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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语:步步生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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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伯听了半天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腆着脸讨好道,
“小哥的意思是,这书有问题?不知是关于哪一方面的。”
小二见他没明白,便坦言道,
“这上面说要些关于女子和女子相爱的故事,你说正常人有看这个的吗?万一叫主人家知道了,那还了得,您老还是快回去吧,就说店里没有。”说完不再理他,忙着打扫灰尘去了。
吕伯听了脑中一蒙,晕乎乎就出去了,暗道小姐怎么会看这些东西,她才六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还有自己不清楚的事?
陈文静还没想到自己引起了吕伯的怀疑,她在云姑娘的教导下已经开始了非人一般的训练,压腿,劈叉,基本功一遍下来,她就感觉过了十年,不由暗道,
“这比读书还折磨人,难道剩下的十几年我一直都要这么过吗?那还真不如死了舒服。”
云姑娘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笑道,
“事先我可都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选的,现在想要反悔可晚了。”
陈文静听她这样说自己,一时间书生意气发作,嘴上倔道,
“谁说我要反悔了,我觉得这样好的很,比背书强多了,还能锻炼身体,巴不得天天练呢!”
心中却骂道,
“哪个缺德的家伙发明的舞蹈,要跳就好好跳呗,你还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这是要害死人的节奏啊,若是叫我知道了,非写篇文章骂死你。”
云姑娘见她气鼓鼓的,也不多说,把她交给陈娘监督就出去做事了,陈文静见她走了,刚要起身偷懒,就被陈娘一鞭子打在腿上,
“好你个小丫头,云姑娘一走你就想偷懒,不知道想出人头地多难吗?外面有多少人想跟着云姑娘都没有机会,你还不珍惜,真当我不存在啊!”
陈文静挨了一下,但感觉一点不疼,也知道陈娘是吓唬她的,没有真打,不过对自己的爱护倒是实打实的,见她虚言恫吓自己,心里暖暖道,
“有云姐姐和陈娘在,我一定要努力保护她们,为了纤依,我也一定要出人头地。”
打定主意,便卖力训练起来。
云姑娘到了楼里,赵公公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讨好道,
“太子爷已经等姑娘半天了,杂家好说歹说才把他留下,要不今天又见不到了。”
云姑娘笑道,
“多谢韶舞大人,这份情我记着呢,对了,铃音姐姐没过来么?”
赵公公见她问起铃音,忙道,
“她当然是想见太子爷的了,不过太子爷吩咐过,除了云姑娘谁都不见,杂家就把她打发出去了。”
云姑娘心里清楚,若不是太子朱标吩咐过,赵公公巴不得多收一份人情,现在只能卖自己面子,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忙道,
“韶舞大人辛苦了,一会儿去我哪喝茶,我有些孝敬奉上。”
赵公公见有油水可捞,倒也不觉得自己吃亏了,忙满脸堆笑,
“瞧姑娘说的,太子爷还在楼上等着呢,姑娘快去吧。”
第23章()
云姑娘移步到二楼,就见几个跟在朱标身边伺候的人立在门外,见她到了,纷纷行礼。
“快进去吧,公子等候多时了!”赵公公见他们也不开口,只能自己出面催促了。
一边的侍从拉开格子门,云姑娘就抬脚迈了进去,边走边道,
“公子恕罪,因为有新人要照顾,所以来迟了!”
里面朱标倒也不敢大白天饮酒,只是吩咐下人斟茶上来,见云霓到了,忙放下茶杯,笑道,
“姑娘这么说就不对了,倒是我来的早,打扰了才对。”
云姑娘面对朱标对面坐下,抬手给他斟茶道,
“公子怎么最近好闲,难道皇上没有给你事情做?”
朱标叹气道,
“父皇正当鼎盛,凡事亲力亲为,是用不着我的,这些日子忙着胡丞相的事,哪有时间管我。”
云姑娘看他满面愁容,小心问道,
“皇上杀戮重了些,想必公子是劝过了的,既然皇上不允,也怪不得公子没有尽力,我想那些人也不会怨恨公子的。”
“有时候真羡慕四弟他们,天高海阔的,何时能与他们一起马放南山,逍遥自在些就好了,也只有云姑娘能懂我,若是被那些师傅们知道了,又该教训我了。”朱标神色萧索,说不出的落寞。
云姑娘心道,
“你那些兄弟要知道你有这种想法,非得气死不可,他们巴不得待在京城呢。”
云姑娘笑笑,道,
“公子不必介怀,皇上和太傅们自然是希望公子志向远大,心怀苍生的了,平时严肃些也是正经,若公子心里烦闷,就来这里坐坐,陪我说说话也就好了。”
朱标笑的苦涩,
“四弟这次回来跟父皇闹得很不高兴,还好他镇守北疆,父皇也不欲太过责罚他,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姑娘知道他性子如何,其中必是给朱棣求了情的,朱元璋虽然独断专行,但唯独对这个大儿子宠爱有加,寄望甚隆,若是还能听得进去话,必然是朱懿文无疑。
“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皇上对公子的爱护,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对了,我这新来的那个丫头,就是四王爷送来的,那天你急着走,不是见过了么?觉得怎么样?”云姑娘为了分散他注意,便抛出陈文静身份来试探朱标。
朱标听了大为好奇,不由问道,
“你说那个叫静儿的是四弟送来的?有趣的很,比我那小子强多了,等有空我把他带来,叫他们认识认识,她口齿伶俐的很,那天把小赵子都说晕了。”
云姑娘假装吃醋道,
“公子怕是喜新厌旧了吧,看人家长得乖巧,年纪又比我轻,现在就这么护着,以后怕是没有我一席之地了。”
朱标高兴起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道,
“你看你,本来是你提起来的,反倒怪起我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云姑娘听了娇笑道,
“谁要你养了,真是说话也不想想,让别人听去了,反倒坏了人家名声。”
朱标赶紧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忘形,姑娘勿怪,以茶代酒,自罚一杯!”说完举杯便饮。
云姑娘见他这样,一时竟看呆了,心道,
“你倒是为人谦逊随和,哪知别人作何想法,就连皇上决定的事情你都要劝阻,真不知你是傻还是聪明。”
朱标低头看见云霓呆呆望着她,不禁好笑道,
“姑娘这样看着我,可是被我迷住了,小可家中已有妻儿,实在有负姑娘厚爱。”
云姑娘笑道,
“既然你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了,那我就不陪你了,早些回去吧。”
朱标倒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也是云姑娘知道他性子好,才敢如此说,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发怒了。
朱标起身道,
“跟姑娘聊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四弟这次回来没待多久,连侄子都没见上两面,下回再来,一定带来给云姑娘介绍。”
云姑娘起身笑道,
“听说四王爷常年在外征战,粗鲁的很,公子不怕他么?”
朱标闻言乐了,道,
“真是人言可畏啊,四弟虽然常年在边疆沾染些军伍气,不过也是很自律的,哪来粗鲁一说,你那新来的丫头不是四弟送来的吗?不信你问问她去。”
云姑娘把朱标送到门口,道,
“那丫头也是四王爷在路上捡到的,哪知道那么多,公子慢走,我就不送了。”
朱标点点头,道,
“姑娘留步,有暇我会再来。”转身下楼去了,其余人都跟了上去,赵公公当先引路,领着太子出去了。
第24章()
朱棣此时因为和朱元璋一言不合,已经被打发回北平去了,此时刚刚走到济南,见朱高炽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生气道,
“你小子想嘎哈,造反了你,信不信俺抽你!”
张玉闻言忙打马上前,劝道,
“世子可能有些水土不服,王爷此次回京,和皇上吵了起来,幸亏太子求情,不然王爷可免不了受罚。”
“俺们自家人说话,难免有些意见不合,只是父皇最近做事有些偏颇,不听劝罢了。”
张玉担心道,
“我看太子好像很有心事的样子,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皇上如此急于铲除异己,不正是为了他吗?”
朱棣冷笑一声,道,
“皇兄在京中虽然表面风光,不过父皇从来都是独断专行,根本不听别人意见,他心里也是郁闷的很呢,所以才会去教坊司找人谈心,对了,陈文静那里怎么样了,这次回去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安排。”
张玉刚想开口禀报,一旁朱高炽叫道,
“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回家,她以为我说话不算数,都不跟我好了。”说完扭头冲马车跑去。
朱棣听了哈哈大笑,
“这小畜生,为了个娘们竟然跟俺较真,看来没带她回来就对了,不然家里非让她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张玉也笑道,
“世子还小,当初答应带她回北平也是一时意气用事,过一阵就好了,王爷不必在意,听说她头一次去就惹恼了韶舞,挨了一顿鞭子,幸好云姑娘得知的早,不然现在恐怕废了。”
朱棣笑道,
“受些磨砺挺好的,以后还有更难挨的呢,你传口信回去,叫他们看紧些,俺总有些不安,怕是要出事。”
朱高炽回到车中,依然对陈文静不肯追出来向自己道歉耿耿于怀,暗忖回去以后一定要跟娘亲告状,叫她吃些苦头才好。
陈文静在房中练着基本功,不一会就感觉既枯燥又乏味,见陈娘一直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不由想着怎么样才能偷会懒呢?
陈娘见她眼神飘忽,立马道,
“别想玩花样,我看人可准着呢,要是你想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文静忙满脸堆笑,装可怜道,
“陈娘,你就行行好,真的好累,我就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她想着去问吕伯书买到没有,现在云姑娘也知道他的存在了,以后也更方便自己见他,便想先跟他说一声。
陈娘只是摇头不肯答应,无论陈文静怎么说都不行,正当两人磨叽的时候,云姑娘回来了,推门见两人拉扯在一起,笑道,
“你们倒是挺亲近,不好好练习,这是想挨打吗?”
陈娘见云姑娘回来,,忙笑道,
“这小鬼古灵精怪的,老身真是降不住她,既然云姑娘来了,那我就先忙去了,你们说说话!”
云姑娘见陈娘出去,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办吗?这么着急。”
陈文静忙跑到她身边,拉着袖子道,
“我要去通知伯伯一声,叫他晚上过来,免得他以后做错了事连累姐姐。”
云姑娘思索片刻,道,
“你就不要去了,好好练功,你们接触多了会引人怀疑的,我去跟他说,叫他晚上过来。”
陈文静暗道自己还要练功夫呢,若是吕伯能在这里就好了,便央求道,
“姐姐,静儿会好好练的,不过我还想学功夫,以前在家都是伯伯教我的,你能不能让伯伯也到这里来啊?”
云姑娘听她说还练功夫,不禁有兴趣起来,
“你还学过功夫,这个四爷可没说过,使两下来看看。”
陈文静退后几步,边踢腿边道,
“干爹也不知道的,除了伯伯,姐姐是第一个。”
云姑娘看她使得有模有样,暗道这样也好,若是有事也能保护她自己,便点头道,
“好,姐姐答应你了,不过他一个男人,是进不来这里的,我跟他商量一下,若是你不怕苦,每天晚上就在刚才那个密室里学吧。”
陈文静听了差点一口气噎死,这是什么情况?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现在练舞就感觉枯燥的要死,晚上竟然还要学武,真当我不用睡觉了。不过想起前世来,这些也算不得幸苦,咬咬牙道,
“静儿不怕的,不过若是别人起疑怎么办?”
云姑娘见她担心,笑道,
“这个姐姐自有办法搪塞过去,今天太子来的匆忙,等下次带你去见见,也好让赵公公少找你些麻烦。”
陈文静知道云姑娘是为了她好,也是想让她多留意一下自己怎么和男人打交道,忙点头扮乖巧,
“谢谢姐姐,姐姐最好了,亲亲!”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打个哆嗦,暗暗鄙视自己,
“这是怎么了,被鬼附身了吗?这么恶心的话也能说出来,真是岂有此理!我绝对是疯了。”
第25章()
等到吃完饭吕伯来的时候,陈文静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云姑娘笑笑就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俩个。
吕伯见云姑娘出去了,忙把住陈文静肩膀道,
“小姐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吃的不好,你别哭,快告诉伯伯。”
陈文静本来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被吕伯握住肩膀,一下就掉了下来,
“疼,伯伯你弄疼我了,身子都不听使唤了,你再摇静儿就散架啦!”
吕伯惊慌的放开陈文静,心疼道,
“都是伯伯不好,没想到小姐练舞这么幸苦,要是不行就跟云姑娘说说,让小姐休息一天吧。”
说完又仔细查看一下外面,低声道,
“若是小姐现在后悔,伯伯就带你逃出去,绝对不会让你吃苦的。”
陈文静闻言吃了一惊,若是走了,可就白来这一趟了,不但前世怎么死的不知道,这一世活得这么窝囊也完全没有意义了,忙抹着眼泪道,
“我没事,姐姐说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伯伯以后不要再说离开的话,否则静儿会生气的,对了,我要的东西有吗?”
吕伯想起小二的话,看着陈文静眼中的期待,不禁有些羞赧起来,搓手道,
“这个,我跑了好多家书坊,他们都说没有。”
为了让陈文静不知道自己已经清楚她要的是什么书,又问道,
“不过小姐想看什么,怎么会这么难买?”
陈文静见他没有弄到,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安慰自己道,
“没买到就算了,好在伯伯还不知道我想看什么,不然非奇怪不可。”
“可能都是些孤本吧,本来就不太常见,伯伯以后不用找了,我要专心练功了,反正云姑娘也知道伯伯的身份了,以后有事直接跟云姑娘说吧,姐姐很好的,还让我们在密室里练功,我就能经常见到伯伯了。”
吕伯虽然知道云姑娘是朱棣的人,不过他感觉云姑娘这个人也不简单,不过现在对陈文静说让她提防别人还太早,只好含糊道,
“嗯,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会让云姑娘传话的。”
陈文静虽然活了二十几年,不过前世只是个士子,到底江湖经验太少,也没听出吕伯话中的意思,便道,
“伯伯教我的拳法,我这一阵都没有练,有些生疏了,我们去密室我打给伯伯看。”
等到云姑娘回来,已是深夜,吕伯已经把陈文静哄睡了,见她盯着自己,便道,
“小姐还小,希望姑娘能多多照顾,我这里先谢过了。”
云姑娘见他不提问题,只是一味替陈文静说话,不觉好笑道,
“人家只是奇怪,你跟她非亲非故的,就算看着她长大,也不至于作践自己到这里来打杂,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吧?”
吕伯挺身正色道,
“姑娘多虑了,只是我现在孤身一人,除了小姐实在没有什么亲人了,也无处可去,生前夫人对我有大恩,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可做人的道理还是懂得。”
云姑娘赞赏道,
“像你这种人实在不多了,只是你现在虽然在她身边,可惜帮不上什么忙,等她大些,明白的多了,必会发现把你留在身边是个隐患,到时你该如何自处。”
吕伯心思一转,道,
“姑娘不妨有话直说,我吕德梁是个粗人,可是道理还是懂得,若是姑娘说的有道理,我一定照办。”
云姑娘见他反应如此之快,不由夸奖道,
“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兜圈子了,在这里你很难发展,不如出去做些营生,以后若是丫头出去了,也好有个落脚之处,不至于寄人篱下,若你愿意,我可以资助你。”
吕伯摆手道,
“多谢姑娘好意,我有手有脚,实在不惯白拿别人好处,既然如此,王爷那边如何去说?”
云姑娘见他不肯接受自己好意,笑道,
“四爷那边自有我去解释,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明天我寻些由头,把你赶走就是了。”
吕伯看着睡熟的陈文静,云姑娘见了道,
“凭你的身手,想进来还不简单,到时你每个月都来看她一次,我给你准备地方。”
吕伯下定决心,缓缓道,
“那小姐就麻烦姑娘照顾了。”
云姑娘见他答应,放下心道,
“这个自然,不过你的身世,不能告诉我吗?”
吕伯不答反问,
“那姑娘身世又如何,可否跟我说说?”
云姑娘呵呵笑道,
“我一介落魄女子,无主浮萍,哪有什么身世。”
吕伯见她不谈自己,道,
“等姑娘愿意说的时候,咱们再谈吧,那我先回去了,明日就看姑娘的手段了。”
云姑娘见他消失在窗外,不由暗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第26章()
陈文静还是嗜睡的年纪,没等天亮,就被陈娘拉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上又酸又麻,嘟着嘴道,
“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陈娘自顾自收拾着屋子,头也不抬道,
“好呀,那你睡吧,将来看着别人上台,你端茶倒水的时候可别抱怨我今天没提醒过你,睡吧睡吧!”
陈文静一时没了脾气,只好起来开始穿衣服,无意中见自己右臂上有一个红色的圆点,不禁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点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说着就用手去擦,陈娘忙拍掉她的爪子,道,
“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云姑娘抱你回来睡得跟死猪一样,就趁你睡着的时候点上去了,这是守宫砂,别乱动。”
陈文静一听就蒙了,守宫砂?不是女人才有的玩意么?怎么弄到我身上来了。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就是女子身份,不由小心翼翼问道,
“陈娘,这个东西不会掉色吧?”
陈娘见她问的有趣,不禁笑起来,
“放心吧,若是不跟男子那什么,是不会掉的,现在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些就明白了。”
陈文静腹诽道,
“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那个那个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真当我是小白了。”
腹诽归腹诽,还是老老实实起来穿好衣服,坐到桌边边吃边问,
“云姐姐去哪了,怎么没见到她?”
陈娘边忙边道,
“刚才好像后边出什么事了,云姑娘去处理了,你赶紧吃,若是云姑娘赶不回来,我带你过去练习。”
陈文静边吃边想,
“难道后边出事还要云姑娘处理吗?那赵公公干什么去了。”
虽然满腹狐疑,不过仍然忍着,等云姑娘回来再问好了。
一直到上午过去,云姑娘才到舞房去找她,趁着陈文静休息,对她道,
“吕伯已经离开这里了,以后有时间会来看你的,你若有事,就跟姐姐说。”
陈文静听了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不过也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便道,
“静儿知道了,那伯伯有地方住吗?在外面会不会很辛苦啊?”
云姑娘本来还想等她哭的时候安慰她来着,见她这么懂事,便把她抱在怀里,道,
“伯伯是很厉害的,不要担心,若是有什么麻烦,姐姐也会帮忙的,我们静儿真乖,我还以为你会哭闹一阵呢!”
陈文静被按在云姑娘乳上,脸上发烧道,
“本来伯伯就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这是我家的事,连累到他,我很内疚的,这样也好,我会学着坚强起来的,姐姐。”
心中道,
“这感觉,这味道,如此迷恋,以后怎么办?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了,不行不行,判官一定会在哪偷看我的。”
陈文静倒是挺把自己当回事,还以为人家都惦记自己呢,却没想到判官就是怕他惹麻烦,才着急把他打发回去,没想到一时弄错了,竟然又让他回到出生那一年,哪里还有闲心管他的死活,若是他再敢回去烦他,肯定让他没好下场不可。
云姑娘见她比自己料想的要坚强的多,心里也十分欢喜,便道,
“一会儿有位大人要来,你去跟我见见,记住不要说话,在一旁看着即可。”
陈文静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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