慢点吃,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诸葛亮淡淡一笑,瞅着她那纯真秀美的面庞,心中竟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他很快就把这紊乱的情绪迅速深埋下去了——因为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颖智贤惠的笑脸——他的夫人,黄月英。
“咳咳……”半响后,百里默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娇羞道,“先生,我真是错怪您了。这清蒸螃蟹……可真是人间美味哦。”
“呵呵,哪里,人能吃饱什么都是好吃的。”诸葛亮大方一笑,笑盈盈道,“菜根浓淡宜慢嚼,人生苦乐须细品;品若梅花香在骨,人如秋水玉为神。”
“额……说的好。只是,先生是怎么发现螃蟹这种东西能吃的呢?本人实在非常好奇。”
“我?发现?”诸葛亮朗声大笑,指着北方,细声道,“你错了,这不是我发现的。这种事情,只能一个人做的出来,也只有他做的出来,他就是——鬼才大人,郭嘉。”
“郭嘉?”百里默神情一窒,想起那张清秀苍白又时常坏笑的脸庞,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他……”
“恩,就是郭嘉。”诸葛亮转过身,疼惜地揉了揉书童的脑袋,说道,“小琳,去把碗筷收拾了。”
“先生,我还要吃……”书童嘟着嘴,捂着肚子,撒娇道,“先生,我好饿哦。”
“好了,吃多了会变胖的。”诸葛亮无奈苦笑,像是看穿了书童的心思,故意正色道,“你是不是不想洗碗?”
“额……是啊。”书童抱住诸葛亮,借机在他身上搓了几把,将手上的脏东西搓的干干净净,才仰起头说道,“先生,你告诉我洗碗究竟有什么意义啊?我觉得好无趣的咯。”
“呵呵,你这个问题问的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乖,听话,不然你就给我回家去种田。”诸葛亮摇了摇羽扇,丰神俊朗的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
“哦,是,先生。”书童揉了揉鼻子,刚想走时,就听到诸葛亮的声音,“还有我的衣服,晚点一起洗了。原因,你懂的。”
“哦,是……”书童瞬间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哈哈,你这徒弟真好玩。”百里默甜甜一笑,拍了拍手,又弯下身沾着湖水洗手。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的漆黑天空,一只白色的鸽子扑打着翅飞快地飞了过来,像是找到主人一样乖巧地停在了诸葛亮的肩上。
诸葛亮迅速地收起了笑容,一言不发,又捻起手指占算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他解下鸽子脚上绑着的一卷密封的信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太好了!”诸葛亮用力地挥了下羽扇,儒雅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情难自已的喜悦——信上只有六个如蚊般的篆体小字——
长安破,西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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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庐江有周郎()
庐江,北接合肥,东临巢湖,南近长江,素有“温泉之乡”之称。【】
香火鼎盛的光柱寺位于庐江的西郊,这里风景如画,山川秀丽,峰峦叠翠,水濂听声,白石冬雪间更添几分仙气。寺庙下的小湖烟波浩淼,帆樯叠叠;湖心处不可思议地矗立着一座怪石嶙峋的墨色假山,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当真美不胜收。
日头渐下,天色已近黄昏,浓密的黑云在西边的天际翻滚,紫色的霞光曜曜璀璨;钟声悠远,几个僧人踩着笔直的石板路打水归回;门口扫地的小僧沉默不语,拾起干净的袖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眺望着山脚下绵延数里、严整肃然的士兵长队,心里开始猜测今日究竟是来了哪个军方的大人物。
寺庙的禅室里,纤尘不染;西斜的余晖透过竹排的纱窗,静静地照了进来,将地上银色的蒲苇草映衬的穗长而美丽。中心处,摆着一张宽大而古朴的石桌,几个长身玉立、姿容不凡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桌前正在对弈的棋局。
禅室静悄悄的,落叶可闻;只有棋子的下落声单调划一地响起,伴着升腾的淡淡熏香,将时光流逝地干干净净。
“大都督,你赢了。”棋到终局,慈眉善目的方丈整了整袈裟,双手合十,微笑着向身前美如冠玉的男子点了点头。
“哪里,方丈是让我了。”周瑜恭敬地作了一揖,秀美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得色,他的眼睛望着窗外,左手云淡风轻般拿起一颗黑子落在下沿处,顿时棋形生变,“春暖花开”,死局——变成了活局。
“势孤取和,势颓必输。大都督棋艺超凡,老衲甘拜下风,阿弥陀佛。”方丈轻笑着弯下身,枯瘦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他定定地审视着风度翩翩、琳琅珠玉的周瑜,又环顾看了下周遭的数人,俱都仪表堂堂、人中之龙——心中感慨江东真是英杰辈出。
“方丈过谦了。”周瑜淡笑着起了身,白色的儒衣十分合身,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英姿飒爽。
“方丈世外高人,与我这等凡夫下棋已是难得,倒是真的不用在意胜负了。”周瑜嘴角牵笑,缓缓推开纱窗,一阵带着花香的寒风立时温柔地“钻”了进来,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
“呵呵,也不是了,我记得郭施主写过一本书,叫《棋魂杂记》,里面有讲到‘围棋十决’的第一条,就是不得贪胜。”方丈面色不改,拿起蒲苇草捻在手中,细声道,“秋去又是冬来,一生又是一世。各位将军还请自便,老衲出去叫弟子准备些小食。”
“好,有劳方丈了。”周瑜略微弯身谢过,看着方丈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门口,嘴里呢喃道,“郭施主,指的是郭嘉吗?”
“大都督,最近天下有变,吴侯似乎有意北上。”一个体貌魁伟、长相斯文的短须男子神色淡然地来到周瑜身边,黑色的衣袍上犹自挂着几滴水渍。
“子敬有何高见?”周瑜温和一笑,指着身后的一干将领,扬声道,“各位都请入座吧,老是站着不累吗?”
“多谢大都督。”陆逊、周泰、太史慈齐齐抱拳应声,望向周瑜的眼神充满了尊敬和爱戴。
“长安即破,曹操势必伐之,中原兵力空虚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合肥有精通兵法的大将张辽镇守,恐怕也是不好对付。”鲁肃叹了一口长气,又愁容满面地蹙了蹙眉毛,四四方方的脸上一片严峻之色。
“哦?看来子敬对北上并不抱乐观意见,吴侯志在天下,在下也是可以理解。好了,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大家都各抒己见吧。”周瑜十分潇洒地负起双手,灿若星辰的眼眸在各个心爱的将领身上来回飘动。
“依某之见,曹操遭遇了赤壁的失利,又在三年前的宛城受了不小的打击,虽然经过了三年的休整,可兵力已经大不如前。张辽虽然实力深厚,但我们江东也是人才济济。如今大都督康愈复出,将士上下齐心,不愁拿不下区区一个合肥!我赞成北上!”威武雄壮的太史慈抖了抖身上的铜盔盔甲,目视精光,身后的长弓一看就不是凡品。
“某也同意子义的意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年曹操百万雄兵困不住我们,一个合肥郡如何抵挡的了我们江东的好儿郎!”周泰豪情万丈,冷峻的面上充斥着强烈的战意。
周瑜淡淡一笑,含笑着点了点头,看到陆逊闷不吭声,温声道:“伯言,你有何高见呢?”
“北方大乱,中原必然有变,但是曹操的军队主力并没有溃散,而且这几年他们发展十分迅猛,国力也是蒸蒸日上,加上张辽深谋远虑,善于防御,强攻必然不济;而且我听闻西蜀有异动,如果我推算没错,刘备近期肯定有行动——他的野心,绝对不在如今的弹丸之地。”陆逊霍然起立,英挺的脸上十分严肃,他冲着周瑜行了一礼,欠身道,“以某只见,不变应万变。刘军进,我军攻;刘备止,我军待。刘军若西进,或许才是我们真正的机会。”
“恩,我明白了。”周瑜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也不点评,其实心里已经有数——鲁肃谨慎,太史慈和周泰勇气有余,思虑不足,只有陆逊智高谋远,长于从战略上思考全局,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帅才。
“根据我们的情报,北方这三年的人口繁衍的非常快。曹操鼓励中原百姓多生,听说每户诞下一子,朝廷还有物质上的奖励。”陆逊长吁一气,神色忧虑道,“郭嘉的治国之策看似新奇可笑,却让人觉得十分不安。我还听说许昌现在研究古怪的战甲、兵器、攻城器械的人非常多。按以前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也有所耳闻,许昌的人口如今多的不得了,全国的商贾都往那里跑,经济更是空前繁荣。”太史慈轻声附议,孔武有力的大手紧紧捏成拳。
“大都督,您有何想法?”鲁肃见周瑜若有所思,偏偏低着头不再言语,禁不住虚心请教。
“兵法有云,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我们虽然不怯于任何对手,却也要审时度势,客观求实。不可否认,如今天下,曹操的实力还是最强的,刘备不可小觑,我们也不能冒然失进。”周瑜微笑着巡视着众人,想起曾经和大哥孙策的誓言,走到石桌旁,按下一黑子,踌躇满志道,“兵不行急,人不堕志。先静观其变吧,我相信,有朝一日——我定能提兵驻马,立于洛阳城头!”
“大都督威武!”诸将整齐起立,尽皆面色激动地大吼一声。
而那颗黑子,正点在了棋盘的最中心处。
~
第三十章 野驴的世界()
建安十七年十一月末,曹操兴师西征,命许褚为先锋,开山凿路,遇水塔桥;昭徐晃、夏侯惇为左右两翼,轻骑便马、随时接应;后部曹仁、张合,押运粮草;自领诸将中军进发。【】前后军马总计十五万,对外诈称三十万,尚书令荀彧统辖百官,留守许昌。
曹操心忧长安,连夜催军快行;大军日行百里、浩浩荡荡,一时天下哗然。
同月,刘备得奇人张松西川地理图本,从诸葛孔明之计,乃命赵云、魏延为先锋部队,庞统为军师,兵发川地,剑指涪关。孔明总守荆州,以御东吴来犯;关公拒襄阳要路,当青泥隘口,以拒曹军;张飞领四郡巡江,黄忠屯江陵,镇公安。
话说刘备久慕蜀国沃野千里,民殷国富,早生夺取之心;近月西蜀大乱,刘璋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又贪恋女色,惫于政事,荒与治国,加之近臣萧洛忽然暴死于荒野,其下党羽相互攻歼,士族为求己私大行贿赂龌龊之事,致民心涣散、官兵骚乱;川中有能之士皆慕刘备之德,思得明主。
刘备深得人心,蜀人盼之如神莅临。
民间甚有童谣着之:“运筹决算有神功,二虎还须逊一龙。季玉屈指从头数,使君一来走蛟龙。”
公元212年,仲冬将近,叶落草枯。
天下大乱。
※※※
潼关,北临黄河,南踞山腰。
地处黄河渡口,位居三郡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也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
潼关的东南有一片禁谷,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
这条奇绝又极难被发现的小道被称之为“生往”,北达潼关,南通汉中,除非是在当地栖息了上百年的老乡人,外来人根本无可知晓。
此时,夜风习习,寒露叠叠,禁谷的顶处,一队龙精虎猛、全副武装的甲兵正手持着明晃晃的枪戟,神色冰冷地俯瞰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潼关。
甲兵的前列,两个其貌不扬、头戴铜盔的将领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脸色倨傲地斜视着离他们几丈远外的一个鹰扬虎视的中年男子。
男子穿着灰色的长袍,天庭饱满,英姿勃勃;鼻梁高挺,身材魁梧,他留着稍长的胡子,须下的两片嘴唇十分薄削,一看就知道是个沉静稳重之人。
男子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黑夜中的点点火光,剑眉下的眼瞳深邃又犀利,手中的一柄木杖看着古老又传神,上面绣着难懂复杂的符文,而杖头处镶刻着一块晶莹的绿石,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这是一个非凡杰出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人感受到在他身上流淌着一股十分强大且充沛的能量;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即使受人鄙视,却还是执拗坚定地骑着一匹四肢瘦弱、浑身杂毛的野驴——偶尔还和野驴眼神对视,心满意足地微笑。
“杨昂,你说他是不是个神经病?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爱骑那短腿的畜生?”身型稍矮的将领压低声音,略带鄙夷地撇了撇嘴。他叫杨任,是汉中太守张鲁麾下的大将。
“嘘,小声点,要是给他听见了,小心你惹得一身麻烦!你不知道主公最近很重视此人吗?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莫测之能,是我们争霸天下的巨大砝码。”杨昂偷偷地瞄了中年男子一眼,又冲着杨任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但目光中的厌恶之情却是一览无遗。
“哼,主公真是有眼无珠了,要是天才人物那么好找,我们也就不用一直屈身于小小的汉中之地了。”杨任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待看到杨昂投来责备的眼神后,细声道,“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上官易。”杨昂冷冷地吐着字,盯着杨任的脸,寒声道,“杨任,你我虽然是兄弟,可我也不能允许你对主公有所不敬,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拉,知道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杨任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拳陪了个不是,又询问道,“主公要我们来查探曹军的动静,你说他——就那个上官易,可看出些什么鸟来了没有?他都瞅了老久了,老子看他根本就是装神弄鬼、坑蒙拐骗的!”
“不许无礼!”杨昂生气地瞪大了眼睛,杨任的口无遮拦让他非常无奈。他转过脸盯着上官易那充满了神秘气息的身影,良久才叹息道,“这样傻等着也确实不是办法,去问问看好了。这里离潼关可不是很远,要是被斥候发现了,我们这伙人就休想活着离开了……”
杨昂顿了顿,沉吟了一会儿才迈步走向骑在野驴背上的男子,抱拳肃然道:“上官先生,请问我们是否可以准备回去了?”
“再等等。”上官易轻启朱唇,目不斜视,双眼始终纹丝不动地固定在潼关的上空。
他一脸冷峻地拿起木杖,在空中画了好多奇形怪状的圆圈,似乎是在推算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占法,又似在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木杖中心处刻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咒文竟隐隐泛着碧蓝的亮光。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必会起雾。”上官易缓缓闭上眼睛,他的嘴角略略上扬,露出一个讳莫高深的笑容,“西凉兵勇武有余,可惜智略不足。潼关天下大关,地势险要,深沟高垒;曹军新到,士气正旺,不可急图。”
“哦?起雾?夜袭?上官先生就这么有把握?”杨昂颇为吃惊地蹙起浓眉,脸上写满了不信。
“拭目以待。”上官易神色淡然地微微一笑,弯下腰,贴着野驴的耳朵就不再说话。
将两人对话尽收耳底的杨任则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坏笑着,等待着这个自命不凡的中年男子出丑。
然而过了不到一会儿,寒冷的山风突然剧烈地吹动了起来,如鬼哭狼嚎一般,紧接着一层层浓雾从黑暗无边的山体中氤氲而出,瞬间就淹没了狭隘的禁谷。
而远处的潼关上空也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见……见鬼了!”
杨昂和杨任眼见上官易未卜先知,一语中的,立时脸色大变,瞠目结舌,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惊骇莫名地望向那个伏在驴背上看着人畜无害的男子,一股彻骨的寒意陡然走遍全身。
“夫颠倒阴阳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军法韬略、治国之术、仕途经济、星命术数、丹药养生,需无所不精,无所不览,此谓之——捭阖第一。”上官易清啸着张开双臂,宽大的衣袍随风飘动,如墨般的长发在风中尽情狂舞。
“大家都说你只是驴,却不知驴有时候比马更像马。”上官易幽幽地抚摸着野驴的皮毛,悠然睁开眼睛,神情忧伤地自言自语道,“别人都叫我是上官易,却没有人知道,我以前叫做……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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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工兵的艺术()
潼关,大雾缥缈。【】
关隘上,一身银白盔甲的夏侯惇望着徐徐退去的西凉铁骑,仅余的独眼中掠过一抹寒光——今夜曹操的大军新到,诸多事务一片杂乱,若不是军师郭嘉早设下防御工事,只怕已经给以逸待劳、凶猛如狼的西凉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刚刚结束的一场血战让距离长安不远的这片婉约大地蒙上了一丝森然的悲戚,破碎的战旗、丢弃的器械、横七竖八的残肢断臂;关外狼烟伴着轻风飘荡在战场,血腥味随着秃鹰的嘶鸣而浓烈;冰凉的雪地上留下了无数年轻的生命,没有人喋喋不休也没有人心惊胆战——这就是战争的真实写照,残酷的令人发指。
持续了三年的和平岁月就这样自然地结束了——夜袭中西凉兵的骁勇令夏侯惇心有余悸。
想起刚才那名威风凛凛的西凉将领庞德,他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此时仍不住发抖的双手——虎口处一片猩红,隐隐作疼。
“马超,你们究竟要的是什么?”夏侯惇神情冰冷,望着远处高大无比的长安城郭,心中略微不安——传说中的西凉第一神将还没有出现,光他手下的庞德就如此对付,真遇上号称万人难敌的马孟起,那又将是如何难缠的局面?
“报!启禀将军,城防布置已经安排妥当。昼夜三岗轮换,预警人员也已到位!”一个军官恭敬地来到夏侯惇身边抱拳揖了一礼,刚毅的面庞上挂着血水混合寒霜的污渍。
“好,辛苦你了。”夏侯惇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又拍了拍军官的肩膀,轻声道,“天策军师和丞相呢?”
“属……属下不知。”军官受宠若惊,疲惫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想了想,动作迅速地看了看四周,才附耳道,“将军,我听亲卫说他们在下棋……至于可信不可信,下官无从知晓。”
“下棋?这时候?”夏侯惇不解地挑了挑眉,见到军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失笑道,“好了,没你事了,退下吧。”
“诺!”军官肃然地敬了一礼,沉重的盔甲在宁静的夜色里发出了铛铛的响声。
“下棋,真是好雅致,好从容!”夏侯惇嘴角挂笑,看着军官渐渐离去,忽然想起了亡故的曹洪,黯然神伤道,“子廉,好多年了,你在天上过的还好吗?兄长虽然无能,却也要找到凶手,帮你报仇!还有,我必定倾尽全力辅佐主公平定天下,以慰你在天之灵!”
夏侯惇一脸郑重地拔出长刀,遥指着星空,眉宇间英气逼人。
无垠的上空,一只凄厉嚎叫的秃鹰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在迷离浓雾中不停盘旋……
※※※
潼关内的厢房,亮如白昼。
地上摆满了燃烧着的火盆,几排蜡灯静静地悬挂着,房内温暖似春。
“明公,我要飞工兵了。”我微笑着拾起一颗木质的棋子,在手中悠然自得地晃荡了几下,惊的曹操眉头大皱。
这是我无耻偷师的“山寨版四**旗”,因为下法新鲜,在许昌早已妇孺皆知,成为了深受喜爱的“时尚运动”。
“嘿嘿,你就知道我军旗上面的是地雷?小心你的工兵有来无回!”曹操见我一脸得意,鄙夷地扁了扁嘴,又装腔作势地摊开双手,摆出了一副标准的“贱男春谁怕谁”的可恶嘴脸。
“试了就知道,不射怎么能煮熟饭?”我不以为然地忽视曹操的“诈兵之计”,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飞出一子——当裁判的荀攸苦笑着收起曹操的地雷,气的曹操吹胡子瞪眼。
“好吧,一时贸然轻进,被你小小工兵偷袭得手!罢了罢了,本相认输便是!再来一盘,我必定下的你体无完肤!”曹操无奈地耸了耸肩,又冲着荀攸连连使眼色;荀攸苦不堪言,瞅着我的眼神写满了为难。
我乐得哈哈大笑,站起身,含笑作揖道:“明公,这已是今日在下第五十八次‘侥幸获胜’,明公体格健壮,棋艺不凡,假以时日,必成四国之王!择日再战,择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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