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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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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襄王道:“他昨个摔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真巧!”蘅芷评价了一句。

    宋襄王听了,就立刻生气了,骂道:“你这是什么话?他都摔伤了,你作为弟媳妇儿,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你安得什么心?”

    蘅芷立刻道:“是媳妇儿失言了,请父王恕罪,既然父王有意将此事交给太子,媳妇儿也没有别的话,太子虽然一向身子孱弱,但在大义面前,绝对不含糊,他身为太子,替父王抚恤灾民,义不容辞!”

    蘅芷一番话,让宋襄王和宋君戍都皱眉,盯着她看,显然是感到很意外。

    周云宪是最意外的,他也以为蘅芷是来推辞的。

    “儿媳说错什么了吗?”蘅芷故作惊诧地问。

狠毒父子() 
宋襄王摇头,反而很犹豫,问:“你能替他做主?”

    “殿下昨个儿还在为不能亲自去赈灾而感到遗憾,说自己身为太子,却不能为百姓做点儿事实,实在愧疚难安,陛下今日改了主意,想让他去了,殿下想必很高兴!”

    蘅芷露出微笑,态度恳切,半分不似作假。

    宋君傲和宋襄王都感到疑惑,莫非是太子府还不知道灾区的情况?

    宋襄王一想,也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是加急的情报,他应该是最先知道的。

    太子没有耳目,消息自然不灵通。

    宋襄王立刻就高兴了,道:“既然太子这样的心,孤王很欣慰,那孤王就下旨,将这件事交托给太子了,希望他能替孤王妥善处置灾区的赈灾事宜,将差事办的漂漂亮亮!”

    “是,儿媳妇替太子谢恩!”蘅芷磕头跪谢。

    宋襄王心里得意,宋君傲也感到高兴,觉得这下宋君戍可是要完蛋了。

    蘅芷看着他们父子二人那副嘴脸,内心不禁涌起浓浓的不屑和鄙夷。

    宋君戍就算再不济,也是宋襄王的儿子,是宋君傲的兄弟,对待自己的亲人,竟能这般狠毒。

    人心,真是世上最可怕最黑暗的东西。

    周云宪却露出了另一种表情,既有欣慰,又有些忧虑之意。

    宋襄王似乎怕蘅芷和宋君戍后悔,赶紧命人拟好王旨,交给了蘅芷。

    “劳烦太子妃辛苦一趟,将王旨带回去给太子,不必进宫谢恩了,给太子一日时间准备,后天出发!”宋襄王一副迫不及待要将宋君戍赶出去的样子。

    蘅芷接了旨,道:“是,蘅芷告退!”

    宋襄王挥挥手,希望蘅芷赶紧离开。

    蘅芷拿着王旨,便退了出去。

    离开王宫没多久,蘅芷正欲换上马车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

    “太子妃,且慢行!”周云宪在身后高声喊道。

    蘅芷停下脚步,回头。

    周云宪追了过来,上了年纪,跑这一段路,就气喘吁吁的。

    蘅芷赶紧道:“周相先缓一口气,莫着急!”

    周云宪抚着心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羞愧道:“到了这把年纪,身子骨到底不行了!”

    “周相已经是老当益壮,一般人像您这么大,估计走路都要拄拐了!”蘅芷恭维道。

    周云宪笑了,道:“太子妃真会说话,难怪太子殿下如此信赖你!”

    蘅芷眨巴着双眼有些不解地看着周云宪。

    “是太子殿下让您来面见陛下的吧?”周云宪笃定地问。

    蘅芷也不瞒他,道:“的确是!”

    “殿下知道淇河灾情的现状吗?他竟还愿意去赈灾?”周云宪有些不敢相信。

    蘅芷道:“不瞒周相,殿下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疫情严重,死伤惨重!”

    周云宪点了头,眉头深锁,道:“消息传过来还需要时日,这几日怕是更严重了,太子殿下身子一直不好,难道就不怕有危险吗?”

    蘅芷道:“危险是不可避免的,殿下心里有数,但是殿下心系百姓,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受苦受难,他宁可以身犯险,也要去拯救受苦的百姓!”

    周云宪的目光变得郑重起来,带着几分敬佩,道:“臣从前对太子殿下了解不深,没想到殿下竟如此深明大义,置个人生死于度外,这份勇气和胸怀,非常人可比!”

    “周相过奖了,殿下认为这是他身为储君的本分,若身为储君却不能为天下苍生尽责,有什么资格入主东宫?”蘅芷将宋君戍的意思传达给周云宪。

    蘅芷要让周云宪了解,宋君戍绝非外界传言的那般懦弱无能,他弱,只是因为他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强”。

    周云宪既然是宋君戍要争取的对象,首先周云宪要懂得欣赏宋君戍才行。

    周云宪肃然起敬,正了正身子,道:“太子殿下能这样想,真是宋国百姓的福气,他无愧于太子之名!”

    蘅芷但笑不语。

    周云宪又道:“太子殿下此去赈灾,老夫已经替他又争取了二十万两白银,希望殿下能够利用这笔银子,拯救受灾百姓,勿使淇河之灾,变成宋国之灾!”

    周云宪的意思很明确,这笔银子是不能私吞的,否则必然酿成大祸。

    蘅芷也郑重保证道:“多谢周相,宋国能有周相这样心系百姓的丞相,也是黎明百姓之福,宋国之福。我替殿下担保,这赈灾银必定会如数用于赈灾!”

    周云宪目露哀愁,道:“可惜如今朝野一片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之徒,不知何时才能澄清玉宇!”

    “会有这一天的!”蘅芷的目光坚定而清澈,给人以无限希望和憧憬。

    周云宪先是茫然,继而露出了一抹微笑,道:“但愿老夫能看到那一天!”

    蘅芷微笑,道:“周相,我还要回去向太子复命,就先行一步了!”

    周云宪又道:“听说太子妃要替小女治病?”

    “哦差一点儿就忘了,实在抱歉,因着不放心太子孤身前往淇河赈灾,加上我也略通医术,所以我已经决定和太子同行,一来是照顾太子,二来也希望能帮忙早日找到治疗瘟疫的方子,所以不在京城这段日子,怕是不能替周小姐治病了!”

    蘅芷是希望周云宪回去告诉周伊人,暂时不能和她见面了。

    周相微微蹙眉,问:“太子妃也打算去?”

    “是啊,太子都能不顾个人安危,我作为妻子,不仅要在精神上支持,也要有些行动才行,您说呢?”蘅芷笑问。

    周云宪感慨道:“太子能得太子妃这样的妻子,也是他的造化了!”

    蘅芷谦虚道:“周相谬赞了,能嫁给太子这样的夫君,才是蘅芷的造化!”

    周云宪捋着胡须,哈哈笑起来,道:“难怪都说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啊!”

    蘅芷微微低头,仿佛害羞的样子。

    周云宪也不好继续打趣,道:“既如此,那老夫就祝太子和太子妃马到功成,一帆风顺!”

    “多谢周相吉言!”蘅芷微微福身。

    分别之后,蘅芷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东宫。

抵达淇州() 
宋君戍也正焦急地在书房里等着蘅芷的消息,蘅芷的马车刚刚停稳,昆仑就赶紧回去禀报,说太子妃回来了。

    宋君戍在门口张望,脖子都伸长了,蘅芷才出现在他眼前。

    “蘅儿!”宋君戍激动地从书房里跑出来。

    蘅芷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话道:“太子殿下怎么这般不稳重?多大点儿事,就把你急成这样!”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听说今天薛氏和宋君傲几乎同时进宫要推辞差事,王上必然会生气,你再去怕他刁难你!”宋君戍道。

    蘅芷摇头,道:“那倒没有,他巴不得您接下这个差事呢!”

    陆离在一旁悠然道:“我说什么来着,殿下根本不必着急,这事儿肯定会落在您头上的,好事轮不上您,难道这样有生命危险的差事还轮不上吗?”

    宋君戍略带羞愧地笑道:“是孤太心急了!”

    “也不怪殿下心急,机会难得嘛王上比您更急呢,责令你后天就要出发,咱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做准备!”蘅芷道。

    陆离道:“这个太子妃不用担心,属下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淇河灾区也安排了人接应殿下,一路会将那边的消息传递给殿下!”

    蘅芷道:“陆先生不愧是殿下的智多星,做事就是稳妥,比别人多想几步!”

    陆离难得听蘅芷夸他,还略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太子妃过奖了!”

    蘅芷掩嘴笑,笑得陆离越发不自在了,耳根子似乎都有些发红。

    宋君戍见状也忍不住笑。

    三个人难得相处这么融洽。

    蘅芷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殿下离开王都,王都谁来坐镇?”

    “自然是属下坐镇!”陆离道,“属下绝不会让殿下留下后顾之忧!”

    蘅芷点头,道:“那就有劳陆先生了!”

    宋君戍道:“蘅儿就放心吧,陆先生在,王都不会有事的!”

    蘅芷点头,但愿如此吧。

    以宋襄王父子几人的阴暗,说不定会在宋君戍远在淇河的时候,动什么手脚,好让宋君戍回不来。

    宋君戍带着昆仑,蘅芷带上了紫苏,四个人并一些暗中守卫。

    加上宋襄王派下来的御医,以及负责押送赈灾银两的官兵一行浩浩荡荡地往淇河出发了。

    宋君戍为了能早日到达受灾严重的淇州,命令队伍日夜兼程。

    尽管如此,他们也花了二十多天才到达了淇州。

    蘅芷一路被颠簸得头晕眼花,不得不感叹古代的交通实在落后。

    这点儿路程,要在现代,那是半日就能抵达,可他们却硬生生花了二十多天。

    难怪受灾会成为大难题,因为救灾实在太不及时了。

    淇州牧刘安在淇州城外带领淇州的大小官员恭迎宋君戍。

    拜见过后,刘安道:“微臣已经在府里设宴,替太子殿下接风洗尘!”

    蘅芷看到这些大小官员一个个都面带微笑,丝毫不像是受灾的样子,很有些诧异。

    不过蘅芷没有名言,宋君戍也并未提半句。

    和刘安虚与委蛇了一会儿之后,刘安就和一众官员簇拥着将宋君戍送往了行馆下榻。

    到了行馆,刘安便道:“殿下稍事休息,微臣已经安排了接风宴,请殿下放心,淇州城里很安全!”

    宋君戍看着刘安,笑道:“刘州牧果然很能干,孤一路走来,的确半个灾民都没看见,能做到这种程度,刘州牧肯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刘安并未听出宋君戍话外之音,反而谦虚道:“多谢太子殿下赞赏,微臣听说太子殿下亲自前来淇州,怎敢不尽心?更何况这也是微臣的本分!”

    “嗯,很好,那孤就先稍事休整,咱们晚上再叙?”宋君戍问。

    刘安立刻道:“是,那微臣就不打扰太子和太子妃休息了,微臣告退!”

    “刘州牧慢走!”宋君戍道。

    刘安很得意地退下了,觉得自己今儿这马屁拍的不错。

    可他不知道,自己一走,宋君戍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冷若冰霜。

    蘅芷看了一眼宋君戍,道:“我还以为殿下真没看出任何问题呢!”

    宋君戍声音沉沉的,几乎咬着牙道:“孤掌握的情报都声称淇州灾情最为严重,受灾百姓至少也有三四万,疫情也是从淇州辖区的花溪村先爆发的,整个村子,几乎都死绝了!”

    “可是你看看这里的官员,你看看那刘安,他们何曾右半点儿愧疚和痛心?到了此时还想着遮掩,想着溜须拍马,简直可恶至极!”

    宋君戍说到最后,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都被他砸散了架。

    蘅芷惊讶于宋君戍的怪力,又为他这样愤怒而揪心。

    “殿下还是别太激动了,这种情况来之前,您不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吗?否则又如何能如此淡定地和刘安虚与委蛇呢?”蘅芷道。

    宋君戍哼了一声,道:“孤是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现实比孤想象的还要不堪!那些灾民哪里去了?淇州城里为何这样平静?大小官员怎么就没一个为此着急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宋君戍的心底盘旋,让他愤怒又痛心。

    蘅芷道:“我们才刚来,许多事还要慢慢来,殿下不必太心急了!”

    “孤知道,只是难以平息这心头的怒罢了!”宋君戍也只是发泄一下。

    蘅芷也点头,道:“晚宴的时候,殿下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该吃吃,该喝喝,孤倒要看看,他们能无耻到什么程度!”宋君戍冷着脸道。

    蘅芷问:“您就不怕您才来就接受如此款待的事儿传回王都?要是王上以此为柄,记你一笔怎么办?”

    “孤在他那里,就是一笔黑账,早已算不清楚了,又何必怕多这一条?”宋君戍带着自嘲道。

    蘅芷笑道:“也是,左右不管殿下怎么做,王上也不会对您改观了!”

    宋君戍默认了蘅芷的话。

    蘅芷伸了个懒腰,道:“殿下,要不要去歇一会儿?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这一路走来,也没睡过一个好觉,他们几乎没有在驿馆停留过,每次都是换了马,备好供给之后,就赶紧上路,歇息也是在途中露营。

    常常蘅芷就只能睡在马车里,加上白天太辛苦,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

接风宴() 
宋君戍道:“嗯,孤也去歇一会儿,晚上还得费神应付那帮混账!”

    蘅芷笑道:“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兴许里面就有几个好官呢?”

    “拭目以待吧!”宋君戍道。

    两人各自歇下,等天黑之后,行馆就热闹起来了。

    说这里是行馆,其实此前是淇州首富的一处私宅,后宋君傲来此赈灾,觉得原本的行馆太简陋,淇州牧就征用了人家的私宅。

    那首富也是个明白人,索性将此捐出来,就送给淇州牧用来接待“贵宾”。

    行馆是一座五进大的宅子,设计精巧,处处都独具匠心,听说打造这座宅子,耗费何止不下数十万银子。

    蘅芷才来时也没细看,这会儿休息好了,仔细一看,才看出些门道。

    这里很有些像苏州园林的风格,精巧别致。

    宋君戍和蘅芷梳洗更衣之后,便被刘安派来的仆人引到了花园里,此处已经摆下了桌案。

    蘅芷一看,发现几乎坐满了人,官员甚至携带了家眷一起来参加,其中还有不少正当好年华的少女。

    蘅芷挑眉一笑,悄悄对宋君戍道:“看到没?说不定殿下来这里赈灾,还能收获不少艳福呢!”

    宋君戍白了一眼蘅芷,道:“又胡说!”

    “是不是我胡说,你心里清楚!”蘅芷道。

    宋君戍道:“就算他们想,孤也不乐意,你当孤真是来者不拒啊?”

    “殿下连我这样的都收了,我看这些水淋淋,娇滴滴的小姑娘,可各个都不比我差呢!”蘅芷故意贬低自己。

    宋君戍不悦道:“不许这样说自己!”

    蘅芷吐舌,狡黠一笑,道:“说着玩儿呢!”

    “那也不行,你贬低自己,就是在侮辱孤!”宋君戍捏了捏她的手,以示惩罚。

    “好好好,不说了,殿下最伟大,最高贵,最不可侵犯!”蘅芷调皮地道。

    宋君戍原本沉重的心情,因为蘅芷打岔而放松了许多,他才知道,蘅芷应该是故意为之,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严肃”。

    宋君戍不止一次在心底感慨,幸好宋君傲眼瞎,错把珍珠当鱼目,否则他就要错过蘅芷了。

    二人坐定,其他人都起来,给他们磕了头。

    宋君戍大手一挥,道:“诸位都不必多礼了,今日孤高兴,希望与尔等同乐,皆无需拘礼!”

    听宋君戍这样说,众官员俱松了一口气,然后展露笑容,齐声谢过宋君戍。

    刘安带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诸位同仁,容我说几句话!”

    “刘大人请说!”宋君戍伸手致意。

    刘安举着酒杯,道:“今日我等都是三生有幸,才能在此宴请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这第一杯酒,请诸位共同举杯,敬太子和太子妃,祝太子和太子妃共享千秋!”

    刘安说完,就带头饮尽杯中酒。

    其他人自然纷纷效法。

    宋君戍和蘅芷对视一眼,也喝了酒。

    宋君戍也牵着蘅芷的手站起来,重新举杯,道:“孤初来乍到,许多事还要仰仗诸位鼎力相助,孤不多言,先饮为敬,希望诸位能够不遗余力协助孤办好差事!”

    “我等定当尽心竭力,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刘安谄媚道。

    宋君戍冲他举了举杯,然后喝了酒。

    场面一时其乐融融,若不知道的,都当这是太平盛世,而不是受了重灾的灾区。

    蘅芷喝着酒,都感觉内心充满了寒凉。

    当官的若各个都是这样,百姓该有多苦啊?

    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国家,人命竟如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死了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人正面临着生死考验,他们仰仗的父母官,却还在此举杯豪饮,歌舞升平。

    可蘅芷也不能说什么,即便是宋君戍,也不会在此时发难,因为他们都明白,宋君戍来此赈灾,若先得罪了这帮人,接下来的事儿就越发难办了。

    宋君戍隐忍怒气,无非就是为了在这里摸清当地官员的虚实,和他们虚与委蛇,也是为了接下来更好地操控他们。

    几个淇州的重要官员都一一来给宋君戍敬酒,每个人口中都在歌功颂德,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酒一杯接着一杯喝。

    可蘅芷却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两个人却没有过来,脸色不好地喝闷酒,像是满腹心事。

    蘅芷对这两个官员产生了兴趣。

    不过蘅芷并未直接去找他们,而是和来向她敬酒的官家夫人聊了起来。

    带头的自然是刘安的夫人。

    刘夫人和刘安一样,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说气话来一套一套的,不愧是淇州的“第一夫人”。

    “太子妃真是好福气,太子殿下来办公差,也不忘将太子妃带在身边,可见太子殿下多么爱重太子妃!”刘夫人夸人也会夸。

    若是蘅芷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也要为此沾沾自喜了。

    “哪里是好福气,太子殿下来办的是苦差事,带着我,是来受苦的呢,这一路可把我累坏了!”蘅芷也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来,叹着气道。

    刘夫人笑道:“太子妃一路辛苦,但到了就好了,您在淇州这段日子,吃穿住行,都由臣妇负责,包您满意!”

    蘅芷心想,刘安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果然是拍马屁的高手。

    若是宋君戍也是来“享福”的,肯定要被他们的迷魂汤灌得神志不清,什么正事也做不了。

    蘅芷道:“多谢刘夫人了,可我这个人啊,天生劳碌命,怕是享受不了。况且我们殿下也离不得我,总要我在身边照顾着呢!”

    蘅芷故意说得暧昧不明。

    柳夫人和其他官夫人一副心知肚明的笑。

    蘅芷忽然看向了那两个喝闷酒的官员,然后问刘夫人:“刘夫人,那两位是哪两位大人啊,怎么就顾着喝闷酒,似乎有心事呢?”

    刘夫人猛然回头,看到那两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转过头又恢复了笑容,道:“太子妃别介意,这两个就是咱们淇州最不通事理的,穿靛色常服的是冯司马冯冀,穿织锦灰色常服的是青崖县县令袁思长。这二人啊,一向都桀骜不驯地很!”

    蘅芷听了,便明白,这两人的官位都不高,而且可能不愿意与其他人同流合污,所以不被刘安所喜。

    不过这两个人的官职都不高,应该也不得志地很。

    青崖县,蘅芷猛然想起,这不就是疫情爆发最严重的那个县吗?

    县里都出了这样的事儿,那袁思长怎么会跑来饮宴?

袁思长的醉话() 
蘅芷又问:“青崖县县令,听说青崖县疫情挺严重的,是不是啊?”

    蘅芷故意问得轻描淡写,像打听小道消息那种神情。

    刘夫人没有引起戒心,很随意地就回道:“是啊,听说死了不少人呢,要不你看那袁思长怎么拉长着脸,他啊,是预感到自己乌纱不保了!”

    蘅芷微微点头,像是有所了解的样子。

    刘夫人被身旁一位年轻点儿的夫人戳了一下胳膊,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又和蘅芷开始讨论灾情之外的蜚短流长。

    蘅芷也没有死揪着灾情不放,照旧和她聊得很“投机”。

    一众来敬酒的官夫人对蘅芷的表现似乎也很满意,都热情地邀请蘅芷在淇州这段日子去他们家做客。

    蘅芷也只当客气,一一应付过去。

    转眼间,宴会已经过去大半时间,众人都喝得有些醉醺醺了,场面开始变得散乱起来。

    虽然蘅芷和宋君戍依然是焦点,但也不再被一大群人围着,他们自己私下里也开始互相敬酒聊天。

    蘅芷愁着那袁思长忽然不在席上坐着,而是悄悄离开了,她本以为对方是去方便的,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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