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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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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
。。。。。。。
“你是说花香桥下的阿婆啊!”
乞还家的庭院里,正在洗衣服的青云回头笑道:“我去买菜的时候听别的大神说过,她很有可能是武安侯昔日的小妾,如今带着一个女孩儿在那里讨生活。你晚些时候在花香桥下守着,每当那个时候,那个女孩儿就会出来去赶晚集,采买第二天的菜蔬。”
宋译闻言笑道:“果然还是师娘见多识广,师父的头发长出来了,见识竟然短了。”
“你少损他,”青云就着围裙擦了擦湿手笑道:“男人们平日里忙男人的事儿,这些市井传闻一般只有女人知道的最多。”
乞还在一旁也闷闷的道:“你就那么不希望我长头发啊!”
宋译笑道:“见惯了你光头,如今你头发涨了一半儿,怎么看怎么别扭。我的意思,还不如不留呢,这样也凉快不是?洗头也方便。”
乞还闻言正待发火,背着一大捆柴火的袁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宋译后愣了一下随即大喜,青云在一旁对宋译笑道:“袁长的伤已经好利索了,这两天净惦记着要去你那里当值,男儿志在四方,你看看什么时候带他去!”宋译看着喜不自胜的袁长,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第一百二十七章 嫣红()
青云的话语宋译来城北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袁长当下就洗了把脸以宋译亲兵的身份跟着他出了院门上了马车。
临走前乞还追出来大声道:“半个月后,我就要迎娶你师娘过门儿,你无论如何得挤出时间过来一下,不然当心我揭你老底儿。”
宋译闻言右眼皮儿跳了几下,所谓老底儿,那是他和乞还之间的暗语。
对于二人来说,偷看姑娘洗澡不算老底儿。睡觉打呼噜磨牙不算老底儿,只有宋译那不为人知且为人忌讳的来历才称得上老底儿。
乞还是第一次以此威胁宋译,可见他把这场婚宴看的多么重要,宋译自然也对他表示理解。但是,乞还的话使他想起了昨天那个能掐会算的凌风,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两个人知道自己的来历了。如果有一天他俩中的任何一个跳出来说要揭自己的老底儿,那该怎么应付呢?
第一次,宋译为自己昔日的沉不住气感到后悔。但也知道,世间没有什么后悔药,于是对着乞还微笑道:“这话我只听一次,以后别拿它开玩笑了,否则。。。。。。。。”说到这里,申请伏在的看着自觉失言的乞还道:“师父,你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我要说什么,照顾好师娘,她可是把你拉出佛祖魔障的奇女子。”
言毕,放下车帘坐好,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到花香桥。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乞还脸上的笑容僵了起来。刚才他明显从宋译含笑的眼神中感受到彻骨的寒意,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句笑言,险些激起了宋译的杀心。
颇为惆怅的回到院子里,他很清楚,自打那日自己决定搬离相府的时候,他和宋译昔日的感情就开始有裂痕了。
患难见真情,当初宋府有难,自己表现出来的可不是什么真情。
青云见他神色不快的坐到石桌前,遂过去笑劝道:“可是家里少了一个人你觉得冷清?要不改日邀请译儿带着袁长来这里闲坐一天吧。”
乞还闻言笑了笑,拉过她冰凉的手柔声道:“青云,我教你武艺吧。”
此时他脑海里回荡的,使宋译方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很清楚‘照顾好师娘,她可是把你拉出佛祖魔障的奇女子’的分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宋译的穿越者身份,已经成了谁也不能触碰的禁区。
。。。。。。。。。
。。。。。。。。。
花香桥下的酒馆里,宋译和袁长坐在靠窗的位子浅斟慢饮消耗着时间,而宋译也趁着闲暇给袁长介绍他该做的事儿。
“我记得你的身手似乎不行,明日我会把你交给林立,让他安排你和别的侍卫一起操练。你的时间不多,需要用心练习。等到机会合适了,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
袁长认真的听着,年轻的脸上尽是庄重肃穆,仿佛宋译交给他的是件无比神圣的差使一般。
“放轻松点。”宋译笑着吃了杯酒道:“另外,你在太子府,内院别乱进,太子妃不大喜欢咱们这些侍卫,倘若让她拿住错儿的话,我们若不在场的话,你因此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那太子妃会不会偶尔出内院呢?”袁长问。
宋译愣了一下,哑然失笑道:“出过一次,把弟兄们唬的跟什么似的。不过法不责众,你低调点就没事儿。”
“太子人很好,虽说有时候不着四六,但却是少有的可以深交之人。在太子府,除了我和太子,你与别人说话办事儿的时候,都不要把一颗心全抛出去,即使是自家兄弟,谁知道将来会因为何事反目呢。”
其实宋译想说的是,太子府的侍卫大多数都归到慕容冲手下了,慕容冲虽然信得过,但留一手不失为智者之举。
这些他很想告诉袁长,但看着袁长纯净无邪的眼神后,压下了这个念头,嘱咐他留心就是,不要刻意把这个年轻人眼里仅有的纯净涂成暗色。
二人边吃酒边谈话,不知不觉日头西斜,百鸟归林。
听青云说,这个时候那个宅子里的女孩会出来置办第二天的菜蔬,所以宋译和袁长都不自觉的闭紧了嘴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布满尘埃的小院门。
外面的人们也匆匆朝家的方向走去,本来很热闹的酒馆里,渐渐只剩下宋译和袁长二人。
叫的第二壶酒已经见底儿,就在宋译纠结要不要再叫一壶的时候,那个小院锈迹斑斑的门环晃动了下,门开了一条小缝儿,走出来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小姑娘。
那女孩儿看起来不过十一二三的年纪,眉眼间有些怯怯的感觉。
朝桌子上放下一绽银子后,宋译和袁长起身走了出去。而那个小姑娘则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的迎着人群朝即将收摊儿的集市走去。
宋译他们几步走到花香桥另一头儿守着,夕阳将那个女孩儿纤细的身影拉的很长。
在她快走到桥头的时候,宋译走上前笑道:“嫣红姑娘,我叫宋译,是武安侯程老将军让我来找你的。”
在宋译说话的时候,袁长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那个女孩儿身后守着了。因为根据那个老仆妇的态度,想必嫣红对程又远也是苦大仇深。倘若她一时羞愤转身跑回院子里,再叫开门也许不难,但倘若不小心冲撞了老仆妇,而老仆妇刚好在那个关节口儿闭了眼,那宋译岂非要吃官司。
于是,宋译早就和袁长商量好,在从嫣红口中问出话前,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她跑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宋译说出程又远后,嫣红的眉头虽然很不爽的皱了下,但没有立刻跑开,只是脆生生的道:“嫣红是家母的闺名儿,我是绿染,这位公子找错人了。”
宋译:“。。。。。。。。。”
经过嫣红一番有条理的解释后,宋译这才恍然明白,早先那个一听到程又远名字的老仆妇,才是程又远要自己找的嫣红姑娘。
闹了如此大的一个笑话,都是因为程又远口信不明。明明是一个鬓发苍苍的老妇,他却一口一个‘嫣红姑娘’叫的亲热。不过也由此可以看出,那个老妇对程又远的重要性,也很有可能是教化程梵的最主要关卡。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前孽今果()
“武安侯让我来找你母亲了解下程梵的事儿,不知你能否代我劝你母亲回心转意,放我们进去一叙?”
这个叫绿染的女孩子看起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主儿,所以宋译也不遮掩,直接说明来意希望她能帮忙。
言罢,留心打量绿染的反应,只见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手里的篮子,宋译了然,接过篮子多身旁的袁长吩咐道:“你去帮绿染姑娘买些菜回来,这是银子。”
“这个。。。。”
绿染似乎还在犹豫,而袁长已经接过银子大步离开了。
“家母搬离程府十几年了,除了哥哥,谁也没来问过我们的死活。今日你来,母亲虽然面上很生气把你关在外面,但我看得出她其实很欣慰,难为父亲还记着我们母女。不过其实我们在这里挺好的,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招人嫉恨陷害,日子虽然清贫,但那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只是哥哥。。。。。”
说到这里,绿染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哥哥是个死心眼儿的人,这些年一直纠结我们母女被赶出侯爷府的事儿。每次来,言语中都透出对父亲极大的怨念,我们劝不过来。”
言罢,绿染在门前停下道:“我这一番话,想必你把事情因果也了解大半,大概也不必进去了。不过你若还想进去吃杯茶,我们家也不是请不起。”
没想到末了末了绿染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竟是不想让客人进去,有心深入了解的宋译叹了口气道:“姑娘说的很齐全,但是还有一些事儿我也得了解下。你哥哥如今被你父亲托付给我管教,他脾气拧心肠硬,我这人有时候脾气暴躁脑袋易发热,万一一个没控制住让手下打死他的话,那就是一条人命。”
“武安侯的儿子,岂是你说打死就能打死的?”
都说女人头发长没见识,谁知道一个十一二三的毛丫头竟然也这么鬼灵精。
听绿染如此反驳,宋译叹了口气道:“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自己不肯把自己当武安侯的儿子,而武安侯望子成龙心切,已经暂时不再把他当儿子护着了。这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只要他不听话触犯了我,我就可以使出千种手段收拾你哥哥。”
“看你年纪也不大,扯谎脸也没见红。”绿染朝地上啐了一口走进门内道:“父亲就算再怎么年老头昏,也不会把哥哥交给一个小他几岁的人管教。你以为你是谁?孙悟空吗?”
“我孙悟空他师父,唐僧。”
没想到谈话到最后竟然谈崩了,宋译一只手插在即将关阖的门框里笑道:“我是武安侯程又远的学生宋译,如今我在东宫任职。你哥哥如今是东宫的侍卫,你觉得我又没资格管教他?另外,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我心智已经可以做你爹了。”
“你。。。你放肆!”院门大幅度的张开,然后狠狠的阖上,宋译眼疾手快忙抽了回来,然后看着桥上提着篮子的袁长苦笑不已。
把菜篮子放到门外,宋译呼出一口浊气对袁长道:“这丫头脾气如此倔强,你性格宽厚木讷,你俩绝配。”
袁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大人别开玩笑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宋译大哥手帐篷看了看桥尽头的夕阳叹道:“我有心饶程梵一次,谁知道他自己的亲人都不把他的生死放在眼里,既如此,咱们又何必对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纨绔发善心。我的意思,回去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拿鞭子蘸了盐水狠狠的抽,尽量别弄出人命,不过弄出人命也无所谓,横竖没人搭理他。”
言罢,眼睛看了看门缝里那一闪而逝的衣角嘴角浮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拍了袁长脑袋一下大声道:“走吧,我记得前些天程梵似乎玩儿了你女人,初时我还护着,现在我看也没必要护了,随便你怎么收拾他,就算阉了当公公也无所谓。”
说完,打了个哈欠一把勾住袁长的脖子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候,本来紧关着的院门被人猛地从里面打开,绿染黑着脸在门里道:“家母让你们进去。”
。。。。。。。。
没有铺青砖的院子里满是灰土,旁边有一把大扫帚戳在那里,没想到祥德都城竟然还有如此质朴的农家小院。
院子正中是一口古井,井旁边种着一颗桂树,桂树下设着一个木几,满头银霜的老妇坐在木几前眯着眼睛穿线。
宋译一行尚未走近,她立刻警觉的抬起头来。如今耳聪目明,使人怀疑她的衰老不堪的外貌与年龄根本不成正比。
但张口问长辈年龄太不礼貌,于是宋译很努力的压下去这个念头,只是很恭敬的道:“师娘好,先生要我来问你关于程梵的事儿。”
“谁是你师娘,别乱叫人。”老妇把眼睛一瞪,很有三四十岁的风情。宋译忖着,她可能也许真的只有三四十岁,之所以老态早现,大概是这些年经历事儿太多的缘故。
于是笑道:“程又远将军在我年幼时曾教过我骑射,程将军乃我老师,您是程将军的女人,自然当得起‘师娘’二字。”
老夫闻言脸色稍缓,但还是嘴硬道:“哪个是你师娘,住在程府里的正室夫人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娘呢。你今儿在此奉承我,难道不怕明日没脸见你真正的师娘吗!”
女人的争斗绵延持久,只一两句话,宋译就能从这老妇的言语里感受到其对程又远正室夫人的恨意。
但老人家说话晚辈不好不搭腔,于是面不改色的坐下道:“是老师让我来找师娘的,我是实干派,只解决问题。请问师娘,您儿子如此放纵不听话,您看看又没还有对症下药的办法?”
老妇没好气的道:“没有,每次来这里,我们也劝他别和他父亲犯拧,可从没见他听过。这孩子,一直纠结于我和他妹妹被赶出程府一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事儿我们自己都已经看开了,他却一直没放下。”
“师娘可否告知是什么事儿?”宋译问。
老妇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苍凉道:“不过是江湖术士的几句话,然后他们就借机把我们母女给赶了出来。那年,梵儿才五岁,他目睹了一切,于是那成了他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也成了他一生的魔障!”
“江湖术士?”宋译奇道:“以老师的睿智,怎么肯能没发现其中的隐情!”
老妇闻言面上浮现出一丝凄惶的笑意,“他怎么会没发现,他什么都知道,一切都是在他默许之下安排的,不然梵儿为何会那样恨他。当初他的地位都需要那个女人的娘家维持,他自然不能跟自己的前途性命过不去。把我从正妻位子上赶下来,让那个女人做大,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我给了他一双儿女,那个女人给了他一生的威严富贵,他这一辈子,活的可真滋润。”
暮色下的庭院里,宋译陷入沉思,他似乎已经抓住程梵混账的源头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又起风波()
辞别了嫣红母女后,宋译带着袁长回到太子府。
杨云轩出乎意料没有出去胡混,坐在庭院里很老神的等宋译回来。看到宋译身后跟着的袁长后愣了一下,随即起身道:“家里这个还收拾不了,你又带回来一个!”
“出什么事儿了?”宋译问。
杨云轩指了指靠西那个丫鬟所住的房间道:“还不是先生那个混帐儿子,你让他好好儿反思,结果他一转身就欺负身边的姑娘。刚好朱敬那狗东西去找萧三有事儿,也没看住。。。。。。”
“被上了?”宋译又问。
杨云轩点了点头道:“那丫鬟此时还在房间里寻死觅活呢,于离正在劝她。我不想你院子里闹出人命,就过来看看。”
于离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平日里都是呆在内院理事儿。宋译前些日子受伤时,还是她经手把这俩丫鬟送到这里伺候,谁知道,不过几天功夫,竟然遭遇了畜生。
宋译环视了下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没见程梵,遂问杨云轩他现在何处。
杨云轩道:“先别说他在哪里,你且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把他阉了,送宫里当公公。”宋译的声音平静无波,但眼中尽是压抑的火气。
杨云轩听了擦了把冷汗道:“就知道你会如此,得亏我见机的快,已经借故把程梵送回武安侯府了。儿子犯的过错,还是由老子来管教的好,你我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外人,手别伸的太长了。”
宋译默然的看了杨云轩一眼。然后闷头往外走去,袁长见状,也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喂,你不会是要去武安侯府揪那小子吧。我说宋译,你可别胡闹,为人父母者,大都是嘴硬心软。他说你随便收拾他儿子,那是他的言论自由。你若真敢阉了他儿子绝了他孙子,他不提把斧头给你拼命才怪。”
杨云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宋译背影滞了下,随即回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既如此,陪我一起去吧。当朝太子在那里镇着,程将军无论如何都不会拿斧头砍我的。”
“。。。。。。。。”
杨云轩到底不放心宋译一个人前去撒野,于是咬咬牙和他一起前去。
同去的还有萧三朱敬等人,太子府治安事宜暂时交给林立,如今最主要的是武安侯府的治安事宜。临去时,杨云轩特意背着宋译向萧三们吩咐,倘若宋译执意动粗,拼死也要挡住他不要让他段别人的子孙根。
听到杨云轩如此吩咐,萧三神色古怪的看了面容平静的宋译一眼,堂堂东宫侍卫统领,怎么会和净身师抢生意呢。
一群人出现在武安侯府门口,守门的侍卫二话不说亮起兵刃。萧三在那里沉声喝道:“大胆,太子殿下在此,岂容尔等放肆。”
此言一出,守门侍卫神色迟疑的立在那里。握刀的手僵在那里,不知是不是应该收进去。
天色已晚,来了这么一群人,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绝对不是过来吃茶的。这里又不是青楼,玩儿姑娘更不可能,所以,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来找茬儿的。
有心阻挡,无奈其中一个是当朝太子未来国君,一个小小的侍卫无论如何都不敢上前把太子殿下请回去。于是一个小头目忙朝身后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句,侍卫立刻匆匆跑回院内。
身着常服的程又远大步走了出来,不等宋译一行人开口便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我教子无方。适才我已经严令逆子迎娶那位姑娘进我程家的门,如此也算是迟来的弥补。不知这样安排,你二人可满意。”
杨云轩双手一摊抢先道:“先生,我们自小受您教诲,你可是以严师形象滞留在我们脑海多年。可如今您的儿子在太子府里做出那样的事儿,摆明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过好在先生您英明果决,倘若程梵真把那丫头娶进门,想来也算是那丫头的福气。既如此,这事儿就算了吧,萧三,打道回。。。。。”
“慢着!”
见杨云轩想糊里糊涂了事,宋译忙出声喝道:“先生,程梵如今是我东宫的侍卫,他犯错我们有权管教,还望先生把其交出来。”
“你什么意思?”程又远立刻警惕的绷紧全身神经。
宋译道:“没别的意思,学生只是觉得,程梵此时不应该在家里呆着,他应该在太子府继续做我的亲军,而不是回到家里做程大公子。”
说完,宋译跳下马车直盯着程又远问道:“敢问先生,令郎现在在何处?”
见宋译执意如此,程又远只得耷拉着眼皮儿道:“在夫人那里,你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先生前些日子你让我帮你管教儿子时曾说过,让我不必顾忌什么随便收拾,打死了算您的,您忘了吗?”
程又远闻言老脸红了红,那不过是给宋译吃的安心丸儿,谁料这么快就过了保质期。
“你想要怎么样?”程又远问。
“看那姑娘的意思,她若肯屈身做您的儿媳,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她若一味哭哭啼啼寻死觅活,那您儿子就得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净身。”
此案一出,程又远大手拦住宋译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宋译,别开玩笑。”
“先生既然以为我是在开玩笑,那为何还如此拦我。”宋译叹了口气道:“我今天去了花香桥,见了您的前夫人。我一门心思要把你儿子拉回正道,谁料刚回府就听说他又行了恶事。一天人命加上一个姑娘的清白,请问先生,程梵若不出点血,如何对得起他所伤害的人。”
“你去见了她们?”程又远身形摇晃了下,突然又一把抓住宋译的两臂道:“她们可肯见你?她们有没有提到我?有没有要回府的打算。”
宋译不漏痕迹的挣开道:“先生既然如此在意,为何不亲自去了解下呢?如果您把去青楼的时间用来见前妻,您儿子也许就不会如此混账。学生想不明白,有些事儿,明明可以靠行动来解决,您为何非让它们在岁岁年年中变质再也无法挽回。”
“你不懂。”
“你家的破事儿我懒得懂,”宋译突然变了脸色道:“我今天不过是要来抓逃兵程梵,先生若真打算护着他,我也不好带人冲进去。只是,先生真的希望把遗憾与毒瘤带入坟墓吗?事情发生后就该想着解决之道,而不是一味纵容包庇。”
第一百三十章 含怒()
其实大多数时候,程又远是个讲道理的人。
行伍出身的他,有时候大义灭下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夫人那里把逆子揪出来。”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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