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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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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简直无法无天!”沈雄叫嚣着,头顶都要冒烟儿了。

    威宁侯夫人也气急败坏地问:“阳儿,到底是什么人?你说,爹娘会为你做主的!”

    沈阳眼泪都出来了,他也想知道是什么人,可他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反正只知道自己一进房间,看到昏暗的灯光里,坐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他当时就被邪火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冲过去。

    可结果没想到,自己被一拳打倒在地,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被五花大绑。

    周围是四五个壮汉,一个个都长得像熊一样,看着就吓人。

    沈阳现在只要回忆起来,就打心底里感到恐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晚的。

    那是他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也是最恐怖的夜晚,他此生也不能忘记的夜晚。

    不知道被人蹂躏了多少次,反正只记得自己一次次昏过去,一次次被折腾醒,痛不欲生。

慈母多败儿() 
“父亲,母亲,还是给阿阳请个大夫来吧,我看他很痛苦!”沈涵建议道,虽然对沈阳恨铁不成钢,沈涵作为长兄,看到沈阳这样,也还是于心不忍。

    “不不要!”沈阳惊恐地拒绝了,他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毁了。

    威宁侯夫人跪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老天爷啊,谁这么狠毒,怎么能这样对我的阳儿啊!”

    沈雄也是满脸黑沉,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抓到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黄黄岩他引我去的!”沈阳“柔弱”地道,眼泪汪汪的,后悔极了,昨晚要是没有听黄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沈雄眼神一冷,道:“黄岩,黄家那个败家子儿?我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和这些狗东西鬼混,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终于出事儿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知道骂儿子,现在是骂人的时候吗?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心疼,阳儿都这样了呜呜呜,我的心都要碎了!”威宁侯夫人一边哭一遍责怪丈夫。

    沈雄也是气得不轻,道:“我就是从前骂的太少了,才让他铸成大错,你啊慈母多败儿!”

    “我是慈母多败儿,你呢,你就没责任?还不是你,整天只想着升官发财,根本都不管我们母子死活!”威宁侯夫人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沈涵被他们吵得头疼,劝道:“父亲,母亲,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阿阳受伤了,该想办法替他治伤,若是这么拖下去,怕是人要毁了!”

    沈涵可是已经看到沈阳的床单上被染了不少血,都是身下流的。

    沈阳此时看起来苍白又无助,感激地看了一眼沈涵,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大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哎造孽啊,只能请大夫了!”沈雄颓唐地道。

    “不行,不能请大夫,阳儿这样被人看到了,那以后怎么做人啊?”威宁侯夫人不同意。

    沈阳也摇头,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现在这样被外人知道。

    “不请大夫能怎么办?我们谁能替他治?”沈雄气恼地问。

    沈涵也劝道:“阿阳,母亲,这时候面子不重要了,阿阳伤的很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怕是会出事儿的,去请个可靠的大夫,多给一点银子,让大夫闭嘴就是了!”

    “我不要我这个样子,怎么能被人看到,若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做人?”沈阳哭着道。

    “阿阳,你的身体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更何况,我们会尽一切办法,不让人乱说的,母亲你这就去给那几个下人说,今天看到的一切,必须要守口如瓶,否则乱棍打死!”沈涵很有魄力地道。

    威宁侯夫人这会儿已经没了主意,听到沈涵这样说,忙不迭地答应了,道:“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爹,我去请大夫,您放心,我和素问堂的大夫认得,那里的大夫最有医德,绝对不会乱嚼舌根!”沈涵道。

    沈雄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威宁侯府一片愁云惨雾,沈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凄惨无比。

    而这会儿,周伊人却和蘅芷愉快地吃着早茶,笑得前仰后合。

    “你当真这么干的?我的天,伊人,你可太坏了!”蘅芷觉得好笑又无奈,也就只有周伊人能干出这种事儿了。

    周伊人得意地道:“他不是好色吗?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芷以其人之身,他也该尝尝被人轮是什么滋味儿!”

    “啧啧想想也怪恶心的,幸好你没提前告诉我!”蘅芷觉得这种事儿,还是不太能接受。

    周伊人道:“我想了,打他一顿也不解气,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彻底让他记住教训!”

    “那倒是,那种人,打一顿是无济于事的,肯定从前也没少挨过打,被他祸害的姑娘也不少,他也是活该了!”蘅芷点点头,不觉得沈阳值得同情。

    周伊人道:“但愿他这次能痛改前非,我可是很善良的,没要他的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蘅芷也笑了,周伊人的确太能折腾了,这么歪的点子,亏她也能想得到。

    “告诉你啊,这事儿也还多亏了兰贞帮忙呢!”周伊人龇牙笑。

    蘅芷微微一愣,问:“他?他也跟着你胡闹了?”

    “那几个囚犯就是他找来的,我可没本事到死囚牢里把人找出来!”周伊人笑道。

    蘅芷感到无比惊诧,问:“兰贞竟然支持你这么干?”

    “他一开始也很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大概是他也觉得沈阳这头猪,该好好教训一下吧!”周伊人解释道。

    蘅芷心想,多半是兰贞也恨透了沈阳,要是当日他没及时出手救了周伊人,后果不堪设想。

    兰贞说到底,还是护短的,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欺负周伊人呢?

    只是周伊人到现在也没开窍,还总是把兰贞当成哥们儿看,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小心思。

    蘅芷默默为兰贞落了一把同情泪,追妻这条路,还有很遥远的距离啊。

    蘅芷和周伊人吃完了早茶,便去了青木园,周伊人正好没事儿,也就陪她一起去了。

    穆华楠的治疗到了关键时候,所以蘅芷从素问堂调来了两个人,专门伺候他。

    “只要再做完这个疗程,就可以用猛药了,师兄,你做好准备了吗?”蘅芷也有些紧张。

    这个治疗方法,是她摸索出来的,从前从未试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风险太大了,蘅芷心里没底。

    穆华楠轻松地道:“准备好了!”

    “师兄,如果失败了”蘅芷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穆华楠没等她说完,就道:“最坏也就是这样了,无非就是治不好而已,我早就习惯了黑暗,你不必有负担!”

    “可是这用药的过程很痛苦,如果吃了那么多苦,却还是治不好”蘅芷觉得太亏了。

    穆华楠笑道:“可到底还是有希望的,对不对?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做百分之百地努力,这不是你说的吗?”

相府的标记() 
蘅芷点点头,当然知道应该这样,可事到临头,自己才觉得心里发憷。

    她可以做百分之百地努力,可如果万分之一的希望破灭了呢?这努力白做了不说,可能还会让穆华楠伤上加伤。

    最重要的是,会失望啊。

    失望是多么令人沮丧的事儿呢?

    “别多想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这个大夫怎么反而犹豫不决了呢?”穆华楠温柔地微笑着,试图安抚蘅芷的情绪。

    蘅芷道:“师兄,我会尽全力的!”

    “这才对!”

    正聊着,周伊人过来了,问道:“蘅芷,素问堂的许大夫来了,说有事儿要找你!”

    蘅芷颇为诧异,今天她没让许大夫过来啊。

    蘅芷跟穆华楠说了一声,便出去了,许大夫神色有些古怪,犹犹豫豫地问:“太子妃,您现在方便吗?”

    蘅芷道:“刚给我师兄做了针灸,明天就可以用药了,不是让你明天过来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那个有点儿事儿!”许大夫脸色憋得有些红。

    蘅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什么事儿?”

    “就是有个病人,,有点特殊!”许大夫觉得太难以启齿了。

    蘅芷问:“什么特殊病人?疑难杂症吗?你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听着我怪着急的!”

    蘅芷是个急性子,可受不了这种挤牙膏似的说话方式。

    许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问:“肛肠严重受损,病人开始发烧,该如何用药?用什么药?”

    许大夫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伤,所以也有些犯难,要是轻伤,抹点儿创伤药就好了,可是那病人明显是肛裂了,还出了很多血,伤口糜烂,不堪入目。

    蘅芷一听,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太子妃,我本不该来找您的,不过素问堂没有这样的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病情,病人情况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怕是会伤及性命!”许大夫尴尬地解释道。

    蘅芷点点头,知道许大夫也是没办法,虽然许大夫没有说病人是谁,但她已经猜到了。

    没想到,沈阳伤得那么惨。

    “我这里给你开个方子,你拿去用,记得先给他用消炎镇痛的药!”蘅芷道。

    许大夫听了,也松了一口气,道:“那就有劳太子妃了!”

    蘅芷点点头,然后进去开药了。

    许大夫走后,蘅芷才将周伊人拉到一旁,说了这件事,周伊人哈哈大笑起来。

    “真的这么惨啊?哈哈大快人心!”周伊人幸灾乐祸地道。

    蘅芷白了她一眼,道:“要是出了人命,这件事怕是会闹大,倒是不怕别的,如果牵扯到你身上,你的名声就坏了!”

    “反正本来名声就不好!”周伊人满不在乎地道。

    “你也该为你爹娘考虑一下,他们那么宠你,你总不能连累他们吧?”蘅芷提醒道。

    周伊人点点头,颇有些负担地道:“要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太好了,我大概早就离开这个地方,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了!”

    “你知道他们好就对了,我们都曾经属于游走在边缘的人,上天给了我们机会拥有完整的人生,能被人视为珍宝一般珍惜,实在是一种福气,要更加珍惜才对!”蘅芷颇为感慨地道。

    周伊人看着蘅芷,问:“有感而发啊?看来宋君戍真的对你很不错!”

    蘅芷白了她一眼,道:“别扯我,我说的是你,下次做事要稍微收敛一点,别不顾后果,这次后面要处理干净,别让人抓住了你的把柄!”

    “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那几个人都是死囚,这几天就要处斩了!”周伊人道。

    蘅芷点点头,知道没有后患就好,她可没有半点儿同情沈阳,因为据她所指,沈阳也因为偷偷去玩这种“野凤”,也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给折腾的半死,这点儿惩罚对他来说,并不算重。

    况且还有很多好人家的姑娘被他欺负了,敢怒不敢言的,还有寻了死的,蘅芷觉得,沈阳就算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别连累了她和周伊人。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周伊人想的那样结束了,沈阳的病情得到了缓解,威宁侯夫人这个溺爱儿子的母亲,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先是找到了黄家,将黄岩抓出来,一顿拷打之后,就是逼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沈阳。

    黄家只是商户,黄岩在黄家也不是受宠的,所以被抓到之后,也没胆子不说实话。

    “回侯夫人的话,小人也是被人所迫,不得不为之啊,我这几天也一直后怕呢,您就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吧!”黄岩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沈雄怒问:“是谁指使你的?”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他用我的性命要挟我,我也没办法不从啊!”黄岩被警告过,不许泄露任何消息,所以此时还不敢说太多。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威宁侯夫人杀气腾腾地道,想到爱子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她都心疼死了。

    关键是,沈阳北大夫诊断出,以后都不能人道了,他将成为一个废人。

    想到自己宝贝儿子落得如此下场,威宁侯夫人就痛不欲生,可她必须要先为儿子报仇再说。

    黄岩吓得直哆嗦,忙道:“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到那个人身上有个标记,好像是”

    “是谁?”威宁侯问。

    “是相府的标记,我不知道是不是相府的人,小人不敢说谎!”黄岩急忙道。

    威宁侯大惊,威宁侯夫人也是目瞪口呆。

    “怎么会呢?这不可能吧?”威宁侯难以相信的道。

    “就是啊,我们和他们家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我阳儿?”威宁侯夫人也难以理解。

    威宁侯沈雄看着黄岩,问:“你是不是在撒谎?”

    “小人不敢,侯爷,您借小人一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骗您啊?小人当时也想着不从,可不小心看到了那个标记,就不敢不从了,毕竟可是相府,小人得罪不起啊!”黄岩道。

    威宁侯皱着眉头,黄岩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可相府谁会来害沈阳呢?

怎样讨回公道() 
威宁侯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可威宁侯夫人却已经按捺不住了。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害我的阳儿,我不管,就算周庆云那老不死能只手遮天,我也要和他拼了!”威宁侯夫人护子心切,自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

    沈雄一把拉住气势汹汹要冲出门去的威宁侯夫人,道:“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自然是要去周家算账,他们家的人把我儿子弄成这样,我难道还要忍气吞声吗?”威宁侯夫人怒发冲冠地问。

    沈雄道:“那也不能就这么去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威宁侯夫人已经失去耐心了,恨不得现在就把罪魁祸首给找出来活活撕了才能解气。

    沈雄想了想,道:“我们除了这混账小子的一面之词,就没有别的证据了,他们怎么会承认呢?”

    “他都看见了相府的标记,难道他敢撒谎吗?他为什么要撒谎害相府呢,肯定是真的!”威宁侯夫人已经确信这件事就是相府的人所为,根本不愿意听其他的解释。

    沈雄道:“我知道他没必要撒谎,可我们还需要想想,到底怎么才能真正为阳儿讨回公道,现在太子当权,周家如日中天,得罪不起啊!”

    “得罪不起就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难道就不为阳儿出头了?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好歹是侯府,怕什么?”威宁侯夫人气急败坏地道。

    两人正面红耳赤地争吵,沈涵从外面回来,便听到了这鸡飞狗跳的声音,本不想管的,但听见了只言片语,知道事情牵涉到了相府,也不得不过问了。

    “父亲,母亲,怎么了?”沈涵过来问,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黄岩,皱了皱眉,果然是和沈阳的事情有关。

    沈雄见到了大儿子,赶紧道:“涵儿,你平日最有主意,快过来帮着出出主意,你弟弟的事儿,可能是相府中人所为,你母亲现在就要去相府算账,我怕她吃亏,咱们必须要有个万全之策才行!”

    沈涵一听,便皱眉问:“和相府中人有关?谁说的?”

    “就是这个混蛋,这个杀千刀了,如果不是他引诱阳儿,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儿了,阳儿好命苦啊!”威宁侯夫人又大哭起来。

    沈涵被吵得脑袋嗡嗡响,但还是忍着,道:“母亲,您先别急着哭,咱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现在不是明摆着吗?就是周家的人害的,你们父子俩可要为阳儿出头啊,我忍不了这口气,阳儿的一辈子都毁了!”威宁侯夫人继续号丧。

    沈涵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沈阳抓的那个姑娘,的确是周伊人。

    周伊人不甘心被欺负,所以找人回来报复了。

    沈涵暗暗在心底感叹,这也算是报应吧,可是这话他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父亲,母亲,你们有没有想过,相府的人为什么要害阳儿?我们家和相府虽然没有多深厚的交情,可也没有仇怨啊!”沈涵暗示道。

    “谁知道他们周家人是怎么回事儿,阳儿平日里是调皮了一些,可能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家,便引来了这样的大祸,可阳儿就算有什么错,也犯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啊!”

    威宁侯夫人太护短了,总觉得自己儿子犯的错都是小错,人家都是大错特错。

    沈涵是不敢苟同的,沈阳这些年做的混账事还少吗?祸害的姑娘还少吗?人命都出过了,要不是沈雄执意包庇,早就被抓起来了。

    只是这一次,沈阳踢到了铁板,引火烧身了。

    周伊人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沈涵最担心的还不是周伊人,而是东宫。

    因为那日和周伊人一起的绝对是太子妃,太子妃都被沈阳暗算了,东宫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如果这时候沈家去相府算账,恐怕不仅讨不回公道,还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父亲,母亲,仅凭黄岩一面之词,怕是难以服众,周家人也不傻,他们不会承认的,咱们证据不足却上门去闹,不仅讨不到好处,还可能将阳儿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阳儿怕是再无面目见人了!”

    沈涵只能站在沈阳这个角度来规劝威宁侯夫妇,说别的,怕他们也听不进去。

    沈雄点点头,他也正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拉住了冲动的威宁侯夫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忍着?打碎牙往肚里咽?”威宁侯夫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沈涵毫不怀疑,如果他敢点头,威宁侯夫人肯定会扑上来挠他。

    沈涵慢条斯理,态度恳切地道:“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先别冲动,先秘密查实这件事,找到足够的证据,然后再找周相说话,周相不是个不分是非的人,如果真是相府里的人干的,他绝对不会徇私包庇的!”

    “你又知道了?万一是周家地位很高的人干的呢?周相也不包庇?好就算他不包庇,我们如何查证据,阳儿出事之后,我们也找到了那个地方,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找到!”

    威宁侯夫人说来说去,都是不肯善罢甘休,想即刻就把这口气给出了。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沈阳的亲娘,哪有娘不疼自己儿子的,尤其是看到儿子现在那副凄惨样子。

    “只要找到那几个施暴者,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更何况我们也的确要找到施暴者,将他们绳之以法!”沈涵建议道。

    沈雄连连点头,道:“涵儿说得有道理,我们必须要找到施暴者,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我沈雄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上哪儿找去?阳儿说那晚光纤太暗了,他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样子!”威宁侯夫人道。

    沈涵道:“阿阳之前情绪都太激动了,怕是很多细节回忆不起来,这几日我看他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不如再去问问他,或许想起什么了!”

    “不行,不许你去刺激他,他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一提起那晚的事儿,他就瑟瑟发抖!”威宁侯夫人摇头拒绝,生怕刺激到沈阳。

查查清楚() 
沈涵也知道那件事给沈阳造成了严重的阴影,到现在还无法平静面对。

    所为手足情深,沈阳或许没有把他当哥哥,但沈涵却还是有些在乎这个弟弟的,毕竟他也就这么一个弟弟。

    思来想去,沈涵觉得,自己应该去试探一下周伊人,如果真是周伊人所为,沈涵决定要亲自为沈阳讨个说法。

    “母亲,您答应我,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先别激动,更别去找周家的人!”沈涵嘱咐道。

    威宁侯夫人问:“你要做什么去?”

    “自然是要去查查清楚,阿阳是我的亲弟弟,他现在成了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如果能为他做点儿什么,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只是我不希望父亲和母亲再受到任何伤害和打击了,你们暂时不要出面,照顾好阿阳就行了!”

    沈涵的话,让沈雄有些感动。

    自从自己发妻上官氏去世之后,他对这个长子的关注就少了很多,后来有了沈阳,就越发忽视了沈涵,觉得他大一点,又懂事,而沈阳从小就调皮捣蛋,让他不省心。

    可是沈涵越懂事,就存在感越低,自己就几乎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沈阳身上,越发不喜欢老大沉默寡言的性子。

    加上夫人时不时地挑拨离间,沈雄对长子的耐心也就越来越缺乏。

    没想到沈涵没有埋怨过自己,反而在关键时刻,还想着要挺身而出,保护弟弟和父母。

    沈雄也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是感动的。

    可威宁侯夫人却不是这样想的,她狐疑地看着沈涵,问:“你去查?你会查什么?是不是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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