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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点-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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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昌云道:“步兵倒不用多少,关键是空军要过去。我准备和中共商量一下,在陕北再建一个机场。陕北有电有油有水泥,在搞一个机场很容易。另外西安机场也可以作为主要基地,加上延安机场,有三个机场足够了。”
陈济棠哈哈一笑道:“空军都派到西北去了,还能叫华南空军吗?”
谢昌云点头道:“伯公提醒的极是。我们的面越铺越大,再带华南两个字就显得不妥了。干脆就向军事委员会申报一个空军第四航空司令部,下面分设几个指挥部,管他前面有没有一二三的。华南空军战绩卓著,趁这个机会我们也可以多提几个中将少将起来。”
陈济棠道:“这个办法不错!名称也很好!就这么办了。”
涉及到空军,陈济棠和谢昌云根本就不必担心军事委员会能否批准。有宋美龄在那里撑着呢!
谢昌云往西北派驻空军不光是为了延长油矿,而是另外还有着更大的企图。
眼看1941年一天天的接近了,谢昌云在西北的布局也进入了关键阶段,一旦苏德战争爆发,他就将动手解决新疆问题。
西北情报站站长张之江与骑二军何国柱密切配合,通过提供经费和补充装备等手段,现已控制了驻扎在新疆东部的东北义勇军两万余人。
另外张之江还以南华公司在新疆企业的护卫队为掩护,组建了共两千余人的武装、并秘密运去了大批精良装备。这两千余人大多是四战区超龄的老兵,如果集中起来,足以对付盛世才的数千兵力。
而张之江对新疆上层的拉拢工作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与新疆政界和军阶的不少重要人物都有着很密切的交往,也了解到了可以分化他们的途径和手段,只待最后时刻的挑明。
为此谢昌云提前让张之江享受了少将待遇,只等他的身份可以公布之后便可予以追认正式军衔。
而有了蒋介石的同意之后,谢昌云便大大方方的把宋天才的七十五师又插进了西北。
七十五师与第十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有很深的渊源,所以对谢昌云把七十五师派到第十战区来还是感到很放心的,同时也觉得谢昌云很会做人,于是就把七十五师直接安排在了西安附近驻扎。
这样,含三十八集团军、骑二军、二一六师、七十五师以及空军西北指挥部在内,谢昌云在西北就掌握有了十分可观的军事力量。
第三一三章步步谋划()
与国际形势朝着有利于中国抗战的方向在发展而相反的是,自黄桥事件之后,国共双方虽然都各退了一步,中共同意将新四军江南部队全部开往江北、国民党也在时间上给予了宽限,但进入十一月中旬之后,苏皖一带的国共冲突又再次激烈起来,而且这次连南下支援新四军的八路军部队也被卷入进来了。
对双方该说的都说过了,毛泽东和蒋介石也没有再有新的说法,所以谢昌云也感到了束手无策。
“罢了罢了!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只管埋头做自己的事。”谢昌云觉得处理国内政治矛盾比打日本要困难百倍。
说是这么说,可当蒋介石紧急向四战区求援高射炮弹时,谢昌云毫不犹豫的派飞机往重庆和成都一气就运了六万发。
另一方面,谢昌云又派了一个汽车营,运了三百七十吨粮食和三十吨风干牛羊肉,从西安经洛阳再到孟津,在黄河南岸交给了前来接粮食的八路军一二九师部队。
这条路径是太行山的八路军与国统区连通的唯一渠道,过往人员和物资都被国民党军所严密的封锁,除非是经国民政府正式任命的八路军高级军官,一般人则很难通过,粮食物资就更不用提了。
由于谢昌云事先向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打了招呼,而且沿途国民党军看见是四战区的车队在运粮,不由都想到了二一六师与军统和八十军那次冲突,因此都缩着脖子不敢进行刁难和阻拦,所以一路都还算顺利。
面对一些部下的不满,卫立煌道:“谢昌云做的事我管不了,你们谁有本事就去找谢昌云、或是直接向委员长告状都可以,只要不把我捎带上就行。要是没这个本事,你们就老老实实的给别人让路。”
司令长官都这样说,谁还敢伸着个头?
可是戴笠还是很快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蒋介石。
“知道了,你下去吧!”蒋介石翻了翻眼睛,没有表示任何的态度。
这边刚给运了炮弹,那边接着就给运粮食,都是雪中送炭,蒋介石拿谢昌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一次运送七十多万斤粮食这种事,谢昌云也只能搞这么一次。一方面是不能过度刺激国民党,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整个西南和西北的粮食都十分紧张,谢昌云也弄不到更多的粮食就近调给八路军了。
后方的粮食紧张,根本原因是大部产粮区都被日军所占领,同时长江航道也被日军封锁。而夏秋两季大面积的粮食歉收、大批的军粮需求、不法奸商的大量囤积、日军持续的轰炸,也在极大程度上加剧了这一趋势的发展。
印度支那是世界稻米的主产地和主要供应地,按说四战区拿下了中圻和北圻之后,虽然这两个地区的稻米产量没有南圻大,但也算是有了稳定的来源。
可是目前湘黔铁路和川黔铁路还没有修通,进口粮食要从昆明或柳州用汽车转运才能进入四川和西北地区,这中间的费用可不是一般的高,所需车辆的数量也不是一般的大,中间所受的盘剥和流失数量也相当的大,非实力强大和背景深厚者不敢涉足。
能具备这种条件的,只有谢昌云和那些正在操纵投机的官僚商贾。
但是那些不法商贾巴不得粮价物价再翻几个跟斗,要的就是市场短缺的效果,怎么可能大量从境外购入粮食;
而谢昌云不到能一招致命时也不会出手,所以大后方粮食和其他物资的紧张及价格飞涨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时机未到并不等于没有动作,廖光恩和何其轩已经在进行暗中的准备了。何其轩夫妇十一月中下旬又一次来到了韶关,名义上说是来看谢昌华,实际主要还是与谢昌云和廖光恩做进一步的商量布置。
“廖先生、爸,你们看下一步的关键在那里呢?”谢昌云可以驾驭经济大势,但市场的具体操作上比廖广泽和何其轩还是欠缺了不少。
廖广泽对何其轩谦让了一下,见何其轩连连摆手,于是只得道:“抬高物价是一个方面,但是尽力套取那些人手头的资金也是同时必须做的,只有让他们在高位上满仓,我们才能一举而让他们的元气丧尽。所以在短缺的物品方面。我们还要以略低于市场的价格逐步进行投放,三个月内至少需要五千万以上。”
何其轩这时才跟着开口道:“此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决不能让财政部和各大银行介入,否则这些人就可以利用权力把危机转嫁到政府和金融机构身上,而自己得以脱身逃之夭夭。昌云,这方面就要看你了。”
“是呀!”廖广恩把金丝眼镜框扶了一下,然后很郑重的道:“昌云,这件事牵涉面甚大,手段须有暗有明,后阶段明的方面还要占主要,所以最后必须有人公开出面稳定全局才行,并且把我们的举动体现为匡扶正义和为国为民。不过得利不小,但树敌也多。这方面的谋划不是我们的长处,你可与静江先生、鸣阶(邓汉祥)、扶同另作商议。”
廖光恩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这就是谢昌云最后必须出面才能达到目的。
而何其轩当然希望女婿能在军事之外再有更大名望,借以跻身能左右民国政局的人物,于是便连声附和道:“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明全说的更透彻一些。”
谢昌云想了想道:“防止那些投机者转嫁危机,这一点我倒真是没考虑到。如果这样,那就不得不和一些人物正面交锋了,这事还真要认真权衡。不过既定目标不能改变,否则机会一失,我们将来就会更费事。廖先生,爸,资金投入和前期的具体运作上你们尽管按设想进行,云南和贵州这两条线路的疏通和保障交给潘文华。我们现在卡着昆河铁路,云南的龙云不敢过分为难我们。贵州的经济和川南联系紧密,吴鼎昌(贵州省府主席)商贾出身、极重近利,打通他的关节也不会有太大困难。总之前期我们也要表现出十足的获利心态,以使那些投机者放心吞纳我们的物资。廖先生,你看最后摊牌的时间大概选在什么时候?”
廖光恩道:“最有利的时机应该是三月底前后。那时一方面距新粮上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粮价应该是最高峰。此外广东这条运输线一旦中断,势必会更进一步推动物资囤积。但这个时间也不是绝对的,只要我们各方面准备到位了,略提前一段时间也可以。”
谢昌云站起身走到客厅墙上的挂历前看了一下,然后回身道:“这件事一是要看时机,但也要考虑隐蔽性。一月底到二月中旬是过年,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个时间做最后的准备,等过了年之后就立刻开始行动?”
廖光恩看了看何其轩,见何其轩微微颔首,于是就道:“可以。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那我们就一切都按这个时间准备。”
谢昌云又转头对何其轩道:“爸,兴华公司也要同步协调,雅君那里的业务您得控制着她一点。”
何其轩赶紧摇头摆手道:“昌云,还是你先和雅君先把情况和计划说清楚,免得她又怪我乱插手。这丫头现在脾气大了,我可惹不起她!”
“咳咳咳!”廖光恩含在嘴里一口茶好险没喷了出来,赶紧掏出手绢捂住了嘴。
谢昌云无奈道:“好吧!等过几天我和雅君说,这段时间三个公司的全盘操作就由廖先生来统一调度。”
何雅君这次没有和父母一起来,说是要留在重庆照看两个公司,实际上是觉得有父母在身边不自由,等何其轩夫妇过两天一走,她肯定就会立刻飞过来。
因为一个月至少要来韶关一次,这是何雅君与谢昌云说定了的,这个月她还没有来过。
而再过三四天就进入何雅君最安全的那个周期了。每个月俩人才见几天面,何雅君才不愿意与昌云哥之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
不过等何其轩夫妇一走,谢茂学夫妇也要赶紧的赶回回赣州去,因为大女儿谢昌敏又怀孕了。
女儿生了一个又怀了一个,谢刘氏当然是很高兴,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惆怅,于是就抽了个空把谢昌云单独叫到房间里问道:“云伢子,欣怡过了年就可以算二十九的人了,你们真的要等到反攻的时候才结婚吗?”
谢昌云明白母亲想抱孙子了,就赶紧劝解道:“妈,你看光是在我们四战区,就有好多人发誓不敢走日本鬼子不结婚,我和欣怡姐能订到反攻的时候结婚已经破了例,主要就是考虑到欣怡姐的年龄,要不然我也一定会等到胜利。不过您放心,这个时间不会太长了,最多也就一年多。到时候您的几个儿媳妇一个接一个的生,只怕您再长两只手抱孙子都抱不过来呢!”
谢刘氏被儿子逗得一笑道:“再长两只手,那我不成妖婆了?云伢子,我可跟你说,要是过两年我抱不上孙子,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谢昌云拍拍脑袋瞪大眼睛道:“妈,是儿子重要还是孙子重要?您可不能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谢刘氏道:“儿子我有两个,可是孙子一个都没有,你说我该稀奇什么?对了,前些天在赣州你王伯父对我们提起过,想把思雯许给三伢子,说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我们家结成通家之好。我和你父亲当然也愿意这样,可是这件事我们没有敢替三伢子做主,但是也没有回绝你王伯父。过段时间你能不能让三伢子回赣州,和思雯相处一段时间,只要他们两个都有那个意思,我们就把这件事定下来。”
谢昌云挠着头道:“妈,我本来就是打算让昌华过了这个月就到赣州的部队里去见习,可是他和思雯这件事恐怕不那么好办。你想,昌华一回八路军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而且他是八路军的营长,要谈恋爱还得组织上批准才行,伯父是国民党的代理省府主席,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我估计昌华不会答应的。共产党里面的规矩你们不全了解,您再看我姐,虽然被毛主席批准和李一权结了婚,而且李一权还曾经当过红军,但是我姐在新四军也因此再得不到重用了,只能算一个打杂的副主任。昌华的前途还很远,可不能为了婚姻的事影响他。”
谢刘氏道:“你是国民党的上将,怎么就没有到影响三伢子?”
谢昌云道:“这不一样。第一,我和共产党是一种特殊关系,离开红军是中央批准的。第二,我不是国民党,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国民党的上将,只能说是国民革命军的将领。第三我也不多说了,反正我们家跟国民党之间的关系只能限于我一个人,昌华千万不能牵扯进来。不过为了满足你们和王伯父的愿望,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那就是既让思雯和昌华有一定接触,但又不能明确思雯和昌华的关系,同时在抗战胜利之前他们都不能和别人恋爱结婚,到时候再提出这件事倒有可能。昌华这里我可以和他说,估计他也会听我的。思雯那里就要看伯父伯母怎么和他说了。不过思雯已经快二十了,昌华过了年就是二十三周岁,如果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强制让他们等几年,本来就是干涉婚姻自由,而且万一最后不成,这罪过可就大了!”
谢刘氏道:“要是他们两个自己好上了,也愿意等下去也不行?”
谢昌云道:“不行!昌华既然要在共产党那里干,这见事就决不能向组织隐瞒。这一方面是组织观念的问题,再一方面这件事可以隐瞒,那其他的事同样也可以隐瞒,如果养成了这种习惯,昌华就算是毁了!妈,您愿意看到昌华向这方面发展吗?”
“唉!”谢刘氏叹了一口气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都被你说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你还是找个时间和你父亲把这些讲一下,让他最后定个办法。”
谢昌云道:“好,等会儿我就和我爸说,然后再写一封信你们给王伯父带去。”
在随后与父亲谢茂学说了一番道理、并得到了父亲的理解之后,等将近半夜躺到了床上,谢昌云又把这件事告诉了何欣怡。
何欣怡听了后却摇头道:“小弟,这件事大的方面你考虑的不错,可是事情只怕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事等我送爸妈回赣州,和思雯好好谈谈再跟你说。”
谢昌云搂住何欣怡亲了一口道:“欣怡姐,你要是能有办法就就太好了!干脆让我提前好好感谢你一下!”
说完,谢昌云就亟不可待的翻到了何欣怡的身上。
何欣怡一巴掌拍在了谢昌云的屁股上道:“别乱找借口!好事坏事还不一定呢!”
第三一四章智囊班底()
过了几天,当何欣怡一从赣州回来,谢昌云就向她问道:“欣怡姐,那件事怎么样了?你没有给办砸了吧?”
何欣怡狠狠瞪了谢昌云一眼,接着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然后才似乎解了气道:“没良心!姐姐什么时候把事情办砸过?昌华和思雯这件事谁都不准也再提了,该解决的事我都解决了,你也不必担心了。”
谢昌云立刻奉承道:“不愧是当过全权代表的,欣怡姐出手果然不凡!运筹帷幄、举重若轻、解难题于无声让我敬佩的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好比黄河”
“停下!”何欣怡立刻喝住了谢昌云的肉麻。“什么举重若轻?什么解难题于无声?你当姐姐我就那么轻松?等以后我再跟你算这个帐!”
谢昌云等大眼睛掰着指头道:“咦?日子不对呀?”
何欣怡道:“什么日子不对?小弟你是不是又在算计姐姐?”
谢昌云道:“离你每个月要来的那个还差八九天呢!欣怡姐你怎么就提前来脾气了?”
“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张嘴!还用你这个乱七八糟的脑袋!”何欣怡一边喊着,一边把谢昌云按在沙发上使劲的捶打了一通。
“美人姐姐今天可真舍得下手,竟然打出疼痛的感觉了!”谢昌云揉着臂膀。心里感到莫名其妙。
“坐好!哪里痛?姐姐给你揉揉。”何欣怡一见谢昌云这样便知下手重了,于是立刻又心疼了起来。
进入十二月份之后,日军除了在华北地区继续对各敌后根据地进行冬季扫荡之外,在其他战线上并无太大举动,似乎是在等待国民党和共产党在华东地区的冲突到底如何收尾,以便从中渔翁获利。
而国民党也在加紧催促新四军向长江以北进行转移,并且制定了一旦新四军逾期行动之后对新四军的围歼计划。
然而,不管是中共中央还是新四军负责人都一致认为,即使新四军不按期南移,国民党也不会对新四军采取过激的行动,最多只是继续扣发新四军和八路军的军饷。
所以中共中央虽然对项英进行了多次催促,但并没有上升到以党内纪律进行强制这个高度。
而新四军军部在皖南经营三年,已经不是当初成立新四军时那么简单了,其下属机构种类繁多、面面俱到,光是非战斗人员和家属就聚集了数千,宛如一个小社会一般。
对从三年风餐露宿的艰苦游击战,到全部家当都置办齐全这一巨大转变,项英等亲历者更为珍惜,不是说抛就一下能抛掉的。
因此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了也要安排妥当一切,这个思想也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新四军的转移部署。
中共对于国民党不会采取极端手段的判断,其主要依据还是认为国民党对苏联援助有很大的依赖性,因此不会冒围剿共产党控制的部队、而使苏联减少或中断援助的风险。
然而情况是在不断变化的。除了江南富庶之地不容共产党染指之外,另外发生的两件事至少是推动了蒋介石决意对新四军痛下杀手。
而这两件事有恰恰是中共的密友和后台所为。
第一件,是新疆的盛世才与苏联签订了为期五十年的新苏租借条约,不但更进一步扩大了苏联在新疆的特权,而且还把新疆所有矿产、交通、工业等资源变相的全部出卖给了苏联。
第二件,是苏联竟然向中国政府提出了将从其他国家所获得的贷款,也用与购买苏联武器的要求,作为苏联继续对华援助的条件。
这两件事,无疑严重的刺激了蒋介石与国民党,在有望获得新的国际援助渠道的情况下,蒋介石对中苏关系的作用进行了重新的审视。
国民政府很快就发表了声明,宣布不承认新疆在没有得到中央政府的授权下与苏联签订的任何条约,并且断然拒绝了苏联用他国贷款购买苏联武器的无理要求,摆出了一副不惜与苏联决裂的姿态。
可惜,中共方面并没有很注意到外界形势的这个变化,特别是在那种“无产阶级革命无国界”思想的影响下,误认为苏联在新疆势力的加强,更有利于中共地位的提高。
而谢昌云前世对这两件事并没有了解,只是今世才涉及到,不知是前世就有还是今世的偏离,一时也无法判定会对下一步的局势发展产生一种什么样的影响,因此只能是默不作声了。
不过,站在民族利益和今后战略的角度上,四战区和粤闽赣绥靖公署还是发表了通电,对国民政府在新疆问题上的立场表示了坚决的支持。
就这件问题,谢昌云没有向毛泽东进行解释,而毛泽东也没有对四战区的态度做任何的表示。
至于国民党围剿新四军的作战计划,谢昌云虽然不知到具体内容,但他相信绝对有这个计划存在。从军事角度上来说,各级参谋机构都制定有应付多种假设突发情况的作战预案,尤其在是当某种矛盾已经呈表面化了的情况下。
比如驻陕西的二一六师、七十五师,就在制定与日军作战的计划的同时,还有万一与十战区部队或八路军发生冲突的作战计划。四战区本身也有阻止其他国民党军或新四军进入四战区辖区的预案,而且还进行过反复推演,要不那些参谋人员在不打仗的时候都做什么?
反过来,延安以及国民党也会有针对谢昌云所部的一系列计划,这些都不足为怪。
关键是要看这些计划是否进入实质性的部署,一旦进入,其性质就变了。
“前世的皖南事变会不会再发生呢?”谢昌云估计发生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敢完全断定。
对自己是否介入,什么时间介入?谢昌云更是很难定下决心。
毕竟,谢昌云前世和今世都只有二十多岁的生理年龄,他掌握有超前的知识,可以对大趋势的预知,但在对大趋势之下某些阶段性或临时性问题的分析处理上还是有所欠缺。而且将来所涉及的面会越来越大,问题也会越来越多,对政治方面的介入也会越来越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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