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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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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临沂的四万多川军和东北军不明实情,只当是日军的重兵突破了防线,加上本来就担心自己孤悬右侧,随时有被日军切断后路的可能,于是一方面匆匆向长官部报告,一方面则弃城向苍山方向溃退。
等李宗仁用了近六个小时后才联系上逃离临沂的部队、下令其就地组织防御时,三个师的川军和东北军短期内已经收拢不起来了。
而临沂失陷的消息一传出,首先造成了津浦北线的溃退,接着就是徐州以东的邳县运河防线,最后蔓延到了津浦南线,至使日军在三个方向以每天二十到三十公里的速度长驱直入,迅速占领了邳县、枣庄、并逼近宿县,对徐州形成了合围之势。
这时候,第五战区所能调动的只有桂系第十一、第二十一集团军,和张自忠的第五十九军等不足十五万的兵力了。
如果再迟疑不动,一旦日军占领宿县后分兵进行包抄,这十几万部队肯定就难以脱身。
于是,李宗仁在大部军队已溃散的情况下,终于下达了放弃徐州、主力分两路向淮北转移的这道迟来的命令。
七月十九日上午,东路日军首先占领徐州,并在下午和南北两路日军实现会合。
同时,日军还对溃退中的中国军队展开了多路追击。
日军虽然在徐州及附近俘虏了两万多散落的中国士兵、并在追击中由消灭俘虏了六万余中国士兵,还缴获了大量中国军队撤退时来不及带走和销毁的军需物资,而且实现了打通津浦线、连接中国战场的战略目的,但却没能够实现彻底消灭几十万中国军队主力的战役目的,反而因抽调兵力而造成了在其他方向上的战略被动。由此不但失去了抢夺征收华北地区夏粮的机会,并且耗费了巨大的战争资源。
所以,在占领了徐州、但追击中国军队未获决定性战果的情况下,日军华北方面军只得将徐州移交华中派遣军,以一部沿陇海线徐徐推进压迫中国第一战区的侧翼,而将大部兵力迅速调回,以重整对华北以及山东的有效控制。
不过从短期效果上来看,中国方面也是失大于得。
虽然徐州地区的大部军队得以保全,但前后还是白白损失了十二万人,并使本可以因有计划的放弃徐州和津浦线而得到加强的皖西、豫东防线,因兵力短期难于集中而受到了削弱。
更重要的是,自抗战以来各主要战场的撤退一直都是有计划实行的,但这次津浦会战却是不战自乱、无序崩溃,这对于抗战的士气将是一个沉重打击,从而也使得上层中本已偃旗息鼓的对日主和势力又开始了鼓噪。
而华北地区那些重新夺回来的城镇,随着华北日军的回撤,实际也巩固不了多久。
谢昌云虽然这段时间都躲在四战区看似悠游自在、但实际上仍密切关注着津浦线战况,并组织将领与参谋人员根据战事发展进行了多次推演。
从中谢昌云领悟到了虽然抗战最终必会胜利,但也决不可低估日军在战术的运用上的高明、以及其为达到重要目的而不惜巨大投入的决心。
日军打通了津浦线之后,下一个目标必定是华中重镇及抗战的临时中枢武汉。而且其华中派遣军此次津浦线作战并未动伤元气,日军大本营又将原增援到山东的半数兵力补充给了华中派遣军,使其总兵力再度达到了三十余万。
因此,军事委员会和参谋本部判定,日本华中派遣军经过部署调整之后,便会很快发动对华中腹地的进攻。
所以谢昌云在对广州、韶关、赣州三地的空防和广东沿海防务做了进一步的部署之后,又将重心从第四战区转回到了第九战区。
谢昌云回到武汉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美国大使馆,和美国驻华大使詹森共同签署了授权美国对除与中国进行实际交战以外的第三方国家销售轻武器、他本人从中提取技术使用费的一系列文件。
这些文件的副本谢昌云在广东就已经受到,其中提成比例全都是按谢昌云的要求确定的。
所以谢昌云很快就签署好了文件,并和詹森交谈了一阵。
接着,谢昌云应史迪威的邀请来到他的办公室。
史迪威也是刚从冀鲁豫八路军控制区返回武汉才几天,一路所见兴致未消,很痛快的便答应了谢昌云的请求,并将两支刻有潘兴将军签名的柯尔特袖珍手枪交给了谢昌云,还一本正经的让谢昌云在一个表格上签了字,也算是对谢昌云在沪杭线战场逼他在生死状上签字画押的一个报复。
接下来,史迪威就兴致勃勃的向谢昌云讲起了他一个月来在陕北、晋西北、晋东南以及冀鲁豫的见闻及感受。
对于那些民主、平等、活跃、廉洁、英勇善战、深受人民拥护等等评语,谢昌云不听都猜的出来。他需要听到的是史迪威站在西方角度上对中共所做的一个简要的概括性的结论。
对谢昌云提出的这一点,史迪威思索了好一阵后终于道:“我觉得中国共产党和苏联的布尔什维克有很大不同,他们似乎在走另一条路。我的同伴也有这个感觉。”
有这句话这就足够了!谢昌云冲着史迪威伸出拇指会心的笑了起来。
然而,史迪威却马上想起什么似的对谢昌云抱怨起来,说他每次要付饭钱都被八路军坚决谢绝,为此还和八路军的军官吵了两次。
史迪威觉得谢昌云一定是弄错了,八路军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规矩。
谢昌云装傻道:“是吗?可能是他们刚改了规定,我还不知道。约瑟夫,你的运气不错!这样也好,下次我再去就可以不带饭钱了!”
与史迪威约好了明天请他参观越野车,谢昌云便返回武昌,到战区长官部向陈诚报到。
陈诚见副官把谢昌云领进了办公室,忙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摆了摆手示意副官下去。
然后陈诚快步走到谢昌云面前伸出手道:“我说老弟,你要是再不露面,我就要找委员长要人去了。快坐,快坐!来一杯冰镇酸梅汤怎么样?”
谢昌云没有马上坐,而是站在吊扇下吹着风道:“不用了,刚才在我的办公室里已经灌了一肚子,身上的汗消了不少。湖北这个地方夏天可真受不了,比广东要热得多。要是放在往年,还可以到庐山和鸡公山去躲几天,看来今年是不行了。我听廖总司令说九江和南昌的温度和武汉也差不多,所以来之前我给十二集团军增拨了一笔降温费,这边经费怎么样?用不用我再办几十万过来。”
刚和詹森签完了协议,头一笔转让费四十多万美金近期就要转到谢昌云在美国的账户,所以谢昌云也大方起来。
陈诚急忙道:“用,当然用!战区现在好几十万部队,差不多都是移防过来不久的,住的吃的用的,哪一项不是流水一样的花钱?这个降温的费用真还是紧缺的很。我上门去和军政部说了两次,才给了十五万元,还说这已经是定制以外的了。十五万元够干什么的?战区军官士兵捐出去的款都比这个多两三倍。这回好了!你一回来我也不用再低三下四的求人了!”
总参谋长兼军政部长何应钦与陈诚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看来陈诚是在何应钦那里碰了软钉子。
谢昌云懒得参合这些黄埔系内部的争斗,于是走到藤椅上坐下之后,就向陈诚另外说起道:“陈长官,如果战区没什么要紧的事,我近期想到沿江防区去看一看。”
陈诚听了却摇头摆手道:“老弟你近来不再武汉,有的事你可能还不清楚。军事委员会马上要对各战区的防区进行调整。按参谋本部的计划,安徽境内江南的防御都要划给第三战区,我们第九战区将收缩到彭泽以上。”
“那马当要塞呢?还是归七战区?”谢昌云问道。
“还是。七战区的防区北面有很大压缩,给了一战区不少,但南面仍然维持不变。老弟对马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这是陈诚第三次与谢昌云合作了,因此对谢昌云的性格已经比较了解了,只要是被他特别注意的地方,肯定会有深一步的打算。
谢昌云点头道:“马当要塞是一把钥匙,既可以开启长江门户,也可以用来控制沿江两岸敌我双方的攻防节奏。但是现在南岸与马当矶相互呼应的长山要塞归我们,而江中的马当矶和北岸却归第五战区,往下就是三战区,这么一个重要的防御要点却成了三个战区的结合部,这不是人为的把有利变为了不利吗?如果整个马当矶和南北两岸的防御体系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就好了!”
“其他的等会儿再说。控制攻防节奏?这个提法很新鲜!看来老弟果然有考虑,能否这一点上进一步明言?”陈诚立刻凑近了身体。
“这方面我是有一些设想,陈长官请随我来看地图。”谢昌云说完就站起了身。
“等一下!”陈诚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唤铃。
副官闻声进来之后,陈诚便对副官厉声吩咐道:“在门外加双岗,你亲自带着,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谢昌云要看着地图来说,肯定不会是很简单的设想。
第一八四章雄心受挫()
陈诚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等他也走到了挂在墙上的二十万分之一的地图面前,就见谢昌云指着地图道:“陈长官请看,日军华中派遣军如果发动以占领武汉为目标的战役,必会选择两个进攻方向和三至四条进攻路线。一个方向是沿长江,分为江南和江北两路。另一个方向是从大别山北麓,沿六安、叶集先攻占商城潢川,然后再分兵两路,一路攻信阳,然后沿平汉线向南推进,一路从沙窝、小界岭越大别山余脉经黄麻直突汉口。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军虽然几面受敌,但同时也获得了在任意一个方向上对敌实行歼灭性打击的战机。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再加上这里两处,这里的一处,总共不下六七个地域,其地形都有利于我军对深入之敌实施围歼。”
谢昌云用木鞭在地图上一连气的画了好几个圈,然后收回木鞭,又走到了电扇下去吹风。
陈诚站在地图前看了一阵,回身对谢昌云道:“我的谢副长官,也只有你才敢做这样的设想。但是即便日军分成四路或以上,每一路也不会少过几万人。十二集团军、七十四军、七十一军(由三十六师和八十七、八十八师合编而成)都部署在江南。在江北以及大别山区的那些部队,阻敌尚可,但要靠他们来歼敌,我看指望不大。而且江北又是第五战区的辖区,所以说来说去也只有在江南有战机可寻。但是这和马当要塞又有什么直接关系呢?”
谢昌云笑起来道:“这样就对了!陈长官这么想,那日本人也会这么想,这不就是机会吗?由于时间上不好把握,大别山北麓我们可以暂时放一放,但是长江南北的这两路日军我可舍不得丢掉。现在我们可以来说马当要塞了,请陈长官再来看地图。”
再次走到地图前面后,谢昌云指着马当矶和长山的位置道:“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日军久攻马当要塞不下,他们会以大批舰艇和重兵止步于此而坐等吗?显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日军必然会选择一方面继续围攻马当,一方面则放弃水道而走陆路,而从其给养供应和侧翼安全这两方面来看,显然是江北这一路更为便利,而且还可以得到来自合肥和屯兵马当前的部队两个方向的支持,因此日军极有可能在放弃水陆之后,不会马上采取沿江两岸齐头并进的战术,而是会在江北的太湖、潜山、宿松、黄梅一线单独突进,而以马当下游的日军暂时留作观望并作为后备支援力量,如果北岸进展不利,他们就前去支援,如果北岸进展顺利,他们就开辟南岸战场,向彭泽、湖口、九江方向进攻。而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当日军在江北进占到宿松一带时,我们就主动放弃南岸长山阵地,而只坚守马当矶,以继续阻止水道,则放日军放心沿长江南岸的陆路来取湖口和九江,使南北两岸的日军因长江之隔,失去相互直接支援的条件。而我们则可以两岸同时发动围攻,以南岸为虚,北岸为实,让日军左右和首位难顾。只要能争取两天的时间,北岸日军必遭我重创,回过头来我们就可以再对付江南的敌人。这时马当要塞再守不守都无关紧要了。”
“老弟,要是你有权左右全局,这盘棋你就下活了!”陈诚盯着地图又回味了一阵,然后转头伸出两个指头接着对谢昌云道:“有两个前提,一个是你我至少能调动九江以下两岸的军队;二是马当要塞必须坚守到你所需要的时间。当然在具体的排兵布阵、预留后手方面还有诸多要点,但是只要这两个前提解决了,其他就不是太大问题。不过我这只是从纯军事的角度来做的评价,但更重要却不在军事上。马当要塞耗资巨大,号称固若金汤,上至统帅部、下至一般民众也对其期望甚高,放弃马当及外围长山阵地的干系重大,不管你后面的仗打得怎么样,但前面的黑锅是背定了,甚至谁都可以在事后说如果马当不丢,武汉也就无忧。一旦武汉最后不保,你拿什么来证明放弃长山阵地以至整个马当是准确的?所以老弟,我对你的全盘计划多有赞成,但唯独弃守马当这一点,我劝你再做谨慎考虑,最好在任何场合下提都不要提。这个仗能打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
陈诚这番话说的可是推心置腹、不无道理。
而谢昌云想来想去也确实如此,在心里已经是认同了。
武汉早晚是弃守,自己何必争这一时呢?
于是谢昌云便对陈诚道:“谢谢陈长官提醒!不过还是希望陈长官能把江北至大别山南脉的防务争取过来,我调一个军过去协助进行积极防御。江北打好了,江南的压力也能减轻一些。”
陈诚道:“我看也不必硬挣,只要把你的计划去掉马当要塞的内容,以战区的名义报上去就可以了,怎么定夺是参谋本部和军事委员会的事。不过在江北宿松和黄梅驻防的主力是二十七军,霍揆章军长在淞沪就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当时要不是你们顶上去了,他的十四师就打光了。老弟你如果执意要打这一仗,不如和霍军长直接说明,到时候把十二集团军运动一部分到江北,有机会就打,这叫临机处置,谁也不会追究;没机会就撤回来,对外这是你我安排的一次渡江演习,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要马当和湖口不失,我们集中几个渡口的运力,短时间把一个军送去送回绝无问题。”
谢昌云叹了口气道:“与其这样,还不如连计划连上报都不用上报了,免得万一不批准,事后则显得我们先见、而别人愚笨,不但牵连过多,树敌也会不少。我们只需做好准备,到时候条件万一具备,就真的来他一个临机处置。包括江北和马当在内。”
陈诚道:“老弟广东一月,气度大为长进呀!”
谢昌云道:“气度?刚被逼出来的。”
一个庞大的酝酿,由于各种复杂的因素,一点点缩水几乎又回到了原地。
陈诚见谢昌云情绪不佳,于是就安慰道:“就你最后说的这个办法办。老弟,要是只涉及我们第九战区,打仗的事你尽可全权做主,我只需为你帮衬就是。如果老弟觉得需要我这个司令长官扛枪上阵,我也毫无二话。要知道,老弟你现在在战区的声望可是高的很呀!在淞沪和十二集团军一起打过仗的,在南京被六十五军接出包围圈的,还有得到了新装备的,再有你们训练和补充过的川军,加起来差不多就有二十多万,谁不对你谢副长官心存感激、以求图报。说实在我都有些羡慕,不过指挥调度起来我也更放心了!”
陈诚与谢昌云的关系日益密切,连夫人也和何欣怡多有来往,所以端出来的都是内心实话,其中并无讥讽和嫉妒意思。
实际情况本来就摆在这里。谢昌云也用不着虚情假意的掩饰,于是笑了笑便又向陈诚提出了要外出视察的事。
陈诚也知谢昌云肯定会去十二集团军有所布置,所以就道:“老弟要去就直接去九江南昌好了,湖北这边一片给我留下,我也得抽时间去看看。”
谢昌云道:“你陈长官还身兼军委会政治部主任、武汉卫戍总司令,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在武汉附近视察一下就可以了、我反正是江北和湖口以下都不用去了,回过头把再其他的地方顺带也就走了。”
“唉!万事缠身呀!随便老弟吧!”
相比之下,政治部和卫戍司令部的事情似乎还要繁杂琐碎的多。陈诚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秘书那里估计又压下了好几份公文。
谢昌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王秋手里接过湿毛巾擦了把脸,就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他过去拿起电话一听,竟是宋美龄亲自打来的。
只听宋美龄电话里带着亲切的笑声道:“昌云,你和欣怡一走就是一个月,我这里可冷清多了。今天晚上你和欣怡过来吃饭,另外委员长也想找你谈一些事。就这么定了。你先忙你的吧!噢!天太热,你不用穿的那么正规。”
谢昌云放下了电话对王秋道:“晚饭你得一个人吃了。你先去告诉欣怡姐一声,蒋委员长夫人要请客,等会儿我们早一点回去准备。另外通知下李廷秀,让司机五点四十来接我们。”
谢昌云现在差不多也把王秋当半个副官在用了。不过除了些端茶倒水的事之外,也只是和何欣怡、李廷秀以及麦德彪等司机卫士们传个话,联络外面的那些事倒不用她跑。
李廷秀乐得省心。
而麦德彪等一帮家伙却有了口实,背地里都把王秋称为“小内副(妇)”。
其实他们也大可不必躲在后面说,谢昌云如果听见了这个称呼,肯定会有不薄的打赏的。
虽然宋美龄特意关照了,但是谢昌云回住处洗过澡之后,还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夏季短袖军常服。
而何欣怡却是一袭雪白的西式套裙,在炎热的夏天里看着要比谢昌云清爽多了。
这次蒋介石找谢昌云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定的专题要谈,而是因为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有听到谢昌云的声音,让他感到了有所不适和不安。
因为面对日本以强大的力量投入于对华侵略而形成的艰难的局面,蒋介石周边的军政要员们,要么是慷慨激昂、誓言血战,要么是抱着走一步是一步的被动消极心态,而唯有谢昌云,始终是以冷静理智的心态、坚定勇敢的意志和乐观必胜的信念而泰然处之,每当他出现在身旁时,就会给人带来一种踏实安定的感觉,每和他泛谈一次之后,总是能对一些事物产生豁然开朗的奇效。
蒋介石十分乐于享受这种体会。
而且,经国来信中也特别描述了谢昌云请他在赣州一聚时的情景,谈到谢昌云对苏俄体制利弊之灼见、谈到他对地方治理施政之点睛,字里行间莫不表现出他对谢昌云的赞誉与投缘。
因此,对谢昌云决不能向处理与其他人的关系那样或恩威并至、或若离若即,而是要在不失体尊的前提下与之保持一种私人间的亲近关系。
“你毛泽东能够这样,我蒋中正也未必不行!”
所以,蒋介石在一种和随和的气氛中听取了谢昌云对下一步的战局、国际局势可能产生的演变、国内的战时经济政策等方面的一些分析和看法,时而频频点头、时而还穿插一下自己的认为。
最后确定了谢昌云在广东一个月来并没有停止对全局的考虑,也并没有产生疏远中央的想法。有意躲开,或许真的就是不想进一步介入徐州会战的一种姿态。
蒋介石对此感到了大为放心。
于是对谢昌云即将的外出视察,蒋介石多有勉励,并一再强调对下一步华中的战略部署,自己和谢昌云并没有什么分歧,希望谢昌云能够放手的按自己的想法行事,这点他会对陈诚讲清楚的。
这实际上就等于告诉了谢昌云,第九战区的军事部署将以他的意见为主进行。
当然,谢昌云也不会完全听信蒋介石的话。
有了徐州会战的教训,又有了陈诚的忠告,谢昌云此后再拿出来的作战方案,绝不会是像之前考虑的那样直接表明自己的意图了。其主要想法,都将隐匿于“临机处置”这四个字中。
随着抗战的持续,这么方面的考虑肯定也会越来越多。
第一八五章迷你手枪()
晚上回到住处之后,谢昌云打开铁皮柜,从放在里面的公文包里中将两支袖珍手枪取了出来。
何欣怡原来的判断没有错。这两支手枪,一支是她的不用说,而另一支果然是谢昌云预备给王秋的。
三个人坐在楼上公用厅中,王秋先是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枪没敢动,可当看到何欣怡从褐色的皮套中取出了一支精美小巧的手枪细心观赏时,立刻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把抓过枪套将手枪取出,然后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谢昌云见此连声叹道:“完了完了!我说两位小姐,不带这么玩枪的!大热的天手上都是汗,等会儿我还得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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