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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点-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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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秀、麦德彪等人已是司空见惯,跟在谢昌云后面的王秋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
而何雅君看到姐姐竟拉着一个漂亮女军官一同坐进了另一辆卧车里时,脸上立刻出现了一股疑惑的表情。
“李队长,后面车上坐的那个女的是谁?”何雅君越过了身边的谢昌云,直接向坐在前排的李廷秀发问。
李廷秀不敢回头,眼睛直视前方道:“二小姐,那是是王译电员,是专门负责给长官翻译重要电报的。”
“她也要住到廖府里去?昌云哥,以前怎么没有译电员专门跟着你?”何雅君不仅敏感,而且还聪明,一下就问到了实质。
而李廷秀见何二小姐转移了目标,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以前不是没有打仗嘛!好了!军事机密不要多问。”谢昌云正享受着一团柔软在胳膊上的按摩,嘴里胡乱对付了两句。
何雅君看了看谢昌云,又转头向后面望了一眼,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唉!疏忽了!疏忽了!”看着眼珠滴溜转的何雅君,谢昌云不由自我谴责起来。
不过不管怎样,他也绝对不会让王秋一个人住在外面过年。有关的事相信欣怡姐会帮助解释清楚的!
不过,在自己父母和姐姐面前,谢昌云还是把自己和王秋的关系以及王秋的身世如实说了。
谢茂学点点头未作声,而谢刘氏和谢昌敏眼泪未干就表示起了要认女儿和妹妹,过了一会儿谢刘氏就把王秋唤过来抱在了怀里。
谢家与红军有着特殊的感情,有着砍不断的渊源,相比何家姐妹,谢家这次认王秋当干女儿,其情感则更为真切一些。
而在何家这边,前些天何其轩到武汉时何欣怡就把王秋的事有保留的对他说了,而何其轩回到重庆以后也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了夫人张湘茵,只是暂时瞒住了何雅君。
何其轩夫妇再三分析后觉得,王秋与谢昌云的关系,远还达不到自己女儿和谢昌云的那种程度,而且谢昌云既然已经向何欣怡有过承诺,以他的为人,何家女婿他是当定了。
何况,谢昌云现在已经是民国的知名人物了,只有自己两个女儿这样知书达理、品貌俱佳的大家闺秀才能上得了台面。
至于身边的女人多一个少一个,相比能笼络住谢昌云不与何家生分,那只是个次要问题。
于是,何其轩夫妇又一次做出了妥协。在谢家认干女儿的时候,张湘茵也把何雅君叫到身边好好劝导了一番。
中心意思就是要何雅君做出选择,如果是真心想和谢昌云在一起,那么就要学姐姐一样不要干预他的事;如果接受不了,那么以后就要和谢昌云保持距离。
何雅君哪里舍得与谢昌云分开!而且这里面的大道理她也都明白,只不过是对自己和姐姐之间突然又多了一个人而一时适应不了。经过张湘茵一番开导,又到姐姐那里问了一些详情,何雅君也差不多想过来了。毕竟性格活泼开朗,洗了一把脸之后,便又急着下楼找谢昌云去了。
但谢昌云却没有多的时间来专门陪何雅君。
和父母姐姐呆了一会儿,谢昌云就出门赶去了陈济棠府邸,会同陈济棠、林云陔、方鸿进等一起去给各机关团体以及部队提前拜年。
晚饭之后,谢昌云又和何欣怡一起专门来到了王相礼家中,看望了暂住娘家的王雨珠,对陈绪因特殊任务不能回来过年表示了歉意,并给陈绪三个月大的儿子送了三百元的红包。
回到了廖府,又陆续有人登门拜访,有家眷来的还得谢茂学夫妇和何其轩夫妇也出面应酬一下,一直忙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大家才消停下,等洗漱完毕之后,也就到了十点以后了。
虽然在自家人中俩人的关系已不是秘密了,但谢昌云和何欣怡还是不好在长辈面前公开住在一起,于是谢昌云到何欣怡那里坐了一会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谢昌云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站在那里想着要不要到何雅君房间里混一会儿时,却听房门轻轻一响,接着就见何雅君吐着小舌头闪了进来。
俩人的目光一碰,谁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渴望,于是同时扑上前,碰撞的瞬间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阵激吻和爱抚之后,俩人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下身最后那点遮羞布了。不过谢昌云还不满足,他一手在何雅君胸前的高峰上蹂躏着,另一只手却顺着何雅君平坦光洁的小腹伸了下去,略过那片似乎很茂密的芳草丛略停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犹豫的探到了湿润的幽谷之中。
沉沦在迷惘中的何雅君浑身突然一震,刚想有所反应,但随即又停了下来,贝齿将嘴唇轻轻一咬,两只手便蒙在了脸上。
见到何雅君这般反应,谢昌云哪能不知怎么回事?于是一手托起何雅君的蛮腰,一手顺势往下一拉,便把何雅君剥了个一干二净。
托着那俱变得白里透红的胴体,仔细欣赏了几遍诱人的风光,谢昌云感觉浑身如火,于是便把何雅君往下一放,接着全身覆了上去,很快的便找准了目标。
面对丝毫不想抵抗的身下娇娃,谢昌云刚想挺身而入,似乎都触及到了那层隔阻,但就在这一瞬间他却突然的冷静了下来。
何家姐妹什么名分都还没有得到,自己却要把人家的两个女儿都上了,这不免太禽兽了吧!
但身下的接触也太诱惑了!就差怎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享受到那种令人极度舒爽的感受。
是进还是退?就在谢昌云还在激烈的自我斗争时,何雅君好像已经感到了谢昌云的变化。
“昌云哥,你不想要我?”何雅君轻声问到,但双手还是蒙在脸上没有拿开。
听到这一声轻问,谢昌云终于下达了决心。他将身体稍稍向后退了一下,然后对着何雅君的耳边轻声的道:“雅君,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和欣怡姐的事还没有定下来,如果再和你这样,我觉得有些太对不起你们了。”
听了谢昌云的话,又感觉到谢昌云的下身仍顶在自己羞人的地方一下下的跳动,“看来昌云哥还是喜欢我的!”
羞涩之余,何雅君反倒是感到了一丝宽心。
于是,何雅君将手从脸上拿开,紧紧搂住了谢昌云道:“昌云哥,我今天和姐姐又说了,让她当你的正牌夫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着你们不分开就行。可是姐姐怎么也不答应,还是说以后要让我和你结婚,她以后跟我们一起过。昌云哥,你说这怎么办才好?”
谢昌云道:“雅君,我以后要和欣怡姐结婚,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但是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也舍不得放弃你。但将来如果不能给你正式的名分,会让我感到很内疚。”
“昌云哥,你对姐姐真好!可是打败日本鬼子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真的表现,让谢昌云的感情已经融入很深了。
“不会等那么长时间。只要抗战形势有了根本变化,或者最迟三四年之后,我就和欣怡姐举行婚礼。”谢昌云终于改变了原来的决定。
“真的!昌云哥,我明天就去告诉姐姐和爸爸妈妈!”
何雅君高兴的一扭动,下身的泥泞之处却又被谢昌云滑进去了一些。
“谢昌云,我要你向对姐姐那样对我好不好?”一声嗯咛之后,何雅君再度抱紧了谢昌云。
“雅君,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过几个月我到重庆去看你。“谢昌云再次强忍住了冲动,但不知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做出了一个答复。
虽然与何雅君最终没有成就好事,但俩人继续的赤裸缠绕、以及谢昌云的再三教唆,谢昌云最后还是在何雅君小手中完成一次释放。
在何雅君临离开时,谢昌云告诫她千万不要向父母去说自己今天做出的决定。
谢昌云觉得这个话还是自己找个适当的机会亲自向何其轩夫妇提出来为好。
但何雅君还是忍不住对姐姐说了昌云哥最晚三四年以后就要和她结婚的事。
何欣怡又羞又恼,找了个机会把谢昌云叫进房间,用枕头将堂堂战区副司令长官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顿。
“唉!小弟对自己始终是一片诚心,可妹妹将来怎么办?如果自己一味的坚持,小弟会不会因此产生隔阂?”
闹来闹去,被谢昌云反占了一通便宜便溜跑之后,衣衫不整的何欣怡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而谢昌云这时却正襟危坐在了华南空军司令黄光裕的办公室里,了解起了空军出战的准备情况。
接着,谢昌云又转到了四战区作战室,审阅廖广泽发来的关于派赴第七战区的炮兵部队建制构成的汇报。
虽然已是元月三十日农历大年三十,但日本自明治维新之后就取消了春节,其在津浦南线的进攻丝毫没有停顿,所以谢昌云协助第七战区制定的作战计划仍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之中。
第一六五章夜空礼花()
八天过后的二月七日,第五战区采用逐步抗击的方式,已经将津浦线南段的日军第十三师团主力引诱至了明光镇以北、小溪河以南的长约二十七公里、宽约十一公里的一片区域内。
虽然这段时间正值农历新年之际,但处在与敌交战状态下的第五战区根本就没有过年的机会,而是在这期间紧张的完成了整个战役的部署。
其中正面的五十一军和五十九军大部分部队已做好了由防御转入反击的准备,担当侧翼攻击的十一和二十一集团军已经隐蔽运动到了日军左侧三十多公里的地方。
陈绪率领的联合指挥组已由徐州前迁到了蚌埠,并在凤阳设立了中继电台,以供与特种部队的小功率电台联系使用。
特种部队的十二个小队,在一天之前就开始了向敌后的渗透行动,并且相继和中继电台沟通了无线电联系。
另外华南空军的二十四架轻型轰炸机和八架重型轰炸机,也秘密部署在了长长江以南的池州附近的两个临时抢建起来的机场内。
二月八日,日军第十三师团向中国军队阵地继续发动了进攻,但却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顽强抵抗,一整天下来伤亡了八百多人竟寸步未进。日军师团长获州立兵当晚即向华中派遣军司令部要求尽快增调重炮部队,并拟定了一个等重炮部队一到,便以一个旅团的兵力正面进攻,以另外一个旅团迂回进攻中国军队侧翼的两面夹击作战方案。
获州立兵判断对面在阻击自己的是第七战区的主力部队,所以他不仅要占领中国军队的阵地,而且还想把中国守军打残,这样就可沿津浦线以长驱直入一举拿下蚌埠。
而后,就会有一个新的师团补充过来,自己因此极有可能会获得指挥两个师团向徐州方向进攻的机会。
然而,获州立兵的这个计划已经不可能得以实施了。
二月九日凌晨两点十五分,在根据特种部队的最新报告再次核准了日军十个重要目标的准确方位之后,华南空军的三十二架轰炸机便在夜幕中呼啸着起飞了。
同时,第五战区各部也于三点整进入了出击阵地。
当轰炸机编队飞过合肥上空以后,地面上就出现了两排明亮的篝火,以五公里的间距整齐排列,一直向北偏东方向延伸。
对照仪表和地面火光参照,领航机确认编队航线正确无误。
三点五十分,正在睡梦中的日军被突如其来的飞机轰鸣声惊醒了,正当他们纷纷跑出帐篷或房屋看着天上不知所以时,地面上数百米外便传来了轻型迫击炮的射击声,接着一个个发亮的火球就落在了日军的多个营地内爆炸并燃烧起来,让黑夜顿时变成了白昼。
即便是再愚钝的人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地面在为空中指示目标,日军军官们立刻大喊大叫着命令部队赶紧疏散隐蔽。
但这一切已经晚了!仅仅十余秒钟之后,第一批从天而降的炸弹就呼啸而至,落地爆炸后如同五彩缤纷的烟火向四处散开,立刻引燃了炸点几十米内的一切可燃物体。
又是恐怖的特种燃烧弹!
紧接着,第二批和第三批高爆炸弹和凝固汽油弹又混合着落到了日军营地内,无数身躯在火焰中扭动,与被引燃的弹药爆炸声和日军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其情景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与此同时,日军的多处目标也遭到了来自地面的袭击,以至整个日军驻扎地域到处都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
设在一个车站站台上的日军第十三师团部是空中重点打击的目标,两架轻型轰炸机和一架重型型轰炸机共向这里投掷下了二十四颗五十公斤凝固汽油弹和十二颗五十公斤、十二颗一百公斤高爆炸弹,不仅使得十三师团部六十余名官佐无一存活、警卫及勤杂人员伤亡四百余人,而且还将停放侧线股道上的七节满载弹药的车皮引爆,剧烈爆炸的爆炸声颤动大地,冲起的火光映亮了直径十余公里的夜空。
此外,十三师团下属所有大队级别以上指挥机构、炮兵阵地、辎重囤积地、兵力密集处,在十余分钟时间内全部遭到了来自空中和地面轻型迫击炮火的毁灭性打击或重创。
四点半整,第五战区七万余名官兵分作多路,从西北、西南和正南三个方向二十余公里的战线上,向日军发起了全线攻击。
战斗持续到天明,中国军队已将沿铁路狭长布置的日军截为数段,并且牢牢控制了池河铁路桥和公路桥的北侧,切断了日军的主要退路。
其后的战况更为激烈,虽然从南京起飞的日军飞机一批批的出现在了战场上空,并对部分能够区分的目标进行了狂轰滥炸,但中国军队的炮兵也同样可以准确测定目标,两百余门各类火炮很快就按照区域划分对被围日军开始了猛烈的轰击。
十二集团军派出的两个81mm迫击炮、营两个100mm迫击炮营,一个105mm自行榴弹炮营、一个75mm山炮营,占了全部炮火数量的二分之一,而且炮手们操作熟练、发射速度快、射击精度高,一个炮兵连三到五轮的发射,一般就可以覆盖直径近一百余米的区域,对步兵的支援力度相当大。
而日军由于指挥系统几乎全部被摧毁而陷于混乱,所以各部在察觉中国军队发动进攻之后根本无法进行有效调动,因此丧失了组织防御或反击的最宝贵的时间,在被分割之后只能以所能聚集的兵力进行各自为战。
但在仓促布阵、缺少统一指挥、没有任何炮火支持、而仅仅依靠手中装备的情况下,其整体战斗力已经降低到了极点,很多处在外缘的部队短时间之内就被中国军队所一一清除。
对日军更为致命的另一个情况很快又降临了,到了上午将近十一点,原来晴好的天气骤然起了变化,随着风力的逐渐加大,大片的云层由北向南涌来,战场的上空很快就阴云密布,使得日军飞机不得已停止了出动。
天气助阵可不是误打误撞,而是在谢昌云建议下,通过气象专家对各项数据的反复精确推算,确定了江淮地区从二月九日起将有连续两天的恶劣天气,所以第五战区有目的的选择了这个时间来发动进攻。
竟然把天气提前作为了一个战役要素来考虑,而且现在坏天气果真如约而至!近乎诸葛亮借东风的一幕,让李宗仁等第五战区的将领们对谢昌云敬服到了极点。
日军的炮兵早已基本覆灭,现在威胁最大的飞机也不见了踪迹。七战区各级指挥官一时间信心倍增,即刻督促各部全力对日军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但是,有利的形势之下也出现了意外。
日军十三师团在明光镇池河以南地区还部署了一个加强步兵大队、一个工兵大队和一个宪兵中队共计两千余名的守备兵力,在知道师团主力被围之后,这股日军便立刻集中起来向池河上的两座大桥发起了进攻,妄图打开一个通路接应被困的部队突围。
池河北岸的二十一集团军在南岸日军刚开始发动进攻时,就立刻按预定计划对公路和铁路大桥实施了爆破。
公路桥很顺利的被炸毁了,但铁路桥的爆破却出现了意外。
由于携带炸药有限以及在对岸日军的射击之下没有将炸药准确放置在要害部位,三百公斤的炸药爆炸之后虽然给铁路桥造成了严重损坏,但桥面并没有垮塌。
南岸的日军抓住了这个机会,利用两节堆用沙袋堆砌了掩体的车皮做掩护,后面用几十个人推着,车皮上的轻重机枪把北岸守军打得几乎抬不起头来,一下就推进到了距南岸仅有三十余米的地方。如不是靠近北岸的一段铁轨被炸断,日军就直冲了过来。
三十几米是一个很危险的距离,而且由于准备了炸桥,所以北岸的守军并没有设置纵深防御,仅在桥头设置了两个火力点,主阵地则在距河岸几十米外一字排开,以封锁数百米长的河段,以防日军在桥梁被炸之后可能会利用船只等器材来渡河。
所以两千多成建制的日军一旦冲上北岸突破了单层防御阵地,即可沿铁路线迅速契入正在进行围歼作战的中国军队的后方,并首先消灭部署在那里的炮兵阵地,从而使整个战局变得复杂化。
负责守卫铁路桥的桂军营长此刻也急眼了,他举起驳壳枪声嘶力竭的朝部下喊道:“弟兄们,军法无情,敌人要是过了桥我们也活不了,都给我抬起头来,和日本兵拼了!”
营长喊完,便一把掀开了身旁一个机枪手的尸体,随手换了一个弹夹,卧在机枪后就朝着桥上射击起来。
这个营长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虽然喊着拼命打,但头脑并不简单,只打了半梭子弹就缩回了头,抱起发烫的轻机枪滚到了一边,在另外一处支起机枪又开始了射击。
“都像我这样!看到没有?勤务兵,给我拿弹夹来!”把一梭子弹打光之后,营长再次大声的向左右喊到。
在营长的带动之下,守军又重新组织起了火力。
虽然因为不断移动使射击的准确性降低,对隐蔽在沙包及车皮后面的日军造不成多大威胁,但两百余只步枪和七八挺机枪的不断射击,还是有效的封锁住了桥面,使已经冲到桥头的数十名日军死伤大半,其余的都卧着爬了回去。
不过,突破这种简单的防御工事正是日军的强项。在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之后,桥上以及河对岸日军马上利用四门70mm步兵炮和十几具掷弹筒,集中向中国守军阵地的中央部位展开了密集射击,短短十几分钟之内,不仅再度压制住了对岸中国守军的火力,造成了守军七十余人的伤亡,而且中间阵地也被打开了一个几十米宽的几乎无人防御的缺口。
步兵炮的射击刚一停止,一个小队的日军就在机枪和掷弹筒的掩护之下,再次从桥面上发动了进攻。
尽管被守军阵地的两侧火力杀伤了十余人,但其余的三十几名日军还是成功的登上了北岸,并占领了守军设在桥头的两个独立工事。
接着,又有更多的日军从车皮掩体后跃出,在桥面上快速匍匐着向北岸接近。如果让这股日军到达北岸并展开,桥头阵地的失守就已成定局。
“完了!”绝望的念头在身上数处负伤的桂军营长脑中一闪。
“快去!向团长报告!命令两边的弟兄全都靠过来!”桂军营长向传令兵下达完最后命令,就将一颗手榴弹拧开后盖别在了腰间,然后抓起散在阵地上的手榴弹,看都不看就拼着最后的力气一颗接一颗的往前扔去。
分布在两侧的守军已看到了中间阵地上的危急,还没等营长的命令到达,一个连长和另一个代理连长就各带着几十名士兵迅速向中间靠拢过来,看着距离差不多了,也纷纷掏出手榴弹扔了出去。
尽管由于距离原因,投出去这些手榴弹不能给日军以有效杀伤,但还是暂时封堵住了陆续冲过桥的日军的进攻路线。
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桂军官兵们都深知干系重大,而且只要没有命令,谁敢后退一步必遭军法处置,于是便全都抱着拼了命的想法,虽然不断的有人被日军的掷弹筒炸死炸伤,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到去躲避,而是一批接一批的用血肉之躯填补着阵地中央出现的空白。
第一六七章首开纪录()
虽然池河北岸的守军顽强抵抗,但是兵力以及最起作用的手榴弹毕竟是有限的,又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拼死抵挡,近两百余人的守军就仅剩下了七八十人和两挺机枪还可以继续战斗,手榴弹已经所剩无几,眼见得是再支持不住多一阵了。
而日军也趁对面火力减弱之机,分出了两股兵力紧贴河岸向两侧迂回了过去,很快的就接近了几乎无人防守的守军侧翼阵地。
阵地上的桂军官兵也都喊叫着互相道别,准备做最后的一拼了。
正在这万分紧要关头,只见十几个身影从后面扑入了守军的工事,随后阵地上就响起了自动武器“哒哒哒”射击声,瞬刻之间就有二十几个迂回的日军中弹躺在了地上。
接着,又有几枚枪榴弹准确的击中了停在桥面上的车皮掩体,把日军设置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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