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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太子殿下:爷,你要负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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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
他忽然开口唤她,嘴里吐出的名字,却让青鸾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信任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件那么难的事情么?”
他眉宇间,带着少有的严肃与认真。
隐隐中,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期盼。
却让青鸾越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咚咚。。。。。。”
正僵持间,屋子外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这种让人难堪的寂静。
也成功地将青鸾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太子殿下,药送来了。”
“端进来吧。”
收回目光,卫北隶迤逦地站起身来。
一袭红衣,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俊美无双。
那眉宇间,已是一片月朗风清。
“是。”
一个粉色的身影应声而入,那俏丽的容颜,如一株粉荷,亭亭玉立。
虽不是绝色,却胜在青春娇艳。
“奴婢秀莲,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将汤药端到床头,秀莲刚想拿起银勺替青鸾喂药。
却被卫北隶一把接过了药碗。
“我来,你先下去吧。”
“是,太子殿下。”
灵动的星眸中,有诧异一闪而过。
秀莲却依旧乖乖地听话照着,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新来的丫头么?以前我怎么没见过?”
几乎是想也未想地,青鸾便脱口而出。
却在看见卫北隶若有所思的眸光之后,一下子警觉起来。
“呃,我是说,我从前来府中拜望时,怎么没瞧见过这个丫头。看样子,还挺出色的。”
“纤儿才到过太子府一次,没有见过,也在情理之中啊。”
闻言,卫北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那双灼灼如火的长眸中,却涌现出一派汹涌的黑色。
大婚,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十三)…
闻言,卫北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那双灼灼如火的长眸中,却涌现出一派汹涌的黑色。
“太子府那么大,下人有上百人之多。纤儿除非在太子府长住过,不然,没有看过也在情理之中。”
“啊,对。”
伸手拍了拍脑袋,青鸾极不自然的笑道。
“瞧我这木鱼脑袋,真是笨极了。”
“是么?我倒是觉得,纤儿很聪明呢。”
将最后一口汤药送到青鸾口中,卫北隶伸手,温柔地拭去她唇畔一抹残留的药汁。
方才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目光深深深深。
“你没有说错,这个叫秀莲的丫头,的确是新来的。你从前在太子府小住时,并未见过她。”
“唔?”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鸾没想到,卫北隶会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幸而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她青鸾,而不是青忆纤。
要不然,这件事岂不是露陷了!
可是,卫北隶既然答应了她,不再旧事重提。
今日却为何突然打破了自己的诺言呢?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他觉得,既然她与他已经成了夫妻,就没有必要再避嫌了。
还是。。。。。。只是为了试探她,如此而已?
而她,又该如何回应他呢?
继续装疯卖傻,否认那件往事?
抑或者,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
反正,她此刻已经代替了青忆纤。
而他,与青忆纤再无任何缘分可言。
这件事,再也不会成为她的把柄。
便是说破,也不要紧的。不是么?!
反倒是她藏着掖着,拒不承认这段往事。
只怕还会引起卫北隶的怀疑,不是么?!
一念至此,青鸾淡淡地勾唇一笑,毫不犹豫地说道。
“对啊,那时候的确没有见过她。所以我才奇怪,诤言是从哪里找的这么一个妙人儿回来么!”
“是母后从皇宫中挑出来的。”
大婚,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十四)…
“是母后从皇宫中挑出来的。”
低着头的青鸾没有看见,卫北隶的目光,在听见青鸾承认那段前尘往事的瞬间,蓦地一亮。
就仿佛天底下最炫亮的钻石一般,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其中的惊喜,虽一闪即逝,却绝对毋庸置疑。
“说是你我大婚之后,该找个得力的人来伺候。所以,母后专程将秀莲送了出来。”
难怪!
她就说嘛,一般才买回来的丫鬟,没有经过考察,又怎么能够进得了内院的大门。
“原来是舒夫人。。。。。。原来是皇后娘娘的赏赐。”
勾出灿然一笑,青鸾淡淡的说道。
“想来定是个不错的好帮手。”
“我猜,母后更喜欢听见娘子叫她舒夫人。或者。。。。。。母后。”
笑着牵起青鸾的手,缓缓地摩挲着她掌心的老茧。
卫北隶一字一句,别有深意的说道。
“。。。。。。”闻言,青鸾恨不得能够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才好。
该死的,她怎么又忘记了!
青忆纤在舒皇后面前,一向都是称她为皇后娘娘的。
唯有她,才会那么大胆地叫舒皇后为舒夫人。
早知道会有今日,她当初就不该那么标新立异才好。
只是,卫北隶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心之言?
抑或者说,是又一次的试探?
他不可能知道,她就是锦凤的事实吧?
如若他真的知道的话,他怎么还可能安安心心地坐在这里。
而不去追查青忆纤的下落呢。
青鸾正想着,卫北隶有再次开口。
却是怕什么来什么,让青鸾的心跳,陡然加快。
“啊,对了。说到这个事情,你那个大胆的丫鬟呢?”
似笑非笑地睨着青鸾,卫北隶一双狭长的黑眸,桃花潋滟。
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眼底,却并无半分笑意。
“纤儿,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她。所以把她留在将军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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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更完毕,我小黑屋去了。
大婚,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十五)…
“纤儿,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她。所以把她留在将军府了吧?”
“怎会?!诤言也太小看纤儿了”
心中一声哀叹,青鸾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还没有来吗?”
“没有啊,自花轿进门起,我就一直没有见过她。”
摇了摇头,卫北隶故作茫然地看向青鸾。
“难道说,她不是跟你一块来的?”
“当然是一块来的。只是,半路上出了点小小的状况。”
将路上的事情,藏头去尾地告诉了卫北隶。
青鸾娇媚如花的容颜上,有担忧之色浮现开来。
“所以,后来喜娘就叫人留下,给锦凤买药。让她好些以后,自己到太子府来。”
说到这里,青鸾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着痕迹地瞄了卫北隶一眼,却从他那张云淡风轻地俊颜上,看不出任何一丝端倪来。
“莫不成,她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了不成?”
“不会的,京城虽大。可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眼底极快地闪过一道流光,卫北隶笑着安慰道。
“又或者,是她实在太不'炫'舒'书'服'网'。又瞧着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所以不好意思过来麻烦我们。折转回将军府去了呢?”
“但愿真的这样才好。”
见卫北隶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了,青鸾倒反而觉得,事情进行得太过顺利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狡猾奸诈如卫北隶,又怎会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呢?
除非。。。。。。
脑海中有流光一闪而过,却快得青鸾,来不及抓住。
“若你实在不放心,赶明儿我派个人到将军府问问便知。”
说罢,卫北隶又瞥了一眼抿唇不语的青鸾。继续说道。
“不,还是带待会就派人回去吧。”
“算了,诤言。我看还是不要了。”
抓住他的手,青鸾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一)
“算了,诤言。还是不要了。”
抓住他的手,青鸾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
“如你所说,今日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不要让这种事情扫了爹爹的兴。锦凤那丫头,一向精明,又是青天白日的,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等过了今日再说吧。”
“好,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
点了点头,卫北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半响,又深深地凝了一眼青鸾。方才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道。
“更何况,纤儿。锦凤那丫头,未必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呢。”
身子微微一颤,青鸾故作诧异地看了卫北隶一眼,挑眉问道。
“诤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锦凤有什么问题不成?”
“暂时还没有。只是我觉得,她太过聪明,不像是一般的丫头。”
摇了摇头,卫北隶轻轻地握住青鸾的柔荑,淡然一笑。
“且来历有太过神秘。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纤儿,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原来如此。诤言,你差点吓我一跳呢!”
笑着捶了卫北隶的胸膛一下,青鸾故作后怕的说道。
“是我不好,吓着纤儿你了。”
吻,猝不及防地落到了青鸾的额头之上。
卫北隶抽掉青鸾背后的靠枕,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又仔细地替她/炫/书/网/整理了被褥,方才不疾不徐的说道。
“乖,再睡一觉。等我回来。”
“好。”
卫北隶不说还好,一说,青鸾倒真是有了困意。
乖乖地点了点头,她目送着他远去之后。
方才起床,从袖袋中拿出一粒早已制好的药丸放入自己的嘴里。
这药,是她自己秘制的。
可以暂时改变一个人的气色,脉象等表象和内里特征。
再加上,有了白日里的这个开头。晚上她要装病,就易如反掌了。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二)
再加上,有了白日里的这个开头。晚上她要装病,就易如反掌了。
有了青梧的神秘配方,到时候,就算卫北隶请上宫里的御医来替她诊脉。
她也是绝不会心虚的!
服下药,青鸾又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是药效的结果,还是她实在太累了。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月上柳梢头。
窗外的喧哗声渐渐散去,天地间除了虫鸣鸟叫之声,寂静一片。
月华如水,与新房里儿臂粗的红烛散发的光辉遥相呼应。
那朦胧的光辉,让整个夜色,都迷蒙了起来。
夜风微拂,带来园子里,不知是什么花儿盛开的幽香。
深深的吸一口,浸人心脾。
青鸾挣扎着起了身,却觉得身子滚烫烫的,浑身酸软无力。
很好,看来是她那秘制的药丸起到作用了!
满意地勾出一笑,青鸾却同时发现,这药的后遗症,也让她根本使不出劲来。
就连想要下床倒一口水喝,也费力得要命。
这该死的卫北隶,跑到哪里去了?
要他的时候,他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不要他的时候,他却如阴魂不散一般,缠在她的身边。
青鸾正想得出神,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诤。。。。。。”
青鸾心中一喜。嘴边的话尚未说出口,就在看见来人后,生生地咽了回去。
“秀莲,怎么是你?你家太子殿下呢?”
“回太子妃。。。。。。”
秀莲手中端着一个雕花木盘,盘中盛了两个白玉杯盏和一个雕花白玉羊脂瓶。
看样子,那应该是传说中的“交杯酒”了。
“太子殿下他。。。。。。”
放下雕花木盘,朝青鸾福了福身,秀莲刚想说话,却被身后的来人一口打断。
“怎么?纤儿想我了吗?”
“。。。。。。”暗自翻了一个白眼,青鸾决定不理会面前这个嬉皮笑脸,带了几分轻狂模样的男子。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三)
“。。。。。。”暗自翻了一个白眼,青鸾决定不理会面前这个嬉皮笑脸,带了几分轻狂模样的男子。
“秀莲,我口渴了。烦你帮我倒杯水来。”
“太子妃吩咐便是,劳烦二字,秀莲是万万不敢当的。”
秀莲刚刚移步,站在桌子旁的卫北隶已经率先抢了她的差事。
“好了,这里有我呢。你先下去吧。”
朝秀莲挥了挥手,卫北隶看也不看她一眼。
只将目光胶着在刚刚睡眼朦胧,云鬓微乱,一副撩人之态的青鸾身上。
“怎样,身子骨好些了吗?”
“好像,不怎么好呢。。。。。。”
见他将自己搂入怀中,青鸾也不避让。
只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尽量不让姿势显得太过暧昧。
“诤言,我仿佛,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样。。。。。。”
“让我看看。”
伸手摸了摸青鸾的额头,卫北隶一双入鬓的剑眉,立时拢成了一团。
“发热了。看样子,你的确是感染了风寒。”
蓦地站起身来,卫北隶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不要,诤言。”
见状,青鸾一把抓住卫北隶的手,急切地说道。
“只是风寒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试过。只挨这一晚上,没什么的。”
“不行!都这时候了,我不能让你继续这样下去。”
闻言,卫北隶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诤言,求你。别去。”
见他再次转身欲走,青鸾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都这么晚了,医馆都关门了,你去哪里找大夫去?”
“我可以去宫里,那里随时都有值夜的御医。”
剑眉一皱,卫北隶毫不犹豫地答道。
“别,诤言!关于我们的亲事,这京中流传了多少日子的流言蜚语,你又不是没有听到。”
放在被褥中的手微微一捏,青鸾对这个固执的男人,相当的头痛。
可无奈,现在并不是能够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四)
可无奈,现在并不是能够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
是以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忍下心中的烦躁,故作平静的说道。
“现如今好容易才平息下来,你今晚若是一折腾。明日那些流言蜚语,还指不定怎么传呢。”
“可是纤儿你。。。。。。”
青鸾的话,明显说到了问题的症结之处。
流言可以杀人于无形。
对于如今的朝局,卫北隶心中的担忧,岂止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
就如同今晚,一场喜庆的宴席中。
含着多少刀光剑影,只有当事人自知。
他好容易才费力将这一切平息下来,又怎忍心轻易毁掉自己的成功呢!
诚如青鸾所说,这门亲事,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
就算没有机会,有人也巴不得要制造机会。
更别说,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送到人家面前了。
太子大婚当日,太子妃就病卧在床。
只单单这样一条轻描淡写的线索,能带给多少人无限的遐想。
又会给政敌多少制造风波的机会。
还会让多少本已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动摇。
卫北隶不是不知道的!
可一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如今的体贴。
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他有半分为难之处。
卫北隶的心,就开始自责起来。
“要不,我不大张旗鼓。只悄悄的出去找了人进来。可好?”
反手将青鸾握住,十指与她交缠在一起。
卫北隶眉宇间,尽是温柔之色。
“瞧你,说的什么傻话。”
见他已经开始动摇,青鸾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
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她故意笑嗔道。
“咱们平日里精明得跟狐狸似的太子殿下,竟然也会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诤言,如果传了出去,这只怕要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了。”
见他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对她的调侃似丝毫不以为忤。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五)
见他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对她的调侃似丝毫不以为忤。青鸾便接着继续说道。
“诤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的行迹再隐秘,只要做了。也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的。不是么?”
“是啊,是我糊涂了。”
狭长的黑眸里,光芒变幻莫测。
片刻之后,卫北隶才叹息一声,半真半假的笑道。
“都是‘情’之一字,毁人心智。我从前不信。现在方知,空穴未必来风。”
低沉的声音在青鸾耳畔响起,徐徐幽幽。
在这清寂的夜晚,格外入耳,扰人心扉。
“看来,于情事上,哪怕你是王孙贵族,还是平民百姓。皆是人人不能幸免的。这话要是传出去,人家也不会说我这个太子糊涂。至多。。。。。。”
说到这里卫北隶忽然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青鸾,眼中尽是调侃之色。
“至多怎样?”
青鸾正听得入神,却被他吊了胃口。
是以想也未想地问道。
“至多,人家会说你这个太子妃是红颜祸水而已。”
说罢,卫北隶低头在青鸾的鼻尖之上轻轻一啄。
黑沉的眼底,尽是宠溺之色。
红颜祸水四个字,卫北隶本是无心之言。
听在青鸾耳朵里,却是心中一沉。
谁说不是红颜祸水呢?!
历史上,卫北隶不正是因为亡国之辱,夺妻之恨才立下血咒吗?
而这一世的萧存熙呢?
是不是又因为卫北隶的夺爱之恨,所以才会发动政变的呢?
如此说来,青忆纤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呢!
但如今,她已经马上就要化解这场夺爱之争。
是不是意味着,这场血咒也要化于无形呢?
心中暗自沉思中,面上,青鸾却不动声色的笑道。
“啧啧,红颜祸水。诤言你也未免太抬举我了。”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青鸾挑眉望向卫北隶。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六)
“啧啧,红颜祸水。诤言你也未免太抬举我了。”
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青鸾挑眉望向卫北隶。
“你看我这样子,像吗?”
“像!”
她娇艳饱满如玫瑰花一般的红唇,微微撅起。
带着莫名的诱惑,让卫北隶喉头一紧。
再也忍不住,卫北隶低头,便吻了下去。
喉中,却逸出一声轻叹。
“像极了!”
那吻,初时极浅。如蝶触一般,带着几分虔诚,几分珍惜。
沿着青鸾弧度完美的唇线,嬉戏描摹。
渐渐的,卫北隶似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
舌尖轻轻一撬,他想要打开她紧闭的牙关,攻城掠地。
却无奈,青鸾只将唇封得死死的,怎么也不让他得逞。
“别。。。。。。诤言,别这样。。。。。。”
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子,青鸾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
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卫北隶宰割的份。
“别哪样?”
舌尖轻轻地在青鸾小巧圆润的耳垂上一舔而过,卫北隶暧昧地在她颈脖间吐气。
极其轻佻的问道。
“别这样吗?”
这丫头,当他不是个男人吗?
秀色于前,他岂能当真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还是。。。。。。别这样?”
她脸颊的娇羞之色,看得他口干舌燥。
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肚子里,从此与她骨血相容才好。
菲薄的唇,掠过青鸾的脸颊,又滑至她的唇角轻轻一啄。
卫北隶唇畔轻扬,眉梢微挑,笑得异常的邪肆。
青鸾从来不知,卫北隶竟有如此魅惑邪肆的一面。
是情之所至?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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