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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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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君戍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下来,开始打坐,他必须要通过打坐来平息沸腾的杀戮欲望。

    过了一会儿,昆仑走过来,回禀道:“殿下,完整的尸首有一百二十具,还有些算不清有多少了!”

    昆仑有些为难,因为那些都是死于宋君戍之手的,被他砍得支离破碎,拼斗拼不起来,要怎么去算到底死了多少呢?

    “嗯,知道了,挖坑埋了吧!”宋君戍也差不多缓和下来,脸色恢复了平静。

    “已经在挖坑了,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正好雨也下小了,真那么可以上路了!”昆仑道。

    宋君戍看了一眼天色,大雨已经转为了细细密密的小雨,的确可以赶路了。

    心情逐渐变得好起来,宋君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重新收拾人马,往淇州赶。

    宋君戍到达淇州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了。

    他让昆仑给蘅芷的信中说是还有两日才能回来,所以蘅芷并不知道他已经到了。

    宋君戍让所带的兵马慢行一步,不必扰民,他自己先和昆仑回行馆。

    宋君戍并未从正门进去,他想给蘅芷一个惊喜,所以不想让守门的知道他进来了。

    蘅芷此时正在浴房沐浴,紫苏在外面守着门,因为宋君仁的关系,紫苏防范意识极高,生怕宋君仁使坏。

    宋君戍悄悄靠近,紫苏立刻警觉起来,当宋君戍打算摸进来的时候,紫苏立刻攻上去,和宋君戍交起手来。

    “殿下?”紫苏大惊,赶忙收了手。

    宋君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你下去吧!”

    紫苏明白过来,宋君戍是打算给蘅芷一个惊喜,于是莞尔一笑,点头退下。

    宋君戍悄悄拨开门,走了进去。

    蘅芷听到有人进来,但紫苏并未发出什么警告,以为是紫苏自己。

    “紫苏,把我的浴衣拿来,我差不多洗好了!”蘅芷懒洋洋地道。

    宋君戍将放在一旁的撒花百蝶浴衣拿起来,递过去。

    蘅芷伸手去拿,也没看伸过来的手是谁的。

    宋君戍趁机一扯,将蘅芷拉出水池,扯到了怀中,紧紧抱住。

他活该() 
“啊”蘅芷发出一声尖叫,没看清楚,就一口朝着宋君戍咬下去,

    “哎哟”宋君戍痛呼出声,蘅芷咬得极用力,像是要咬掉他一块肉似的。

    “殿下?”蘅芷听到声音,才发现来人是宋君戍。

    “你想谋杀亲夫啊?”宋君戍揉揉自己被咬伤的地方。

    蘅芷舒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你这样不声不响地过来,我还以为是”

    宋君戍见她欲言又止,问:“以为是谁?”

    “是哪个流氓登徒子,正想着一口咬死你!”蘅芷笑道。

    宋君戍又将蘅芷抱入怀里,道:“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吓着你了!”

    “以后这样的惊喜还是免了吧,殿下越发爱闹了!”蘅芷嘟囔道。

    宋君戍以为她是被宋君仁吓过,所以才如惊弓之鸟一般,心疼地道:“孤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害怕?”

    “有紫苏护着,还好!”蘅芷温柔道。

    宋君戍问:“有没有人欺负你?”

    “谁敢欺负我啊,我可是太子妃呢!”蘅芷不想让宋君戍为她担心,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

    宋君仁无非就是恶毒地想毁掉她的名声,并没有做过什么实质性的恶劣行为。

    宋君戍道:“若是你受了委屈,尽管跟孤说,孤定会护着你,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嗯,我知道!”蘅芷甜甜一笑。

    宋君戍抱着蘅芷,手落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摩挲起来。

    蘅芷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光着身子,慌忙推开宋君戍,夺过他手里的浴衣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宋君戍好笑地看着她,道:“孤又不是没看过,你何必如此紧张?”

    “你快出去啦,才回来就使坏,看你一身风尘仆仆,也好好泡个澡,松松筋骨!”蘅芷窘迫极了。

    她实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献身给宋君戍。

    倒也不是感情还没到位,主要是她始终觉得太快了一些,况且心中始终对宋君戍身后有那么多女人而感到别扭。

    真的要与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吗?

    蘅芷内心感到极度挣扎。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宋君戍,愿意与他长相厮守,可前提必然是一对一的。

    她只有他一个,他也必然只能有她一个。

    可宋君戍大概是做不到的,所以蘅芷为此非常苦恼。

    如今在淇州,他身边只有她,她鸵鸟地逃避着这个问题,可一旦回到东宫,一切怕都不一样了。

    宋君戍见她眉宇之间有些愁苦之意,问:“怎么了?孤回来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

    “哪有?我很高兴,只是殿下的伤好了吗?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我替您看看吧?”蘅芷不放心地道。

    宋君戍失笑,道:“瞧把你担心的,都是些皮外伤,不碍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听说你都昏迷了,还说不要紧!”蘅芷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宋君戍低声道:“不是真的昏迷,只是个借口罢了!”

    “嗯?为什么要装昏迷?”蘅芷不解地问。

    宋君戍凑到蘅芷耳边,道:“孤收服了乌桓山的山匪,他们都甘心为孤所用,我留了人在乌桓山,负责整顿收编,以后那里就是孤的地盘了!”

    蘅芷大惊,看着宋君戍,道:“当真?”

    “孤骗你做什么?所以才要装昏迷支开宋君仁,让他先离开,孤才有时间去乌桓山与那里的山匪交涉!”宋君戍道。

    蘅芷恍然,笑道:“殿下好本事,佩服佩服!”

    “你也不错啊,孤刚走,你就说服了李重出山为孤重修堤坝!”宋君戍宠溺地刮了一下蘅芷的鼻子。

    蘅芷默默鼻梁,道:“那也是因为殿下德行高尚,能知人善用,冯司马力荐李重,李重自然也对殿下在淇州的所作所为有所了解,知道殿下是个有德有才的明主,才肯重新出山为殿下效劳!”

    “我可是听冯冀汇报了,说是你舌灿莲花,一席话说的李重热血沸腾,心甘情愿投入孤的帐下为孤效劳!”宋君戍赞许地看着蘅芷。

    蘅芷道:“好了,你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殿下如今打开了局面,好事一桩接着一桩来,将来会越来越好的!”

    “你就是孤的福星!”宋君戍将蘅芷整个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

    蘅芷被逗得咯咯笑,道:“放我下来啦!”

    “让孤好好抱一抱,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和你分离,孤的日子有多难熬,每日都在想你,怕你在淇州被人欺负!”宋君戍充满辛酸地道。

    蘅芷感慨道:“殿下这样关心我,我都要受宠若惊了!”

    “宋君仁的事儿我听说了,你放心,孤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流言蜚语,孤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他也没资格与孤争!”宋君戍自信满满地道。

    蘅芷眨巴了两下眼睛,才明白宋君戍说的是什么。

    蘅芷欣慰地笑了,道:“说句实话,殿下还未回来的时候,我的确为此苦恼,担心您心有芥蒂,毕竟流言蜚语太伤人!”

    “说什么傻话,孤岂是会被流言所左右的人?孤自幼就在承受流言蜚语,不断被人中伤,又怎么会将这种痛苦加诸你身上?你我相知相许,我便对你深信不疑!”

    宋君戍认真地看着蘅芷,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蘅芷很是感动,眼圈都忍不住红了。

    “能听到殿下说出这番话,蘅芷就算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觉得委屈了!”

    宋君戍捧着她的脸,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道:“乖,以后孤绝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宋君仁你教训地很好,若是再有下次,你大可直接叫他永远也没机会再动歪心思!”

    蘅芷笑道:“他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这次伤的不轻!”

    “那也是活该!”宋君戍毫不客气地道。

    蘅芷觉得浴室里有些闷热,便道:“殿下,我先出去,替您准备换洗衣裳,您先洗吧,有什么话晚些再说!”

    宋君戍也的确感到疲乏了。

    这一路回来,他都赶路心切,也没好好休息过,加上那日暴雨,与人在破庙发生一场恶斗,到现在还没有彻底休息过来。

尴尬的场面() 
蘅芷走后,宋君戍脱下衣裳,将自己浸入浴池里,享受着此刻的轻松和宁静。

    不知不觉间,竟疲惫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进来,他还以为是蘅芷给他送衣裳来了,也就没有吱声,因为太困了,都不想说话。

    宋君戍用帕子遮着脸,躺在那里,浴池里氤氲着水汽,光线也昏暗,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很快,那人竟然也下了浴池。

    宋君戍挑眉,蘅芷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竟然跑来与他洗鸳鸯浴?

    宋君戍怕她害羞,故意装睡,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蘅芷”走到宋君戍身旁,一把将她拉过来。

    接着,两人都发出一声尖叫!

    “谁!”

    二人同时怒喊一声。

    宋君戍摘下帕子,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宋君仁之后,怒气可想而知。

    “怎么是你?”宋君仁也大惊失色,他分明听说是蘅芷在浴池里沐浴,好容易窥视到门外没人守着,还暗自高兴,想着趁机过来占个便宜的。

    没想到浴池里的人竟然是明明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宋君戍。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两个大男人都赤身露体地在浴池里对视,虽然二人是兄弟,但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宋君戍寒着脸,他几乎可以肯定,宋君仁是冲着蘅芷过来的。

    如果刚刚蘅芷没有离开浴池,那他这样偷偷闯入,岂不是会坏了蘅芷的清白?

    想到这里,宋君戍的胸膛就燃气一股滔天怒火。

    宋君仁见宋君戍震怒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太子殿下不要误会,我刚刚看外面没人,还以为里面也没人,正好身子疲乏,就想进来泡一泡,好松松乏,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您,您怎么今儿就回来了?”

    宋君仁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暧昧不明的意味。

    “可你进来的时候,应该能看到有人在池子里吧?为何不退出去,还跑到浴池里,将孤抱住?”宋君戍看着宋君仁,当然知道他在撒谎。

    宋君仁故意露出惊慌又极力掩饰的样子,道:“这这只是误会,误会而已,我认错人了!”

    “认错人?这浴池只为主子开放,行馆里除了孤和太子妃,还有谁敢在这里沐浴?”宋君戍质问。

    宋君仁陪着笑脸道:“太子,您就不要斤斤计较了,算我不对,我给您赔不是了!”

    “孤斤斤计较?大哥,你是不是把孤当傻子愚弄?你进来之前为何没有敲门,难道就不怕撞见太子妃在此沐浴吗?”

    宋君戍索性将话挑明了。

    宋君仁道:“怎么会呢?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这些日子一直病的昏昏沉沉的,脑子也不清楚了,太子不要见怪,我这就出去,不打扰太子沐浴了!”

    宋君仁起身,将衣裳套上。

    恰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蘅芷的声音。

    “殿下,衣裳给您拿过来了,还顺带给您送点儿果子,您这一路肯定辛苦,晚饭正在准备,您先吃点儿东西垫补垫补!”蘅芷声音里带着无限关心和温柔。

    宋君仁听了,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凭什么宋君戍就能得到蘅芷这样的千依百顺,温柔婉转,他却被蘅芷如此厌恶。

    他宋君仁哪一样不比宋君戍强?

    越想,宋君仁心里就越不平衡,越不平衡,就越想破坏宋君戍和蘅芷之间的感情。

    “放在门口,孤待会儿去拿,你先退下吧!”宋君戍声音带着几分寒意,他可不想让蘅芷与宋君仁在浴池里打照面。

    蘅芷听他声音这样冷淡,一头雾水,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难道嫌她来的太慢了吗?

    她也是为了替他准备水果和点心啊。

    蘅芷闷闷地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宋君仁忙穿上衣裳,打算追出去。

    宋君戍也没有心思继续洗了,匆匆到门口,将衣裳拿进来,胡乱穿了也跟了过去。

    果不出所料,宋君仁追上了蘅芷,拦住了她的去路,两人正在说什么。

    宋君仁连连给蘅芷作揖,笑容带着十二分的宠溺。

    此时宋君戍就快走过来了,宋君仁自然看到了宋君戍,却假装没有看见,突然一伸手,将蘅芷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蘅芷猝不及防,跌入宋君仁怀里,撞得头都晕眩了,反映了一会儿才惊觉自己又被宋君仁给轻薄了。

    蘅芷正欲推开他,没想到自己被人一把扯出了宋君仁的怀抱,又跌入了另一个怀抱。

    宋君戍将蘅芷抱着,冷冷地看着宋君仁。

    宋君仁摸摸鼻子,默不作声,好像被抓奸了似的那么赧然。

    蘅芷意识到宋君戍看到了什么画面,赶紧抬头,道:“殿下,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宋君仁露出了看好戏的眼神,想着宋君戍该有多么愤怒,是不是会当场将他和蘅芷痛骂一顿,或者是直接恼羞成怒与自己大打出手。

    “行了,你不必解释!”宋君戍淡淡地道。

    宋君仁心想,果然是如此,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蘅芷,正中他下怀。

    他等着看蘅芷百口莫辩,心碎成渣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宋君仁就傻了。

    “蘅儿,你不必解释,我心里都明白,刚刚肯定是个意外吧?孤看到你差点儿晕倒了,是大哥好心扶了你一下,还不谢谢大哥?”

    宋君戍又温柔又体贴地看着蘅芷,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蘅芷也愣住了,她也以为宋君戍会暴怒,会发疯,会怪她不知检点。

    她还努力地想着如何将这件事解释清楚,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蘅芷傻乎乎地看着他。

    “看着孤做什么?刚刚孤什么都看到了,你这个小傻瓜,以为孤会误会你与大哥之间有什么吗?”宋君戍笑着问。

    蘅芷实在看不懂宋君戍了,宋君仁明明强行讲她拉入怀中抱着,他亲眼目睹这一幕,为何还能这样淡定。

    要是自己目睹他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肯定早就气炸了啊。

    “紫苏,先扶太子妃回去休息!”宋君戍喊了一声。

    紫苏赶紧跑出来。

    蘅芷还愣愣地看着宋君戍,宋君戍拍拍她的脑袋,道:“乖,先回去等孤!”

    蘅芷只好点头,然后乖乖地跟着紫苏走了。

气到吐血() 
宋君仁一直看着蘅芷,目光赤果果的,宋君戍看了,只是攥着拳头,将所有的愤怒和憎恶压在心底。

    “殿下这件事,的确是个误会,太子妃是不小心才跌倒我怀里的,肯定是头晕了一下,我正好扶了她一把,绝非你想的那样!”

    宋君仁还在继续抹黑蘅芷,想通过自己蹩脚的解释,来给宋君戍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宋君戍看着他,问:“大哥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根本就没有误会蘅儿,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恩爱非常,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插足,她心里只会有我一个人,我怎么会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苟且呢?”

    宋君戍平静地看着宋君仁,似乎他一点儿也没有生气。

    宋君仁偏不信邪,他也是男人,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被戴绿帽子。

    他都和蘅芷搂搂抱抱被他撞见了,宋君仁不相信宋君戍会无动于衷。

    需要多么深的信任,才能相信,刚刚只是个意外?

    宋君仁又继续挑拨,道:“那倒是,太子妃的确心中只有太子一个人啊,太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太子妃每日都很不开心,常常过来跟我诉苦,说担心殿下的安危,说殿下迟迟不归,她一个人被丢在行馆很无助,很孤独!”

    这些自然都是宋君仁瞎编的。

    宋君戍问:“那么是大哥帮我开导太子妃的了?”

    “那是当然,我是你大哥,也就是太子妃的大哥,自然会帮你照顾好她,有什么好的都往她那里送,有好玩儿的也叫上她,宴请官员的时候,太子妃也一起开怀饮酒,她心情才逐渐好起来!”

    宋君仁一张嘴,将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宋君戍要不是清楚地知道蘅芷在行馆的所作所为,大概再大的信任,也会被宋君仁给击溃吧?

    但是宋君戍对宋君仁的话,半个字也不相信的。

    蘅芷每日做什么,与什么人来往,都在紫苏和惊云、惊雷的眼皮子底下。

    宋君仁所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信口雌黄。

    可宋君戍并不拆穿宋君仁,反而道:“大哥对孤和太子妃真是关爱有加,不愧是为人兄长,孤在此多谢大哥了,不过孤回来了,以后照顾太子妃的事儿,就不劳烦大哥,毕竟大哥还要留着精力去照顾南风馆的两位头牌小相公!”

    宋君戍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宋君仁的心窝子。

    气的宋君仁当场大怒,骂道:“你胡说什么?混账,你也听信那些流言蜚语,我是被人算计了,根本就不是”

    “大哥,您怎么这样激动?其实男人有点儿这种特殊癖好也不算奇怪,要不南风馆做谁的生意啊?只是大哥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凡事不可太过,太过了就容易受其害!”

    宋君戍一副好心提醒安慰宋君仁的样子,一门心思认定宋君仁是个断袖了。

    宋君仁脸一阵红一阵白,恼火地道:“我说了,我根本不喜欢男人,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是是是,大哥不想让人知道您的癖好也对,毕竟咱们是皇子,代表着宋国王室的尊严,要是传扬出去,好说也不好听,说不定还会遭到那些迂腐大臣的指摘,孤记下了,回了京城绝口不提墨玉和墨痕的事儿!”

    宋君戍从善如流地道。

    宋君仁气的就快吐血了。

    “你你很好,宋君戍,我和你没完!”宋君仁气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宋君戍忙问:“大哥,您身子怎么这样虚了?你在乌桓山被关了几天都没这么虚,怎么到淇州来反而把身子折腾成这样?哎真是酒色误人啊,孤先扶大哥您回去歇着,您这身子骨,可得好好休养了,切不可继续纵欲!”

    宋君戍一边伸手去扶宋君仁,一边还继续说话气他。

    宋君仁果然被气的一口血喷出来,怨毒地看着宋君戍,道:“你气死我了!”

    “大哥,您这话从何说起啊?孤可是真心关心你,难不成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几个小相公?您也得听人劝啊,孤可都是为你好!”

    宋君戍继续装傻,想把宋君仁活活气死。

    “放手,我不需要你扶!”宋君仁猛地用力推宋君戍,可却把自己推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宋君戍忍住笑,又凑过去要扶他起来,道:“大哥,您这是发什么脾气啊?身子重要啊,瞧瞧,你现在虚的站都站不稳了,还吐血,这身子怎么就亏成这样了呢?得好好补补了!”

    宋君仁知道他还是在暗示自己在南风馆荒唐了一夜的事情。

    “闭嘴!”宋君仁怒吼道。

    宋君戍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问:“孤说错什么了吗?”

    “你你没错,你很好,很好!”宋君仁气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宋君戍却当真了,道:“就是啊,孤一直都很关心大哥,就像大哥也很关心孤一样,我们兄弟之间,那是最最亲热的!”

    宋君戍伸手又要去扶宋君仁。

    宋君仁打开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起来!”

    宋君仁挣扎着,刚要爬起来,宋君戍使了个坏,将一颗小石子踢到他脚下,宋君仁一打滑,又摔了个狗啃屎,将下巴都磕破了。

    “唉哟!”宋君仁痛的叫出来。

    宋君戍忙关切地上前去扶,道:“大哥啊,孤就说你别逞强,让孤扶你一把怎么了?虽然孤是太子,可也是你的兄弟,兄弟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你逞强,把自己都摔成这样了,孤送你回去,这次不许拒绝了!”

    宋君戍强行架着宋君仁,要将他送回去。

    宋君仁膝盖也摔伤了,下巴也磕破了,相当狼狈,走路也走不稳的,只好任由宋君仁扶着。

    待快到他住的地方,阿武迎了出来。

    “殿下,您怎么了这是?”阿武不解地看着宋君戍,明明出去的时候好好的,身子这几日也大好了,怎么今儿又弄一身伤?

    宋君戍责备地看着阿武,道:“阿武,不是孤埋怨你,你怎么不好好伺候大哥?他身子这么虚,走路都走不稳了,他要去沐浴,你怎么不跟着?浴池水温高,他身子损耗严重,根本不适合去浸泡,难道你不清楚吗?”

气个半死就行了() 
宋君戍一再强调宋君仁“身子虚”。

    阿武被劈头盖脸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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