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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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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蔻也道:“对,应该让她过来,看她如何解释这雪肌膏里面的砒霜毒!”
宋君戍冷眼看着她们。
不懂规矩的奴婢()
柳如昔却在此时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侧妃醒了!”巧云激动地喊道。
柳如昔虚弱地睁开眼,见到宋君戍,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好不可怜。
“殿下”柳如昔伸出手,喊了一声。
宋君戍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问:“可好些了?”
“殿下你终于来见我了,你终于肯来了!”柳如昔呜呜咽咽地道。
宋君戍叹息一声,道:“孤不来看你,你也该好好地养好身子,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呢?”
“殿下都厌弃如昔了,如昔怎么还能活得下去?”柳如昔悲伤地道。
宋君戍道:“谁说孤厌弃你了?孤最近有些忙,你也知道孤身子不好,你染了风寒,咱们互相传染,怕都病倒了,可怎么好?”
柳如昔满脸希冀地问:“殿下真的没有厌弃如昔吗?”
“自然没有,只是你做事也太不经脑子了,她毕竟是太子妃,你怎能当众羞辱她?孤要不罚你,岂不是要被人诟病宠妾灭妻?”宋君戍问。
柳如昔立刻道:“是妾身太糊涂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记着就好,好好养身子,别再胡思乱想了!”宋君戍道。
柳如昔却道:“那日也不知怎么的了,脑子里乱哄哄的,觉得心口有股火散不出来,然后整个人就失去理智了,殿下是了解我的,我绝非那种粗野蛮横之人!”
宋君戍问:“是不是天气刚刚有些热,你一时中暑了?”
“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魔怔了似的!”柳如昔哪里会想到,她是被蘅芷算计了呢。
“不过妾身落水之前,觉得膝盖突然疼了一下,腿就站不稳了,好像是什么东西刺了!”柳如昔清楚地记得这一点。
紫蔻问:“是不是有人用暗器打了你?”
“像是这样!”柳如昔点头。
紫蔻立刻对宋君戍道:“殿下,看来侧妃落水并非意外啊,这件事肯定和太子妃脱不了干系,请殿下一定要查清楚,还侧妃一个公道,不要让那蛇蝎心肠的人逍遥法外!”
柳如昔看着宋君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宋君戍道:“去请太子妃过来,就说孤有事找她问话!”
昆仑应了一声,转而出去了。
紫蔻阴阳怪气地道:“没想到这太子妃看着乖巧温顺,内心竟然这么阴狠,不过为了一些小事,就怀恨在心,想要致柳侧妃于死地,简直可怕极了!”
“事情还未查清楚,不好乱说的!”楚雎儿低声道。
紫蔻瞥了一眼楚雎儿,然后问:“没想到楚侧妃倒是很维护太子妃嘛,莫非你们之间还很有交情?”
楚雎儿露出委屈的样子,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要说交情,我与柳侧妃相处的时日可比与太子妃长多了,要偏帮也是偏帮柳侧妃!”
“哼,那可未必吧?”紫蔻不屑地哼了一声。
楚雎儿憋屈地低下头不语了。
宋君戍看了紫蔻一眼,道:“这里毕竟是东宫,孤的侧妃,什么时候连你一个宫婢都能肆意指摘了?”
紫蔻怔愣了一下,然后道:“奴婢失言,太子殿下恕罪!”
说的毫无诚意,显然并不惧怕宋君戍。
楚雎儿听了,脸色就更难看了,紧紧地攥住拳头。
“紫蔻,不许浑说了,楚侧妃与我情同姐妹,她不会帮着别人害我的,是吧,楚妹妹?”柳如昔看似亲热地问楚雎儿。
楚雎儿点头,道:“那是当然!”
昆仑到了葳蕤宫,蘅芷正在和陈美人下棋。
昆仑将宋君戍的话传到了,还加了一句:“柳侧妃被人下毒了!”
蘅芷微微一愣,手里的棋子又放回了棋篓里,陈美人惊问:“被人下毒?那与太子妃何干,为何要请她过去问话?”
陈美人料到,必然是火烧到了蘅芷身上了,所以她才这般紧张。
蘅芷给了陈美人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问昆仑:“柳侧妃此时如何了?可有危险?”
“没什么危险,大夫说几日就好了,中毒的剂量很轻!”昆仑如实道。
蘅芷微微点头,道:“人没事就好,既然殿下要问话,我这就去!”
陈美人担心地道:“我随你一起吧!”
“不必,你留下来吧,我没事的!”蘅芷拍了拍她的手。
陈美人仍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蘅芷却跟着昆仑走了。
到了枕霞宫,一屋子里的人都围着柳如昔,宋君戍正在喂她吃药,这画面倒是很熟悉。
蘅芷上前,福了福身,道:“殿下!”
宋君戍没有看蘅芷,而是继续喂柳如昔喝药,只毁了一声:“嗯,你先候着!”
柳如昔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蘅芷,然后含情脉脉地盯着宋君戍,一口一口地喝下宋君戍递过来的药。
那药仿佛也不苦了,反而带着甜香味。
楚雎儿看了一眼蘅芷,大有同情之意,希望蘅芷能够自求多福。
蘅芷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终于,宋君戍喂完了药,还体贴地替柳如昔擦了擦嘴角的药汁。
“躺下休息!”宋君戍柔声道。
柳如昔娇声道:“嗯!”
宋君戍替她掖好被子,才转过身,道:“太子妃,你可知孤为何要你过来?”
“听闻柳侧妃被人下毒了,想必殿下是为了这件事吧?”蘅芷倒也坦白。
“这么说太子妃是知道自己犯的事儿被揭穿了咯?”紫蔻突然插了一嘴。
蘅芷睨了一眼紫蔻,然后问:“这是哪里的奴婢,竟如此不知规矩,主子们说话,岂能随便插嘴?”
紫蔻脸一阵青一阵红,怒目看着蘅芷,道:“我乃柳夫人身边的大宫女!”
“柳夫人?宫里的柳夫人吧?我一向听闻柳夫人御下有方,底下的人都规矩守礼,却不成想,也有例外!”蘅芷露出失望之色。
紫蔻气得指着蘅芷,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指摘我家夫人?简直胆大包天?”
蘅芷冷笑看她,问:“我乃太子妃,你不知道吗?敢对太子妃不敬,这就是你家夫人教你的规矩?”
“你你”紫蔻竟被顶得哑口无言。
请太子妃恕罪()
“柳夫人出身名门,规矩礼仪想必是极好的,肯定不会纵容属下这样轻慢无礼,目无尊卑,如你这样的奴婢出来耍横,恐怕柳夫人知道了,脸面会被你丢尽!”蘅芷毫不客气地道。
柳如昔听了,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来,道:“紫蔻,不得无礼,还不给太子妃道歉!”
柳如昔可不是给蘅芷面子,而是听不得有人说柳夫人的不是。
况且蘅芷说的也没错,紫蔻太不懂礼数了,当着太子的面,竟然这般胡言乱语,让她也好没面子。
紫蔻不甘不愿地低头,道:“奴婢失言,请太子妃恕罪!”
“我恕不恕你的罪倒无关紧要,但你记住了,这里是东宫,太子殿下当面,你不敬我,就是不敬殿下,殿下乃一国储君,你不敬殿下,就是不敬王上和国祚!”蘅芷将紫蔻的错无限放大。
同时也是警告柳如昔,不要真的不把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宋君戍听了蘅芷的话,心头自然是舒坦的。
他自打回国以来,受过的轻慢和无礼如家常便饭,他从来没曾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这些都不过是暂时的,等他有朝一日君临天下,这些人都会后悔不迭,跪伏在他脚边请求宽恕。
可从未有人如蘅芷这般,替他说过这样的话。
哪怕是楚雎儿,也最多投给他一瞥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眼神。
唯有蘅芷,敢说这样的话。
宋君戍的心,是有所触动的。
她的脸忽然又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叠。
她也曾说过:他是一国太子,代表着宋国的尊严,岂容尔等轻慢侮辱?
在他受尽冷嘲热讽,受尽欺凌羞辱的时候,那个少女也义正言辞地站出来,力挺了他。
紫蔻暗自撇嘴,根本就没把蘅芷的话听进去,反而觉得蘅芷装腔作势。
柳如昔倒是听进去了,道:“太子妃这话说得有理,殿下的尊严,岂容一个奴婢践踏?紫蔻,姑母也不会纵容你的!”
紫蔻心里暗暗为柳如昔这话生了恼意,好个没脑子的柳如昔,她可是来帮她的,竟然帮着外人指责她。
不过紫蔻面子上还是道:“是,奴婢谨记在心,以后不敢了!”
柳如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宋君戍道:“殿下,紫蔻也是因着我中毒而太着急,才会口不择言,请殿下饶恕她!”
宋君戍露出温和的笑容,微微点头,道:“你躺好,不必费神!”
柳如昔又乖乖躺下来,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宋君戍转而又问蘅芷,道:“那瓶雪肌膏可是你送给柳侧妃的?”
蘅芷看了一眼,然后道:“是,雪肌膏是南夫人相赠,这瓶未曾开封就送给了柳侧妃!”
“未开封就送过来了?那就是你也没有动过了?”宋君戍问。
“没有动过,雪肌膏一直都由碧鸢和双燕保管,我每日擦伤口时,也是她们帮忙的,我那瓶已经用得快没有了!”蘅芷道。
宋君戍又点了点头,问:“你是在什么情形下要将雪肌膏送给柳侧妃的?是主动相赠吗?”
蘅芷道:“当日在园子里偶遇柳侧妃,她被自己养的猫儿挠伤了手,怕留下疤痕,大约是听说我有雪肌膏,所以就问我讨要,雪肌膏本事贵重之物,又是南夫人相赠,若非柳侧妃主动要,我私心里是舍不得送的,但念及柳侧妃是自家姐妹,就忍痛割爱了!”
说完,蘅芷还露出了些许心疼之色。
宋君戍道:“既然不是你主动送的,你也不可能提前在雪肌膏里下砒霜了!”
蘅芷故作惊讶地问:“雪肌膏里有砒霜吗?”
“孙大夫在里面检查出来砒霜的毒!”宋君戍解释道。
蘅芷更惊讶了,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舍得在里面下毒呢?真正是暴殄天物啊!”
蘅芷心疼极了,仿佛比割了她的肉还要疼似的。
柳如昔也不自觉看向雪肌膏,眼里微微也有些心疼之意。
楚雎儿也道:“的确是暴殄天物!”
宋君戍道:“如昔,你自己肯定也清楚,太子妃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你会向她要雪肌膏,她无端端也不会自己往这么金贵的雪肌膏里下毒,想来这毒不是她下的!”
柳如昔脸色微微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药是巧云保管的,兴许并非是拿回来就被下了毒,而是后面有人趁我们不留意下的!”
巧云立刻应道:“可能是这样,毕竟雪肌膏放在匣子里,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看,谁知道什么人趁我不备往里面下毒呢?”
宋君戍道:“那就更不会是太子妃了,她在这东宫里没什么可用之人,又一直在养伤,至今腿脚都还没好利索,也不可能亲自过来下毒!”
蘅芷抿嘴微笑,表示自己很无辜。
“就算毒不是她下的,那怎么解释当日侧妃落水的事儿?”紫蔻问。
蘅芷睨了她一眼,道:“看来某人又忘记了,在主子面前要说话,得按什么规矩来!”
紫蔻脸色铁青,却不得不跪下来,道:“殿下,奴婢有话要说!”
宋君戍内心暗笑,觉得蘅芷还挺会整人。
“嗯,说吧!”宋君戍道。
紫蔻道:“侧妃说了,自己落水之前,像是被什么暗器打中了腿,才站不稳落水的,太子妃可有什么要说的?”
“暗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会使什么暗器呢?更何况,当时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一身狼狈地连滚带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用暗器伤人?”蘅芷满脸不可思议地反问。
“谁知道你会不会暗器啊,天枢老人可是全能全智之人,也许他就传授了你暗器呢?当时场面混乱,也没人注意你是不是用了暗器!”紫蔻道。
蘅芷冷笑,道:“既然没有人看到,你又凭什么说我用了暗器?莫须有的罪名,可别想往我身上推!”
紫蔻一时语塞,无凭无据的,还真不好往蘅芷身上泼脏水了。
紫蔻没料到蘅芷竟然这样厉害,几句话将两项罪名摘了个干干净净。
柳如昔在床上也着急,忍不住道:“当时你离我最近,除了你,也没人想害我吧?”
背靠大树好乘凉()
蘅芷好笑地看着柳如昔,然后问:“是谁先招惹谁的?若非柳侧妃无礼羞辱于我在先,又追打我在后,怎么会失足落水?”
柳如昔脸色铁青,然后捂着嘴开始剧烈咳嗽,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
巧云慌忙上前替柳如昔抚背,然后道:“侧妃快别激动,当心身子啊!”
“太子妃,您也行行好,别再让我们侧妃生气了,她身子已经这样了,您难道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吗?”巧云反过来竟责备蘅芷了。
柳如昔泪汪汪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千错万错皆是如昔的错,如昔死不足惜,您就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查是谁害我的了,让我自生自灭吧,今生如昔和殿下无缘,来世再报答殿下的恩情!”
柳如昔那要和宋君戍深情诀别的样子,叫蘅芷差点儿没憋住笑出来。
这演技未免太浮夸了,就算去当演员,也只能当个三流的偶像派。
宋君戍却主动安抚道:“别说这样的话,你活的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事情要慢慢查,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
“呜呜可到底谁才是要害我的坏人?我都中毒了,毒是从太子妃送我的雪肌膏里发现的,偏巧我又与她有仇怨在前,并不是她还有谁啊?”柳如昔是硬要将屎盆子扣在蘅芷头上。
蘅芷冷眼旁观,不发一言,她要等宋君戍开口。
宋君戍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将她定为下毒之人,那到时候她再反抗不迟。
宋君戍道:“如昔,此前孤的问话你也听到了,她没有机会给你下毒!”
“她没有机会,未必她不会串通其他人啊,她再不济也是太子妃,总有人会帮她做事的!”柳如昔道。
宋君戍问:“那按你这种说法,孤是非要定太子妃的罪不可了?无论有没有证据,孤也要听你的,说是她下毒的,是不是?”
“如昔才不是这个意思,如昔觉得太子妃嫌疑最大,她害我的心最大,殿下应该仔细审问,还我一个公道!”柳如昔央求道。
宋君戍问:“难不成咱们东宫也要设一个慎刑司,对太子妃进行严刑拷打,盘问出所谓的真相来?”
柳如昔自然很乐意这样做,但看宋君戍的脸色,她这话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
“殿下到底还是心疼太子妃,妾身不过是侧室,哪里及得上太子妃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呢?”柳如昔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默默拭泪。
宋君戍的眼里已经出现了厌烦之意,面上却依然耐心温和,轻抚着柳如昔的头发,道:“如昔,不要无理取闹了,太子妃就算与你不睦,也到底没有主动惹过你,你何必非咬着她不放呢?”
柳如昔抿着唇,肩膀抽动,低声啜泣,道:“哪里是妾身咬着太子妃不放,分明是太子妃要对妾身赶尽杀绝,她不仅夺走了殿下的宠爱,还想要置妾身于死地!”
蘅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柳侧妃实在多虑了,太子殿下对你这般宠爱,连你当众羞辱与我,也不过是将你禁足半年,若传出去,这宠妾灭妻的帽子,殿下怕是摘不掉了!”
“你”柳如昔愤然抬头盯着蘅芷,“当日是你故意说话激怒我的!”
“激怒你?若非众目睽睽之下,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家的眼睛都看着,柳侧妃如何颠倒是非黑白?”蘅芷问。
柳如昔被气的苍白的脸都红了起来。
“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竟然还这样欺负我!”柳如昔扑进宋君戍的怀里,希望宋君戍能够替她出头。
宋君戍睨了一眼蘅芷,道:“你就少说几句吧,不论怎么说,她中毒是事实,毒是在雪肌膏里发现的,也是事实,你嫌疑的确不小,只是没凭没据,孤也不会把你怎样,你且安分一些!”
这话分明是在责怪蘅芷了。
柳如昔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蘅芷却觉得心口被塞了一块石头一样堵得慌,好个不分是非的太子殿下!
“殿下要知道是谁下毒的,不如就从这砒霜查起,砒霜虽然是常见的毒药,但因为常见又能致命,所以不管是哪家药铺,只要有售出都会有记录,查一查咱们东宫有没有人出去买过砒霜,谁买回来的,顺藤摸瓜,自然能查出真凶来!”
蘅芷给了宋君戍一条建议。
她才不会白白背黑锅呢。
楚雎儿却道:“就怕这砒霜是早就买好了存下来的,咱们府里的药房就有呢!”
“那就先从府里的药房开始查,谁用过砒霜,谁有机会接触砒霜!”蘅芷道。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道:“如昔已经没事了,这件事就不要闹大了,万一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那太子的意思是,不要追查真凶了?”蘅芷问,“不知道柳侧妃心里答不答应呢!”
柳如昔看了一眼宋君戍,然后道:“既然殿下不想声张,妾身自然是听殿下的话!”
如今她倒是肯卖乖了。
显然柳如昔知道蘅芷并非下毒之人,蘅芷看着她,心里清楚得很。
柳如昔不过是故意要攀咬她一口,如果能够咬成功,那再好不过,咬不成她也不损失什么。
恐怕就连中毒也是事先设计好的圈套吧?为了引宋君戍同情,也为了成功逃过禁足的处罚。
果不其然,宋君戍听了,赞扬道:“如昔还是识大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大事化小,事情虽然还要慢慢查,但不要闹得太大动静了,你先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是,殿下,妾身记住了!”柳如昔乖巧地道。
宋君戍又道:“嗯,禁足就解了吧,身子好些就出去走动走动,免得闷在屋子里闷坏了!”
“多谢殿下!”柳如昔立刻就喜笑颜开了。
蘅芷冷眼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可笑又十分荒唐,这个柳如昔,还真爱演。
不过宋君戍作为观众也很配合嘛,他心里肯定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偏偏还是要顺了柳如昔的意,看来那柳夫人的作用很大。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像她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就活该受欺负。
处事不公()
宋君戍安抚好了柳如昔,又对蘅芷道:“你没事就留在葳蕤宫里,不要出来惹事了,出门就惹乱子,给孤添多少麻烦?”
蘅芷默默翻白眼。
“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待着了,雎儿你也退下,关于这次砒霜的毒,也好好查一查,不要让某些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宋君戍开始赶人了。
蘅芷福了福,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楚雎儿还关心了柳如昔几句才走的。
蘅芷出门就往葳蕤宫去了,楚雎儿急忙追上她,然后安抚道:“太子妃,您受委屈了!”
蘅芷露出微笑,道:“命不如人,委屈是该受的!”
楚雎儿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道:“的确,我们都是命不如人!”
“我只求能安身立命,只要别人别主动来找我的晦气,让我不得安生,我便阿弥陀佛,只可惜偏就有人不肯放过我!”蘅芷一声叹息,似有无限愁闷。
楚雎儿道:“因为姐姐是太子妃啊,正妃之位,自然人人觊觎的!”
“那你呢?也想当正妃吗?”蘅芷问。
楚雎儿摇头,道:“即便太子妃您不在,也轮不上我的,我能当个侧妃,已经是殿下恩典了,雎儿没有别的奢望,只想一辈子陪在殿下身边,就知足了!”
蘅芷能看出,楚雎儿对宋君戍的感情,看来又是一个痴心女子。
只不过宋君戍却不一定是楚雎儿的良人。
一个心中充满算计,一心追求权位和霸业的人,恐怕是很难给一个女子平凡的感情。
楚雎儿说完了,又自嘲地笑了笑,道:“太子妃想必是不会理解我这种心思的吧?您对殿下,并不像我和柳如昔对殿下那般爱重!”
“柳如昔爱慕殿下?”蘅芷问。
“您也许觉得她太刁蛮骄横,可我却知道,她也是深爱殿下的,否则以柳夫人的身份和地位,她不必来东宫当侧妃,您知道殿下的位置多么尴尬,来东宫并非是什么好归宿!”楚雎儿道。
蘅芷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问:“所以,是柳如昔自己要来东宫的?”
“嗯,她应该是在宴会上见了殿下一面,就一见倾心了吧?为此好像柳夫人还和她生了一场气,不过到底是姑侄俩,很快就好了!”楚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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