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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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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镯?”她疑惑的看着我,用手拍了拍我胖胖的如莲藕般的手臂,手如穿透空气般反复的穿透手镯:“哪有手镯啊,是不是要姐姐帮你画一个?你乖乖的打点滴哦,完了姐姐帮你画个漂亮的手镯哦。”我已经有些难以忍受她对我说话的口气了。
“你看不见它?”我问。
在她眼里,我立刻升级成为一个问题女孩或者更糟精神上故障的。她也不理会我,飞快的插针、挂瓶、走人。我疑惑的摸了摸手镯,感受它的存在,有些冰凉触感的表面下感觉似乎有着某种物质在流动,而且这种物质熟悉的仿佛它本身就属于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每次的接触都仿佛与我身上的某些东西起了共鸣,彼此传递着某些我尚不明白的信息。
当外婆也用同样的口气回答我:“小小乖,喜欢手镯,外婆就给你买一个。”后,我放弃了在身边人身上寻找这个手镯的密码,因为所有人都看不见它。
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问了我的妈妈:“晓小是怎么来的?”
妈妈用了所有中国母亲回答自己孩子同样问题的答案:“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终于,我认命了。
慢慢的,我开始接受自己是肖晓小的这个事实,一个A市普通的5岁女孩。接受一段时间的物理治疗和心理治疗后,我终于回到了家。妈妈告诉我,我是一个人去外面爬山,从山上摔下来了的。等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不省人事。幸好,我命大,活了过来。据说,我的醒来,用院长的话,堪称是医学的奇迹。我的病历及治疗方案马上成了医院的金字招牌和院长职称评定的重要依据。
回家后,我开始慢慢的接触到了这个世界,除了历史和政治,文字、科学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在我能够理解的范围内。甚至很多科技上的东西,我所知的要比这个世界知道的多的多。这让我更清楚的知道,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许是外星人?我很会联想,自从从爸爸那珍藏的碟片里看了很多科幻电影后,我就想也许我是外星人落难到地球的。后来,我把这个可笑的问题告诉爸爸时,爸爸用了所有中国父亲回答自己孩子同样问题的答案:“你是爸妈的小宝贝。”
至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名叫肖晓小的身体,继续的活下去。
夏日的一个周末,炎热,火炉天,妈爸都没上班,也没有带我出门玩,一家人窝在了家里,妈妈织着毛衣,爸爸玩着电脑。我站在沙发上,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这是我唯一能做出来稍微符合我这个五岁身体的行为。
手,突然间,轻微的颤抖。我低头发现手镯在开始慢慢的变化。
手镯开始从内部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光是从有花纹的地方透出来的。随着光越来越强,花纹形成的白色光速图案清晰的照射到白色的墙壁上,沙发上。瞬间,手镯上的花纹开始快速的变化,白色强光迅速的闪动,我惊讶的看着这些变化,强光,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同时惊讶的看着依旧镇定的父母,妈妈依旧织着毛衣,爸爸依旧玩着电脑。
强光后,手镯开始慢慢的变大,慢慢的脱离我的手,飞到了空中,慢慢的膨胀。当手镯膨胀到大约十厘米的直径时,它开始快速的旋转,手镯中心开始出现白色的强光,随着强光越来越亮,最终布满了整个圈环。此时的手镯变成了一面古老的铜镜,一圈花纹雕琢的圆圈中间,泛着白光,慢慢的,几行文字显示在中间:“上午十一点,江心公园。”
像是备忘录的语句,简单明了,旁人完全不明白。可惜很不幸,我现在这个状态就是个旁人。
字体显示后,光芒减淡,手镯慢慢了回复原有的尺寸,重新套在了我手腕上。
“妈妈。”我于是问。
“我的宝贝,怎么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毛衣。
“江心公园在哪里?”我问。
“江心公园啊,就是你常去的地方啊,就这附近,我家小小是不是想出去玩了?妈妈陪你。”说着她就打算放下毛衣准备陪我去。
我摇了摇头:“不去。”我对这个奇怪的手镯有着不安的感觉和相当的抵触情绪。也许可以跟着它,我寻找我的由来,只是我是个惰性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当开始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时,我还曾经努力了几次,几次的失败后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叫肖晓小的身体和环境。所以比起我的好奇心,我宁愿选择安心窝在家里。
此时门铃响了,我家难得响一回门铃,不是爷爷奶奶就是外公外婆,大热天他们也来啊,倒是真疼我这个孙子。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皮肤白皙,一脸的斯文。他手里牵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
妈妈一见到他,一脸的激动,就彷佛见到了她国家领导人,差不多忘记了手该放在那里。她一边开始收拾杂乱的家里,那架势差不多想把家里重新装修一次,一边还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我的头上:“王总,家里有小孩比较乱,不好意。”父亲也从电脑椅子上蹦了起来,点头哈腰的站在他的面前。要知道,就是爷爷奶奶来,父亲也不会从他电脑的椅上挪动一厘米。
这个人好大大架势,一句话没说,折腾的我家,来了个顶朝天。
“你们别忙活了。”他说话很有气质,声音也很好听,每一句都像收音机里的男声一样磁性:
“我和涛涛路过这边,想去江心公园玩,我知道你们家就住附近,所以顺便过来问你家晓小愿不愿意陪我家涛涛一起玩?”
江心公园!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为什么又是这里,惊人的巧合。
此时的母亲已经直接忽略了我的决定,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回答:“当然好了,能跟涛涛一起玩,是我家晓小的福气。”在我脑袋原始的数据库里没有此项内容,但是这种事情在这里很普遍,陪妈妈看了几次电视,我就知道了,这种方法叫做拍马屁。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亲生女儿的感受,因为感受这玩意在这里不值钱,除了用我的命去换外,其他任何条件,我认为我这个母亲都会毫不犹豫的去答应。
母亲把我穿的像个芭比娃娃,大热天穿个蓬蓬裙,热的我还没有出门,舌头已经伸的老长,母亲可能是看电视看多了,年仅五岁的我,她已经在考虑她的十五年长期作战的金龟婿规划了。
“那我就带你们家晓小去了。”他一边牵着涛涛,一边牵着了我的手。
他的车是辆很宽敞的车,四个圈,里面开着空调挺'炫'舒'书'服'网'的。我家那持家的母亲,买了空调非到38°以上不会开,若是全国人民都像我家母亲一样的消费观念,是不是那个常常在电视上露面小江也会下课。
我和那个叫涛涛的坐在后座,非常臭屁的一个男孩子,拿着他那电动一直打,连一眼都没有瞄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土鳖,想一口咬住他的手,甩也甩不掉的那种。
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江心公园。他把车停好转头对我们说:“下车吧。”
涛涛打着他的电动,头也没抬:“爸爸,我不想去,天好热,你开车空调吧,我就待车上。”
“那你就待在车上。”他回答。
他的回答明显拆穿了他刚才的谎言,他也许真当我是五岁的孩子,不理解成人的谎言。我正想问他,他已经看出来了我的疑惑:“走吧,我先带你去过去,至于原因一会再说。”
“叔叔,我们为什么要去江心公园?”我问。
“叔叔!”他一听有些无奈的笑容,用自嘲的口气重复了一句,然后蹲在我旁边告诉我:“我叫王家伟。叫你认为自然的称呼。”他说这个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的激动,他知道我的过去。
“你知道我的过去?”我忙问。
“也许不知道的好,先过去吧”他指了指前面。
我没动,他有些宠溺的看着我:“你啊,还是这般的个性,先去吧,听话。”他的话仿佛有魔力,一种无可奈何的疼爱,让我顺从的走了过去。
那是江心公园一角,那仅有一个小沙堆,对于小孩子,一个沙堆就能激起他们浓厚的兴趣,一个孩子顶着大太阳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走过去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他,他自己远远的站在对面,阳光下,却有些悲壮的气氛,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我走过,蹲在沙堆旁,小男孩正在卖力的用沙子堆一个建筑,满身的泥沙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我在旁边看了他很久,他都没有发现我。
看着他堆的一堆的扭曲的建筑,我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小屁孩,你对的这叫啥来着?”
男孩抬头看着我,一脸的泥土,只看到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转了好几圈:“我要在月球上修一个城堡。”
“你那是城堡啊?”我看着笑了。两土疙瘩:“我帮你做一个,让你看看什么是城堡。”
一会功夫,我垒起了一个建筑,当建筑一完工,我看着它一愣。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建筑,巨大的圆形底座,一层层向上叠加,像一个圆形的金字塔形状。
小男孩,看着说:“你这个像个蛋挞,很好吃的样子。”果然是个孩子,满脑子都是入口的东西。
我眼一瞪,牺牲了我雪白的蓬蓬裙换来的却是一个蛋挞:“比你的强吧,你的整个一个不明物体。”
小男孩也没生气,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那我们一起做一个吧。做一个漂亮点的。”
我点了点头。小男孩高兴的手舞足蹈。他应该少有人陪,一个人玩惯了,突然多了一人陪他,兴奋的,像只喜鹊一样不停的叽叽喳喳的说。他是个很好的下手,搬来了很多的沙土,我告诉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一说他那里不对,他就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乖乖的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我做。
落日余晖,一座漂亮的城堡座落在了沙堆之中,男孩在城堡面前蹦蹦跳跳。
“明天来,你说我们的城堡还在么?”男孩说。
“不知道,看样子会下雨,说不定其他人来玩时候,也会拆了它。”我说。
男孩一脸的惋惜。
“我叫东东,以后还能见到你么?”男孩问。
“晓小。”我说:“能不能见面以后就知道了。”
男孩一脸迷糊的跟我道别。
我走回公园一角时,他依旧站在远处,余晖下寂寞身影又拉长了一截。
他看着我一身雪白的裙子,黑的跟挖煤的一样,说:“走吧,替你选一件新衣服,你这身还是真够震撼的。”
“你说告诉我原因的?”我问。
他举起了右手,右手的无名指上,一个跟我手镯一样花纹的戒子:“它叫古镜,这个世界我们唯一必须遵循的东西。”
“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我问。
他点了点头,回答:“也许吧。”
“为什么我没有前世的记忆?”我问。
他牵着我的手,一直走到了汽车那,他才低头说:“那是我拿掉了。既然拿掉了,所以你问我也不会再告诉你。”
“你!……”我拉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车厢里,空调依然开着,小屁孩的电动打的正酣。
当他发动汽车,准备出发时,我一把抢过了小屁孩的电动:“小屁孩,你爸说了,不要你要我了,所以这个东西归我了。”
小屁孩一听,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在狭小的空间响起。
6
6、正五 。。。
正五
我手还未碰到宿舍的门,已经有人冲了出来,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的身上。
“对不起。”她赶紧扶着摇摇晃晃的我。
一看她,就知道是北方人,整个型号比我大了一号。
“肖晓小?”她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
“走吧。”说着她不由分说拉起我往外走。
“去哪?”我问。
“新生的开学碰头会。”她急匆匆的拉着我跑,整个步子比我长了一大截,我被她拉的跌跌撞撞:“我们现在去估计都迟了。”
我终于被她拉到了礼堂,不死也被拉成了半条命。我整个嗓子像破的风箱,伸长了脖子,喘的厉害。
“终于,赶上了!”她笑着回头看我。
我翻了翻白眼,总是缓过了气。
“介绍下,我叫张丽丽。黑龙江的。”她一把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结实的把我搂进了怀里:
“晓小,你真的很小啊,你们南方的老太太是不是也这么一点点大,好搞笑啊。”说着她自己就开始笑起来,很冷的笑话。
此时的礼堂,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没想到张丽丽也跟着我缩到了最角落。
我趴着,消化着刚才千米长跑的后遗症,张丽丽胳膊碰碰我:“晓小,你可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宿舍的门槛都因为你踏破了。晓小什么来头?皇亲国戚还是大款富豪?”
都说北方人直爽,人直到她这个份上,也算是一种境界,微微叹了叹气,我摇了摇头。
她倒是摆出了一份不死心的态度,那架势简直像要拷打革命烈士般,挽起个手腕,凑了过来。
幸好,校长在带头的几个辅导员的掌声中走了进来。我指了指前方,张丽丽安静的坐了下来。
校长的讲话非常具有催眠的作用,他喜欢断句,好好的一句话非断成五个字五个字的说,而且几乎为一声,催眠效果相当的理想。
直到,张丽丽使劲的摇我的胳膊,我才反应到自己在梦周公。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一睁开,几百双眼睛,全盯着我,我被这阵势下了一跳。
“你是肖晓小吧。”校长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是肖晓小为一句,吧‘~为一句,那一声吧~~真的很欠揍。
我被张丽丽拽了起来面对黑压压一片的人群,我很茫然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肖晓小,理科状元,满分的数理化,选择了我们学校。”校长面带笑容一脸的得意:“晓小,说下你为什么要选择我们学校吧。”
“学校,L大?超市卖的东西都差不多,有的选时候可以多比较下,没的选的时候,反正东西都一样,也就凑合了。”我回答。
一句话,全场抽气,静的像时间停止一样。
校长在主席台上尴尬了半天,最终清了清嗓子:“晓小同学真的是很质朴的,很诚实值得大家学习。”说完这段,校长赶紧岔开了话题。
从那天后,关于晓小的大学超市论在学校中广为流传,人人都知道,今年的新生出了一个强人,能在开学第一天,就能让校长在主席台上下不了台。
那一天中午,我回别墅,刚进门他已经在玄关唬着个脸。我的英雄事迹没过一天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你啊。”他无奈的看着我:“说话时,请稍微照顾下别人的情绪好不好?这个世界很虚伪,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么?”
“那我们以前的社会是怎么样子的?”我突然想起了,眼巴巴的看着他。
“倒是一点都不虚伪。”他回答:“不过,那是为了生存,所以大家都□裸的。”
我正想问他,手腕突然震动,手镯飞了出来,古镜悬在空中:“下午三点,逸夫楼,救灾英雄报告会。”
我一愣,看着他。
他脸上没有表情:“古镜的要求……你下午别忘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出门。
几秒钟的事情,本来决定跟他一起吃中午饭的我,完全没反应的愣着站在玄关。
一分钟后,门又开了,他叹了个头进来:“我有点事出门,中午自己吃饭。晚饭也不用等我了。”接着又是关门的嘭的一声。
没了他的别墅,瞬间低了温度。
我慢慢的走到客厅,满桌子的菜,都是我最爱的味道,两双碗筷孤零零的摆在桌上。
随意扒了几口饭,走回了自己房间,蒙头大睡。
直到,被执着的手机铃声吵醒。
我迷糊的摸起了手机:“喂~~~”
“快三点了。”他的声音,冰凉的听不出温度。
“知道了。”我回答。
我刚说完第一句,正准备问他晚上会等我一起吃晚饭么?他已经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看了看时间,下午的两点半,磨磨蹭蹭的到了逸夫楼,已经三点过一刻。本来以为这种救灾英雄的报告会应该没什么人来的,没想到进门时候,黑压压的人群把礼堂塞的满满的。
“没想到你觉悟这么高?”我一回头,声音的主人唐玲。
“这里不坐这么多人么?我来个迟到,还觉悟高呢?”我回答。
“啥呢,那里面坐的人都是安排的。谁吃饱撑得慌来听这个的。”她笑着说:“没位置吧,给你找个好位置,一拍一号。”看着她得意的劲,仿佛不是在推销枯燥的报告会,而是在倒卖明星的演唱会票。
我跟着她顺着礼堂的边上,走到了主席台的右侧。
一堆机器面前,坐一个人,“月老级”人物,一堆蜘蛛网中,左右穿梭插线头。
“介绍下。”唐玲笑着说:“我老乡哦,建筑系的高材生,同样也是音响电子方面的专家,兼我们学校音响师,大名鼎鼎的韩东是也。”
这个学校够省钱的,充分发掘了每个学生的作用,抠门到家了。我笑了笑冲着他点了点头:
“肖晓小。”
“小小?乳名么?”他突然抬头问。
“一个是拂晓的晓,一个是大小的小。”我回答。
“哦。”他听了,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摆弄他一堆的线头。
“你坐这里吧。专坐吧。”唐玲说:“我忙去了,我还得负责会务呢。”
我安静的坐在他旁边,枯燥的报告会,英雄慷慨陈词,讲述着他如何不舍的离开压在废墟下的妻子孩子,投身到救灾一线抢救伤员的故事。接着又热泪盈眶的述说着他如何压抑失去妻儿的悲痛,继续在工作岗位上坚持的动人故事。他应该受过一定的训练,稿子也写的非常的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面已经发出嗡嗡一片的哭声。
“你怎么想来听这种报告。”他坐在我旁边,难得空闲时候问。
“有人让我来的。”我回答:“反正我左耳朵进去了,右耳朵就出去了,也不伤身。”
他一听笑了:“丫头,你这个性子倒是特别的很。吃亏了不少吧。”
“还行。”我回答:“我一般都只让别人吃亏。”
他一听又笑了:“那我岂不是要躲着你了。”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点了点头。看着远处唾沫横飞的英雄,眼皮顿时又重了几斤,想起那刚才被我捂热的温暖被窝,真想马上就飞了回去。
正这是唐玲都了来:“韩东,准备几个话筒,给观众像英雄提问用的。无线的。我一会过来取。”
韩东点了点头,一边找着话筒,一边问:“我看你听了老半天了,脸上没一点表情,我突然有点很好奇,你是咋看这英雄的?”
我正说着,唐玲已经折回来拿话筒:“开了没?”她在一旁摆弄着话筒。
“英雄啊,英雄都不是人。”我一说完。
全场突然哗然。
他一愣,看着唐玲手里的话筒。
我转头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唐玲。
“你刚打开了话筒。”韩东看着唐玲。
唐玲无辜的点了点头。
英雄的目光已经聚集了过来。
“请问下,这位同学这句话,我该怎么理解?”英雄看着我。
唐玲把话筒塞到了我的手里。
“呃 …啊…嗯…”几个词语后,我想好了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武侠里,大凡只有绝情绝爱的人才能修炼成绝世的成功。只有绝世成功的人才能够当英雄。所以替代的关系,只有绝情绝爱的人才能够当英雄。如是一个普通人,见到自己的妻子儿子在身边的废墟,只有英雄的高度,才能够做到放弃自己去就大家,舍小家顾大家,所以您的高度已经超脱了一个普通人能够理解表现的高度了,所以我们已经望尘莫及。”
“所以你说英雄不是人?”主席台的英雄脸色明显挂不住了。尴尬的问。
下面的人已经有人在偷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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