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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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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贤惠……”石头郁闷地嘟囔了两句,皱眉问,“那个叫小尤的,没事做荷包给我做什么?”
我斟酌一下言语,含蓄地提醒这个感情神经比电缆粗的家伙:“她本来就是个好女孩,你别问太多,下次直接提盒点心去谢谢人家,聊聊天,记得说话客气点,别惹人讨厌了。”
“别提她了,我又不是傻子,自会处理,”石头的眉头皱得更深,又问,“你把她做的给我,你自己做的呢?记得上次见到时,你已经开始绣花瓣了。”
“这个……你什么时候看见的?”我有点心虚了。
“不告诉你,”石头继续对我摊开手掌,大刺刺地说,“懒丫头,快点拿来,不管你绣得再难看,好歹也比破布片强。”
“你那么坚持做什么?”我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他:“那个……那个……已经没有了。”
“丢了?你还能不能再笨点?”石头眼神儿有点心疼。
我越发心虚,不敢应声,只好低着头听他数落。
不远处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我们一块儿回过头去,是南宫冥练习完毕,正站在练武场门口,随手赏了递毛巾的侍从一个金裸子,其他人更是冲上来拿剑的拿剑,送水的送水,殷勤万分,然后都眼巴巴地盼着打赏。
南宫冥似乎心情大好,他慢悠悠地在怀里翻了翻,慢悠悠地拿出一个墨梅荷包,慢悠悠地转了转荷包,慢悠悠地从里面翻出几个金瓜子,慢悠悠地分赏下去,再慢悠悠地将荷包收了回来,然后慢悠悠地走了。
石头眼睛都看直了。
我觉得气氛不妙,悄悄踮着脚尖想撤退……
还没走几步,领子就被扯住,拖了回去,然后对上石头像锅底似的一张脸,只好讪讪道:“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想搁一边去。正好给少主看见,他说可惜,就讨去了……”
“他要,你就给了?”石头也到了变声年龄,平时说话和鸭子似的难听,再加上咬牙切齿从喉咙憋出来的发音,格外阴森恐怖。
我缩了缩肩,低声道:“主子要东西,我能不给吗?”
“你不会说是给我的吗?”石头细长的眼角更弯了,看起来依旧在笑,可是嘴角没有酒窝,这是他要暴走打人的前兆。
我没见他那么凶过,有点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解释:“当时小尤姑娘下了十二分心思给你做了个好的,比我胡乱做的玩意强多了……所以……”
话音未落,墨竹荷包便摔了过来,砸中我脑门,落在地上。他还仿佛不解恨,居然踩了两脚。
“你混账!”我急了,赶紧将荷包抢起,心疼地拍拍上面灰尘,斥道,“小尤姑娘人很好,你不喜欢也就罢了,怎能这样糟蹋别人一番心意?”
石头冷冷地说:“我就是个混账,玩不得好言好语,半推半就这一套!你珍惜别人心意,自个儿珍惜去,别扯上我。”
我也气了:“是啊!我学着你这脾气,待少主来找我,或跟我讨东西,我就严词拒绝,拒之不成,直接大耳刮子往他脸上抽,然后被管事的几顿棍子打断腿卖掉,才合了你心意!”
石头给呛住了,过了很久后才说:“你明知道他喜欢你。”
我委屈:“他又怎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欢他?”
换一个男人被这样对待,多数也罢了。只可惜原著作者金手指威武,原著官配难逆,他硬是要死死缠着,磨着耐心等着,不到黄河不死心,什么办法都没用,我都觉得自己像恶毒女,伤他的一片好心都快伤得不好意思了,
石头气呼呼地问:“你就不会说你喜欢别人吗?”
“我和个瘟疫似的,说喜欢谁就祸害谁!管事们一个比一个会猜主子心意,翠墨已经被送去劈柴,阿初都给调去刷马桶了,男人见了我只差没掉头跑,我还能喜欢谁?!你倒是可以说说你最近和谁结仇,我去喜欢他一下,帮你报复回去!”我气得口不择言。
“给我坦白点,你真没喜欢的人?”石头又问。
“没有。”我想了想,摇摇头。
我从小孤僻自私,理智大于情感,虽然对石头有好感,对南宫冥不反感,但骨子里最珍惜的还是自己,每到生死关头就会暴露本性。只要能好好活着过日子,我可以抛弃一切男女感情,在所不惜。
或许,这叫冷血?
“不知道你究竟在怕什么?”石头看了我半响,愤愤然拂袖而去。
我只好偷偷将墨竹荷包洗干净,还给了小尤,帮忙婉转道歉。
小尤大概知道了什么,脸色惨白,却没说什么,只默默接了回去,转身抹了两滴眼泪,从此和我更加疏远。
没过两天,就传来石头被远远派去江西地区剿匪的消息。
我很担心。
南宫冥说不是他安排的,而且那里不危险,叫我放心。
我不敢完全信任他,决定尽早做逃跑的准备。
南宫世家进难出易,这些年来我研究过好几条离开线路,想什么时候撤退都不成问题。
行李收拾了大小两个包裹,斟酌情况使用。
大包裹是回家探亲时候用的,里面包着几件不起眼的旧衣服、两双厚实布鞋,还有大量碎银子和常用药物,各种远门旅行用品一应俱全。
小包裹是紧急情况下逃跑用的,里面是外祖母送我的空心银簪,里面藏着易容药粉,可兑水使用。我这些年来的积蓄则换成金票,用薄油纸和蜡包好,分别缝入一套半旧的衣服、靴子、内衣、腰带里,小荷包里装几十两银票,零用方便,遇到贼的时候也可丢出去保命。还有一把石头送我的弯刀,锋利小巧,可藏入靴中,一张南宫冥画坏丢掉的手绘地图,上面有附近几个省的详细地貌和交通线路。
准备妥当后,我一边继续研究各地风俗物产,一边在圈定的几个隐居地点离犹豫不决。
又过了三天,南宫世家中门大开,怒马鲜衣候爷来。
带着美姬艳妾,娈童姹女数十人,侍女随从近千人。
南宫焕为招待贵客,也加强了戒备。
我打听了一下这位候爷荒淫无耻的事迹,立刻确认了他的禽兽身份,吓得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想象文章会不用码字,也能自动更新……
唉……
第三头禽兽来了。
洛洛你继续倒霉吧。
侯爷
安乐侯叫龙昭堂,这充满□的名字让人怀疑是原著作者是《七侠五义》中的“猫鼠侯爷”3P控。她还用了许多华丽丽的词汇来描述这位侯爷的长相邪魅、俊俏、勾魂……请原谅我才疏学浅,无法一一表达。
侯爷最大的兴趣就是奢侈无度,夜夜笙歌,号称一夜七次狼,还有点暴虐倾向。据说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好事,最大的特点是不把人当人看。
其余众禽兽虽然混账,但好歹还对林洛儿还算有几分情意,唯独这家伙是彻底将她当玩具,高兴时百般讨好,烦闷时随意惩罚。林洛儿第一次逃跑被抓回的时候,就惨遭□,被施以酷刑、轮X等种种羞于启口的惩罚,差点被折腾掉了半条命。
我真的很害怕……
我抱着被子发抖的时候,身边还有个安乐侯爷的侍女在说梦话。
她说:“啊!侯爷,不要!”
我用脚尖将她踹开了些,继续抱被子发抖。
她翻了个身:“侯爷——你好坏——”
我用被子把头盖上了。
安乐侯爷喜欢排场,出行素来是劳民伤财,浩浩荡荡,随行动则上千。
幸好南宫世家建筑众多,分配一些下等仆役去山脚的庄子,又分配一些低等侍女和自家丫鬟们挤挤屋子,护卫们去后山搭几个帐篷,倒也容得下这些人。派来和我们同住的是侯爷宠妾的侍女们,都长得颇有几分颜色,有些可能爬过主子的床,自觉身份高贵,脾气非常傲慢,眼角里颇有些看不起我们这些二等丫鬟的神色,总喜欢呼呼喝喝,吩咐我们做事。
考虑到来者是客,过不了几天就要滚蛋,大家都很好脾气的没和她们计较,只在背后悄悄咒骂。当然,也有思春的小仆役发誓:“自从侯爷家的姑娘们进来,每日梳妆打扮,这临香阁的水都香了三分。”
感情那群姑娘们脸上擦的不是胭脂,是墙灰?
八卦归八卦,南宫世家的工作量因此增加几倍。
我原本想装病来躲避这头龙禽兽。没想到南宫冥听闻我卧床不起,心下大急,问都不问就要派人去给我请名医抓药,还要找小丫头来侍候煎药。
管事们看我的眼神像杀人,旁边还时不时有美人飘来飘去,带着满眼的心心,问我:“哪朵花插头上侯爷会更喜欢?去什么地方勾搭侯爷会更合适?晚上勾引他来临香阁好不好?这里够僻静吗?叫起来有没人听见?你可不可以帮忙把风?”
我想了想问题的答案,还没等大夫到来,立刻跳下床,拍着胸脯和吴管事保证自己已经康复,壮得像头牛,可以跳下河参加冬泳比赛,必须回藏书阁继续干活!而且要勤奋刻苦,加班加点,最好直接住在里面不回房了!
吴管事老怀甚慰。
……
安乐侯爷过来是和南宫焕谈官商勾结的各种事宜,顺便交流御女心经,约莫要住上七八天。我在藏书阁平平安安躲了三天后,听闻噩耗:河东漕运发生动乱,南宫冥被父亲派去处理了。
小禽兽离开,我连不太靠得住的靠山都没了,孤身陷入邪恶的大禽兽包围圈,满心惶恐。
南宫冥临行前来找我告别,他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很是感动,安慰道:“洛儿妹妹,我不过是去半个月,河东靠近夏国,首饰别有异域风味,要不要给你捎两件?”
我摇摇头,哀怨地望着窗外一片花红柳绿,人头涌涌,尽是美人香帕。
南宫冥很会观颜察色:“你在担心侯爷?”
我叹气:“听说他很好女色……”
南宫冥看了我半响,犹豫很久,极婉转地说:“侯爷是重色轻德之人,所以我父亲新送了他五个美人。”
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在含蓄地暗示:像你这种脸上长红斑的丑丫头,丢色狼面前,色狼也没性趣啊……
很好,没性趣就好。
我略微放下心来,拿起镜子,摸摸满脸桃花藓,决定回去再把药量加重些。
南宫冥再三告辞,见我没打算起身送他,只好独自下山去了。
……
夜晚,南宫世家处处琉璃彩灯,莺歌燕语,藏书阁这种正儿八经的场合,倒显得格外清净,我觉得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个想爬侯爷床的室友太危险,便主动留下来加班,/炫/书/网/整理最近收上来的三百多卷杂书。
慢腾腾地/炫/书/网/整理到半夜三更,肚子饿了,我打着小小的黄色灯笼,躲躲闪闪溜去小厨房,偷了两个大包子,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吴管事忽然走来,叫住我:“一楼的窗户似乎没关严,我要去宴会厅帮王总管看管烛火,你回藏书阁帮忙检查一下。”
我只好又躲躲闪闪地溜回去。
路上的美人们似乎也少了许多,周围变得很安静。我将一楼的窗户关严,忽然发现二楼的烛火也忘了熄灭,只好踏着咯吱咯吱的木楼梯,走了上去。
掀开珠帘,我发现亮着的烛火不是原来的那几盏小油灯,而是十余盏琉璃灯,照得整间屋子仿若白昼。琉璃灯下,贵妃榻间,懒洋洋地半卧着个年轻男子,正低头看书。他穿着手工繁复的黑龙纹刺绣红袍,黄金带间镶嵌着数颗拇指大小的满绿满水翡翠扣,墨色长发随意披散,脑后辫几根小辫,上面缠着八颗大珍珠,越发显得肤色如玉。
我瞬间想到他是谁,脸色大变,赶紧悄悄往楼下逃去。
“你来了?”年轻男人抬起头来,直直看向我,他声音略沙哑,低沉中却带着些说不清的滑腻和诱惑。
我跑得更快了。
可是,一楼的大门却不知被谁锁上了。
侯爷拎着盏琉璃灯,不紧不慢地步下台阶,昏黄烛火映出他的容貌,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是副极致的好皮相。只是他的神情给人感觉有些像猫,一头优雅美丽的好猎手,为了好奇而捕猎。它们有耐心,有好奇心,唯独没有怜悯心,会不折手段地将看中的猎物弄到手,然后天真无邪地玩弄致死。
我,就是他眼里的猎物。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大概是他想在这里和谁幽会,被我误闯了吧?
抱着一丝侥幸,推完门,我又想去推窗,侯爷已三步两步拦到面前。
我低头,垂死挣扎:“奴婢误闯,请侯爷恕罪。”
“你没有误闯,我在等你。”侯爷伸出他白皙而冰冷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慢慢滑至颈窝,轻轻抚摸。
“侯……侯爷……侯爷找奴婢有事吗?”我开始瑟瑟发抖。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见我想逃,便搁下琉璃灯,右手紧紧抓住我下巴,强迫拉近,抬起头来,左手则顺势勾住我的腰,将整个人揽入怀中端详:“听南宫焕说,他的儿子迷恋上一个藏书阁的丑陋丫头,还在私下声称要娶为正妻,让他很是烦恼。我感到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丑丫头才能让武林里的世家公子第一人,眼高于顶的南宫冥放在心里?总该有一点过人之处吧?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目的真是我。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龙禽兽的脸越靠越近,越端详越仔细,仿佛看破脸上一切伪装,直直深入内心。腰间的手也在上下游动,四处抚摸。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的强大手劲,下颚差点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斜斜勾起右嘴角笑了起来:“南宫冥的眼光比父亲可强得多。”
我害怕至极,终于忍不住亮出小牙,“嗷呜”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然后疯狂叫“救命”!
龙禽兽吃痛动怒,便将想逃跑的我拦腰抱起,狠狠搁在桌上,死死按住双肩,对着灯火,俯身在耳边呼气道:“爷看上你了怎么办?”
“不……我不要!侯爷请自重!外面美女好多!都在找你呢!”明明附近有人声,可我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却没有人应。
情况太不妙了。
“何必装贞洁?”龙禽兽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呼救,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五官,恶毒无比地评论道,“忽略古怪的桃花藓,你这丫头浑身上下无可挑剔,不但长相绝色,双眸含情,更难得的是有万中无一的天生媚骨,一碰即软,注定是淫、娃、荡、妇的命格。”(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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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打逗号是因为口口制度,无特殊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的更新频率嘛……
以后就固定一下吧。
今天过后,是明天中午12点34分56秒更新。(橘子是没有存稿,要现写的,而且最近家里事多,心绪乱,再加上该死的码字速度(其实,橘子在JJ开这篇文就是因为JJ对更新速度没要求啊……)。如果到时没有出现更新,则是有事延期,超过两天以上会出公告和解释。大家就抱着宽容之心,挥挥小手帕告诉橘子“拖拖稿,不要紧就好”)
保证不会坑,保证不会拖很久不更新。(最多断两天)
一般更新2000…3000字
如果大家讨论出什么有爱的话题,总之是让橘子鸡血或是找到灵感了,可能会爆发,增加点更新字数什么的,而且码字流畅也可以减少断更的可能性嘛~
所以~
嗯……你们知道的。
要有热情啊热情。
困兽
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调戏,更像一个收藏爱好者,发现一件罕见艺术品的狂喜。
他的手轻轻地抚,细细地揉,滑过所有敏感地带,时不时用力地捏上几把,颤栗的快感阵阵袭来,也让我终于有点明白原著里她为何难以抵抗欢爱的诱惑。
金手指给了林洛儿绝色的美貌,也给了她极度性敏感的身体。无论是暴虐还是柔情的手段,都可以轻易带给她强烈的原始欲望,这种比正常人更强烈的快感和欲望,才是让她陷入地狱与天堂的挣扎矛盾中真正凶手,稍微受到外界引诱,就很容易妥协与禽兽们,半推半就地臣服于他们身下。
“不,我不是这种女人。”我沙哑地解释。
“试试便知。”龙禽兽粗暴地一把按住我,解开腰带。挥挥手,琉璃灯灭,他端详片刻后,又道,“月色下看你,倒真是绝色美人。”
他冰凉的手侵入衣内,带来阵阵寒意,贴上我尚未发育完成的椒乳,然后一手掌握,把玩片刻后,轻轻含住尖峰,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在上头打着旋儿,忽而又咬了一下。
强烈的刺激让我睁大眼,尖叫起来,挣扎着上身要跳起。
龙禽兽却顺势按上肩后蝴蝶骨,将我翻过来,后背式牢牢固定在桌上,解开肚兜的活结。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小□,叫得可真销魂,再大声点,再浪点,我怕别人听得不够真切。”
“你禽兽!你不要脸!”我急得忘了他本质,竟说出了众所皆知的傻话。
龙禽兽果然很高兴,而且更兴奋了。
我可以感受到某样火热的超常规武器正顶着自己臀部,摩擦着,蠢蠢欲动。
“乖乖的,别让爷拿鞭子抽你。”龙禽兽大概觉得我挣扎得厉害,便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还想找根绳子或布条将我双手绑起来再行摆布。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我的恐惧到了极致,终于化作无边怒火,趁他找东西绑人之际,伸手到案上四处乱摸,寻找可用凶器。
万幸我命不当绝,案上不远处是供奉着文神的香炉,我拖了拖炉身,觉得沉重非常,凭自己的力气也未必能打得晕禽兽,便抓了把香炉灰在手,待禽兽将我再次翻转过来准备入港时,狠狠向他眼睛撒去。
龙禽兽未料我有胆子反抗,没有提防,被撒了一头一脸的炉灰,不由松了手去揉眼。
我赶紧披衣跳下桌,用尽全身力气撞开窗户,飞身跃入湖中。凭借小时候练出来的好水性,像鱼儿一般迅速潜入水底,飞快地向远岸游去。
龙禽兽大概是自觉狼狈,不好意思叫人,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亲自下水追我,所以我逃得很顺利,到岸边无人处,急急套上衣服,疯狂冲回自己房中,见同屋的美人赴宴未归,赶紧胡乱换两件干衣服,拿起小包裹就要跑路。
每天夜里,胡大叔都会送垃圾去山下,只要我动作快,在东窗事发前甜言蜜语哄住胡大叔,随便编个要去山下找驿站给少主送东西的借口,就可以跟着一块儿离开,等半路上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走,按原定线路,连夜赶赴红叶镇,利用易容术化妆成老妇,明日一早便雇船离开,中途下船换马,易容多变几次。
毕竟南宫世家对我的最大形容词就是满脸红斑的小丫头,五官形容则不太明朗,只要我去掉红斑,换成其他易容,他们就算想画肖像来通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肖像都画好了,我已经又换了一张脸,人在几百里之外。
走,赶快走,什么都别管了!
正准备出门时,我看见屋角的那个带锁铁箱,不由停住了脚步。
铁箱里是石头卖房买地的钱,父母的遗物,还有他在南宫世家做工,做黑卫挣回来的全部工钱……
钥匙也在我这里。
如果我一走了之,逃奴留下的物品,不是被管事的抄走,便是被南宫世家没收掉。
若这里只是石头的部分家当,我倒是可以狠下心抛弃。可这里是石头的全部家当,是他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存下的卖命钱、媳妇本,我难道真的可以不管不顾地背叛他对我的这份信赖,把他所有的钱都坑了?
做人可以没有良心,但不能太没有良心。
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打一个小包裹,匆匆跑去交给他黑卫的兄弟。
他兄弟们很好奇,坏笑着问:“洛儿妹妹,你是来送嫁妆的?可有口信给石头大哥(小弟)?”
我知道时间无多,懒得理他们的贫嘴,匆匆往门房而去,却发现胡大叔已经刚刚走了,我急忙和门房套话想追过去。
未料,园子里忽然灯火通明,“戒严”呼声四起,大队侍卫蜂拥而出,四处搜索,并包围了所有出口。
我知道来不及了,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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