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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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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我说
他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兰兰!…。。”我说:“你们怎么来了。”
“兰兰说,你住在这里,所以我们来了。”韩东略微有些尴尬,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真没想到会是这么漂亮的别墅。”
“坐……”我招呼着他们进来。
我替他们倒了两杯咖啡,韩东局促的坐在沙发上。
“有事情么?”我问。
“没…没…”韩东赶紧回答。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么?”兰兰问:“这套别墅要上千万吧,晓小家真的是很有钱啊,羡慕啊!”我不知道她问这句的意思,真思索该怎么回答。
韩东听了兰兰的话,也低着头不语。
我正准备回答。
门外传来了汽车关门的声音,家伟声音传了进来:“晓小,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别墅的外大门要记得关上……你总是不听。”
一进客厅,家伟的话停了下来,他看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韩东身上,仔细的看了看,再回头望了望我。他还是一样,岁月在他心里或许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却在他的脸上多了一种东西,一脸镇定自若。
“哦…。。晓小的同学在啊。”家伟回答:“你们年轻人有话聊,我就先上楼了。”
“叔叔,等等。”兰兰叫住了家伟:“你是肖叔叔么?”
“肖叔叔”家伟停住了脚步,笑着摇了摇头:“不是。”
兰兰一听回头异样的眼光看着韩东。
韩东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发着愣。
家伟看了看韩东,笑着对兰兰说:“鬼丫头,我是晓小的叔叔。”
“长腿叔叔啊?”兰兰歪着头看着家伟。
“我腿有那么长么?”家伟笑了笑:“你们聊,我上去了。一会在我们家吃饭吧,想吃什么跟晓,别客气知道么?”
“嗯。”兰兰回答:“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哦。”
他的背影很自然的消失在楼梯尽头,我却不自然的看着两个假装很自然的人。
“快中午了,我去叫赵叔多准备两个人的饭菜。”说着我往厨房走去。
“等等。”韩东叫住了我:“那个叔叔就是你给他买礼物的,对么?”
我点了点头。
“他是北京的么?是不是很有钱。”他问。
“不是,他有没有钱跟我没关系。”我回答,我知道我爱他,从来不是因为他的钱。
韩东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突然想起了,转头问:“你们,翘课来的?”
韩东点了点头:“大四了,没什么课程。”
“兰兰?”
“她啊,跟你学的。”韩东赶紧回答。
兰兰默默的待在一旁不语。
吃饭的时候,家伟才走下了楼。
“韩东第一次来我们家吧,记得有空多来玩。”他依旧保持着他习惯的姿势慢慢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很随意的口气跟韩东说话。唯一不同的是,明明从来不在中午喝酒的他,居然要了杯红酒,慢慢的喝着。
“王叔叔,认识我啊?”韩东问。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我们家晓小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是么?”韩东笑了笑:“晓小也在我面前常常提起你。”
家伟转头看了看我,回答:“晓小的父亲跟我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我一直把晓小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晓小这个脾气也被我宠坏了,只得麻烦你多担待了。”亲生女儿?好绝妙的讽刺,好伤人的谎言。
看着他镇定自若喝着红酒样子,眼圈已经不自然的红了一圈。
“一定的会的。”韩东点了点头。
家伟和韩东的一席谈话,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件商品摆上了餐桌,两个人饶有兴趣的安排着商品的去留,没人在意这件商品是否有自己的感情。
我沉默不语,感觉两个的声音突然离我很远,谈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突然觉得此时的家伟特别像是浸泡在水里的鱼,嘴不停的在动,却不像是在说话而是像在不停挣扎的呼吸。
“晓小,你真的好幸福哦~~~”突然间,兰兰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好希望,我也有这样一个叔叔哦。不知道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还这么有钱住这么漂亮的一套别墅。”
“福气?”我心里在想,可能这种福气我享受不来吧。或者是自己闹腾的慌,就像家伟常常教育我的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我一点不想要这样的叔叔。”我回答,叔叔两字我说的很重。
“看吧。”家伟赶紧回答:“兰兰可别羡慕了吧,我这个叔叔可凶的很,你们啊,只是只看到了表面。你这么一说羡慕,我们家晓小就赶紧告状了。不说这些了,你们赶紧吃饭吧,菜凉了,吃完了,下午都还有课吧,记得去上课。我们家晓小是宠坏了,一年翘课多的很,韩东你可得好好帮我管管晓小了,待会押她去上课,我怕再过些日子她连学校大门都找不到了。”
我转头看着他,才发现,现在的他居然已经没法面对我的眼睛,红色液体慢慢的被他吞下,隔着已经没有液体的酒杯,我才能看到了他那双熟悉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时的这扇窗户,明明敞开,却深不见底。
韩东坐在我的旁边,点了点头。他代替了家伟的工作,往我的碗里叠加着可口的菜肴,每个菜肴都是我喜欢吃的部分,这都多亏是通过家伟的提示。
有一种爱叫做苍白,明明知道相爱,却不能给彼此最简单的幸福,很不幸,这种爱我拥有,但是,我是谁啊,肖晓小啊,天不怕地不怕。
于是,我站了起来,走到了家伟的旁边。俯身,拿掉他端着的酒杯,对着被红酒清润后异常撩人的双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我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我听到了,远处杯子掉落的声音,这就是我要的答案,也许我可以试着去爱韩东,但是这需要没有家伟的条件。既然他存在不能改变,那唯一能改变的只能是古镜。
“晓小!”许久兰兰的声音在诺诺的说出了声。
我离开了家伟,他瞪直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韩东,起身,恭敬的对着我们弯了弯腰:“对不起,我打搅了。”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消失在别墅,兰兰丢下了碗筷跟了出去。一切在瞬间发生,又在瞬间又恢复了宁静。
“你!…。。。 ”家伟看着我,说不出话,我知道,他舍不得骂我。
几分钟后,家伟的手机响起。家伟看了看好吗,重重的一声叹息,接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接电话就是连续的几个对不起。
“我会处理的…。。”他说:“不行?……现在?……让我在考虑下……”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一脸忧郁的看着我。
终于,他开了口,低沉的声音:“走吧,我们现在去趟LH那里。”
16
16、正十五 。。。
正十五
沉默的十分钟时间,像是度过了一个小时:“走吧。”家伟起身,他终于还是决定尊重一个古镜安排。
“我不去。”我回答:“虽然你不告诉我古镜是什么,但无论它会是怎样,我就是我,我的人生由我自己来安排。我不信一块破镜子,能把我怎样。”
起身的家伟,重新坐在了我旁边,伸手将我揽入了怀抱。他的头埋入了我的短发。忧伤像一个浓的分不开的粘稠剂,将我和他溶在了一起。他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暖暖的体温,急促的呼吸,当这每一种触觉反馈到我的脑海里时,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忧伤,他不会哭,不会对我皱任何一下眉头,而此时此刻,我却多么的希望,他能够皱一下眉头,掉一滴眼泪。至少,这样,我反而不会那么心疼。
有种人吃软不吃硬,没办法,我就是这种人。
“对不起。”我在他怀里说。
“你没有错。”他回答:“错的一直都是我。古镜维系着我们的未来,离开了古镜,我们活不了,知道么?”
“离开你,我也活不了。”我回答,我很诧异自己没经过大脑思考说出的这句肉麻的话,我知道,我真的很爱他,爱到可以失去理智。
“对不起。”他搂着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能有多久就是多久,除非我……死了。”
我抬头望着他,朦胧中我和他之间仿佛隔着了一层水雾,他眼眸中的我,原来如此的无助。
“走吧,我们去见LH。”我说。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去LH那正好碰到了北京下班的晚高峰,一路堵过去已经是下午的七点。推门进去时,LH已经不耐烦的站到了电梯门口。
“您好。”家伟见了她,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
LH望了望我,看见家伟对她如此的恭敬,我笑着冲着她也点了点头。
“她的古镜一级预警了。”LH说:“能告诉我原因么?”
“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况且只是一级的预警,惹得您如此的担心,对不住了。”家伟回答。
“三次一级的预警后,我做为LH就可以修改程序了,不是么?”她回答:“可是看在您父亲的面子下,第一次预警,我觉得有必要跟您沟通下,不是么?”
“您放心,预警的事情,三天后,我会处理好。”家伟回答。
“处理不好么?”她问:“若是到了三级预警,即便作为LH的我也没有权限操作的,你知道后果的?”
“不会到这一步的,您放心。”家伟回答。
“那我三天后,就等待您让她的预警消失了。”LH看了看我。
“好的。”家伟回答。
“若是不能,我会处理的。”LH说。
“希望不能如你所愿。”家伟回答:“那就这样了,我可以带她离开了么?”
LH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家伟拉着我出门时,LH站在身后,低低的一声感叹:“您,不该拿掉她的记忆。”
我一听,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家伟。
家伟,低头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嘴角微微的动了动,抬头,使劲的将我拉出了房门。
楼下,远远的一个人跑了过来,居然是那只公仆。
“你怎么来了。”家伟问。
“我赶回来的。”他回答。
“没事,大老远拉萨过来,万一你的古镜有点事,怎么办。”
“怎样?”他转头看了看我:“LH那边怎么说?”
“还好,只是一级的预警。”
“一级?”公仆有些惊讶:“这样她就把你们叫过来了?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她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处理好预警。”家伟回答。
“有一点困难。”家伟突然看着一脸迷惑的我:“只是不想让她受点点伤。但是,偏偏你这个小家伙又固执的要命,一辈子的毛病改也改不了。”说着他情不自禁的揉着我的短发。
公仆叹了一声:“我记得LH应该是CH财阀的人吧,CH财阀是怎样发家的谁都清楚,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血统。也许LH看中的是你的A级记忆。”
“这个我早知道了,不用你的提醒。”家伟拉着我上车:“一起走吧,我先送你回机场,下次决定要回来前,跟我打个电话,别没事找事的往这边跑。小问题的事情,你也别没事来参合,我能够解决。”
“是的,主人。”公仆点了点头。
家伟开车将公仆送到了机场,最近的一班飞机把他送进了安检。公仆离开前,走到我的面前:“我能跟她说句话么?”
家伟没出声,默默的走到远处的便利店。
“有什么告诉我的么?”我问
“也许,你可能觉得主人对你的每一件事情都做的很残忍,但是我跟着主人很多很多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很懂得隐藏自己,特别是在你的面前,其实,每残忍一次对你,就是对他自己加倍的残忍。”
我看着他不语。
他望着我:“我走了,主人的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无论你将用哪一种心情去面对主人,请答应我一件事情,千万不要责怪主人,好么?”
我点了点头。
家伟拿着两听果汁走了回来,公仆向我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去,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家伟搂着我站在栏杆旁。
“你很残忍。”我说。下一句,我没说——你也很耐的住残忍。
他笑了笑,紧紧的搂着我回答:“是啊……”
“你至少该对他的关心说声谢谢。”我说。
他依旧笑了笑,依旧紧紧的搂着我回答:“是啊……”
许久,他拉着我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一句话突然有了哭的冲动。
回家的路上又下起了小雪,机场高速路上,堵满了汽车,焦躁的人们不停的按着喇叭,咒骂的声音在高速路上此起彼伏。只有雪花用着一份闲情,慢慢的飘荡在空中,与世无争般看过这世界,最终找到属于一个角落安静的消失。
“为什么不问问他跟我说了些什么?”我问。
家伟专心的开着车:“我不是没有兴趣,只是一则我相信他,二则我更相信你。他会对他所说的负责,而你,想告诉的时候,自然有告诉我的理由。”
“你能不能,有时候,少一分的冷静,多一分的冲动呢?难道你跟杨君月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思考下花多少时间释放比较符合生理需求?”我说。
“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他默默的回答:“而且,我也不认为你是在用开玩笑的心情讲一个笑话。”
“我真觉得,你这个性子可恶之极。”我说。
“你不也喜欢么?”他突然转头笑了笑。
“是啊,喜欢你的脸皮这么厚,跟那只土鳖一个德行,果然,一个模具里出来的。”我回答。
“有心情骂我了,看来心情不错了。想吃什么?”他说。
“回家吧。”我说,我爱上了说这句“回家”的感觉。
第二天,早餐,他告诉我他吃完早餐会去找韩东。我望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这种剧情该归入哪一类八卦的爱情故事,我爱的人打算去撮合我和爱我的人。上帝是一流的导演,却总是热衷于导演八卦的剧情。我很想骂家伟,却连骂的勇气都没有,公仆说的对,我的痛永远比不上他心中的痛。
于是,我一直把他送到了门口,望着远去的霸道车,心一下就被抽空了,像个气球般飘了起来,好像即便我很努力的去抓都抓不到。
中午霸道车回来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多的一个人是韩东。
“对不起。”韩东走到了我的面前:“是我太冲动,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我很奇怪我这个即便想一百条理由也解释不通的行为,需要他给什么机会。事实证明,爱情光环每个人都是白痴。
“韩东,别站着。”家伟招呼着韩东:“一起吃个中午吧,你可不知道,你昨晚让我们家晓小伤心了一晚上啊。记得买礼物哄哄她。”
韩东听着有些不自在了,搓着手站在玄关处,望着我,紧张的像全身长了跳蚤般的抖动。
“对不起。”我看着他说,这句话并非任何的虚伪,我不如家伟,也做不到家伟那种境界,这句话是我真心想对韩东说的,他像一个热情的恒星,不小心掉入了我这颗连自己都已经迷失的黑洞。
“王叔已经告诉我原因了,晓小,对不起,是我不对。”他突然抬头问:“你同意做我女朋友么?”
我一愣,转头,看着旁边的家伟。
家伟笑了笑:“看来我这个灯泡在这里不自在了,傻小子,哪里有这么着急的?你不知道约晓小出门,找个清静的地方讲?害得我这个老人家在这里,是站不是,坐也不是。”
韩东一听,腼腆的笑了,两个腮帮子,一抹的红云。大男孩的害羞,纯的像一整桶的农夫山泉。
“你们聊,我去安排中午的饭菜。”家伟向厨房走去。
“晓小。”韩东望着我:“能答应我么?”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想了想,回答。
17
17、正十六 。。。
正十六
北京的春天很干燥,几年的经济开发,经济增长的同时,沙尘暴拜访数量也在逐年增加。家伟刚好的支气管炎也因为沙尘暴的拜访,又开始发病。他几乎天天都待在了别墅,大部分时间我陪着他,只有偶尔他会用电脑处理些事情。
我正在给家伟蒸川贝雪梨,手机响了。看了看是韩东的电话,犹豫了很久终于接了起来。
“晓小,周末有空没?”韩东:“我们去放风筝?”
沙尘暴里放风筝,这个调调真的很有个性。
“叔叔病了,我可能要在家照顾他。”我回答。
“王叔病了?我下午来看望他。”韩东说。
“不用了,他好多了。”我回答:“你不大四了,忙着找工作么?大事要紧。”
“工作。”韩东微微的叹气一声:“都父母包办了。回S市,继承他们衣钵。”
“哦。”我回答。原来如此阳光的男孩也有他自己的无奈。
“那你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啊?”韩东问:“想…。。。想……陪陪你。”
“等我叔病好一点,好么?”我说。
“嗯 ,好的。”他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抬头,家伟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出来了,带卧室吧,里面空气湿润一些。”我说。
“你还是好好陪陪韩东吧。”家伟说:“他毕竟是你未来的男人。”
我看了看他,一脸的苍白:“川贝雪梨快蒸好了,我去看看。”我走进了厨房他没有跟来,慢慢的走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我默默的望着已经冒着卖气的紫砂锅发呆。
几分钟后,客厅传来了家伟的声音:“韩东啊,听晓刚才你打了电话来问候叔的病情,谢谢了。叔好多了,有空来看看叔吧,叔很想你……”
我跑到客厅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疲倦的睁开眼,抬一下仿佛千斤重的眼皮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
“这些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说我,我拿起玄关放着的背包出了门。
门外,黄沙施虐。我多么希望他能够追出来,可惜又怕跟着我追出来的他会因为风沙加重了病情,最后他到底是如了我愿,我一个人走出了别墅。
我给韩东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他校门口见面。
漫天的沙尘,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为了多沙尘,我躲进了校大门右侧报刊长廊,因为恶劣的天气,躲在里面的人不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着报纸。
我找了一个最边的位置,坐下,靠着柱子,想着刚才家伟的表情发着呆。
旁边的几个女孩,正在热烈的讨论,事挺巧,我不幸是她们讨论的焦点。
“肖晓小认识么?”一个女孩说,用像一只小喇叭开始广播得意的口气调动大家的胃口。
“谁不认识她全校的名人哦,她的几件事情已经成了L大传奇了。”另外一个女孩回答。
“想着又有新的故事了,听说她被人包养了。”
“啊~~~”聊到关键的事情了,几个女孩异口同声的惊叫,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闹腾起来。
“听说那个人很有钱……”
“难怪她从来不上课也不在学校住……”
“难怪她让校长都下不来台,原来如此。”
……
我起身,走了过去,坐在了一群女孩的旁边。离我最近的女孩看了看我,问:“什么事情。”
“一起三八啊。”我回答。
女孩笑了笑:“女人真的天性三八啊。”
一声感叹,引来一阵的哄笑。
“你有什么八卦跟我们讲的。”笑完了一个女孩问我。
“包养肖晓小的男人啊,是个四十多岁的,又古板又没情趣的老男人,他非常非常的固执,为了肖晓小抛妻弃子来到北京,为肖晓小在学校外买了一套上千万的别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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