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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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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不过是个奴才出身,竟然也能跟您平起平坐,还不识好歹,与夫人过不去,简直可恶!”巧云继续挑拨柳如昔的怒火。
柳如昔露出凶狠的表情,道:“你说的对,我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的!”
“奴婢正有事要禀告夫人呢!”巧云眼神一变,波云诡谲。
柳如昔问:“是不是关于贺才人?”
“是,她死了,虽然她身边的丫头双珠去找殿下哭诉了,可殿下似乎有意要维护楚侧妃,就连那太子妃也做好人,只给了银子让处置后事,不去问责楚侧妃!”
巧云将事情告诉了柳如昔。
柳如昔仔细斟酌了一番,道:“你说这太子妃当真对楚雎儿没有芥蒂?真心想帮她?”
“我看未必,只是太子妃没有根基,但是此前已经和您交恶,所以才想靠拢楚侧妃的吧?”巧云分析道。
柳如昔点点头,道:“我才不稀罕要那个太子妃向我靠拢,没家世没背景的,要来也无用,她和楚雎儿倒是配得很,难怪臭味相投!”
“说的也是,她们那种出身,自然和夫人比不了!”巧云拍起了马屁。
柳如昔道:“贺才人的死,还是可以做做文章的,这一次,我要楚雎儿再也翻不了身!”
柳如昔眼里露出狠意,她和楚雎儿都了几年,都没有办法将这个女人置诸死地,越是如此,柳如昔就越是忌惮楚雎儿。
巧云又问:“夫人,那殿下要的银子?”
“去找童管事,就说我要四万两银子,让他三日内凑齐!”柳如昔到底还是不想违背宋君戍的意思。
亲密无间()
“殿下看了银子,定会对夫人另眼相看,楚侧妃办不到的事儿,您立刻就办成了!”巧云笑道。
柳如昔颇感得意,道:“楚雎儿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管事权?谁肯听她的?”
巧云称赞道:“那当然,夫人您是贵人,谁敢得罪您啊?”
主仆二人窃窃私语起来。
而宋君戍也和陆离在书房里为了赈灾一事苦恼不已。
“殿下拿出再多的银子,也不够那帮贪得无厌的小人吞的!”陆离深深地感到无力。
“只有殿下亲自督办赈灾之事,才能将银子都用到灾民身上,而且淇河年年泛滥,百姓苦不堪言,若能做好防汛之事,肯定能减少很大的损失!”陆离又道。
宋君戍微微点头,道:“孤何尝不知道?孤回来这几年,一直在潜心培养自己的势力,可如今孤培养的那些人,还都没到能用得上的时候!”
宋君戍自然是不能拉拢宋襄王如今的重臣或者已经在朝中有了地位和威望的大臣。
宋襄王倚重的,要么是善于溜须拍马,懂得揣摩“圣意”的。
要么就是那些家世显赫,凭借祖宗威望而屹立不倒的。
当然,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不看好宋君戍的,自然不会向他靠拢。
这些都不是宋君戍愿意要的臣子,他需要一些有能力会做事,且都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这些人将会真心辅佐他,以后也会是他登临君位之后的肱骨之臣。
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不得志,有的是满腔抱负无处施展,有的出身寒微空有才华而无人欣赏,还有的是性格太耿直,不懂逢迎拍马而备受冷落。
宋君戍就是在这些人中选取那些真正有德有才的人作为培养对象。
这几年下来,成效显著,这些人虽然如今官位都不算高,但人在其位,却做出了不少政绩。
假以时日,这些人必然会有出头的机会。
现在宋君戍缺少的就是在朝中能有个既愿意替他说话办事,又被宋襄王所信任的大臣。
他这几年都在观望和等待,希望早日选中合适的人选,他会尽全力将其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陆离一声叹息,道:“如果能够将淇河连年泛滥的事儿给彻底解决了,将是不世之功啊,当然如果能督办此次赈灾事宜,对殿下也是极有好处的!”
对下,在民间能够树立威望,对上,在朝堂上也有了可以说的上话的功绩。
“可惜不好办,宋君傲和宋君仁必然会全力争取,他们每年都为了赈灾都得不可开交!”宋君戍道。
陆离也知道,这个机会,很难落在宋君戍的头上,况且宋君戍还被宋襄王给下令在东宫思过。
“容属下再斟酌斟酌,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殿下隐忍了五年多了,是时候该施展手脚了!”陆离觉得,不能继续蛰伏下去了。
宋君戍也是这样的想法。
他也忍够了,该是出手的时候,一旦出手,必然会引来四方侧目,还会招致无尽的明枪暗箭。
上一次的刺杀,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
宋襄王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做大的,这条路充满艰辛和凶险,他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五年多来,他无数次都在幻想着一飞冲天的时候。
宋君戍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璀璨的光辉,坚定而充满了勇气。
“陆离,孤也忍够了!”宋君戍这样道。
陆离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二人相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意。
三日后,柳如昔果然将四万两银子交到了宋君戍的手里。
宋君戍看着那四万两银票,心想,难怪柳如昔不肯放权,这权力能带来的巨大好处,一般人哪里能够抵御得了?
“如昔,谢谢你了,多亏有你,孤才能为灾民尽一份心意!”宋君戍露出微笑。
柳如昔半含委屈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吩咐的事儿,如昔敢不从命吗?”
“孤那日说的话严重了,你也莫放在心上,孤知道你心里还是向着孤的!”宋君戍安抚道。
柳如昔咬了咬嘴唇,道:“殿下心里明白就好,可惜我是个笨嘴拙舌的,不会讨殿下欢心,尽管一心都是为殿下着想,可惜到底不如别人讨喜,事情做错了也不必受到苛责,还能得殿下的百般维护!”
柳如昔这指桑骂槐的功力日渐上涨,宋君戍虽然心里明白,却故意不接茬。
“如昔,这件事孤记下你的一功,等这事儿过去,必有所赏赐!”宋君戍道。
柳如昔扭了扭身子,道:“妾身才不想要什么赏赐,妾身只要殿下高兴就行,不要生如昔的气,然后就不理妾身!”
宋君戍冲她招招手,将她拉到身旁坐下,道:“孤什么时候生你气不理你了?胡说!”
“还说没有,殿下最近去栖霞宫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柳如昔娇嗔道。
宋君戍笑道:“那还不是孤最近忙着淇河赈灾的事儿吗?孤希望能够争取道督办赈灾的差事,能为淇河受灾百姓做点好事!”
柳如昔听了,心疼地道:“殿下身子不好,却还想着去督办赈灾之事,真是难为您了!”
“孤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不会像从前一样动不动就卧床不起,人要多活动才能越来越健康!”宋君戍振奋精神道。
柳如昔甜甜一笑,道:“殿下身子如果大好了,妾身一定要去酬谢菩萨去,不枉我这些年一直虔心祈福!”
宋君戍轻轻握着柳如昔的手,道:“你为孤也算是尽心尽力,孤很感动!”
“殿下好,妾身就无怨无悔!”柳如昔顺势倚在了宋君戍的肩头。
恰好此时敲门声响起,宋君戍随口就应了一声:“进来!”
蘅芷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柳如昔柔弱无骨一般地趴在宋君戍的肩头。
气氛瞬间就尴尬了起来,蘅芷一只脚跨入门内,一只脚还在门外。
手里提着食盒,不知该退出去,还是进来。
“抱歉,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蘅芷露出稍嫌僵硬的笑容,终于将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她不是小气人()
蘅芷觉得内心涌起一股奇怪的慌乱,让她只想立刻逃离现场,好像自己才是见不得人似的。
不过她为了保持风度,还是尽可能地放慢了脚步,装出冷静的样子来。
宋君戍在她走出去几步之后,喊道:“太子妃,进来吧!”
蘅芷没有转身,只是道:“殿下先忙吧,我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先告辞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没有管宋君戍和柳如昔怎么想的。
宋君戍颇为懊恼,推开了柳如昔。
柳如昔却又黏了上去,道:“殿下,太子妃是不是生气了啊?”
“怎么会,她不是那种小气人!”宋君戍强做无所谓地道,可心里却有些不安,刚刚蘅芷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宋君戍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手里提着食盒,是来给他送吃的吧?也许是炖的汤或者补品,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来求和的吧?
蘅芷这个人的套路太简单了,每次他不高兴,她唯一哄他的方式就是来送吃的。
偏偏这一招,还挺管用,只要她带着吃的来了,他便很给面子地吃下去,然后两人就冰释前嫌。
没想到这一次她来,竟这么不凑巧,碰到了柳如昔提前来了。
宋君戍有些懊恼,怎么就让她撞见了呢?
“殿下,您在想什么?”柳如昔伸手,去抚平宋君戍纠结的眉头。
宋君戍回神,道:“没什么,就是担心这次受灾的百姓,陛下还未定赈灾的事宜,救济不及时,怕是要死不少人了!”
柳如昔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宋君戍是在想蘅芷呢。
刚刚蘅芷那个眼神,她也注意到了,心里甭提多得意了,终于让蘅芷也吃了一回瘪。
柳如昔暗自得意,表面上还道:“殿下忧国忧民,乃百姓之福,可殿下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不宜忧思过度!”
“嗯,孤知道了,如昔,你先回去吧,陆先生待会儿就过来!”宋君戍想着,他得赶紧去一趟葳蕤宫。
柳如昔噘着嘴道:“殿下,如昔才来没多大会儿呢,您就再让我待一会儿嘛,人家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柳如昔撒着娇,抱着宋君戍的胳膊不放手。
宋君戍心里着急,但又不能对柳如昔做的太绝,只能耐着性子安抚道:“你乖,先回去,孤晚些时候忙完了正事再去看你!”
“殿下”柳如昔似乎还是不乐意,她心里担心宋君戍是为了蘅芷才想甩开她。
宋君戍道:“乖,去吧,是不是不听孤的话?”
“如昔不敢,那殿下晚上要来栖霞宫陪妾身吃晚膳!”柳如昔趁机提要求。
宋君戍点头,道:“好,孤会去的!”
柳如昔这才心满意足,迅速在宋君戍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调皮地道:“妾身先走了,殿下晚上来哦!”
宋君戍点头,目送柳如昔离开。
“昆仑!”宋君戍在柳如昔走了之后,赶紧喊昆仑。
昆仑立刻进来了,问:“殿下,什么事?”
“刚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太子妃来也不通报一声?”宋君戍不悦地责备。
昆仑摸着脑袋,道:“殿下忘了吗?上次您自己说的,太子妃来不必通报,可直接让她进书房!”
宋君戍一愣,自己似乎是这么说过。
“可是柳侧妃也在,你难道就不知道稍微拦一下吗?”宋君戍感到很无奈,昆仑这脑子,真是让他很苦恼。
昆仑看着宋君戍,问:“那以后有人在,是不是就不许太子妃擅自进来?”
“不是不许,是要在外面通报一声,好让孤有个准备!”宋君戍道。
昆仑这才道:“是,昆仑记住了!”
“算了,你在这里等着,待会儿陆先生过来,你就说孤有事情要处理,让他等一会儿!”
说完宋君戍就站起来,赶紧出了书房。
昆仑摸着脑袋,一头雾水,殿下怎么突然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啊?
宋君戍一路往葳蕤宫追过去,还未到葳蕤宫的时候,就截住了蘅芷。
她走得慢,一路优哉游哉地,还将食盒里的点心拿了一块边走边吃。
心里想着,没送出去,自己吃也挺好的。
宋君戍看了她一会儿,她也没有反应,边吃边点头,似乎觉得味道很好。
宋君戍又好气又好笑,干咳了两声,吸引蘅芷的注意力。
蘅芷回头看见他,颇感惊讶,问:“殿下怎么在这里?”
宋君戍道:“嗯孤在书房坐得久了,出来散步,散步”
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来追蘅芷的,否则显得太跌份儿了。
蘅芷挑眉,问:“柳侧妃怎么没陪着啊?”
以柳如昔的作风,应该是黏着宋君戍不放才对。
宋君戍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道:“孤不要她陪,打发她回去了!”
蘅芷:“哦。”
宋君戍见她反应这般淡漠,心想蘅芷八成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
“那个她今天是来书房送银子的,孤让她准备好四万两银子,今年打算捐出去!”宋君戍解释了一下自己在书房见柳如昔的原因。
蘅芷点头,道:“那很好,殿下不必再为银子发愁了!”
“就这样?”宋君戍有些不满蘅芷的回答。
“嗯?要不然怎样?”蘅芷不解。
宋君戍问:“你刚刚是不是不高兴了?”
蘅芷下意识地就摇头,道:“哪有,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殿下和柳侧妃怎么样,那也是殿下的自由!”
宋君戍盯着蘅芷,问:“真心话?”
“当然,殿下在我来东宫之前已经有了二十多位佳丽相伴,这一点我很清楚的!”
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想与他保持距离,才不敢交付自己的真心。
可蘅芷心里还是清楚,刚刚目睹那个画面,她的心情还是受到影响了。
至少那一瞬间,她满心欢喜被浇了一盆凉水,凉透了。
这种感觉真糟糕,让她这一路都很懊丧,她为何要受到影响,为何会觉得心凉?
本就是平常事,不过是撞见他和柳如昔搂搂抱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家夜夜同床共枕都正常的,抱一抱算什么?
蘅芷若说生气,也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陆离的情爱论()
宋君戍看着蘅芷,见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样子。
宋君戍心里一阵不安,问:“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嘛?孤不会介意你的小心眼儿!”
“嗯?”蘅芷抬头,诧异地看着宋君戍。
“你可以嫉妒,可以不高兴,可以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宋君戍干脆说的更直白一些。
蘅芷问:“嫉妒、不高兴、不喜欢,那又如何呢?”
蘅芷深刻地明白,这些情绪,都是没有意义的。
宋君戍也被问住了,是啊她即便真的不高兴,真的嫉妒了,那又如何呢?
宋君戍感到无比挫败,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会蘅芷散尽东宫这些女人。
该哄着她们的时候,还是得哄着,该宠着的时候也要宠着。
宋君戍脸色逐渐变得晦暗起来。
独宠一个人,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太难了。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不可以这样做。
“殿下,我会小心翼翼地保护我自己,请你不要因此而生气,因为我的心眼儿真的不大,一旦装进去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一粒尘埃!”
蘅芷微微朝宋君戍鞠了一躬,然后将剩下的点心塞入口中,用力地咀嚼,吞咽。
仿佛要填补内心那忽然涌起的空洞和酸涩。
蘅芷越过宋君戍的身旁,朝着葳蕤宫走去。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直白,她和宋君戍都是聪明人,相信他能够理解和体会自己的心意。
宋君戍试着去抓了一下蘅芷的手,却只抓到一片衣角,蘅芷轻轻一拉,便挣脱了。
宋君戍的手在半空中尴尬地放着,最后只能收回。
他看着蘅芷离开的背影,明白自己终究是给不了她什么的。
他想要蘅芷的心,自己却不能给予同等的回报,那又何必去撩拨对方呢?
宋君戍无声叹息,罢了罢了,还是恢复从前的关系吧。
至少这样,也算是对蘅芷的仁慈。
宋君戍没有再去追蘅芷,只是落寞地转身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听到里面陆离正在和昆仑说话。
“殿下真的有急事?”陆离问昆仑。
昆仑道:“殿下自己这么说的,而且走的时候也很匆忙,肯定是有急事!”
“殿下去哪儿了?”陆离又问。
昆仑摇头,道:“不知道!”
陆离问道:“殿下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陆离知道昆仑是一根筋,所以问问题都要一个一个问,否则他是反应不过来的。
昆仑将蘅芷闯进书房,恰好看到宋君戍和柳如昔在书房的事儿说给陆离听了。
陆离听了之后,立刻就明白过来。
宋君戍八成是去找蘅芷了吧?
陆离眼里又露出担忧之色,宋君戍对蘅芷的关注程度已经超越了他自己的控制了吧?
而且陆离认为,宋君戍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蘅芷有了这样的心思,还以为只是一种利用关系。
如果只是单纯的利用,就该像对柳如昔一样,做做表面功夫,有需要就去哄着,没需要就冷着。
而不是关注对方的情绪,害怕她吃醋生气或者伤心难过。
宋君戍推门进来,面色冷淡,道:“孤回来了!”
昆仑问:“殿下这么快就处理好事儿了?不愧是殿下,做事就是利落!”
宋君戍白了一眼昆仑,道:“到外面守着吧,孤要和陆先生谈正经事了!”
“是,殿下!”昆仑立刻就出去了。
宋君戍坐回位置上,对陆离道:“你也坐下吧!”
“多谢殿下!”陆离在宋君戍对面坐下来。
宋君戍道:“孤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不必担心了,孤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有分寸的!”
他不会再去刻意拉近和蘅芷的关系了。
陆离解释道:“殿下,属下绝不想干涉殿下的私事,喜欢谁,宠爱谁,都是殿下的自由!”
“你不是不乐意让孤对儿女情长的事儿太上心吗?”宋君戍挑眉问。
陆离点头,道:“属下始终认为,男人应该把精力和时间投在大事上,儿女情长必然英雄气短,女人家可以宠,可以喜欢,但却不能爱!”
宋君戍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问:“何解?”
“宠爱和喜欢,都不过是一时的,维持不了多久,乍见之欢而已,您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同时宠爱好几个,但爱不同”
陆离略想了想,大概在斟酌用词,然后接着道:“爱,便会忍不住为对方着想,会牵动自己的心,心一旦被感情羁绊住了,就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古往今来,为何那么多所谓的红颜祸水?”
“不是红颜祸水,而是耽于情爱的男人失了分寸,失了本心!”
陆离一番高谈阔论,让宋君戍听了,也不得不佩服他。
“陆先生倒是对情情爱爱,研究颇深,怎么?陆先生也曾经沧海难为水?”宋君戍调侃地问。
陆离忙摇头,道:“不不属下一直是孤家寡人,在未出师之前,潜心跟着师傅学习,出师之后遇到殿下,就一心为殿下谋算,并没有机会接触情爱之事!”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知道,儿女情长会使英雄气短呢?”宋君戍问。
“自然是以史为鉴,现实中也有许多活生生的例子,比如咱们的陛下,他当年不也是为了一个钱夫人,就”
陆离顿住了,他提到了宋君戍的忌讳,怕宋君戍不高兴。
宋君戍却道:“说下去,无妨孤早已看透!”
陆离道:“其实陛下年轻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想要干一番事业,当一个明君的,奈何自从得了钱夫人,便失了这份初心,只想着与佳人长相厮守,哪儿还有心思励精图治呢?”
“再后来,钱夫人早逝,陛下伤心过度,更是从此一蹶不振,沉溺于各色美人中,寻找着钱夫人的影子,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着迷,以至于再也没有振作起来过,宋国变成今日这般腐败模样,陛下责无旁贷!”
陆离直言不讳,将宋襄王批得体无完肤。
“你说的看似有理,却有失偏颇,孤以为,若真的是个励精图治,以天下为己任的君王,绝不会因为爱上一个女人,就耽于享乐,无心政事!”
宋君戍并不赞同陆离的看法。
争取周相()
陆离看着宋君戍,皱眉,问:“是这样吗?”
宋君戍慷激昂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会拖累男人,让男人无心成就大事,只想着厮混温柔乡。也有一种女人,她会成为男人身后默默付出的人,会替男人解决后顾之忧,这样的女人,难道也不值得去爱吗?”
陆离皱眉,仔细想了想,问:“真有这样的女子?就算有,殿下以为太子妃会是吗?”
“她会是!”宋君戍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陆离道:“太子妃近来的言行举止,的确让陆离刮目相看,她非一般女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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