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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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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襄王听了,叹息一声,道:“孤王还不是看在老太傅的面子上吗?且柳智柳勇还得用!”

    “可再得用,也不能让陛下您跟着他们为难啊,薛飞被柳青杀了,外面对您只关押不审,早就议论纷纷,连我在深宫内苑都听到了,我心里可为陛下叫屈呢!”付明雪委屈地道。

    宋襄王问:“哦?议论什么?”

    “说陛下您偏心眼儿,纵容柳家行凶杀人,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您是体恤功臣,您是心怀柔善啊,哪就被他们说的那么不堪了?”付明雪气愤地道。

    宋襄王见付明雪如此义愤填膺,甚为感动,道:“还是你明白孤王的心,还是你体谅孤王啊!”

    “陛下说什么见外的话呢?我与陛下乃是一体同心的,如何能不体谅陛下呢?只是外人哪里懂得陛下的心意?这些非议也都是那柳家惹出来的,他们最该杀了!”

    付明雪一心把责任都推到柳家头上去。

    宋襄王却还有所顾虑,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若是那么简单,孤王也就不必烦恼了!”

    “臣妾只是一介女流,哪儿能想得和陛下一样周全,不过是心疼陛下,说几句替陛下不忿的话罢了,您若觉得有理就听着,若觉得没理,您就当我没说便是了!”

    宋襄王一听,笑了,道:“还跟孤王怄气了?”

    “哪儿和您怄气啊,臣妾也没那么不懂事,只是心疼陛下,总是为柳家的事儿着急上火!”付明雪道。

    宋襄王握着付明雪的手,道:“孤王明白你的心意,你不必为孤王担忧,柳家的事儿,孤王很快就了了,不会让他们继续闹腾下去的!”

    “可就怕这事儿会坏了陛下的圣明啊,您没听见么,那薛林氏在柳家门口写了血字,要陛下还她公道!”付明雪微蹙眉头,看着宋襄王,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宋襄王眯起眼睛,道:“这薛林氏真是够狠的,竟然给孤王来这么一招,以死相逼,好得很!”

    “陛下,您别动气,动气伤肝,依我看,薛林氏倒是刚烈之人,她为夫君能得到公道,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难道不可敬可贵吗?身为女人,我倒是对她有几分敬佩和同情!”

秉公处置() 
宋襄王问:“可敬可贵?她这是在逼孤王呢,你刚刚还说心疼孤王,现在又帮着薛林氏说话了!”

    “陛下,臣妾心疼你是真的,可敬佩薛林氏也是真的,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谈!”付明雪笑着回道。

    宋襄王问:“哦?那你说说,怎么就是两回事儿了?”

    “自古痴情女子多,这薛林氏能为报夫仇,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不是最大的痴心吗?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可别怪罪,若是有人敢辱了陛下,让陛下受到伤害,那臣妾也是万万不能绕过他的,必定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付明雪说的诚挚,听得宋襄王心中很是感动。

    “雪儿,你这话,孤王听了心里甭提多欣慰了,你说的有理,女子当如是,薛林氏虽然冲动了一些,可这份情意的确令人感动!”宋襄王道。

    付明雪点头,道:“可不是么,若是薛飞地下有知,必然也会懊悔吧,自己为了个青楼女子丢了性命,而自己结发之妻却为他拼了性命!”

    宋襄王点头,内心一股酸涩之感涌上来,道:“雪儿说的是,说的是啊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这薛飞也真是该死得很!”

    “陛下就不是这样,陛下乃是真正痴心人也!“付明雪低下眉头。

    宋襄王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眼圈儿一红,道:“雪儿,你也知道了?”

    “知道,陛下夜里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喊得却是那人的名字!”付明雪低低地回道。

    宋襄王叹息一声,问:“你不怨孤王吗?”

    “不怨,也不能怨,相反,臣妾为陛下的深情而感动,虽然那人不是臣妾,可臣妾如今能替她陪在陛下身边,也是一种福分,若臣妾能够安慰陛下万分之一,也于心足矣!”付明雪含泪表白,情真意切。

    宋襄王听了,只将她一把揽入怀里,道:“雪儿,孤王从未想过要伤你,在孤王看来,你就是上天赐给孤王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是两个身子,一个魂!”

    付明雪的眼里有一抹讽刺,但嘴上还是道:“陛下这样想,那是臣妾的福分!”

    “你真是懂事明理,比谁都贴心,孤王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呢?”宋襄王感慨道。

    付明雪温柔一笑,并不接话。

    宋襄王道:“好了,孤王该去早朝了,这事儿今儿不了了,是没安生日子过的?”

    “陛下要如何处置呢?”付明雪问了一句。

    宋襄王道:“这事儿闹成这样,柳青自然是保不住了,薛家夫妻都死了,孤王要是再偏袒下去,那岂不是让天下人骂孤王昏庸吗?”

    “陛下言之有理,陛下圣明!”付明雪赞道。

    宋襄王来到大殿,朝臣已经尽数都在等着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宋襄王。

    宋襄王脸色一沉,看着底下跪了一地,心中不胜烦闷。

    “都起来了吧!”宋襄王挥挥手。

    下面又齐声谢恩,然后稀稀落落地站起来。

    “今儿的事儿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吧?”宋襄王开门见山地问。

    大臣们低头不语,只有柳智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王上,臣有罪!”

    “柳智,你说说看,你什么罪?”宋襄王冷冷地问。

    柳智道:“臣教子无方,惹出这一连串的事儿来,实在是愧对陛下隆恩啊!”

    “哼,何止是教子无方,你简直是纵子行凶,孤王命你到薛家请罪,求得薛家原谅,你敷衍塞责,反惹恼了薛林氏,她带着一双儿女去你府上哭闹,不好生安抚,反而置之不理,让孤王替你收拾残局,最后才惹得这薛林氏自缢于你柳家门前,你简直罪大恶极!”

    宋襄王一番申斥,吓得柳智噗通一跪,满头大汗。

    柳勇赶紧上前,道:“陛下恕罪,陛下息怒!”

    宋襄王哼了一声,道:“好了,你兄弟二人也都别说了,孤王决定,将柳青交于刑部问罪,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刑部尚书吴大伟上前应道。

    宋襄王道:“你就秉公执法,该怎么审怎么审,该怎么判怎么判,无需顾忌任何人,公公道道地把这个案子给孤王结了,别叫人说闲话!”

    “是,臣遵旨!”吴大伟应道。

    柳智一听,脸色惨白,道:“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

    “谁也不准再求情,你柳家若是还敢干涉此案,就休怪孤王连你们一起问罪!”宋襄王怒道。

    柳智面上露出痛苦之色,他明白,宋襄王这是已经下了狠心了。

    退朝之后,柳智和柳勇相互搀扶着走了,宋君仁跟了上来,安慰道:“柳太尉,这真是无妄之灾啊,好端端的,听说父王都打算放过柳公子了,怎么就又改了主意呢?”

    柳智看着宋君仁得意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却还是忍着,道:“多谢大殿下惦记着,是犬子惹的祸,咱们柳家自然要担着!”

    宋君仁假意赞道:“柳太尉不愧是坦荡君子,颇有刘老太傅当年之风啊,令人叹服!”

    柳智道:“大殿下谬赞了,微臣还要回去禀告家母,就不陪殿下说话了,告辞!”

    “柳太尉慢走,凡事都要想开些,劝老人家放宽心,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宋君仁高声说着风凉话。

    柳智兄弟二人气的是心肝儿疼,可也只能生生忍着。

    宋君戍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宋君仁大概还以为是他的功劳,才使得宋襄王改了主意,要严办柳青吧?

    宋君仁回头,看到宋君戍,笑着问道:“太子殿下,今儿这事儿你怎么看啊?”

    宋君戍道:“父王已有论断,旁人怎么看,不重要!”

    宋君仁冷笑,道:“你倒是会说话的,我就不信,你心里不得意!”

    “孤有什么好得意?孤看大皇兄倒是得意地很!”宋君戍反唇相讥。

    宋君仁又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得意,难得看柳家这样倒霉!”

    宋君戍道:“那大皇兄就好好得意着,孤先走一步!”

    说着,宋君戍就拂袖而去,看不得宋君仁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李代桃僵() 
柳青的案子开审了,君子楼里数位姑娘和伙计丫头都被传去作证。

    柳家自然也都料到了,如果秉公办理,柳青这个杀人之罪是逃脱不了的,竟想着法儿地到君子楼里来买人做假证。

    可不管是威逼利诱,都没办法圆满此事。

    刑部审了几日,案情就明了了,按照宋国的律法,杀人是要偿命的,尤其是杀的还是朝中官员。

    柳青又是个白身,并无功名,也没有爵位,是以布衣之身杀了朝廷命官,按律自然要处以砍头之刑。

    吴大伟却不敢随意判死刑,呈报给宋襄王,让宋襄王做最后论断。

    柳夫人到宋襄王面前哭求了几次,宋襄王都避而不见,为的就是怕自己心软。

    宋襄王就一天到晚地躲在芙蕖宫里,除了付明雪之外,谁都不肯见。

    柳夫人连连吃闭门羹,眼睛哭肿了,宋襄王也见不到。

    付明雪倒是假意在宋襄王面前说情,道:“柳夫人已经来了十几次了,陛下当真不见吗?”

    “见了有什么用?孤王已经不能再偏袒柳青了,他杀了人,自然要偿命!”宋襄王半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道。

    付明雪替他揉着头,道:“陛下,柳夫人也是的,怎么就不体谅陛下的苦衷呢?只知道替她娘家侄儿求情,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柳夫人却一心惦记着娘家人,倒不把自己当宋家的媳妇儿了!”

    宋襄王叹息一声,道:“她就是心软,禁不住自己两个哥哥求告!”

    “那也不成啊,她是陛下的妃子,自然要以陛下为重,您都发话要秉公处置,她怎么能无视陛下您的命令呢?”付明雪道。

    宋襄王笑道:“那你说孤王该怎么办?”

    “我可不给陛下出主意,否则显得我落井下石似的,我只是觉得柳夫人这对娘家也太殷勤了一些而已,幸好臣妾我孤家寡人一个,不会因为娘家的事儿,给陛下您添乱!”付明雪自嘲道,眼神却哀伤极了。

    宋襄王一听,心疼道:“雪儿,你没有父母兄弟,孤王就是你的亲人,就是你的依靠!”

    付明雪眼睛一红,险些落泪,道:“有陛下这句话,臣妾还有什么好伤心呢?我这辈子什么都值了!”

    “乖,莫伤心,看你难过,孤王心疼!”宋襄王将付明雪抱进怀里安抚道。

    付明雪道:“陛下,我不伤心,不伤心的!”

    “雪儿,你当真就没有个亲人了?连远亲也没有半个吗?若是有,孤王就下旨让他到王都来,让他沾沾你的光!”宋襄王想要补偿付明雪。

    付明雪笑道:“亲人倒是没有,您这样一说,我想起,自己还有个恩人!”

    “恩人?什么人?”宋襄王问。

    付明雪道:“淇州青崖县的县令,袁思长,他曾对我有救命之恩!”

    “哦?此人孤王听说过,这次淇州受灾,太子去赈灾,他倒是帮着太子做了不少事!”宋襄王微带不悦,他觉得袁思长会不会就是宋君戍的人。

    付明雪道:“袁大人在青崖县为官五年,当地百姓对他赞不绝口,听说这次受灾,他的妻儿都没了,是个一心想着老百姓的官,赈灾之事,他忙前忙后,倒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宋襄王问:“哦?他竟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臣妾能骗您吗?臣妾当初受难时,他仗义出手相救,否则哪有臣妾与陛下见面的机会呢?”付明雪感慨道。

    宋襄王听了,立刻道:“既然他于你有恩,孤王不妨施个恩典给他,将他从淇州调入王都,你看如何?”

    付明雪道:“这事儿臣妾可不敢做主,怕别人说我侍宠,竟要干预朝政了!”

    “这是孤王要给你的恩典,又不是你主动要的,怕什么,不必担忧,更何况,那袁思长官声不错,又会办事,孤王重用他,也是理所应当!”宋襄王笑道。

    付明雪感激道:“多谢陛下恩典,也算陛下替我偿还了这份救命之恩了!”

    “你的恩人,就是孤王的恩人,只是让他来任什么官职合适呢?”宋襄王有些为难起来。

    付明雪道:“有什么空缺,就让他来补个缺呗!”

    “嗯只有州府了,只是”宋襄王不太放心,怕袁思长和宋君戍有所牵扯。

    付明雪道:“陛下是不放心袁思长吗?怕他能力不够,还是怕他不忠心陛下?”

    “不是不是都不是,既然是你的恩人,又是个好官,那自然是可以重用的,孤王做主了,就让他来补薛飞的缺吧!”宋襄王见付明雪眼里有了不高兴的意思,立刻就松口了。

    付明雪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臣妾必定让人去给他提个醒儿,受了陛下的重用,一定要兢兢业业为陛下办事,切不可辜负陛下圣恩!”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宋襄王笑着道。

    付明雪笑容灿烂,再三谢过了宋襄王。

    宋襄王又叹息一声,道:“雪儿,你说孤王该下旨判那柳青死罪吗?”

    “不是交给刑部了吗?该怎么办怎么办呗!”付明雪似无意地回道。

    宋襄王道:“刑部上了折子,说是按律当斩首,可孤王”

    “陛下还是不愿意将事情做绝了,对嘛?”付明雪问。

    宋襄王点头,道:“柳家毕竟对孤王有恩,而且柳智和柳勇又替孤王鞍前马后做了许多事!”

    “既然如此,臣妾就斗胆给陛下出个主意!”付明雪道。

    “你说说看!”宋襄王道。

    付明雪道:“陛下可以明着给处以极刑,暗地里吩咐柳家人悄悄用人替换了,拿去杀头,再将柳青给藏起来,从此就当他死了,虽然不能见天日了,但好歹保住一条性命,您说呢?”

    “你是说,李代桃僵?”宋襄王问。

    “可不是么,还是陛下有学问,臣妾就不会这么说话!”付明雪恭维道。

    宋襄王笑道:“你不用会这些话,你这脑子够机灵,会变通,如此倒不失为一个巧计!”

刑场风波() 
宋君戍得了付明雪的消息,微微露出冷笑,道:“柳家必定要感恩戴德了!”

    “殿下为何要放柳青一条生路呢?”蘅芷不解地问。

    宋君戍道:“柳青是死是活不重要,他活着要比死了用处大,从此柳家没有柳青了,却多了一个不能见光的把柄!”

    “也对,殿下难道只是要这样的结果吗?那又何必大费周章呢?”蘅芷不相信宋君戍的心思这么简单。

    宋君戍笑道:“还是你懂孤!”

    “殿下有什么后招?”蘅芷问。

    宋君戍道:“先让柳家上演一出李代桃僵,再让宋君戍拆穿他,柳智就等于是犯了欺君罔上,知法犯法的大罪了!”

    “殿下果然高明,本来这柳青杀人,还不至于牵扯到柳智的,这下好了,柳智只要敢用这李代桃僵的法子,他这罪名就等于落实了,虽然是王上让他这么干的,可王上哪儿会承认呢?”

    蘅芷不得不佩服宋君戍的计策。

    宋君戍道:“一个柳青,还不至于让孤这么费心算计!”

    “是啊,柳青就算再金贵,也不过是个白衣之身,柳家最得力的人是柳智!”蘅芷赞同道。

    宋君戍点头。

    行刑当日,宋君戍带着蘅芷,乔装了一番,混在人群中看了。

    监斩官是宋襄王指派的,自然是和柳家亲近的人,他坐在那儿,妆模作样地道:“验明正身!”

    底下人去查看了一下,便道:“确系犯人柳青!”

    “嗯,时辰到了吗?”监斩官问。

    “香燃尽就到了!”

    监斩官点头,一群人静等那柱香燃尽。

    百姓指指点点。

    蘅芷笑着道:“柳家怎么也不装装样子派人过来送行?就这么不管,这就不怕引人怀疑吗?”

    “他们怕什么,仗着王上在背后撑腰呢,这会儿八成是在想如何安置被换下来的柳青本人!”宋君戍道。

    蘅芷问:“那假柳青是谁?”

    “他们从外面买的人,身形和长相都有几分相似,可以蒙混过关!”宋君戍道。

    蘅芷咬牙道:“好狠毒,竟买个无辜之人来受死,这人也肯的嘛?”

    “不肯能如何,柳家势大,只要银子给够了,自有那用命去换的!”宋君戍叹息道。

    蘅芷道:“柳家多行不义,必自毙!”

    “放心,迟早有他们哭得时候!”宋君戍回道。

    “宋君仁自己来吗?”蘅芷问。

    “兴许也在旁边看着呢,他聪明着呢,不会出面的,待会儿必然是薛家人出面!”宋君戍对宋君仁倒是了解地很透彻。

    果不其然,就在香快要燃尽的时候,薛家一双儿女忽然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帮家丁。

    “求大人让我们亲自验过,那人不是柳青,不是杀我爹的凶手!”

    哭喊的是薛家姑娘。

    监斩官一愣,呵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不许胡闹,这里是刑场!”

    “我是薛家的女儿,柳青就是杀我爹,逼死我娘的凶手!”薛家姑娘大哭道。

    薛家那小儿子今年不过七八岁,也不太会说话,只知道跟着大哭。

    蘅芷见了,倒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父母不论如何坏,孩子大概也是无辜受牵连了。

    如今先丧父后丧母,成了孤儿了。

    宋君戍问:“你是不是又起了怜悯之心了?”

    “觉得他们可怜罢了,大人的错,却要小孩子来尝苦果!”蘅芷叹息道。

    “等这事儿了了,孤自会安排他们的去处!”宋君戍道。

    蘅芷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殿下仁慈!”

    薛家一双儿女拼命大哭,围观百姓自然看不过去,都替他们说话。

    “让人家验一验怎么了?是不是心虚啊?”

    “肯定是心虚,那绝对不是柳家公子!”

    “竟然敢用人假冒替死,简直可恶!”

    议论声让监斩官也慌了起来。

    薛家姑娘喊道:“若是今日不让我验明了,我必到陛下面前喊冤去,柳家仗势欺人,明明已经被判了死刑,竟买来一个替死鬼,这是欺君,这是知法犯法!”

    “你你有何凭证?”监斩官问。

    “我认得那杀人犯柳青,相信认识他的人也不少,是不是,我们看过便知!”薛家姑娘高声道。

    “我可替她作证!”有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一身石榴红的裙子,端得艳丽。

    蘅芷问:“这是谁啊?”

    “胭脂!”宋君戍回道。

    “殿下怎么让她来了,这不是让君子楼彻底得罪了柳家吗?”蘅芷不解地问。

    “是胭脂自己要来的!”宋君戍淡淡道。

    蘅芷看着宋君戍,不明白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和柳家有仇?”

    宋君戍点头,道:“仇深似海!”

    “必然又是一段旧事了,看来殿下手下有不少这样的人啊!”蘅芷挑眉看着宋君戍。

    宋君戍忙解释道:“孤只是收留了一些与朝中大臣有些渊源的苦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偏偏都是些美貌女子,殿下的福气可不小!”蘅芷故意戏谑道。

    宋君戍慌忙道:“你别误会,孤可没有你想的那种心思,她们都是可怜人,更何况君子楼那种地方,总得安置女人,而不是安置男人啊!”

    蘅芷噗嗤笑出来,道:“殿下别紧张啊,我不过是玩笑罢了!”

    “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明知道我怕你吃味儿,还要戏弄我!”宋君戍悄悄掐了蘅芷的腰,责备道。

    蘅芷笑道:“别生气啊,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该吃的醋吃,不该吃的,就不吃!”

    宋君戍看着蘅芷的侧脸,眼神都是浓浓情愫。

    “别顾着看我,也看看那边的情况,这监斩官不会为了柳家,硬不给她们去验明正身吧?”蘅芷问。

    宋君戍道:“不会的,有宋君仁在背后谋划呢!”

    “也对,他可不会坐视柳家偷梁换柱!”蘅芷道。

    果不其然,胭脂一出现,说要给薛家姑娘作证,立刻有人到监斩官耳边嘀咕了几句,那监斩官连连点头,道:“让他们验吧!”

    那假的柳青披头散发,穿着破旧囚衣,脸上脏污不堪,难辨面目。

    薛家姑娘牵着自己的弟弟走过去,胭脂就跟在他们身后。

    “他不是柳青,不是!”薛家姑娘大喊道。

事情败露() 
胭脂也看了一眼,道:“的确不是,这人不是柳家公子!”

    有胭脂的话,还有薛家姐弟的辨认,这出戏自然就唱不下去了。

    监斩官大惊道:“谁敢偷梁换柱,竟用个假人换了真犯人?”

    薛家姑娘噗通一声跪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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