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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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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你就放心好了,这次绝对不会再出问题。”说着,关琴三下五除二的将手中的纱布,缠绑在林跃的伤口上。这份急躁,好像唯恐让人抢了先,疼得林跃泪都快飙了出来。那个时候与现在不同,医疗设备及其落后,根本就没有麻醉剂一类的东西,林跃从刚才就一直清醒着,能支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原以为取出箭头便可以松懈下来,谁想到会被关琴这么一折腾,顿时林跃的脸就白了。暴怒中,林跃伸出右手,乘关琴不注意的档儿,一把扭住关琴粉嫩的耳垂,将她的脸拉至自己面前。
“呀!”猝不及防中,关琴只觉得耳朵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全身。吓得她立马松开了手中的纱布,乖乖的顺着林跃的动作凑到林跃面前,那副乖巧样,任谁也想不出刚刚就是她把林越折腾个半死。
紧紧闭起的双眼上,长长睫毛不住的颤动,因为紧张而皱起的琼鼻正急促的呼吸着,显然是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了。见此,林跃心中不禁大呼过瘾,让你丫的对我那么狠心,现在该我整你了吧。想着,林跃不禁有些恶意的把嘴凑到了关琴的耳边,对着关琴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吹拂过关琴的耳垂。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流变关琴全身,从来没有过与男生近距离接触的她,被林跃这个充满了挑逗的举动,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痛,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从林跃腿上传来,原来刚刚关琴因为害怕,正好一屁股坐在了林跃的伤腿处。自作孽不可活,不知哪位先贤的话出现在林跃的脑中,来不及多想,林跃惨叫一声,将腿上的关琴扯开。
短裤上,此刻已经溢出了大片的鲜血,看得关琴是一阵惊慌失措,没想到自己的屁股有这么大威力。慌忙中,随手扯过一块纱布,赶忙替林跃按住伤口。其实关情也是好心,谁想却越帮越忙,慌忙中错按到林跃的箭头处,疼得林跃又是一阵惨嚎。
在古代,县令为一县之长,是有品有级的政府官员,处理一县之事物。尤其是先秦时期,郡县制刚刚施行,那时候县令手中权力之大,民政、监察、军事等,实际情况就相当于一个万人大小的诸侯国。如今祁阳县令被人劫杀,这明显是给了朝廷脸上扇了一巴掌,咱们那位皇帝可不是吃素的,要让他知道了,非得来个血洗祁阳,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这祁阳县令刘庸政,也确实当的是一个爱民如子,为了不以一人恩怨而搭上全县人的性命,只得暗自吞下这口恶气。不过不上报朝廷,就不代表他刘大人会放过那些贼人,当晚回到县署,刘庸政便将县尉刘真叫来,命他点兵五百彻夜追查贼人下落,那时每个县的的服役人数约为八百,如今一下出动一半以上人数,可见其怒气之大。
他们哪知道,此次并非普通的强人打劫,而是‘枫叶’的杀手假扮。现在任务失败,人家早已第一时间撤离了九江郡,那还会等着刘县令亲自带人来抓呢。果然,到了第二清早,刘真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县署,一夜时间祁阳县城都让它翻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任何强人踪影,只得无功而返。
到是刘县令,虽然受了些惊吓,但休息一夜却也么什么大碍。这才想起来把林跃那茬给忘了,忙一拍脑门叫来了扈从,命他准备一下,自己要出门寻访一位贵人。
见自家老爷昨天刚保住一条命,今日又要出去折腾,大感心疼的刘夫人忙止住了刘庸政道:“你昨日幸亏是得人相救,这才幸免于事。今天刚回来,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县署处理公务,却又跑出去,难不成你还想被强人劫杀吗?”
刘庸政是个典型的妻管严,这不,一般听到自己夫人有些愠怒的口气,连忙解释道:“夫人息怒,为夫今日出去,真是去寻那昨日就我的壮士。我昨日见他收了重伤,心中不甚放心,今日一去,正好将他请来。一是报答他救命之恩,二是见他昨日伤势不轻,今日也好叫来城中最好的方士为他诊治。”
听到自己丈夫原来是去报恩,刘夫人也不再阻拦,古时候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忠、孝、义,三者缺一不可,尤其是为官者,更不得违背其中之一二。自己的丈夫如今是去行那仁义之事,这做妻子的怎能去阻拦呢,想到这,刘夫人这才点了点头。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刚要转身的刘夫人忙停住身子,有开口道:“我昨日与你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样了。”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原来是刘夫人的堂弟,也就是那看门的王二昨日突然想举荐一人,并求刘夫人帮忙,让他在县令那儿吹吹枕边风。
其他人倒也算了,可如今提出这要求的却是自己,那个从来不干一件正事的堂弟,这让刘夫人很是为难。可是,为难归为难,刘夫人的心里还是偏着娘家人的,拗不过王二的请求,便在刘县令回来的当晚像他说了此事。
经自己夫人这么一说,刘县令一拍脑门,想到了这么一回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就你那不干正经事的堂弟啊……”
忽然间,刘县令见自己夫人变了脸色,知道他是有些怒了,这才改口道:“嘿嘿,夫人放心,为夫怎么可能忘呢!”
第二十二章 观物境()
第二十二章 观物境
听到自己丈夫认错,刘夫人也不回声,转过头径直走进了里屋,只将刘县令一人晾在那儿,搞得他好不尴尬。
直到刘夫人没了身影,刘庸政这才苦笑着谈了声无奈,暗自责备自己对她实在太过纵容。随后,听得扈从来报,马车都已准备妥当,刘县令忙稍稍整理下自己的衣冠出了去。
在古代县令出城寻访乡里那可不是件小事,想想现,城里面领导下访,到哪不是一大班人员相随,尤其是到发言讲话的时候整个一现场发布会。刘县令刚刚准备动身,前面早就有官差快马加鞭前去告知此事,那张里正一听,县尊老爷要到自己乡里巡查工作,忙又派人通知了周边的三老豪杰一类,让他们准备准备过来给自己撑撑场。
然后又派人在村口搭上个蓬坊,上面用喜布装饰,好一阵忙活后,张里正发现自己的人手实在太少,又差了自己的儿子去四处动员村里百姓,让他们也都来这欢迎仪式,一时间村里忙得是鸡飞狗跳。
然而,旁人是忙得发疯,但这件事的中心人物林跃却完全不知道这事。先前的他虽然在关琴的折腾下晕了过去,但昏迷中林跃只觉得自身体内的生机盎然勃发,四肢百骸无比的舒坦,一阵温暖的阳光将昏睡中的林跃悠悠催醒。
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还没等身体完全扩张开,林跃便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箭伤不知为何都已经痊愈。举起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手,林跃一层层的将伤口上的纱布解开,光滑而又充满力量的手臂让林跃感到一阵振奋。那场穿越为林跃带来的实在太多,此时的他已经不能用仰天长啸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兴奋了,他清除的认识到这点意味着什么,不死还是永生?
兴奋之余,林跃快步走向院中,上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林跃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武艺实在太差,空有一身力量却不能运用自如,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学的那套“形意拳”,当年自己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后来便因为帮中事务将其抛之脑后,现在想想,还是学个一技傍身的好,最起码有自保之力。
想到这,林跃双眼微闭,心中回忆起当日老师父所说过的话:“形意者,形随意动,意形相通。此拳法,乃方外修行之人所创,原因他们他们常年来往于深山老林之中。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纳万物而得其精髓,形自然而意于天地……”
“不求套路,只为言意”心中默念着口诀,林跃眼中一丝悟色闪过,气沉于丹田。待到丹田中微微一热,遂绷紧周身肌肉后提气向上空跃起,双手展开如雄鹰博空。
瞬间,林跃整个人气势陡增,锐利的眼眸配合直逼九霄的气势,使观者战意全失,束地就伏。
待得林跃下落之时,整个人又将绷紧的肌肉瞬间放松。顿感浑身一片轻松的林跃,脑中又观想起白鹤飞舞情形,随机乘得下落之势道,将内家拳劲汇集于双腿两侧,凌空一蹬,竟又飘飘忽划行出一丈多远。
“观虎”林跃一声短喝,在飘落的刹那,原本展开的双手猛地作势向前一扑,五指弯曲,化掌为爪。整个人如猛虎扑食一般,一阵抄豆子般的爆响声从林跃身上各个环节处响起,如虎啸山林般的气势四散开来,立刻间吹得地上杂草微微颤动,显然为林跃拳风所迫……
“形意拳”习成后一共有四个阶段,当年林跃学的时候,只是一时的兴趣,所以也只是将形意拳的大致拳法练熟。但仅凭着那套令人准摸不透的拳法,林跃也已经在当时的黑道圈子里当的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可见这拳法之强。
第一阶段便是观物境,所谓观物,便是模仿大自然中飞禽走兽,学习他们的一姿一态用于应敌。需知万物经千年演变,所留得每一招式,皆是实用无比、奥妙寻常,若是将他们一一领悟,在对敌之时足矣应得无穷变化。
林跃经得一番生死感悟,现在拳脚也隐约着透露出这方面的气势。故刚才林跃在练拳之时,脑中不停地回忆着万千世界中每一动物的生活习态,整个人的气势也随着动物角色的转变在不断地变化着。
只是片刻的练习,林跃便觉得全身上下气血一阵沸腾,手脚环节处无不舒坦无比。这让般景象,让林跃不禁有些愕然,记得当年的那位老师父说过。他可是练了五年才迈入第一层门槛,练了四十年才突破第一层进入第二层境界。而自己如今却只是一天时间便触碰翻了到第一层的境界边角,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林跃不知,他现在体质非比寻常,一日所学比得上别人一周的努力,而且他又经历了那场生死搏斗,瞬间的感悟和他那奇妙无比的神识,无一不是百年罕见,这才使得他误打误撞中探寻到这一境界。
相比于他的连番奇遇,当年教授他拳法的师父确实独自一人苦练了五个寒暑,凭着毅力踏进第一层门槛。
认他林跃再是聪明,也不可能想到这些闻所未闻的的异事。自以为根骨极佳的林跃不由精神大振,忙收起胡乱走神的心思,身形一动,又虎虎生风的打起了形意拳。
但是这一会却又无法在像刚才那样入定,即便是林跃把刚才的招式都模仿一遍,也都打不出刚才的那种气势,甚至林跃还感到了一丝别扭。直到额头上微微出汗,确信这样下去也是一无所获,林跃这才停下手中动作,不断的在脑中模拟之前的拳法,想找到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啊!”林跃刚刚停下,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关琴刚刚将盆中的衣物洗完,在老远便听到自家院中不时传出阵阵声响。不明所以的关琴忙加快脚步,刚一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不久前还半死不活的林跃,正在院中上蹿下跳着。心忧林跃伤势的关琴,立马被林跃这些不要命的举动给吓的不轻,不禁脱口叫到。
回头一看,原来是关琴,林跃怕她担心,忙笑嘻嘻的解释道:“嘿嘿,别怕,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说着还撩起袖子,举起之前还受着伤的左手,对有些目瞪口呆的关琴扬了扬。
“不可思议”关琴其他话倒也没说太多,毕竟这件事早已超出了关琴的认识范围太多。她那小小的脑袋实在无法容纳林跃带来的这么多怪事,索性也不去多做考虑。见到林跃确实已经恢复,也就没在追问,她怕林跃忽然叫又会给他带来什么猛料。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关琴又道:“我刚刚在塘口洗衣服时,遇到了张寻。”
“张寻?他是谁?我认识吗?”林跃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关琴对他说这个干什么。
“他是我们村张里正的儿子啊,你忘了?就是他上回给你倒的茶,结果回来被你数落了好一通!”说着,关琴将盆中的衣物搬到衣架下,古代的衣架与现在差不多,不过较为复杂,都是由竹竿搭成,使用起来不怎么方便。
见关琴有些费力的垫起脚,这才堪堪够到衣架上的横杆,林跃忙走到衣架前,帮她将一件件衣服晾上。同时经关琴那么一提,林跃想起了上回去张里正家,有个楞头青小子,端上了一碗树叶给自己喝,硬说请自己喝茶,自己当时就火了。
后来经过关琴才知道,这个时代茶文化才刚刚开始,向后世所喝得那种嫩芽般的茶叶,都是要经过专人培养的。而且因为地质或是气候等原因,成活的很少。也唯有王孙贵胄才喝得起,平民百姓只能喝道树叶形状的野茶,倒是林跃误解了那张寻的一番好意。如今想来,林跃也觉得有些脸红,自己堂堂军师级人物,竟会不明白这些道理。
“哦,是那小子啊,他找你干嘛?”
白了林跃一眼,关琴实在不明白,这林跃的年龄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怎么说话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对谁都是这小子,那小子的,人家张寻今年都二十了,在林跃口中却仍然如同小孩一般。
实不知林跃因为多年混迹黑道,能在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中脱颖而出,虽然只是十八模样,其心理年龄的成熟不亚于那些老谋深算之辈。唯一缺的以至于引起后来所遇到灭顶之灾,皆是那种真正的历练。
摇了摇头,只认为这种语气方式是因为林跃的自大所致,关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说咱们祁阳县的县尊老爷要来,先前已经派人告知过了。这会儿功夫,张里正都快忙翻了。这不,让张寻到处动员乡里几村的当家男人去帮忙。”
“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林跃眼中笑意一闪即逝。
“他问我你在不在家,我就对他说你受伤了,不便去帮忙,随后他就去了别家。”
第二十三章 张寻()
第二十三章 张寻
看了眼正晾着衣服的林跃,也去是看出了他脸上的笑意,关琴又继续道:“早知你现在无事,我就不说这话了!”
“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竟盼着自己哥哥去做义工!”林跃实在有些郁闷,不明白那个关飞的家教是怎么教的,这妹妹还没嫁人呢,就开始向外了!
也不怪两人的思想有隔阂,先秦时期,秦始皇在全国施行十户连坐制。虽然实意为相互监督,但发展到后来,因为十家关系相互牵连过于紧密,以致于家家户户都建立起了高度的信任关系,一家有难十户相助,所以关琴才潜意识里认为林跃应该去帮忙。
这也是后来秦末起义,为什么一人揭杆而起,四面都来响应的原因,有的人跟着起义,确实是因为活不下去,但还有一部分却是被这连坐制逼得上了贼船。
“哼,自私鬼”
“嗯?”听到关琴不屑的口气,林跃眉头一挑,双手不知不觉间探上关琴的细腰两侧,假装不在意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自私鬼!啊……”关琴哪能料到林跃会这样捉弄自己,一下如钻进套中的小白兔,腰两侧的酸痒感让她顿时说不出了话,尖笑着在林跃的怀中乱蹿,但无论如何都脱不开林跃的魔掌……
一时间,两人的嬉闹声响彻院落……
刘县令下访乡里,欢迎仪式少不了一番排场,当张里正把刘县令迎入自己家中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乡中各村的名望之士也纷纷赶到,一时间人声鼎沸,这可把张里正乐坏了,暗赞自己有面子。
忙给刚刚落座的刘县令奉上茶水,正欲把这一季度的工作汇报,就被刘县令的话打断。只见刘县令摆了摆手道:“里正莫要误会,本官此次来并非视察工作的!”
“啊!”张里正心中一惊,不是巡查自己工作,那就有些麻烦了。需知,那时候县令下乡一般只有几件事,一是下乡考察,这对乡里里正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晋升机会,如果将县尊老爷伺候的好,那就前途无量。其二就是下乡征兵、乡勇、民夫一类的人,不过一月前刚刚征走了一批劳动力,这也是张里正打消了这个想法。
剩下的就是来找麻烦的,他早上也刚听闻了昨日这县尊老爷遇刺之事,心中也没有太过留意。认他张里正再怎么老练,也不可能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如今被刘县令这么一说,张里正才不由得将这两者一关联,顿时大感不妙。
想着,张里正脸上此刻已经没了先前那副喜气,喂喂低下头,沉着脸问道:“那,大人此次来乡里所谓何事?”
刘县令怎会知道张里正此时的想法,尚不清楚对方已经误会自己来意。听对方这么一问,刘县令不禁想起,昨日林跃那灭杀强人的英勇身影。仿佛是又回味起那种迫人的气势,刘县令也不由得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眼一眯,沉吟道:“本官只是来做寻人的!”
“寻人”张里正这时越是将心中的想法肯定了几分,正寻思着对策,按说自己所治理的的乡中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人物,但又不禁想起昨晚自己在村口看到的两名官差,那会不会也与这事有所关联呢!
与张里正的胡思乱想不同,刘县令则是斩钉截铁道:“没错就是寻人,寻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刘县令并没有把话说明,因为县令被劫匪劫杀,这件事乃刘庸政上任祁阳县令,十年以来最大的丑闻,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必会影响自己在祁阳地界上的声望。
可他哪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昨日遇刺一事,早已在祁阳县的大小吏员间传开,只不过大家都装做不知道而已。就比如眼前的张里正,早就知道,却被刘县令含糊说弄,以至于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暗道自己流年不利,刺杀这事都让自己摊上了。张里正无奈,只得挥手叫来自己的儿子。见张寻走近,便对他道:“去,把这次村里招来帮忙的人都叫来,我有话要说!”
见张寻小跑着出了门,张里正又转过身对刘县令道:“大人请稍候,我已派犬子去把乡中五村的当家男子都叫了过来,您等会儿只需一一辨认即可!”
“这个?”刘县令有些犹豫,昨日见林跃中了两箭,虽然他强撑着。但明眼人也都可看出他受伤不浅,试问,如此重伤之人又怎么会在时隔一夜之后,又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呢?
刚刚想要出演阻止这张里正的好意,但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也就不再多言什么。等会儿,即便是林跃来不了,自己也可以从他的邻居那知晓他的住址,思量着,刘县令又端起茶杯押了一口。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张寻便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跟着他的还有百来个当地村民。一听是县令老爷找他们,前来帮忙的村民大感兴奋,都催促着张寻跑快些。要知道,在古代,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能看见县令一级的官员那得是多大的幸事。尤其是当他们听张寻说,是刘县令主动提出要见他们,一个个更是倍感荣耀,仿佛是接受了多大的恩赐似的,想想,真是有些可悲!
原本就有了大小吏员十多号,如今又来了百多名乡民,现场的气氛一时间炽热异常,唯独这张里正却提不起任何高兴的心思。万一这位县尊老爷真从这些人中,找到了那么一两个昨晚劫杀他的强人,想想,张里正就不寒而栗,这连坐制可是悬在所有人头顶的一把刀啊。
这时候,正居坐于大堂中的刘庸政听到屋外头一阵喧哗,便已经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放下手中已经见底的茶杯,刘庸政快步走了出去。张里正现在也没了主意,只得跟着刘县令往屋外走。
一处院门,好家伙,近一百多乡民,而且还都是清一色的当家男子,看到这些人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刘县令的虚荣心也微微满足了一下。便走到所有人的跟前,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想看看,那林跃是否也在其中。
众乡民那能尝试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啊,以前亭长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官,如今比亭长大了数级的刘县令站在他们跟前,顿时,下的所有人都慌忙跪了下来,齐声呼道:“县令老爷!”
眼瞅着面前跪倒了黑压压一大片,刘庸政也没有让他们起来,早已习惯了这种跪礼的他没有阻止,而是背着手,道:“你们,都将头抬起来!”
身后的的张里正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唯恐等会儿找到凶手后牵连自己,张里正不得已,现如今只能一门心思的讨好刘庸政,听他发话也紧跟着厉声喝到:“县令老爷让你们抬头,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吗?”
众乡民不知何意,都一个个疑惑着抬起深低下去的头颅,一脸不解的看向张里正。至于刘县令,倒是没一人敢去直视,这一看之下,把有些心虚的的张里正看的心里直发毛,毕竟他这种行为也是间接的将这些乡民出卖。所以,当看到百十道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时,张里正也打了个激灵。
“张里正,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会不会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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