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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红楼-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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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姐弟一场,何以这么生分?”

    眼眸神采飞扬,贾元春说着将依旧弯着腰的贾琏扶起来,虽然无果,被贾琏不露声色的躲开,苦笑两下,却是半点儿脾气都没有。

    “娘娘不妨有话直说。”

    疏离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贾琏脸色淡淡的看贾元春一眼,眸子没有丝毫温度。

    打着太后的名义,结果是这么个谎子,贾琏觉得,如果不是贾元春傻了,那肯定就是自己傻了。

    毕竟这一路走来,贾琏可是遇到不少宫女太监的。

    而且那个带路的小宫女,身份似乎也极为不一般。至少贾琏看着,这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的,看到她都要唤一声姐姐,然后等她走了再走。

    以贾元春的身份地位,便是“重病”前,从前风头最劲的时候,也不见有这样的待遇。

    可是如今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耍了这一遭,还真是让人失望。

    似乎猜到贾琏所想,贾元春将屋里众人屏退,见贾琏防备的抱着自己胸,不得不无奈的开口。

    “你真的不必如此。”

    看着贾琏脸上的防备,贾元春觉得有几分受伤,但想到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情,又觉得贾琏并不过分。

    “其实这次找你来,我也是有事相求。”

    静静看着贾琏,贾元春叹一口气。

    “刚才带你来的那个小宫女,是太后娘娘贴身伺候的宫女,和被我叫出去的一样,她们都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人,所以不敢违抗。”

    首先将贾琏身处的这个位置解释清楚,贾元春嘴角微勾。

    “想来你应当是知道的,这些日子我重病未愈,应当是在凤藻宫养病的。

    这是那位对外界的说辞,可是你知道为何今日我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特意将你引过来吗?”

    贾琏心里虽然对这个贾元春有些防备,可去也知道,就凭贾元春这时候的实力,应当是奈他不得,所以心情也放松些,对这次的事情也就更加好奇。

    “娘娘蕙质兰心,下官愚钝,不清楚。”

    并不准备和贾元春猜哑谜,贾琏十分不配合。

    早就猜到贾琏会如此,贾元春脸上露出几分苦笑,随即深吸一口气,电光火石之间“噗通”一声跪到贾琏跟前。

    “琏哥儿,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给你穿小鞋,恨我教唆父亲自立门户,恨我几次三番给你下绊子,可是如今我已经得到相应的报应,我求你,求你救救我二房!”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晓得贾元春这次应当不会,也不敢害自己,但却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直接被贾元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大跳,贾琏惊愕不已。

    “娘娘快起来,这是何意?”

第四百章 谁是那只鸡() 
一“琏哥儿,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给你穿小鞋,恨我教唆父亲自立门户,恨我几次三番给你下绊子,可是如今我已经得到相应的报应,我求你,求你救救我二房!”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晓得贾元春这次应当不会,也不敢害自己,但却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直接被贾元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大跳,贾琏惊愕不已。

    “娘娘快起来,这是何意?”

    虽然心里其实不大看得上贾元春,可是就算是已经来了这么多年,贾琏对古代人动不动就要下跪的事情不是很适应。

    贾元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悲戚虽说年纪已经不小,可是这会儿竟是梨花带雨,看起来很是惹人怜惜。

    只是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老婆还有贾迎春那样的单纯小姑娘,贾琏嘴上虽然客客气气,身体确实很诚实的离贾元春远远的。

    明哲保身。

    不明白贾元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要紧,只要不要牵连到自己,贾琏就会烧高香。

    而贾元春,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的美貌去勾引贾琏什么的,毕竟怎么说也是本家兄弟,这样做传出去贾家也就完了。

    只是她却也不曾想过贾琏竟然不仅没有扶她起来,而且还往旁边挪了挪。

    这种情况就很尴尬了,原本贾元春估计的,自己就算是不跟贾琏谈身份,却也是贾琏的堂姐,这一跪贾琏怎么说也应该惶恐才对。

    然后预计中,贾琏是应该要扶她,她再借势起来的。

    可现在贾琏竟然丝毫没有要扶她的意思,所以纵然贾元春并没有要一直跪下去的意思,这会儿却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有求于人,贾元春微怔,很快反应过来,随后伏身又是一个响头。

    “琏哥儿,你是知道我性子,如果不是我真的走投无路,又怎会出此下策,而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和荣国府有关的消息。”

    说道这里,贾元春的眼睛又红了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消息,想来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如果说此前贾元春那一跪贾琏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现在贾元春这幅样子,让贾琏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贾元春和贾政王夫人的性子如出一辙,都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

    如今贾元春已经身为皇妃,但是却能够够对着贾琏这个从前她并不放在眼里,甚至暗里十分鄙夷的人下跪。

    那么完全可以预见,她要求的事情得有多么困难。

    只是贾元春口口声声要他救二房,难不成是贾政又作了什么死?

    眉头微皱,贾琏狐疑的看着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贾元春,心里思索半天也没有丝毫头绪。

    老皇帝临老了,心软了,贾探春虽说代表的是皇家出嫁,但老皇帝为了不让她心存遗憾,也是想着往后可能人家父女兄妹的恶,这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了,所以格外开恩,让白身的贾政和贾宝玉跟着送亲的队伍去送嫁。

    送嫁队伍用的是公主銮驾,为了稳定外乱,也是为了安茜香国的心,这次贾探春的队伍仪仗什么的,一应规格可都是按照公主来的。

    原本从京都到粤海就不近,几乎横跨整个大宣,如今又是这样的情况,自然也就不会走得太快。

    红楼中的具体细节时间实在太过久远,贾琏也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的,但似乎还依稀记得,当初贾宝玉从送亲再到回来,好像是花了大半年的时间。

    所以这会儿他们定然还在路上,甚至连一半的路程都还没走到。

    可是这样的话,又能是什么事儿,能够对二房造成威胁,借而让贾元春变成这幅样子?

    好在贾琏的疑惑这次并没有维系太长时间,贾元春见贾琏似乎并不为自己滔滔不绝的亲情牌所动,心里的悲戚更多了几分,也因此,决定拿出撒手锏,先将一切和盘托出,然后说出刚才用来引诱贾琏的条件。

    思及至此,贾元春知道自己再跪下去也没有意义,缓缓起身,对贾琏似笑非笑的眼神熟视无睹,然后尽量克制住已经十分麻木的大腿,随意坐到旁边一个椅子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恨我。”

    跟之前的神色截然不同,这时候的贾元春已经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会重病么?”

    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贾元春看向贾琏,眼神里的眸子带着几分恨意,又带着几分自嘲。

    从刚才开始吗,贾琏就一直看着贾元春在哪儿自言自语的唱独角戏,这会儿见她提问,神色中带着几分诡异,一时竟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呵呵。”

    干笑两声,贾琏不自在的转头不去看贾元春。

    “娘娘说笑,这是后宫之中的事情,微臣又如何能知晓。”

    这话贾琏倒是没有说假,此前贾政也好,贾探春也好,倒是上荣国府求过贾琏让帮着打探下消息。

    只是贾政被贾赦勒令不许放进去,贾探春倒是进去了,只是她摆得正自己的位置,只是意思意思开口问了问,甚至贾琏回绝的话都还没说出口,那边一句若是不方便就算了就已经说出来。

    加上贾元春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虽然贾琏知道贾元春也许在太虚幻境的时候,应当也是警幻仙子的对头,却也生不起要扶持、拯救的心思。

    所以也只是从二房的人口中知道贾元春怕是不好,却的确不了解各种详情。

    对贾琏的这番话早有预料,贾元春闻言嘴角的自嘲更浓。

    “是因为琏哥儿你啊。”

    手心微微握拳,贾元春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后悔的同时,又带着几分不甘愿。

    “你怕是还不知道,我的好弟媳,你的夫人,堂堂荣国公府主母,其实是一个让人忌惮之人的私生女!”

    闭目,往昔从眼前浮过,贾元春说不清自己如今是后悔多一些还是恨意多一些。

    成也萧何败萧何,不,是从来没有成功过,从她动了那个心思开始,她就注定是输家。

    眸子微眯,贾元春既是说到这个,贾琏的神色便也冷了下来。

    当初在那个门口,如果不是巧合,让他遇到贾政带着那个太监进去,也许这事儿他还一辈子蒙在鼓里。

    “娘娘又说笑,这事儿当初不是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二房,当初不也是因此,才抛弃祖宗,跑出去自立门户?”

    贾琏冷笑着看着贾元春,眼神里带着怜悯。

    这些陈年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承载的都是二房对长房的亏欠。

    只是这种事情不说破则已,不说其他,至少见了面还能有个点头。

    可是如今说破了,这当初却是无一不是想要逼死长房,这就让人十分不喜了。

    即便是装,这样的情况,贾琏也装不出来大度。

    贾元春原本还想用秦可卿的事情先将贾琏一军,这样随后要说的事情,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刻意。

    可是却是不知为何,事情的走向就是不受她控制,贾琏的神色倒是有变化,只是眸子里闪烁的,却都是要吃了她一样的眼神。

    而且更要命的是,当初贾政离开荣国府出去自立门户最主要的原因,贾琏竟然也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见贾元春脸上写满惊愕,贾琏心情好极了,从前那些原本已经放下的东西,也因为贾元春的提醒苏醒。

    “很意外?”

    淡淡一笑,贾琏看着贾元春嘴角轻扯。

    “是该意外,毕竟你们做得天衣无缝,结果却是被我这个当事人知晓了详情,倒是尴尬。”

    说完朝着贾元春粲然一笑,笑意却是不及眼底。

    “所以,你凭什么要我帮你?”

    贾琏自认为已经是个大好人,至少这样的情况,贾琏即便落井下石,也丝毫不觉得过分。

    贾琏脸上神色淡淡,看着贾元春的眼神也满含笑意,只是明明和煦至此的神情,贾元春看着却是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

    “可我们不也没讨得好吗?”

    声音越说越低,贾元春微微转头,心虚不已。

    对贾琏做的这些事情,当初在做第一件的时候,也就是卖秦可卿,然后得以晋升。

    她心里其实当时是极为忐忑的,而且不仅于此,心里还满满都是负罪感。

    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几天。

    为了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加上她发现即便是晋升了,可是这宫里的日子依然和她想的不一样。

    比如皇帝,比如圆房。

    皇帝的冷落,让她心里原本的罪恶感慢慢消失,甚至最后在忐忑中,转换为仇恨。

    而也是因为这些仇恨,让她开启了一步一步,迈向坑贾琏日常。

    可这些东西对贾琏来说并不重要,他不需要听贾元春的这些解释。

    “哼,人要脸树要皮,娘娘强词夺理的功夫倒是越发精湛,只是这脸都不要了,人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说完根本就不再理会贾元春,贾琏提步就要往外走。

    “娘娘安分点儿吧,虽然我不清楚娘娘为什么会用二房有危险这样的事情博关注,但娘娘既是在后宫,想来前朝的事情也清楚,陛下仁慈,为成全天伦之乐,特让令尊令弟一同护送南安郡主的銮驾前去和亲,如今边陲战事吃紧,粤海这边要是再出岔子,恐怕真的就不得了了。

    而如今他们才出发不过个把月的样子,大概算算,也不过才一半路程,娘娘便是想要编瞎话骗人,不如也编些能够让人接受的,这样信口开河,没得让人厌恶。”

    毫不客气的指出来,贾琏根本一点儿都不想和贾元春呆在一起。

    这样的话贾琏从前是一点都没有说过的,虽说一个脏字都没骂,却硬是能够让人听着心里难受。

    “你!”

    看着贾琏大步向前的背影,贾元春气得说不出话,可是无奈贾琏说的的确在理,加上贾琏还没有松口帮她,她实在得罪不起。

    狠狠深呼吸几口,贾元春样子按压下自己心里的火气,也顾不得自己此番是透着出来的,直接扬声开口。

    “贾琏,本宫今日之所以落得如此田地,皆是因为从前坑害你,而被陛下惩罚,实属咎由自取。

    可是你以为这样,他对你真的就信任吗?”

    之所以有这番话,还是因为之前天花事件后,皇后的死,让后宫众嫔妃沸腾。

    此前贾元春是被皇后派人囚禁过的,虽然并没有太过分,而且一应待遇都是照旧,只是这宫里的人本来就善于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她是的确过了一段时间苦日子。

    当然了,这个苦日子也是相对的。

    若是和如今城郊那些孤苦的佃户农民比,她的小日子还是十分惬意舒服的。

    只是她对此并不满足,即便后来因为贾琏几句话,皇后将她放了出来,可是皇后的死,却是让她心里的野心完全苏醒。

    加上虽然从前皇帝妹妹召她侍寝,但其实最后真正同床共枕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贾元春的心里不免存了怨气,而这次皇后的死,却是让她看到了另外一条路。

    而为了这个目标,贾元春自然就要多多亲近皇帝。

    两个人相处多了,就会降低警惕感,而这种情况下,人就会变得松懈,这样一来,也就可以有很多意外收获。

    只是可惜这个收获并不是贾元春,而是皇帝的。

    也是她鬼迷心窍,那次皇帝不知为何终于到了她日日夜夜装扮等着的凤藻宫,可因为日常黑荣国公府,这似乎已经成为贾元春的一种本能。

    于是和老皇帝寒暄时,不知不觉就又将秦可卿身份的事抖了出来。

    秦可卿的身份如今在老皇帝眼中,是真真切切的孙女,虽说有时光的流逝,不管是他这个爷爷,还是秦可卿的父亲,都没有尽到过一点父亲的责任。

    所以他心里对秦可卿是记挂的。

    只是贾元春没有领会到这一点,所以当即又旁敲侧击的说了好些贾琏的坏话。

    于是很成功的,老皇帝终于忍无可忍了。。。。。。

    贾元春“病重”了。

    而这一切的导火线,就是因为贾琏。

    “当然,这些事情向来你也是不喜欢听的,只是你万万没想到。

    也是这个时候,本宫亲眼看到陛下和太子商议,要拿你荣国府杀鸡儆猴!”

    这番话成功吸引了贾琏的注意力,终于停下前行的脚步,贾琏转头,眼睛微眯。

第四百零一章 意料之外() 
一  而这一切的导火线,就是因为贾琏。

    “当然,这些事情向来你也是不喜欢听的,只是你也万万想不到。

    也是这个时候,本宫亲眼看到陛下和太子商议,要拿你荣国府杀鸡儆猴!”

    这番话成功吸引了贾琏的注意力,终于停下前行的脚步,贾琏转头,眼睛微眯。

    贾琏的表现很大程度上取悦了贾元春,见状嘴角微勾,眼光看向贾琏,贾元春没有贾琏意料之中的得意。

    “琏哥儿,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你敢拿整个荣国府来当赌注吗?

    如果我没猜错,今日朝堂上应该是在商议关于国库的事情吧,国库空虚,我听得明白,皇上就是要用咱们贾家从前接驾从内务府借的那笔银子做筏子。”

    言辞恳切,贾元春起身,一步步朝贾琏走近。

    “我要你救我二房,也是救你自己。

    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可卿是那位的私生女,可是却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而且不仅于此,他明明一直让我受活寡,却又让六宫众人以为我才是最受宠的,这是为何?”

    伸手拉着贾琏的手,贾元春脸上的泪水再次决堤。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将我们这些人的结局想好了,平安洲那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连个京城都回不来,他这是怕。

    而且我还听到,他已经命不久矣,而这次之所以让我重病,也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们这番话,他要让我陪他殉葬!”

    身体发着抖,贾元春眼睛定定看着贾琏。

    是的,她活不了。

    现在之所以想方设法也要同知贾琏,说服贾琏,都是她为这个家族做的最后的贡献。

    。。。。。。

    荣国府,贾琏从宫里出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

    不可否认,贾元春这番话是很触动他的。

    即便贾元春在他心中,是一个自大狂妄,自私自利的人。

    即便贾元春给他下了许许多多的绊子。

    因为她说得实在太无懈可击了。

    不管是老皇帝命不久矣,还是朝堂之上关于国库的说法。

    可是贾琏心里也十分不解。

    为什么?

    如今他已经是明晃晃的太子党,而且贾琏自问,自从入仕以来,除了当初在裴家的事情上,因为不想累及自身,所以让裴家陷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其他时候,不说为国为民,至少贾琏是问心无愧的。

    当然了,外放官员进京给孝敬这个,他不会否认,还是拿的。

    可是这是官场潜规则,这些人年复一年送孝敬给贾家,为的就是能够求得一个庇佑,或者说是一个安心。

    贾家在京都的说话权虽然日益衰退,但一门两国公,名头放在外头还是响亮的。

    再一则,也就是和那些世家比,所以显得贾府落魄。和寻常官家比,贾府的底蕴还是雄厚的。

    所以这个并不过分。

    可是除了这些,贾琏也实在想不到,老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是为了杀鸡儆猴,贾家如今是朝野皆知的太子党,老皇帝既是已经属意太子就是未来君王,拿他贾家做筏子,难道就不怕底下皇子再起幺蛾子?

    来回踱步,贾琏看着桌台上的烛火,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难道,果真如贾元春所说,跟秦可卿有关?

    “老义忠亲王。。。。。。”

    喃喃自语,贾琏心里的疑虑更浓。

    贾元春用秦可卿身份做跳板的事情,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

    可是据他观察,老皇帝对秦可卿没有丝毫恶意,并且暗地里十分照顾。

    至少在贾琏看来,自己身上这个三品右侍郎,起码有一般的功勋章在于秦可卿。

    而且当初林如海还在世的时候,不是也说过,近年虽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出清除老义忠亲王余党的秋帐,可那不都是那些墙头草的人?

    越想越没有头绪,贾琏看着窗外,外头不知何时天色已经安全暗了下来,不远处的桌台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

    “如果林姑父还在就好了。”

    不经意开口,贾琏突然一愣,随即鼻子开始酸了起来。

    林如海死的时候,不管是因为忙碌也好,因为自己刻意忘记也好,其实他的悲伤真的有限。

    可是这时候却是不知为何,贾琏突然觉得分外悲伤,分外想念那个总是喋喋不休的老头。

    和总是对他不管不顾,甚至对他有些惧怕的贾赦相比,林如海反而更像是他的父亲。

    “爷!”

    一声娇软的惊呼,默默守着的秦可卿见贾琏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出来,慌得连忙飞奔过来。

    “嗯?”

    秦可卿的声音让贾琏回神,察觉自己脸上两行凉意,后知后觉伸手摸摸脸,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也入了悲意。

    “无碍。”

    笑着让秦可卿将自己脸上的懦弱擦掉,贾琏也怕秦可卿跟着担心,迅速将心思收起,贾琏握着秦可卿的小手往满是美味佳肴的的桌子走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多久了,怎的没有叫我。”

    我进屋之前是勒令下面小的不许打扰他的,秦可卿是这个家里的主母,也就只有她才进得来了。

    秦可卿是个聪慧的,刚才贾琏的样子历历在目,虽然心里的担心依旧,但见贾琏避开话题,也知道贾琏不愿多说,便温婉一笑,用公筷往贾琏碗里夹了他最爱吃的茄鳌。

    “来了有一段时间了,见爷好像在想什么想得入神,所以没敢打扰。”

    往常贾琏回来,第一时间总是会去看看两个小家伙,可是今日却是听兴儿说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而因为公务繁忙,贾琏少有时间可以陪妻儿,所以晚饭时分,通常都是秦可卿平儿翡翠的一起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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