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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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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此书的先皇,自然龙颜大怒,当即下令焚烧所有落草记,还将相关人列为谋反逆犯,打入死牢,通通杀了头。

    自此之后落草记基本就算销声匿迹了,一般人也不敢留着这本祸害,一旦被发现,那就是人头落地的事儿。

    如今这本书从沈雄的书房被发现,那还了得,这要说出去,沈雄就有谋反之心啊。

    沈雄哭着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的啊!”

    沈涵看着父亲老泪纵横的样子,也颇为心疼,可是他清楚,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沈家全家的性命都在这本书上了。

    沈涵走向贾科,拱手作揖,道:“贾首尊!”

    贾科冲沈涵点点头,贾科知道,沈涵是宋君戍看重的人,如无意外,将来必然平步青云,所以对沈涵,贾科还是很客气的。

    “沈公子多礼!”贾科道。

    沈涵道:“贾首尊,晚辈知道,这本书从家父书房中被查出来,后果有多严重,可是以晚辈对家父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收藏这本书的,首先是没有收藏价值,家父的藏书多是珍贵典籍,随便拿出去都是有价无市的,这本书一文不值不说,还会引来杀身之祸,他不会傻到私藏这样的书!”

    “沈公子,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事实就是,这本书是从令尊书房里查出来的,还盖有他的藏书印章,铁证如山,由不得我不信!”贾科道。

    沈涵皱眉,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有谋反之心,既无谋反之心,怎么会藏这本书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人陷害了。

    而且贾科来的也太蹊跷了,忽然来查禁书,然后就查出来一本足以让沈家被抄家灭门的反书。

    这很难让沈涵不多想。

    难道事情又和沈阳有关吗?

    可是他记得,太子殿下来警告过威宁侯,只要他不再生事端,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太子殿下是不会再追究的啊。

    沈涵是很信任宋君戍的人品的,向来说一不二,言必信,行必果,所以才能在执掌朝政之后,获得大批的拥簇,沈涵也是其中之一。

    太子殿下既然不追究了,为什么贾科又来这一招呢?

    沈涵想不明白。

    “沈公子,你们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好好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儿,等陛下的旨意来了,你们可就没有机会了!”贾科说完,也不啰嗦了,直接带人走了。

    沈涵没有去拦。

    倒是威宁侯夫人忍不住冲了过去,竟然想要抢夺贾科手中的书。

    贾科一把将她挥开,怒目而视,道:“威宁侯,管好你的夫人,若是再有这样的行为,我只能当她是意图袭击!”

    “母亲,请您冷静!”沈涵赶紧过来扶住威宁侯夫人,避免她做出过激行为。

    威宁侯夫人却生气地道:“这分明是陷害,我不能让他把那本书从我们家带走,否则我们就都完了!”

    “陷害?你是说我陷害你们了?”贾科问。

    威宁侯夫人阴阳怪气地道:“谁陷害的,谁心里清楚,我知道太子殿下护短,您贾首尊和周家又关系匪浅,自然是串通一气要来害我们!”

    “串通一气来害你们?呵呵威宁侯,这也是你的想法吗?”贾科转而问沈雄。

    沈雄赶紧道:“不敢,不敢贱内脑子不清楚了,胡言乱语,还望贾首尊见谅!”

    “那就管好她,别让她胡言乱语,否则给你们自己找来大祸,你们还不知道!”

    贾科这回是真的没有逗留的打算了。

    威宁侯夫人还想要阻拦,但被沈涵牢牢抓住了,动不得,直到贾科他们走完了,沈涵才放开她。

    威宁侯夫人一个耳光扇在沈涵脸上,大骂道:“糊涂东西,你不帮我反而拦着我,你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沈涵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要害死我们全家的,是你!”

    “你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反了你了,我是你的母亲,你这是大逆不道!”威宁侯夫人叫嚣着,像一条疯狗。

    “不要再吵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大祸临头了吗?”沈雄嘶吼道,几乎要崩溃了。

    沈涵走过去,道:“父亲,这件事应该还是和阿阳的事情有关!”

    “和阿阳有关?我们都已经答应不声张,也不再追究,我们忍气吞声了,还要怎样?太子殿下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沈雄跌坐在地,一瞬间就老了十岁的样子。

    威宁侯夫人怒道:“侯爷,咱们不怕他,他仗势欺人,我们就跟他拼了,我们去找陛下和五皇子,现在只有他们能帮我们了!”

    “找谁都没用,陛下和五皇子现在还要声音吗?他们也知道根本斗不过太子了,太子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无人可以阻挡,谁还能帮得了我们?”沈雄还是很明确形势的,没有抱任何幻想。

    沈涵看了一眼威宁侯夫人,对沈雄道:“太子殿下不会无缘无故又来追究这件事的,父亲,您您是不是背地里又做过什么事儿?”

    “我能做什么啊?我又不傻,我和太子为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阳儿变成那样,我心里的确过不去,可也只能认了,谁让他自己做了混账事,什么人都敢惹呢!”

    沈雄老泪纵横,疲惫不堪。

    沈涵皱眉,目光不自觉地就看向了威宁侯夫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威宁侯夫人背地里做过什么事儿,激怒了太子殿下。

    “你看着我做什么?”威宁侯夫人这会儿心虚了,她也意识到了,是自己找上周家的事儿,引发了这个后果。

    她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以为自己不去惹东宫,只找周家负责,不会那么严重的。

还能自救吗() 
沈涵问:“母亲,您还是说实话吧,只有说实话,才能救我们大家了,如果真是你做了什么,我们现在还能想办法补救!”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不要乱好怀疑,依我看,就是太子殿下心胸你狭窄,还不肯放过我们,他们这是欺人太甚!”威宁侯夫人强词夺理道。

    沈雄皱眉,道:“如果太子殿下真的不肯放过我们,那我们做什么都没用了,只有等死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生了那样一个逆子,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去惹东宫,这个节骨眼儿上,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要毁在他手里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阳儿已经够可怜的了,他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啊,知道他还敢吗?况且什么也没有做成,她们却那样心狠手辣,把阳儿害成了废人,呜呜侯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威宁侯夫人依然很护短,觉得都是别人的错,不能怪沈阳。

    “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护犊子,都怪你,一直惯着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这些年,光是替他善后,我就伤了多少脑子,如今终于惹来大祸了!”沈雄气的咬牙切齿。

    他也不想想,自己也不是惯着儿子的吗?

    沈涵看着他们争吵不休,只觉得头很疼。

    “父亲,母亲,都这个时候了,互相推卸责任没有意义了,还是想想怎么自救吧!”沈涵劝道。

    沈雄叹息道:“还能自救吗?我们只有等死了,没想到我沈雄,竟然也有这一天!”

    “呜呜,我不想死啊,我的阳儿也不能死为什么我们要死啊?”威宁侯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大哭起来。

    沈雄头疼地道:“别嚷嚷了,我的头要炸了!”

    “母亲,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是不肯说实话吗?太子殿下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说过只要我们不再挑事,就可以息事宁人,他不会自食其言的!”沈涵还是认为是威宁侯夫人偷偷做了什么事,把太子给激怒了。

    威宁侯夫人眼神闪烁,但还是嘴硬,道:“你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都没做,我这些天一直照顾阳儿,哪有时间做什么?”

    “夫人,我记得你今天好像出去过吧?好半天都没回来,回来的时候还气鼓鼓的,你去什么地方了?”沈雄猛然想起白天的事儿了。

    威宁侯夫人一下子就慌了,眼神闪烁不定,道:“我我什么地方都没去,我就是心里憋屈,出去走走而已!”

    “你说老实话,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们母子俩给打死算了,反正大家都一起死!”沈雄怒了,坚决要逼问出事实。

    威宁侯夫人听了,也吓到了,道:“我就是去了周家一趟,我去提亲而已,难道也不行吗?本来就是周家那个野丫头把我们阳儿害了,她应该要负责的!”

    “你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沈雄被气炸了,一脚踹过去,将威宁侯夫人给踹倒在地。

    挨了一记窝心脚的威宁侯夫人直接吐了一口血,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你好狠!”

    “你这个贱人,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我一再叮嘱你,不准去找事,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阳儿已经是个废人了,大不了就是养他一辈子,咱家又不是养不起他,他成了废人也好,不会再到处惹事非了!”

    沈雄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狰狞。

    “你咽的下这口气,我不行,阳儿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历经艰辛生下来的儿子,只有我心疼他,只有我!”威宁侯夫人伤心极了,也委屈极了,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

    沈雄道:“你现在满意了,不只阳儿要死,我们全家都要跟着陪葬,你高兴了吗?”

    “我哪儿知道会这样?我以为不去惹东宫就行了,哪知道周家人这么混蛋,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害我们!”威宁侯夫人委屈道。

    沈涵道:“相府本就和东宫同气连枝,尤其是周相,这些年来,若非周相力保,太子地位早就不保了,太子能不帮着他们吗?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涉及到太子妃,你以为太子会不闻不问?”

    威宁侯夫人听了,一句话也不说了,她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

    沈雄沉沉地叹息一声,道:“你这个女人,一辈子都这么蠢,现在全家都要死在你手里了,说过了不要再追究不要再追究,你怎么就不听呢?”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我太生气了,我的阳儿好好的,就成了废人,将来也不可能再生儿育女了,我怎么能不心疼呢?”威宁侯夫人哭着道。

    沈涵劝道:“父亲,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事情已经出了,只能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贾科都把那本书带走了,说不准明天王旨就会下达,我们必死无疑了!”沈雄满目悲怆,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涵摇头,道:“父亲,不会的,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补救,太子殿下和周相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我们态度诚恳,一定可以有转机的!”

    “怎么补救?”沈雄激动地问,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沈涵道:“我们立刻去相府,只要周相松口了,事情就还有一线希望!”

    “现在就去?”沈雄问,“这个时辰了,会不会不方便?”

    “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还能管方不方便吗?母亲,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三个一起去!”沈涵道。

    威宁侯夫人问:“我也要去吗?我我白天才把周夫人和周小姐给得罪了!”

    “就是因为得罪了,才要去赔礼道歉啊,如果您不去,他们是不会接受我们的歉意的!”沈涵解释道。

    “还等什么,快去收拾一下,把家里藏着的千年野山参和极品血燕给带上,让人备马车!”沈雄催促道。

    威宁侯夫人也不敢耽搁,关系到自己和儿子性命,她再傻也不敢折腾了。

    威宁侯一家三口匆匆忙忙赶往相府。

求周相高抬贵手() 
相府的大门此时已经关上了,门口的灯笼亮着。

    沈涵亲自下去敲门。

    不多时,就有人来开门,见到是威宁侯和沈涵,皱了眉头。

    “威宁侯,这么晚了,您来相府找谁?”

    听着口气就不太客气了,显然周家的下人也听说了白天的事儿,对威宁侯府很不满呢。

    威宁侯面露尴尬,却堆满笑容,道:“烦劳您通传一声,就说我来拜访相爷,请相爷务必拨冗相见!”

    看门的虽然对威宁侯夫人不满,但对方毕竟是侯爷,自然也不能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您等着吧!”说完又关上门,去通报了。

    本来周夫人是不想让周相见的,不过周相到底是个懂礼数的人,还是让人将威宁侯一家放了进来,并且在花厅接待了他们。

    “周相,我这给您和您的妇人以及令爱赔礼了!”威宁侯一来就做足了道歉的姿态。

    周相微微一愣,他也听说了白天的事情,没想到晚上威宁侯一家三口就来道歉了。

    “侯爷,您您这是做什么,折煞卑职了!”周相赶紧让了让,然后去扶威宁侯。

    威宁侯满是惭愧,道:“周相,我教子无方,让他胡作非为,铸成大错,他受到的惩罚都是他应得的,我们沈家没什么可抱怨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过纵容他了!”

    周相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倒是周夫人从外面走进来,板着脸,道:“侯爷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我还真是不知道该不该信,毕竟尊夫人上午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威宁侯夫人的脸色铁青,想要说什么,却被威宁侯一个眼神给瞪住了。

    “周夫人,惭愧惭愧贱内没见识,又太溺爱孩子,一时糊涂做了傻事,还请周夫人原谅啊!”威宁侯低声下气地道。

    他倒也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家的错误,而是被现实逼着不得不低头,谁让现在全家的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由不得他了。

    周夫人看了一眼威宁侯夫人,道:“一时糊涂吗?我看不见得,早上走的时候,尊夫人可是口口声声说要让我女儿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呢!”

    沈雄对威宁侯夫人使眼色,要她出面道歉。

    威宁侯夫人不情不愿地上前,道:“周夫人,我真的是一时糊涂,都是为人父母的,您肯定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我也是看儿子太惨了,心疼地不行,才会做傻事!”

    周夫人听了,生气地问:“你心疼自己的儿子没错,可难道我就不心疼我的女儿吗?她差点儿被你儿子欺负了,你们不仅不认错,还发过来咬一口,你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自己心里没数?”

    “话也不能这样说啊,你家闺女也太狠了一点儿,她毕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怎么就能把我儿子害成那样呢?”威宁侯夫人一时激动,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威宁侯眼睛瞪得老大,上千就是一巴掌,骂道:“混账,你乱说什么呢?还不给周夫人和周相道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你你竟然打我,你从来没有打过我!”威宁侯夫人委屈极了,眼泪婆娑地道。

    沈雄气得直喘气,脸色铁青,道:“我就是从前太纵容你们母子了,才给沈家带来了没顶之灾,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真是家门不幸我回去就把你这个女人给休了,免得你再兴风作浪,让家宅不宁!”

    “你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你竟然要休了我?”威宁侯夫人又气又羞,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周相和周夫人都有些头疼地看着这夫妻二人。

    沈涵赶紧上前劝道:“父亲,母亲,这里是相府,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啊,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吧,我们是来给周相和周夫人道歉的!”

    威宁侯这才没有继续争吵,转而对周相道:“周相,让您看笑话了,贱内实在太不懂事了,请您和夫人海涵,我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周相看在我们也多年老相识的份儿上,就请您高抬贵手吧!”

    周相本来听着还没觉得怎么样,这最后一句话,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侯爷,您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啊?什么叫高抬贵手?”周相问。

    威宁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心里觉得周相这是故意在刁难他,还不承认反书的事儿。

    “周相,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今日来的目的,想必您也知道,的确这件事上,我们沈家是理亏,可令千金也不是一点儿责任也没有,我们诚恳地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个周家添麻烦,我们闭嘴,也请周相和太子殿下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将我们往死路上逼!”沈雄道。

    周相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问:“什么叫我们把你们往死路上逼?我何曾逼迫过你们?我今日也是刚刚才听说了小女的事儿,还是我的夫人告诉我的,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你们就来了!”

    “周相您这就没有意思了吧?我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难道您还是不肯罢休吗?”沈雄不满地问。

    威宁侯夫人也道:“侯爷,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们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否则阳儿怎么会被废了呢?”

    “既然知道我们家得理不饶人,你们还来做什么呢?”周伊人靠着门框,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沈涵一眼看到周伊人,赶紧撇开眼睛,仿佛生怕自己被什么烫到。

    “伊人,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不是让你别出来吗?”周夫人非常护犊子地走过去,将周伊人往外推,生怕她被人伤害了。

    周伊人道:“娘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躲着不出来面对,他们不是来道歉的吗?怕什么啊?”

    “不用你管,这里有你爹和你娘呢,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周夫人直白地道。

    沈涵见状,鼓起勇气走了过来,给周伊人作揖,道:“周小姐,在下代表父母亲和弟弟,给你道歉了,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女儿像谁() 
沈涵到现在才肯说出这句话,因为他清楚,这件事的症结在周伊人身上,而不是在周相夫妇身上。

    “沈公子,你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啊?”周伊人故意挑眉反问。

    沈涵有些窘迫,但还是诚恳地道:“周小姐,家母护子心切,一时糊涂,冒犯了您,我身为人子,不能责怪母亲,所以只能替她给你赔罪,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只要我沈家能够做到的,我们绝无二话,一定照办!”

    周伊人看了一眼威宁侯夫人,然后才道:“你这话说着,倒像是道歉的样子,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么急匆匆地过来道歉,是不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沈涵点点头,道:“贾首尊去我们侯府,搜到一本落草记,但这本书并不属于我父亲,只是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我父亲的书房里!”

    沈涵的话已经很明确了。

    周伊人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不会以为是我和黑羽卫串通了,故意陷害你们吧?”

    “不这件事我明白,不是周小姐您所为,我们来道歉,一来是真的诚心实意为了母亲的冲动表达歉意,二来也是希望周相和周小姐能够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为我们说几句好话,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沈涵恳切的态度,让周伊人反而舒了一口气。

    周相却皱着眉头,问:“既然不是威宁侯的书,怎么会出现在威宁侯的书房里?这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吗?”

    威宁侯刚要接话,沈涵就抢先一步躬身道:“周相,这件事可能有什么误会,也许是家父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了,但我相信这件事和周家以及太子殿下都没有关系,所以才来求周相在殿下面前替我们沈家求情,请殿下务必相信家父的人品,他绝无任何谋反之心!”

    周相听了,也道:“相信这件事,黑羽卫会调查清楚,殿下也绝不是不分黑白之人,如果威宁侯是清白无辜的,必然会给他一个公道!”

    “有周相这句话,晚辈就安心了!”沈涵给周相鞠躬致谢。

    威宁侯有些不放心,问:“周相,反书的事儿,不会闹大了吧?我可真的不敢收藏那种书啊,是有几本禁书,但都无伤大雅的,可落草记我是万万不敢收的!”

    “威宁侯,你先安心回去吧,这件事我也会问清楚的,现在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殿下正在大力肃清朝政,最恨就是官场那些不正之风,我不敢包庇,但绝对可以让真相大白,让公道昭彰!”周相义正言辞地道。

    威宁侯跟周相又诉了一番苦,接连给周相保证,绝不会再让家中任何人来为难周伊人。

    周相硬着头皮陪他说了一会儿,才将威宁侯一家给打发走了。

    威宁侯一路上还有些忐忑不安,问沈涵:“涵儿,你说周相会帮我们吗?”

    “我们的姿态已经做足了,相信周相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他应该会秉公处事,更何况太子殿下要的,也就是我们的态度而已,只要我们自己不再出状况,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沈涵还是很相信宋君戍和周相的人品的。

    威宁侯一家子走后,周相才一脸沉重地看着周伊人。

    周伊人立刻就局促不安起来,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家老爹这种风雨欲来的脸还有老娘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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