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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之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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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只要有了饭吃,有衣服穿,也就够了。你说的暴力革命是假定政府会向民众开枪的前提上,恕我直言,在世界范围内,还没有民主政府向自己平民开枪的。”
名谦一下子明白了,现在北洋军阀还没有露出向平民开枪的嘴脸,还没有显现屠戮妇婴的伟业,李大钊也是一个文人,文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像得到人头滚滚的场景,社会改良的路还没有走到尽头,实业救国还有先进性,突然起来革命当然不是最佳选择,甚至都没有人将他列为选择。
第一天的路线讨论没有任何结果,名谦拼命说服李大钊走暴力革命路线,而李大钊则反过来想给名谦洗脑,走社会改良路线。
翌日,名谦擦着蒙松的眼睛,用牙粉胡乱的刷着呀,昨天那一回长跑害的他昨晚尿了血,弄得疲惫不堪。朦胧中他突然觉得好像身边多了几个人,不对呢,李大钊家里应该没这么多人才对。
只见李大钊从门外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大大方方的给名谦介绍他的好朋友。一位是教授,其余两位是学生,还有一位却是个浓重湖南口音的图书管理员。
“先生你好,我叫李德胜。”
名谦一下子就呆住了,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湘南口音太难听得懂,听惯了普通话的耳朵根本没搞明白。对于北京当地人来说,湖南口音是仅次于客家话、潮汕话之外,听力难度比较大的语言,如果不认真交流的话,还真的有可能产生误会。一些高傲臭屁的文人也通常用这个理由拒绝南方学生的提问,用毛主席的原话来说就是——根本不把你当人看。
李德胜怕名谦没听清楚,又重新说了一遍。
名谦这才反应过来,握手问好。
南腔北调的争论主要集中在革命路线的争议上,和平夺权还是武装斗争,大部分人认为现阶段的政府是讲道理的,以往的游行都是和平收场,吴佩孚也曾接见过主张工农权益的共产主义者,答应了一些进步条件。由于吴佩孚的进步面孔,他登上了纽约时代周刊的封面。
名谦何尝不知道吴佩孚其人,吴佩孚,虽为军阀,但一生以关帝爷为榜样,生活俭朴,为官清廉,作为一方君主,竟然没有姨太太,不仅如此,抗战爆发,吴佩孚拒绝与日本人合作,不做罕见,致死都守住了一个中国人的气节,就做人来说,吴佩孚是个好人。但是,他站在了和工农对立的立场上,所以,只要矛盾激化,他一定会维护士绅阶级的利益,这是阶级立场决定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是名谦一段相对悠闲的日子,李大钊的收入足够党小组的活动费用,大家闲起来的时候就讨论马克思主义,如果有机会,他们会在学生中传播马克思主义。传播马列主义并不是鼓动学生们造反,这一点大家都是很明确的,所以如何让工农翻身做主人的事情是免提的,大部分时间里,学生们听到的都是马克思主义的具体内容,工业生产。北大是文科学校,学生们普遍没有见过机器,名谦便用笔给学生们描绘着他看到的机器,讲解及其生产的过程。
这一天,天马行空的名谦突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同学们,我想进行一次社会调查,不知各位有谁有兴趣?”
听到社会调查这几个字,大家都面面相觑。
名谦接着解释道:“我们在这里说马克思主义,但谁也没真正的见过劳动人民,没有体会过劳动人民的辛苦;我们说剥削和压迫,但我们谁都没见过剥削和压迫,甚至我们都是富二代,又怎么能体会到马克思主义的真谛呢?所以,我建议进行一次社会调查,调查什么呢?就调查有多少组织要从车夫、小贩身上进行剥削,他们每天工作多长时间,得到多少,可以买多少东西。”
李德胜嗯了一声,问道:“那我们像他们一样劳动一天怎么样?”
不少学生一听就来了兴趣,象牙塔里的学生都是坐人力车,啥时候拉过人力车呀。大部分人都表示同意,这个社会实践活动与其说是调查,倒有点郊游的味道。
名谦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调查就要认真,怎么才能看到社会的真实,你们想过吗?”
“明天是周末,我提议,男的去拉人力车,女生去试着做小贩。”一个清脆的女生响了起来。
名谦循声望去,却是一个圆脸的女子,一头短发更显得脸蛋的浑圆,皮肤有些黑,要在21世纪那就是传说中的土肥圆了,不过在这个淳朴的年代,这张红扑扑的小脸到有些小苹果的味道。
“人力车的师傅我去联系,小贩嘛,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名谦问道。
“孙璇,我在外国语专业学习。”孙姑娘答道。
“好的,孙姑娘,你明天可以去东亚商社做个日本小贩。”名谦故意开她一个玩笑,闹了人家一个红脸。
李大钊在旁边一言不发,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感觉到名谦身上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什么事情都要实践,这些学生们都是象牙塔里的雕塑,融入一下社会对他们是很有好处的。只是这些学生的社会经验实在是让人无语,调查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措施,最后肯定要变成郊游。想到这里,李大钊做了一个补充:“各位同学,我建议,大家做出一份计划,内容呢就是做什么,怎么做,怎么记录。这样才能得到有用的原始资料,不知同学们认为怎么样?”
一片掌声。
第4章 我的党小组()
车夫叮铃铃的跑到名谦跟前,笑嘻嘻的打招呼:“先生,我又碰到你了。我再拉您一会吧。”
名谦呵呵一笑,善意的给车夫拍了拍灰尘,今天这个车夫身上干净了许多,精气神也好了不少,虽然还是五颜六色的补丁布满全身,但整体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个乞丐,而是一个真正的劳动者。“你叫什么名字?”名谦道。
“叫我祥子吧。”车夫答道。
“祥子,”名谦愣了愣,又道:“你赚过一个大洋吗?”
“哪能呢,跑一回赚个两分就不错了,加上份子钱,一个大洋,那得跑上三个月才有可能啊。”
“好,祥子,今天我就让你赚一个大洋。”
祥子脸上不知道是惊讶还是震惊,只见他眯着的小眼瞬时张大了起来,一张国字脸也因为兴奋而显得阳光灿烂,黑黑的皮肤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周末,同学们换上短褂,拿起毛巾,在互相的惊奇与笑语中走向街头。女同学则换上粗布衣服,跟着小贩们在路上吆喝起来。
“哎!豆面儿糕!!有糖捻儿哎!!!”
孙璇妹子一听这吆喝声,整个人都傻掉了,平时这种吆喝是听得很多,但真要自己吆喝起来,不仅脸红耳赤,而且在路人异样的眼神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同学们都看着,如果不做出一个表率了,面子上也过不去。
“艾”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一听就咯咯直笑。硬生生的把孙璇的后半句给塞了回去,闹得脸蛋红到了脖子跟。
“你们使坏!讨厌!讨厌啦!”孙璇粉拳使劲捶打着捣乱的女生,用一种不行你来试试的眼神挑衅着瞪着。
这女孩子也尝试着吆喝了一嗓子,却也是娇羞难出,半个音节吐不出来。小贩们也不着急,他们早就收到了五毛钱的定金,就算是一个卖不出去他们也是有赚头的。名谦一旁听着只觉得有些滑稽,女生们的声音或者高亢,或者颤振,或者尖利,各种音调嗓门的吆喝不一而足,居然还真吸引了一些路人,要知道这年头女人抛头露面的本来就不多,大街上吆喝卖东西的更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女生们与市民讨价还价,享受着这种乐趣。
另一方面,男生们对这种新生活也是觉得新鲜。在车夫的指导下还不至于走错了路,客人对社会调查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而且眼前的大学生知识都很广博,一时间谈天说地,生意倒是反而比以前好了。
跟踪了一段时间,李大钊觉得非常满意,这与他心目中所希望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学生们即受到了锻炼,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而且还明确了自己就算是干力气活也是很有价值的。看着名谦似笑非笑的表情,李大钊已经胸有成竹,说道:“孩子们都很能干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我看呐,只要总统仁政爱民,就像我的学生一样,一定可以实现社会主义。”
“李先生,我先去喝口云栖茶,等下午您再回来看就明白了。”名谦看到了这次社会调查的结果,不错,他相信一定会有人明白。
美好的日子只有半天而已,到了中午,同学们就遭了大罪了。首先是跑人力车的男同学,尽管已经吃过午饭,但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加之北京阳光炽烈,地面温度瞬间窜到六十多度,在这种鸡蛋都能煮熟的温度下,汗液根本无法挥发,所有的布鞋都无法隔热,就像踩在铁板烧的公鹅,男生们越跑越变形,越变形越跑不动,少数意志坚强的跑得呕吐,跑得吐血,更多的则是被车夫扶到墙根地下,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全然不顾横流的污水和别的什么东西。
回头再去看看女生这边,经过中午太阳一晒,原本娇艳的鲜花现在已经蔫了,一个个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嘶哑的声音像公鸭子一样难听,吆喝的尽是些听不懂的火星语,马路上灰尘漫天,扬得劈头盖脸,抹一把嘴,嘴唇上都是口水和沙子的混合物,干燥的嗓子眼火烧火燎的,说一个字嗓子都会疼得不行。
当李大钊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张口结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名谦呵呵一笑,给瘫坐在椅子上的同学都倒了一杯水,这些年轻人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了。好在之前就已经约定,不管累成这么样子,一定要有一个结果,开个总结会,不然这些人只怕早已走散了,即使是这样,原本二十来个参与调查的同学,最后也只剩下九个。
“同学们,大家都做得非常好,今天你们都挣了钱,挣了一毛钱,这一毛钱是你们第一次用劳动挣下的一毛钱。那些拉车的师傅,那些吆喝的小贩,那些农民们,他们每天都这么辛苦,他们做牛做马就为了赚着一毛钱。你们觉的,他们的劳动值不值这一毛钱?”
“不不不值,太不值了,至少应该给五个角洋。”一名男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他们每天其实可以挣五毛钱,但是警察过来要收掉两毛钱,地痞流氓过来要收掉一毛钱,交份子钱,又是五分钱,最后吃了一碗烂肉面,什么都不剩下了。”孙璇的声音如砂轮一样摩擦着,把名谦实实在在的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还穿着短褂的姑娘一脸的粉灰,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和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的污垢,所谓蓬头垢面也不过如此了。
“孙璇同学说的很好,”名谦说道,“这些就是人民,他们被政府收税,被腐败的官吏盘剥,被地痞流氓欺负被,被车行剥削,最后只能得到可怜的一毛钱,有些甚至还要倒贴。那么同学们,我们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平等的吸血鬼?”
“因为北洋政府!因为北洋政府的腐败,所以警察盘剥,流氓横行。”李德胜的脸上流露出同情和悲愤的表情,这是对社会不公的控诉。
“腐败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谁能说的清楚?”名谦继续问道。
“先生,我叫丁超,今天第一次参加。我觉得腐败只是偶然的,是因为人性恶的一面得不到遏制,从而放大了。像我们李先生就从不收学生的礼物。”
“我等读书人,读书修德兼修身,怎能与贪官污吏相提并论!”李大钊这话也是有些不快了。
“先生说得好,”名谦说,“敢问各位,从前清到现在,是清官多还是贪官多?”
这下子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个结论很明显,清官如凤毛麟角,贪官如黄河之沙——纪晓岚原创!
“所以!腐败是必然的而不是偶然的,这个制度必然要腐败。北洋军阀武夫当国,权力一层一层的向下分封,袁世凯死后,城头变幻大王旗,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打仗就要钱,要钱就加税,没钱就不能建立监督系统,没钱就不能给警察发高工资,警察们一无约束二无高薪,腐败也就成了必然。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面要加一分税,下面就能给你收十分,黑社会、乡绅地主再盘剥一层,到了老百姓这里,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无立锥之地!这就是赤裸裸的残酷现实!不管他多么丑陋,多么可怕你们都要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所以满清灭亡以后,我们还是没有过上好日子,就是因为这样是吗?”李德胜问道。
“对!满清灭亡了,但不平等条约还在,洋人、买办、地主,这三个阶级还在剥削着人民,所以怎么可能会过上好日子?”名谦此话一出,胸中顿觉一阵激动。
“那社会主义就可以改变这一切吗?”同学们问道。
名谦摇摇头:“社会主义社会不能改变任何具体的东西,但可以改变生产方式,社会主义政权由政府直接和人民对接,买办、地主、会党都必须扫清,人民只需要向政府交税就可以得到服务,可以监督政府官员,让人民挣到他们的五毛钱!这就是革命,我也相信,人民需要这样的革命!”
名谦站了起来,扫视着在座的九名同学。“同学们,你们已经看到了人民的苦难,我们原本有二十多位爱好者,现在,他们受不了这些沉重的劳动,他们退缩了,我们还剩下九个人,我相信你们是同情人民,愿意改变他们的境遇的人,现在,我想问问,你们谁愿意加入这个群体,以人民的解放为己任。”
名谦坚定的举起了他的右手,李德胜毫不犹豫,立即跟着举手,李大钊也跟着举起右手,底下的同学三三两两的举起手来,最后九个人都举起了手。
“好,”李大钊说道,“同学们,我宣布,我们的共产主义小组成立了!”
掌声,响成一片。
名谦不知道当年的共产主义小组是不是这么诞生的,但他确确实实诞生了,只要看到了北平城外的贫民窟,没有人可以心安理得,而看不到的民国大师们,则继续他们的醉生梦死。李大钊和胡适在争论什么?是主义吗?其实不是,他们争论的是一个记忆,李大钊看到的贫苦人民的记忆与胡适醉生梦死,一个月一百二十大洋的工资的记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一切都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党小组的每一个人都心安理得的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名谦大嗓子吆喝他们起床。
崩溃的学生们,崩溃的集中到了一起——怨声载道!
“同学们,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们再拉一天车吗?”
“不知道!”已经有人没好气的嚷起来了。
“因为我需要你们知道,劳动也是有技巧的,你们只看到劳动的辛苦,却还不知道劳动的辛苦,这样怎么能变成革命者呢,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必须知道怎么劳动,怎么有效率的劳动,唯有如此,你们才能带领工农获得更多的劳动果实,大家才能过上好日子,对么?”
“可是,怎么才能知道劳动技巧呢?”
“对,怎么才能知道?决定劳动效率只有经验与理论两个要素,你们都有知识,有理论,缺的是实践经验,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希望你们可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拉人力车!”
“那我干什么呢?”孙璇眨着眼睛问道。
“孙璇同学请观察所有男生的动作,统计数据,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分析,大家说好不好!”
在名谦的鼓动之下,同学们再一次开始了他们的拉车生涯。又是一天乌蓬垢面。
“我觉得,如果呼吸均匀的话,可以保持体力。”李德胜边擦汗边说出自己的体会。
“而且,身体前倾的角度大一些对拉车也有帮助,这样可以用力方便一些。”
名谦倒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拉车还有这么多的门道。这些学生们纷纷各抒己见,倒是总结出了不少经验。而且还能引经据典,甚至有人找来了人体解剖图,说明各个肌肉的用处,怎么用力才能更好的把肌肉群用起来。
李大钊满意的看着同学们的忙碌,这不就是他孜孜追求的民主吗?这不就是科学吗?民主的讨论,科学的决策,这就是党的精神。精神是一回事,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分析能不能起作用只有天才知道。
“李先生,你觉得怎么样?德先生与赛先生,不都在吗。”名谦故意问他。
李大钊满意的大笑:“好!好!好!只不过这个姿势这么奇怪,天才知道有没有用哦。”
“理论只有联系实践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是,不是,天也不可能知道,但天才知道,同学们就是天才,只要掌握了科学的方法,民主的组织,每个人都可以发挥超乎寻常的能量。”
“李先生,吴先生!”孙璇像小鹿一样跳到两人面前,“你们来看看我们的新办法好吗?”
李德胜站在众人面前,给所有人演示。
“我们行走的时候,用到的是这块,这块,还有这个些肌肉群,但如果我们倒着走,你们看,使用的肌肉群完全不一样,这样在我们累了的时候,倒过来走就可以利用这些闲置的肌肉,如此一来,就可以走得更轻松一些。”
名谦口瞪目呆的看着李德胜的演讲,这帮子怎么想出来的,利用不同动作使用肌肉群的不同,让肌肉轮番休息的办法是现代运动科学中发现的,虽然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似是而非的推理出了这个论断,而且付诸实践。
“可是,如果我们倒着走,怎么看得到路呢?”李大钊饶有兴趣的问起来。
“这个问题我们也想过了,只需要一面镜子就,没有坐人的时候,我们就倒着走,看到生意了,就正着走。”李德胜信心满满,在他眼中倒着走路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李大钊则认为,如果在大街上倒着走,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人家非把你当成神经病不可。
“这件事很有军事意义!”名谦兴奋地说道,“一半的人正着走,一半的人倒着走,走累的时候再反过来,每个人都抓着前面一个人的武装带,这样行军速度就能加快至少一半。但到底能多走多少路,我觉得同学们可以好好的测试一下。”
李大钊一听这话就笑了:“名谦啊名谦,你这满脑子都是暴力革命,连搞个社会调查开个民主会你也能联系到军事上去,我看啊,你干脆跟着孙中山搞军事斗争算了。”
名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确实是想去日本上军校的,但他想亲眼看到北京党小组的成长,日后的革命人才也都会从这些党小组和同学中产生。革命永远是人民有需要革命者才能领导革命,所谓时势造英雄不过如此。
翌日,体育场。
“丁超加油!加油!”同学们疯狂的喊着。
只见丁超同学正面跑一圈,反着跑一圈,累得气喘吁吁的,成绩却明显比以前的好了不少,只见他每三步换一次气,精神奕奕,显得底气十足。
“多少圈了?”名谦问道。
“十圈了!加油啊!”女生们叽叽喳喳的欢叫着。
两个女人就是一百只麻雀,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呀,眼看着丁超一圈又一圈的欢跑,不少人面面相觑,这个成绩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同学了。二十二分钟,十三圈!
“这个跑法行!”丁超喘着大气说道,“以前我是跑十圈,今天平白多了三圈,还不是很喘。”
几个同学又用这个办法试了一下,只要调整好呼吸,都跑出了自己的最好成绩。这些人用复读机一样的语言庆祝他们的胜利,欢呼雀跃。
名谦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一笑。我可以放心的走了,好大的风沙呀。
“吴先生,你要走吗?”孙璇突然从路边闪了出来。
“我要去日本,去学习军事。”
“那你还回来吗?”小女生挂着泪珠问道。
“我到了日本会给同学们写信的。孙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们高兴。这首诗,送给你,再见。”
总在悲伤的时候抬头看苍蓝天空
想起你给的温柔如化身繁星一样
身在遥远的何方心中忘了什麽呀
在流泪之后会梦见什么样的梦啊
都是你!微笑的脸啊!
在能看海的山丘上像刚摘下的花丛
忘不了!
如此痛哭之后必定是彩虹之桥
我的心不知何时才能让你感动
永远的永远的
你的眼神不要消失
你的笑貌不要模糊
我是永远的不想失去你
第5章 扇嘴巴子的学校()
日本人很变态。得出这个结论的不仅仅是中国人,一般来说,只要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都会有这个结论,日本人变态的地方除了各种春宫文化,最为人们所熟知的莫过于耳光文化。作为一个日本人,从他生下来那一刻开始,注定无法逃脱的就是扇嘴巴子与被扇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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