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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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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大学。”我回答。
小伙仿佛没听见,转头看着我。
“L、大、学。”我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回答。
“丫头,你一大早,寻哥开心是不是?哥一早排这队不容易。”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无奈的敲了敲左边的车窗。
车窗外,大路的对面。一个拉着红色横幅写着“热烈欢迎新同学”的大门口,挂着一个牌匾,上书:“L大学”。
轮到我尴尬了,从那土老财给我的一叠人民币里,抽了一张给了小伙子:“对不起了。”说着我推开车门下车。
我径直走了过去,大门口,几个桌子拼接搭着一个红布就算是一个迎接新生的报道处了,果然是北京三流大学的规模。
一大早,“生意”还没到时候,几个人正坐在位上聊着天,我走过去:“请问,是新人报道么?”
“你是,报道的?”一个女孩疑惑的看了看我的身后。
“是啊。”我回答。
“名字,年龄,籍贯……”女孩开始念经一般唠叨。
“肖晓小。”我回答。我还没来及说下一个参数,女孩子一惊一咋的就叫了起来。
“你就是那个全国的从来政治零分的理科状元,不读清华北大读我们L大的肖晓小?”
我一愣,不用加这么多的定语吧,回答:“是没错,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八百里外都听到你的尖叫了。”
“我们刚还讨论着在,你可让我们L大赚大了,你还没来,今年的开会典礼上,校长已经把你当金子招牌推广了,一场报告下了你肖晓小的大名提到了几十次。我叫唐玲,金融管理系大三,你的学姐哦。”她热情的伸出手:“我还在想鼎鼎大名的肖晓小长什么样,原来,一大美女啊。”
她丢下了一堆人,领着我办理入学手续,其实都很简单,走一个地方交一次钱,一轮下来,一叠人民币就没了,换回了一床薄薄的被子,一叠被单,一个水瓶,一张饭卡。我留下了发卡转手就其他东西送给了旁边一起报道的一个女孩。女孩一惊,高兴的表情,像是捞了一个特大的便宜,连冲着我说了十几个谢谢。
“走吧,我带你去你女生宿舍楼。”唐玲拉着我的手:“对了,你把被单都送人了,是不是打算自己去买?到时候我介绍你一个地方,商业街,东西又多又便宜。”
“不用了,我没打算住学校。”我回答。
“那可不行,学校有规定的,你真决定不在学校住,大一也要坚持过去。总得给学校规定一下的面子,是吧。”她笑着说:“你的房间在,7楼702哦,我在3楼312,以后要常常来找我。”她的热情真的是过度了让我都有点招架不住,示意她几次我一个人能行的,她却一直跟着我从L大的历史渊源,一直讲到L大的奇闻秘史,真的很像我妈养的那只京巴一样,人来就疯。
L大不是一般的小,弹丸之地,但麻雀虽小却五“毒”俱全,是个什么都有的小社会,因为地处北京,三流大学的它居然比起其他省份一流的大学还要俏,小小的校园里有着一万多的学生。因为占地有限,学生楼几乎紧挨着建设,楼与楼间不足2米的间距,采光异常的糟糕。走进黑漆漆的楼道时,我忍不住捂了鼻,一股长久未见阳光的霉味。
七楼的一层楼都是今年的新生,一早,来的人不多,提前过来的人已经开始/炫/书/网/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般都是拖家带口的,一人读书,全家动员。
我打开702的门,居然一个都没有来,我居然是第一个,三十个平方不到的小房间,整整摆放了四张高低床,人居居住面积不到四平方米。唐玲看了看我的号牌,又一惊一咋的尖叫:“下铺哦,运气不错。”
“行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是不是要去买日用品。”唐玲说:“我陪你吧。”
“谢谢了,我是打算回家。”我说。
“你是北京人?”唐玲一脸羡慕:“可通知单上写的不是。”
“不是。”我回答:“只是在北京有住的地。”
“你们应该很忙吧,我是来看看这个地方,找得到就可以了。我现在打算回去了,谢谢你的热情帮忙。”
“行。”唐玲笑了笑:“走吧,我们正好一起回大门口。反正我也要回那里拉/客的。”
我一听,一愣,一句话就蹦了出来:“那你现在算不算是在接/客?”
一听,她开始狂笑,高八度的笑声开始在阴森的走廊回荡。
她一直送我到了门口,才折回去加入了一堆人之中。我拎着轻了一半的小包,走上天桥,再走下天桥,走进了小区。一条路的距离,就像从索马里飞回了洛杉矶。
小区的保安都是用坐骑来记人的,看我十一号交通,走路进来。立马就叫住了我:“你找谁?”昨天的一个标准敬礼变成了今天的“你”。
“我住这里。”
“以前没见过你。”
“我昨天刚过来。京AXXXXXX”我报了车牌。
“哦。原来是您。不好意思,现在社会治安不好,所以我多问几句。”入室小偷一定要多背背车牌,乃一密码,“你”立马升级就变“您”了。
走回别墅,他还没有回来。应该下飞机。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
“在哪了?”电话接通了。背景声音很安静,我问他。
“在医院。”他没好气的说。
“怎么了?”
“吸氧,输液。托你的福,一下飞机高原反应就来了。”
“你还真很没有用。”我说。
“行了。没事,学校的事情办理的怎样了?”他问。
“刚办理完,两天后正式开学。”我回答。
“顺利么?”他问。
“顺利,倒是好了,人没到学校,名已经出了。一大串的定语,什么政治零分,什么理科状元,头衔多的很。”我懊恼的说。
“我不告诉过你悠着做题…的…么…?”他说;可能说了许久的话,话的末尾他喘的厉害。
“反应很大?”
“还…好…”他说:“本打算今晚的飞机回来的,估计有些困难了。”
“那就多休息,这么着急的回来。”
“没…事…我两天后就回来。”他说。
“要是这时候古镜有什么要求,你怎么办?”我问。
“你现在…才…想…起?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算了,你就别说话了。你现在的说话的口气像电视里要断气的人一样。”我说,顿了半宿,补了一句:“对不起…。。。”
“傻…瓜…”他说:“午饭晚饭都在家里…吃…吧,我把你最喜欢的赵叔请…过…来了,你直接…吩咐他做你…喜欢吃的菜。”
“就是楼下餐馆的赵叔?”我问。
“嗯…”
“你老实交代,还把A市的什么东西搬过来了?”我问。
“古…镜,没要求的,只要你想要,我…。。能办到的…。。
尽量…。”他说。
“傻瓜 !别说话了。”我说:“等你回来。”
“嗯。今天输液完了,明天去办点事,争取下午就回北京。”他说完挂了电话。
他的声音,一消失后,突然很想他。我是标准的冲动派,急性子,决定在脑子里一转,一分钟我不到我已经做了决定,抓着包出了门。
门口一招手,出租过来,车门一打开,又是早上那小伙。
“丫头,你是不是又在寻哥开心?”他问:“L大对么?”
“不,机场。”我回答。
五个小时后,我出现在了拉萨的贡嘎机场。下飞机前,很有经验的空姐不厌其烦的交代着缺氧症状,如何的调节。一下飞机,一阵的耳鸣,随之而来,是一阵的晕眩,胸口像堵上了一块巨石。
“第一次来拉萨。”空姐扶着我:“一个小姑娘,有人来接你么?”
“大概有吧。”临上飞机前我给他发了一个短信。
果然,舷梯下,又是一辆霸道。
“你……怎么这么任性,一句话不说,自己跑来了?”他脸色苍白看着我。
“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回答:“这样你满意了吧,你可以说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让我看看,你那点好汉了?”他仔细的看着我:“是不是有高原反应了。上车,车上有氧气袋。”
开车的居然是那个“公仆”,笑呵呵的看着我:“昨天您们还说有空会过来看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主人为了你,着急的液没输完就过来了。”
我抬头看着家伟。
他一脸无所谓的轻松,说:“开车。废话这么多,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叫主人了,你怎么老不听。”
“是哦,我也告诉你,别再提古镜,你不也老不听的?”我接话道。
“过年,鸡下巴吃多了,老喜欢接话?”他宠溺的看着我,又揉了揉我的鸡窝发型:“嗯,手感不错。”他笑了笑。
眼角余光,倒后镜里,公仆偷偷对我竖起了拇指。
4
4、正四 。。。
正四
氧气更加稀薄的夜里,高原反应来的更强烈,我躺在床上,仿佛一种巨大的力量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次真的是作茧自缚了。
“现在知道感觉了吧,后天就要开学了,你以为这样打‘飞的’很好玩啊?”他守在我的旁边:“不行,我就送你去医院,输点液。”
“不去。”我头一仰,回答:“至少我可以证明比你那么有用那么一点点。”
他笑了笑:“就逞强这个。晚上早点休息知道么?”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他亲了亲我的脸颊,关上了身边的灯。过了很久,总觉的身边有细微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发现黑暗中,他依然在我身边。他一对黑色的眸子折射着街道外穿过窗帘后的微弱灯光,他在看着我。
“怎么你不回去睡?”我问。
他见我醒了,轻声的问:“我吵着你了,还是你不'炫'舒'书'服'网',不行我们就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身体往旁边移了移。眼神示意他旁边空了个位置。
“你好好睡,等你睡着了,我就去隔壁。”他说。
“嗯。”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明天我想去看看布达拉宫”
“等你明天有精神了再说。”他又揉了揉我的短发。
第二天一早,起来不适的感觉少了很多,只是稍微一点头晕,剧烈动作后都感觉非常的吃力。我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多了他的留言:“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我一早出去办点事,早上十点,如果时间来得及我陪你去布达拉。”我一看时间,才早上的八点,想了想等他回来一起,时间应该不够玩痛快,既然这样来了,还是自己先溜达出去。于是背着包,酒店门口拦了个出租自己就过去了。
到达布达拉宫我才发了条短信给他,先斩后奏:“我已经在布达拉宫了。”
布达拉宫我经常在网上看到它的图片上,实际上远没有照片的那么宏伟,走进了感觉挺破而且后期修饰的痕迹非常明显。一路走过去,最让我入迷的不是那些黄金珠宝堆砌的景点灵堂,而是藏传佛教的那种神秘和虔诚。一幅挂在走廊壁画吸引了我,我仔细一下,下面有标注——六道轮回图。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施主。”
我转过头,见是一个年轻的喇嘛。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我冲着他点了点头。
“我刚见施主对这幅六道轮回图如此专注,所以想赠施主几句。”
“大师,您请讲。”我说。
“世间众生无不在轮回之中。只有佛主才能够跳出三界,不入轮回。”
“我太明白。”我说:“大师能否明说。”
“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但逆天而行,必遭天谴,虽有此机缘,当知惜福。”喇嘛说完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去。
我看着喇嘛的背影,我?来自哪里呢?喇嘛的意思是不是我不入轮回已是逆天,所以一定不会有善果。
“傻丫头,跑到这里,想怎么看这么入迷,一个人就跑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治安状况。”我回头正好看到跑过来,已经气喘如牛的家伟。
“伟,你说这个世间,有没有轮回之说。”我问。
他一愣,仔细想了想回答我:“自然界没有。”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但是,不是现在,而是未来。”我想他知道答案,而他刚才仔细想了很久的原因是用怎样的方式表达给我,既告诉了我答案又让我猜不到答案。
“你的话比刚才的喇嘛还难懂。”我眼一瞪,说:“都一个个没读过初中语文,不知道吐词清晰,让自己明白外,别人也要懂。”
“行,肖老师,你教育的是。”他笑着说,一张油嘴,怎么也不像个四十多岁的人。
“走吧。”我对他说。
“不往前走了。”他说。
“不了。没心情了。”我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喇嘛和他的话让我有一丝丝的难受,我知道,他回答越是模糊的问题,我越是问他,他越就不会回答了。
回来的时候,我一路没有说话,他知道我不说话的原因,却什么也没有说,默默跟在我的身后。路过了转经筒,我用手慢慢的拨动着转经筒,看着转经筒发呆。
“七七……”他突然在身后叫我。
我一回头,他一脸忧郁的表情,眼角居然红了一点。一见我回头,他立马收回了表情:“对不起……”
“七七?”我忙问。
“嗯……我是说,你转了七十七圈了。就是说读了经书七十七次了。”他说。
“有这么多?”我问。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差不多吧。我进来时候看了介绍,说转经筒上面有经文,转一圈就是读一次经文。”
正说着,旁边一个女人,惊讶的用手制止了我手上的动作:“转经筒只能顺时针转的,不能反着转的。”
“啊~~~”我冲着他说:“按你刚那么说,我反着转是不是就是把经文倒着念了七十七遍?”
“差不多。”他看着我笑了笑:“没关系,佛主那么聪明,当然正着能念倒着也能念了。”
女人瞪了我们两眼,在她眼里我们两个已经亵渎佛主。在布达拉宫是不能这样亵渎佛主,女人嘴里蹦出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转身离去。
他看着我笑了笑:“走吧,你这个捣蛋鬼,无论走哪里都会把哪里的龙鬼蛇神各路神仙的得罪一遍了,才罢休。”
“那不是有你的助纣为虐。”我看着他。他容忍我的一切,有时候,我都恨自己的性格,真的被他宠坏了。
两个小时后,我的短暂的西藏一日游,结束了,在一顿难受的午餐后,我终于登上了飞机。
到凌晨回到别墅时,整个人的感觉是把鱼放回水里,终于可以正常用腮呼吸的感觉了。
他也累的不行,摊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双腿。
“明天我就要开学了。”
“恩。”他说:“我知道。”
“你打算在北京呆多久。”我问。
“只要古镜没有提示,就待到你放寒假。”他回答。
“你的那‘皮包’公司怎么办呢?”我问。
“你都说‘皮包’公司了,那当然走哪里,拎到哪里。”他回答。
“你知道我的意思,哪里有那么大皮包来装你的公司?”我说。
“傻瓜,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好了。明天就要开学了,既然古镜的要求,你必须来这所学校读书,说不定不久古镜会有要求了。”说完,他表情一淡,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会看气氛的主。
“快到你的生日吧。”我突然想起来:“四十二了,对吧?大叔!”
“是啊,都跟你有代沟了。”他笑着说。
“这个是绝对的代沟,不是相对的代沟。”我回答:“要我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他一听笑了:“我啊,我老觉得你怎么对我挺狠的,过去五年生,生日礼物你送我四把刀。”
“我只是觉得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我想你应该喜欢好瑞士军刀、野营户外用刀之类的吧。书上说,男人都喜欢刀啊枪的。”我承认,我翻得都是历史书。
我说:“那不,还有一年没送你刀啊。让我想下我送你的什么。奇怪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那是,那一次你忘记了我的生日。”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
开学的第一天,和他一起吃了早餐,满吞吞的走进学校。一进门正碰到一群人在那里拆“场子”,新生已经报道完毕了,几个人正忙着搬桌子,拆横幅。
我一进学校,唐玲就发现我了,丢下手里的事跑过来拽着我,样子激动的像要把我煮了:“晓小同学,恭喜你,这次你又出名了,报道一完,整个人人间蒸发,让校长发动了全校师生在校园里‘通缉’里。校园的高音喇叭二十四小时轮流播出,喊了数十次你的名字,连门口卖零食的大妈都问我肖晓小是何许人也?”
“校长找我做什么?”我问
“当然是怕你这个金字招牌跑了呗,一报道见我们学校这孬样,就走了。每年不知道发生多少次这种事情。”
我听的直犯晕。
“行了,你的书我帮你领了,放你宿舍了。我是你们班的辅导员,这个是日程表。”她摸出了包里的一张打印纸给我:“晚上教5楼2楼311的教室,记得要来,我安排下班上的一些事务。”
我接过日程表看了看,课程并不多。最郁闷的是,还有一个星期的军训。从小学开始,换一个学校军训一次,一想到一天半小时的军姿,我就要抓狂。
我把日程表往包里一塞,正准备回寝室,唐玲凑了过来,悄悄的耳边说:“班干部?有兴趣没?学习?文艺?班长?任君选择?”
我看着她做贼一般对我挤眉弄眼的表情,仿佛像后妈捧着一块有毒可口蛋糕放在我面前的样子,我的头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5
5、番一:五岁 。。。
番一
我醒来那年是1988年,据说那一年这个世界发生过很多很多故事,只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我能看到的任何文字里。那年的我5岁,我同千千万万的80后一样,应该感谢国家的一次划时代的决定,这一政策让我幸福的像一颗小恒星,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整整6颗卫星一刻不停的围着我运转。
我还记得醒来的那天,是一个炎热的仲夏夜。一家普通医院病房,我睁开第一眼时,就看见是一个神情憔悴,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女人,她刚看到我睁开眼睛,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呼喊着歇斯底里的冲了出去。
随后房里就涌入了一群人,都穿着白大褂,为首的是个年纪很大老头,他问的问题简单幼稚,例如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可惜我一概回答不出来,只能不停的摇头。
最终,他们得出了结论——我失忆了。我确实失忆了,我记不得任何的事情,当我在亲人不断的提示下,差不多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失去记忆的肖晓小时,一次意外,我却的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证据——古镜。
我手上,有一只手镯,醒来时,我就看到了它。很轻的材质,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材料,大约一厘米左右的宽度,上面雕琢了很多奇异的花纹,看似简单的花纹,给我的感觉视乎像是一种文字。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奇怪,也许是爷爷奶奶送给孙子的传家宝。
直到,一天的下午,护士来替我打点滴,她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下,她的手神奇般穿过了手镯。
于是,我惊讶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护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安慰我说:“小朋友,不疼哦。姐姐经常打点滴的,就像蚊子轻轻咬了一下。”
我知道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继续问:“我的手镯啊,你手怎么会穿过了它?”
“手镯?”她疑惑的看着我,用手拍了拍我胖胖的如莲藕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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