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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之日-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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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杰沉默了一会儿,他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都是罗三炮拿主意,要不就是陈子阳,在抗联的时候他直接听赵尚志的,但是现在却要自己想,确实有点为难。
“额化装成鬼子,开辆装满炸药的卡车上去。”
罗三炮没听他说完,直接就是一个爆栗:“笨蛋!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你跟葛二蛋来往吗!白痴会传染懂吗?还化装日本人,就你会日语怎滴?”
罗三炮看着伍杰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突然间心里堵得慌。如果陈子阳没有牺牲,现在已经可以当队长了吧。
“小老鼠,你过来。”罗三炮压下郁闷,慢慢的启发他。“用汽车是一种办法,但不是唯一的办法。你看,日本人在这么宽的地方架桥,又部署了防空炮,肯定想到我们会去破坏。你这么开着汽车过去,不是找抽吗?”
偷袭是要攻其不备,人家警惕性高的时候,是万万不能冒险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水雷队没有成功?”
伍杰嗯了一声,又仔细的把照片看了一遍。“拦阻网!日本人竟然沿江拉了这么多道。”
罗三炮点点头:“你看,日本人最怕什么?飞机和水雷。不过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几座桥那是一座都保不住!”
伍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让工程兵把这些日子挖黄河沙的工程船借我们几条,老夫自有妙用。”罗三炮带着伍杰,开着小桶车就往河边走。
为了支援郑州新城的建设,需要大量建筑用砂,劳动党钢材紧缺,就用水泥制造了一些挖沙船。这些船舶普遍载重量在500吨左右,由于水泥船舶自重较大,经济性很不好,只制造一小批就不造了。
18日晚上,已经提心吊胆了一天的日本兵仍不敢掉以轻心,探照灯反复在河面上扫过。白天,日军用37mm反坦克炮打爆了好几颗水雷,这些鬼子技术确实不错,在一千多米宽的黄河河面上,轰击移动中的水雷,这可比打坦克难多了。现在是入夜,日军只能加紧布设防雷网,争取尽可能多的兜住水雷,然后等他自己爆炸,或者用反坦克炮引爆他。
等了大半夜也没有发现水雷的探照灯在那个一刹那交了好运!日军探照灯照到了一个神秘物体,光束刹那间都照了过来,警报声骤起。日本兵看到的是一座浮在水面上的楼房,再仔细一看,不是楼,而是一艘船,只不过船舷离水面太近,看不清楚而已。
完蛋了!日本人面对这样一艘“潜水艇”,脑子一下子进入宕机状态,火炮和机枪一起开火,打得水花四溅,蔚为壮观。
船舶主甲板二分之一以上没入水中者,可认定为沉没。——中国人民共和国海事局宣。
日军炮兵是打得很准,但再准他也打不中在水线以下的部位,在慌乱的时刻,大部分的日本兵都像露在水面上的驾驶楼开火,把整个白色的驾驶楼打着了火,一时间浓烟滚滚,烈焰冲天,整艘船如同火龙一般,带着浓烟赤焰凶悍的向浮桥冲去。日本人为了拦阻水雷,拉了八道防雷网,结果在这艘无动力“潜水艇”的冲击下,如同被扫把轻轻拂去的蜘蛛网,眨眼睛消失的无影无踪。
日本兵机械一样不顾一切的开火,眼睁睁的看着这艘满载着泥沙的船舶结结实实的撞到浮桥上。浮桥的钢架像面条一样被轻松扭曲,转眼间就断成两截,汹涌的河水将断裂的浮桥冲得七零八落,带着一堆垃圾继续向下游冲去。后面的浮桥更无法阻挡这滚雪球一样的重压,一条接一条的断成两截,面无表情的日本工兵眼睁睁的看着浮桥被冲走,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艘满载砂石的水泥船正是罗三炮的手笔。
打仗用脑子,那是一种精神境界。水泥船自重大经济性差,装上砂石自重超过一千吨,这么重的一艘船,在涛涛黄河水的冲击下,威力可比什么水雷炸弹厉害多了。一船下去,管你什么防雷网,浮筒浮桥,统统一波带走。
如果是传统浮桥,再修也就是了,偏偏日本人那是制式浮桥,还不能就地取材修补,只能拆东墙补西墙,用没有损坏的模块去替代。
日本工兵再次忙碌起来,夜空中,灯火阑珊,嘿咻嘿咻的劳动号子随处可闻,欲哭无泪的日本工兵先要把能用的浮桥收回来,然后再整合资源,架设新桥,好在日本人的绳子也算结实,被冲走的零件不算太多。
日本兵又是牵绳子,又是打桩,忙活了几个小时,终于在天亮前又架起两座浮桥,保证了后勤交通的运行。
刚刚完成工作的日本工兵四仰八叉的瘫倒在河床上,一夜辛劳加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些鬼子饿得前胸贴后背,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现在用这个词形容还不太合适,因为很快,这些日本工兵就更能体会到自杀者死前的那点心情。凌晨时分,就在天该亮还没亮的时候,黄河上突然又发现了一艘满载的货船。
就在小矶国昭亲临岸边视察的时候,这艘船横着从上游飘下来,再一次的,狠狠地,从浮桥上拍了过去。躺在河床上的日本工兵只是瞟了一眼,什么反应都没有,他们连反应都不想做了。
第242章 傻人有傻福()
黄河岸边,浊浪滚滚,放眼望去不辨牛羊,零碎的缆绳横七竖八的躺在河滩上,只要日军架起浮桥,当天晚上就会有一条水泥船满载泥沙顺流而下,日本人使出浑身解数,但这上千吨的重量让一切阻拦手段都如同螳臂当车一般,没过多久,日军连架桥用的工具都没了。
日本军官艰难的挪动他的假腿,杵着拐杖,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站在他旁边的人给他递了一支烟,小心的捂着火柴,金色刀穗随风飘逸,显示了主人的身份。
“樱木君,辛苦你了。”山下奉文拍着他的肩膀,勉励道。
樱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这条假腿,一到夏天断口处就要发痒疼痛,一到冬天就要寒彻骨髓,极为痛苦,人也越发消瘦了。
“队员们!敬礼!”樱木吼道。
在他面前,一群衣着褴褛,难民一样打扮的青壮男子,脸上污泥重重,已经快看不清长相了。但那一双眼睛却清晰无误的表明了身份,这是一群日本人!大陆挺进队。
“请山下长官训话!”
山下奉文敬了一个礼:“各位!都看到了!正面进攻已经打成了胶着!我们必须像忍者一样,从敌人的死穴入手,为混成旅团探路的任务就拜托各位了!”
士兵们立正敬礼。
樱木涉杵着拐杖,把一个军官招了过来。
“益子君。”
“教官有何吩咐。”
“我会的都教给你们了,你们这次去郑州,主要任务是侦察,但我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私人要求。”
“教官请说。”
“我以前的教官叫罗三炮,我始终想证明,我们中野学校要超过那些所谓的支那歪门邪道。如果可以,杀一个劳动党中央大员,证明我们的实力!”
“我明白了!一定尽量做到!”益子重雄敬礼说道。
樱木涉微微一笑,尽量去做,不要强求,这才是真正值得信任的人。“去吧!祝武运昌隆!”
“等等!”樱木突然又喊了一声,“记住,除非必要,不要暴露。”
益子重雄郑重的点了点头。
山下奉文看着他们离开,心中舒了一口气,正面进攻再打几天,吸引住人民军的注意力,一定可以找到突破防御的机会。
再来一次归德突击,荣誉、鲜花,山下奉文心中还是有那一层向往的。由大陆挺进队先探清楚攻击路线,就像剑道格斗一样,东瀛武士的浪辉血刃从缝隙中突入敌人盔甲的缝隙,一招制敌。这个时候,他已经想象着自己带着装甲联队的坦克冲入敌阵的英姿了。
“将军,这里有您的电文。”参谋将一份文件递给山下奉文。
“嘉奖?”
“恭喜您将军。”樱木涉友善的打招呼。“似乎是要回日本呢。”
山下奉文看完电文,愤怒的将他撕成碎片。“寺内寿一!小人!”
樱木涉不大懂军内政治,一时摸不着头脑,好一番解释。在日军内部,能写论文,有学问的人被称为战术家,是很长脸的,这其中就包括香月清司、谷寿夫、山下奉文等。但是,不包括寺内寿一,可以想象,作为学问家,山下奉文和香月清司关系很好,而寺内寿一就很不待见他们,特别是山下奉文刚刚立下战功的时候。
香月清司被他找个借口就给整得滚回日本,山下奉文虽然是刚刚立功,不好整,可这也难不倒寺内寿一这种整人专家,很简单啊,给你嘉奖一下,滚蛋!山下滚蛋,筱冢义男少将接替他担任旅团长。千好万好,还是不如小圈子一起赌钱逛妓院的朋友好啊,筱冢义男也是军刀组,陆大第五名毕业,在一考定终身的日本陆军中,这个名次那是相当的不错了。
在战场的另一边,情况要悠闲的多。
人言傻人有傻福,张学良虽然不傻,但是福气却是满满的,得罪过蒋介石的人,坟头早就长草了,他却活的好好的,还活了一百多年。在陇海路上,人民军与日军终日血战,白天火炮对射,晚上刺刀对拼,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争夺,在炽烈的炮火之下,几乎找不到完整的尸体。
在南面防线上,东北军的日子却是悠闲无比,日军只有小部队在防线正面牵制,既没有大规模炮击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进攻。虽然每天都会有零星的炮火骚扰一下,不过和陇海路上的各种洗地相比,只能算是过家家而已。
饶是如此,张学良也不敢怠慢,他已经在孙璇面前夸下海口,连赵四小姐都托给人家照顾了,于情于理都没有后退的理由。何况名谦早就签署了227号命令,后退的军官一律枪毙,张学良丢命或许没什么,丢脸那是万万不行的。
张学良也学着人民军将领那样,开着一辆小车,到处到防线上视察。当然了,堂堂少帅自然不会开桶车,他那辆克莱斯勒轿车据说是从东北带过来的,美国原装货,自带防弹功能,副驾驶上面摆着一挺马克沁机枪,那是凛凛威风!
今天,张学良要去找白凤翔的部队,但是似乎路牌找不到了。
“吕副官,去问问路。”张学良命令道。
吕正操推开车门,正好,张学良的车子很拉风,有不少围观的难民。
这些人蓬头垢面,一看就是逃难的,吕正操于心不忍,拿起随身的馒头,递了过去。那年月,封建思想还很浓厚,老百姓碰到一个好官很不容易,倒头就拜,破旧的衣衫与张学良的豪华轿车形成了鲜明对比,场面是有些尴尬。费了一番功夫,吕正操总算弄明白,这些难民是从东面逃过来的,还不是河南人,倒有点像北方人,似乎带点山东口音。日本人赶着他们一路向西逃难,倒是对东面的道路情况有些了解。
吕正操问了一圈,终于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十八里店大概在西北方,大概在前面的路口左转就能到了。如果是这样,前面应该会有一个东北军的哨卡,根据人民军的军事原则,但凡是十字路口,必须有部队驻守。
“老乡!”吕正操和气的说道,“这条路是南北向的,你们这么走到不了郑州,你们到后面那个路口右转,一直走就能到郑州了。”
难民们千恩万谢,只见一个满脸污泥的青年走上来问道:“首长,这位老人家腿脚不方便,请问哪里可以坐到车呀?”
“嗯”吕正操思考片刻,“这样吧,我让警卫排带上你们,到后面的加油站碰碰运气。”
警卫排分坐三辆卡车,这些难民看起来确实也需要帮助,战士们凑一凑,把他们送到后面去也不是很过分,张学良心地不错,也就答应了。吕正操帮人帮到底,托着难民们爬上车厢,从那些又脏又破的鞋子上,就能看出他们真的很不容易,尽管如此,鞋带却还是系的紧紧的。
卡车掉头向南,从土路开上公路,一路颠簸。
“益子君,刚才你为什么阻止我。”日本兵吃力的抓住扶手,怨气冲天。
“他是张学良,不是吴名谦,留着他对帝国有用。我们的任务是探路,前面的加油站对战车部队很重要,一定要详尽侦察。”益子重雄小声说道,“记住,这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任务。”
“益子君,我们还留着这老头干什么?简直一个累赘。”
“他又聋又哑,哪来这么好的掩护,听着,好好款待,要像亲孙子一样!懂吗!”
益子重雄将一路风景和路牌牢牢记在心里,在心中细细盘算。日军后勤不足,现在贯台浮桥又无法通车,所有的后勤物资包括汽油都要在人民军的空中威胁下从兖州运过来,后勤补给非常困难,如果可以抢到一个加油站,无疑可以为最大行程仅170公里的日本小坦克们增加一点胜机。
而且,口无遮拦的吕正操给他帮了大忙,从张学良走的路线看,那里应该是东北军一个师的指挥部,而这里肯定是两个师防御的结合部,从这里突破,把握是最大的。
张学良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还饶有兴趣的在白凤翔的指挥部观看部队的火力表演。白凤翔作为东北军的老人,当然知道少帅一看地图就头晕,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他给领导安排了最容易获得共鸣的表演——打炮。
东北军那些150榴弹炮都太金贵,而且还是绝版加手工版的,坏了都没法修,加上射程远,看不到爆炸,不符合热热闹闹的要求。白凤翔就把刚刚发下来的47mmb型反坦克炮拉了出来,这种炮弹道笔直,容易命中,而且声响还不小,最适合表演。
东北军在几所废弃的房子上画着圆圈,远远的开炮轰击,这边开炮,那边听响,轰隆隆的,还附带房倒屋塌的破坏效果,看得张学良心花怒放,连连叫好。吕正操看着少帅这么高兴,也不好说什么。老百姓的房子虽然是放弃了,可这么当靶子打,是非常不应该的,白师长这个德行可见一斑。
白凤翔不仅给张学良看了表演,而且还在指挥部给少帅准备了一桌午饭,要叙叙旧,表达自己对少帅的昔日提拔之恩于万一。如果不是人民军严格禁酒,说不定他还能变着法子弄到些黄汤来。
吕正操的预感并没有错,等师政委一走,白凤翔立马变着法子弄来一小坛酒,说要给少帅解解馋。这一回,张学良是真生气了,白凤翔虽然深知官场之道,懂的一步步慢慢腐蚀领导的道理,可张学良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带头违反纪律这种事情,你不是打他的脸吗?少帅虎躯一震,吓得白凤翔赶紧把酒扔了,连连道歉。
饭一吃完,张学良也被这个家伙弄得没了心情,隐约觉得,这小子做事不牢靠,怕要出事,当即提出推迟行程,要视察炮兵阵地。白凤翔一听要视察150榴弹炮,顿时有些紧张,不过只是几秒钟而已,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微笑的表情。忽悠别人恐怕有难度,忽悠张学良这个不懂业务的,还不算太难。
“报告师长!”通讯兵急匆匆的跑过来,“情报局急电。”
张学良突然站住,问道:“说了什么?”
“他说你部正面发现大流量无线电通讯,建议立即做好战斗准备。”白凤翔对大流量无线电通讯这个单词不太明白,不过战斗准备他是看得懂的。
“司令员,既然这样,我们回去吧。”吕正操轻声建议到。
“既然如此,下次再查,回去。”张学良大手一挥,警卫排纷纷上车。
白凤翔很不理解这个什么无线电通讯,便将无线电操作员找来问个明白,这个无线电操作员是人民军培养的,大概给他解释了一下,一般数量越大的敌军装备的无线电台就越多,无线电通讯量突然大增,意味着敌人可能有所动作。
白凤翔眉头一皱,对这个东西半信半疑,乱七八糟的,根本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你先回去吧,我打电话到于学忠那边问问。”
白凤翔拿起电话,却发现不通!该死的通讯兵,肯定今天偷懒了没查线路。“喂!警卫,那帮子查线的死哪去啦?!”
“报告师长,刚回来!”
“我去nm的傻x,查nm的线,电话都打不通!”白凤翔话没说完,抽出皮带,跳着脚向通讯兵走去。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帮通讯兵怕是要倒大霉了。
白凤翔走上前去,抄起皮带,抡圆了膀子,眼看这一皮带下去就是皮开肉绽。
突然!
一只大手抓住皮带,反手一抓,白凤翔的关节就被控制得死死的。这个通讯兵身手极快,瞬间制住关节,白凤翔疼得嗷嗷大叫,却是于事无补。警卫们完全看傻了,这士兵打长官简直匪夷所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他们愣神的那一瞬间!
哒哒哒哒哒哒!
通讯兵的冲锋枪突然就吐出火舌,毫无防备的警卫被当场扫倒。
“怎么回事?!”张学良突然惊叫起来。
“踩油门快走!”吕正操喊道,“日军打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
吕正操急道:“我扶那些难民上车的时候,发现他们鞋子虽然很破,鞋带却绑得很紧,现在才想起来,如果真走了这么远的路,鞋带应该是松弛的!我们的退路已经被切断了,现在赶紧向于学忠司令部靠拢,从他那条路走!”
马达轰鸣,履带销摩擦着发出金属的啸叫,滚滚黄沙,劈天盖地而来。
朝霞之下任遥望,
起伏无尽几山河,
吾人精锐军威壮,
盟邦众庶皆康宁,
满载光荣!
关东军!
这群唱着歌的鬼子,在豫东平原上疯狂飚车,甚至没有进行任何的炮火准备就向东北军阵地发起冲击。他们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支东北军根本没有反坦克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突破。日本大本营为了一举扭转,真的是下了血本,将全国仅有的四个战车联队调过来两个,组成两个混成旅团,一共96辆坦克,向东北军主阵地发起攻击。
连日静坐的东北军措不及防,日军坦克直接从结合部开了过去。大眼瞪小眼的东北军士兵,既没有能力去拦截,也没有办法追赶,眼睁睁的看着日本坦克扬长而去。日军仅仅花了一个小时,东北军一线防御就被突破,突入阵地的日军直接向两侧卷击,于学忠部奋勇抵抗,无奈遭到日军三面围攻,重炮阵地全部损失,血战中伤亡二分之一,于学忠不肯后退,自戕殉国。
张学良运气简直好到爆棚,他晚一阵子没准就要被挺进队活捉,开慢一点可能就要和于学忠一样自戕殉国,但是他两样都躲过了,囫囵个回到指挥部。
张学良略微一看,心知大事不妙,白凤翔和于学忠全部失去联系,指挥部一片混乱,各师打过来的电话已经把线路都占满了。歇斯底里的军官如丧考妣,哭喊着要支援,到处都报告发现日本军队,最近的报告是日军已经突入防线20公里。
啪!
张学良直接把话筒摔了,你们这群二驴子,东北军防线纵身才30公里,日军才一个下午就突入20公里,东北军难道是稻草人不成吗!
“书记说后退者枪毙,怎么就没说造谣生事者枪毙!”张学良对这群混蛋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司令员,前方报告,在在大马乡发现日军,是不是是不是退避一下。”通讯员结结巴巴的说道。
“放屁!”张学良拍桌子跳了起啦,“都他妈听好咯!不许后退!谁后退我枪毙谁!我后退你们枪毙我!告诉他们,所有部队原地抵抗!就是死!也要死在阵地上!谁退回来,我毙他全家!”
“还有!给我叫张贯一,关键时刻,你要拉兄弟一把呀!”
许昌市东北面,人民军集结地。
在这里,大地总算恢复了一点生机,绿意盎然的,三号坦克整齐的停在一边,起重机轰鸣着,将一台发动机吊进那个硕大的发动机舱里。
“老余,你要过来听听吗?简直感人啊!”团政委憋着笑容,把耳机递下去。
眼前的男人眉毛很浓,又短又宽,嘴巴也很大,只见他踩着装甲车轮板,抓住后视镜,用力一蹬,这才够着那个无线电耳机。
“可怜的张学良,那声音太性感了。”政委终于憋不住,笑的前俯后仰。
“张司令员可是一员福将,东北军如果后退,鬼子冲上去追杀,一天就得完蛋。现在他们窝在阵地里,鬼子反而不好下手。等我们过去的时候,说不定他还活蹦乱跳的呢。”余保良伸过手去,将政委面前的面条端了过来。
“对了,德国顾问呢?”
“去桑德斯团交涉去了,那个刚刚上任的柯德平,把我们的油给偷了!”政委一脸的无奈表情。
余保良的浓眉毛略微扬了一下:“老虎团长,果然名不虚传,随他去吧,不偷柴油就行。”
“可是团长如果花生油不够的话,后勤卡车就做不出通心粉了说。”
余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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