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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在宋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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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季节蔬菜?
这可是个新鲜词,但是现在开封人对简家庄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了免疫力了。春夏秋冬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而且出产的蔬菜个头比较大,味道也挺地道的!
记得去年冬天,当简家庄的黄瓜出现在众多的达官贵人面前的时候,都大吃了已经,还被个别居心叵测的人当做祥瑞先给皇上,结果被官家好一顿训斥,原来官家早就得到了简家庄送来的黄瓜,并且已经详细的给官家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保温和日照。
说起来简单,但是除了简家庄,谁也不能种出来,这成了简家庄的专利。而且产量不多,因此价格昂贵,而且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的。因为要用简家庄的票子。当然这不成问题,简家庄的票子已经可以再开封城里流通了。
关键在于少,太少了,开封有钱的大爷多着呢,若是能够在大冬天吃上黄瓜、韭菜什么的,无疑会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流光兄如今是越发的腰粗势大,连胭脂这样的上等姑娘都被你指使得团团转啊,小弟羡慕得紧!”
韩武彦对着简有之流着口水。
自从胭脂姑娘和简有之达成协议之后,就很少对韩武彦有好脸色了。这个也不能怨胭脂姑娘,谁攀上了高枝,还会对癞蛤蟆跑媚眼?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胭脂弹唱的是简有之的那首曾经烧制在酒瓶上的“雨霖铃”一词。
这样的场合唱这样的词,原本是不搭界的,但是这胭脂唱出来,竟然少了一份幽怨凄凉,多了几分柔媚欢欣。
这也算是她的本事,让台下众人听得摇头晃脑,大声的叫好。
当然不是为简有之的这首词叫好,因为叫好的这些男人,基本上都是来捧胭脂姑娘的小脚来的,与简有之无关,尽管词是简有之用来欺世盗名的好词。
“走罢!”
简有之扯了扯韩武彦,一转身,就离开了这热闹的所在。
“我还要看会儿呢!”
韩武彦还想对着胭脂姑娘泡个媚眼,但是简有之已经转身离开,便嘀嘀咕咕的,也只好跟着。在他看来,胭脂姑娘不时朝这里看过来的幽怨的眼光,就是冲着他来的。
这厮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
两人一转身,顿时四周百来个护卫起身,手里都提着简家庄特有的制式武器——燧发枪。燧发枪上还装着寒光闪闪的枪刺。
尽管众人不知道这些护卫们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武器,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非常厉害的犹如投枪一类的东西。
众护卫拱卫着简有之和韩武彦两人,迅速的离开,队伍严整,丝毫不乱,看起来训练有素。
等这群人离得远了,台上的胭脂姑娘顿时神情萎靡,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样妩媚劲儿十足,失落的表情写满脸上,连弹唱的心思都没有了,匆忙的让其他的姐妹们上来顶岗,悄悄儿的坐在一旁,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刚才为什么拉住我?”
一个带着范阳笠的汉子,看着渐行渐远的简有之一行人,心有不甘的语气对着身旁的一个莫约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沉声道。
“幸亏你没有动手,看看那群人!”
中年人用眼睛示意范阳笠汉子。
“怕他作甚,俺等也有二三十条好汉,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定然能够成事!不就是个土鸡瓦狗的护卫么?”
很显然护卫这样的形象很不入范阳笠汉子的眼中。
这就像是后世的城管看不起保安,公安看不起城管,大兵看不起公安一样,是那样的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一看他们就是训练有素的,比不得一般庄子里的护卫。特别是为首的那个汉子,眼神犀利,在你身上也不知瞄了多久,你自己还不知道。一旦你动手,那尖刺,就会将你刺七八个透明窟窿。”
范阳笠汉子不出声了,他也看得出来,这群人里,最厉害的便是那个为首的人,高手的气势是可以感应得到的!
“那相公的差事怎么办?”
范阳笠汉子咬了咬牙,有些发狠了。
“这厮平日里都在庄子上,那庄子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我们是混不进去的,就算是到十字街买东西卖东西,也不能越过范围百步,那时一定就会有人来盘问!”
“只有再相机行事罢了!”
中年汉子叹了一口气。
“我给相公说一说,今天这事就暂时到此为止!”
“是,但凭先生吩咐!”
范阳笠汉子也只好拱手点头称是!
简有之在众护卫的拱卫下,一刻都没有停留,直接就回简家庄去了!韩武彦那厮死活也要跟着一起去噌饭吃。
简家庄的烧烤可是一绝啊!
“官人回来了!”
二丫在院子门口就看到简有之和吴大几个一起进来,赶紧的迎了上去,拉着简有之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
院子那一头,是三环正逗着虎头玩儿。
虎头如今能够走路了。虽然还不到一岁,但是跟他爹转,走路走得早,一看就是个辛苦劳碌命。
这是简有之说的,走路早的娃儿,今后一定生活辛苦,多奔波之苦!
不过这话苏玉婷不爱听,她坚定的认为,走路走得早,是因为虎头天资聪颖,是个与常人的娃儿不同寻常的地方,今后一定有大出息。
“死丫头,说了不准给娃儿糖吃,又不听了,快收起来!”
忽然苏玉婷就对着三环大呼小叫起来。
三环赶紧的将摸出来的糖果塞入荷包中,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吴大等护卫赶紧的退了出去,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少见为妙,哪天遇上夫人心情不爽的时候,拿自己出气可不大好了!
“哇——”
虎头很不给面子的哇哇大哭起来,对着三环蹒跚的追赶着,要摸她的荷包,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一个词。
“糖——糖糖——糖——”
胖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
看来三环这丫头平时在苏玉婷和简有之不在的时候,不知道给这胖小子尝了多少次糖了,这小子得到了滋味,现在不给了,自然不肯罢休!
“该打屁股!”
简有之走过去,将虎头一把夹住,对着三环的小屁股就是一下,打得三环嘴巴都撅起来了。
“娃儿年纪小小的喂什么糖,今后不长牙齿了,归你喂他吃饭!”
“扑哧!”
二丫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的很起劲,对于三环的遭遇,表示欢欣鼓舞。
“自己的丫头,也不知道心疼点,轻点儿打!”
貌似苏玉婷很有爱心的模样,对小丫头宠爱的狠,有点反常。果然,苏玉婷对着三环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三环依旧显得委委屈屈的过去,就被苏玉婷逮住,揍了四五下屁股。
“看看,就这样打才对!”
三环对着虎头龇了一下牙齿,做了个鬼脸,逗得虎头又咯咯的笑起来。
“官人,你说我家虎头今后是为将呢还是为相?”
苏玉婷对虎头的前途早就进行了规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简有之面前说虎头为将为相的话了。
“别瞎操这心,今后他喜欢干什么随他,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别扼杀孩子的天性,孩子现在是玩儿的时候,至于前途理想教育,还早着呢!瞎操什么心!”
简有之不耐烦的挥挥手。
苏玉婷很显然不满意简有之的态度,冷着个脸,哼了一声:“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哪有当爹的这样教孩子的!”
“别讨论这个,说点开心的事!”
简有之马上打断苏玉婷准备要发表的长篇演讲。
“好吧,我还真有个好消息,你去开封的时候,有个赵家庄的小厮过来传话了,带回来一个你绝对喜欢的消息!”
“寡妇要回来了?”
简有之诧异的看了看苏玉婷。
“哼,果然,我就知道官人一定会猜得出来的!”
二丫在一旁拍了一下手,大笑起来。
苏玉婷脸都黑了,一把将简有之怀里的娃儿抢了过去,抱着就往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简有之一眼!
“这怎么呢?猜中了没奖,还给脸色看?”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强娶()
寡妇要回来了,这是个好消息吗?
简有之咬了咬牙齿。
这个女人搞什么?按照她的预产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时候娃儿可能才四五个月大,她不知道抱着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孩子长途跋涉会搞出什么事情呢?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
这是简有之得出来的结论!
不过,不管怎样,现在离寡妇回到庄子里还需要时间,或许等到了的时候,娃儿就七八个月了,可能会咬着手指头说话了!
“疯子!”
简有之再次忍不住发了句牢骚,然后就惹得一大早正坐在镜子前梳妆的苏玉婷回过头来,很不满意的看了看他。
“不是说你!”
简有之赶紧补充了一句。
“我又没有再给虎头糖吃了!”
三环很委屈的站在一旁,眼神儿飘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简有之顿时头都大了起来。
“也不是说你!”
简有之悻悻的。
“那你是说谁?”
两个女人顿时都朝着简有之看了过来,眼神中透露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说我自己!”
苦笑、摇头、否认、死不认账。
男人嘛,脸皮厚一点不要紧,要紧的是怎样才能保持一个大家庭的团结、安定、和谐,维持
稳定是第一重要的因素啊!特别是对于这样一个多妻多妾,而且还要忍不住在外面偷腥的大家庭来说,真不容易啊!
这次换成了惊讶的眼光,两个女人吃惊的看着简有之,很显然,简有之这样的表情让人恨惊讶,这可是很少见的!
“怎么啦?”
苏玉婷的心是最敏感的,现在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可不能让官人有什么事情,赶紧的,站起身来,摸了摸简有之的额头。
“没发烧,没说胡话!”
简有之笑了笑!
“没事,就是在想着我们简家庄今后的发展大计。想着过一年之后,很多生意都要交出去了,总得用什么来补充吧,棉花也要扩大再生产,棉布的生产已经远远达不到需求了,我们得再扩大一些作坊……”
苏玉婷点点头,这些事看起来也是要操持了。
与官家私定的约定,造纸和印刷的专利交出去,今后生意肯定就会差了很多,杭州那边已经开始开设其它的经营了,譬如听香酒、茶叶等等,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些东西的技术就不外泄出去。
“官人说的也是,这一大片产业,可不能不给虎头留一个保证,我们当爹娘的享了福,可不能把苦留给孩子!”
苏玉婷想得太多了,又明显和简有之想的不搭界!
“官人、官人!”
二丫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过来,简有之出门,就看到她有些气喘吁吁的。
“赵大官人在厅堂里候着你呢,说是商议一些事情!着急的让我来催着官人过去说话呢!”
这厮能有什么事情?
简有之嘀嘀咕咕的,一路抱怨不停,刚刚还为寡妇的事情烦着呢,又要为这大宋皇位的接班人烦了!
“流光兄!”
赵宗实还算是客气,对着简有之恭恭敬敬的行礼。简有之赶紧的还礼,然后表现得很亲热的过去,让座,两人又端着二丫沏好的茶,各自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这才大眼瞪着小眼的,呵呵傻笑着。
“这个一路过来,天气可好?”
这话听着让人牙酸,但是简有之还是说出来了,因为赵宗实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眼神儿对着二丫发飘的模样,就知道这厮肯定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二丫的面说的。
“二丫,去算账,昨天吴老爹吃了几个新鲜的黄瓜没有付账的,给他好好算算,该多少钱,虽然是府上的老人了,但是别坏了规矩啊!”
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二丫都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情况确实很严重,随即对着两人各自行了一礼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流光这家教甚严啊,在下可是非常的羡慕啊!”
二丫一走,赵宗实这厮就恢复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想当初这厮初来简家庄的时候,一副死板板的严肃的模样,看着就叫人牙疼,如今个简有之交往多了,居然也学得不正经起来,是的,很不正经!
“别笑,烦着呢!”
“有什么事也能烦的了流光?”
赵宗实吃惊的看着简有之!
“我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官家达成的协议,这生钱的生意被你家抢占了去,这收入可就差好多了!”
“原来是这个,早就说好的,也不至于现在才烦吧,呵呵,我可是知道流光的,未雨绸缪,你肯定是早就想好了对策,对不对?说为这事烦,谁信呢?肯定是别的事情,还是说出来,给你参详一下吧!”
简有之吃惊的看着赵宗实。
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懂自己,自己在妻妾面前的那套说辞在这厮这里竟然是行不通,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以后是要做皇帝的,眼光又差距啊!
“我真说了啊,你要我说的,我说出来了,你可不许骂人,不许说脏话,不许那东西和我比武啊!”
“行,你说!”
“因为你大姐要回来了!”
“啊——”
赵宗实果然是吃了一惊。大姐赵懿和简有之的关系,他不是看不明白,而是看得太明白了,大姐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某一个男人好,这两人之间的私密赵宗实也猜出了很多来,但是一直没有直接的证据而已。
今天这厮居然当面说出来。
“你——你——”
赵宗实一手指着简有之,一脸的奇怪的表情,又想愤怒,又愤怒不起来,又想骂人,却又不能骂人,又想大笑,却又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吃惊了吧!我就知道你这幅表情!”
简有之嘿嘿的笑着。
“你大姐回来,本来是件好事,但是一旦回来了,杭州那边的拓展计划就有些关碍了,你那哥哥又是个守成的人,不懂得拓展,只怕这生意,这收入就要差了很多了!”
“原来是这个!”
赵宗实轻轻吁了一口气。
简有之当然不会和他说实话,自己是烦赵懿这个娘们,为什么不顾自己和她生的娃儿的安全,强行的要从杭州回来!
简直就不是她亲生的,是捡来的一样。
若不是亲眼看着她怀上了再去,真会怀疑是不是半路上买了哪家的孩子,然后抱过来,说是和自己生的呢!
“这就好,这就好!”
赵宗实嘿嘿的笑着,然后又很正色的看着简有之,显得很严肃的神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两个人单独说话,将你家二夫人支走?”
这话不奇怪,因为简有之看他先前的眼神就知道这厮心里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话说出来,倒也不十分的惊讶!
“说说看,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帮忙呢!最近我在研究一种药物,吃了之后,保证是神勇无比,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赵宗实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不满意的哼了几声。
“我妹子要出嫁了!”
“好事啊,改天我备一份大礼送过去!”
简有之马上就只应了一声,简直就是条件反射,然后再看了看赵宗实的脸色,却又有些不善,顿时就觉得不妥当了。
“你妹子?赵真?真儿?”
这语气就急了,简直就是急不可耐啊!
“你终于急了?哼哼!”
赵宗实冷笑着看了看简有之。
“连真儿都叫出来了,不错,不错,我妹子真儿是要出嫁了,而且是嫁到辽国的北院大王耶律禀之子耶律达挞,是远嫁大漠!”
“还真有这回事啊,你上次不是说能够搞定的么?怎么就突然出现这事了?”
简有之急了,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要嫁到蛮荒之地去呢?北院大王的儿子啊,辽国人,能好好善待宋国嫁过去的郡主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啊!
“还说,上次真儿执拗的要去看看在运河落水,想看你死了没有,结果路上遇到了北院大王之子耶律达挞前来索要岁币,窥上我家妹子的美色,是铁了心的要妹子嫁过去的,官家若是不应允,只怕要挑起两国间的纷争,又起战火!”
赵宗实说这话的时候,气愤得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堂堂大宋天朝,什么时候要受这一帮蛮夷之国的要挟?实在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这厮丫的成了愤青了!
“你告诉我的目的……”
简有之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家妹子肯定是不会从的,说不得要以死抗争,一死到不艰难,但是我家势必受到牵连,唉……”
这厮就只差没说,若收到牵连,自己在官家心里的印象就真不大好了,以后继承大统,岌岌可危!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未雨绸缪()
这回事情果然就清楚了,寡妇之所以急匆匆的赶回来,肯定是为了她妹子出嫁的事情。赵真出嫁,这是大事,但对于他们一家来说并不是好事。一是远嫁异乡,二是今后一旦宋辽开战,赵懿一家就背着一个嫌疑,白白的要惹的人闲话。
那么赵真和那个耶律达挞的偶遇肯定就是有心人安排的一场巧合了,而那个耶律达挞身边肯定也有撺掇的小人,自然是不用说了。
总之一切看起来,无论如何都像是一个大大的阴谋。
但是这个阴谋与简有之有多大关系?
说实在话,可以说关系很大。
因为简有之和赵懿一家的利益是连在一起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是一个方面。当然还有一个比较牵强的关系,便是赵真那丫头与简有之之间的那么一点儿的暧昧。
在简有之看来是暧昧,但是在赵真看来,却是一腔真心无从托付的愤恨与愁苦。
回过头来说,赵真出嫁与简有之的关系又不是很大。
试想,自己不过是个七品的官儿,在京城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好在大家看在你有钱的份上,又有圣眷的份上,买你几分薄面,但是你还能怎样?纵马开封城还是吃饭敢不给钱?无论哪一条,都是获得腻歪了!
再说了,你简有之和赵真是什么关系?
难道赵真是先前官家许给你的?或者是你简有之光棍一条,想要攀龙附凤?
你简有之可是开封大名鼎鼎的有老婆有妾室的人啊,你能跑到官家那里聒噪说:我与郡主私定终身,准备迎娶她过门!
很显然这也是活腻歪了。
无论哪一种,简有之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夹肉膜。
“你打算怎么办?”
赵宗实还是这句话,这厮不知道是根本懒得想主意,还是可以的要将这个难题抛给简有之,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
简有之怒了,我容易么?不就是你妹子对我有点意思么?不就是你家有生意和我绑一起吗?为什么非要推我进火坑。
真是火坑啊,稍一不慎,官家一怒,自己就完了。
记得秦王就曾经说过: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自己可是有家有室有老婆有妾室还有儿子的人啊!
“你为什么不知道?”
赵宗实也怒了。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能感觉到小妹对你的情谊?难道你就不更远一点想到小妹要是嫁到大漠去了,就会生不如死?难道你就不能由这件事想到你、我但凡有些关系的人都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说话的人气愤愤的,吐沫子飞溅,大有暴跳如雷的模样。
“这话也对!”
简有之点点头。
“什么叫也对?是一定对,你得想办法!”
“但是我不过是关系最浅的那个,你们这些深受牵连的人都不去想,我为什么要冲在最前面?”
简有之还是不肯松口!
“好吧,你想要什么?”
赵宗实歇了口气,终于肯坐下来和简有之好好说话了。
“我要封地,我还有护卫队的扩建,这就是基础!别说你做不到!”
赵宗实咬咬牙,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小妹怎么办?”
简有之听了赵宗实的话,终于笑起来了,点了点头。
“这个容易,杀了得了!”
这厮还真是不说则已,一说便惊天动地,顿时骇得赵宗实身子就往后一仰,若不是有椅子靠背,只怕就直接惊倒在地。
斩杀辽国的使者,还是实权在握的北院大王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疯狂得不能在疯狂的主意。赵宗实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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