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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太子殿下:爷,你要负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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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微微一颤,这一刻,青鸾不敢抬头去看卫北隶的眼。 


    更不敢求证他这番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疑。


    “好了,你赶紧泡个澡吧。待会吃了饭,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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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赶紧泡个澡吧。待会吃了饭,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呢!”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卫北隶眼中的凝重转瞬即逝。


    快得仿佛,那不过是青鸾的错觉一般。


    “啊?要进宫。”


    伸手揉了揉眉心,青鸾异常头痛的说道。


    “诤言,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见她撇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卫北隶不由得莞尔一笑。


    旋即,又正色道。


    “不可以,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


    将自己沉入温度适中的温泉水中,青鸾半靠在池畔。


    一边把玩着水中的花瓣,一边嘟囔着说道。


    “哼,做太子妃,真不好玩。”


    “不想做你也做了。如你所说,既然上了贼船,就没得反悔了。”


    将她的孩子气尽收眼底,卫北隶脸上的笑意顿时多了几分。


    “所以,乖。赶紧沐浴更衣,跟我进宫吧。”


    说罢,他转身欲走。未行几步,又蓦地顿住,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一切,我有呢!”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青鸾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脸上的笑容,却在卫北隶关上门的瞬间,冷凝了下来。


    阖眸,将自己的身子全部沉入水中。


    任由她如黛的黑发,如海藻一般,飘荡在水面。


    青鸾憋住气,在水底一动也不动。


    直到胸腔里的最后一点空气,也被她压榨干净。


    她才不得不浮出水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种紧接窒息,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快感。


    让青鸾体内沉寂已久的细胞,顿时活跃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已经高速地运转起来——


    昨夜本是她与卫北隶的洞房花烛。


    按说夫妻之间,有亲密举动,是再正常不过了。


    照常理来讲,没有人会在别人新婚之夜,还给人家下媚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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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夫妻之间,有亲密举动,是再正常不过了。


    照常理来讲,没有人会在别人新婚之夜,还给人家下媚药的。


    可偏偏,她和卫北隶昨日的确是中了媚药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那么,这个下毒之人会是谁呢?


    首先,不管这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至少,他(她)要知道,青忆纤和卫北隶之间,关系并不如旁人想象中的那样。


    至少,青忆纤并非真心想要嫁给卫北隶,做他的妻。


    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萧存熙之外,便只有青正阳了。


    而从动机上来说,萧存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这么做。


    且他并不知道她和真正的青忆纤已经掉包。


    只以为,青忆纤会在大婚之日诈死。


    所以他现在,正在数百里之外等待青忆纤的汇合。


    那么剩下的嫌疑人,便只有青正阳了。


    其实,于情于理,青正阳的动机都很大。


    首先,他一直深知自己的女儿爱的不是太子卫北隶。


    而是丞相之子萧存熙。


    所以他一直在竭力阻止青忆纤与萧存熙的交往。


    虽然如今,生米已煮熟饭,青忆纤已经嫁给了卫北隶。


    可是怕事情有所变故,抑或者担心青忆纤不能真正的接受卫北隶。


    而露出什么破绽让卫北隶发现。


    青正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让女儿成为真正的太子妃。


    所以,他不是不可能做出下媚毒这种事情来的。


    只是,事情真的是这样么?


    那么,太子府中,一定安插了青正阳的内应。


    这个人又是谁呢?


    还有,方才她检验血样。


    发现婚礼之上,给萧存熙下毒的人并不是卫北隶。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那个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却让青鸾有几分熟悉之感。


    其实那天,她并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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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让青鸾有几分熟悉之感。其实那天,她并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颜。


    可是那双带着怨恨,不甘,愤恨和深深痛楚的黑眸,却让她记忆犹新。


    这个人,又到底是谁呢?


    脑海中思绪万千,纷繁陈杂。


    如同一团乱麻,让青鸾剪不断,理还乱。


    太多太多的问题,困扰着她,让她头痛欲裂,就像要爆炸一般。


    既然想不清楚,青鸾索性干脆不想。


    只舒'炫'舒'书'服'网'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方才迤逦地起身。


    穿戴好卫北隶让人送来的新衣,大步朝房间里走去。


    昨夜凌乱的新房,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青鸾的眸光,在瞥见满桌色香味俱全的早点之后,蓦地一变。


    “这屋子,已经收拾了?”


    “嗯,怎么了?”


    见她出来,卫北隶连忙站起身来。


    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一条干毛巾,替青鸾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来。


    “有什么问题吗?”


    “那这桌上的交杯酒呢?是谁收拾的?”


    既然有人下了媚药,自然就有会做贼心虚。


    迫不及待地想要收拾干净自己留下的线索。


    所以,她可不可以怀疑,这收拾之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内贼呢?


    然而下一秒,卫北隶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青鸾心中的希望。


    “是我叫秀莲收拾的,怎么了?”


    “哦,没什么。”


    眼底闪过一道浓浓的失望,青鸾随意捡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用筷子夹起一个皮薄馅大的水晶包,却并不急于送入口中。


    “只是昨日我见那杯子小巧精致,觉得很漂亮。所以想把玩一下而已。”


    耸了耸肩,青鸾转身将手中的水晶包送入卫北隶口中。


    “却没想到,殿下如此勤劳。居然已经把它收了。”


    “是么?”


    眼底,有深光一闪而过。卫北隶淡淡的睨了青鸾一眼,方才垂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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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眼底,有深光一闪而过。卫北隶淡淡的睨了青鸾一眼,方才垂眸说道。


    “这个简单,你若喜欢。赶明儿我叫他们把库房里的各式酒杯都给你送来。有玛瑙的,夜光的,白玉的,青瓷的,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再说吧,我不过是一时兴起。”


    夹了一块翠玉豆糕送进自己的嘴里,青鸾漫不经心的说道。


    “指不定等你送来时,我又没兴趣了。”


    突然中断的线索,让青鸾变得意兴阑珊。


    就连美味的糕点吃在嘴里,也如同嚼蜡一般。


    见她一副恹恹的模样,卫北隶眼底闪过一道深思。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卫北隶柔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昨日的病,还没好利索呢?”


    “嗯。人家本来已经难受得要命了,又被。。。。。。”


    说罢,青鸾恨恨地瞪了卫北隶一眼。


    脸颊有淡淡的桃粉浮现。


    那欲说还休的模样,妩媚动人,看得卫北隶微微一怔。


    “你说,我能好得了吗?”


    “要不,你今日就在家休息。我一个人进宫好了。”


    想了想,卫北隶皱眉说道。


    “顺便,也好请御医来为你把把脉。”


    “那怎么行?如果今日你一个人去了,明个儿,这城中还不传出大笑话来了。”


    虽然厌烦宫中礼仪,可青鸾却知,今日这一趟,她不得不走。


    “被人笑话我不知礼仪,爹爹不懂家教不要紧。如果连累殿下你,就是我的罪过了。”


    “辛苦你了,纤儿。”


    若有所思地看了青鸾一眼,卫北隶放下手中的毛巾,从身后搂住了青鸾。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温柔的动作,近乎小心翼翼。


    带着几分珍视,几分宠溺。让青鸾心中微微一动。


    下一刻,她已经夹了一筷子小菜,转身送到他的嘴里。


    不着痕迹地撇开了与他那种暧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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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已经夹了一筷子小菜,转身送到他的嘴里。


    不着痕迹地撇开了与他那种暧昧的姿势。


    “诤言,我是你的妻子。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套的。”


    既然要扮演青忆纤这个角色,她就得努力做到最好。


    让她在一月之后的假死事件中,让卫北隶找不出半分破绽和痕迹。


    否则的话,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白白牺牲了自己的清白?!


    一念至此,青鸾脑海中,又想起昨夜不堪的种种。


    心,如同被刀割一般。


    那种尖锐的疼痛,搅得她的五脏六腑,一阵一阵,肝肠寸断。


    “对,你说得没错。”


    狭长的黑眸,蓦地就深邃了起来。


    卫北隶半眯着眼,灼灼地望着青鸾。


    眼中,有什么东西在跌宕起伏。


    许久,才渐渐沉寂下去。


    “你我本是夫妻,相亲相爱,相依相靠,相携相持,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再和娘子如此客气了。”


    “那么,诤言以后可会做出什么伤害纤儿的事情?”


    心中一动,青鸾抬首,目不转睛地看向卫北隶。


    “以我卫氏江山发誓,只要纤儿一日不背弃我卫北隶。我卫北隶,一日都不会做出伤害纤儿的事情。”


    举起手,卫北隶一字一句,说得信誓旦旦。


    有那么一瞬间,青鸾几乎要被他眼中那种郑重所打动。


    可是下一秒,她却勾唇,自嘲一笑。


    卫北隶,你可真是个,狡猾的男人呢!


    任是任何一个女人,在听了卫北隶这番话之后,都不可能不动容,不动心吧。


    可是,她们都会忽略一个前提。


    那就是,卫北隶的承诺,要在青忆纤不背叛他的条件之下方能实现。


    这是不是意味着,卫北隶嗅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呢?


    想起今日卫北隶所说的那些语带双关的话,青鸾心中,突然生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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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日卫北隶所说的那些语带双关的话,青鸾心中,突然生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然而不容她多想,下一秒,她已经反手拦腰抱住卫北隶。


    将脸贴在他的怀中,用温柔似水的声音说道。


    “谢谢你,诤言。”


    做戏而已,谁不会?!


    卫北隶,不要以为只有你的演技过人。


    我,一样也不差的!


    “好了,乖乖的吃了饭。梳洗一番,我们就进宫了。”


    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怔了一下,几秒的呆滞之后,卫北隶才拍了拍青鸾的背部,温柔的说道。


    “要不然,让父皇母后等久了。可就失礼了。如今宫中,与以前不大一样了。纤儿,今日进宫,你记得多看少说,少做少动。有什么事情,都交给我就好了。”


    知道他言语间的担忧,指的是什么。


    青鸾毫不犹豫的点头答道。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不给你添乱的!”


    传说中的妖后是么?


    她倒要看看,这位能够颠倒众生,倾城倾国的女子,是不是真的长了三头六臂?


    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颠覆一个王朝的兴衰!


    “乖。”低头在青鸾脸颊亲了一口,卫北隶眼中的担忧,却没有消失半分。


    两人默默地吃罢了早饭,早有等候在一旁的秀莲开始为青鸾梳妆打扮起来。


    因为尚在大喜之中,今日青鸾,特意着了一袭玫紫色的曼纱祥云飞雾罗裙。


    又挽了一个雅致大方的凌云髻,头上却只以一支赤金莲花并蕊钗作为装饰。


    通身上下,便再无半点珠翠点缀。


    可那广袖长衣,缓带飘垂的模样,却如青梅一般,风华疏淡,清逸逼人。


    而她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气势,却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带着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高贵,看得卫北隶眼前一亮。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透过雕花铜镜,将卫北隶惊艳的眼神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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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什么呆呢?”透过雕花铜镜,将卫北隶惊艳的眼神尽收眼底。


    青鸾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挑眉问道。 


    “是呆了。是被娘子的美色所惊呆的。”


    这个女子,自他初见起,就一直不断地在给他惊喜。


    如乞丐一般狼狈不堪,却知道算计图谋,拿回自己包裹的青鸾。


    平日里聪明冷静,一遇到他就容易暴躁的青鸾。


    古灵精怪,总与他作对的青鸾。


    如大家闺秀一般,温婉文静的青鸾。


    大婚时美艳无双,沉鱼落雁的青鸾。


    此刻优雅如梅,清华高贵的青鸾。


    每一个她,都变化多端。


    每每在他以为他发现了她的本质时,她又给他再次的惊喜。


    这个女子,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让他堪不透,看不清。。。。。。


    目光,落在镶花铜镜里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卫北隶的黑眸中,波澜起伏。


    先是浩瀚激荡,而后平息,终究寂灭。


    不管她是怎样的女子,既然她如今,已经成了他的妻。


    那么,他就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揭破她的面纱与隐藏。


    还原一个最最真实的她!


    这个女人,他卫北隶,是要定了!


    “花言巧语。”


    透过光洁的镜面,青鸾清楚地看见铜镜里的男子,灼灼如火的目光。


    那要炙热得,仿佛要燃烧尽天地间一切的目光。


    璀璨得让青鸾不敢逼视。


    低下头,故作娇羞地把玩着垂在自己胸前的如墨青丝。


    青鸾原本平静的心跳,却陡然加快。


    “若外间知道,咱们的太子殿下有如此轻佻的一面,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切,怕什么?!”


    轻嗤一声,卫北隶俯下头,在青鸾耳畔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是我的娘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又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谁规定说,太子就不能有闺房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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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娘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又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谁规定说,太子就不能有闺房之乐了?”


    他的俊颜,与她脸颊青瓷般柔嫩的肌肤紧贴在一起。


    脸颊摩挲间,带来的那种微微的刺痛感。


    又痒又酥又麻。。。。。。


    带着一种奇异的撩拨,勾得青鸾的心,如同被羽毛拂过,酥麻难耐。


    见他当作下人的面,就作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青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心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悄悄地蔓延开来。


    “好了啦,再贫嘴的话,咱们就该迟到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强抑住心底突如其来的慌乱。


    青鸾蓦地站起身来,却在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放在雕花木架上的一鼎小巧精致的香炉。


    “扑通。。。。。。”


    香灰四溅时,一种熟悉的香味随风而来。


    那种淡淡的花香,让青鸾蓦地想起昨夜的种种。


    “这香。。。。。。是什么香?”


    几乎是想也未想地,青鸾便脱口而出。


    话到一半,她蓦地觉察到自己的失态。


    于是又接着补了一句。


    “闻着味道很'炫'舒'书'服'网'。”


    “我也不太清楚,这要问问秀莲才知道。”


    一把将青鸾从烟雾迷茫之地拖了出去,卫北隶耸肩笑答道。


    “回王妃,奴婢也是这两天才到的太子府。”


    见青鸾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秀莲连忙躬身答道。


    “所以,奴婢也不太清楚这香是什么。只是内务那边分发下来,奴婢便用了。王妃要想知道的话,待会儿奴婢去问问便知了。”


    “不必了,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罢了。”


    眼底有流光一闪而过,青鸾的目光,透过烟雾迷茫的半空看向秀莲。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半点儿的破绽,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只是昨夜大婚之时,我仿佛也闻到过这种香味。此刻闻起来,就倍感亲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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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夜大婚之时,我仿佛也闻到过这种香味。此刻闻起来,就倍感亲切而已。”


    拖着卫北隶的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青鸾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但我本人一向喜欢檀香。以后,我的屋子里还是改用檀香吧。”


    到此时,青鸾几乎敢笃定,昨夜她是中了双重的陷害。


    她就说嘛,就算中了媚毒,她也不可能连推开卫北隶的力气都没有啊!


    难怪她在一觉睡醒之后,就觉得四肢酸软无力呢。


    原来是那熏香在作怪!


    枉她还以为,是园子里传来的花香。


    她可真是个大笨蛋呢!


    先是迷香,再是媚药。


    到底是谁,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让她失身于卫北隶呢?


    青鸾想得出神,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地便敛了下来。


    见状,卫北隶狭长的黑眸中,有深光闪烁。


    面上,他却不动声色的说道。


    “原来鸾儿喜欢檀香。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起先在你身上闻见过花香,我还一直以为,鸾儿是爱花之人呢。”


    “。。。。。。”这个狡猾的狐狸!


    怎么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他逮到把柄呢?!


    青鸾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笨蛋,一边懊恼的转圜道。


    “是啊,做姑娘时,我一直喜爱那些花花草草的。可如今做了太子妃,自然要稳重一点是不是?”


    天知道,这世间果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就算长了一张相似的皮相。


    可皮相底下的性情,嗜好,品性,却是截然不同的。


    一人分饰两角,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总不能,让诤言你每次上朝或者出门见客,身上都顶着一身花香。被别人嘲笑吧?”


    回眸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卫北隶,见他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青鸾心中一沉,索性咬牙说道。“抑或者说,殿下以后想与我分房而睡?这样的话,我就让她们别换什么檀香了。”



惊险皇宫行(一)

“抑或者说,殿下以后想与我分房而睡?这样的话,我就让她们别换什么檀香了。”


    “自然不是。”


    一言既出,卫北隶的俊颜果然变了颜色。


    唇角的弧度由高深莫测,变为了献媚。


    卫北隶想也不想的答道。


    “鸾儿说得有理极了,难为你如此贤惠,为夫真是感动之极啊。以后,咱们房间就用檀香好了。”


    “嗯。”好容易险险地混过这一关,青鸾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卫北隶方才说什么来着,多看少动,少说少做。


    这句话,不只适合在皇宫内院。


    在卫北隶身边,同样是再适当不过了!


    说笑中,两人已经来到了太子府的大门前。


    威严庄华的门前,早已停候了一辆八匹马拉的檀木朱漆掐金镶翠的四轮马车。


    不同与往日的低调,今天的卫北隶,一反常态的高调。


    不仅与青鸾手拉着手,联袂而出。


    还在青鸾上车时,喝退了一旁丫鬟的伺候。


    亲自将青鸾搀扶上了马车。


    行动间,与青鸾言笑晏晏,眉目传情。


    那姿态,那模样,看在外人眼里,极尽恩爱。


    见状,青鸾也不拆破。


    反正对她而言,卫北隶无论真心也好,演戏也罢。


    他有他的目的,她也能得到她想要的好处。


    目前这种状况,既然是双赢的局面。


    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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