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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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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才是最轻松的事情。

    再当一次冤死鬼,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再度醒来的时候,蘅芷是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浇醒的,冻得她哆嗦了好久。

    手脚依然被固定在木架子上,还是在昨日的刑房里。

    对面依然坐着吴仁,他的脸还是那么丑陋而恶毒。

    “太子妃,昨晚睡得好吗?”吴仁笑着问,好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似的。

    蘅芷粗哑着嗓音,道:“好不好,吴公公应该清楚!”

    “咱家的确很清楚,可太子妃您清楚吗?昨夜,您可是差点儿没命!”吴仁道。

    蘅芷微微惊讶,吴仁怎么知道的?那个人要杀她,难道被他发现了?

    “要不是咱家及时赶到,恐怕今早,牢房里躺着的就是太子妃的尸体了,啧啧太子妃,你为太子这般苦苦煎熬,可太子未必领情,他只会担心你出卖他,想要杀你灭口!”

    吴仁露出同情的眼神,好像蘅芷多么可怜。

    蘅芷的确很可怜也很可悲。

    “你如何知道,太子要杀我?”蘅芷问。

    “如今除了太子殿下,应该没人希望太子妃死吧?”吴仁凉凉地道。

    蘅芷道:“太子为什么就希望我死呢?”

    “因为太子殿下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太子妃泄露,毕竟在慎刑司,不论什么样的硬骨头,最后都会禁不住酷刑,而将一切都招供!”吴仁信心十足地道。

    蘅芷道:“太子问心无愧,并未做过你说的那些事儿,他何必怕我说出什么来?就算我挺不住酷刑说了什么,那也都是屈打成招的谎言,难道王上如此糊涂,会真假不分吗?”

    蘅芷并不是为了宋君戍才这样说的,她是为了她自己。

鼠刑() 
蘅芷知道,宋君戍被废之后,宋襄王应该就会立宋君傲为太子。

    在宋君戍和宋君傲之间,她更愿意选择宋君戍。

    因为宋君傲才是真正导致她落到这种天地的罪魁祸首。

    她绝不会让宋君傲坐上太子的宝座,否则她会死不瞑目。

    但宋君戍昨晚的“灭口”之仇,她也绝不会就此忘记,待她活着出去,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莫及。

    只要离开这里,只要找到大师兄,她就有办法搅得宋国鸡犬不宁。

    最后谁也别想舒坦了。

    宋家父子之间,越是斗得你死我活,她就越是有机会为自己报仇。

    若宋君戍死了,谁来制衡襄王和宋君傲呢?

    为了达到这个平衡,蘅芷必须要保住宋君戍,让他暂且得意着。

    吴仁很诧异,蘅芷到了现在竟然还在维护宋君戍。

    “太子妃,咱家真是很佩服你,太子殿下都要弃你不顾了,你却还肯为他着想,太子殿下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无怨无悔地帮他?”

    蘅芷摇头,道:“并无任何好处,我和太子之间也没有什么特俗的交情,虽然被赐婚成了夫妻,可也不过是个名分罢了,我也并非维护他,只是我并不擅长撒谎,也不想最后落得构陷太子的罪名!”

    “太子殿下当真没有谋反之心?”吴仁问。

    “他有没有我不清楚,正因为不清楚,所以不敢乱说,可那信上的说法纯属诬告,我并未发现过太子谋反的举动,如何能向王上告密?”蘅芷道。

    吴仁眯起眼睛,然后摇头,叹息道:“太子妃啊,咱家真的不想再为难你,可是你太让咱家为难了,咱家可是在陛下面前保证过,三日之内就要你供出太子谋反的实情,你却抵死不认,咱家只能继续用大刑伺候了!”

    蘅芷心想,终究还是逃不过去。

    今日,不知有多少花样等着她。

    这慎刑司的人,该有多变态,才能想得出那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太子妃听过鼠刑吗?”吴仁露出阴森的笑容问。

    蘅芷倒吸一口凉气,她此生什么都不怕,却最怕一样东西,那就是老鼠。

    那种阴森恐怖的动物,简直让人恶心又恐惧,每次想到,都会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尖叫和颤抖。

    “咱家养了一窝老鼠,啧啧都饿了好几天了!”吴仁露出怜悯之色,“可怜的哦,吱吱乱叫,没得吃,老鼠这种东西吧,饿极了,那是什么都要吃的!”

    吴仁顿了顿,盯着蘅芷看了一眼,接着道:“包括人肉!”

    蘅芷心一抖,下意识地就喊道:“不要!”

    “不要?”吴仁笑了,这还是蘅芷第一次面对酷刑说出这两个字。

    之前她可都是坦然接受,绝不动摇的。

    吴仁终于发现了蘅芷的弱点,他感到胜利在望了,很是兴奋。

    “太子妃很怕老鼠?”吴仁问。

    蘅芷压制住身体的颤抖,闭口不言,现在说什么呢?

    吴仁却早已看穿了蘅芷的恐惧,人的恐惧,是藏不住的。

    “太子妃,若是不想试试这种有趣的刑罚,不如还是乖乖与咱家合作,早点儿招供了,我乐得轻松,你也可以少受点儿罪!”吴仁劝道。

    蘅芷真的是怕了。

    肉体的疼痛没有打败她,可内心对老鼠的恐惧却要让她崩溃了。

    吴仁见她不吱声,接着道:“想见见我那一窝小宝贝儿吗?我平日里喂养得很好,最大的都有我半截手臂那么长了,牙齿很厉害,石头都能啃得粉碎!若是把太子妃和老鼠放在一起,恐怕最后能把太子妃啃得骨头都不剩呢!”

    “你不敢!”蘅芷道,“王上不会要我死,你不敢杀我!”

    “是啊,是不能让你死,可让你少个鼻子,少个眼睛什么的,王上想必不会责怪咱家!”吴仁轻飘飘地道。

    蘅芷努力稳住呼吸,不让自己露出更多恐惧的姿态来。

    “吴公公,你们阉人,是不是都以折磨人为乐?是不是因为你们身体残缺,所以就希望别人也少点儿什么?”蘅芷冷笑着问。

    吴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激动地跳了起来,骂道:“混账,竟然敢侮辱咱家!”

    吴仁拿过一边摆着的带着倒刺的鞭子,然后狠狠地抽打在蘅芷的身上。

    他被激怒了,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只想发泄内心的怒火。

    “我说中了吴公公你的心事吧?说你们是男人,也不是,说你是女人更不是,男不男女不女地活着,多痛苦啊?为了平息这种痛苦,所以就将不满发泄在别人身上,让别人比你们更痛苦,你才会得到安慰!”

    “这是什么心态?这是变态,你就是一个变态,一个被阉割了身体,就连良心也被割掉的变态!”

    蘅芷忍着痛苦,继续骂吴仁,她知道,只有让吴仁头脑发热,失去理智,才能暂且逃过“鼠刑”。

    吴仁果然怒不可遏,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在蘅芷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蘅芷不是不知道痛,她只是觉得,比起被老鼠咬,她宁可忍受这种痛。

    可吴仁终究还是老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放下鞭子,冷笑道:“太子妃果然刁钻,想要激怒咱家,好逃避鼠刑吗?”

    蘅芷轻蔑地道:“像你这种蠢人,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发现呢?果然身体不健全,连脑子也不好使,这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陛下竟然还会派你来掌管慎刑司,派你来审问我,只要我不妥协,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吧?”

    “你好个牙尖嘴利的刁女子,看咱家不整死你,来人,带老鼠进来!”

    吴仁捏准了蘅芷害怕老鼠,所以准备真的动手了。

    “吴仁,你想清楚了,若是你敢动鼠刑,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自尽,只要我死在你的手里,王上会如何处置你,你应该清楚,我为殿下尽忠而死,他就算再狠心,也迟早会为我报仇!”

    蘅芷看激怒的方法不管用了,便开始威胁吴仁。

死里逃生() 
“哈哈那个无能的太子能为你报仇吗?他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敢把咱家怎样?你不知道吧?那小子小时候哈哈哈咱家的尿他都喝过!”

    吴仁发出了猖狂的笑声,说话竟然无所顾忌了。

    蘅芷怔愣了片刻,想到宋君戍被羞辱的画面,竟泛起一丝同情和不忍。

    究竟他经历过什么,又为何被宋襄王这样厌弃?

    他不是宋襄王的亲生儿子吗?若不是,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当太子。

    若是亲生,又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一个太监奴才都可以肆意谩骂羞辱宋君戍,可见他曾经经历过多么卑微和屈辱的人生。

    “别指望太子能够为你做什么了,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迟早不保,说不定日后性命都堪忧,你何必再帮他呢?”吴仁道。

    蘅芷不知是不是脑袋发烧烧糊涂了,竟忍不住道:“太子就是太子,岂容你一个奴才侮辱?你这般肆意污蔑太子,想要扳倒太子,是不是你想谋反?想要将我屈打成招,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哼,还敢狡辩,咱家看,你不只是知道太子想谋反,你甚至是和太子串通一气,帮着太子谋反通敌!”吴仁愤怒地道。

    蘅芷冷笑,道:“现在又要我招供我也是同谋了吗?吴公公,你真是好样儿的!”

    吴仁眯起眼睛,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道:“看来太子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家只好成全你,进来吧”

    吴仁对门口道。

    很快,蘅芷就听到了老鼠发出的吱吱叫声,急切而暴躁,凶残又恶毒。

    刑房的门被打开,几个人抬着一只只容得下一个人的铁笼子,里面放了五六只老鼠,每个都硕大无比。

    老鼠在笼子里狂乱地跑动跳跃,上蹿下跳,还疯狂地啃咬铁笼子。

    若那不是铁,恐怕真的会给啃断。

    吴仁蹲在笼子前,笑嘻嘻地逗着老鼠,道:“哟着急了吧?饿了吧?可怜的小家伙儿们,咱家这就喂你们吃点儿好的,太子妃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可口!”

    蘅芷听了,心生胆寒,那老鼠的丑陋模样,让她撇过头去,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将太子妃从架子上放下来!”吴仁起身,吩咐手下。

    那两个太监不顾蘅芷的吼叫,将蘅芷放下架子,又重新用粗绳子五花大绑。

    “不放开我!”蘅芷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决不能被投入笼子里,她不想与老鼠同处,她不想被老鼠咬。

    吴仁见她挣扎和惨叫,却越发高兴了,发出愉快的笑声,道:“太子妃,现在可来不及了,咱家的宝贝们已经亟不可待了,你就委屈一下,用肉饲养它们吧!”

    “你不得好死,吴仁,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毒的阉狗,你会有报应的!”蘅芷不惜用最恶毒的话来诅咒吴仁。

    吴仁却丝毫不在意,因为蘅芷的恐惧和无措,让他有了折磨人的乐趣和兴奋。

    若蘅芷还是和昨天一样无动于衷,他反而没有成就感。

    “将她丢进去!”吴仁挥挥手,双眼放光,等待着看蘅芷被老鼠撕咬的画面。

    那一定很精彩,很有趣!

    蘅芷被高高抬起,铁笼子也从上方被打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丢下去了,蘅芷发出了绝望的嘶吼声。

    那几乎是发自灵魂的恐怖和绝望的吼叫,响彻了整个牢房,让人听了,也生出惊惧来。

    吴仁的笑声伴随着蘅芷的惨叫,同样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住手!”

    就在此时,刑房门外响起了一声冷喝。

    蘅芷的身体离笼子只不过一寸多高了,只要那两个太监松手,她下一秒就会跌入其中。

    那几只老鼠闻到了人味儿和血腥味儿,更加躁动,迅速地网上攀爬。

    好在在笼子中间有一层阻隔,阻隔是可以从中间抽走的,老鼠无法跳出来,只能发出更加令人恐惧的叫声。

    “什么人?”吴仁疑惑地看向门外。

    门被从外面推开,蔡全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块令牌。

    “蔡全?怎么是你?”吴仁惊讶地问,“你来做什么?咱家正在审讯,你快些退下!”

    蔡全亮出令牌,问:“吴公公,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连这块金牌都认不得了?”

    “这”吴仁仔细一看,赶紧跪地,“陛下万岁万万岁!”

    蔡全冷哼了一声,道:“陛下有命,要召见太子妃,快将人交给我!”

    “真的是陛下的命令?”吴仁不太相信。

    “你以为咱家敢假传王旨吗?”蔡全瞪了吴仁一眼,“还不将人放下,松绑?”

    吴仁感到很不甘,却也无能为力,见金牌如见王上,他不得不从。

    只可惜了,差一点儿就能看到蘅芷被老鼠撕咬的画面了,竟就这么被破坏了。

    “放人!”吴仁无奈地道。

    蘅芷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几乎让她忍不住要哭出来,可好歹努力忍住了。

    眼泪那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当着这些人的面哭?

    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蘅芷趴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

    老鼠被送走了,那令她恐惧到恨不得立刻死掉的声音也随之远去。

    蔡全命人将她抬起来,带了出去。

    蘅芷不知道,宋襄王到底打算做什么,为何在这时候要见她,但不管怎样,她总算逃过了一劫。

    蔡全一路将她送到了养心殿,等人通传之后,蔡全又命人将她抬了进去。

    蘅芷被放下来,只能趴在地上,根本无法行礼。

    “陛下,太子妃带来了!”蔡全恭敬地道。

    蘅芷微微抬头,看到宋襄王坐在上方,身旁还陪着一位绝色美人。

    美人身着烟色宫装,浓妆艳抹,美艳不可方物。

    蘅芷见过她,她就是宋襄王的宠妃南夫人。

    宋襄王皱眉,看到下面的蘅芷,问:“怎么搞成这样?这是太子妃嘛?”

    蔡全笑着回道:“回陛下,正是太子妃,只是受了重刑,看起来不太好!”

    南夫人露出害怕的样子,凑到宋襄王怀里,道:“陛下,真吓人,吴仁也太狠了,怎么能对太子妃下这样的毒手呢?”

慕华楠在哪儿() 
宋襄王心疼地拍拍南夫人的背,安抚道:“爱妃别怕!”

    然后又责怪蔡全:“你也不将太子妃好好收拾一下再带过来,吓到夫人了,怎么办?”

    蘅芷满心无语,她都快死了,宋襄王却还担心她的样子吓到南夫人,真是个“仁君”啊!

    蔡全忙跪下,自己掌了几下嘴,道:“是奴才考虑不周,还请陛下恕罪!”

    “罢了罢了,将人抬下去梳洗干净再带过来!”宋襄王挥挥手,像赶苍蝇似地道。

    蔡全又让人将蘅芷抬下去了,蘅芷被送去,也没人顾她浑身是伤,就这么丢进浴桶里,擦洗干净之后,替她穿上干净的衣裳。

    为了怕她浑身的血污染衣服,又来不及替她包扎,所以外衣特意穿了红色。

    蘅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睁着眼睛,毫无反应,身体的疼痛,已经无法令她有太大的反应了。

    蘅芷又重新被抬到了养心殿。

    这一回,南夫人总算不怕了,还道:“别说,咱们太子妃穿上红衣,还真是好看!”

    她这般凄惨之态,南夫人也真能说得出口。

    宋襄王笑道:“爱妃才是人间绝色,旁人哪及得上你一二?”

    “陛下真爱哄人!”南夫人娇羞一笑。

    蘅芷趴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个人“秀恩爱”。

    心里想着,到底为何要找见她,南夫人是碰巧在,还是特意来的?

    宋襄王终于和南夫人调笑够了,转而看着蘅芷,道:“你知道你为何能被从慎刑司放出来吗?”

    蘅芷摇头,如实道:“不知!”

    “还不多谢一下南夫人,夫人心善,怜惜你,才求孤王对你从轻发落!”宋襄王道。

    蘅芷心里疑惑,南夫人救她?为什么?她和南夫人可没什么交情。

    不过蘅芷还是很识趣地谢道:“多谢夫人相救之恩,蘅芷感激不尽,恕蘅芷无法起身给夫人磕头!”

    “哪儿的话,本夫人是觉得太子妃是个可怜人,无依无靠的,又老实本分,不像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那几封密信啊,多半也是某些别有居心者肆意栽赃!”

    南夫人竟然替蘅芷开脱。

    而令人惊奇的是,原本一心想要借此发挥的宋襄王,竟然也点头同意了。

    “夫人的话不错,孤王也正是这么想的!”

    呸蘅芷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他要是这么想的,又何必将她丢入慎刑司受尽折磨?

    南夫人昧着良心赞道:“陛下圣明,自然不会受小人蒙蔽,不过太子妃,你也太不懂事了,即便不是你写的信,也不该当面顶撞陛下!”

    所以责任还是蘅芷的。

    “是,蘅芷知错!”蘅芷无奈,只能低头,总不能被接着丢回去受罪。

    南夫人对蘅芷的表现很满意,道:“既然太子妃并未揭发过太子,太子也没有谋反之意,那这件事陛下就不要追究了,至于那几封信,让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冒充太子妃的笔迹写的,好将奸佞小人给抓出来!”

    宋襄王点头,道:“夫人说得有理,就按夫人的意思办!”

    宋襄王还真是个耳根子软的,在自己宠妃面前,显得毫无主见。

    蘅芷第一次觉得,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可以这么大。

    南夫人好手段啊!

    南夫人接着道:“太子妃啊,有一件事本夫人想要问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夫人尽管问!”蘅芷道,她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南夫人不会白白帮她。

    南夫人笑着道:“你大师兄慕华楠,现在何处?你可知道?”

    “大师兄?”蘅芷略感惊讶,没想到南夫人竟打得是慕华楠的主意,难怪要放她出来了。

    对于扳倒太子和找到慕华楠这两件事,自然还是慕华楠的意义更重大。

    南夫人点头,宋襄王的眼里也出现了热切之意。

    蘅芷道:“大师兄几年前就离开了师门,下落不明,我也很想知道他在哪里,可惜蘅芷并不知道!”

    宋襄王皱眉,不悦道:“你是不是不想说?”

    “陛下明鉴,蘅芷绝无欺瞒之意,实在是不知道师兄人在哪里,若陛下能找到师兄,蘅芷感激不尽,师兄是蘅芷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蘅芷显得有些激动,她比任何人都想见到慕华楠啊。

    师兄若知道她受了这么多的苦,一定会很心疼吧?他会为自己讨回公道的。

    宋襄王盯着蘅芷看了一会儿,才对南夫人道:“孤王就说她不知道,你偏要救她!”

    南夫人忙安抚宋襄王,道:“陛下,稍安勿躁,就算太子妃不知道,相信他们师出同门,慕华楠迟早也会来找太子妃的!”

    宋襄王轻哼一声,不屑道:“未必!”

    南夫人笑着道:“陛下就当卖妾身一个人情,不要继续追究太子妃了,她也受了不少苦,陛下仁慈,定也不忍心苛责!”

    宋襄王勉强道:“夫人高兴就行,那人就交给夫人了,孤王还有事情要处理,夫人带她离开吧!”

    南夫人忙谢道:“多谢陛下!”

    宋襄王起来,拂袖而去,蘅芷被南夫人带回了她的南华宫。

    蘅芷进了南华宫,人就昏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的伤也被上了药包扎好了,就连腿上的也重新包扎固定过。

    蘅芷微微松了一口气,没有在慎刑司的牢房里醒来,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她口干舌燥,显然很久没有喝过水,加上高烧,身体的水份流失得很严重。

    声音沙哑,想要说话,都觉得疼,不过比起受刑时候的痛苦,这算不得什么了。

    她勉强开口,道:“水水”

    很快,就有宫女走过来,问:“太子妃是要喝水吗?”

    蘅芷无力地点头。

    宫女端来水,小心翼翼地喂蘅芷喝了下去,蘅芷喝了好几口,才觉得口中的苦味消散了许多,喉咙也舒服了一些。

    “太子妃稍等,奴婢这就去回禀夫人,夫人说太子妃一醒来,就让奴婢们禀告她!”

    宫女对蘅芷的态度十分友善,让蘅芷不得不产生疑惑和不安。

    南夫人究竟打得什么算盘,为什么突然对她示好?还是为了慕华楠吗?

    可她已经表明自己不知道慕华楠在哪儿了啊!

    南夫人从她身上能获取什么利益呢?

同病相怜() 
南夫人很快就来了,还带来了御医,吩咐御医给蘅芷把脉。

    蘅芷安静而顺从,御医诊断了之后,道:“热度还未褪去,微臣开的药还要继续喝,身上的伤势很重,恐会发炎溃烂,需要每日用药水擦洗,切记不要碰冷水!”

    南夫人露出忧心之色,道:“真可怜见的,慎刑司那帮奴才也太狠毒了,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姑娘家呢?”

    御医没有说话,开了药,南夫人便让他离开了。

    南夫人看了蘅芷被包扎得如同粽子一样,问:“疼吗?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就昏过去了,一碰你就喊疼,我才让人脱了你的衣裳,看到你的伤,我都吓坏了,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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