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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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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仁愤怒地瞪着薛氏。
薛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伏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宋君仁。
过了半晌,才像是回转过来,问:“你要为了那个女人休了我?”
“我不是为了谁,我就是要休了你这个泼妇,你日日在府中作威作福,从来不把我看在眼里,你仗着薛家的势,就敢骑到我的头上去,我是你什么人?是你的夫君,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吗?”
宋君仁不仅恼火,而且委屈,像是憋了多年似的,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薛氏见宋君仁真的恼了,也是一慌,道:“你你不敢休了我,你还指着我薛家给你当靠山呢!”
“哼,指着你们给我当靠山?然后就要我给你当孙子吗?我一辈子要受制于你吗?薛氏啊薛氏,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宋君仁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薛氏张口结舌,道:“我我又没有拿你当孙子,我不过是不喜欢你到处拈花惹草,我想让你对我一心一意,难道我错了吗?”
“对你一心一意,你凭什么要我对你一心一意,你除了会撒泼,会吵闹,还会什么?我盼望的是一个能安慰我,能帮助我,能体谅我,能与我携手同心的妻子,你呢?你就会给我拆台,就会争风吃醋!”
宋君仁咬牙切齿地看着薛氏,若非薛氏是个女人,怕是宋君仁现在会将她也暴打一顿才能解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薛氏眼泪刷刷地往下掉,道:“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便央着父亲给你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替你做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要你温柔,我要你懂事,我要你体贴,我要你不总是拈酸吃醋,我要你不要总让我在外人面前丢脸,你却做了什么?”宋君仁问。
薛氏嚎啕大哭起来,道:“我还不是太在乎你了吗?我还不是怕别人抢走了你的心吗?”
蘅芷在一旁,见到此情此景,对宋君仁又更多了一层鄙夷。
“在要求别人的时候,也要想想自己吧?大殿下只希望自己的妻子温柔懂事,知书达理,大肚能容,可自己呢?又何曾让她放心过,你若不朝三暮四,不拈花惹草,她又如何总是对你不放心?”
蘅芷忍不住开口替薛氏说话了。
薛氏却呸了一口,道:“不需要你替我说话,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竟然在东宫就勾三搭四,引诱我家殿下,你特不要脸了!”
蘅芷被她骂得十分错愕。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引诱他了?薛氏,你是不是也忒不讲道理了,是宋君仁屡次招惹我,我岂能看得上他?我守着太子爷不好么?”蘅芷怒斥道。
薛氏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就是不守妇道,看你一副狐媚样子,说不准早就给太子戴了几顶绿帽子了,当初若非你主动勾搭太子,如何能被五皇子退婚,如何到了东宫为太子妃?”
“大胆,不得对太子妃无礼!”紫苏听不下去了,呵斥薛氏。
“这里有你一个奴婢什么事,竟然还敢管起主子的事儿了,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一个个都是不懂规矩不懂礼数的狐媚子!”薛氏连带着紫苏也骂进去。
紫苏气得竟要拔剑,好歹被蘅芷拦了下来。
“紫苏,不要动怒,这种疯女人,和她计较,太跌份儿了,难怪不受自己的夫君喜爱,要是我,我也不要这样的女人当妻子!”
蘅芷本还同情薛氏,可总算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丫头,我出身名门,家世显赫,那你不比你强?你无非就是生了一张狐媚的脸,比我会勾引男人而已!”
薛氏说话也是十分难听。
蘅芷冷笑,道:“你这样的修养,如果说是出身名门,我都要替所有名门闺秀叫屈了,毕竟她们肯定不像你这样尖酸刻薄,满口粗鄙不堪的话,也不知到底谁有人生没人养!”
“你你你还敢骂我,我和你拼了!”薛氏从地上爬起来,竟又扑向了蘅芷。
紫苏刚要上前去拦,却被人抢先一步,将蘅芷抱着在原地转了个圈,薛氏扑了个空,又摔倒在地。
“大皇嫂,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伤我太子妃?”宋君戍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紧张地将蘅芷护在身后。
薛氏见宋君戍来了,立刻道:“太子殿下来得正是时候,你千万听我的,不要护着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她不守妇道,给你戴绿帽子呢!”
“不要听她胡说,太子妃从未有过对不住你的行为,是我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宋君仁竟然在此时站出来,为蘅芷开脱。
“你听听,你听听他到现在还维护你的女人呢,这不是有了私情是什么?我可从未见过宋君仁如此维护一个女人,他心里一向都只有他自己,他那么自私,却肯维护别人的妻子,这算什么?”
薛氏又恨又痛,眼泪不停地掉,可脸上仍是一副狰狞扭曲样。
宋君仁道:“你闭嘴吧,你我之间的事儿,与旁人无关,你何必要嘴上不饶人?”
“怎么和别人无关,你刚刚对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不只是我,那两个丫头也都听到了!”薛氏指着碧鸢和双燕道。
碧鸢和双燕同时道:“奴婢们什么都没听见!”
“你们撒谎,明明你们与我差不多时间到的,你们肯定听见了!”薛氏愤怒地吼道。
碧鸢和双燕不说话。
“孤想知道,大哥都对太子妃说了什么!”宋君戍看着宋君仁。
宋君仁道:“我什么都没说,是薛氏在发疯,太子殿下不要误信谗言!”
“是吗?那大哥和大皇嫂这是在闹什么?在东宫里如此大哭大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孤欺负了你们!”宋君戍不满地道。
“宋君仁,你敢说不敢认,你刚明明说宋君戍迟早会倒霉,说他这太子长久不了,让蘅芷跟了你,还说会给她名分,这些我可都听得真真的!”
薛氏竟然将宋君仁说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宋君戍听了,脸色立刻拉长,冷冷地看着宋君仁,问:“大哥,这些可都是真的?”
宋君仁看了一眼蘅芷,没有回应,也不看宋君戍。
“那太子妃呢?你是如何回他的?”宋君戍故意露出生气的样子看着蘅芷。
蘅芷偏过头去,道:“殿下若是信我,便不需要多问,若是不信我,我说了也无益!”
宋君戍其实在暗处都听到了,此时也不过是做戏给薛氏和宋君仁看吧了。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莫非你真的与宋君仁有什么私情吗?”宋君戍一副被刺伤的样子,捂着心口。
紫苏忙道:“殿下,您误会太子妃了,太子妃绝不是那种人!”
“她的确不是那种人,她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她说不论你经历什么,她都与你荣辱与共,你可满意了?”宋君仁带着浓浓的嫉妒问。
宋君戍听了,目光立刻变得温柔起来,看着蘅芷,情意浓浓道:“当真是这样说的?”
“不知道,不记得了!”蘅芷扭过头去,不理他,像是在闹别扭。
蘅芷并不知道,宋君戍刚刚就在暗处偷听,她以为宋君戍真的怀疑自己了,心里此时正恼他呢。
宋君戍又转向她,问:“是不记得了,还是不肯说给我听?”
“你不是怀疑我么?既然你相信薛氏的话,就不要问我说过生没了,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蘅芷赌气道。
宋君戍见她真的恼了,忙告罪讨饶,道:“别生气啊,孤错了还不行么,我给你赔礼,给你道歉,孤认罚!”
狗咬吕洞宾()
蘅芷见还有外人在,便也不好继续和他闹僵,只道:“回头再跟你算账!”
宋君戍忙赔了笑脸,道:“是是是,孤都听你的!”
这话一说,蘅芷脸色才好了许多,可薛氏就不同了,脸色精彩纷呈。
先是惊诧于宋君戍对蘅芷的唯唯诺诺,小心谨慎。
后又嫉妒蘅芷能够这样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任意使小性子。
再对比一下自己此时的遭遇,薛氏又感到无比的心酸和难堪。
宋君仁看着蘅芷,却露出了一抹悲伤之色,她似乎真的和宋君戍有了感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她和他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宋君仁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他从前对蘅芷不过是一种猎艳般的心态,觉得她特别,觉得她聪慧刚烈,与众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所以对她起了兴趣,想要探究她究竟是怎样一种女人,能够在严刑逼供之下,还咬紧牙关不出卖自己的夫君,能够受尽屈辱之后,还依然坦荡地活出一番风采来。
后来,蘅芷的种种表现,让他越来越刮目相看,她的勇敢,她的坚强,她的智慧,她的美貌,无一不让人心动。
蘅芷对他越是不屑一顾,他就越是想要将她征服。
宋君仁一向自视甚高,何曾被女人如此不屑拒绝过?蘅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更是最让他牵肠挂肚的一个。
如今看着她和宋君戍之间亲密无间的样子,他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翻滚绞痛。
薛氏停止了哭,爬了起来,对宋君戍道:“太子殿下倒是好性儿,这么大度,竟能容得一个对你不忠的女人!”
宋君戍看着薛氏,道:“孤相信太子妃,她绝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女人,她对孤的一片情意,孤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怀疑她,倒是大皇嫂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何大皇兄总是在外流连芳丛,寻找慰藉!”
“你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才逼得他到处寻花觅柳吗?”薛氏气愤地问。
宋君戍道:“说句不中听的话,若是家中娇妻美妾温柔善解人意,让他有了牵挂和寄托,男人忙于建功立业,又怎么会到处招惹是非?”
宋君仁一副深有感悟的样子,点头道:“太子这话说的有理,看来还是男人更懂男人!”
“大哥,不是做弟弟的说你不是,你自个儿也太不像话,我不知你是出于何种理由,哪怕太子妃再优秀是个天仙,你也不能染指,她终究是我的妻子,孤希望你以后能够自重,孤与你兄弟一场,可也绝对不能容你觊觎孤的女人!”
宋君戍又将矛头指向宋君仁,眼神冷厉,警告意味很浓。
宋君仁撇嘴轻哼了一声,仿佛并未把宋君戍的话放在心上。
“你有老鹰不管,管起小鸡来了,我们殿下会如此,难道你的女人就没有错了吗?她若非烟视媚行,举止不端,如何能引得我们殿下对她生了非分之想?”
薛氏竟然又替宋君仁不平起来,还怪宋君戍说的不对。
宋君戍觉得又可气又可笑,这薛氏简直不明事理,不分黑白,难怪宋君仁厌烦她,他要是宋君仁怕是早就受不了这种女人了。
“罢罢罢,孤不想与你们夫妻理论,你们快些离开吧,省的闹得我东宫不得安宁,你们关起门来,爱打架打架,爱骂人骂人,孤眼不见心不烦!”
宋君戍开始下逐客令。
薛氏哼了一声,道:“自然与你不相干,我们夫妻之间要你掺和么?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好端端邀我们来做客,说不定就是你在背后撺掇的,想让我们殿下犯错误,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你真是岂有此理!”宋君戍也被薛氏给气到了。
蘅芷噗嗤笑出来,道:“听见了吧?什么叫狗咬吕洞宾?”
“呸你骂谁是谁狗呢?”薛氏气愤地指着蘅芷,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蘅芷默默翻白眼,道:“谁一直在乱吠,谁就是狗!”
“你这贱人,我今儿非要打死你不可!”
薛氏疯了一般冲向蘅芷,意欲要打人。
宋君戍将蘅芷往怀里一带,然后转了个圈儿,就躲过了薛氏,反而让她扑空摔倒了。
“哎哟殿下,你就看着他们夫妻联起手来作弄我,欺负我吗?”薛氏可怜兮兮地朝宋君仁求助。
宋君仁只觉得丢脸极了,嫌恶地道:“还闹什么,还不快起来,回家去!”
“你你怎么这样,你瞅瞅人家,还知道护着自己的女人,你呢?就知道欺负我,骂我,你对这个狐媚子到底多喜欢,竟任由她辱骂我作践我!”
薛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觉得全世界都对不住她。
宋君戍实在看不过去,道:“紫苏,扶大皇子妃起来,将她丢出去,没见过这样的泼妇!”
“是!”紫苏早就忍无可忍了,接了命令,立刻要去抓薛氏。
薛氏拼命挣扎,宋君仁见状,终于道:“够了,太子殿下,不牢你费心,她再怎么不堪,也是你的皇嫂,不要太过分了!”
“到底是孤过分还是你们夫妻二人过分?你们这当兄嫂的可还有脸没脸?孤希望你们能够自重,否则父王面前说话去!”宋君戍冷哼一声。
宋君仁也发出一声冷哼,道:“不要仗着父王刚刚给你几分脸,你就以为自己多得宠了,咱们来日方长!”
“送客!”宋君戍冷冷道。
“不用!”宋君仁一把拉过薛氏,也冷冷地回了一句。
两个男人的眼神互相交汇,都是锋芒毕露,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态势,若非场合不对,大概就大打出手了。
宋君仁拉着啼哭不止的薛氏,脸色难看地走了。
宋君戍在背后发出一声冷笑,道:“他们倒是天作之合,乌龟配王八!”
“噗嗤殿下这嘴巴也够毒的!”蘅芷笑出声来。
宋君戍蛮不高兴地道:“以后遇到宋君仁,就啐他一脸,没脸没皮的东西,竟然敢觊觎你!”
“殿下不是已经给他教训了么?想来他定会有所收敛的!”蘅芷道。
“要真的收敛才好,他这个人自大狂妄极了,以为天下都围着他一个人转,什么好的都该是他的才行,不知所谓!”宋君戍气恼地骂道,最气的就是宋君仁竟然敢对蘅芷有非分之想。
教养()
蘅芷见宋君仁仍旧余怒难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何必为这种人生气,你只要不怀疑我对你不忠,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我怎么会怀疑你?我只是生气,他怎么这样没有脸皮,自己弟媳也能生出如此不堪的想法,简直臭不要脸!”宋君戍气愤地骂道。
蘅芷笑道:“他本就是不要脸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正因为他这样不堪,才衬托的殿下格外优秀,我难得瞎了,会弃珍珠,选鱼目?”
宋君戍听她这样夸自己,心情才好了,故意问:“这话才像样,孤自然要比他好百倍!”
“何止百倍,千倍万倍也有的!”蘅芷笑着恭维道。
宋君戍微微昂起下巴,道:“那是自然!”
蘅芷被他自得的样子给逗乐了,道:“殿下一点也不谦虚,我看你们宋家的男人都一个样儿,自大得很!”
宋君戍听蘅芷这样说,立刻把她拉进怀里,挠她痒痒肉,道:“竟然敢笑话我,看我不教训你!”
“哎错了错了,我错了,殿下饶命!”蘅芷忙求饶,她是最受不了被挠痒痒的。
宋君戍抓住了蘅芷的弱点,哪能轻易就饶她,道:“要我放过你也行,你得答应我,以后见着那些混账东西就绕道走,绝不理他们!”
“好好好,都答应你,都答应了!”蘅芷忙应了,已经被痒得受不住了。
两人正笑闹着,柳如昔不知从哪儿过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见蘅芷和宋君戍正在闹,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
柳如昔偏走过来,高声道:“妾身给殿下和太子妃请安了!”
宋君戍和蘅芷立刻分开,都有些尴尬。
宋君戍咳嗽两声,问:“你不是回娘家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家已经是一片愁云惨雾,回去了只徒增伤感,倒是听说殿下替了叔叔的职,如今京畿营都交给殿下管了!”柳如昔看着宋君戍,带着哀怨和忧愁,与往日趾高气昂的样子大相径庭。
宋君戍点头,道:“今儿父王刚刚下的旨意,孤也很意外,还等着和柳大人交接呢!”
柳如昔道:“也好,是让殿下替了,没有便宜旁人,如昔心中总算有些安慰!”
话虽如此,可柳如昔脸上并无喜色,她回去被父母和祖母都奚落叱骂了一顿,弄得灰头土脸才回来,自然高兴不起来。
”你也节哀吧,你哥哥的事儿,怨不得旁人,怪他自己一贯胡闹!”宋君戍道。
柳如昔发出一声呜咽,然后道:“怎么能节哀呢?他被活活打死了,早知还不如让他受那一刀,还能少受点儿罪,我们柳家也不知得罪了谁,竟惹来如此大祸!”
“此话怎讲?”宋君戍故意问。
柳如昔道:“父亲说了,哥哥虽然爱胡闹,但到底不是无法无天的人,怎么好端端地就能打死人?定是有人在背后暗算,推波助澜,让柳家弥足深陷,最后不仅哥哥死了,还连累父亲和叔叔被贬谪!”
宋君戍听了柳如昔的话,问:“你们柳家得罪了谁,你父亲心里不清楚么?”
柳如昔苦笑,道:“柳家在陛下面前得宠,在朝中得势,自然引得不少人嫉妒眼红,谁知道是什么人见不得人好,就使诡计阴谋,祸害我柳家呢?”
宋君戍听了,心里哪能高兴,只哼了一声,道:“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柳家要是没有不妥之处,即便是阴谋诡计也无处下手,父王既然申斥了你柳家,你就该劝着你父亲好好反省,不该怨天尤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柳如昔听了,眼泪扑簌簌地就落下来,伤心道:“殿下怎么能说这种话,虽然妾身不是您的正妃,但柳家也算得上是您的姻亲,如今柳家倒霉了,殿下不仅不安慰,竟说这样落井下石的话来!”
柳如昔哭哭啼啼的,让宋君戍反而闹得没脸了。
蘅芷看不过,便道:“柳侧妃,说话要凭良心,殿下何曾落井下石,怕是你柳家听说殿下接管了京畿营,就觉得殿下占了大便宜吧?”
蘅芷一语道破,柳如昔脸色通红,道:“与你什么相干,你正妃也不像个正妃样子,每日只会与殿下调笑嬉戏,简直像个轻浮的狐媚子!”
“放肆,柳如昔,你眼里还有孤的存在吗?你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竟然对主母如此无礼,当真以为孤不能把你怎样?”宋君戍呵斥道。
蘅芷劝道:“罢了,殿下,柳侧妃定也是伤心过度,脑子一时不清楚,不必与她计较了!”
“不用你假好心,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不服你,就是觉得你轻浮不自重,殿下是被你迷惑了,可我们旁观的清楚着呢,你有什么资格当东宫太子妃?简直笑死人!”
柳如昔气急了,竟不管不顾地就羞辱起蘅芷来。
蘅芷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是有点倒霉,每次想息事宁人,或者起了同情心,这些人不仅不领情,反而一通乱咬。
蘅芷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没趣,道:“不论你服不服,我就是太子妃,殿下能被我迷惑,那也是我的本事,你若有迷惑他的本事,难道你不去迷惑吗?吃不到葡萄的才说葡萄酸!”
蘅芷一席话,说的柳如昔又羞又怒,瞪着眼睛,竟不知说什么来反驳。
“我我才不像你不要脸,使下流手段勾引男人,我们柳家的家教可不是你一个乡野出身的女人可以比的!”柳如昔竟和蘅芷比起教养了。
蘅芷觉得好笑,奚落道:“柳家的家教如何我不清楚,单凭柳侧妃你这番话,我就觉得柳家的教养不过尔尔!”
“你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柳家,我柳家世代簪缨,书香传世,连陛下也对柳家赞不绝口,你竟出言不逊,你简直可恨!”柳如昔愤怒地骂道。
蘅芷冷笑,道:“世代簪缨,书香传世?那怎么会连嫡出的公子也能为了青楼女子而杀人?闹得一家都跟着没脸,这不是笑话吗?”
柳如昔如同被切了尾巴一般蹦起来,指着蘅芷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住嘴,我哥哥都已经没了,你竟然还羞辱他,你简直丧了良心,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与你没完!”
偏心()
宋君戍听了,觉得十分心烦,便呵斥道:“吵够了没有?如昔,孤念在你丧亲之痛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
“殿下如今是一心向着她,妾身在你眼里还有丝毫地位么?哼,偏心也偏得太过了,她是天仙,别人就如猪狗一样,那你索性将我们都休了吧!”
柳如昔气急了,撒起泼来。
宋君戍眯起眼睛,问:“你若想走,孤不会拦你,正好这东宫养的人太多,少几个还少些花费!”
柳如昔脸色一白,惨痛地看着宋君戍,然后发出一声悲鸣,道:“原来你就是希望我们走,对对对此前你还要为了这个女人,遣散后院呢,殿下也忒无情了,我们就算再不好,也伴了您好几年了,竟一点情分也没有吗?”
大约是听到了风声,楚雎儿也在这时候赶来,听到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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