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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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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怕殿下和太子妃委屈了,我这里实在没什么好东西供殿下和太子妃享用!”李重道。

    瓜瓜立刻道:“有呢有呢,李大爷早上送了几条鱼来,还有李婶子也送了一只鸡,咱们家的鸡还生了鸡蛋,都是好东西呢!”

    李重汗颜,道:“殿下和太子妃哪里看得上这些东西?”

    “这都是极好的,瓜瓜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好东西!”蘅芷笑着道。

    瓜瓜点头,他觉得这些都是农家人过年才吃得上的,所以就是好东西了。

    李重见状,只能道:“殿下见笑了,小孩子没见识!”

    宋君戍微笑,道:“太子妃说是好东西,自然就是好东西,孤看瓜瓜很有见识!”

    李重也跟着笑了。

    两人一起进了书房,蘅芷和付明雪紫苏留在外面,边聊边做事。

    到了中午,一桌人也不拘礼,都围坐在一起吃饭。

    蘅芷笑着道:“这顿饭吃着才香呢!”

    “我也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付明雪也感慨道。

    宋君戍点头,道:“是啊,莫道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李重道:“这粗茶淡饭,哪里比得上殿下日日吃的山珍海味?”

    “可这安心饭,比山珍海味要有滋味儿的多!”蘅芷道。

    宋君戍道:“孤刚刚和李先生已经谈好了,不日就要动工修建新堤坝,银子不够,孤会想办法,一定要将淇州这连年洪灾的局面彻底改了!”

    “殿下有此决心,实在是淇州百姓的福气,也是宋国百姓的福气,李重替淇州百姓谢过殿下了!”李重道。

    宋君戍摇头,道:“孤现在能做的还太有限,不值得一个谢字,希望淇州再也不要有瓜瓜这样,因为洪水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可怜孩子了!”

    瓜瓜道:“瓜瓜不可怜,我还有先生,街上多得是没人管的小乞丐,他们比我可怜多了!”

    宋君戍感慨道:“是啊,比你可怜的还有很多,孤能救的却不多!”

    李重道:“太子殿下有济世救民之心,已是难能可贵,李重相信,殿下将来必然可以以一己之力,拯救天下苍生与水火!”

    宋君戍看着李重,道:“若是多一些李先生这样的人才,孤也对前途充满信心!”

    “殿下放心,李重必定不负重托,为殿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李重自从和宋君戍谈了一番之后,对宋君戍可谓是心悦诚服,自然真心想要辅佐宋君戍。

    李重认为,自己总算是找到明主了,必定要跟着宋君戍干一番大事业。

    宋君戍也很欣慰,举杯道:“孤敬李先生一杯,望先生助我!”

    “不敢不敢!”李重一饮而尽。

    辞别李重之后,宋君戍也回去安排重修堤坝的事宜去了。

    因为宋君戍坚持己见,和淇州一众反对他的官员据理力争,堤坝之事才被提上了日程。

    刘知元他们一封奏折,将宋君戍弹劾了,说宋君戍重修堤坝,是劳民伤财,好大喜功。

    不过宋君戍并不理会,依然在重重困难之中,着手动工,重修淇河堤坝。

    宋君仁身子好些了之后,就不断地和淇州官员一起议论宋君戍。

    刘知元等人对宋君戍是怨声不断,宋君仁暗自欢喜,觉得宋君戍此举得不偿失,得罪了淇州官员,在淇州所做的一番功绩也恐怕要付之东流了。

    但无论如何,淇河堤坝到底是开始修建了,宋君戍让冯冀和李重全权负责,不许刘知元等人妄加干涉。

    所需银子除了朝廷拨发的赈灾银,宋君戍又自己掏了二十万两银子投入其中。

    淇州百姓感念宋君戍的仁德,许多人忙完了自己的家事,就来堤坝上帮忙做些粗活重活。

    还有那些丧失了家园的百姓,也被招募过来当工人,既能赚银子来养家糊口,又能为淇州做一份功德,大批人都前来投工。

    宋君戍和蘅芷时不时地就来巡视,看着众人忙活地热火朝天,都十分欣慰。

    “这么多人都来帮忙,还有些是自发来的,可见殿下您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大家都向着您呢!”蘅芷道。

    宋君戍道:“这是利国利民之事,自然要做,必须要做!”

返京() 
“只是那些当官却不这么想,尤其是宋君仁他们一伙,每日里就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准没安什么好心!”蘅芷道。

    宋君戍冷笑,道:“孤问心无愧,怕他们做什么,折子孤已经让人中途拦截了,到不了王上手里,等王上知道了,这里也基本成了定局,王上他不会与民为难,中途阻拦,否则他也知道会丧失民心!”

    “殿下考虑周全,如此甚好!”蘅芷道。

    眼看着淇州的局面越来越好,宋君戍的心里也很欣慰,他自打回宋国以来,也就是在淇州这些日子心里最痛快。

    所作所为,皆是发自本心,不用在遮掩,不用再装傻,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一番轰轰烈烈之事。

    可就在淇州堤坝修建到一半的时候,一道王旨到了淇州,责令宋君戍即日启程回王都,不可贻误。

    淇州事宜全权交给宋君仁代为处置。

    宋君戍接到旨意的那一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心中之愤懑可想而知。

    可这旨意还是不得不接,否则就成了逆子乱臣。

    宋君戍拿着王旨,回到屋里,蘅芷也为他感到愤愤不平。

    “王上这是唱的哪一出,殿下已经将所有的事儿都做好了,就等着收获功劳的时候,他却将您紧急召回,将剩下的事儿交给宋君仁,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宋君戍道:“我倒不是怕他抢了功劳,只是这堤坝刚刚修建了一半,若是交给宋君仁代为处置,我怕他会坏了大事,让这淇河堤坝虎头蛇尾,前功尽弃!”

    蘅芷也露出忧心忡忡之色,道:“如果他真是要乱来,可是彻底要毁了殿下的心血了!”

    “不只是孤的心血,还有李重,还有冯冀,还有袁思长,还有所有淇州的百姓,这座堤坝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和心血了!”宋君戍叹息着道。

    蘅芷道:“殿下即便要走,也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让宋君仁不敢从中作梗,毁了淇河堤坝!”

    宋君戍深深皱眉,道:“孤若不在,怕他和淇州这些贪官污吏一起为非作歹,将银子私吞了,没有银子,如何将堤坝修好?”

    蘅芷也感到苦恼。

    宋君戍道:“容我好好想想,必定要在宋君仁的头顶上悬一把利剑,让他不敢乱来!”

    蘅芷点头。

    宋君戍想了又想,终于计上心头,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孤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宋君戍笑道。

    蘅芷问:“什么主意?”

    “有一柄最好的利剑,足以替孤守好这淇河堤坝!”宋君戍的眼神闪烁着明媚的光芒。

    蘅芷还是不能理解。

    宋君戍解释道:“宋君傲啊,孤这就让陆先生在京城动作一下,宋君傲必然不会看着宋君仁在这里收取利益,只要他们俩斗起来,就无暇再来捣乱了!”

    “殿下真英明!”蘅芷也笑了。

    宋君傲和宋君仁这天生一对宿敌,只要斗起来,那是往死里算计对方。

    他们互相算计,到正好可以平衡淇州的局面,让李重把这淇河堤坝给彻底完工了。

    因为宋襄王紧急召回,宋君戍也不得不赶回王都。

    宋君戍临行前将冯冀,李重和袁思长都叫来,将淇州的事托付给他们,并且表达了自己对他们的器重。

    “孤明日就要离开淇州,这里的大部分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唯有淇河堤坝还是孤不能放心的,孤希望你们同心协力,务必顶住所有压力,将淇河堤坝修建完工,替淇州百姓做好这件事!”

    宋君戍郑重嘱托道。

    三个人都纷纷表示一定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

    “孤在王都,会尽力周旋,咱们必有再会之期,你们三位都是难能可贵的人才,孤不会让你们埋没于此!”宋君戍保证道。

    冯冀笑了,道:“殿下此言差矣,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得其用,就不算埋没!”

    “是,微臣也是这样想的,能为百姓谋福祉,那也是毕生所愿!”袁思长道。

    李重笑道:“我倒是个俗人,很想去王都见识一番,想去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哈哈李兄是真性情之人!”袁思长笑道。

    冯冀也挑眉,道:“就怕你这样的性子,到了王都,要吃大亏的!”

    “我才不怕,有太子殿下在身后撑着,有什么可怕的!”李重有恃无恐地道,却间接表达了对宋君戍的信赖和支持。

    宋君戍道:“孤一定不负各位众望,定会为天下有能有才之人,提供一片可以充分施展才能的舞台!”

    “殿下此去,要多保重啊,殿下所处的地方,比淇州凶险万分,要做的事情,比修建堤坝更困难百倍,愿殿下不忘初心,终能得偿所愿!”冯冀殷切地看着宋君戍。

    宋君戍心有所感,道:“孤一定会做到的!”

    “好,那就以茶代酒,祝殿下心想事成!”冯冀举杯,一饮而尽。

    其他两人也端起茶杯,齐声道:“愿殿下心想事成!”

    宋君戍感激道:“好,愿我们都能心想事成!”

    辞别三人,宋君戍就带着蘅芷返回王都了,临行的时候,宋君仁倒是亲自出来相送,很是得意。

    “看来父王很是挂念太子殿下啊,着急让您回去,实在是关心殿下!”宋君仁笑的不怀好意。

    宋君戍道:“大哥在淇州辛苦了!”

    “哪里哪里,为国为民,怎么敢提辛苦二字?”宋君仁假模假式地道。

    宋君戍拱手,道:“着急赶路,就不和大哥多说了,咱们王都再见!”

    “好,太子一路顺风!”宋君仁挥手,又看了一眼蘅芷所坐的马车。

    宋君戍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宋君仁还是贼心不死。

    宋君戍往王都赶的时候,宋君傲也胡搅蛮缠,闹得宋襄王不得不答应他前往淇州,和宋君仁共同负责淇州之事。

    宋君戍得到消息,自然很满意,有宋君傲搅局,宋君仁别想好过。

    他们两人相争,也算是给淇州百姓赐福了。

    宋君戍赶回京城已经是两月之后的事儿了,第一时间就要进宫复命。

    可宋襄王却让宋君戍在殿外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了他,显然是给宋君戍一个下马威。

    宋君戍并无怨言,他知道,宋襄王这不过是一种发泄,因为如今不管是淇州还是王都,宋君戍的功绩都已经口口传颂,威望大盛。

    宋襄王是感觉到宋君戍的威胁了,所以才想着法儿地打压他。

    第一件事就是让宋君戍从淇州赶回来,不想让他再立新功。

    第二件事,自然是在心理上打压宋君戍,这下马威只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下马威() 
宋君戍在烈日下站了两个时辰,满身都是汗水,昆仑看得十分着急,担心宋君戍会扛不住。

    毕竟他们一路赶回来已经很辛苦了,宋君戍还有旧伤在身。

    可宋君戍愣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眼光比鼻观心,汗都不擦一下。

    只因为宋君戍知道,那几个站在门廊下的太监一直盯着他看,那是宋襄王的人。

    终于,宋襄王派人出来请宋君戍进去了。

    宋君戍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其实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毕竟天气炎热,又是烈日之下,实在是苦不堪言。

    宋君戍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走入殿内。

    宋襄王正和南夫人坐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要忙的,显然是故意晾着宋君戍。

    “哟,太子殿下怎么这副狼狈样子?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南夫人故作惊讶地看着宋君戍。

    宋襄王也皱眉,道:“这一身汗味儿,想熏死人啊?来见孤王也不注意仪表整洁,孤王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宋君戍依然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儿臣拜见父王,见过南夫人,天气炎热,儿臣身子虚,汗就多了些,请父王恕罪!”

    宋襄王哼了一声,不满道:“孤王看你就是没有把孤王放在眼里!”

    “儿臣不敢,父王明鉴!”宋君戍跪在地上,纵然一身疲惫,依然稳健得很。

    宋襄王蔑视地看了他一眼,道:“孤王看你胆子大得很,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儿臣不明白父王的意思,请恕儿臣愚钝!”宋君戍面不改色地道,目光始终平视前方,并没有受宋襄王的影响。

    宋襄王喝问道:“孤王让你去淇州赈灾,你却将淇州官场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有修建堤坝之事,你为何事先不禀报孤王,擅作主张,你心里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孤王?”

    宋襄王大怒,竟拿起桌面上的镇纸朝着宋君戍砸过去。

    宋君戍不能躲闪,硬生生挨了一下,额头立刻就流下一行血,混着汗水,一起往下掉。

    可他依然动也不动一下,像是不觉得疼似的。

    南夫人被吓了尖叫一声,道:“哎呀太吓人了!”

    “混账东西,看看你,愚钝地跟木头桩子一样,你就不会躲一躲吗?你故意让自己受伤,难道是要博取同情?还是要让孤王背负一个暴虐无道的恶名?”

    宋襄王竟然还怪起宋君戍了。

    宋君戍心里明白,不论他躲和不躲,宋襄王今日就是要让他受尽屈辱,他总有借口来骂他。

    “父王息怒,儿臣惶恐!”宋君戍不卑不亢地道,丝毫看不出惶恐之态。

    “你气死孤王了,你这个逆子,生来就是与孤王作对的,孤王要是知道你这么个逆子,当初就该摔死你!”

    宋襄王恶狠狠地瞪着宋君戍,也没想过要替他请个御医来看看伤势。

    其实宋襄王并不是没有摔过宋君戍,在宋君戍生下来之际,他就想亲手摔死他。

    无奈被宋君戍的生母给硬生生接住了,没有摔死,当时皇太后还在人世,出面劝说,所谓虎毒不食子,宋襄王才终于没有再残害宋君戍。

    宋君戍只是重复道:“父王息怒!”

    “息怒?你让孤王如何息怒?你自己也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儿,孤王能不愤怒吗?”宋襄王喝骂道。

    南夫人赶忙安抚宋襄王,道:“王上,您消消气,别这么大火气,这么热的天,万一急火攻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边说一边轻抚宋襄王的背,又睨着宋君戍,阴阳怪气地道:“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惹得你父王这般震怒,也没个好好的认错态度,气坏了你父王的身子,看你怎么担待得起!”

    宋君戍抿着坚毅的薄唇,道:“儿臣有罪,父王请责罚!”

    宋襄王等得,就是这句话。

    “哼,如今这满王都都在夸你这个太子殿下有作为,是个贤德之主,孤王哪儿敢罚你,此时罚你,岂不是显得孤王容不得你吗?”宋襄王冷冷地看着宋君戍。

    宋君戍道:“儿臣刚刚回王都,什么都不知道,儿臣若有错,父王尽管责罚,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算你还有些识相,既如此,孤王就命你去祖庙跪三天,好好反省一下,孤王还没死呢,你就敢先斩后奏,即便是做利国利民之事,也要先征得孤王的同意,更何况修建堤坝,劳民伤财,可恶至极!”

    宋襄王虽然没有受到参奏宋君戍的折子,但还是把宋君戍重修堤坝的行为贬斥为“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

    宋君戍却不能同意这样的观点,据理力争道:“父王,儿臣甘愿受罚,哪怕处罚地更重也没有关系。可儿臣觉得,重修堤坝,实乃造福一方之事!”

    “淇河连年泛滥,都是原本的堤坝起不了防汛作用,反而连年被洪水冲垮,每次都在原址上巩固,更加劳民伤财,不如重新修建新的,更加牢固,更能防汛的堤坝,才是长久之计,也可免于老百姓连年受洪灾之苦,也能免于朝廷连年拨款赈灾的压力!”

    宋襄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他就是不高兴,不满意,觉得宋君戍越俎代庖,认为宋君戍是在为他自己挣功勋,挣民心。

    宋襄王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宋君戍日益强大,日益受到百姓的爱戴,他的功劳越大,宋襄王就越是不满。

    宋襄王咬牙切齿地看着宋君戍,问:“说你你还有理了?你的意思是,孤王错了?不该每年赈灾,不该每年巩固堤坝?”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王误会了,儿臣只是觉得重修堤坝,比巩固堤坝更一劳永逸!”宋君戍回道。

    “住口,孤王不想听你说这些话,你先斩后奏,无非就是沽名钓誉,孤王岂能容你?你去吧,祖庙里跪着,不许人给你送吃送喝,你的脑子也该好好清醒清醒了,不要总分不清楚谁才是君父,谁才是臣子!”

    宋襄王不想再听宋君戍辩解,索性就赶他走。

    宋君戍只能领罚而去,也不求情,也不叫屈。

陈年旧事(一)() 
蘅芷回到东宫,正在休息,忽然就听人回来禀告,说宋君戍被处罚跪祖庙三天思过,还不许人饮食去。

    蘅芷气得浑身都发抖了。

    “太可恶了,这哪儿是个当父亲的能做得出来的?简直没有一点儿人性了!”蘅芷咬着牙道。

    正服侍蘅芷喝汤的碧鸢赶紧劝道:“太子妃息怒,这话不可乱说,当心被人听去,又该惹出祸来了?”

    蘅芷哪里能忍得了这口气,脸色铁青道:“殿下在淇州没日没夜地想着怎么为老百姓做好事做实事,想着怎么将差事办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他那么努力,又做的那么好,到头来没有半分奖赏,竟还要重罚于他,这公平吗?”

    碧鸢和双燕都默不作声了。

    她们自然也知道,这是不公平,不正常的事儿。

    可她们也同时明白,宋襄王对宋君戍一向如此,从未有过任何父子之情。

    “有时候我都怀疑,殿下是不是他亲生的,哪有父亲能这样苛待和厌恨自己的儿子?”蘅芷忍不住为宋君戍委屈心酸。

    他这么优秀,这么努力,这么倾尽全力地想要让宋国强大,可他的父亲厌恶他,他的兄弟残害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碧鸢慌乱地道:“太子妃,您千万小声点儿,这话若传出去,可了不得了!”

    蘅芷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闭了闭嘴,满腔愤懑。

    “不行,我不能让殿下这么受委屈!”蘅芷不甘心地道。

    “那又能怎么办呢?殿下受委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打殿下生下来开始,就注定他要受委屈!”

    陈美人站在门口,一声叹息,她听到了蘅芷的话。

    蘅芷被惊了一下,见是陈美人,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也不通报一声?吓我一跳!”蘅芷道。

    陈美人道:“你们都在里面,门口也没个人,太子妃说话还这样没有顾忌,这可不太好!”

    蘅芷微微点头,道:“我是太愤怒了,一时忘了分寸,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殿下一出生就注定要受委屈?”

    陈美人走进来,又是一声长叹,眉宇间尽是惆怅。

    “太子妃有所不知,殿下能活到今日,也不知历经了多少坎坷和危险!”陈美人悠悠地道。

    蘅芷问:“此话怎么讲?”

    “太子妃应该知道,太子殿下和五皇子是同年所生,殿下只比五皇子小了一个月!”陈美人道。

    蘅芷点头,这事儿她听说过,又不是一母所生,这种现象很正常。

    陈美人又接着道:“可明明是两个同样尊贵的皇子,待遇却是天差地别,五皇子是宠冠后宫的钱夫人所出,而殿下则是并不得宠的杨夫人所出!”

    “那就能这样天差地别吗?”蘅芷不解。

    陈美人道:“太子妃别急,听我慢慢说,当年钱夫人和杨夫人同样身怀六甲,王上也很高兴,对杨夫人虽然不如对钱夫人那么宠爱,但也因为她有了自己的骨肉也多有照拂!”

    “可没想到,钱夫人的胎相一直不稳,一直要御医从旁小心照料,王上又对她极为宠爱,更加小心谨慎,为此求神拜佛,想求得神明庇佑钱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时钱家不知从哪儿找来个术士,为钱夫人占卜,竟说她是被杨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殿下给妨着了,若想要钱夫人的孩子平安降世,母子康健,就得让杨夫人将孩子给打掉!”

    陈美人说到这里,蘅芷实在听不下去了。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钱家的毒计吧?”蘅芷问。

    陈美人叹息道:“谁知道呢,到现在也没人敢说是钱家故意使的计谋,总之这件事,陛下是相信了!”

    “这也信?那他难道真的逼杨夫人落胎吗?”蘅芷不敢相信地问。

    陈美人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还亲自送上了落胎药,安慰杨夫人,说以后再让她生,这一胎不祥,不可以生下来!”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这哪儿是为人父可以做下的毒手?他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杨夫人腹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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