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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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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薛氏最近不去宫里闹了,要求为宋君仁讨个公道,原来是因为宋君傲搞定了薛家,不需要再为宋君仁的死大费周章了。
此时,幸也将几个老师和谭玉德叫到别处谈起了这件事。
幸追问几个老师和谭玉德的说法之后,终于确定,这件事是薛樊和那几个纨绔子弟闹出来的,而不是像谭玉德之前说的那样,是太子妃故意找茬儿。
“玉德,我不常在书院,这里日常事务都交给你管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明德书院是教书育人,培养贤才的地方,你却把这里搞成了名利场,这岂不是违背了当初我们举办书院的初衷了吗?”幸很失望地摇了摇头。
谭玉德道:“老师,不是玉德愿意这样的,可在王都,不攀附权贵,书院也经营不下去啊,正是因为权贵的子弟在我们这里读书,书院的名声才日益响亮,才得以发展壮大,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我要的不是地位,要的也不是虚名,我们为人师者,是传道受业解惑,而不是告诉那些学生,追名逐利,攀附权贵,欺压弱小,如果连书院都成了名利场,这世上还有净土吗?”
幸勃然大怒,觉得谭玉德太让自己失望了。谭玉德可是他的亲传弟子,得意门生,否则自己也不会让他当副院长,替他管理书院常务。
不能太残忍()
谭玉德颇为委屈和不忿,争辩道:“老师,您不能这样想,我们开书院也是要盈利的啊,要不如何维持书院的花销呢,这些桌椅,还有先生们的束脩,都是要银子的!”
“难道为了银子,就可以泯灭良知了?为了银子就可以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学生被人殴打成重伤?那可是咱们的学生,不是阿猫阿狗,不是花草树木,玉德啊玉德,你太令为师失望了,你这般追名逐利,如何还能传道授业?”
幸满脸的失落和悲哀,他创办明德书院,可不是为了使它成为一个权贵子弟的后花园,他秉持着先贤有教无类的思想,希望能够将自己毕生所学所感所悟传递给更多的人,尤其是下一代人。
他所愿就是“明明德于天下”,才会以“明德”二字命名这所书院。
可谁知道,事与愿违,书院里早已“无德可言”。
就连自己亲传的学生,都已经变成了名利的傀儡,一心就想着攀附权贵,好讨一个前程。
谭玉德脸色通红,但他认为是自己的老师食古不化,思想古板,这个乱世,当然还是要多为自己的前程和利益考虑,怎么能只想着传道授业解惑?
谭玉德不敢说什么,因为幸是他的师长,尊师重道是必须的,更何况幸地位超然,连王上都很尊重他。
谭玉德只能低着头,道:“老师,是学生错了,学生恳请老师责罚!”
“哎你知道错了,就应该早些改正错误,这件事,你认为如何处理才好?”幸问。
谭玉德道:“太子妃现在是得理不饶人,要我们书院开除那几个学生,这恐怕也不好吧?毕竟都是孩子,哪有不犯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咱们一次机会都不给他们,未免太残忍了!我们教书育人,不就是为了教化孩子,纠正他们的错误思想,引人向善吗?”
谭玉德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让幸的怒气消退了不少,也产生了一些犹豫。
谭玉德见幸开始迟疑,接着道:“老师,依我之见,不如让那些学生的家长赔偿一笔银子给李瓜同学,让他养好伤,再回来读书就是,到时候再在书院里,让欺负了李瓜的学生给李瓜当面致歉,也好及时消除他们同窗之间的隔阂!”
幸问:“那几个学生会真心诚意地道歉吗?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吗?”
“他们也不是傻子,那李瓜可是太子妃的义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算背景深,经过太子妃这么一闹,谁以后还敢招惹李瓜啊?”谭玉德道。
幸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
谭玉德眼看就要成了,又恭维道:“老师,您是个德高望重之人,因为有了您,我们明德书院才能备受推崇,多少人想要进咱们书院读书也进不来,那些学生好容易能够跨入我们书院的门,就这么把他们赶走了,以后这些孩子的名声和前程就毁了,老师一向怜惜学生,肯定不会愿意看到他们自毁前程!”
幸想了想,道:“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去和太子妃说吧,希望她也能够谅解!”
“太子妃可不好说话呢,她态度很强硬,怕是不肯轻易答应!”谭玉德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
幸道:“我去和她说一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完,幸就出去找蘅芷了。
蘅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面色冷峻,见到幸来了,主动站起来。
“院长是否有了主意?”蘅芷问。
幸先作揖,恭敬道:“太子妃,前因后果老朽已经了解了个大致,可以肯定,李瓜同学是受了委屈,的确也是这些学生太调皮,而我们书院也有督导失责之处,老朽愿意承担责任!”
“院长,您承担责任,那就是愿意接受我说的条件了?”蘅芷问。
幸却道:“老朽认为,道歉赔偿都是应该的,理当如此,可李瓜受到这样的伤害,实在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我相信这些学生也没有人愿意看到李瓜这样,他们虽然调皮顽劣,但也不至于泯灭人性!”
蘅芷蹙眉,不知道这老先生到底要说什么。
“院长有话还是直说吧!”
幸这才道:“太子妃,您看这些学生都还小,希望您再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让他们退学吧?我会和他们的家人商议,对李瓜作出赔偿,等李瓜康复归来,再让这些学生当面致歉,以后还能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蘅芷听了,眯起眼睛来。
她原以为幸会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这样糊涂不明事理。
“院长的意思,也是用银子来打发我?”蘅芷问。
幸忙摇头,道:“不不,老朽并非这个意思,李瓜受伤了,肯定需要医治和调养,这些费用恐怕也不少,作为伤人者自然要承担这笔银子!”
“赔偿之后呢?”蘅芷问。
“自然是希望李瓜能好起来,平安无事地回来读书,老朽会让这些学生当面致歉,求得李瓜的原谅!”幸想当然地道。
蘅芷冷笑一声,问:“先生,我现在打你一顿,把你打个半死不活,然后再赔偿您一笔银子,如果你没能熬过去,死了,我去您坟前道歉认错,如果你平安无事,那最好,我当面向您赔罪,您看这样可以吗?”
“你你这是什么话,无缘无故,太子妃为何要打老朽?”幸很有些不高兴,觉得蘅芷太不知礼仪了。
蘅芷道:“李瓜也是无缘无故地被打成这样,不仅是这一次,他之前就一直受到这些学生的欺凌,难道就这么赔偿一些银子,说一句轻飘飘地对不起,就能弥补吗?银子我们不缺,道歉也需要诚意!”
“那太子妃究竟要什么结果?难道非要逼着这些孩子离开书院,好让他们名声扫地吗?”幸问。
蘅芷看着幸,问:“难道这不是他们应得的惩罚吗?”
太子驾到()
“这样的惩罚对于孩子们来说,实在是太严重了吧?他们还是孩子,有着不可估量的前程,如果现在就让他们从明德书院退学,岂不是断送了他们的将来?要是传出去,因为打伤同窗而被斥退,恐怕很难有书院愿意接收他们了!”谭玉德抢先开口道。
幸默默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蘅芷冷笑一声,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
他们以为这些“欺凌同窗”的行为,不过是小事,与这些学生所谓的前程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只是你们眼中的孩子,如果孩子犯了错,就可以找各种借口避过应得的惩罚,那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让他们以为犯错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他们家里有银子有权势,他们甚至可以杀人不偿命,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蘅芷看着幸,微微有点失望,她以为幸是个明理之人,也不过尔尔。
“院长,您是为人师者,应该懂得赏罚分明的道理,我们是应该要给孩子机会,可您说,今天您给了这几个欺凌弱小的学生机会,谁给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机会?将来他们若是犯下更可怕的错误呢?谁给那些被他们伤害的学生机会?”
蘅芷的话,让幸露出几分羞惭之色。
幸当即点头,道:“太子妃,您别说了,羞煞老朽!老朽读了一辈子书,也没有您通透,我只想着这几个毕竟是孩子,总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未必要在明德书院改过,王都里有的是书院,他们家中想必也有的是银子可以请西席回家教导,但明德书院决不能再收留他们,我想不只是李瓜曾经受过欺凌,不信院长可以彻查一下!”蘅芷笃定地道。
幸看了一眼那几个学生,眼神也微微带着几分怒意。
“院长,您可不能只听太子妃的一面之词,我们樊儿可不是有意的,最多就算是误伤,误伤能这么严重吗?干嘛那么较真儿呢,好好的孩子都叫你们给吓坏了!”
薛氏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副别人小题大做的样子。
蘅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只是对院长道:“院长,您自己拿主意,我就一句话,不给我满意的答复,这件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谁才是仗势欺人,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们带着那么多人来围攻书院,也不怕人笑话东宫吗?”薛氏继续嘲讽挑衅。
蘅芷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等待幸做决定。
幸要开口,韩氏抢先一步,道:“院长,家翁与您也是莫逆之交,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樊儿的确有错,我们也一定会好生教导,恳请您再给他一个机会!”
幸听韩氏提起老国公,微微顿了顿,他和薛老国公的确关系匪浅。
薛氏挑衅地看了一眼蘅芷,似乎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那些学生的家长也开始给幸施加压力,就是不肯妥协。
幸的脸色开始为难起来,谭玉德一边安抚家长的情绪,一边开始给幸敲边鼓。
幸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太子驾到!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诧异,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通通跪地迎接,除了蘅芷。
宋君戍目不斜视地走向蘅芷,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伸出手,将蘅芷的手拉了过来。
“今天难得早回家,你却不在,可叫我好找!”宋君戍的语气里并没有半分责备,有的只是满满的宠溺。
蘅芷嘟着嘴,道:“没心情回去了,跟这里耗着呢!”
宋君戍道:“那可不行,你一定还没吃晚膳,要是饿坏了可怎么办?孤要带你去吃点儿好的补一补,顺便给你赔罪,最近一直忙着,都没顾上你和瓜瓜!”
宋君戍竟然也当众亲昵地称呼李瓜为瓜瓜,这让那些欺负了瓜瓜的学生家长们心里都一阵儿胆寒。
原来李瓜真的是太子妃的义子,关系还这般亲近,这些恐怕难善了了。
蘅芷满脸不高兴,嗔怪道:“你还知道没顾上我啊?别人都以为我这个太子妃已经失宠了,说什么话都不管用了呢!”
“谁敢这么说?孤第一个不答应,失宠的只能是孤,你可不能生孤的气,冷落孤啊!”宋君戍的语气竟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周围的人都惊得差点儿掉了眼珠子。
这还是那个近来雷厉风行,手段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太子吗?
幸都忍不住额头冒汗了,刚刚似乎他也没有对太子妃的话太重视,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明德书院和这些权贵子弟到底能不能继续留下来读书。
太子对太子妃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肯定是站在太子妃一边的。
蘅芷睨了一眼宋君戍,才道:“瓜瓜被人打伤了,我来讨个公道,竟然也做不到,我这个太子妃是个摆设而已,恐怕太子您出面都未必有人卖你的面子呢!”
宋君戍捏了一下蘅芷的手,暗示她放心。
宋君戍上前,先给幸打了个招呼,然后才问:“院长,孤的义子李瓜在书院受伤了?他一向聪明伶俐,也十分首礼懂事,应该不会是他主动挑事吧?既然不是李瓜挑事,那就是有人要欺负孤的义子了?”
幸面露惭色,道:“殿下,事情是这样的,李瓜和薛樊这几个孩子有了点儿矛盾,所以”
“矛盾?什么矛盾,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宋君戍面色一沉,顿时威严起来,让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幸被打断了话也不敢说什么,额头渐渐渗出冷汗来,瞅了一眼谭玉德,示意他解释一下。
谭玉德硬着头皮,心里直打鼓,道:“殿下,其实,只是学生们之间的小事儿,一时误伤而已,都是孩子,没轻没重的,就”
“孩子就可以没轻没重的了?那这样,孤也让李瓜没轻没重一回,如何?”宋君戍冷笑着问。
谭玉德无言以对,只能擦汗。
太子驾到()
“这样的惩罚对于孩子们来说,实在是太严重了吧?他们还是孩子,有着不可估量的前程,如果现在就让他们从明德书院退学,岂不是断送了他们的将来?要是传出去,因为打伤同窗而被斥退,恐怕很难有书院愿意接收他们了!”谭玉德抢先开口道。
幸默默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蘅芷冷笑一声,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
他们以为这些“欺凌同窗”的行为,不过是小事,与这些学生所谓的前程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只是你们眼中的孩子,如果孩子犯了错,就可以找各种借口避过应得的惩罚,那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让他们以为犯错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他们家里有银子有权势,他们甚至可以杀人不偿命,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蘅芷看着幸,微微有点失望,她以为幸是个明理之人,也不过尔尔。
“院长,您是为人师者,应该懂得赏罚分明的道理,我们是应该要给孩子机会,可您说,今天您给了这几个欺凌弱小的学生机会,谁给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机会?将来他们若是犯下更可怕的错误呢?谁给那些被他们伤害的学生机会?”
蘅芷的话,让幸露出几分羞惭之色。
幸当即点头,道:“太子妃,您别说了,羞煞老朽!老朽读了一辈子书,也没有您通透,我只想着这几个毕竟是孩子,总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未必要在明德书院改过,王都里有的是书院,他们家中想必也有的是银子可以请西席回家教导,但明德书院决不能再收留他们,我想不只是李瓜曾经受过欺凌,不信院长可以彻查一下!”蘅芷笃定地道。
幸看了一眼那几个学生,眼神也微微带着几分怒意。
“院长,您可不能只听太子妃的一面之词,我们樊儿可不是有意的,最多就算是误伤,误伤能这么严重吗?干嘛那么较真儿呢,好好的孩子都叫你们给吓坏了!”
薛氏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副别人小题大做的样子。
蘅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只是对院长道:“院长,您自己拿主意,我就一句话,不给我满意的答复,这件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谁才是仗势欺人,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们带着那么多人来围攻书院,也不怕人笑话东宫吗?”薛氏继续嘲讽挑衅。
蘅芷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等待幸做决定。
幸要开口,韩氏抢先一步,道:“院长,家翁与您也是莫逆之交,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樊儿的确有错,我们也一定会好生教导,恳请您再给他一个机会!”
幸听韩氏提起老国公,微微顿了顿,他和薛老国公的确关系匪浅。
薛氏挑衅地看了一眼蘅芷,似乎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那些学生的家长也开始给幸施加压力,就是不肯妥协。
幸的脸色开始为难起来,谭玉德一边安抚家长的情绪,一边开始给幸敲边鼓。
幸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太子驾到!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诧异,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通通跪地迎接,除了蘅芷。
宋君戍目不斜视地走向蘅芷,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伸出手,将蘅芷的手拉了过来。
“今天难得早回家,你却不在,可叫我好找!”宋君戍的语气里并没有半分责备,有的只是满满的宠溺。
蘅芷嘟着嘴,道:“没心情回去了,跟这里耗着呢!”
宋君戍道:“那可不行,你一定还没吃晚膳,要是饿坏了可怎么办?孤要带你去吃点儿好的补一补,顺便给你赔罪,最近一直忙着,都没顾上你和瓜瓜!”
宋君戍竟然也当众亲昵地称呼李瓜为瓜瓜,这让那些欺负了瓜瓜的学生家长们心里都一阵儿胆寒。
原来李瓜真的是太子妃的义子,关系还这般亲近,这些恐怕难善了了。
蘅芷满脸不高兴,嗔怪道:“你还知道没顾上我啊?别人都以为我这个太子妃已经失宠了,说什么话都不管用了呢!”
“谁敢这么说?孤第一个不答应,失宠的只能是孤,你可不能生孤的气,冷落孤啊!”宋君戍的语气竟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周围的人都惊得差点儿掉了眼珠子。
这还是那个近来雷厉风行,手段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太子吗?
幸都忍不住额头冒汗了,刚刚似乎他也没有对太子妃的话太重视,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明德书院和这些权贵子弟到底能不能继续留下来读书。
太子对太子妃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肯定是站在太子妃一边的。
蘅芷睨了一眼宋君戍,才道:“瓜瓜被人打伤了,我来讨个公道,竟然也做不到,我这个太子妃是个摆设而已,恐怕太子您出面都未必有人卖你的面子呢!”
宋君戍捏了一下蘅芷的手,暗示她放心。
宋君戍上前,先给幸打了个招呼,然后才问:“院长,孤的义子李瓜在书院受伤了?他一向聪明伶俐,也十分首礼懂事,应该不会是他主动挑事吧?既然不是李瓜挑事,那就是有人要欺负孤的义子了?”
幸面露惭色,道:“殿下,事情是这样的,李瓜和薛樊这几个孩子有了点儿矛盾,所以”
“矛盾?什么矛盾,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宋君戍面色一沉,顿时威严起来,让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幸被打断了话也不敢说什么,额头渐渐渗出冷汗来,瞅了一眼谭玉德,示意他解释一下。
谭玉德硬着头皮,心里直打鼓,道:“殿下,其实,只是学生们之间的小事儿,一时误伤而已,都是孩子,没轻没重的,就”
“孩子就可以没轻没重的了?那这样,孤也让李瓜没轻没重一回,如何?”宋君戍冷笑着问。
谭玉德无言以对,只能擦汗。
听凭处置()
一时间无人敢说话,喘气都得小心翼翼的。
只有薛氏还那么没心没肺,腆着脸过来,似笑非笑地道:“太子,这事儿可不能这么说,小孩子家打打闹闹不是很平常吗?您小时候不也和几个兄弟常常玩闹吗?哪儿就那么严重了,我们都愿意赔偿一些银子,给李瓜治伤,这事儿依着皇嫂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都是亲戚!”
宋君戍看着薛氏厚颜无耻的样子,一脸嫌弃。
“皇嫂,您怕是搞错了,孤从未和兄弟玩闹过,而是一直被欺凌,所以孤懂得被欺凌的人是怎样的心情,所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凌孤决定要保护的人,李瓜就是其中之一,孤要你们通通记住这个教训,永志不忘!”宋君戍的语气森冷,直白而强硬。
“你你要做什么?太子,你刚刚当权,就这么霸道,也不怕人议论吗?”薛氏被宋君戍看得头皮发麻,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要威胁宋君戍。
宋君戍懒得理会薛氏,只是问:“谁带头欺负李瓜的?”
所有孩子都低下了头,唯有薛樊不屑一顾地撇过头去,还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宋君戍一眼就锁定了他,但没点破,还是道:“主动承认自己错误的,孤可以酌情减轻处罚,若是负隅顽抗,不知悔改的,罪加一等,孤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韩氏有些犹豫起来,但没有吱声。
此时,倒是有个孩子怯生生地往前走了一步,虽然很快就被他身后的人拉回去了。
蘅芷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孩子的举动,嘴角微微勾起,起身,走了过去,微微弯下腰,笑容可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蓝晨!”
刚刚欲言又止的学生蓝晨开口了,他眼里明显有着愧疚和胆怯,眼神闪烁不定,一双小手绞得通红。
蘅芷拍拍他的头,温和地道:“别害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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