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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大军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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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你拉我们去个地方如何？”李平书问道。
“好啊，我们这里好几个哥们都闲着，正好拉几位。不知道您几位要去哪里？”黄包车夫一听有了活计立刻来了精神。
“我们就去赵大人的府邸。”李平书笑道。
“好咧，这地方我们熟，在雅州城里估计赵大人府邸是大家最熟悉的地方了。你不知道吧，赵大人每十天有个百姓接待日，到时候谁有冤屈就能去找他，他都会一一解决的。现在赵大人当了布政使权利就更大了，这一年光是贪官就抓了好几十。”黄包车夫兴奋的说道。
“布政使怎么还管抓贪官？这似乎并非他职权之内的事情吧。”周雪樵听得疑惑连忙问道。
黄包车夫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如今中川的总督大人，那可是赵大人的二爷爷。只要赵大人查出来的贪官，总督老大人都是一律严办的。”
李平书更加关心另外一个问题：“赵大人还亲自接待百姓吗？”
“赵大人贵人事忙，如果他清闲的时候就亲自接待，如果没时间也会派专人接待的。那些人都十分和蔼，对大家伸冤很耐心，只要记下来核实的，都会进行处理的。”黄包车夫说道。
“看来还真是个好官啊，咱们以前是慢待了赵大人的信。”李平书感叹道。
年龄最大的陈莲舫说道：“不错，一会儿见了赵大人，咱们可要好好的赔赔礼。”
“快停一下，停一下。”何廉臣摆手让黄包车停了下来，他指着对面一栋颇为宽大雄伟的建筑上鲜红的十字说道：“这不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标志吗？是不是与医有关的地方？”
何廉臣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关注了起来，看起来这栋大房子的确有些奇怪。房子的门厅很大，里面出出进进的人不少，其中一些人穿着洁白的衣服还带着口罩，很像是光海那些外国医院的医生打扮。
“车夫，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蔡小香问道。
“当然知道，这是我们雅州的县医院，如今在建昌道和安康道每个县都有一个这样的医院，所有百姓都能免费在里面接受治疗。”黄包车夫得意的道：“这可是赵大人为我们建立的，你看看我们这些苦哈哈，以前要是生了病只能忍着，死了都没人管。现在可好，赵大人的医院不但给穷人治病，如果病人的病症太重了，医生还去家中出诊。必须来医院治疗的，医院还提供大车帮忙把病人运过来。”黄包车夫说话间指了指院子里停着的一排平板大车。
“咱们下去看看如何？”最早发现医院的何廉臣提议道，他对这家神秘的免费医院十分好奇。
“也好，咱们就在这里下车吧。”李平书说道：“车夫，你把我们的行李搬下来，咱们结算车钱。”
“几位客官，你们不是去赵大人的府邸吗？”黄包车夫问道。
李平书道：“我们现在这里下车，等一会儿再雇车过去。”
黄包车夫笑着摇摇头道：“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川西两道的规矩。我们这里对犯案的惩罚是很严格的，而且巡警局的人四处巡逻，逮捕任何犯罪的人严惩，所以我们这里根本没人作奸犯科。几位客人尽管放心大胆的进去参观，我们在这里帮你们看着行李，等你们出来行李保证都在，丢了我们管赔。”
“想不到雅州民风如此淳朴，治理又如此严格。”蔡小香感叹道。
“也好，咱们姑且试一试。走，大家进去看看。”李平书点了点头，随后招呼着几位朋友一起步入了医院之中。
医院内有数名警卫，他们来回协调着患者。当然并不是医院里的患者都乱哄哄的不排队，相反这里的队伍十分整齐，所有人都有秩序的等待着挂号，或者是取药，没有一丝的凌乱。
那些警卫的责任就是将病症较重人换到队伍前面去，让他们能够尽快就医。对此所有人都报之以同情，自觉的配合警卫们调整队伍，没有任何人因为久等而埋怨，李平书等人看着不禁大奇。
“几位先生，你们要看病最好去排队，你们站在大门口会妨碍到别人的。”一名警卫走过来招呼他们，让他们让开通路。李平书等人回头一看，发现己方的人果然堵住了大门，他们都不自觉的脸上一红赶快挪到了旁边。
“这位兄弟，我们也是医生，能不能参观一下医院？”李平书询问道。
“按照我们的制度，这恐怕不行。除非你是病人家属，或者得到院长的特许，否则是不会被允许进入病房区的。”警卫摇头表示了拒绝。
“看诊的地方也可以啊。”蔡小香不死心的说道。
“看诊可以，不过你们需要先挂号，等排到你们的时候，护士会叫你们进去的，当然你们要先出示证据。”警卫道。
第二百五十五章门诊探查（）
“什么证据？”蔡小香一愣。
“本人是华兰人的证据，大人说了医院免费只对华兰人开放，如果是倭国人或者其他东大陆国家的人，就需要付费了。”警卫解释道：“我们这里的百姓都有官府发给的身份证明，可以证明他是本地人，如果是外地的人需要去里面的导引室接受检查才行。”
“这么麻烦啊。”李平书皱起了眉。
“也不算麻烦，只要你们验明是华兰人，就会发给一张凭据，以后你们用这个凭据就可以在川西两道享受同样的待遇了。”警卫耐心的解释着。
“都有什么待遇？”陈莲舫好奇的问了一句，本来他只是无意间的问话，却让警卫解释了好几句。
“这待遇可就多了，只要愿意在川西两道定居的人，拿到了身份凭证，可以让孩子免费入学，不但在小学和中学不收钱，还提供食宿。这医疗免费也是其中一项，此外那些生活特别困难的人，一经查实就会发给一个特困证明，凭借这个证明每月能在官衙领取一块鹰洋的补助。你看看我是个中南省人，以前就是个逃荒的难民。自从赵大人在安庆设立难民收容所之后，我们就被分批运送到了川西这边。到了这里我们不但有房子住有粮食吃，还能找到现在这么好的工作，所以我一定要努力工作，回报赵大人的恩情。”警卫滔滔不绝的说着，李平书等人已经听得愣住了。
“还有这等好事？”丁福保惊呼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同伴道：“要不然咱们也去看看？”
陈莲舫摇头道：“算啦，咱们可有些对不住赵大人，还有什么面脸去搞什么凭据。我看咱们就花钱挂个号，去看看那问诊的就是了。”几个人都感觉有些惭愧，他们只好乖乖花了一块鹰洋挂了个号，然后排队去等着问诊了。
几人的牌号渐渐靠前，他们终于被允许到诊室旁边的等候室落座了，几位华医圣手见到机会来了，立刻伸着脖子往诊室内观察，想要看看这里的医生手段如何。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走了进去，那个孩子始终在哭闹着，一刻也不停歇。医生笑着将孩子抱过来哄了哄，然后看了看孩子的眼睛和嗓子说道：“孩子得了肺炎，情况还不算严重，不过必须尽快住院治疗。估计住院三天就能痊愈了，你去外面办手续吧，将他转入内科病房。”
脾气最火爆的王问樵终于忍不住了，他猛然站了起来，不顾护士的阻拦闯入了门诊室对着医生道：“你怎么可以如此草菅人命，行医讲究望闻问切，你一不问病情，二不把脉，就这样轻易的下定论，万一治错了怎么办？”
其他几个人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清醒，王问樵已经冲了过去。见到王问樵如此冲动，李书平等人只好上前将其拉住，劝他赶快回到座位上去。听到这里有喧哗声，一名警卫走了进来。看了看王问樵等人，警卫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医生打断了：“不用着急，碰到一位同行而已，你先出去吧。”
警卫闻言点点头离开了，医生随后看向王问樵道：“看来这位先生也是医生，你也可以来检查一下这孩子的症状，看看我判断的对不对。”
王问樵不禁有些脸红，他擅长的并非肺病，如果让他来看也不见得能够准确判断。陈莲舫走过来笑道：“老夫擅长肺病，还是让我来看看如何？”
“当然没有问题，既然几位都是同行，自然可以切磋一下，毕竟病情为重。如果因为我的判断失误，而让病人多受痛苦就不好了。”医生笑着邀请道。
陈莲舫点了点头，快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平时看似颇为懒散的老者，在做到桌旁之后气质立刻有了很大变化。他沉稳的问了妇人几个问题，随后又看了看孩子的喉咙与眼底，再把把脉回头对着王问樵道：“的确是肺病，而且很严重。我不知道这位大夫有什么高招，反正以我的能力很难治愈。”
几人听得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作为内科圣手的陈莲舫都没有把握治好的病，那位医生却说的好像治疗十分轻松。陈莲舫的话让那妇人也紧张了起来，她不禁偷眼看向医生，想要寻找答案。
医生笑着道：“你不用担心，以我们医院的能力这种病是很容易治愈的。只要住院三天，我保证你的孩子会健康起来。”
“多谢医生。”妇人用不满的眼神看了看陈莲舫，显然是埋怨他吓唬人，随后她抱着孩子离开了。
“你居然能有把握治疗这样的病？你们是如何用药的，能不能让老朽看看方子。”陈莲舫爱医成痴，见到比他强的人不但不会嫉妒还会多方学习，希望能够提高自身能力，否则他也不会成为远近闻名的名医了。
“这个我很难透露，其实这种肺炎是一种很常见的炎症，只需要用液态的万灵丹药液进行静脉注射，每天一瓶三天内就肯定能好。”医生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位生化人医生有着透视眼，刚才一眼看穿了孩子的病灶。这是其他医生难以想象的，所以他并未对王问樵的质疑有什么恶感，反而邀请他们看诊，只是这些人都是华医，第一位想到的就是看看药方，这他是拿不出来的。
“原来是就是大名鼎鼎的万灵丹，我听说过这药，的确非常神奇。”陈莲舫点点头道，他也曾经买过这药，想要试出其中成分。可是他除了找出其中几样很平常的中药例如当归、白芷以外，其主要成分竟然不得而知。
“你们几位，到你们看病了。不要耽误其他病人的时间，快将你们的孩子抱过来。”护士对着李平书等人说话很生硬，显然是怪他们来砸场子。
“孩子？我们没有孩子啊。”李平书好奇的问道。
护士一皱眉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捣乱？没孩子看病，你们挂儿科干什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院长曲焕章（）
“什么？”蔡小香一把从李平书手中抢过挂号条，却发现上面写着‘普通门诊，儿科’。几人都看了看挂号条不禁有些尴尬，难怪刚才挂号的时候，那护士的眼神如此怪异。几人也是着急看看这里医生的能力，所以随便指了个科室的号牌就挂上了，结果没看清挂的却是儿科。
“几位也是医生？”一名年富力强颇有气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李平书等人上下打量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只是好奇想要看看这里的情况而已。”年纪最大的陈莲舫对着中年人抱歉道。
“不用道歉，我们欢迎同行过来指正，我是这所医院的院长，如果几位不嫌弃去我的办公室谈吧。”中年人邀请着他们，将这几个人都邀请到了院长室。
给几个人沏了茶，中年人坐回自己的座位笑道：“几位来我们这里只是出于好奇吗？似乎并非如此吧。”
李平书道：“院长大人说笑了，我们都是华医大夫。听说川西的大夫手段高明，想要过来求学的。”
院长笑道：“我早就认出你们了，这位应该是忠钰先生吧。”李平书曾经用名忠钰，后来才改为平书的，所以在华医界的人士，大多喜欢叫他的旧名。院长有看向了陈莲舫道：“这位长者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乐余老人，陈莲舫陈老医师了。”
“不敢不敢，还未请教。”陈莲舫起身笑道。
“我叫曲焕章，只是在这里兼职做名誉院长的，平时我都在药物研究所工作很少过来。今天碰巧过来查验临床报告，竟然遇到了几位高人，真是荣幸之至，还望几位不吝赐教。”原来这位院长正是曲焕章，他也是因为闲不住，另外试验新药也要有医院的支持，所以才在医院挂了这个名，今天过来就是试验他改进后的新交趾白药的。
“曲焕章？那个神奇的外伤药不就是你发明的？”李平书当即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不错，交趾白药有我的功劳，不过另外两种更加神奇的药物，却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曲焕章笑着道。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实在让人意外。”蔡小香擅长外科，所以他对曲焕章更加熟悉：“你在全国都出了名啊，大家都说你是外科圣手，配出来的药竟然如此灵验。”
“不敢当，侥幸而已。”曲焕章道：“诸位这次来雅州所谓何事？难道是打算到此地行医的？”
“我们怎么敢？随便一个坐堂的大夫就比我们强多了，我们只是虚心过来学习，同时要向赵守宏大人道歉的。”陈莲舫摇头自嘲道。
“我们这里的医生之所以如此灵验，多半依靠了有效的药物，这与个人能力无关。几位都是医界大才，可不能妄自菲薄啊。”曲焕章说道：“至于你们要向布政使大人道歉，又是怎么回事？”
李平书无奈，只好将当初赵守宏给他们写信邀请，自己置之不理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了对方的叙述，曲焕章哈哈大笑道：“你们不了解布政使大人，他是个很豁达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迁怒于人的。当然如果你们想要见赵大人，我也可以帮你们引荐。”
“这就太好了。”李平书兴奋的说道，他心中打定主意，自己见到赵守宏的第一个请求就是来医院工作，哪怕当勤杂工人都行，只要能学到那些医生神奇的观病之术以及神奇的药方，其他几人恐怕都有和他差不多的想法。
“遭了，咱们的行李还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了，恐怕那几个黄包车夫早就跑了。”蔡小香一拍头说道。
“不会的，我们这里的人都很诚信，不会为了贪小利而闯大祸的。”曲焕章摇头道：“咱们一起出去好了，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赵大人的府邸。”
几个人跟着曲焕章走出医院，那些黄包车夫明显认识他，见到曲焕章走过来，他们立刻上来问好。曲焕章笑道：“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一会儿他们跟我一起走，你们先把行李卸下来吧，多少车钱我给你们。”
“你老给我们车钱，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上次我老娘病重，不是您带着人出诊给她治好的吗？我怎么敢要你老的车钱，回去还不让我娘打死。”一名黄包车夫说道，其他人也纷纷应和。很显然曲焕章也没少出诊，所以这些车夫都很感激他。
“这可不行，车钱是不能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赵大人的禁令，所有官府人员不得有任何欺市行为，否则将要严惩，你们总不想我受罚吧。”曲焕章道。
“这怎么行。”几个黄包车夫连连退让，最后还曲焕章硬塞过去了车钱，几个人才勉强收下了。随后他们立刻扛起大包小包的行李，送到了院子里一辆如方盒子般的大铁车上面。那辆铁车后面有个盖子，翻开后竟然能够放下所有行李，随后几名黄包车夫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曲兄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肯定是妙手回春活人无数啊。”李平书笑着说道。
“也不算，其实我出诊的机会不多的，这里工作的大半是赵大人手下的医疗队承担，与我没有多少关系。几位上车吧，咱们一起去赵大人府邸。”曲焕章说话间指了指那辆大铁车。
“这车子怎么还不套马？”上了车，做到柔软的沙发椅上，蔡小香不禁好奇的询问。
“套马做什么？”曲焕章坐到了驾驶的位置，用钥匙打着了火。
感觉到车子的震动，几人都吓了一跳，随后他们竟然吃惊的发现，这铁盒子般的大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随后曲焕章操作着一个圆盘，就让铁车开动了起来。
“这是什么怪物？难道是天上的神器不成？竟然不用马拉就走动了。”王问樵此时可没有了刚才质问的气势，他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脸上有些发白。
第二百五十七章觐见赵守宏（）
“没那么神奇，这东西叫汽车，是烧汽油的。这是咱们宁远厅工业区自己生产的雪佛兰汽车，是给医院专门定制的，赵大人给了我一台代步。本来我是不想要的，不过医院有时候要出诊，我也可以用这车子接送病人，所以就留下了。因为这车子有时候要放担架床，所以比较宽大，座的人也就多了。”曲焕章一边开车一边解释着。
在雅州县城的老城区，街道颇为狭窄，汽车的走动有些艰难，不过这辆车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活人无数，经常被用于出诊，所以当地居民对他都非常友善。不管他是不是去出诊，大家都自觉的让开路中间，保证道路的通常。
曲焕章带着李平书一行人很快来到了赵守宏的府邸，他没有停下，直接开着车从侧门进入了院子里停稳。几名卫兵很快围了上来，有人过来打开车门，让众人下车。其中一名军官摸样的人走到曲焕章身边道：“曲所长，按照规定带陌生人来是要说明情况的。”
曲焕章点了点头道：“这些都是医学界的老前辈，都是宁江一带的名医，这次是专门来看赵大人的，你只登记一下他们的名字，然后送到赵大人那里自有分晓，我也随你们过去。”
军官点点头道：“也好，有劳曲所长了。”李平书等人很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们看着那名小军官运笔如飞，写起字来毫无滞涩感，这让他们大为好奇。在后金朝廷之中，当兵是个卑贱的职业，别说这样一个明显级别不高的小军官，就算是三品的参将能识字的也不多。
军官很快记录好了他们的名字，然后让士兵带着几个人去门房稍候，随后就带着曲焕章离开了。
李平书等人安心的坐在门房候客室内，很快有人奉上了香茗。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喝着手中温热的香茗，几人都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陈莲舫甚至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曲焕章去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又和那名军官回来了。见到几人军官笑着道：“让各位久等了，这是大人府上的保安程序，还请几位见谅，现在可以去见大人了。”
“太好了，我们立刻就去。”李平书立刻带着几人，跟在曲焕章身后向着内院走去。
赵守宏远远的接了出来，一见到李平书等几人他就笑道：“几位名医肯屈尊来我这小地方，让我这陋宅蓬荜生辉啊。”
“不敢不敢，上次大人写信相招，我们竟然不知好歹，今日特地过来请罪。”李平书上前施礼道。
“些许小事，几位先生不必挂怀，诸位快请进来坐吧。”赵守宏急忙将众人迎了进去。
众人落座，赵守宏说道：“其实我上次请几位过来，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研究所，因为缺少主持大局的人，所以难以开启。”
“是研究华药的？”陈莲舫追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赵守宏点头道：“原本我是希望曲大夫过去的，只是那里需要严格保密，一旦进入就不能随便出来。曲大夫立志救人活命，不愿意进入那里，这件事就耽搁了。”
“那么到底谁在里面主持，竟然能够制造出回升丹和万灵丹这样的好药？”李平书惊讶的道，他已经将赵守宏用的冒牌华药当成了研究成果。
赵守宏笑着摇头道：“几位误会了，其实那两种药的主要成分是西药。”
“西药？难怪我研究药理，却始终查不出来是什么。”陈莲舫恍然大悟。
赵守宏叹气道：“西药治标而不能治本，而且这些药物一旦使用时间过长，就会让人体产生抗药性，效果就会慢慢减弱。而华药讲究治本，是以增强自身抵抗力来消除病症，没有抗药性的问题，从跟本上可是比西药高了不止一筹。”
赵守宏的话让几人都深以为然，他们身为华医，对于华药的感情自然更深。赵守宏继续说道：“可惜华医的起点太高，对于大夫的经验要求十分严格，所以这门医学才会发展缓慢，无法跟上西药研究的速度。我这个研究所就是专门进行华药研究的，目前我只请了一位植物学家进行研究，但他不通药理，这还远远不敷使用。所以我希望几位之中能有人愿意加入研究所，帮助我们研究更好的华药。我相信只要肯努力，有一天我们的华药必将传遍世界，让西药变成过时的东西。”
赵守宏说的慷慨激昂，而李平书几人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蔡小香思虑良久摇头道：“我更愿意如曲院长般治病救人，这研究药理的事情我就不参加了。”
“我也是一样，我更想学那些断症之法。”丁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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