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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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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太医当场就将浴火红莲送给了蘅芷。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药庐掌柜红药的眼里。

    红药第一次见到蘅芷,作为掌柜的,又发现她和秦太医关系这样密切,自然起了好奇心。

    红药走上前来,先是和秦太医打起了招呼:“秦大人,今日收获颇丰啊,可喜可贺!”

    “还不是托了红药姑娘的福嘛!”秦太医笑着回道。

    红药看了一眼蘅芷,然后问:“这位夫人面生得很,可是秦太医的贵客?”

    秦太医看了一眼蘅芷,道:“是,夫人是第一次来!”

    秦太医并无意给红药介绍蘅芷的身份,自然是不能介绍的。

    蘅芷对红药微微点头露出礼貌的微笑。

    红药立刻意识到,蘅芷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否则秦太医不至于讳莫如深。

    红药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热情地道:“夫人定然也是精通医药之人,不知道夫人对我药庐观感如何,可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

    “哪里,药庐很好,服务周到热情!”蘅芷赞道。

    红药笑道:“既然夫人喜欢,那以后一定要常来,您是秦大人的贵客,也就是我们药庐的贵客,往后来了,就直接上二楼,永远有您的雅座!”

    蘅芷挑眉,这红药还真是做生意的好手,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想着要拉拢了。

    “多谢红药姑娘抬举!”蘅芷笑着回应。

    秦太医道:“往后若夫人来,老朽不在,还多累红药姑娘照应一二!”

    “那是自然,夫人一看就是个贵人,红药岂敢怠慢?”红药巧笑倩兮。

    蘅芷道:“红药姑娘太客气了,时候不早了,家中有事,就不多逗留了,改日再会!”

    “那我也告辞了!”秦太医也准备走。

    红药道:“我送二位!”

    红药亲自送秦太医和蘅芷出了药庐的门,热情周到地令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蘅芷离开了,才忍不住对紫苏道:“这红药姑娘还真是八面玲珑,再待下去,怕是身份都瞒不住!”

    “她肯定会打听您的身份的!”紫苏道。

    “不会吧?难道每个客人什么身份,她也一定要搞清楚吗?”蘅芷问。

    紫苏道:“那倒不是,可是秦太医对您很恭敬,以秦太医的身份,对您都这么恭敬,还将珍贵的浴火红莲送您,她必然知道您身份不凡,肯定想结交您呗!”

刁奴伤人() 
“嗯,看来是我太招摇了,下次要注意,可不能随便在外面暴露身份!”蘅芷一向喜欢低调做人。

    而且宋君戍如今的处境尴尬,东宫又在风口浪尖上,她这个太子妃要是出了差错,必然成为攻击东宫的有力借口,她可不想再被抓到慎刑司去了。

    紫苏点头,道:“您放心,除非她通过秦太医打听您的身份,否则从其他渠道是问不出生来的!”

    “秦太医应该不会说吧?他像是个聪明人!”蘅芷道。

    紫苏道:“目前看来,秦太医有意和您结交,想必是不会做违背您心意的事情!”

    “嗯,如此就好,咱们回去吧,今儿得了这个宝贝,也不算白来一趟!”蘅芷看着捧在紫苏手里的盒子。

    紫苏也显得有些兴奋,道:“这莲花看着真漂亮!”

    “价值也很漂亮!”蘅芷笑道。

    蘅芷和紫苏满心欢喜地回到东宫复命了,没想到一直为她们留着的后门,忽然就推不开了。

    蘅芷皱了眉头。

    “怎么回事?”蘅芷看了一眼紫苏。

    紫苏道:“太子妃别担心,奴婢有办法!”

    紫苏出手,自然没有什么差错,门栓被从里面栓住了,所以才推不开,紫苏轻易就将门给打开了。

    蘅芷和紫苏跨步进去,却迎头被人打了一棒子。

    “呔小贼!”

    幸好紫苏出手一挡,那一棒子结结实实打在了紫苏的胳膊上,蘅芷才幸免于难。

    蘅芷听到了紫苏发出的闷哼声,而她手里捧着的浴火红莲也应声落地。

    蘅芷抬头,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举着大棒子。

    蘅芷眼神变得冷厉起来,问:“谁让你出手伤人?”

    “啊竟是太子妃?恕老奴眼拙,一时着急,以为有贼进来,只想着打贼了,没看清楚人!”婆子忙解释道,可眼里分明没有丝毫歉意。

    蘅芷看出来,她是故意的,而且一直没有反锁的小门,竟然被栓起来了,而这个婆子在这里守株待兔,应该就是冲着她来的吧?

    “紫苏,你没事吧?”蘅芷问。

    紫苏摇头,揉揉手臂,赶紧从地上捡起浴火红莲的盒子,好在外层用的是红木匣子,她打开匣子看了一眼,里面的琉璃水晶盒没有破,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摔坏!”紫苏道。

    蘅芷道:“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紫苏摇头,道:“我没事!”

    “让我看一下!”蘅芷固执地道。

    紫苏只好伸出手臂,让她看了一眼,蘅芷翻开紫苏的衣袖,看到上面一道深深的淤痕,触目惊心。

    这要是打在她头上,恐怕她该一命呜呼了吧?

    这个婆子是来要她命的?好大的胆子啊!

    “还真是对不住了,紫苏姑娘,我老眼昏花,没看清楚人,您原谅则个!”婆子假模假样地道歉。

    蘅芷气得眼都红了,怒目道:“谁让你在这里打贼?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贼?我和紫苏常常从这道门出入,难道你不知道吗?”

    “真是对不住啊太子妃,老奴还真不知道!”婆子开始装傻。

    “不知道?你不是在此守门吗?怎么会不知道?”蘅芷问。

    “我不是在这里守门的,只是今日路过这里,看到门开着,担心有贼进来,就顺手给栓了,没想到刚打算走,就发现有人在撬门,我以为是贼要进来,一时害怕,都没顾上细看,就打了下去!”

    婆子倒是把借口编的像模像样。

    蘅芷问:“你是在哪里当值的?”

    “我我是栖霞宫的!”婆子理直气壮地道。

    蘅芷明白了,又是那柳如昔,她还真是存心要跟自己过不去啊。

    蘅芷问:“栖霞宫离这里最远,你为何会路过这里?又为何来管这里的闲事?这棒子又是从哪儿来的,莫不是随便哪里都能捡到这么粗的棒子?还是你喜欢随身带个棒子,随时准备打人?”

    蘅芷一顿呵斥,那婆子一时慌了,不知如何回答。

    “我我就是路过,也没规定不许我走这条路吧?”婆子急的连敬语都不用了。

    蘅芷骂道:“大胆,对着本太子妃,竟然我啊我的,你是什么东西?”

    婆子脸色不善,道:“奴婢一时着急,口误而已,太子妃也太斤斤计较了!”

    “斤斤计较?刚刚若不是紫苏替我挡了这一棒子,我怕是现在已经头破血流了吧?”蘅芷狠狠地看着她。

    婆子理直气壮地道:“奴婢这不是眼拙看错了吗?把太子妃错当成了贼!”

    “这话你自己信吗?”蘅芷问。

    婆子偏能睁着眼说瞎话,道:“有什么不信的,事实就是如此!”

    “好个恶奴,你还真不把本太子妃放在眼里了?”蘅芷恼了,她虽然一向不喜欢抬出自己的身份,可这东宫的下人也太不把她当人看了。

    今日她就非要跟这个婆子理论到底。

    上次给柳如昔的教训还不够啊,她才刚刚病好了,就又来找她的麻烦。

    “紫苏,将这个婆子拿下!”蘅芷命令道。

    紫苏立刻应了,反手就将婆子压倒在地,将她的手反绑了。

    “太子妃要做什么?奴婢都说了是个误会,您难道非要揪着奴婢不放吗?”婆子在地上挣扎道。

    蘅芷道:“是不是误会,你我心里都清楚,不要仗着你家主子撑腰,就敢胡作非为!”

    “我可没仗着谁撑腰,太子妃冤枉死奴婢了,也冤枉死柳侧妃了!”婆子哭天抢地。

    不一会儿,就把路过的侍卫和下人给引来了。

    “太子妃,发生什么事了?”

    蘅芷冷冷地道:“这个婆子敢对本太子妃出手,哪个动规矩地过来说说,棒打太子妃,该怎么办?”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这婆子不要命了吗?竟然敢打太子妃?”

    “我何曾打了太子妃,这都是误会,误会啊!”婆子在地上撒泼,大哭道。

    “若非紫苏替我挡下来,现在本太子妃就要命丧你手了!”蘅芷可记得,那棒子是直接朝着她的头打下来的,分明就是想打死她。

    “呜呜奴婢已经道过谦了,都说是看错了,以为是进了贼,哪里想到会是太子妃呢!”婆子哭着为自己辩解。

一棒还一棒() 
蘅芷懒得理会她,便道:“去请楚侧妃过来,听听楚侧妃怎么说吧!”

    如今是楚雎儿管事,蘅芷自然是要找她的。

    立刻有人去请了楚雎儿过来。

    楚雎儿来后,将事情原委问了个清楚,那婆子就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声称自己是看错了,并不是故意为之。

    蘅芷便问:“不是故意的,那你的棒子如何解释,从哪里拿来的?”

    “这这就是我在附近捡到的!”婆子强辩道。

    “捡来的?好端端的,会有个这么粗的棒子丢在地上?你当我这么好骗?”蘅芷问。

    婆子道:“偏就这么巧了啊!”

    “就算你把我们当贼了,那你为何不大声喊侍卫过来,要自己动手,难道你就不怕真的是贼,进来就给你一刀吗?”蘅芷又问。

    “当时情急,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呢?太子妃就是想将罪名强安在奴婢头上,奴婢也没办法啊!”婆子反而怪起了蘅芷。

    蘅芷冷眼看着她,然后问楚雎儿:“楚侧妃,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吧?”

    楚雎儿一时有些为难,道:“兴许,她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相信?”蘅芷问。

    楚雎儿心里当然是不相信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可是无凭无据的太子妃,妾身也很为难啊!”楚雎儿委屈地道。

    蘅芷问:“那就是拿她没办法了?就算她今日真的伤了我,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来逃避处罚?”

    “若是真的伤了您,就算是无意为之,也要受罚的!”楚雎儿道。

    蘅芷明白了,她要惩处一个恶奴,还得自己受点儿伤,这东宫的规矩,还真是耐人寻味。

    婆子的眼里隐隐有些得意。

    蘅芷什么也没说,捡起地上的棒子,狠狠一棒子打在了那婆子的身上。

    “一棒子换一棒子,很公平!”蘅芷冷冷道,既然楚雎儿不能替她出气,那只好自己来了,否则这口恶气,她是下不去的。

    楚雎儿和一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蘅芷。

    那婆子伏在地上哀嚎起来,看来这一棒子打得不轻。

    “太子妃,你好没道理,奴婢已经道歉了,都说不是故意的,你竟然还打奴婢,如此欺凌奴才,太子妃好没德行!”

    婆子趴在地上大哭着指责蘅芷。

    蘅芷冷冷地道:“没德行?我本就没德行,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你给本太子妃听好了,日后若是再不长眼睛,就不是一棒子那么简单了!”

    说完,蘅芷就丢下棒子,拉着紫苏走。

    婆子在身后哇哇乱叫,蘅芷也不理会,反正刚刚那一棒子,她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得十分痛快。

    紫苏一边走,一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太子妃,你刚刚气势好威风!”紫苏道。

    蘅芷看着她,道:“你还笑得出来?难得不疼吗?”

    “这点儿小伤,算不得什么!”紫苏是自幼习武,又经历过地狱般的杀手训练,受伤是家常便饭,她怎么会把这点儿小伤看在眼里呢?

    蘅芷道:“你既然跟着我,又真心待我,我就不能看着你白白受伤,那婆子绝对伤得比你重,咱们不亏!”

    “多谢太子妃!”紫苏发现,蘅芷这个人平日看起来很好说话,也很温和,可一旦动了真火,还真是火爆的很。

    蘅芷道:“我谢谢你才对,刚刚要不是你反应快,这会儿我怕是半条命保不住了!”

    “那婆子肯定是故意的,看来柳侧妃对您还是怀恨在心!”紫苏有些担忧地看着蘅芷。

    紫苏知道,柳如昔在东宫的地位,也知道她靠山是柳夫人,怕蘅芷吃亏。

    蘅芷道:“她恨便恨吧,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我不怕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太子妃还是小心为好!”紫苏劝道。

    “我明白,走吧,回去擦点儿药!”蘅芷拉着紫苏回了葳蕤宫。

    蘅芷当众棒打奴才的事情,很快就在东宫传开了,那婆子受了伤,回去自然对柳如昔一阵哭诉。

    柳如昔知道了,也是火冒三丈,立刻就带着婆子找上了宋君戍,要宋君戍替她做主。

    “殿下,太子妃打得哪里是这个婆子,她分明是想打我的脸啊,殿下,你可要为妾身做主!”柳如昔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她真挨打了似的。

    宋君戍皱眉,看着柳如昔,问:“一个婆子,值得你这样吗?”

    “殿下您您也向着太子妃,竟也不管如昔了吗?”柳如昔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宋君戍道:“不是我向着她,这婆子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棒子打人,太子妃生气打了她一下,也是她该受的,你何必为她出头?”

    “殿下,太子妃分明是借题发挥,她知道周婆子是我栖霞宫的人,所以才下手这么狠,周婆子身上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了,她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一棒子,差点儿要了她的命啊!”

    柳如昔夸大其词,周婆子也很配合,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宋君戍现在真是无心和柳如昔纠缠,这时候他满心都想着如何扳倒宋君傲,可柳如昔还是不识趣,偏要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他。

    宋君戍有些不耐烦地道:“一个婆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你要孤为了个婆子,把太子妃再打一顿吗?”

    “殿下”柳如昔又是伤心又是震惊地看着宋君戍,这还是宋君戍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呢。

    “殿下果然不再喜欢如昔了,既如此,如昔死了也就算了!”

    说着,柳如昔竟然往柱子上撞。

    幸好巧云及时抓住了她,主仆二人拉拉扯扯,一个要撞死,一个不让撞,闹得宋君戍是满脑门子火。

    “够了!”宋君戍呵斥一声,柳如昔才停了下来,然后瘫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殿下,您不要对侧妃这样狠心啊,侧妃对您一往情深,才会如此担心失去殿下的欢心!”巧云赶紧跪在地上劝道。

    柳如昔继续哭。

    巧云又道:“殿下,侧妃若是真有个好歹,您肯定也会舍不得的,请殿下哄哄侧妃吧!”

柳如昔失策() 
宋君戍对柳如昔,已经是耐心几乎要耗尽了。

    “如昔,你闹够了吗?”宋君戍沉着声音问。

    柳如昔抬头,看到了宋君戍眼里的冷漠和不耐烦,忽然一阵心惊。

    “太子妃并未做什么失当之事,就算有,这也是个下人而已,别说打伤了,就算打死了,难道东宫还死不起一个奴才?”宋君戍问。

    柳如昔忽然觉得很后悔,她怎么这样糊涂?竟找这个借口来告蘅芷的状。

    她一向都知道,宋君戍从不在乎东宫这些人的死活,别说死了一个婆子,就算死的是他的姬妾,也都漠不关心的。

    虽然柳如昔明白自己做错了,可是天性骄傲的她,如何能在此时退缩。

    她抹了眼泪,竟和宋君戍争锋相对起来,道:“殿下就是想要维护太子妃,对不对?”

    宋君戍微微眯缝着眼睛,问:“孤没有维护任何人!”

    “殿下自从有了太子妃,就格外偏宠她,不仅允许她自由出入东宫,还常常将她召到书房来,究竟她哪里比我好?”柳如昔不忿地问。

    宋君戍皱眉,问:“柳侧妃,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柳如昔微愣,宋君戍很少喊她“柳侧妃”,一般都是以“如昔”相称的。

    这代表宋君戍已经动怒了。

    可柳如昔还是觉得自己很委屈,于是红着眼道:“妾身不敢管殿下的事儿,可是殿下也不能太偏心了!”

    “偏心?孤何时偏心过?”宋君戍问。

    柳如昔道:“殿下一直偏心太子妃,不仅对她诸多赏赐,如今连陪伴她的时间也比别人多了很多,殿下眼里已经只能看到太子妃,再没有我们旁人了!”

    宋君戍深感惊讶,他竟不知道,自己对蘅芷的态度已经引起这么大的误会了吗?

    他对蘅芷,真有那么“偏宠”吗?

    宋君戍自己也没有答案了,似乎最近,他是常常会喊蘅芷来书房,哪怕并没有太要紧的事情。

    可是和她聊一聊,似乎自己的心情也能愉快轻松一些,如果一天不和她见面,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可是他和蘅芷之间,一直都维持着礼貌而安全的距离,彼此从未逾越过,甚至都没有肢体上的接触。

    宋君戍一直觉得,自己对蘅芷,只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甚至他利用蘅芷的心思还多一点。

    毕竟蘅芷拥有一身不凡的医术,还拥有一个他特别想得到的“慕华楠”这个师兄。

    “如昔,你想得太多了,孤和太子妃最近的确常常商议事情,可都是正事,你不要因此而生出嫉妒之心来,女子善妒,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宋君戍放缓了语气,但还是提醒柳如昔不要变得善妒。

    柳如昔咬唇,道:“您和太子妃能有什么正事?若是殿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昔也可以为您赴汤蹈火!”

    宋君戍叹息一声,道:“孤找她商议的事情,自然只有她能替孤做,如昔,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殿下,如昔只是害怕,害怕失去您!”柳如昔忽然呜咽着扑向宋君戍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宋君戍一时间有种难以言喻的厌烦感浮上心头,恨不得将柳如昔推得远远的。

    可是理智克制住了他的行动,他忍着那股烦躁感,轻轻拍拍柳如昔的背,安抚道:“如昔,孤对你一直未曾变过,你也不会失去孤,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让孤为难!”

    柳如昔听了这话,立刻破涕为笑,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问:“真的吗?”

    “嗯,孤什么时候骗过你?”宋君戍问。

    柳如昔总算安心了,觉得能得到宋君戍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妾身再也不闹了,那殿下能不能答应妾身,多去栖霞宫陪陪我?你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过了!”

    自打柳如昔落水之后,宋君戍几乎未曾踏足过栖霞宫,更别提留宿了。

    虽然他也没有去过其他女人那里,可柳如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宋君戍的变化。

    这个变化是不是因为蘅芷,柳如昔不敢肯定,打自打蘅芷出现,她就接连倒霉,却是不争的事实。

    柳如昔暗暗下了决心,她必须要除掉蘅芷,决不能让她威胁倒自己的地位和在宋君戍心里的位置。

    宋君戍又安抚了一下了柳如昔,并且答应晚上去栖霞宫陪她一起用膳,柳如昔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周婆子回去了。

    这件事就算这样不了了之。

    蘅芷听说柳如昔去找宋君戍闹了一场,忍不住摇头,柳如昔这个脑子,还真是蠢得很。

    “太子妃,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陈美人诧异地问蘅芷。

    “担心什么?”蘅芷问。

    “柳侧妃找殿下告状的事儿啊!”陈美人道。

    蘅芷问:“有什么可担心的?”

    “柳侧妃跋扈惯了,从前谁也不敢欺负她宫里的人,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这次在您手里吃了亏,她肯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定会鼓动殿下责罚您!”陈美人道。

    “殿下可有下令责罚我?”蘅芷又问。

    陈美人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打了就打了,难道殿下还会为一个奴才来责难我?那他也太闲了!”蘅芷有恃无恐地道。

    现在宋君戍正是用得着她的时候,才不会为了柳如昔去哭诉一番就对她怎样呢。

    蘅芷心里清楚地很,所以还有些后悔没多打几下那个刁奴。

    陈美人道:“殿下如今对太子妃不同了,柳侧妃却还没有意识到吧?”

    “不同?也许吧!”蘅芷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的确不同,因为宋君戍有很多事情都要她帮忙做啊。

    人还是要有一技之长傍身,否则哪有地位和尊严?她若像其他女人一样,除了争风吃醋之外,别无所长,宋君戍才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样而已,她要的是平等和公平,她要的是再也不仰赖任何人,活的有尊严。

    像今日这样,一个恶奴都敢欺凌她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发生了,更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活活打死,却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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